欣赏故乡散文(实用18篇)

时间:2023-12-14 10:29:03 作者:书香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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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故乡散文欣赏

时间太快,自从高考离开故乡,已经第十八个年头了,一切都变得模糊,陌生。

由不得选择的,我出生的地方,是一个小岛,是长江里的沙洲,富庶美丽的鱼米之乡。勤劳的小岛人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把这桥连着桥、水连着水的一方土地孕育得生机盎然又甜美芬芳。

童年的回忆已不再清晰,却记得那感觉里欢快轻盈的上学路和色彩绚丽的溜冰场。不上学的日子,阡陌里撒野,晒场上游戏,陪我一天天长大的,是小岛翻天覆地的城市化。

如今偶尔回乡看望父母,更多的是回不去的感伤。之于小岛,我还是那个十八岁离开它的青涩姑娘,即使时光过去再久,我在小岛依然停留在那个地方,没有成长。我的同龄人,有了他们的社会地位和价值,而我,在异地从无到有的奋斗至今,每每回到小岛还是手足无措,只因为在那里,我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个大龄的中学毕业生吧。小岛的亲人们没有尝试过去理解我们,依然用十八年前的眼光看着我,突然奇怪,你怎么也有皱纹了!

偶尔回到小岛,我的身份永远是谁家姑娘,我的存在感不在那里,就仿佛我的父母来到我的城市找不到归属感一样的迷茫。所以,每每回岛,我不厌其烦的蜷缩在父母的身边,我年幼时的家里,徜徉在自己的小窝,慵懒的等待再一次的出发继而找到自己。

往往有人分析往返北上广的心态,然而我想的是,真正回不去的,就是故乡,和我们在哪里,无关。

心灵的故乡散文欣赏

人生不总是开心快乐幸福,有时候也很无奈,灰心丧气,以至于绝望透顶,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也就是一个心灵驿站,让疲惫不堪的身心得以休憩。心灵驿站,就像母亲的怀抱,让孩子得到彻底放松,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倾诉可以撒娇;就像父亲有力的臂膀,为孩子擎起一片蓝天;就像爱人的臂弯,累了倦了可以依偎美美地睡上一觉,不用担心天塌地陷;就像一把伞既可以遮阳也可以避雨。

人生路漫漫,累了困了找一个心灵驿站,适当地休息充电,把烦恼丢在身后,把疲倦抛向九天。树上的小鸟在向我们招手,路边的野花在向我们点头,天上的白云在为我们舞蹈,翱翔的雄鹰在为我们歌唱,潺潺流水引领我们前进的方向。

心灵驿站多么美好的语言,如诗如画,如痴如醉。拥有一个心灵驿站,我们就是上帝的宠儿,人间的`神仙。千山万水不算远,天涯咫尺顷刻间。我们不再有苦无处诉,夜半凭栏湿衣衫。明月千里照我还,阳光明媚伴我暖。心灵驿站,人间的仙苑,开心的乐园,云朵的蓝天,幸福的港湾。

回不去的故乡散文欣赏

夕阳下,树木鍍上了一层金色,温暖如同游子回家时屋檐下的把盏灯火。淡淡的阳光,懒散散地斜撒着,大地比往常更平静了。远望去,一个红衣服的小女孩正沿着干涸的水渠静静地向远处走去,不远处,那位拾柴的老人正吆喝她不要走太远。

月盈月亏,花开花落,十五年过去了。

她还和往常一样,静静地望着窗外。春去夏来,秋走冬至,又一年过去了,窗外已飘起雪花。纯净的雪花,淘气般地落在对面红色的瓦房上,非要把原本红色的瓦房变成天使的纯净,如同十六年前的她一样淘气。她的思绪也随着熟悉而陌生的雪花飘向故乡,夕阳下,一个红衣服的小女孩不顾爷爷的呼唤依旧沿着水渠走下去,那年她五岁,那片夕阳是她现在梦魂牵萦的故乡,她知道她离开那片夕阳好久了,她也有几次追寻过,但再怎么追寻夕阳已无往日的味道。其实她也不知那是什么味道,但她却向往,向往夕阳下爷爷爷爷温暖的手心。

小时的她每当树叶飘零时总会陪爷爷到村外的小山坡上拾柴,这似乎成了她儿时每年必修的一段课程。清早,阳光撒在红红的瓦房上,一老一小牵着手向村外走去,田野上,庄稼早已收割完了,空旷旷的,但阳光的明媚总会给大地增添点什么似的,她的心窝同时也暖暖的。途中,爷爷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趣事让她乐不思蜀,她的一举一动也让老人感到欣慰。走累了,爷爷找块大石头坐下,而她却目不转睛地盯这爷爷大大的口袋,慢腾腾地靠过去,爷爷伸伸懒腰,从那黑油油的口袋中掏出她那早已向往已久的瓜子,每次都是她笑呵呵地等待这瓜子,而爷爷却故意慢慢地掏出,瓜子吃完了,他们又向山坡走去了。一路上她总是那样的新奇,仿佛笼中鸟偶尔飞上渴望的蓝天。到了之后,爷爷拾柴,她到处玩耍。她喜欢沿着水渠走下去,她记得听谁说过,沿着水渠走下去,就能走到改嫁他乡的妈妈那,所以她习惯静静的走着,感受着远处妈妈的`思念。一次偶然,她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棵山楂树,树上小灯笼般的山楂仿佛在向她招手,只可惜树太高,她只能拾树边散落的山楂,她时常挽起上衣,将散落的山楂一颗颗捡到挽起的上衣内,兴高采烈地跑到正在弯腰拾柴的爷爷旁边,将红红的小手内那颗最大的山楂放到爷爷嘴中,爷爷先是表情一阵酸楚的样子,然后仍欣慰的笑着说:孙女长大了,能给我摘山楂。等爷爷拾完柴,她也玩得累了,一老一小又背着夕阳,向那充满炊烟的村子走去。

月盈月亏,花开花落。十几年了,她一直没想明白,那几年她是为了陪爷爷拾柴,还是为了途中那一捧瓜子或是那棵向她招手的山楂树。

时间无情,多年前她的爷爷埋入了那座小山丘,那捧瓜子也随爷爷的消失不见了,山丘上的那棵山楂早已不知在何年何月化成炊烟随雪花飘向天堂。那些记忆已经过去多年了,但她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一种东西吸引她回到那片夕阳下。

几年前,她牵着小妹的手走上了那个山丘,夕阳下,阳光还是那样明媚,但她感到总缺了点什么,虽然说不出缺的是什么。她那小妹天真的望着她问:“姐姐,我们来这么冷的山丘干嘛”,小她十五岁的妹妹当然不会懂,为什么每年她都来这儿静静的望一番。

左边城市,右边故乡散文欣赏

曾经,找不到,到不了,所谓的美好。

曾经,别人对我说,有一个地方美得让人陶醉;

曾经,我对别人讲,有一种感情美得令人向往!

曾经,风雨交遇,留下撑伞的人群。

曾经的曾经,当我还很年轻,梦便把我带到那个地方,真的好美。在那里,我看到的,不只是心悸的乐章。还有好多好多漂亮的瞬间。

某天,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遇见了她,但开始并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我,只是在乎她旁边的女孩好漂亮,让人无法挣脱迷醉的眼光。

于是,缘起。从那以后,我觉得自己生命开始萌芽,她站在她的左边,我的右边,我用最快的速度看着她,窥视她的旁边,却一直忽略她,并不引人注意的目光。

我发现,她其实并不漂亮,只喜欢用纯洁的笑容面对别人的眼睛。只是笑的很特别。

慢慢地,我把她放在心上。其实她真的不漂亮,真是很不一般,却散发着什么。

一个午后,我看到她的左边和我的右边,有无数个流动的身影闪烁,中间隔着一条河。我觉得,她离我好远!

