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故乡明抒情(模板14篇)

时间:2023-12-23 13:24:07 作者:紫衣梦

优秀作文能够凸显出我们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思维深度,因此我们要多加练习,提升自己的写作水平。这是一份精心挑选的优秀作文合集,希望对大家的写作有所启发。

故乡抒情散文

20多年前,我呱呱坠地,自打我懂事起,便被老人告之乡里那脍炙人口的典故,那口气中满是自豪。岁月匆匆,当我走上工作岗位时,便不自觉的带上了20几年耳濡目染属于故乡的矜持。我的家乡就是文风鼎盛的桐城。

青山隐隐,水迢迢,家乡有灵山秀水,集天地灵气于斯。安得不人才辈出?四百年前,大明左佥御史左光斗于天下人之前痛斥魏阉,值沧海横流之际显英雄本色;一百年后,父子双宰相张英、张廷玉演绎六尺巷之故事,亦为治世之能臣。当豪华褪去,依然有桐城派引领中国文坛百年风骚。前有戴名世、方苞,后有刘大魁、姚鼐……桐城人的智慧也并非局限于此。明末百科全书式的学者方以智,近代教育家吴汝沦以及黄梅戏艺术家严凤英……。前人已逝,风流犹存。留给了我们后人除了无尽的追思,更多的是我们赖以立高望远的文化遗产。

数百年文风昌盛,重读尚文造就家乡人“穷不丢书,崇礼尚文”的优良传统,读书之风经久不衰。大量高素质的桐城人在现代科学文化知识的武装投入到了家乡的经济建设中。

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龙眠山名入踪迹和文物遗存随处可见;小龙山则以石奇、洞幽、花海而闻名遐迩。“五里三进士,隔河两状元”,此河名曰“龙眠河”。此外还有浩瀚的菜子湖,碧波荡漾,湖面欧鹭翔集,百舸争流。如今在家乡人的经营下,这些地方已成为重要的旅游景区。既创造了经济价值又让人们在古老而又醇厚的文风中得到熏陶,在自然中得到放松。当夕阳西下,沐浴在金光中,品一杯香茶,眺望远山,真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情怀。

中国文化向来强调“树高千丈,叶落归根”。受传统文化影响甚深的家乡人更是不能割舍那一份对家乡的思念。情意浓浓,眷念深深,无论离家多远、离家多久,当他们沿着206国道穿越,就会清楚地了解桐城的现在。一座座农家小楼如雨后春笋,人们衣着光鲜。公路上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川流不息……只有深入家乡,去直面家乡的变化,才能说的具体、爱的真切。对我来说,才能树雄心、立壮志,为家乡的建设,报效祖国更好地贡献自己的力量。

1996年8月,桐城撤县设市。自那以后桐城城市面貌日新月异,栉鳞节比的高楼大厦飞速的拔地而起取代昔日荆棘满目房屋陈旧的状况。市区道路框架基本拉开,城市规模迅速扩展。我们桐城人锐气改革、勇于创新,经过几代人的艰苦创业,家乡经济迅速发展,综合实力已跃居全省先进首例。

伴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改革开放步伐的加快,我们桐城儿女正用自己的双手勤劳治富,一心一意奔小康,任何个人的创造活动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所以,我们桐城奔小康需要我们全体人民的艰苦奋斗。

“奔放新时代,放飞新梦想”是我们桐城人民几千年来的梦想。

回忆故乡抒情散文

我的童年全然被“土”包裹着。土的路面,满身是土的小同伴,家门外残存的土筑的荒屋……在种种有关“土”的记忆中,故乡的土坡实在是可以拿来讲讲的。

儿时的世界,总是充满了惊奇。每个人在幼时都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冒险家。土坡的一些回想便是从“冒险”开始的。

离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来路不明的土坡。说它来路不明,是因为至今想来这土坡无缘无故的横卧在那儿,实在有些突兀。土坡之下是一洼泥泞的空地,当然,这是在夏天的时候。至于冬天的风光,我的那部分记忆就像被窃去了一般,任凭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土坡之上是几座刚刚落成的小二楼。虽不华丽,但也不难将它们划入现代建筑的范畴。而这倾斜的有些吓人的土坡似乎就成了一架连通原始和现代的斜梯,无声无息地承接着岁月的更迭。

但是,管他呢,我的小同伴们可不想这么多。土坡,可是一处惬意的冒险圣地呢。每次去土坡之前,我们都花很长时间筹备。用省下来的钱买一些红薯,伺机从家里摸一根筷子,当然火柴也是必不可少的。

土旦像一位严肃的司令官,挥舞着手臂:“兄弟们,爬上去。”一声令下,大家便一齐冲将了上去。而我却迟迟不敢迈步,我向上望了望,土坡虽然不高,但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颇有几分高耸入云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向后挪了几步,呐喊着,借助惯性一下子冲到了半坡上。手却没有抓牢,反又倒滑了一大截。我紧闭双眼,蓦地想起电影中被奸邪小人推下山崖的侠客,不禁啜泣了起来。“快点,伸过手来。”一名同伴手抓着坡壁,回头对我说。

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坡顶。是我的“队友”把我拉上去的吗?

然而,下坡却不是件易事。一位勇猛的兄弟三两个大跨步冲下坡去,如低空飞翔的猎鹰,直直地扎在了泥堆里。从我的角度看,极像一个嵌在地上的“大”字。

土坡下的“烤薯盛宴”同样令我着迷。我们会寻些干草、干柴,把干草点燃,再把干柴搭上去。没过多久,青红的火苗就会窜起来。红薯被一个一个地塞进红红的火堆里,伙伴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心里的稀奇事儿。可惜,大多时候,当我们用筷子把红薯扎出来时,才发现只是熟了一层皮。

当然,并不是每次都是我最后爬上坡顶的,而烤的红薯,也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而日益绵熟。

而今,土坡下泥泞的空地被一个正在修筑的居民区覆盖。而坡上小二楼的巷口也不知何时装上了一闸铁门,永远地将土坡的另一端锁上了。

故乡的竹抒情散文

在我的故乡—皖南丘陵地区,四季分明而雨水充沛,盛产各色竹木花卉,如有一些大得几个成人都合围不过来的水桦树,有国色天香的牡丹(故乡称之芍药)和名贵的刁蓝花...然而我独对故乡的竹念之甚深,许是它修直、坚韧和纯朴之故吧。

