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记忆深处情感(汇总18篇)

时间:2023-12-22 14:20:52 作者:曼珠

优秀作文的精彩之处在于情感真挚、观点独特,让读者产生共鸣和思考。在这里,小编为大家准备了一些顶尖作家的优秀作文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的写作带来一些启示。

记忆深处的碎片情感散文

五月结束,年生终是告了一个段落。

从2010年的5月到2011年的5月,这十二个月份,好像过得特别的漫长,又好像一如瞬间般的短。

打开这一年里所写下的文字,有长有短,心情此起彼伏。那些关于生活的点点滴滴,那些暗自滋长的无助和茫然,那些用心感受的岁月,用情至深的年华,已然开始渐行渐远。停在心尖的惆怅,也终是没能开成五月的莲。我的梦,依然停在昨天,在江南的水巷徘徊。

翻开年生,所有的日子即刻鲜活在眼前,生动如初。开心的,忧伤的。没有言说,却藏匿在心灵深处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终是没能喊出今生的举案齐眉。山寒水瘦、冷暖自知的日子,自己是自己的影子,我只能借助习惯,用左手接过右手的伤悲。

其实,一直一直,我都不是薄凉的女子。虽然,文字里常常会有忧伤的影子,但我知道,我坚定不移的信念,是温情满满,花开成海。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现在正在遭遇着什么,不会放弃的,是对未来的痴迷和执着。心中,始终相信美好的存在。

尽管,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也不知道,未来有多长。我只知,所有的苦乐年华,我会用心去弹唱。不去管,它能否成歌,成诗。成散文,还是箴言。

也不管,他是否会打马归来,陪我种花,填词。

当岁月开始长满皱纹,不知不觉,就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我无从知道,我是不是还能有足够多的时间可以任由自己去韵一截红尘繁华。青春,这本打开了就合不上的书,让我一筹莫展。

曾经,想用一年的时间让自己学会成长,学会坚强,学会勇敢。抛下那些曾纠缠了几百个日子的执恋,舍去那些曾困在胡同深处的幽暗情殇。

然,我终是辜负了大好春光。寂寞如水的年华,拾起的一地碎想和忆念,打不开往事的闸。

去的终是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在这去来的中间,我惟一庆幸的,就是自己还有如何应对的自由。那些遗失的美好。那些魂牵梦萦的相思意。那些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的愁肠百结。不曾改变的,已经走远的`,再也回不来的,都曾在心月湖上被激起过一圈一圈或大或小的波澜。都曾在某个时刻,因为某人,某事,或是某物,真切的感动过。

也曾想,要用今生余下的年华,去饱尝生活的辛酸。把点点滴滴的苦乐,写成华美的音符。把曾走过的风生水起,诠释成密密麻麻的文字。把那些唯有自己懂得,或是有共同愿景的朋友都会懂得的密码隐匿其中,一起发现,一起找寻。把那些来不及实现的梦想或是遗失的美好,一起装进青春的行囊,放进未来的时光机里面。在很多年以后,不管是否会再想起,或是再也想不起,我想,我都不会觉得忧伤或是悲戚。

人生中,总有一些东西,会随着岁月流逝,再也无从记起。总有一些东西,不管岁月如何变迁,四季如何轮回,都不会忘记。

一如年生,结束的,只是过去的十二个月份的心情,继续的,仍然在继续着。日子重复着每年的春夏秋冬,寒来暑往。生活依然循着往日的轨迹,一左一右,原地停留。或是迎着春光,一路向前。

遗憾的是,温情五月,终究没能花开成海。

那些浅浅的遗憾,随着晓风微雨,开始变得云淡支离。这个迟迟没能画上的句点,早该结束了。

这如梦。如幻的一年,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记忆深处_

巷子深处是一棵虬枝峥嵘的老榕树,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苍翠树叶在龟裂粗糙的树皮上投去跃动的细碎光斑。十年如一梦,昔日坐此处轻摇蒲扇话家常的老人大多搬往城市,也有的往别处去了,不再回来。

这是故乡一隅再熟悉不过的巷子,阔别十年了。同归的亲戚们匆忙去收拾私物了。我只好独自彷徨在寂寥的巷子,冥冥中似有一只有力的手在推动,我一步步地走向巷子深处。

巷子曲曲折折,多年未翻新的石板路凹凸起伏,缝隙中的残露留了昨夜疏雨的痕迹。两侧则是稀稀拉拉地生着野草,在屋檐的阴影下泛着苍黄色,有气无力地垂着身子。老屋的木门大都闭着了,趴在门板上窥探,只有人去楼空了。

极少数的屋子还冒着缕缕炊烟,像是深夜里偶然的寒鸦鸣叫,前后皆是骇人的幽静。遇见几位路过的老人,雪色的头发搭理得整整齐齐,眼中的暗淡与浑浊蚀去眸光。大抵是匆忙瞟了几眼阳光和房吧,像是回忆,又满是陌生。

阳光照不见的心底定是冰凉的,恍惚间已走到了最深处,居然不过是几分钟的事罢了。榕树下有一口老井,俯身扫了几眼,却没有勇气多看了。井壁上的青苔泛着绿光,幽深的井水中模糊倒映着外面的世界,我此行之前,它应是已许久未见来客。

我忽地想起在路上妈妈嘟囔着,巷子没人了,咱只去点从前的东西。

从前?那记忆里的从前,分明别有一番景色啊!

过往的烟云将要飘散了,像雪花屏的老电视在嘈杂播放着凌乱的篇章。在我只在乎糖果与合金车的那段时光里,我就随爷爷奶奶住在这里。巷子两旁常有老人与孩子三五成群,席地而坐,下棋乘凉。与对门的小伙伴在质朴的乡音中和猴一样上蹿下跳,在嬉笑声中去东家蹭一牙西瓜,去西家窃几颗糖果。

日光暧曃,夜晚将至。用过晚饭,和邻家的朋友又集在了巷子深处。白昼里的闹腾被夜的静谧扑灭,我们只坐在井栏边望着天空,沉默,再沉默。月带着千万缕银丝扶摇升起的那刻,一片白月光唤起幼稚的话题。大多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嫦娥奔月而去、鹊桥架起银河的幻想就在眼前。

腻了,便随意换个话题。深处的井,则是长久居心中的密境。夏夜的臆想浮出,井下便是封印千年妖怪的禁地。又是在谁的嘀咕中,那摇身一变做了水帘洞一般的仙境,似有飘渺的雾气引来不断的甘泉。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摊开竹席躺下,众人皆与清脆的蝉鸣共眠天河之中。