好远,而我期盼又害怕着,又小心的看着,望着。

我很失意,还是失意。忽然,她告诉我,周末要我和她一起外出玩耍,我兴奋异常,就像饥饿时看到天上掉下馅饼,毫不犹豫答应了。

那一天,我一直在想关于她。

周末,比想象的来得要快,却过的也是很快,眨眼而过。

出发了,我很失望,因为一行人不只我们两个。还有许多同窗和一些不知名的外客。庆幸的是,她的左边是我的右边,我并着她的肩,穿梭了无数的路头,走过一段平而短的林荫。越过田野,合着一首你心爱的.秋日私语,带上你心爱的耳机。走远。

那以后,激动着。喜悦着。

时间,像小孩嘴里的数字,一眨眼,便数到了很远,在我还没来得及回想之前。

突发的奇迹降临到我身上,我坐在她的左边,她坐在我的右边。中间还有一条空荡的小道,我们几乎互不相扰。你换了一首你喜欢的钢琴曲。

心灵的故乡散文欣赏

前几天,回老家吃侄孙娃生日酒。以往逢年过节回家祭祖扫墓,只到后岗遗地里,来去匆匆。多年没到村里去,正好趁此机会走走看看自己魂牵梦萦的故乡,以偿夙愿。

进村后,几经绕弯,找到堂哥院子,在树荫处停下车。堂哥迎进客厅,里面已座满五六桌吃酒席的人,一大半是陌生面孔。六十七岁以上的近门和邻居,凭着依稀印象,还能叫得上称谓,都已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垂垂老矣。大家互相虚寒问暖,有一两个远门老哥闪着混浊的泪花说,这次见面,以后可能就见不着面了,说得自己心里也酸酸的。

简单用过餐后,在大侄儿陪同下,先到村里转转看看。本家二三十户,世代聚族而居,住在村北头。现在年轻人大都外出谋生,只剩下老弱病残守候着家园。村里二层平屋、瓦房和一两座土坯房杂陈,一家一户宅院较大,相离较远。房屋四周树木茂密,遮天蔽日。几户人家,大门常年铁将军把守,院墙半圮,院内长满大半人深的树苗和野蒿。

小时候居住的三间土坯房,早已荡然无存。老宅基上,是远门建起的二层楼房。村北边的大水沟,干涸无水,变窄变浅,长满树苗和野草。村东北角的大堰塘,也已填平,种上蔬菜和花生,只剩下最东边的小干坑。只有塘南边现存的竹园和一棵老连树,见过我小时候,在堰塘洗澡,洗衣,摘菱角,捞猪草,逮鱼,摘藕叶身影。村中间东边的老井已填,成为宅院。乡亲们吃水用水,靠打几十米深的机井抽水。睹物思旧,感慨万千,一种沧海桑田般的感情涌上心头。

出村,沿着新修的u型渠和铺的碎石路北行,路东原来的大宽沟,同样干崩崩的,长满灌木杂草,靠沟边母亲的自留地菜园,也变成耕地,眼前闪现母亲当年辛勤操劳样子。路西边生产队的新打谷场,已成一片庄稼,社员们顶着烈日,戴着草帽,搭着毛巾,拿着桑叉,挥汗如雨地打麦扬场的情景,晃若昨天。路边几棵的穿天杨,热风中,绿叶发出哗哗响声,枝头几只花喜鹊喳喳叫着,似欢迎故人的归来。沟坎上,一丛丛,一窝窝白色莲篷状野胡萝卜花,开得蓬勃旺盛。花丛中,蝴蝶们飞来飞去,追寻着逝去的春天,犹如我此刻归来寻找旧时的时光。

从田地中间,沿抬水渠向河边东行。原来宽大的土渠,现在也被改造为窄小的u型渠。渠埂渠坡变成地和路,种上庄稼,和长着艾蒿野草。渠道两边当年的田地里,割麦,插稻,掰包谷,摘绿豆,挖红薯,送土家肥,留下过我小时候的辛勤汗水。来到东排子河边,原来河滩一大片柳树林,都已变成耕地,只有两头绿杨成林。既是原来芳草萋萋的河坡,现在也都种了庄稼。河水静静地流淌,泛着涟漪,不再清澈见底。水里不见了成群结队的青黑色小鱼,自由自在地来回游动。水中也不见浮萍红花和蜻蜓们徘徊的身影。河水失去当年清冽甘甜味儿。当年夏季的小河,两岸绿柳茂盛,水草丰美,使碧绿、明亮、清澈的小河,显得窄小。如今,既是盛夏,也显得空旷,甚至有点荒凉。这条承载了我小时候多少欢乐和幸福的小河,早已变了模样。

站在渠首远眺,一个个村庄掩隐在夏季的青纱帐和浓荫里。一望无际的田野上,都是不到膝盖高的玉米苗,在中午的烈日下,绿叶半卷,热风中,泛着碧辉银光。近处几行看起来茁壮的芝麻苗,耷拉着嫩尖和绿叶。赤日炎炎,热浪滚滚。田地龟裂,庄稼干旱。中国这么大的'地方,远水难解近渴。眼前的蓝瓦抽水机房,却不见电杆电线。绿色田野上,纵横交错的灰白色的笔直u型渠,干崩崩的,此刻分外剌眼。几千年来,中国多少人渴望能实现改变靠天吃饭的命运,如今看来,还是一个一时半会难以企及的梦想。

少年时代,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有朦胧的憧憬,外出求学。渴望有一天学有所成,造福桑梓,改变家乡贫穷落后的面貌。多少年过去了,梦想还是梦想。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创伤归来,寻找旧梦和慰藉与力量,心里不胜愧疚和仓皇。先人们的期望和乡亲们的叮嘱,似乎还在耳边回响。西方遥远的地平线上,透过迷茫的云雾,闪烁出几缕绚丽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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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月光,在故乡散文欣赏

中国是诗的国度,月亮又在诗词里占有重要的地位,寄托着古人的情感,仿佛月亮一经行华夏大地便沾染了“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式的明媚忧伤,又或者寄予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式的良愿宽怀。离开了月亮,中国的夜晚不知该有多寂寞,多枯燥。

上小学起,还不懂离家的忧愁,就已经朗朗上口的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熟稔于心,而对她刻骨的解读,进入灵魂神魄的体会,却是历经数载的奔波求学习得的。每在月圆之夜仰视那浑圆皎洁的月亮,想象着老家的夜晚,似乎隐隐约约地看见,庭院里的杨树也在风中簌簌地痴想,双亲对坐,橘黄的电灯下默默地想着心事,牵挂着我。还想起那随风跑丢的童年时光,那些在月夜里捉过的迷藏,那些在月夜徘徊在树影里的张望,那些捉到又放生的萤火虫,那些偶尔鸣叫的蝉、清晰的狗吠和唱诗班似的阵阵蛙鸣、彻夜的秋虫声声。

现在,已经懂得了那点点滴滴的乡愁。似乎是从父亲去世的时候,那种朦朦胧胧如雾般萦绕在眼前的`哀伤,便似那轮圆圆缺缺的月亮,物是人非,心神已再也回不到老家的身旁。偌大的庭院,砌筑的只是浓浓的寂寞,“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尤其在经历了人情冷暖的折磨,见识了故人心易变,几番刻薄冷漠后,只有失望。月亮漏下杨树呼啸的影子,摇曳腾挪,却只是一种陌生的回望。那月下的故土,不再芬芳,不再叫人牵肠挂肚。

月色有一股沾染了忧愁与失望的情愫,还不失为月亮的本色。在城里居住又如何呢?

在城里含辛茹苦贷款买下楼房,脚却高高地离开土地,阳台窄窄,在楼宇的掩映之中再也无法触到月亮那份圆缺的细腻情思。就觉得这是一种无奈的遗憾。可叹的是遗憾眼睁睁地裸在你的面前,却无力更改。这时候再去吟诵“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甚觉苦涩;再从书上读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只是神往;再品味“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只觉空有向往,遗憾颇多。

楼上的窗台也曾栖满婀娜的月色,总觉得不甚分明,不够酣畅。难道是脚离地太久了吗?