故乡的竹有很多种类,最主要的有毛竹、桂竹、水竹、苦竹、宽叶竹等等,每种竹又各具特色,给我留下了一串串的记忆。而这些记忆,总是那么清丽而又浸透着淡淡的乡愁。

故乡的竹除毛竹外,大部分是桂竹和水竹了,山前山后,到处有有它们的身影,或成片成片地布满山岗,或与一些落叶乔木相杂共生,生命力极强。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每年春末,正是农民们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母亲就带着我们到山上拨笋。拨笋其实是一件既有趣有危险的事,说它有趣是因雨后的春笋长得快,当你一边拨时,一边还能偶尔听到它们生长时发出的叭叭的声音,于是寻声而去,总能找到一大片新鲜的嫩笋,那种惊喜实是无言能表的;说它危险,是因当你穿梭在竹林乱石之间,有时不幸被树枝竹丫刮伤,同时还要当心有一种叫“竹叶青”的蛇,这种蛇专门住在竹枝上,其颜色与竹并无二样且毒液无比,只要被告它咬一口便立即殇命。但尽管如此,我们每次总能拨到一大袋竹笋回家,之后便去掉笋壳,或炒或煮,其味极其清香鲜美,那种滋味现回想起来还是那么悠长,更令人感慨的是:不正由这些普通的竹笋养活了我们吗?它们对我有养育之恩呵。

桂竹和水竹长大后,它们的竹节间距一般都比较长,砍伐后是家用最好的竹器材料,用它们编织竹蓝、竹筛非常秀美。孩子们则往往用来做“击水筒”(一种相互博击的玩具),互相嬉戏,给童年增添了不少的乐趣。故乡还有一种竹是宽叶竹,因为它的叶比较宽大,故而得名吧。宽叶竹身子不高,最高的也只有一米多,但它的叶宽,于是故乡的人们有时用它来代替苇叶包粽子,煮熟后却比用苇叶包的粽子更清香,其叶经清洗后可反复使用几次呢。

故乡抒情诗歌

只听到爬满青苔的泥墙边。

蟋蟀在歌唱。

就象出浴的清荷。

打着光洁的滚儿。

均匀地铺在村庄的房顶上。

谁家的窗口。

灯光还盈满帘子。

是在呼唤漂泊在外的亲人吧。

瞧,它就在夜空里张望。

我听到了屋后邻家的狗吠。

那分明是想打破夜晚的沉寂。

可慵懒了之后呢。

一切又复归月白。

我看到了清朗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它们在眨着眼睛看着我吗?

是在向我微笑。

还是在翻忆儿时年幼我的印记?

我嗅到了村口那片青黄相间豆稞的清香。

还有在秋风里沙沙作响的苞谷林。

那裂开的金黄的牙齿。

是乡亲那等待了一季的期盼吗?

秋夜,让我思索。

月光,让我彷徨。

生我养我的故乡啊。

您总是那么让我难忘。

哺育我成长的故乡啊。

您总是那么让我向往。

无论,我走到天涯还是海角。

您的深情都已烙到我心上。

无论,未来是凄风还是苦雨。

您都是我心头最灿烂的阳光。

回忆故乡抒情散文

故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魂牵梦萦的家园。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不管走得多远,无论身处何方,故乡,你是照亮生命的那盏灯,拨动记忆的那根弦,在外飘泊的游子,对你永生难忘!......

桑园。

桑园就在村庄的东边,面积大约有七、八十亩,四四方方,非常整齐。桑园四周长满了茂盛的木槿和一些藤类植物,就象围了一圈的篱笆。桑树不知栽于何时,主干有小碗口那么粗,长得枝繁叶茂,一片青翠。听人说过,这片桑园以前是用来养蚕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停止了养蚕,一棵棵桑树就在哪儿静静地伫立、静静地生长。

桑园的地面非常平整,长满了青草,走在上面,好象走在地毯上一样,感觉十分柔软舒适。一行行桑树,宛似一排排列队的武士。在灿烂阳光下,柔软的树枝随风摇曳,宽阔的叶片泛着光泽,看去如同一片绿色的海洋。小鸟爱躲在浓密的树叶里做窝;小鸡喜欢在草地上自由自在地觅食;小孩经常在这里追逐打闹、游戏玩耍。这一片桑园,既是不少生灵的福地,又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夏天,桑树绿荫如盖,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小伙伴成群结队来到这里玩耍。玩得最多的游戏是捉迷藏,一拨人藏,一拨人捉。藏的人分散开来,爬到树上,躲在浓密的树叶里;捉的人四处寻找,东张西望,努力发现目标。躲得好没被发现的暗自高兴,捉到人的则好不开心。有时,伙伴们也会几个人一群,坐在地上玩石子棋、打扑克的游戏。有些胆大的伙伴,还从家里偷出菜刀,砍下桑树枝杈,做成弹弓,进行射击比赛,看谁射得远射得准。若是兴趣来了,力大好斗的伙伴,还会玩玩摔跤,观战者围成一圈,为圈内角力的双方高声大叫,鼓劲加油,场面好不热闹!......

最难忘的是每年的四至六月,正是桑树结果的时侯,树上挂满了紫红的嫩绿的青白的桑椹,煞是好看。由于桑树特殊的生长环境,结出的果实具有自然生长、无任何污染的特点,所以民间又把桑椹称为“圣果”。桑椹熟了的时候,小孩们几乎天天泡在桑园内,爬在树上,选取紫红色的果实,先管自已吃个饱,然后再摘一些带回家,讨取大家的欢心。成熟的桑椹汁多肉厚,酸甜适口,据说具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桑树为落叶乔木,到了晚秋季节,天气转凉,树叶变成黄色,在萧瑟的秋风中,一片一片掉落地上,化为腐殖质,成为自已的有机肥料,所以桑园的土地十分肥沃。有两、三年时间,桑园内还套种过蚕豆、花生、西瓜,这些东西,自然也为小孩们解了馋。

桑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柔软的枝条,斜斜地伸向空中;浓郁的绿叶,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诱人的桑椹,依然是那样酸酸甜甜。在岁月的荏苒中,这不大不小的桑园,给我的童年留下了许多快乐,消磨了我不少的时光,当然,它也寄存了我绵绵的情感。......

渡口。

家乡三面环水,北面橫亘着一座小山。独特的地理环境,造成家乡的人们出行不便。而家乡外出讨生活的人又比较多,出行大多需要通过渡口,所以沿江每隔一、两公里,就有一条渡船在江面上来往穿梭。于是,渡口就成了家乡一道独特的风景。

家乡的几个渡口,我小时侯都乘船渡过。张家渡、鲁公渡和黄家渡通往邻近乡镇,码头简易,渡船较小,来往人数也不多。左家渡是通向县城最大的一个渡口。对这个渡口,民谣是这样形容的:“高沙左家渡,崎岖不成路,行者叹艰难,车夫犹困苦。”这与我在小时候见到的左家渡有很大不同,也许是时过境迁,渡口的景象发生了较大变化吧。

左家渡两边都是石砌的码头,石条阶梯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堤岸上。堤岸临江的两边长着一溜水柳,绿草茵茵的坡地上耸立着几棵高大的苦楝树,人们在树下等船歇息,熟人互相打着招呼,询问着对方的情况,街头巷尾的见闻,东家西家的消息,也由此传向四面八方。

每天在渡口过江的人不计其数,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络绎不绝。这里的渡船比较大,船体也比较高,可以载三十来人。年青人轻松一跨就上了船,老年人登船就要旁人搀扶一下,而那些挑担的、推车的,拼足力气才能上得船来。待大家站稳了,坐好了,梢公就会招呼一声:“开船啦!”