耳边癞蛤蟆的聒噪把这良辰美景压在了井的深处。

不过是,一些美好都无法永恒镌刻,记忆抵不过风沙岁月的磋磨。像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它们就在原地徘徊。但花香会飘散,美好的记忆也会愈发黯淡。倘若花无重开日,不再少年的人不归,这怕是终会成为土灰,落入平淡的空气中,也惊不起一圈涟漪。

初秋,阳光灿烂。我缓缓走向巷子深处,走向记忆深处的桃花源。可惜是落花时节,不再与那好光景重逢了。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可心灵深处难寻半点安了。

记忆深处_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匆匆几年一晃而过,留在我心头的却是昔日那一抹永不褪色的绿。

伴随着夏季的到来,她也穿上了美丽的衣裳,来到我身边,给我送来美好。她是在我家门前的一颗参天大树,到了一定时节你总会不经意嗅到一丝丝淡淡的花香,时而有,时而无,更给它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然而她的行踪更为隐秘,藏匿在茂密的树叶之间,淡黄色的花苞星星点点,似乎是故意隐藏她的美丽。她是极有个性的,所以常常唆使我去一探她的容颜。它没有牡丹艳丽的色彩;没有梅花傲霜斗雪;没有玫瑰的娇艳欲滴;更没有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有的只是清新淡雅、朴素无华。

那是我童年时期最值得怀念的日子。每当夜幕降临,便是我们小孩子的天地。这时,大人们往往坐在树下那被磨的光滑无比的石头上拉家常,而捉迷藏就是我们最大的乐趣。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照着我们欢乐的笑脸,放眼望去,繁星点点,交织在神秘的夜色之中。伴随着我们热切的呼喊:“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游戏便开始了。输了的人负责寻找,而赢了的人需要把自己藏起来,尽量不被输的那个人找到。这时,小然已经趴在了大树上,用口齿清晰的童音数着数字,一声一声,极其缓慢,亮晶晶的小眼睛还不时向别的方向偷瞄几眼,又快速转回来,像是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好了嘛?”“好了嘛?”数到不耐烦时我们总会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而正在藏的我们也大声的回应着答案。大人们则在一旁笑我们痴傻——叫这么大声,寻着声音也能找到啊!听到“好了”的时候,小然便开始了自己的寻找旅程。他一会儿东瞧瞧,一会西望望,不肯放过每个角落,可就是找不到,这可把我们身在“暗处”的人乐坏了。可大人们有时也会帮着作弊呢,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手势,我们便立刻就能会意,于是就顺着那个方向找去。“找到啦!哈哈~”伴随着惊喜的一声童音,被找到的那个人便哭丧着脸走出来了。找到了第一个,其他的人也就好找得多,于是乎就换第一个被逮到的人捉了。如此循环,玩的我们乐此不疲,欢笑声充斥着每个角落。

儿时最回味的便是那黄油油的槐花饼了。用白面、盐和槐花和在一起,捏成圆饼的形状,在平底锅内倒入油,煎成黄灿灿的样子,便是熟了。不过做饼前要去树上摘槐花,要新鲜的才好吃。妈妈总是拿着又长又锋利的钩子,伸向树枝,这时我的工作便来了,那就是——指挥!“这里这里”我用手指着一处,“不对不对,再往左一点”“往右往右”,我抬着头,无比认真的说着。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一排排楼房占据了原本自由的空间,占据了带给我们回忆的圣土,一切的美好都没无情的埋藏在了泥土之中,而在我心中却会永远记着那一抹永不褪色的绿!

在记忆深处

将要步入不惑之年的我,不知从何时起,梦里梦外,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故乡的那棵老树,他是故乡的标志,粗大得五六个小伙子手牵着手才可以把它抱拢。那时几个幼稚的小脑瓜仰着,仰得高高的,整个世界一点声息都没有,树尖的几根枯枝仿佛已直插入天宇,树桠上的树叶在风的帮助下尽力拨走碍眼的白云,天蓝蓝的、云淡淡的、叶绿绿的,几只小手牵得紧紧的,梦也飞的远远的。

前几日,故乡的表哥打来电话,家族添丁,他有了孙子,要大摆酒宴,以谢亲朋。恰巧又逢中秋,老爸、老妈思乡心切,这我是理解的,“月是故乡明”。怀揣着童年的梦,踏上了归乡的路,身子在路上,心早已飞回了故乡,脑子已被故乡老树填满,不需语言来表达,脸涨的红红的,心也急促地跳。

到了!路一转,故乡变便迎到了面前。嘿,故乡变了,低矮的土房,已被红砖蓝瓦所替代,路已由泥泞的土路变成了平整的水泥路,父母回忆过去的一草一木,女儿像蝴蝶一样在车里飞来飞去,我却凭空添了失落,隐隐中觉得它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故乡了。

走在村道上,遇到许多人,但在记忆里已经模糊,路上玩闹的小孩更不知是谁家的娃,一经点拨,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看女儿,才知岁月催人老的真谛。老屋已没了踪影,这时才明白我只是个过客,家的感觉已不敢奢望。

晚上,酒到酣时,哥几个坐在表兄家的炕上,浓茶加深了醉意,童年的趣事又成堆的浮现。有意的提起老树,大表兄不在意地说“他可是咱屯子的标志,放羊二十里都能看到它,但不知前几年怎么了,树叶掉光了,树干烂了一个打洞,村里怕这庞然大物倒了扎到了孩子,只好把它放倒,伐树那天我去了,树干里流出了红色的汁液,有人说是血,我不信。现在只有树根在那,挖掘机动不了它,只能由它自生自灭了”。我呆坐了许久,不知该说什么,哥几个又唠起了别的,我却全无兴趣,走出屋,心里总是不能平静不下来。它存活的时候却忘了看它,现在只能从童年的记忆中把它拾起,今天是八月中秋,月在云中窜梭。

学校只放了三天假,该离开故乡了,送出大门的姑姑握着老爸的手不放,女儿与几个玩伴互送糖果,约定在明年的中秋。

记忆的深处

原以为,那些深深的记忆就是一块沉默的石头,静静地躺在岁月的河床上,轻轻捡起它,不料,却开启了回忆的洪闸。

记得您,初来我们班时,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衣把您衬托的格外美丽。您笑着对我们说;“孩子们,我叫刘××,接下来我就是你们的新老师!”您那清脆如铃铛的声音,让一年级的我突然觉得上学也不是一件坏事。

您很少给我们发脾气,不管我们怎么淘气或当着您的面给您起外号,您都不会给我们发脾气。可是,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课堂上不认真听讲的。

您还记得吗?在上二年级时,您教我们数算盘,您讲得条例清晰生动,底下的同学都在认真听讲。随后您让我们拨动算盘,教室里开始响起了珠子碰撞的声音。当您转过手去拿粉笔在黑板上写课后总结时,我想马上要下课了,就不由得把算盘里的图形和纸片拿出来在手里摆弄着。您走过来,手一拂,算盘“啪”的一声掉地上摔烂了,小棒、纸片、图形撒落一地。我霎时脸红了,看着您,您不说话,只看着我,好像在说“为什么不认真听讲呢?”我羞愧地低下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默默地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捡起来,回到座位上。

第二天一早,我吃过早餐,背书包准备出发时,突然发现书包好像长胖了不少,打开一看,是一个全新的算盘,里面夹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行秀丽的文字;“别再有下次了,加油!”此刻我的眼眶微红,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加油!”