就在晚饭后,明月初起时分,去楼下走走,一直走到小区外新修的柏油路上。宽宽的路两边铺着一块块镂了花纹的地板砖,几乎不着泥沙;高高的行道树刚刚被移栽,弱弱地张开几只瘦弱的叶掌,仿佛想沿袭在乡村里那样与风的握手习惯,与风亲昵地周旋,激情地较量。看着那呆呆的树影,觉得这仿佛是一种拙劣的模仿。再嗅着那远离了风尘的汽车尾气、工厂污浊气,总觉得月亮在这里经行也会皱眉。在这样的平坦路上走着,反觉得不如在仄斜的小路上行走。乡间的小路高高低低,坑坑洼洼,却不会轻易崴脚跌倒,尤其是在月下,即使跑跳。那里有槐花的芬芳,小草的淡淡香气,也有哗啦啦的叶子与风的交谈,都只让你觉得是在享受。可是在城里的柏油路上漫步,仰首看那九天上的明月,只觉得自己委屈,月亮也是阴晴不定,郁郁不得志。于是心里的话语倾诉不得,就只能郁郁地闷在心里。

城里的月光下,听不到“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的惬意自在,也听不到“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的静寂欢乐。只听到内心的寂寞,孤独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叫人畏惧。更看不到“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壮丽洒脱,看不到“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的珍贵可爱。因为,城里有高高的楼房,有不夜的霓虹。

红红绿绿的霓虹灯,或者炽白的路灯,不仅将城里的夜晚笼在一片枯寂之中,更让举首仰目之间尽是黑暗,更尽失明月柔媚皎洁的光彩。人的眼睛木钝了,心弦不再敏锐,再也经不得月色的轻撩慢捻,再也弹不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情愫,甚至无法与古诗应和。城里的月光冰冷孤独地沦陷在一片无诗的囹圄,那份冰冷让人心伤,那种孤独让古人绝望。

父亲千辛万苦把我送出穷山沟,也以自己的永诀为屏障,将我和老家远远的隔开,也许他不能想到,我在城里会因为这恓惶的月光心生颓叹。又是月临西窗,我睡不着,看那朦胧的月光在肆意争夺位置的霓虹都市里彷徨,只觉得一些压抑暗暗地涌动,浓浓地哽在喉间,无法吟唱,无法入杯,也无法入梦。

大概因为我的梦也在月亮的熏晕中迷乱了吧。

故乡的河散文欣赏

我的老家属于典型的盆地地形。四面都是山,远远的看去并不高。山上也光秃秃的。我的老家就坐落在盆地的中央。

我所在的村庄被两条河围着。一条是大沙河,在村子的前面,河水较浅;另一条在村子的后面,是泥河,河水很深。两条河在村子的西北部汇合,把我的家乡围成了半岛。上初中时我对伙伴们说这叫冯庄半岛。把小伙伴们搞的晕头转向。直夸我学问高。

沙河是我少年时光的乐园。

记得那时候,沙河水很浅,也就是到脚脖的位置吧。深的地方不过有齐腰那么深。只要说到沙河去玩,父亲是不拦挡的。

父亲绝不允许到后河去玩。后河太深了,两人那么深。听说后河淹死过好多人,既有成年人,也有小孩。后来我们就有了应对的办法,那就是在后河洗澡,不能立即回去,要在太阳下暴晒,晒干后用手在全身挠一挠。装出没洗澡的样子。再大摇大摆的回去。这种办法骗过家长无数次,也练就了好水性:狗刨,仰浮,扎猛子,侧浮,踩水,都不在话下。在后河游泳两个多小时是常有的事。手脚都泡白了。终于有一次,有一个刚学游泳小伙伴险些被水淹死。父亲于是知道我去后河洗澡,拎着破鞋撵,边撵边骂,撵了好几圈。我们就再也不敢去了。

于是就到沙河去。

沙河的水很浅,很清澈。水珠也是晶莹剔透的。河里的沙子很细,也很白。河里的鱼很多。泥鳅,黄鳝,白水链子,鲊蝊,螃蟹,鲫鱼,鲶鱼,火头,沙趴,还有一种鱼,跑得飞快,叫不上名字。河的岸边有水草,在水里摆来摆去的。

临近中午,太阳火辣辣的。到河里捉鱼是最舒服的事情。鱼非常好捉。靠近河边有遧棉的地方。用脚猛的一扫,水和遧棉飞溅到沙滩上,就等着拾鱼吧,通常会有两三条,鱼也不大。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心里那个美呀。想捉大一点的,要到水稍微深一点的地方去。岸边水草茂盛、水流缓慢的地方鱼最多。用一个篮子抄着水底慢慢的接近水草,而后,迅速的提起篮子,一篮子下来十条、八条是常有的事。不过这种办法很费篮子的。一般情况下捉半盆用不了多少时间。

我和小伙伴们捉鱼经常用的办法是徒手捉鱼。弯着腰,将两个手掌打开,四指并拢大拇指微翘,放入水中,手掌与水平面成60度,慢慢向中间靠拢。当两手快接近时迅即合围,紧接着用力把它们甩向岸边。经常会捉到白头链子,鲫鱼,黄鳝,鲶鱼。虾,螃蟹。有时会捉到大蟾蜍,它那红红的眼睛,一疙瘩一疙瘩的花皮,让人头皮发麻。最让人害怕的是冷不丁的捉到蛇,随着用力甩出,蛇会在空中扭着身子前进。蛇一落入水中,头便高高的竖起,迅速的游走了。时常惊出一身冷汗。

沙河的水很清澈,水底一览无余。在沙河里最好捉的鱼是鲊蝊。这种鱼就藏在沙粒里。个子很大,身子是四方形的。用脚在水里趟沙。碰到它它就会出来。游很短的距离,又扎进沙里。用两手一抓就抓到了。

我们抓到的鱼通常用柳树条穿起来,穿好几串子,这些战利品通常是向小朋友炫耀的资本。

沙河的两岸,在儿时记忆里树木非常多,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印象最深的是野槐树,树很低,也很粗,枝杈很多。经常躺在上面玩耍,或者捉迷藏。即使掉下来也会哈哈大笑。不会伤人。印象最好的是枣树。枣的种类很多:有酸枣,个不大,酸酸的,甜甜的。有马牙枣,长长的,味道想不起来了。石磙枣,这种枣个很大,又脆又酥又甜。枣树特多。枣也特多。一竿子下去会收获很多。至今想来那甜甜的感觉是绝无仅有的。

沙河的两岸,鸟语花香。经常会听到悦耳动听的鸟叫声,此起彼伏,有的高亢,有的.低沉,有的洪亮悠扬,有的婉转清脆,鸟儿尽情的欢唱着。林子中鸟窝很多,鸟窝中的鸟蛋谁先发现就归谁所有。但都不准带回家。我们就有了各自的牵挂。天天去看,天天去想小鸟什么时候孵出来。小鸟孵出来了,我们通常会把他们带回家养起来,给他们捉虫子吃,悉心照料。但结局往往很悲伤。

沙河里沙滩很多,沙层很厚。有的地方沙很粗,有的地方沙很细。还有很多鹅卵石,光光的滑滑的。形态各异,还有很多小鬼烟袋。在沙滩里,光着脚丫子跑。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躺在沙滩上伙伴们往身上堆沙子。都非常舒服。最有意思的是捉屯胡,看它逃跑。屯胡是一种虫子,它用屁股往沙里钻,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不过你只要用手一扒,他就又露出来了。不能把它放在手里,它在手里爬会痒酥酥的。

时光如梭,星转斗移,几度春夏秋冬。几年前再回家乡,见到故乡的河,心里不禁一颤。哪还有儿时的影子!