大多数时候,用竹篙撑船就可以过江了。到了黄梅雨季,江水上涨,只有搖着船浆驶向对岸,船在湍急的江水中左搖右晃,让人无不心惊。每年洪水期间,江水汹涌,江涛拍岸,渡船就要停止摆渡,人们改由北边陆路到县城。而在枯水季节,一些胆大的男人不愿等船,就手举脫下的衣服,趟着深及腰部的江水,一步一步慢慢过江。冬天的时候,江水清浅,水流缓慢,这时就可以看到水中游动的鱼儿了。

摆渡的船工两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都是码头旁边一个村庄的人。中年人体格瘦小,脾气较大;青年人长得粗壮,待人和气。两人轮流摆渡,工作认真负责。摆渡时间一般在晚上九点结束,冬季天寒地冻,江风呼啸,船工才会稍稍提前一点收工。即使如此,行人有事耽误了时间,隔江一叫,船工也会撑船过来,只是会笑着骂上几句。由于麻烦了船工,行人只好笑一笑,递上一支烟,然后就相谈甚欢了。

无论是风和日丽的晴天,还是潇潇洒洒的雨天,渡船毎天都在江面上穿梭不息。坐在船上,两岸的景色一览无余。微风吹过,柳枝轻轻地摆动,柳梢拂过水面,划出一条细细的水线;一群大大小小的牛儿,专致地低着头,悠闲地在堤岸上吃草;村庄的上空,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慢慢随风飘散。......

夏夜。

南方的七月,四处绿色葱茏,天气却异常炎热,空气中肆意流动着一股股热浪,令人呼吸不爽。蜜蜂、蝴蝶、蜻蜒闪着五彩缤纷的翅膀,划出美妙的孤线,在原野上自由自在地飞翔。“双抢”过后,庄稼人的脸上重新绽现了和缓的神情,乡村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黄昏,暮色四合,凉风习习,村庄上空升起了一缕缕炊烟。吃过晚饭,收拾停当,人们便从家中搬出凳子、摇椅、竹床,准备纳凉休息,有的人家还点燃了半干不湿的青草,以驱散蚊虫。

乡村的生活有点艰苦,也有暂时的清闲自在。片刻,一排排的房屋空地上,到处是坐着、躺着、半躺着的人们。一天中的谈天说地开始了。老人在给小孩讲着过去的故事,夫妻俩在商量着今后的生计,青年男女则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小狗乖巧地爬在人群旁边,显出对主人的依恋;树上的鸟儿停止了喧闹,似乎在倾听着人们的谈话。

旷野里有几只萤火虫在忽明忽暗地飞舞着。一些小孩追逐上去,东扑西抓,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把它抓住,然后,小心地把它放进玻璃瓶内,欣赏着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光亮。孩子们的脸上,顷时漾出了纯真的笑容。

微风吹过,树叶一阵哗哗作响,大地上的热气在逐渐消散,乡村的夜晚显得一片宁静。夜色渐渐深沉,凉气慢慢上升,老人手拿蒲扇,妇女抱着小孩,回到了屋内休息。身负全家重担的中年男子,不堪劳累,大多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精力旺盛的小伙子,还聚在一起,轻声细语地交谈着。

湛蓝的夜空,还亮着几颗星星。大地笼罩了一层薄纱,依稀还可看见房屋和树木的轮廓。池塘那边,此起彼伏,传来了一阵阵蛙鸣;有时,还可听见鱼儿跃出水面发出的一声轻响。

小伙子们谈着谈着也累了,倦意袭来,起身散开,各自回到家中。整个乡村沉浸在一片静谧而安详的气氛中。只有老人发出的一两声咳嗽,小狗听见响动而发出的叫声,会暂时打破乡村的宁静。

村庄前面的小河,仍在静静地流淌。时间,也在一分一秒中慢慢过去。人们也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突然,不知谁家的雄鸡,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鸣叫,随即引发了一阵大合唱。薄雾慢慢地散去,东方的天际显出了浅紫的鱼白色,大地渐渐撒上了一片清辉。整个乡村开始苏醒了,早起的人们开始了活动,整个乡村又迎来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故乡抒情诗歌

故乡之外,总有着无法穷尽的大海。

只在夜晚的回忆里才有归港的帆。

故乡在冬天豢养北风。

也豢养任性恣意的野鸽子。

我曾经是一个手握冰雪光芒的人。

穿着时代的旧披风,疲惫而持续地奔跑。

穿过一条又一条的河流和街道。其实。

人生从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抵达。

昨夜梦中的温热,也已被一场冷雨抵消。

寒夜凉薄,生命如此短暂而脆弱。

每个日子都将成为无法收复的失地。

如今,故乡的山顶依然覆满冬雪。

在那个多病的春天,

是否还会有人觊觎一个失血的三月。

今夜,星星在大海里又布下了棋局。

一座孤岛写下尘世的苦涩与咸腥。

在寓居的窗前。

时光开始收纳湿冷的雨水。

雨中,一只疾飞的灰鸽,只倏忽一闪。

就轻轻逃出了你的眼睛。

故乡抒情作文

昭君端坐在奢华的马车上。她要为中原百姓安宁的生活,远嫁匈奴。为了她对大汉天子的承诺,化解战争。

月光静静地泻了下来。无语,濡湿了道路。车轮滚过,轮印深深。深深地,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路并不平坦。

月光濡湿了道路,也润湿了昭君那苍白的脸颊。车轮碾过,在路上留下了痕,深深的。

也许这是值得的。不是吗?自己的命运同大汉是连在一起的。这桩政治婚姻,也许可以真的化干戈为玉帛,使中原的百姓安居乐业。为了这,也是值得的。

昭君轻轻地拭干了泪。

那里没有文明,但中原的文化可以被带去;那里没有亲人,但中原有时刻牵挂自己的亲人;那里没有幽幽月色,但故乡的月护送自己一路。

月,清冷中透着幽幽的温暖。静静地,泻了下来。在路上,留下了痕。

路,并不平坦。车轮滚过,留下了痕,深深的。

最后一次了,再让我望一望故乡的月儿吧!最后一次了,再让我望一望故乡的路吧!泪,己止不住。

忆故乡抒情散文

独自徜徉在故乡的小路上,享受那静谧与舒适。呼吸着那清新的空气,消去所有的忧愁,投入这故乡的怀抱。

我喜欢春天。春天是万物之始,有她的哺育,整个世界便有了生机。尤其在乡下,小路上散发出土壤的幽香,树林里也传来鸟儿们的歌唱,山坡上各种花草争奇斗艳的开着,处处散发出了和谐的气息。