此时,我怀念您的好,您的坏,您的笑,您的暖。您不声不响的离开,让我们这个班少了一些热闹。有时我甚至会梦到,您又踏着轻快的步子,笑容满面地走进了教室,给我们上课。

记忆深处

暑假漫长而燥热,但与父母相处的日子却如掌心的水,快速的流尽。不记得我们如何度日,只记得那日我跨上回家的班车与父母分离。

阳光遇见忧伤,在记忆深处浅唱一着爱的歌谣。

雪花邂逅欢愉。

寒假短暂而干冷,但与父亲相聚的日子却如鲜艳的橘子,带着温暖与甘甜。

那日雪花纷扬,生着病的我与父亲挤在一辆公交车上,要去看病。车上很拥挤,我甚至能感觉到旁边人低微的喘息声和温热的气息。我向父亲抱怨了一句:“爸,车上好挤。”父亲没做声,从车的另一头移动过来,我顿时发觉,父亲的个头在这人浪中已是偏低的了,不再那么高大!父亲站在我的身后,我渐渐觉得车上没那么挤了,我欣喜地扭头同他说,却发现他竟然面红耳赤,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干瘦的手青筋暴起。我顿时明白,那车上的拥挤已化作父亲背上的大山,被他生生扛下了。看着父亲,我脸上的泪水伴着笑容流下。

雪花邂逅欣喜,在记忆深处低吟一首爱的古诗。

美好注定深藏在记忆深处情感散文

时光的河流,可以冲走心中无数的记忆。不管是曾经的悲伤,还是曾经的欢乐。不管是成功的喜悦,还是失败的烦恼。然而,有一样东西,却让你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终生难忘。那就是,当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最挚爱的亲人无奈地、不舍地、抱憾地离去时,而你却是那样地无助,那样地无能为力。

——题记。

小外甥先平的离世,让我整整自责,痛心,悔恨了三十年。外甥离世那年才十二岁。外甥有一张圆圆的脸蛋,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那双大眼睛里总是透着一股伶俐和聪慧。他说起话来,快人快语,只要见过他的人,没有不被那个孩子的天真可爱所吸引的,他的亲戚邻居们也没有不喜欢那个懂事的孩子的。

那一年我在村小学当老师。一天,大姐步行了十多里路,火急火燎地来到我们家。一见到父母亲,大姐眼泪便哗哗地流了下来。正在做饭的母亲忙停下手里的活,急忙走上前去,扯起衣角给大姐擦眼泪。你怎么了?大丫?母亲一问,大姐哭得更凶了,眼泪象下雨一样,越流越凶。

是婆家人欺负你了?还是?正在一边用高粱桔扎扫把的父亲也站了起来,关切地问。

没有人欺负我。是平儿,平儿他大姐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平儿他怎么了?父母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大姐。

平儿,平儿他得了白血病。大姐绝望地回答。

父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大字不识几个。对肚子痛,腿脚痛这些乡下人常犯的病,可能还很熟悉。而对这种病,他们几乎连听都没听说过。

当时,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一部风靡全球的日本电视连续剧《血疑》。剧中女主人公幸子得的就是这种病,幸子的遭遇,引起了广大观众的极大关注。人们为幸子人生的不幸而泪流满面,更为幸子与病磨顽强抗争的精神而折服。但是当时中国农村有电视机的家庭,少之又少。大多数人,尤其是身为农民的父母亲,几乎无缘看一眼电视。因为在学校任教,所以,只要一有空,我就经常守在学校那台十一英寸武汉产黑白莺歌牌电视机前,看新闻报道和电视剧。所以,对这种病,我略知一二。

我用自已的理解,跟父母亲解释说:这种病就是血液內的白细胞增多。说通俗点,就是血液全部坏死了。

那该怎么办哪?父亲仰天长叹一声:我的外孙子怎么会得这种病啊?父母亲和大姐一样,都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那外甥到医院去了吗?我惊恐万状地问大姐,有钱吗?一定要好多钱吧?

是要好多啊!大姐一边哭一边说,我就是来弄钱的啊!

在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比钱更重要,更珍贵的了。它是生命得以延续的唯一保障啊。那个时候农村刚刚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我们家的经济条件,用一穷二白来形容,可以说毫不为过。我在村小教书,每月工资仅三十块钱。每次工资一发,就全部交给父母亲买化肥买农药,用在农田里了。

这可该怎么办啊?父母亲瞅瞅大姐又望望我,大家都没有了主意。可孩子得了这种病,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为孩子治啊!

四伢子,快拿绳子来。父亲吩咐我,我们把那头猪拉到食品站去卖了。

母亲快步跑到外边,去叫隔壁的三叔幺叔来帮忙。我拿了两根套牛耕田的麻绳,和父亲一起走到猪圈。猪圈里有两头猪,那头大的,是年初养的,准备给三哥年底结婚时做喜猪用的。小的那头,则是准备等大猪杀了后,继续采积农家肥的。

隔壁的三叔幺叔过来了。三叔在后面将大猪的尾巴紧紧地拉着,幺叔和我一边一个,紧紧地扯着大猪的耳朵,父亲则用麻绳在大猪的脖子上套着圈儿。大猪如临大敌似地左右前后乱撞着,乱蹦着,乱拱着,如同上刑场一样,尖声嚎叫着。嚎累了,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费了好大的周折,我们终于将大猪捆绑在架子车上。然后,我,父亲,母亲,大姐几个人,象押解犯人一样,把大猪拖到了区里的食品站。

食品站的工作人员左瞅瞅,右看看,一边说大猪太瘦,价钱不能出高。一会又说猪的肚子里食水太多,要等猪把屎和尿拉干净才能过磅。总之一句话,你们养的猪子不好,要低价收购,看你们怎么说。

同志哥啊,这可是用来救命的啊!父亲一边奉烟给工作人员抽,一边拱手向他们作揖行礼。

救什么命啊?一头猪能卖几个钱?救得了谁的命啊?工作人员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把磅秤推过来。

经过一路的挣扎,猪子已经没有了力气,蔫蔫着脑袋。

快些同志哥。父亲焦急万分地催促着。

着什么急啊,老哥?就算看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啊!工作人员抽着父亲递过去的烟,慢悠悠地说。

我真恨不得甩那人两巴掌,太不把人的事当做一回事了。你能快些吗?同志!我望着他,催了一句。你少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母亲白了我一眼。大姐也眼巴巴地望着那人。

好了。我不跟你小青年计较。工作人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猪抬到磅上来。别让它挣脱跑了。

我和父母大姐齐齐动手,把猪抬到磅秤上。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八十块钱后,大姐头也不回地慌忙跑走了。母亲在后来叫道:大丫儿啊,你快搭车回去,弄孩子上医院,我们想办法弄了钱,就给你送过去!