后河,原来发蓝发青的水,变成了又黑又臭的水,水很浅,河床裸露着,哪里还能洗澡呢。

沙河呢,野槐树,枣树没了,河两岸光秃秃的。沙滩不见了踪迹。河水很小,很窄,跨一步就可以过去。

现在也许好些了吧。

每到故乡去,看着物非人非。平添几分惆怅。

美好的童年时光。无限遐思的梦。儿时的家乡的河啊!我梦绕魂牵的地方。

故乡的雨经典散文欣赏

我所在的玉溪,是滇中一个雨润物丰的好地方。在这里,雨是极为常见的,不过常是来得猛烈,也收束得及时。很有一番动人的情愫。早就有一种冲动,就是用笔来描摹这小城曼妙的雨丝,常常因为愚笨,要么提起笔写不下去,要么言微旨浅难尽其妙。于是会在历史的天空下去寻找验证,至少是去寻觅一份似曾相识的体味。想起苏东坡当年参加杭州太守梅公仪在有美堂设酒宴,遇到一场大雨,文思敏捷的他对雨的描绘也能体现出滇中雨的特点。《有美堂》云:“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天外黑云吹海立,浙东风雨过江来。”其豪雄疏狂,玉溪也其形若是。

然而,也正是在这疏狂的雨中,我突然收到阔别的朋友从故乡的来信。来信很短,却不厌其烦的大谈特谈故乡的雨,字里行间满是抱怨,又提及高中时的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在阴郁的雨中结束了生命的历程。我强烈地感受到令人窒息的沉重围绕在我的周围。我心里一颤,难道我对故乡的冷漠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了吗?而也就在昨晚更深人静时,我还伴着雨打芭蕉的声音读着周岂明先生的《苦雨》,仿佛带着一路的苦痛回到了故乡,邂逅了所有尘封的乡情,呼吸到了雨中熟悉而陌生土地的气味。

故乡的雨无玉溪的疏狂和肆无忌惮,她永远有一种萧杀的沉静。因而在故乡最怕的也就是下雨。大凡一开始下雨,到最后天放晴,总要持续很长时间,真算是淫雨霏霏,连月不开了。在城市也许不太明显,因为无论是斜风细雨,还是疾风骤雨都不会在平坦光滑的柏油路上积水成潭的,所以偶有大雨,也不会有行路难的`苦楚,反觉得神清气爽,惬意不已。然而在农村,下雨若不是农事需要,就会成为一件大煞风景的事。只要一阵雨过后,定是一地稀泥,人一上去,极易陷住,间或不慎摔上一跤。对于靠土地为生的人们,呆在家里是不能维持生计的,不管雨如何折腾,总有许多人冒雨出去干活。其实在农村,才真正有“山中风物雨来佳”的景致,可农民不是诗人,他们永远超越不了现实主义的羁绊。如此好景也只得形同虚设了。

我二十多年前出生于一个偏远的山村。从七八岁起,下雨也总要出去的。有时是玩,更多的时候有事要做。那时家里养着一头大水牛,每天都要去放牛的,大雨天也未能幸免。这自然是一个苦差事,因而直至今天一想起故乡的雨总有种不好的印象,总觉得天很低,也很晦暗。于是在我心里,故乡的雨温柔中似乎飘荡着一种静默的生命缺憾。乐天《微雨夜行》:“漠漠秋云起,稍稍夜寒生。但觉衣裳湿,无点亦无声”真是故乡雨的写照了。那时一旦下雨,我习惯发呆,直愣愣地看着无边的雨,或躺在床上,闭着眼听那含混不清的雨声,其心境很复杂,有“小楼刻竹听春雨,白昼重帘看落花”的凄清,也有“雨过林霏清石气,秋将山翠入诗心“的浪漫。

于是现在,我是多么怀念故乡的雨啊。

回不去的故乡散文欣赏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八十多岁的老外婆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囡囡,我知道你最好了,带外婆回家吧。”那恳切的眼神与乞求的语气,让醒来后的我久久不能成眠。

舅舅把外婆和外公从乡下接到广东的城里已经整整两年了。两年里,我也只是趁着国庆长假去看过她们一回,湖南与广东并不远,但对于我们这些上班的人来说,出趟远门,却是一种奢侈。

记得那次见面,瘦瘦的外婆一见到我,就用还能动的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我,也是如此恳切地问:“囡囡,你是来接我们回家的吧?”那语气与神情,分明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了希望,令我动容。其实我知道,这是外婆对每一个来看望她们的人必问的一句话。自从两年前来到城里之后,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谁能带她回老家。

回老家成了外婆有生之年最大的期盼。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年轻的外婆跟着外公从县最大的水库——下源水库库区移民,到一处偏僻的高山上落了脚。那年月,山上的日子确实过得比山下丰盈,偏远的地方土地多,饭都吃不饱的饥馑年代里,至少红薯杂粮是够吃的。那时山旮旯里娶媳妇都比平地的人家容易得多。支持国家建设,要移民,考虑生计,大山里成了最好的选择。但还是给我留下了后怕。记得外婆跟我说过,那时山上野兽很多,甚至还有老虎和狼出没,晚上有时还会听到狼的嗥叫。我不知道当时的外婆带着六个年幼的女儿经历了多少个提心吊胆的夜晚,但幸运的是外婆就一直住在那里,将儿女拉扯大,全家安然。在她将近四十岁时,做梦都想要个儿子的她,冒着高龄产妇生育的生命危险,生下了我舅舅。那年月,生儿子传宗接代的思想在所有人的心里根深蒂固,有了儿子,生活再苦再累好像也有了些安慰,在家庭、在左邻右舍中可以挺直了腰板。

从山下跟外婆他们一起上来的几户人家,互相帮助,抱团取暖,把荒山开垦成耕地,水源好的辟成水田,打水井挖池塘,种上红薯与稻谷,为了生活,披星戴月,栉风沐雨。尽管偏僻,近乎与世隔绝,可就是这样的一个高山上,慢慢吸引了一些人定居,成为了那里的村民。从我记事时,那里已经是一个有着二十多户人家的小村子了。后来我读书读到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就想起外婆的家,分明就是现世中的桃源。

外婆就在这桃源一样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劳却幸福着。每每我们逢年过节或放暑假去的时候,她总是杀鸡宰鸭,乐呵呵地搞一大桌子菜,并且拿出花生、梨子等自家有的零食任我们吃个够。一放暑假,我们一大帮猴孩子就齐聚外婆家,上山放牛、掏鸟窝、采蘑菇、捉泥鳅……嘻笑打闹,几个孩子在一起,可以把房顶都掀掉,可外婆从来不管我们,只是慈爱地看着我们吵闹。那时,我们都觉得外婆那里是天堂。假期结束了,我们几乎是被爸妈拖着,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家。

有外婆的孩子是幸福的。我们一年年地在这种幸福中长大,而外婆却渐渐老去。长大了的我们渐渐地远离了那个村庄,偶尔回家,也都怕爬那高高的山,去的次数屈指可数。青青的山绿绿的水,古朴安静的村庄在时光流逝中越发寂静。外婆的村庄也跟绝大多数高山村庄一样,年轻人都外出了,留守在家的是屈指可数的垂垂老者。舅舅在广东那边安了家,我妈和姨妈们相继也跟着子女到了城里,可是老外婆老外公却还是坚守在那高山上,不管后辈们怎么劝说。她们习惯了高山上清新的空气,习惯了邻里之间的互相帮助,也习惯了山上的鸟鸣和太阳烘烤土地的味道。

我看着消瘦的外婆,慈爱的面容里写满了无助与惶恐,心里酸楚无比,我懂得她对自己村庄的那份感情,但我没法接她回家。我的心,同她一样,困在了城市里。

我悲哀的想,来日无多的外婆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那个有着几十年生活情感沉淀的故乡,那个有着青的山、绿的水、蓝的天的桃源。外婆精神皈依的唯一寓所,或许就此只能依然鲜活在外婆的记忆与想念中了。

故乡的河散文欣赏

我的故乡是一个无山却水秀的地方。其中,有条河,叫瓦埠河,我的故乡就位于瓦埠河的西岸,三面环水,故此,每到夏季汛期,自然而然,四面便被洪水包围了。因此,又得了个“小台湾”的称号。对于孩子们来说,一听别人称自己故乡为小台湾无不感到自豪,骄傲万分。岂不知对于大人们来说,它就是讽刺,抑或戏虐,自嘲,甚至于非常的自卑。你想,单只涨水不说,人们千辛万苦、辛勤劳作的庄稼几乎在瞬间被洪水吞噬,淹没,只剩白茫茫一片洪水,是何等的痛心与难过呵。

其实,小时候的故乡并不是每年都涨水,那时候的故乡是个景色宜人、风景秀丽的故乡,尤其是家乡的瓦埠河甚是美丽无比。

因那时候河还不是很宽大,大家都称它为小河。小河南通炎刘,北到淮南中心渡直通淮河。距我们的斜对岸很遥远的地方,小河的边上隐隐约约有一个河岔口,听老人们说它是通往沿河的地方,我们只是听说,谁也没有亲自考察验证过。只是常常怀着无限的憧憬,极目远眺,愈是眺望愈感到它很神秘,仿佛它就是人们传说的神话地方。对于可望不可及的富有神秘的地方,我们小孩子们只能静静地坐在河边眺望了,内心是无限地渴望与向往——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是不是也和我们居住的一模一样呢?心里恨不得马上飞过去看个究竟。直到现在,我也没到过那地方。