我走进了山谷,泉水已经解冻,叮叮咚咚,美艳绝伦。捧起一捧水,一饮而尽。它不像城市里过滤的水一样涩,而且有一种甘甜,一种故乡特有的味道。这一饮便把儿时的记忆给饮了出来。那时,村子里向我们这般大的孩子很多。我们把泉里的水灌在瓶子里,在玩渴了时,我们就把灌好的泉水拿出来喝。我们从不浪费一滴泉里的水,像宝贝一样珍藏。而如今,伙伴们为了生活而东分西散,饮泉水的只剩下孤独的我,儿时的味道已不再回来。

我是农历三月出生的,同样的是在春天。这时,在我们乡下正是农人耕种的时候。小时候每当父母去田里种地,我都会随着去,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更确切的说,是去添乱。到了田里,我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放肆地奔跑于田间,那份快乐是那样的淳朴,比城市里的游戏机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那时,田里会生长野蒜,我总喜欢拿着铲子这挖一下,那挖一下的。别人家的地也被我挖的到处是坑,但他们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这一笑却是那样的真实,比起城市更是觉得舒畅。乡下人是那样的敦厚老实,热情又亲近。城市更多的是冷漠,自私,虚伪。是的,现代社会带给人们实惠的同时,也扼杀了许多温情。

小时候,我总是向往城市,立志要走出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可是长大后却又留恋故乡,厌恶城市。厌倦城市的喧嚣,喜欢故乡独有的安静,尤其是着故乡的春天,她把冬天从大地夺走的又原模原样的要了回来。在我们乡下,一个个山坡上平平整整。找一个空地坐下王者村子,田地,树林……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春天就是一个新的起点,有着憧憬,带着希望。于是,大地上的万物竞相成长。转而一想,这不也正是我的“春天”么?我何不抓住现在的机会,重头开始呢?自然的春天一年一次,而我呢?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吧。是啊,“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独自徜徉在故乡的小路上,享受那静谧与舒适。故乡的春天又来了,而记忆却稍稍远了……。

哦故乡抒情散文

落叶纷飞终归根,游子天涯望故乡。

——题记。

转眼间我已上高中了,城里的生活和紧张的学习使我越来越淡泊故乡的存在。唉,想想曾经无拘无束的故乡生活,真是怀念有感慨啊!

于是乎,昨天一大早我便和我父母一同回老家。沿途风光显然无法再提起我的兴趣,而我只对故乡那一溜的美景情有独钟。

距老家3km的告示牌刚从汽车上方掠过,故乡热闹的街市轮廓就映入眼帘。当车子越来越靠近故乡的怀抱,我正了正身子,伸头远眺,还是一样的街道,还是一样的有趣杂耍,还是一样的吆喝声,还是一样的家乡的土音……多么亲切呀,这是来自灵魂深出的共鸣,这里是我的根,无论我这片普通的叶子落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我的根在这儿,这个使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深入家乡,车边的人象往常一样走过,手上提着刚买的菜,脸上挂着微笑,亦有三五成群的小孩玩着我小时候的游戏;更多的是赶着回家与家人团圆的游子。

哇!金灿灿的刀子就扑在我家门口的水泥地上,阳光使他们的颜色愈加金黄,小稻子们贪婪的吸收着那属于他们的阳光,有的还咧开了嘴,应该是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地方高兴吧。满地的稻子似变成了金色的河流,我随着稻香河流奔跑,就像那个上幼儿园的我,依稀还记得小时候的梦。这样的奔跑总使我的心跳更加畅快,故乡的稻香里有我的梦。

这就是我可爱的故乡,我是一片翩翩的落叶,纵然我飘向何处,我都会把心寄向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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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故乡抒情散文

那是我的故乡。

记忆中,

故乡是一副山水画,

山青水溪流,

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家乡的水,

清澈透明,

小鸭在水里,

自由自在地翱翔。

家乡的山,

群山簇立,

点缀着每一户村民,

这是大自然的恩赐。

家乡的人,

淳朴善良,

日出而作、日落而归,

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家乡的情,

情长路更长,

在外的游子,

道不尽的思乡情。

每一次梦醒后,

总会思念当兵时的三角戳,

书信寄回家乡的老屋,

而今手机更方便快捷。

离乡背土的我,

时常是近乡情怯,

怀乡之情不变,

乡土难离。

忆故乡抒情散文

飘香,拾落尘叶,暮然回首,片片哀伤,痛饮风霜,泪,已湿眼眶,雨淋夜,心滴血,尽染红那一弯残月和残月下离别的......

心有意,爱无伤,离乡的誓言夹着着泥土的芳香与孤鹰翱翔,云游梦离,清泉流淌,忧伤,丝丝难忘,竹笛横吹,依然调。

风逍人遥,还是忘不掉儿时种下的小树苗,草飞神扬,还是不忍摘下河边那一束野花,是谁在偷笑,却又朦胧了眼角,背上行囊才发现自己已经长大,却不尽回头一望,一丝,一丝。

霓虹灯下,车流如浪,渺小的自己,在迷茫中又涟漪起青草木房,水流桥下的刹那,再美也美不过家乡,同一弯月,却弯出了不同的曲调。

拂晓,四月花开,饮酒再忆故乡,挥霍笔墨,印在纸上,清风掠过,传来模糊乡音,淡淡渴望,还是那家乡的黄酒小菜。

绿树红花,幽幽乡韵,一缕青烟慢慢升华,依偎墙角,梦中又见曾经的放牛娃......

哦故乡抒情散文

老屋的前面有一棵果树。

秋日的夜晚,月明星稀。夜风袭来,树影婆娑。一颗红透了的果子穿过树叶重重地跌下来,落在果树下松软的泥土里。果树的脚下是一片菜畦。一串串西红柿有如一盏盏小灯笼,簇拥着压弯枝茎。修长的菜豆荚从毛茸茸的叶子中垂落下来,吃也吃不败。邻居的花猫翻过矮墙,从齐整的葱叶间窜过,轻盈地跳上窗台,钻进老屋。屋檐下挂着的,不再是祖母生前攒成的红辣椒,而是一排生了锈的锄头。它们是古老的文字,镌刻着祖辈和父辈曾经在烈日下挥汗如雨的画面。寂寞的蟋蟀是夜的歌者,整夜躲在灶台的缝隙里永不疲倦地唱着。