我和父母离开了食品站,急匆匆往回跑。跑到半路上时,父亲忽然记起什么似的,对母亲说:你和四伢子快回去,我去找一个人,看能不能借到一些钱。谁啊?母亲有些期待地问,区上你又没有熟人。

区里的财经主任,你忘了?父亲说,上回到我们家去的那个高个子。

好好好,不啰嗦了,你快去快回!母亲催促父亲,借得到借不到,都快点回去啊!

区里的财经主任我认识,叫徐业材。我在h省军区工作的叔父春节回家省亲时,徐业材到我家来过。父亲去区里了,我和母亲几乎一路小跑回到了家。

没过多久,父亲回家了,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借到钱没有啊?我和母亲望着父亲,母亲紧张地问。他不肯,他说那是公款,他不敢随便挪用。父亲有气无力地说:哎,别提了!

父亲不说,我也知道个中原因。叔父回家省亲时,徐主任到我家,吩咐我叔父,把他的大儿子弄到叔父所管辖的部队当兵,叔父当时就拒绝了。所以,现在父亲有事求他,他肯定不会帮忙了。

父亲又向三叔借了一架板车,和我把堆在禾场上的棉桔装上去,叫母亲拿来绳子,把堆得老高的棉桔用绳子扎牢,绑紧。然后,我们又拖着满满一板车棉桔,到区里去卖给那些做包子锅块的人。随后,我又到村小学找校长支了两个月的工资。我把父母亲东拼西凑的几十块钱,和我借支的六十块钱,总共一百多块钱,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骑上自行车,拼命地赶往大姐的家。

大姐已经把钱送到医院去了。姐夫的弟弟告诉我,外甥是前几天因发高烧,鼻子嘴里到处流血,还伴有抽搐,而送到医院检查的。医生诊断后,初步确定为急性非淋巴性白血病。让姐夫赶紧把外甥送到大一点的医院去做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姐夫的哥哥在五七油田工作,他求单位领导派车把外甥接到广华医院去就诊,住院的。我把钱交给了姐夫的.弟弟,叮嘱他赶紧送去。

一个礼拜后,我又带着父母亲和我的哥哥姐姐们想方设法筹集的几百块钱,赶到广华医院,去探望外甥。外甥的脸一片腊黄,精神不振。看到我去了,外甥显出有些激动的神情来。他柔弱地叫了声:舅舅。我看到他眼角流下了泪水。

外甥平时放假的时候,经常到我家来玩。他很喜欢捕鱼捉虾和钓鱼之类的。我家旁边有一个大水塘,外甥经常和我还有我大侄儿一起,在塘里钓鱼,有时候运气好,一天可以钓上五六斤小鱼小虾。

除了钓鱼捉虾之外,外甥对读书写作也十分感兴趣。我喜欢写作,当时是县广播站的通讯员,经常在省县广播电台报社发表一些新闻文学作品。外甥每次看到我写的文章,都要反复看几遍,还直夸:舅舅的文章又发表了。舅舅真有本事。

于是外甥自已也学着写一些小文章。写他在学校与同学们在一起劳动,学习的情景;写他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一些事情和感受。他的日记本子也写了一本又一本,我总觉得,外甥有一种读书习文的天份。

外甥患病这一年十二岁,读初中二年级。因为患上了这种病,需要反复检查,治疗,所以,姐夫跟学校请了长假。经过医院的及时救治,外甥的病终于有了些许好转。因为在医院住院花费巨大,而且医疗费用也十分昂贵,所以姐夫和姐姐便让外甥出院,住在家里,带回来的药品和针剂,由村卫生室的医生帮忙处理。

外甥一个人呆在家里,很落寞,很无聊。他央求他父亲,让他父亲把他送到我家里来。外甥打开书本,一页一页地读着,还用红色圆珠笔把不清楚的问题做上记号。然后打开新华字典,一一查找。确实弄不明白的地方,外甥就让我给他做解释。由于受我的影响,外甥写的第一篇文学作品《在患病的日子里》,在《沔阳文艺》发表。看到自已的作品变成了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铅字,外甥激动地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可是没过多久,外甥的病情又复发了,发烧,呕吐,鼻孔嘴里出血,腿脚肿胀疼痛。姐姐姐夫又将外甥送到了广华医院。可这次医生说病情恶化了,比上次严重得多必须立转院到省里的医院。

外甥被送到了同济医院血液病科。高昂的住院费和医疗费用,姐夫一家人实在无力支付。亲戚朋友,凡是能借的,都已经借遍,怎么办啊?所有的亲人都为此愁眉苦脸,一筹莫展。医生警告说,要马上进行血型配对,进行骨髓移植,否则,病情会越来越遭,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走投无路之际,我忽然想到了:去找外甥所在的学校领导,跟他讲明情况,让学校发动学生,为外甥募捐。无论是多是少,只要能解燃眉之急就行。我怀着满腔的希望,来到了外甥所在的学校。我给领导们发烟,求情,讲明情况。个子有些矮胖的校长打着一脸官腔,蔑视着我:请问你是哪儿的领导?然后他怪笑着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诚恳地告诉他说,我是县广播站的通讯员,我以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职责,请求他能发发善心,帮帮我的外甥,到时候我会写一篇文章,对学校师生帮助白血病患者,踊跃献爱心的事绩进行报道。也许是我太相信文字的力量,也许是我的天真的想法,引起了他的愤怒。矮胖个校长哼了几声,开始赶我了。请你走开,记者先生,我们这儿不欢迎你。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象被人抽了几个耳光。我愤怒地离开了学校,心里淌着血,眼里流着泪,回到了家。

外甥又回到了家。因为交不起医疗费和住院费。也跟之前一样,住到了我们家,带回来的那些药品和注射剂,也由村里的医生帮忙处理。

外甥跟我们讲起了在医院的一些见闻。他说每天都看到有人从病房里被盖上了白色的床单被罩抬出去,每天都听到有人伤心欲绝的哭喊声。也许,我的外甥根本没有意识到,下一个,可能就是他啊!