许许多多的各种各样的鸟儿飞翔盘旋于并不算宽敞的河面上。碧波盈盈的河水清澈见底。小河有时安静,安静地宛如羞答答的姑娘,静静地,能够看得见含羞的河床,白皙透亮的贝壳及河蚌像个熟睡的孩子安详的卧在河底清晰可见;有时小河则像一个爱撒娇的孩子,波涛翻滚,汹涌澎湃,拍打着层层铺满细沙的河岸以及停泊的船只,银色的浪花跳跃着,飞舞着,哗啦哗啦的响声又仿若快乐的孩子在歌唱。有无数的鱼莺或白鹭顽皮的飞跃在浪花之上,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展翅翱翔,优美的姿势在河的上空恣意的飞翔,画着漂亮的弧形,凸显着无比的`雄壮。鸟儿们一边快乐的飞舞,一边极其兴奋的引亢高歌,好似姑娘们一样载歌载舞,和着浪花的伴奏;金色的阳光照射着雪白的浪花反射出耀眼的七彩之光,这是一张多么美妙壮观的美图!

小河的中心常常有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船只慢悠悠地行驶在平静的河面。扬着风帆的船儿随流漂浮。时而有人摇着双桨驾着小船哼着民歌从一只船上跳到另一只船上,他们是开始收网了,把活蹦乱跳的鱼虾倒进船舱里……。收完鱼以后,船儿们再不慌不忙,顺流而下,继续前进。

夏天,我和小伙伴们喜欢光着脚丫徜徉在河水边,观赏美丽的景色,欣赏她的美丽,解读河的神秘。清澈的河水映照出黄色的河底被河水冲刷的光溜溜的,踩在上面就如踩在陆地一般。柔柔的河水漫过脚面,轻轻拍打着肌肤,亲吻着我们的脚丫,宛如母亲温柔的手掌,温婉地,一次又一次的亲抚。

有时候,在夕阳中,我们安静地坐在岸边长满碧绿的毛茸茸的草地上,看河中的船儿,数着船只,听鸟儿们欢快地歌声,远眺对面的村庄,村庄里的屋舍,以及袅袅升起的炊烟。

有时候,我们跑到沙滩上,抓起黑黄相间的沙子,相互掷撒,嬉戏玩耍。要么,拾捡被河水冲上岸的贝壳。捧着许多洁白的贝壳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一遍又一遍的数着。夹着河水气息的微风吹过脸颊,炙热的阳光照射在身上。然而,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就像是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仿佛小河就是我们的母亲,就这样我们和她心与心的贴近,又亲近着。

当我们趴在沙滩上,周围是多么美妙祥和,金色的阳光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河面上一片光芒四射,五彩缤纷,耀眼的光彩有点儿刺眼。美丽的鸟儿快乐地盘旋在我们的上空,动情地啾啾高歌。它们和我们一样,尽情享受小河带给我们的欢乐。

有时候,当我们真的热了,就干脆穿着衣服跳进河里,痛痛快快地洗个澡。表面的河水也是热的,只有深处的河水才是凉的。我们站在河心,清凉的河水沁入肌肤。我们一边享受清凉河水带来的快意,一边打水仗。大家嬉闹着,尽情的玩耍着,溅起的水花弄湿了我们的头发。我们就像在母亲的怀里恣意的撒娇。

小河就好比我们的母亲,河水就是乳汁,像乳汁一样滋润着我们一天天长大。是她陪伴我们慢慢从童年走向成年。春夏秋冬,我们看她,爱她,拥抱过她。呵,母亲河,是你给了我绚丽美好的童年,将是我永生最美好的记忆!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我的童年在奶奶家的赤石山边度过,赤色如血的石头在千年的风雪中侵蚀成沙,有风吹过,便飞起阵阵红沙雨,洒落在头顶,滑过指尖。如梦似幻,轻轻扬扬。

常常在傍晚时分,迎着夕阳一个人进山,随手采摘路边的野花,编成花环,戴至头顶或者颈间,小心地提起裙角,在风中旋转,清香四溢。一个女孩儿的快乐,在记忆中筑成永恒。

奶奶的小楼,黛瓦黄墙,大的窗,阳光透过绿叶,洒下斑斓的光点,在各个房间晕散。爷爷的老藤椅,旧报纸,老花镜安静地躺在阳台上,每天傍晚,沏一壶好茶,在香气缭绕中安静地读完当天的晚报,清闽茶香,闭眼小憩,人世安美。

蔬菜、瓜果,自给自足,新鲜,可口。逢年过节,杀几只鸡,炖一锅香气扑鼻,营养丰富的老鸡汤;宰一头羊,全家人围在一起烤全羊。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家常趣事,工作烦忧,温馨,快乐。

每一次过完春节,小肚子都吃的鼓鼓的,回到自己的城市各自嚷着减肥,但是每一次想起家乡美味,还是馋的流口水。

入学以来,离开小村,除了寒暑假很少有时间回老家,每次想起家中的一切,花园、小院、羊群、果林、奶奶的小楼、绿油油的蔬菜、香甜的水果,莫名的苦楚便会布满心头,乡愁,相思。

毕业,步入职场,更是少有时间回老家,春节几天冒着天寒地冻匆忙赶回去,可是乡村小路一旦遇到雨雪,便泥泞难行,气温也是下降的吓人。也只得将自己关在家里吹暖气,看电视,毫无乐趣。当年的弟妹,也早已成人,失去了童年的欢声笑语。唯有的一个孩童,我的小小女儿,未满两岁,家人轮流着抱抱、亲亲。也是唯一的慰藉。

看着爷爷奶奶日益老去的容颜,渐渐破旧的小楼,心中无限苍凉。只是在回城的时候,奶奶把家中的土鸡蛋、土特产给儿孙们各自分一些,拿上车,依依不舍地挥手说再见,再见,明年早一些回家。

本可以跟着儿孙定居在城市安度晚年,可是一辈子适应了家乡的新鲜空气,及自由。便情愿留在老家守着小楼,小院。只是盼望着儿女多回家看看,唠唠家常,吃顿父母亲手包的饺子。哪怕只是坐着,看着,也是安慰。

有时候,梦中醒来,想起老家,便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那临乡间小路而筑的黛瓦黄墙,从何时开始,成了我梦里回不去的原乡。曾经那样仓促地背上行囊,想用年华,换取一段如水的过往。走过红尘陌上,品过浮世清欢,才知道,人生不过戏梦一场。而回不去的美好,才是最真最美的天堂。就许可以,我将用剩余的时光,重新和老家的一草一木、一瓦一檐,诉说衷肠。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家乡,就像一亩田地,在这片土地上我们都曾广身赤脚地莳弄我们的童年。土地上的棵苗,是泪在成长;土地上的稗草,是笑在荡漾。我想这片贫瘠的土地本是装不下我们甜美的梦的,可我们焉然于此地种下我们快乐的童年。我们不是不曾把自己的想象于这片土地上衡量,只是从不知怎样把忧虑锁上眉头。每天我们都在家乡的土地上奔跑,跑进黄昏、跑进黑夜、跑进梦里。这无知造就的开始注定会以快乐为结局。

其实每天我们都在吞吐快乐,却从未曾咀嚼出快乐的味道。这幼稚的年代我们看的到自己的弱小,所以我们都渴望长大,像大人一样肩负起自己人生的重担。拥有那眉间的烦恼、悒郁的眼神,懂得欣赏、懂得品味。只是在这幼稚当理智的年代,在这希望渺茫的年代,是家乡,挺起胸膛,将我们的理想牢牢守望。我们总在哭声中发现自己忽然间长大,总在笑声中把我们犯下的过错遗忘。