祖父祖母生前居住在老屋的时候,这里便是菜畦,如今,老屋成了父母的厨房。夏秋之夜,老院的热闹不减当年,唯一不同的是砍了一株老去的梨树,栽了一株果树。三十载岁月悠悠,果树如今已是亭亭如盖,繁密的枝叶遮挡了半个小院。父亲在果树底下安了张石桌,这里已然成了小外甥们假日游戏的乐园。一直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在菜畦看父亲栽果树时的小男孩,父亲还是那个一家三代人中最高大的擎天柱。如今,祖父母早已成了我童年深处的记忆。偶尔入梦,祖母还是盘坐在炕上凝神t望着窗外,不说话。祖父依然守着灶台,手里端着烟锅,盯着跳动的炉火,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不说话。一直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天天觊觎着菜园里第一根长成的黄瓜的男孩,如今,灯影下父亲羸弱的身影已不再魁梧。

母亲像往常一样,在灶台忙个不停。当母亲把切好的葱丝放在烧红的菜籽油里时,伴随着哧地一声,那股香味瞬间弥漫了整间老屋,一种道不出的熟悉和欣喜,很快复苏了童年的记忆。母亲一边做饭,一边给我讲述着村里的人事变迁。后街张三驴的女儿过去是村里的大裁缝,手巧得很,姑娘也长得喜人,前些天,跟着村里来的一个卖货的侉子给跑了;二姐家今年种的几亩甜瓜收成不好,估计连肥料钱也收不回来;三姥爷家的孙孩开大车太瞌睡了,在高速上出车祸死了,今年才二十出头,娃他爹妈从早到晚抱着头就是个哭,哭得眼睛也看不见了。

我和母亲不紧不慢地说着话,父亲坐在一张小椅子上,偶尔抬头看看我们,不明就里地冲我和母亲笑笑,然后又开始坐着发呆。不一会儿,父亲就开始在椅子上打起盹儿,母亲便提醒他回屋休息。近些时,父亲的耳朵越来越背。我猴在父亲身边,搬着他的耳朵说给他买个助听器。父亲听了之后微微一笑,“买啥助听器,听不见了我心里倒清静”。父亲说这话时,很得意,神采飞扬的。灯光把父亲的影子投在昏暗的墙上,拖得长长的。

鸡鸣桑树颠,狗吠深巷中。村子里是安静的。白日里,大人们都忙于田间地头耕种收获,只有天真的孩童在午后的阳光里饶有兴致地追逐嬉戏,言笑晏晏。间或一阵隆隆的呼啸声从房屋中间穿过,车载喇叭上播放着很时髦的“江南style”,其间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叫卖声,“玉茭子换红薯喽――”。尔后,孩子们蜂拥而上,像花果山的猴子,爬满卖货的车斗。

村子里的时光,就像静静流淌的小河,澄澈而舒缓。我的心已然像雨后的瓜蔓,伸展着,甚至有些肆无忌惮。一位作家在一篇文中写道,自己定居城市多年,城里人有的生活他都有了,甚至可以向富人一样体面地拥有城里的各种物质、服务甚至尊严。可当他在努力融入这个城市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城市根本不属于他。他说,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在内心深处永远有一根牵引,把他牢牢地锁在故乡的泥土。

我们已经被瞬息万变,光怪陆离的新生活所异化。

只要一上班,踏入那座制造人的工厂里,我便不再是我。白天我在惶恐不安中度过,晚上又总是陷入无止境的失眠和接连不断的梦魇中。我梦到我制造出来的人革了我的命,造了我的反;或者,我总是心紧肉跳地行走在只有电影里才会有的“阻且长”的路上;再者,便是梦到父亲病重。次日,我再被准时的闹铃惊醒。起床,大小便,洗漱,最后照照镜子里人模人样自己,然后跨上电驴咆哮着到达批量生产的工厂开始一天机械的工作。与一个个人微妙地交换着貌合神离的眼神,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大家会在相互的争食中绵里藏针,甚至明火执仗。有时仅仅是做好自己,却不小心引来别人憎恨。在昏暗的角落里,他们会露出狰狞的面孔说你的.坏话,甚至当着你的面阴阳怪气地编排你。有时,我恭谦地做别人的垫脚石,他们则右脚踩着你的头颅,左手叉腰,同样露出狰狞的面孔,发出快意的笑声。也许,都是被逼的,被淋漓的现实所逼的。我俨然成了一个异类,一头怪物,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家乡的水真甜啊,家乡的炕头比城里的床也躺着舒服。我一觉总能睡到次日吃中饭。然后,母亲站在窗外小心地敲几下玻璃,唤着我的乳名叫我起来吃饭。遗憾的是这种时光总是短暂的,且愈来愈少。

老屋的前面有一株果树。从一枝果苗到绿树成荫,她努力地壮大自己,把头伸向广阔的蓝天,向上、再向上,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再深、再往深。当秋风一起,果实挂满枝头,然后一颗颗红透了的果子便脱离树干,落在树底下的泥土里。古语言:天地之大德曰生。父亲是那株果树,也曾是脱离枝干的果子,我也即将是那株果树,而现在是那颗熟透了的果子。虽然我脱离了枝干,但我还是落在了果树底下松软的泥土里,享受着果树的荫庇与芬芳。

家,也许不是一个地域概念,根之所在,方是心之归宿。

七律回乡偶书。

一抹金晖染素秋,千载白云点青空。

瓜坠矮墙蒂欲落,狗吠深巷隐却闻。

昔我往矣酬壮志,此日归兮叩柴门。

听得慈母一声唤,尘俗尽洗忽返真。

忆故乡抒情散文

我随水的飘荡,离她远去了;我随山的逶迤,也离她远去了。故乡这个魂牵梦绕的名词,时常挂在我记忆的树梢上,而且对她的留念,对她的释怀,常常在我的记忆里。记忆中的故乡在尽情地抒发着自己的情怀,展示自己的美丽来。

我的故乡形似一艘漂泊的巨轮荡漾在鄱阳湖之滨的中心,非常典型的湖心洲,那里,进出只有一条蜿蜒屈曲的湖洲马路,相传也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

最忆故乡,是那夏天里的灯火。傍晚时分,不管你从多么遥远的地方回家,即使你拖着疲惫的身躯行经在乡间的小路上,微风传来泥土的气息和稻苗抽穗的芬芳。踏上了故乡的路,你的疲劳顿时减去了不少。湖风吹拂,送来阵阵鱼腥的味道,家的感觉是那样的温馨。

特别是跨过临村的抽水机码头时,展现在你眼前是一排排整齐的灯火,你的心里除了有家的感觉外,那一定还有一份甜美的快乐。

杨树底下,点点灯光倒映在水面上,似一座水城的流光似彩。灯火中的那艘巨轮乘风向东缓缓移动,这时天上的星光和故乡的灯光都相互映衬在水里,形成一片光亮、安静而和平的夜景。渐进时,母亲前来迎接,我的疲惫早就烟消云散了。

每一棵杨树,就是一次成长的经历;每一盏水中的灯光,就是一颗希望的种子;每次夏日傍晚的回归,我都能看到了那一排排天地间永恒的光。

再忆故乡,是那袅袅的炊烟。夕阳薄山,那静卧在巨轮上低矮斑驳的房屋顶升起缕缕炊烟,它混杂着毛柴和米饭的香气,腾腾升起而上,微风中,悠悠地飘向远方。即便远离,闻到这种烟香,我就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因为母亲精心做好了可口的'饭菜,等待孩子的归来。