外甥虽然没有了先前的活泼,可却象全然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依然乐观着。一天下午,外甥拿出他写好的一篇文章《我要读书》,让我给他看看。文章用方格稿纸誊写得整整齐齐,外甥说:舅舅,我耽误的课程太多了,我想快点去上学!你帮我发到报社去吧!

我一字一句地读着。那是外甥用心和血写成的文字。这些文字感染着我,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力量和勇气。我毅然地把外甥的文字投给了《人民日报》。

当时,《人民日报》并未刊发外甥的文章。但是,文章寄出两个礼拜后,外甥所在的学校,就收到了大批来自北京第十一中学的学生来信,在信中,学校师生这样写道:亲爱的先平同学,我们收到了《人民日报》转来的你的来信。读着你情深意切的文字,感受着你那颗珍视生命,热爱学习,与病魔顽强拼搏的心。亲爱的先平同学,你是我们的同学,我们的兄弟,我们的亲人,让我们用最真挚的爱心,用最温暖的胸怀,来拥抱你,有帮助你,来爱护你我们北京市第十一中学的师生,将向你献出我们的拳拳爱心。期待着你的来信。

北京第十一中学的师生们,已经用他们的行动,做好了向外甥献上他们爱心的接力赛,这是多么令人期待和喜悦的事啊!然而,令人捥扼痛惜的是,就在第二天傍晚,小外甥的病情突然恶化。七窍流血,带着对亲人的无限眷恋,带着对知识的无尽渇望,离开了这个他爱着的世界,和爱着他的亲人们。

小外甥走了,带着这份迟来的爱。留给了这个世界无尽的遗憾和悲伤。

也许他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也许,在某些大人物眼里,他甚至不如一棵野草。然而,在我心中,小外甥则是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

小外甥啊,你是我心中无法抹去的痛。为了你过早逝去的生命,舅舅整整自责,悔恨,心痛了三十年啊!但愿天堂于你,不再有病痛的折磨,不再有来自外界的任何干扰和纷争。但愿天堂于你,是一片净土!

记忆深处_

六月的烟花在空中划过,一条条不尽美的弧隐没在深黑的夜空,短暂的美丽令人遐想。

同学篇。

常常的想,也许哪一天会回到那个白色的殿堂,寻找曾经的记忆。

我怀念原来的日子,如果那时知道现在会这样,我希望每天都有180小时这句话常常在耳边回荡,却已不记得是谁说的了,也许有好多好多人说过,亦或是我的心。

天边的云不断的飘动,让我想起了和邬在一起的那一个个下午。阳光下,两个孩子静静的走在用水泥铺的小路上,她们没有牵手只是让阳光将背影尽情的拉长,去寻找那遥不可及的交点。

在友情支票上,她们互相许诺,要做永远的好朋友,上一样的高中,一样的大学。也许老天听到了她们的心声,让她们考进了同所高中。每天她们都能见面,依旧愉快的互相打招呼,但谁又能发现当她们看到对方身旁的新朋友时眼角的黯淡。

圣诞节当她们收到对方送来的贺卡或礼物时,心中因嫉妒而产生的所有委屈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因为她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心中依然有自己的位置。

彩,真的很讨厌你,只有你总是和我唱反调,只有你会抢走我的'礼物理所当然的将它当成自己的东西,也只有你会喜怒无常,但和你生活的点滴却成了我现在最美好记忆,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你叫我不灵,习惯了你那有点神经质的个性。

说:苗,你一定能考上的,到时候我们一起租房子,我们不需要大人管,我来当你妈妈,你的衣服,我可以帮你洗.你哽咽了,我知道你哭了,因为电话这头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真的喜欢那段日子,即使我们会经常争吵,会彼此生气,但那都是不经夜晚的插曲。

老师篇。

三年前九月,伴随着好奇与欣喜踏入了我的新班级,也许从那时候开始我成了一个幸福的孩子,不,应该说我变的更幸福了。一时间我又拥有了6个爱我,我爱的人。她们24小时伴着我们,夜深了,灯暗了,她们的脚步轻了,但她们的气息却越发的近了,她们是在担心她们还未长大的孩子么?将他掀开的被子悄悄盖上。在天冷时,她们会叮嘱我们多加点衣服,在我们难过时会搂着我们,安慰我们..这样的情,我们怎能忘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老师的办公室,每次去她们都会拿出一个袋子,与其说里面装满了糖,不如说袋子里装了满满一袋幸福等待着我们去剥开纸糖,一一品尝。

小时候,在我眼里,老师很神圣,似乎是不可亲近的。

而现在我觉得老师可以是可爱的,要不然班主任怎么会在我们比赛只得三等奖时和我们一起生气,然后把三改成一;数学老师会嘴里说着二而手却装出三的姿势,让沉重的课堂气氛一下子变的活跃起来;英语老师在经过班级时调皮的把脑袋探进教室大家招呼;语文老师会讲课到一半然后扑闪着她又大又圆的眼睛,表明她又在帮哪个小鬼拉魂了;历史老师会偷偷的允许我们看电视,然后无辜的说,你们别告诉杨啊,不然我又要被批评了.

一切的一切,在现在想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有人问:为何南海的天那么的蓝,夜那么的静,花那么的香.

我说,因为南海的人美,物美,心更美。

新年的钟声敲响,10年成了我记忆中最美的花蕾,终有一天它将绽放出最美的花朵。

记忆深处_

蓝的天空嵌着那轮残月,几缕月光给树木抹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月光下,我一人独自品尝失意的滋味,那几缕月光,己把我心穿透,苦痛的冷风把我包围,片片雪花悄然飘落心头。那布满青苔的崩溃之谷,我再也爬不出来。

深夜的黑幕己铺满天空,暗夜中,月亮独坐树梢。耳畔又想起妈妈的一席话:“杨楚晗,你并不是考不好,你就是上课老走神,班上有那么多优秀的同学,你也要去学学样儿!”这些话,化作一枝洒满毒药的箭,把我的心射穿,那丝丝黑红色的苦涩血液把我淹没,那句句话语在我心中烙下痛苦的痕迹。脆弱的自尊心支离破碎,月光下,一滴滴泪,滴落床头,那点点泪痕也被残月映照得雪亮,苦水一波波往我心头涌。

月儿,你是不是和我一样,那心都变得残缺?仰望天空,月光穿过几朵浮来的微云,映照在我的脸上。树梢的月儿,己升至高空,时隐时现,把周围的一切蒙_卜了一层轻纱似的黑,过了一会儿,一阵轻风吹来,微云散了,那弯月依旧嵌在空中。