生命在这金灿的年纪豪洒出一片片阳光的香味,这是家乡在我们幼稚的心上磨刻出的成熟味道。那年幼无知的孩子啊,卧在家乡的怀抱将童年的光阴纵情挥洒,遗落下的一曲曲飘扬的歌,却成了家乡母亲用来装点心窗的甜蜜花什。

如今搭上青春快车的我渐渐明白,我的欢声笑语曾滋润了这片土地,家乡的雨雪风霜亦打磨过我那青涩稚嫩的心。时间不曾将我的感恩回馈给家乡,却将家乡的清香气深深镌刻在我的灵魂之中。

现在我要走了,我要去另一片土地寻找我的未来。我多次这样把自己安慰:带走了自己既是带走了家乡。可我依然跑到荒野,对这一土一石仔细叮咛:我了解你那贫瘠的土壤再也满足不了我饕餮的私壑,但我真诚地希望未来的一天你能从我身上挖掘出你金黄的未来。土地,我了解你的不易,父辈们一遍又一遍地用铲用犁压榨你本就缺少“油脂”的躯体,你虽无怨言,我却惭愧。

父辈们如此辛劳只是为装点我人生的行囊,其实充实的行囊早已装不下他们的热情,于是他们又把金钱挂上背包,他们是愿意去相信他们所给予的金钱是可以买到他们温情的呵护的。只是我理解他们,他们的思想早已在太阳的暴晒下焦枯,此刻他们已然不求他们的爱能有多广,只求他们的爱能有多深。他们看见了自己已然再无力及得上我人生的步伐,可他们却是不想就此在我人生的舞台上消失身影,于是便把自己变成牛马,一遍又一遍的在你身上耕耘,只求为我的人生补打花边。

土地想你已然了解,你默默无闻的奉予带走了我无穷无尽的牵念。土地在你的身上我能够闻到父辈们汗水的味道,这酸楚的滋味是父辈们种下的希望,是用来呵护我的成长。土地,幼稚的我无法领悟你的深沉,但我能看见父辈的希望在你无言的豪迈下成熟。

在这父辈拼打的地方,我可以从那深一脚浅一脚的印迹中丈量出我童年的无知、少年的青涩。我是带着土地的呵护在父辈的怀中摸滚长大的,快乐无忧、恣肆无愁。在家乡的荫蔽下看天空的自由、理想的奔放,看纯洁的思想在这片土地上流淌,看洁净的灵魂在这片土地上游荡,看淳朴无华的眼中浮映着她万般的好。家乡的风曾梳理我的'发,家乡的水曾濯洗我的足,家乡曾在我的梦中絮叨她的美。现在,我走了,带着父辈的殷切希望,带着家乡的美好未来,踏出这片土地。

再走出乡门之前,我无数次地描绘外界的美丑善恶,发现我总有坚强的理由,顶得住诱惑,受得了打击。于是我经常看见功成名就后的笑容,荣归故里时的得意。只是自己从未料到家乡在这一场场想象中的分量。当真正面迎困难时,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总给我孤独的困压,进而发现自己竟没有抵御这场灾愆的底气。

我的坚强与坚毅似乎是带有家乡气味的果子,于这外乡之地品咂总有青涩之感。然而,我总不能因此就在心中摹画回乡的路。我知道父辈目光的殷切,渴望证明自己的心的跳动,诺言的灯光在心田的闪耀,所有的这些由不得我回去。于是便让稚嫩的心在这沙石地上磨滚,直到滚出老茧。

多年的摸爬滚打,我已然熟知了这片天空的定律,这块土地的规则。每天早晚须在局促的时间刃上走过,每天早晚需在喧嚷的生活汕头翻过,心灵似乎从不曾有过安歇——我们从不清楚自己该如何享受现始的生活,也不曾静下心来回味生活中的点滴快乐,更不会去追忆往昔的峥嵘岁月。时下的环境,纷扰的城里,我们只顾低头在只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里游走。

其实我们不是不想停下脚步去欣赏、去忆恋,只是城里的生活节奏容不得我们停下脚步。纵使有过休憩,亦只是用一刻的心情来品咂生活那一瞬间的美。我们是很难抛下所有去潇洒去恣肆的,去拾起遗落在道途中的豪言,去寻找往昔生活的无忧步调,去和父辈打捞明灭的乡村往事。这里我植下的嫩苗仍需呵护,这里我的道途悠悠漫长。人生无定,若能安顺地走完这一程,将是我人生的大幸运。

当生命的步履走向中途,我们应已卸下了掮在肩上的人生重担。我们不在为追逐富裕的生活而奔忙,亦无力为儿孙的未来操心。生命已然需要我们停下脚步,学会欣赏。看孙儿光亮灿烂的笑容,无忧无虑的神情,我们会发出出自内心的微笑:这些无忧无虑的花儿,就让这片土地成为你快乐的守护天使,让你在无知无觉中接纳她土色土香的情调韵味。可这是否也触动了你,让你想起童年,想起过往,想起家门前的池塘和小树。

只是时间如流水,你早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家乡是否还会是原来的家乡!只是父辈的记忆早已埋葬在时间的沙土里,少了亲情的系念,家乡已然沦为一座生活过的城,虽然那里演绎过我的童年,但与这里更是承载了我人生的一切。只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纵然踏上这片土地,萧索的记忆也难在孤寂的心上绽放华彩。只是那年幼的豪言,现在想起心中难免局促。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身未到家,心已惆怅。

路边的一草一木。

仍那样地亲切。

哪怕一滴露珠。

都仿佛童年的影子。

一闪一闪。

犹如好多好多忘不掉的故事。

仍在顽皮地等着我来。

捉迷藏。

走进村里。

便如同走进了熟悉的时光。

故乡的时光,总是甜甜的。

美美的。

在这样的时光里。

每一句简短的对话。

都会让你透彻心房。

又如同品到了久违的故乡的。

佳酿。

走进故乡。

走进了童年时光。

一个个熟悉的身影。

一片片涌动的希望。

村头的古树还在。

村中的`老房已变楼房。

那正是童年的梦。

在成长。

收割了许多新的惆怅。

如今的故乡。

正是我当年画中憧憬的模样。

我正是画中那颗从故乡里飞出的种子。

纵使你想把故乡遗忘。

她也总会让风儿把梦托进你的心房。

游子身上千缠万绕的乡愁啊。

是永也纺不完线。

扯也好长。

不扯也好长。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月依旧不圆,但也足以满足视觉的享受。小时候,看着月亮,在门口的那个电线杆下,正好可以透过几个参差的枝桠,倒也平添几许闲愁,也无非是矫揉造作,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这种感觉在去年过年时已经荡然无存,迫于高考和很多事情,看着弯弯的月亮也是短叹一声,埋下头便告诉自己要坚强乐观,再抬头时,嘴角上也就硬生生的挤出了生涩的浅笑,还是那些斑驳的树影,心中却是满满的忐忑和不安。因为知道再回来也许就是高考之后了,到底应该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回来确实很值得思忖。毕竟几十年前,这个家门里出了当时为数不多的大学生。高考出了点严重的失误,还好,高考成绩不算是惨不忍睹,还算说得过去,也就很勉强的去了大学。而今,再看弯弯的月亮,没有了矫情,没有了忐忑,谈不上踌躇满志,有了点未来的打算,也只是这些而已。至于明年回来,或是以后会怎样,就随它吧。还是毛爷爷说得好,风物长宜放眼量,胸怀宽广些,不囿于那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就像那个很静很静的夜空,容得下月如钩,容得下星满天,容得下柳梢头,容得下几声惹人烦躁的犬吠。