一烟直起,众烟飘扬,这就成了夕阳中故乡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翠绿的杨树间冒出那令人遐思的炊烟,着实让我倍感亲切!如果说,晚霞中的炊烟是一幅水彩画,那朝霞中就是一幅素描画卷。

日出东方,故乡的炊烟在晨露的伴随下,显得那么凝重,那么依恋故土,舍不得飘向远方的天空,也正如田畈劳作的伙伴舍不得那块泥土一样,深深扎根在这片肥沃的田野中。点点炊烟召唤着田地里耕作的伙计们,是让他们早些时候归来早餐,他们的劳作更买力气了。还有那凌晨出渔的渔民望到阵阵袅袅的炊烟,收鱼的劲头更足了。

倘要我说出更留恋哪种炊烟的话,我毫不客气地回答:是秋天黄昏飘荡在空中的缕缕白色的炊烟了,它轻盈,亢奋,袅袅腾腾,犹如一朵抒情的花儿。

看到那炊烟,早晨放牧出去的水牛唱着咩咩的歌归圈了;看到那炊烟,田畈的伙伴抱着丰收的喜悦,快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见那炊烟,远离故乡的亲人,就有家的温暖!

最令我值得回味的,却是暮夏月夜的守渔(自己插好的迷糊阵,晚上怕人倒鱼,用船守在两只壕篱中间),说是守渔,这都是男人逃离家里,去湖上快乐的借口。

那年月,物质生活的匮乏,但精神生活却非常充实。我有幸被同村稍大于我的兄长们邀去做伴,那夜饭比平时要早,也要丰盛,母亲像送客人一样,打发着我。踏着夕阳,我们的船队出发了。家乡的黄梅调响彻了湖面,起船时,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从不忘记赛赛驾船的本领。

广阔的湖水,船甩起的白浪层层翻滚。我立在船头,尽赏远山的朦胧景致,还能看到水里菱角花叶间水鸟被骚扰搏飞的弧线。有时也唱出几支流行的通俗歌谣,他们也附和着,甚是高兴!

在夕阳西沉的时候,泛起一叶小舟,尽情荡漾在广阔的湖面上,晚风夹着湖草的气息拂过我的脸旁。看那波光粼粼的湖水,小船轻轻摇动,故乡的树影婆娑,一幅迷人的景象。远山的葱翠倒影湖面,近草送来阵阵清香,闲适、恬淡、惬意,天堂也不过如此罢了。

夜幕渐渐降临,东头天空那一轮圆月,银盘般地悬挂着,当然还有些依稀的星星,在夜空中炫耀着自己光亮。躺在船舱,任凭明月的轻抚,数着星星,深邃的天宇渐渐融缩在我们的小船上。

风浪敲打着船头的声音成了我们入眠的摇篮曲,不时也有鱼儿跳出水面,争抢食物的拍水声,还有那该死的鱼儿入壕争脱的击水声,整个夜迷朦在湖水夹带的鱼腥的气息中。

呵,湖中的夜并不宁静,但那却是我最值得怀念的夜间生活!

故乡虽远离我而去,但我的记忆依旧那样清晰。

忆故乡抒情散文

城市是一片钢筋森林,越来越缺乏柔韧的姿态,让人倍感存在的逼仄。我发现想离开城市,心比车的速度还快。

明媚的春光,带着一种补偿的味道,晴朗了目之所及处的天弯,绸缎般的丝丝云彩,遮挡不住流泄的春光。眼中的树木,荒草,原野,村舍人家,虽然还带着灰败,萧条,寂聊的影子,但春已经如破土的小草,枝桠上的芽孢,舒展倦容的麦苗,波光潋滟湖面,依依摇曳的杨柳,绽开了朦胧的笑脸。

原野一片苍茫,风无拘无束的畅游在春的怀抱,播撒着丝丝暖意。视野中的那一簇簇青绿,倒春寒后,以更绿,更茁壮的蔓延步伐点燃春的激情!

心就这么随着感觉,回到了故乡。

千泉湖。

故乡的千泉湖,位于我生活的小村庄正北的沼泽之地。千泉湖因有大小泉眼三千多个,这些泉眼大的有七八十平米,小的如若针尖,但泉泉相连,水域面积达五千多亩而得名。站在湖边,风息时,湖面像碧绿的翠玉,温润而有光泽,倒映着湖岸芦苇直插云霄的奇观。就连湖中簇生的芦苇,蔓生的水草,野生的鱼儿,都仿佛睡在了丰腴的河床上而悄无声息。风起时,湖面碧波荡漾,一簇簇细如根茎的芦苇,一片片蔓生的水草,摇曳在视野,起初是不断晕染开了的涟漪,波波荡漾的心底,风大时,层层波浪叠踏而来,带着湖水的潮腥,春寒的浓烈扑面而来,扯开岁月包装的心茧,梦里世外随心徜徉。

千泉湖,我童年岁月的的感伤地,如今划过记忆的寒霜,一如少女时的模样,婀娜在十数载久别重逢的故乡,昭然着更为巨大的胸怀,而生的更加的楚楚动人。

曾经千泉湖以其自然水资源的不断再生而充满不息的活性,也因此成了野生鱼类自然孕育的天然温床。当人们看到仿佛铺了一层绿色绒草甸的湖里,野鱼欢蹦乱跳地穿梭时,贫穷,饥饿成了一触即燃的导火索,止不住捕捉的欲望,想着法子去钓,去捕捞。小有所获时,人们就会奢望的更多。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尝试着自制捞鱼的器具,记得父亲是用白色细丝的网兜,在网口穿上可以收放的丝线,捞鱼时绑在一杆长长的木杆上,放入湖中捞鱼。每次捞鱼时,我们都要跟着,但父亲总不许我们靠近千泉湖,说是把鱼儿吓跑了,后来才知道那是父亲疼我们,怕我们掉进湖里有危险。

待在湖边的我们,总是闲不下来,看着父亲捞到桶里的鱼儿,纳闷地吐着泡泡,或是翻起了白眼,就开始可怜他们了,央求父亲把它们放回湖里,这时父亲总会不让我们失望,放回去一两条。

儿时的村庄,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空气里就会弥漫着或浓或淡的蒸煮鱼的味道,那时候吃清油是定量供应的。所以母亲总把捞来的鱼,在井边的石墩上,用刀背刮去鱼鳞,剔除鱼鳃,然后就是破肚取出内脏,清洗干净后,放入清水锅里先用大火烧开,然后用小火,甚至是微火熬煮,快出锅时加入食盐,葱花,大白菜嫩叶等,这样炖出来的鱼汤,鱼和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成了糊状而有营养的补汤,放凉后更是成了胶着的肉冻状,吃起来总是入口即化。