猛然间,我想:月儿,你等到了风,它帮你拂走微云,你的笑脸,又重现于我眼前。可我,却只能靠自己的双手,爬出那深深的峡谷。“我可以靠自己!”我猛地醒悟过来。我并不是残疾,我有健全的身体;我并不是植物人,仅存点点无用的思想;我也不是聋哑,依靠困难的书写来与人交流……别人做得到的,我一样可以。只要奋进,有毅力,我可以!月亮的美要请风儿帮忙,而我所拥有的,要靠自己去展现。我不再畏惧,月儿,我绝不步你的后尘,前方的路,我自己走。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月亮,己走到我前面去了,几缕惨淡的月光在天际若隐若现,几只苏醒的鸟儿飞过,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最后一刻,天空抹去了月儿的脚步,最后的几抹月光悄然消逝,朝霞慢慢爬上树梢,第一声悦耳的鸟鸣叩开了城市沉睡的大门,天亮了。

昨天的往事,不过是在证明我从这个舞台的离开,意味着新一天的开始,是另一扇窗的打开。第二天,我己整装待发,另一扇窗,我要自己去叩开。走进学校的大门,虽然昨天的丝丝挫败还漾于心头,眼前浮现的却是昨夜月儿的倩影。我走进教室,老师依旧伫立在讲台上,妈妈那严肃呆板的面孔又浮现于我眼前,我轻松地一笑,那句句刺痛人心的话语不过是我前进途中的纸老虎。我跟着同学们读起书来,晚上,那盏昏黄的台灯,伴我挑灯夜战,畏惧不是我的本性,而奋斗却注定成为我的法宝!哭过、痛过,爬起来,再去面对新的生活。抬起头,昨夜的月己圆了,白天,想必你一定和我一样在那逆境中寻求生的方向,千万别因那往事迷失了方向。

记忆深处_

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人令我们魂牵梦萦总有那么一些事值得我们真藏,只是其中有一段回忆令人深刻地记在心里。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从小院子里传出,就像还是那个午后,还是孩童时代,那无忧无虑的日子。

五岁那年,趁着假期,去外婆家玩,一进家门,便被外婆家里的大树吸引,好奇的打量着它的每一处地方。外婆笑呵呵的迎着我们,把爸爸妈妈接进屋子里,又站在了我的身后,说“囡囡,你在干什么。”“我在看大树”我回答说。“哦,那囡囡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啊?”“知道知道,”我看见树上有着像小灯笼一样黄澄澄的小黄球,以前吃过橘子的我当然知道,这一定是“橘子”,只不过没那么小,于是我大声说:“这一定是橘子树!”“哟呵呵……”外婆笑的连皱纹都聚在一起了,“这可不是什么橘子树,这个啊,是金桔树,你看啊,”外婆俯下身抱住我,把我抱起来,指着树上那颗小小的黄球,说“这个金桔比橘子可小多了,等一会啊,外婆给你采几个熟的,给你尝尝,好不好?”“好~”一听到有吃的,我止不住的点头,完全忘了外婆说的那些话。当外婆把洗好的金桔放到我面前时,我毫不犹豫,拿起一颗便往嘴里放,一咬,顿时,一股酸酸甜甜的汁水喷涌而出,我不由得大叫出声:“唔,好吃!”“呵呵,好吃吧?哟哟哟,慢点儿,慢点儿,谁跟你抢了?小心呛到!”

屋中时不时的传出外婆的说话声和我吃东西的声音,一片其乐融融。

白天我在外婆院子里,与外婆养的大毛狗嬉戏时,看见树上还有几颗绿油油的小绿果,是我没看见过的,哼!那一定是被“橘子”树藏起来的,一定是好东西。我一定要拿到它,说干就干,几米高的树,费了半天劲才爬上去,眼看就要拿到了,这时外婆出现了,她看见我爬在树上,赶紧走了过来“诶哟喂,小祖宗诶,你怎么爬到上面去了,快下来上面危险的很。”看见地面与树枝的高度,我心里有一点慌,却嘴硬到:“不要,我要拿到,那个绿色的小果子。那是大树藏起来的好吃的。”“那你下来,外婆帮你拿。”外婆一眼便看到了那颗果子,心中已经知道我为什么爬到树上的原因了。我乖乖的听着外婆的话,慢慢往后退,退到树卡那,现在的我只要一跳就可以跳下来,但是那时我还小,完全不行,我哭丧着脸说:“我…我下不去,外婆你快帮帮我。”“现在知道怕啦?那还爬上去干嘛?”外婆随嘴上说着,但还是走过来,一把抱住我。回到了外婆温暖的怀抱,心定了下来。

“嘶…好酸啊!”我一脸郁闷的把手里的小绿果丢回盘子里,想不到自己费了那么大劲拿到的东西原来那么难吃。“现在吃到了哇,感觉怎么样?”“好酸。”我一脸不开心。“来,过来,”外婆朝我招招手,我跑了过去,外婆把我抱到外面树下,拿了一个小板凳,坐下,拿起长竹棍,指着树上说:“囡囡,你看啊,这个是熟的”外婆指了指金黄色的小果子,又指了指绿色的小果子“这个啊,还没熟呢,当然酸啦,以后啊,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情,知不知道?如果你想吃,就拿这个长竹棍,把它们打下来,后者叫外婆,不要自己那么……”“嗯……”我答应的很模糊。

蓝天,白云,树下,外婆……。

外婆看着我安详的睡容,慈祥的笑了。她站起身,抱着我,轻轻的一拍一拍,走进屋里。

记忆深处_

小时候,我是被外公拉扯大的,固然对他有很重的感情,可外公患有哮喘,经常被他人称为“病佬”,再加上他那邋遢的穿着,是我的虚荣心总在作怪。我不想让大家知道,我有一个“这样的”外公。

记得是五年级的学期末,在快放寒假前,班级要举行家长会。

家长会?我心头一怔,让外公去吗?

回到家,我和外公说了这件事,他的脸上露出喜悦,皱纹也舒展了许多,但似乎又有些不安,“那……咳咳咳!……”外公也不知道想和我说什么,但突然就咳嗽起来,清水鼻涕直流,手忙脚乱地拿出了药。这使我更加心生厌烦,撂下一句话:“去不去随你!”说完,我转身就走了,但我仿佛却模糊而又清晰地感觉到外公黯然眼光中的无助、伤心。

事后,我再想想脱口而出的那句话,真是“没心没肺”,外公当然是想去参加孙子的家长会的了!