顺着那条崎岖的小路往后走,是一片农田,每每到忙的时节,总是可以看到人们忙碌的身影,不久后的收获也没让他们的努力白费,满眼是金黄的麦子,又过了一些时间便是金黄的玉米地。小时候回老家最大的欢愉便是和家里的兄弟在那里玩,特别是地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记不清是哪一年,反正是很久以前,我们兄弟三个在田野里放风筝,真是一种纯粹的快乐啊。大哥说来年再放,以后的麦子由绿变黄了好多次,但那之后我们三个人便再也没有一起去过,何谈当日的那种高兴呢?如今兄弟们各奔东西,济南的,青岛的,一年到头在一起吃个饭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当然那片的田地里有很多的坟茔,其中有奶奶的一个。上一次去已经是去年清明节了,每次去都是怀着苍凉的心情去的,磕几个头,我知道虽然那不能代表什么,也只能是磕几个头。在坟茔上添过土之后往回走,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像极了当时踩在脚下的土,是农民们刚刚春耕后的土,松软又踏实。一脚一个脚印……现在家里只剩下爷爷一个老人,今年80岁了。每次回去,爷爷不会和我们说很多的`话,只是很高兴,也许会是拉着我的手,一直在笑。我不知道平时他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的,重复机械的生活,简简单单的三顿饭,每天按时听广播里的说书,出去和村里的老头闲聊一会,然后看一会电视,如此反复,冬天里坐在炉子边烤火,从他的静默中,我莫名其妙的读出了一种静笃,坚实淡定,富有穿透力,在过往嘈杂的尘嚣中熠熠生辉,在故事的全过程中静静流淌。这回临走的时候,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大哥说爷爷你别哭,我不知道他是真流泪了,还是大哥看错了,总之心却微微的一颤,也许对于一个已经80岁老人来讲,已经不存在什么大是大非,正确的三观,重要的是一个团聚。

每年除夕,在这个黑乎乎的小屋里,一个不大的小圆桌子,围着一圈马扎,有十几个人开心的吃年夜饭,谈论着过去的一年,憧憬着新的一年,不论过去的一年如何,每个人的脸上没有失落,没有低沉,有的是信誓旦旦的愿望,和对不满现状的坚守,不妥协。像南方周末的新年祝词,每个人,都是一个崭新的希望,等待着春暖花开。我从中汲取力量,也很骄傲的说出我的梦想,并付诸实践。也许就是这个缘故,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才温暖如斯。在没有空调,没有暖气,只有一个小小火炉的小屋里,大家开怀畅饮,有的喝完昏昏睡去,有的在外面放鞭,有的包饺子,时不时抬起头来看两眼春晚,没有吐槽,有笑点就笑,没有就继续忙手中的事情。为什么大家要回老家过年,去挨冻,去受罪,原因只是这些单纯的精神享受而已。

春节悄悄的过完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地方开始了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很安静,生活却也丰富多彩,不乏乐趣。每个人盼望着来年除夕还是这样。生活也应当是这样吧。

听得月光枕水眠。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近来,翻书时偶读到杜甫的一句“落月满屋梁”,竟一下子勾起了乡村的念想,想起了老屋,一时触了心酸,眼里竟滚出泪来。

想想自己也真是不孝。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可我从小到大,总有着那么多触手不及的梦想,要舍了庄子,出外去漂泊,把年愈古稀的父母独独地留在了乡村。

记得当初离家的时候,父母都到村路上相送。父亲心里不好受,先转身苦着脸回去了,我永远记得他那个消瘦苍老,离去的背影。我们上了车子要走了,母亲竟扑到车窗上,老泪纵横。哽咽着说,出去也买个手机,没事多往家打电话。并说,在外面,你俩别吵架。我一个劲地猛点头,把头埋在车座里,痛哭流涕。

一次往故乡打电话,母亲总是那句话:咋才来电话呢?咋这么长时间没打电话呢?我总是不以为然,说:没啥事儿。可父母却并不是希望着我在外面干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他们只简单地想听到远方我的声音,知道我还好着,一切平安。

再一次往故乡打电话,母亲说,我现在也不咋地了?没事坐在炕上,提起谁想谁呢?

去年底,在电话里,母亲说,今年过年你们回来吧,让你哥和嫂子也回来,咱再过一个团圆年。我不敢相信,我的心该有多么地粗枝大叶,父母如今已苍老到几乎抱不了园里的柴禾,压不动屋外的井水。过了春节,他们就要归到哈尔滨的哥那里去,还是买生产队的那座老宅子也已卖了。

在家过春节的时候,我总感到了不同以往的.异样。我仿佛听到有一种很深里的东西断了,却又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这让我感到异常地失落。后来彻悟,不是别的,那是我多年以来扎在乡村里的根。

在老家的那段日子,没事我就打量这院落和老屋,想用眼和心,把它们最后地收藏。也房前屋后地转悠,伸出手,去抚摩那老房子泥土的墙皮,很粗糙的一种手感。还想走的时候,从院子里头带一把土。

在院门外的墙角,我隔了低矮的石墙,用双臂和那株老杨作最后的拥抱,它居然长到了一搂多粗。也难怪了,我和哥栽种它的时候,都还在村小学校里读书。那时,这棵树苗被我们哥俩从村外带回庄子,刚刚指头粗细。一晃眼,多少年的光景都拖泥带水地过去了。

从家里出来后,往哈尔滨拨电话,和父母聊天,父母都说,城里太憋屈,没人家串门儿。我就告诉他们,没事到公园走走,或者跟那帮老头老太太扭秧歌吧。他们只是笑。

前几天,又往哈尔滨拨电话,本想能听到父母的声音,可哥却告知父母去了内蒙通辽,我的表哥家,已走了三天了。我的心绪,在一个瞬间就跌落了千丈,一种找不到家和根的感觉,一整天都那么惶惶然着。

平时,妻和我说笑:今年过年你别回家了,你没家了。我瞪了眼儿沉思,一时还真想不好到龙年底的时候,我将何去何从?那个遥远的村庄似乎再不属于我了,我的一只巢穴就那样破碎了。在那个村子,我从此将无法托足。不过,我无法阻止我怀念故乡,怀念故乡的草木,庄稼和月亮。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记起杜甫的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不住地吟咏和玩味。心却是酸的。

散文欣赏:我的故乡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不曾远行,便不知故乡为何物。时间将记忆堆砌,推搡着我们不断向前,后来,我终于明白故乡就是最远的远方。

梦里曾无数次回到那里,蓝天白云,依山傍水,没有高大的建筑,没有拥挤的道路,没有城市的喧嚣,连呼吸的节奏也是慢的,街道两旁树林阴翳,阳光从枝叶间倾泻下来投射到地上,有无数细小的光斑,重重叠叠,忽明忽暗,别有一番“佳木秀而繁阴”的韵味。小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你来我往,步伐里没有奔忙,只有一种闲适之感,慢节奏的悠悠闲闲。

老旧的音响店里张国荣的歌曲一遍一遍播放着,那种淡淡的迷离与感伤飘散在空气中。新开的美式咖啡馆前,熟睡的小猫躺在木制的长椅上,慵懒地享受着阳光的轻抚,妆容精致的咖啡店老板坐在一旁,道旁的树枝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些微的声响,迷离的光影刚好将她笼罩起来,仿佛入了画,渐成一道别致的风景。

梦开始恍惚。

离开故乡已一年之多,我甚至还能记得空气里那种好闻的阳光味道,仿佛能将一切的不快晾晒成幸福。怀想那时候抱着厚厚的书本奋战高考,时间越近,内心的弦崩得越紧,那种不安三言两语却是道不尽的。做梦似的想象,高考后,我们可以去一个新的城市,去一个更大的世界,好以此安置内心的苦痛与焦虑。于是,丝毫不能理解别人所谓的.乡愁,也无法体会异乡人不远万里提着厚重的行李箱赶赴故乡的急切心情,更是将这深沉的故乡抛之脑后。

有人说:“岁月太久”。

后来的我才明白,无处安放的安放才是安放,回不去的地方叫故乡。

我想,我该有太悠久的感情要诉与它听,我该是深沉地爱着这土地的,我曾在这里长大,曾从这里离开,我曾不顾一切逃离它的怀抱,又在远方思念着它的模样,我无法倾诉我的情感,正如我如今无法时常走在它青石板镶嵌的小路上,暖暖的情长,岁月彷徨,我才明白,只有它才能让我灵魂的安放。

淅淅沥沥的时光,我变了模样,却忘不掉村口的杏花香,我想这就是故乡就给我的味道,在记忆里一直历久弥香,而她的名字时时萦绕在我梦里——大理。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对故乡的眷恋,是因为那里有数不尽的记忆,回味无穷,或许当时是苦难、是窘境,随着时间的消逝,人生的历练,战胜并度过困难的回忆,也有甜蜜和自豪。