母亲还会给我们做蒸鱼吃,把洗净的鱼,用刀在鱼被鱼腹上,斜划上几道深痕,撒点食盐,倒点酱油,滴两点白酒后,放入蒸耙上的盘子里,盖好锅盖,用慢火蒸,直到出锅时撒点葱花,滴点清油,就已经是我们儿时岁月的美味了。

记得我家还在村子的老居民点居住时,门前有一条浅浅的小溪,每当盛夏来临时,小溪里就挤满了到处冒头打水仗的孩子们。但是稍大一点的孩子,也许慢慢滋生的羞怯心里,也许是不满足于小溪的浅显。偷偷地把目光聚焦在了村北的千泉湖。平素大人们总是叮嘱孩子们不准下湖游泳,捞鱼,怕出危险。但总有胆大的孩子,趁着父母午睡时,邀约着去千泉湖游泳,捞鱼,甚至学回了在湖岸的荒郊处生火支架烤鱼吃。

这种冒险带给孩子们的快乐尚未被消化呢,危险就不期而遇了。村里的一位据说水性最好的哥哥,在那个午后跳进水里后,再也没能浮出水面,起初伙伴们以为他在玩潜水,直到好一会湖面都没有动静,孩子们才吓坏了,有人哭喊着哥哥的名字,有人跑回家叫大人。那个下午,村民们几乎都来了,想尽了一切法子,也没能捞到那个哥哥,一种恐惧夹带着悲伤笼罩了村庄。

千泉湖,从此被搁浅在了故乡的隔壁沼泽地,成了家乡人敬畏自然的一面明镜。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千泉湖底是一片水草悬浮的无边沼泽,当落水者不幸因冰凉刺激腿脚抽筋而不能划水自救时,就会落入湖底的沼泽而无法自拔,挣扎时愈陷愈深,直至被吞噬。

当改革的春风吹进了故乡时,也吹醒了寂寞的千泉湖,人们把千泉湖周围筑起了高高的堤坝,水域深的地方修建了铁质围栏,水流缓的地方开辟了垂钓区域,同时人们也发现了他的旅游开发价值,建起了千泉湖旅游度假庄园。

蒙古包临湖而建,当人们在这儿度假驻足时,可以欣赏到桦树、灌柳、沙枣、红柳等林木生机勃勃,狐狸、野兔、野鸡,野鸭,狍鹿、黄鸟、鱼鹰在这里物竞天择繁衍生息。能见到白鹭亮翅,成双成对的鸬鹚觅食;偶有惊吓,水中的鸟群顿时群起腾飞,齐鸣空中。还可以观赏千泉湖景区附近开辟的鱼塘,螃蟹养殖地等。在这里不仅可以领略湿地草甸的自然风光,还可驾船在水道中畅游、垂钧,以及在合适的季节雨后采蘑菇,独享自给自足的天然美味,充分领略旖旎的大自然风光和水域特色。

此刻的我被融化在这自然的怀抱里,隔着遥远的目光,目睹着从林深处的人家,安静地独享着自然的馈赠,拓荒为农,捕鱼为乐,燃起岁月的烟火。

千泉湖,故乡着力保护的自然景观,缺少了芦苇的簇拥,爱抚,滋养和相傍,有点落拓和突兀。

芦苇塘。

芦苇塘,那是儿时记忆里一片碧波荡漾的海洋,记忆中的春天总是从那一片芦苇塘开始的,春风一吹芦苇就探出鲜绿鲜绿的头,叫醒一簇簇,一片片,直到绿了整个芦苇塘,芦苇塘的春天是和孩子们连在一起的。

每到这时我们就会迷恋在芦苇塘里,挖野菜,寻鸟窝,割青草,逐蝴蝶,玩着玩着,芦苇就像和我们赛跑似得节节拔高,转眼就长得好高好高,成了一片茂密的丛林,成了我们捉迷藏的天然乐园。不过可怕的是,同伴还没有找到我们呢,我们正美滋滋的时候,冷不丁会从密林深处窜出了一条青蛇,它们的肤色与青草太相似了,当我们看清楚时,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或是紧贴我们的身边“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爸妈说蛇有毒,吓得我们有几天不敢钻进芦苇丛里,但是没过几天我们就忘了,因为芦苇塘对我们仿佛有着一种神奇的诱惑力。

芦苇的植株高大,地下有发达的匍匐根茎。以根茎繁殖为主。根茎纵横交错形成网状,甚至在水面上形成较厚的根状茎层,人、畜可以在上面行走。根状茎具有很强的生命力,能较长时间埋在地下,一旦条件适宜,仍可发育成新枝。也能以种子繁殖,种子可随风传播。对水分的适应幅度很宽,从土壤湿润到长年积水,从水深几厘米至一米以上,都能形成芦苇群落,素有“禾草森林”之称。

芦苇叶鞘呈圆筒形,无毛或有细毛。叶舌有毛,叶片长线形或披针形,排列成两行。每到端午节来临时,父亲就会带着我们穿梭在芦苇塘,寻找又大又厚,而且有韧性,不容易出现裂隙的芦苇叶,一片一片地铺平,轻轻地帮扎好带回家,由母亲泡在大的铁皮盆里,给我们包又香又甜的粽子吃。

夏秋之交时,芦苇开始抽穗开花,圆锥花序,顶生,疏散,多成白色,分枝稠密,向斜伸展,稍下垂,风儿吹来时,卢花如洁白的雪花,零星的云朵,自由的精灵,童年晶莹的梦,随风飘洒,婀娜多姿,柔美无暇,随遇而安。

每到秋季,地里的庄稼收完的时候,村民们就开始有组织地为造纸厂收割芦苇。整个芦苇塘长势良好的芦苇,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村民们全部放倒在芦苇塘里,一排排整齐地晾晒着。

一些边边角角的,长势不是太好的,沟壑里被遗漏的,就会被村民们收割回家,扎成苇把子,穿成苇帘子,用来盖房。或是有巧手的人,编成苇席铺在炕头上。那时候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总会立着一些芦苇捆。当家人不小心哪儿划拨了,或是伤口化脓了,就把芦苇杆破开,取出里面的透明内膜贴在伤口上,每天贴一两次就会好了,它的神奇作用,就像现在的创可贴。

而今翠波连绵的芦苇塘已踪迹全无,被拓荒改造成大片的农田,人们凭着发展的眼光,把越来越作用小,甚至是微不足道的芦苇,挤兑出故乡的家园,风把顽强的种子丢在了潮湿的沟壑,排碱渠畔,以及千泉湖里,芦苇变得稀疏枯黄矮小。但它们仍以孱弱的身姿,寂莫成行,慰藉着故乡消失的风韵。