第二天一早,竟突如其来地下起了大雪。起床后,看到外公仍没醒,而且天气寒冷,心想外公肯定是不会去家长会了。于是,冒着风雪,我都有些艰难地、气喘吁吁地走到了教室。进教室当看到一位位家长带着孩子坐在桌前有说有笑时,不知怎的,外公没有和我一起前来,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很是失落。

家长会已经开到了一半,此时,窗外的风雪更加猛烈,我的眼睛也情不自禁地往窗外瞟瞟,好像在期盼着什么,但心里又希望盼望着的东西不要来。突然,一个渺小的黑影慢慢移动着,伴随着的,只有那剧烈而又熟悉的咳嗽声。心头一怔——外公!他离教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当我以为他要进来时外公却默默地躲在了走廊上的窗户后,默默地注视着我。马上,两眼对视。我湿润的眼睛,看到了,外公好像很怯怕。我破门而出,老师和家长们都感到莫名其妙,我想让外公进来。而外公的反应,却是出乎我意料的退退缩缩,仿佛有种被逼迫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让他进去的是我,而一开始逼迫他不要进去的也是我!

我把外公拉进了教室,大家都瞪大着眼睛,我这才好好地注视了一下外公:流着清水鼻涕,衣服还是照相邋遢。然而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已经白发苍苍,皱纹也悄无声息地爬满了粗糙的皮肤!变了,朝气不在了,以前那陪我玩的力气没了!

但这时,我却感到无比幸福,笑着向大家介绍:“这是我最爱的外公!”外公笑了,虽然不好看,但看得出来,他是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

思绪被一阵喜悦拉了回来,抢救成功了!外公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哦!在那记忆的深处,原来是那么地温馨!

记忆深处

窗外的蝉鸣被头顶的电扇转破敲碎,稀疏地砸到眼皮上,断断续续,无休无止。随着白昼的一点一点拉长,“知了知了”的叫声也逐渐悠长起来,夏天到了。

还记得那些年的夏天,一元的冰棍,破旧的蒲扇,井水冰镇的西瓜。白天四处挥洒汗水,蝉声孜孜不倦地传遍我玩耍的每个角落,我听腻了也就当听不见,可蝉儿还是以同一个调子充当着我生活的背景音。然而到了傍晚,外婆飘渺深沉的声音与那悠长的.蝉声混合,形成了夏日里最美好的二重奏,轻柔地在我脑海回荡。这时,我才注意到那蝉声的美妙。

那时天边的云彩美如梦境,我和外婆沐浴在灿烂的夕阳里,两个人影交织着投射在地上。外婆拿出那本书,泛黄的书页昭告着它的古老。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指在书页上,苍老的声音也藏不住那温柔。她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给我念那些生晦古老的诗歌,老树上的蝉这时也一遍遍地“知了知了”,我就一遍遍跟着念呀念。如果念对了,背出来了,外婆就拍拍我的头,给我拿支冰棍,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如云彩般美丽,如夕阳般温和。

吃完了冰棍外婆就给我讲那诗歌的故事,这时她的声音格外轻柔,像被那清风裹挟着从远处传来,又似薄纱般轻柔梦幻地笼罩着我。她说李白落寞地站在窗前,看满地像霜一样的皎洁月光,思念着遥远的故乡;她说张九龄凝望着海上的月,想远方的友人是否与他共享这一轮明月呢;她说苏轼在中秋佳节望月独自感怀,又重新振作起来……夜幕逐渐降临,蝉声也稍稍收敛,外婆一边挥着蒲扇帮我驱赶扰人的蚊虫,一边给我细细讲那诗中的美丽世界。她的声音空灵美妙,把我吸引到遥远的过去,枯燥的文字也变得妙趣横生。我乐此不疲地听着那些古老的故事,缠着外婆再给我讲,外婆刮刮我的鼻子,说要等我再背一首诗才能听故事,我便悻悻回了屋。

又是一年蝉声起,而外婆吟诗的声音渐渐远去,只有在梦中,才能再听见那轻柔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回荡。

里,有一种声音包含了那些最好的夏天,有一种声音深刻地被我铭记在心,有一种声音,承载了外婆最美的爱。

记忆深处

艳阳高照的老街,在我的。

太阳已经挂在了蓝蓝的天空,好阳光纷纷扬扬洒落下来。春光碰翻了一墙的绿,那枪角边儿上,也仿佛一汪绿潭,新的一天开始了。

阳光好,人自然也多,那些小店商铺周围都挤满了人儿。道路两侧,摆摊卖小人儿书的,卖糖果的`,人多得数不胜数。

烟雨蒙蒙的老街,在我的。

丝丝春雨,洒落在了街上,偶尔窜过的白猫,毛上镶了一层层金边,在雨中奔跑,奔跑的潇洒、自在,也仿佛脱缰的马儿。

下雨了,人自然也少。那些卖报纸的老人都轻轻地为报纸盖上了一层轻柔的薄膜,而报纸们仿佛安然躺在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入睡。其他行人也似乎没了,仿佛世界都静止了,老街有了股静谧地美。

夜深人静的老街,在我的。

谢幕降临,路灯亮了,引来一群欲扑火的蛾,静静飞舞,为这路灯添加了几分色彩。灯下的老人借着皎白的月光收摊,踏上了归家之路,脸上写满了小小的幸福。当街上的游人散尽,宁静的夜晚为这老街盖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为完美的一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这就是我的老街!

记忆深处

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难忘,一个人,一件事,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

题记。

她是我的小学老师何老师!

岁月的温度,时间的落差,让我更加对她记忆犹新。记得上四年期时,我酷爱画画。我当时非常敬佩教我美术的老师,她能画出各种各样的图画,而且还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我也梦想自己能有何老师那样高超的画画技术。

于是,我便坚持不懈的练习。有一次,在我练习时,有个同学看到了,拿出来讽刺我,嘲笑我,这是画吗?连一年期画的都不如我十分伤心,垂头丧气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画的画,真的,我画的不好吗?正当我想灭了这张画时,突然,后面传来了尖叫声,"太好看了,太有艺术气味了!"我听了,很不好意思地将画使劲往桌里塞,何老师笑眯眯地走到我身旁,小心翼翼地拿着我画的画,仔细的欣赏着,还一边发出"啧啧"的声响,呀!画得这么好呀,干什么藏起来了,不让别人学习一下呢!说着轻轻地摸着我的头,不错!很棒!脸上露出了赞许的微笑,温柔地鼓励着我。从那以后,我更加爱画画了!