每年我都会回故乡一两次,最多也就一两次,一九八四年,市里新建水库,处于警戒线水位的滩溪村整体搬迁,剩下一片荒滩。每次回去,留给我的仅是记忆——不同的记忆,开始能找到自家的屋基,搬迁留下的残垣断壁,高低不一,原来的格局依然存在,方便去家里的石墩上坐坐;三十多年过去,随着土地平整,只能感觉自家的大概位置。

蓄水后二十多年,路况一直不好,只能坐船进去,思绪跟着小船前行、随着水波展开,看见熟悉的山形,就能想起那村那人那往事,要是没有移民,不就是“少小离家老大回,笑问客从何处来”了,每年如此,回回不厌;船一靠岸,急切走进我的故乡我的家,寻找小时候的'记忆,怕有遗漏,又恐滩溪小铁船,装不下故乡恋。

每年一两次回去,一次是清明前后祭祖,本家宗族约定去扫墓,去给记忆中的先祖祭奠,那几天,不但我们宗族的男女老少,全村的移民乡亲及后代都会聚集那里,给各自的祖坟祭扫,山上除了嬉笑就是问候声。另外一次或许是恋家了吧!住过好几个地方,除了滩溪村,哪里都找不到故土难舍的感觉,有了空闲,约个朋友去那里挖竹笋、摘葡萄,去隔壁村玩农家乐、吃农家饭,或者找那里熟悉的同学朋友聊聊天,问个好。

市区东去的一级公路从滩溪村经过,车去车回一小时,去那里走走停停的时间,足够让我回忆一番。小时候感觉村里很大,虽然三面环山,但前后开阔,是乡里大村,养育了一千多人;现在再看,村庄位置狭小,跟市区的广场差不多,三山包围的土地仅有眼前一块,过村的公路穿过两个隧道,把我放牛的地方一分为二。

七十年代的农村,集体组织生产劳动,家家户户轮流放牛,我家人口多,每月安排八天,那时候的我七八九岁,正是放牛的年纪,放一头牛还能砍一担柴,整个小学期间,父母商量决定,允许我带着书本放牛;隋唐时期的李密同志,把书挂在牛角上,坐在牛背看《汉书》,我是坐在草地上、树荫下看课本做作业,赶牛山上是那些大嫂大婶的事,等她们砍好柴,我负责把牛赶下山。现在想来,一头牛是放,一群牛也是放,何必每家每户放一头牛。

遇到周末上山,不用带课本了,小伙伴们一起,挖竹笋摘野果,砍柴草掏鸟窝,玩水看谁泳姿好,爬树看谁爬得高;水潭不大水也不深,游泳技术分不出上下,爬树就不一样了,那时的山上,两人合抱的松树很多,松树皮糙好爬,面对远远大于自身合抱的树,爬上去还是需要技巧和勇气的。我们脱下草鞋,拿着短绳爬树,先是双手将绳子甩到树那侧,高过头顶拉紧,再曲起双腿蹬身上树,一步一步往上爬,下来则反向操作。大家相互合作,胆大技术好的,爬到树上砍树枝,其他的在下面整理,日中时分或夕阳西下,每人一担松枝,朝着炊烟升起的村庄,赶着牛群回家。

长大以后在外求学、工作变动,居住过许多地方,在村里住的时间不是最长,但感情是最深的,记忆是最多的;没有祖居的我,无论住在哪里,总有他乡非故乡的感觉。

故乡的阳台散文欣赏

前几天,回老家吃侄孙娃生日酒。以往逢年过节回家祭祖扫墓,只到后岗遗地里,来去匆匆。多年没到村里去,正好趁此机会走走看看自己魂牵梦萦的故乡,以偿夙愿。

进村后,几经绕弯,找到堂哥院子,在树荫处停下车。堂哥迎进客厅,里面已座满五六桌吃酒席的人,一大半是陌生面孔。六十七岁以上的近门和邻居,凭着依稀印象,还能叫得上称谓,都已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垂垂老矣。大家互相虚寒问暖,有一两个远门老哥闪着混浊的泪花说,这次见面,以后可能就见不着面了,说得自己心里也酸酸的。

简单用过餐后,在大侄儿陪同下,先到村里转转看看。本家二三十户,世代聚族而居,住在村北头。现在年轻人大都外出谋生,只剩下老弱病残守候着家园。村里二层平屋、瓦房和一两座土坯房杂陈,一家一户宅院较大,相离较远。房屋四周树木茂密,遮天蔽日。几户人家,大门常年铁将军把守,院墙半圮,院内长满大半人深的树苗和野蒿。

小时候居住的三间土坯房,早已荡然无存。老宅基上,是远门建起的二层楼房。村北边的大水沟,干涸无水,变窄变浅,长满树苗和野草。村东北角的大堰塘,也已填平,种上蔬菜和花生,只剩下最东边的小干坑。只有塘南边现存的竹园和一棵老连树,见过我小时候,在堰塘洗澡,洗衣,摘菱角,捞猪草,逮鱼,摘藕叶身影。村中间东边的老井已填,成为宅院。乡亲们吃水用水,靠打几十米深的机井抽水。睹物思旧,感慨万千,一种沧海桑田般的感情涌上心头。

出村,沿着新修的u型渠和铺的碎石路北行,路东原来的大宽沟,同样干崩崩的,长满灌木杂草,靠沟边母亲的自留地菜园,也变成耕地,眼前闪现母亲当年辛勤操劳样子。路西边生产队的新打谷场,已成一片庄稼,社员们顶着烈日,戴着草帽,搭着毛巾,拿着桑叉,挥汗如雨地打麦扬场的情景,晃若昨天。路边几棵的穿天杨,热风中,绿叶发出哗哗响声,枝头几只花喜鹊喳喳叫着,似欢迎故人的归来。沟坎上,一丛丛,一窝窝白色莲篷状野胡萝卜花,开得蓬勃旺盛。花丛中,蝴蝶们飞来飞去,追寻着逝去的春天,犹如我此刻归来寻找旧时的时光。

从田地中间,沿抬水渠向河边东行。原来宽大的土渠,现在也被改造为窄小的u型渠。渠埂渠坡变成地和路,种上庄稼,和长着艾蒿野草。渠道两边当年的田地里,割麦,插稻,掰包谷,摘绿豆,挖红薯,送土家肥,留下过我小时候的辛勤汗水。来到东排子河边,原来河滩一大片柳树林,都已变成耕地,只有两头绿杨成林。既是原来芳草萋萋的河坡,现在也都种了庄稼。河水静静地流淌,泛着涟漪,不再清澈见底。水里不见了成群结队的青黑色小鱼,自由自在地来回游动。水中也不见浮萍红花和蜻蜓们徘徊的身影。河水失去当年清冽甘甜味儿。当年夏季的小河,两岸绿柳茂盛,水草丰美,使碧绿、明亮、清澈的小河,显得窄小。如今,既是盛夏,也显得空旷,甚至有点荒凉。这条承载了我小时候多少欢乐和幸福的小河,早已变了模样。

站在渠首远眺,一个个村庄掩隐在夏季的青纱帐和浓荫里。一望无际的田野上,都是不到膝盖高的玉米苗,在中午的烈日下,绿叶半卷,热风中,泛着碧辉银光。近处几行看起来茁壮的芝麻苗,耷拉着嫩尖和绿叶。赤日炎炎,热浪滚滚。田地龟裂,庄稼干旱。中国这么大的'地方,远水难解近渴。眼前的蓝瓦抽水机房,却不见电杆电线。绿色田野上,纵横交错的灰白色的笔直u型渠,干崩崩的,此刻分外剌眼。几千年来,中国多少人渴望能实现改变靠天吃饭的命运,如今看来,还是一个一时半会难以企及的梦想。

少年时代,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有朦胧的憧憬,外出求学。渴望有一天学有所成,造福桑梓,改变家乡贫穷落后的面貌。多少年过去了,梦想还是梦想。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创伤归来,寻找旧梦和慰藉与力量,心里不胜愧疚和仓皇。先人们的期望和乡亲们的叮嘱,似乎还在耳边回响。西方遥远的地平线上,透过迷茫的云雾,闪烁出几缕绚丽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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