帕斯卡尔说:“人是一支有思想的芦苇”。我想这是一种诗意形象的比喻,人的生命如芦苇般柔弱而优美,低头而谦逊,沉思而快乐,但是在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宇宙空间,越是表面脆弱的,也许会有更深的思想与灵魂的光辉。

沙枣林。

我的故乡位于古尔班通古特沙漠的北缘,当父辈们开始在这片戈壁荒漠中修建家园,拓荒种田时,野生的沙枣林就倔强地生于这严酷的环境里,沙枣树以其粗糙陋黑、迂回弯曲,干瘦坚韧的枝干,以它对抗自然的蛮霸的姿态,阻挡着风沙肆虐,祖祖辈辈荫庇着故乡人的生活。

沙枣树也叫银柳、香柳、桂香柳,属落叶小乔木或灌木。属防风抗旱固沙的天然卫士。沙枣树一长就是几十里、上百里,绵延成林。

沙枣开花是在端阳前后,满树银叶片下,缀满了米粒大小的花蕾,成土黄的大漠颜色。当风儿春来,鸟儿啁啾,蝴蝶逐香,蜂儿缠绵,雨露滋润时,沙枣花就会撩起修长的外衣,挨挨挤挤爬满枝桠,沙枣花香,可以香飘百里,飘渺在村庄的时候,总会唤起孩子们追逐的记忆。

放学了,放牧时,孩子们就会相约着钻进沙枣林,爬上枝桠,闻那花香,摇那枝干,让阳光,雨露,花香,鸟鸣,串起童年的风铃,一路摇曳,一路欢歌。

沙枣花开,不似茉莉的暗雅幽香,不同于牡丹的馥郁袭人,亦非桂花的清雅淡泊,更不是梅花的寒香傲骨。沙枣花香是阳光、大漠、黄沙、戈壁,劲风的凝聚和升华。

深秋时节,寒霜降下,草木萧索,沙枣树经寒霜洗礼后树叶落尽,留下满树的翡翠玛瑙。形如蚕豆,肚儿圆圆,青涩绿,沙漠黄,玛瑙红,一嘟鲁,一嘟鲁,压弯了枝头,像极了秋天的眼睛,充满了诱惑的光芒。

孩子们的心,再也静不下来,有时人在课堂,心已经融进了沙枣林,放牧时也一样,丢下牛羊,让它们在山坡里随意放逐。自个儿钻进林子里,站在树下摇那枝干,用长长的树枝瞅准了敲打,或是干脆爬上树干,满口袋,满书包,满衣服兜地边吃边采摘,心满意足了才肯恋恋不舍地回家。

沙枣树枝上有尖尖的小刺,有时一不留神,就会刮破了手指,划破了衣裤,让童年在疼痛与快乐中留下回味的记忆。

如今的沙枣林,依然是古老的树木盘根错节,压了新枝,败了老枝,不断繁衍生息,远望去,像一幅故乡繁衍续写的族谱图。沙枣树棵棵相连,根根相绕,密生的华发带着季节的温度,记载着岁月的枯荣。它们扎根于干旱,盐碱含量多的荒漠地带,以曲折向上的迂回姿态,以抱拥成林的抗风沙方式谱写着生生不息的生命情歌。它那褐色的,驼背弯曲的枝干,像父辈们历经艰辛砥砺的岁月素描。它那银灰色的叶子,像饱经沧桑的的老人,不断续写的银发情怀。

胡杨。

车缓缓前行中,大漠胡杨出现在了我的视野,胡杨,沙漠中的卫士,以劲挺的英姿,傲立于荒漠,用它春的绿色,秋的金黄,生动着大漠的岁月。

胡杨,又称“胡桐”、“眼泪树”、“异叶杨”。为杨柳科落叶乔木。它和一般的杨树不同,能忍受荒漠中干旱、多变的恶劣气候,对盐碱有极强的忍耐力。在地下水的含盐量很高的戈壁荒漠中,照样枝繁叶茂。因此人们赞美胡杨为“沙漠的脊梁”。

胡杨喜光、抗热、抗大气干旱、抗盐碱、抗风沙。沙漠河流流向哪里,胡杨就会跟随到哪里。所以胡杨在沙漠中处处留下了驻足的痕迹。它对于稳定荒漠河流地带的生态平衡,防风固沙,调节绿洲气候和形成肥沃的森林土壤,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是故乡农牧业发展的天然屏障。

很快的我眼前连绵的沙丘上,出现了一棵棵劲挺的胡杨,在春色暖阳的照耀下迎风低语,沙沙传情。林中几乎没有其他的植物,绵延的沙丘细软而温热,只有胡杨在它的怀抱中自由地绽放,以它独有的生存方式,迎接着大自然的挑战。

胡杨在飞沙走石的戈壁荒漠中,以横插旁卧,横亘苍穹的生命姿态,述说着“活着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朽的”古老神话。

胡杨三千年的漫长轮回,让人不禁开始思考生命的问题,多少风雨岁月,多少寂寞等待,多少凝重苍凉,多少蓄积勃发,用生命本有的倔强和顽强,选择了沙漠。造福着铸剑为犁,拓荒兴业的故乡人。

经历过大漠戈壁岁月的父辈们,对胡杨有着一种天生的眷恋,它那刻着时光年轮的沧桑老皮,它那执着地扎根于大地深处的不屈根系,它那与沙漠共荣辱的活化石情节,生生不息地传唱着征服岁月的凯歌。

我曾到新疆的尉犁县,罗布人村寨里去欣赏大漠胡杨,曾亲自感受过两人都环抱不过来的千年胡杨,那里的胡杨已经有了胡杨人家的血脉亲情,而胡杨人家仿佛踩着胡杨的大漠踪迹而相傍相依。

现如今故乡的胡杨,因祖祖辈辈生存的需要,沙漠戈壁变良田,而委身于寂寞的边缘。

但这些寂寞的胡杨,是祖辈走过艰辛岁月留下的痕迹,回顾历史,人类曾无休止地征战,坚持不懈地拓荒,而胡杨却执着地站立于今,这是一种生存的态度。

阳光像被清洗过一样,格外的让目光清爽,绕过时光的纠缠,铺满一地的亮丽,被自然俘获的心呀!暖融融地沉醉在故乡丰满的河床上。芦苇,沙枣林,胡杨,千泉湖仿佛镶嵌在岁月沙滩上的一枚枚贝壳,带着风沙的烙印,被记忆不断地捡拾。

千泉湖边,芦苇丛旁,沙枣林里,寻春的人们,或者是和我一样追忆故乡情的人们,眺望的目光被拘囿在一块块不成形的荒地改良中,土地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基石,这一切没有第二种选择,所以有些东西终会在我们不断寻觅的目光中淡出历史。

抬头的瞬间,有风筝被放逐在苍茫的视野,孤独的旷野之风,仿佛看到春姑娘般,吼声更热烈了,携着五彩的风筝,跳起了荒原狂舞,穿越了城市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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