要毕业了,在我们最后一节美术课,何老师把我叫到了教室外,何老师给了我一个亲手制作的熊猫,还和我说:"你画画很努力,进步也很明显,只要坚持认真学习,以后肯定越来越棒!我看好你,我和你的’画笔’在未来等着你。"听着您的淳淳教导与鼓励,我心里感动不已,信心倍增。

留在我的就是您我敬爱的何老师。

记忆深处

在我的,有一个人始终印在我的心中。他使我懂得了许多道理。他,是我在汽车上碰到的。大概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件黑色的上衣和一条白色的裤子,胳膊下还夹着一本砖头般厚的书。

记得那是暑假的一天,我同爸爸乘车去奶奶家里,那时正赶上赶集,所以乘客特别多。我们上车找到了仅存的两个位子,车上陆续出现了“站客”。那个戴眼镜的哥哥就坐在我的前面。他捧着书,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他看了一会儿,又低头沉思一会儿,忽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久,又接着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那求知的样子就像久旱的小苗遇到了甘雨;又像饿极了的小牛犊闯进了菜园子。一个刹车,上来一位老奶奶,她拄着拐棍抓着扶手,吃力地爬上车来,从她满头银白色的头发和脸上的皱纹足以看出她的年龄不小了。靠边门的售票员阿姨看见了,放开嗓子喊道:“谁给老人让个座!谁给老人让个座!”售票员阿姨的喊声惊醒了正看书看得入迷的大哥哥,他才看到那位年迈的老奶奶,再看看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站起来,他立即站起来,走上前去,扶着老奶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嘴里说道:“奶奶,您坐。”“小伙子。那你呢?”“没事,没事,您坐吧,我站着没事。”“小伙子,谢谢你喽!”“不用谢,我年轻,站着没事。”这时全车乘客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爸爸也对我说“现在像他那样的年轻人,实在太少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可我却仍然记忆犹新。这个大哥哥的举动谈不上惊天动地,甚至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平凡的事情,但现在社会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但愿这文明之花能像牡丹花一样,红艳艳的,开遍祖国大地,开遍人们的心田。

记忆深处

我的心上一直有着一道创伤,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抹去,时不时的会隐隐作痛,但我却不知所措。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啥事都不懂。每天的生活虽然丰富多彩,无忧无虑,悠闲自得。没什么方向可言,毕竟才有三岁大,小小少年,没有烦恼。直到那个晚上,一个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离开了我的生活。尽管以后的生活是那么的杂乱无章,尽管以后的生活是那么悠闲自在,可是那个晚上,我第一次有了忧虑。

本以为那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可晚上的时候,平静的生活被撕破,像是掀起了一阵阵海浪,波涛汹涌。好像什么风要把我的家人卷走。大人们再三嘱咐我别出来,可是他们越这么说,我的好奇心就越重,我依然悄悄走到门边,探出脑袋去观望。我看见大人们在吵架,他们争吵得非常厉害,我只能蜷缩在门后。邻居们也纷纷出来阻止,吵架的正是我的家人,他们吵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后来看见妈妈大包小包的拎着,就像要离开一样。

事态越来越严重,突然,妈妈朝我这边走来,一把将我抱起,爸爸也掺和进来,想要将我夺走,我就这样被他们抢来抢去。不知撞到了什么,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熟悉的床上,只是两旁无人而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去找爸爸时,只记得他说过,从今往后,我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坚强,越长大就要越坚强。

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喊过一声妈妈,日子也开始发生了变化。我依然一直向前走,走到了现在,而那件事一直沉到了我的。

记忆深处

当雨季来临,蒙上的灰尘便会被冲刷掉,它于是又变得清晰起来。

——题记。

姥爷去世很久了,然而不知为何昨夜又梦见了他,及那个在封存了多时的老院。

老院是姥姥姥爷住的地方,是我童年的天堂。忘不了长满了野草的几间老屋;忘不了槐花飘香的季节,更忘不了让我魂牵梦绕的香梨树。

进到院里看到那有些开裂的土墙。幸福便油然而生。姥爷总是喜欢去给我摘几个大大的水晶梨,洗好给我吃,一看那长得晶盈剔透的.梨,我便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抓过一个就啃,恨不得把那核也吃了,这时姥爷总是在旁边笑我,“妞妞怎么这么不淑女,小心长大嫁不出去哦!”“没事,嫁不出去我就来老院和姥爷生活一辈子!”“哈哈……”大家都笑了,笑声在老院上空盘旋着,久散不去。

吃饭大家总是喜欢坐在院子里吃,秋季的夜晚,繁星点点。姥爷炒几个菜,大家一起围在桌边,点一把篝火,姥爷坐在我旁边,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还说:“来来来,这个好吃,多吃点。”连妈妈都吃醋道:“爸,我小时候你还没对我这么好呢?”姥爷也配合接一句,“妞妞是我的宝,我不对她好对谁好啊!”

我记得临走前的一天姥爷对我说:“妞妞,下次也要快点来老院啊,别让姥爷等久了!”“放心吧,一放假就回来!”三个月后,姥爷走了。

我大哭,我大喊:“姥爷。你说了等我!你说等我的!!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爸爸妈妈劝也劝不住,只得任我哭闹。

后来,舅舅把姥姥接到这边,我于是再也没去过老院。但我从没忘记,姥爷对我的爱,和在老院洒落的一地芳香。

记忆深处

我多么希望那段日子能点滴不漏的存放在记忆的盒子里,直到注满了黄色的斑,但仍不失当时的芬芳。所以我开始后悔,因为在平淡的生活中,泛着黄斑的记忆连同盒子一起被我遗失了。夜里,我辗转反侧,梦里,我迂回寻找,醒来,遗失的记忆又被遗失。失去的记忆让我心痛的支离破碎,如同美丽的人鱼最终化作浮在海面上的泡沫,轻轻地漂浮在蓝天碧海之间的那种支离破碎。

我把窗帘轻轻拉上,试图掩盖这片支离破碎的记忆。

记忆是过去,是历史,是脚印,是无法改变的,是无法涂改的,是永久存在的。

谁都有记忆,谁都有鲜为人知的记忆,谁都有一道伤疤牢牢的栓死了记忆的大门,不想让任何人走进来。

于是,我轻轻的拉上窗帘,一片记忆的海洋把我掩埋,我透不过气,但我不想就这样被它吞噬,也不想就这样死去。

我的记忆,一定是种病毒,他对我有百分之百的杀伤力。

美好的,如今早已远去。那时的美好重重,是颗炸弹,被时间掩埋至今才发挥了它的威力。

那片记忆,怎么就长在我的心里割舍不掉呢?我并非有意把当时种种牢记在心,可是当时种种却不忍抛我而去。

大概是怕我孤单吧?可我此时依然孤单了。

我有记忆并不是我的错,我为此孤单并不是我的错,不是我错了,不是你错了,错的是那片记忆里根本没有你。

或许你会为此悲恸欲绝,或许你会为此离我而去,或许我们不该相遇,或许根本没有或许。

我们已然选择了在一起。你已然选择了我,已然选择了我的过去。

我应该感激,应该喜极而泣。

或许,只有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轻轻的拉上窗帘,独自舔舐这片深蓝色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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