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我的外婆家(汇总19篇)

时间:2023-12-24 00:46:13 作者:灵魂曲

优秀作文需要有生动的描写和形象的比喻,让读者能够产生直观的感受和形象的联想。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优秀作文,供大家参考学习。

我的外婆家作文

我的外婆家在安徽南方的一个小农村,紧挨着浙江,虽然那边很简朴,但我在那边还是很快乐的。

首先,那是动物的乐园。不管你走到哪儿,你都可以看到鸡、鸭、鹅,它们的颜色有黑、有白,还有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颜色,假若你来到小溪边,你看到雪白的鹅和黑如夜空的鹅。假如你足够幸运,你还会看到一条雪白的小狗,然后它将是你忠实的小伙伴,小白!

然后,这还是孩子们的圣地。如果玩捉迷藏,会有各种各样的草丛等着你;如果你想玩冰冻人,没问题!这里宽敞的草坪会向你招手;要是你想玩藏宝,小意思,小树洞在呼喊你。

最后,还有特色的美食等你尝。比如粑粑,爸爸?我们的父亲能吃吗?no,no,no!其实它是一种团子,把芝麻和白糖磨碎搅拌在一起做成馅,然后把特色面粉蒸熟,用棒子卖力地扎,最后揉成一团,一个一个揉,包上馅成圆形,就可以直接吃了,味道可不是一般的赞。

我爱我的外婆家,环境简朴不算什么,能给我们真正的快乐,让人时刻想念,才能真正的好。

文档为doc格式。

我的外婆家作文

那一块小小的土地,记录着我童年美好的记忆。那一片指甲花,珍藏着我与朋友之间最纯洁的友谊。那个小小的鱼塘,融化了我童年的欢声笑语。那一棵棵果树,承载了我与外公外婆快乐生活的剪影。

今年暑假,我再次回到了两年没回去过的外婆家,再次站到门前,童年记忆中的一幕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门前的土地是我小时候最爱玩耍的“宝地”,在土地上,我可以画画,可以画房子玩游戏,也可以捏泥巴玩,回想起小时候幼稚的一幕幕,真的觉得好好笑。走到后门前,我想着我六年级和我最好的两个朋友一起种下的指甲花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的,因为我已经快两年没有照顾它们了,我打开后门,眼前令我大吃一惊,后面几乎长满了指甲花,粉的、蓝的、红的、紫的、白的,五颜六色,每株指甲花居然都长的非常粗壮,一看就知道生长的很好,而且非常美丽,看得我眼花缭乱。我希望我和朋友们的友谊也如那花朵般美丽,灿烂。我经过花地,走过简易的小石桥板,来到了小鱼塘边。

那个小鱼塘,四周环树,水中倒影非常有趣,偶尔飞来几只顽皮的小燕子在水上玩耍,还有些时候能看到群鱼竞越的美景色。小时候,我很喜欢和朋友在塘边玩水,那时外婆总是担心地守在旁边,看着我,从来舍不得骂我打我,即使我非常顽皮的时候。

外婆家旁边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着桔子树,因为当时去的时候不是桔子成熟的时候,所以并没有吃到,但那一颗颗长满绿叶的桔子树也成了我玩耍的地方,绿油油的叶子很让我怀恋小时候和外公外婆一起摘桔子的场景,那时候我很顽皮,摘桔子,要么拉一大片叶子下来,要么就是让桔子“脱掉”了一块皮,那时外公说我捣乱,外婆却总是舍不得骂,外公却也没有打我。回想起来,那时真是太不听话了,如今想再和外公外婆一起摘满院的桔子也没时间了。

外婆家让我想起了许多快忘记了的事。那些美景我小时候都没有发觉,现在感觉到也不知道迟了没有,心里突然飘过一丝后悔与可惜。

我的外婆家散文

儿子想象着那简单而惬意的田园生活,那才是他想要过的幸福生活。他曾经励志做个新型农民,也许与他的性格有些关联,也许因为他在乡下待的时间太少太少,厌倦了城里满眼钢筋水泥的冰冷单调的世界……,我们暂且不去为他设定未来,索性顺其自然,只是鼓励他,即便要做个新型农民,也得有知识文化才行。

因为前几日有点事情耽搁了,儿子今天才得以动身去了乡下外婆家。

临行时,我决定把电动车给他骑去,另外要带些年货给外婆,装好袋子后,我用针线将袋口仔细缝好。

儿子好奇的问:“怎么不用绳子扎一扎的?”

我回:“袋子太满,扎不牢,干脆给缝上,我怕半路上东西撒了出来,怕你不会弄,咋办?”

儿子说:“啊哟外,真是临行密密缝啊。”

缝好后,我又将袋子仔仔细细的捆绑在车后。

儿子看着我极其认真的模样,像个大人似的摸摸我的头说句,“妈妈,你还会这活儿啊?真能干!”

我被儿子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脸上的表情因为严肃并没有显得轻松愉悦,只是说:“嗯,我们是穷人家的孩子,啥活儿都得学,都得做。不是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吗?你也该学着做了。”

儿子又问我的神情为何这么严肃的?

我叹口气说:“让你一个人独自去外婆家,心里不放心。虽说不算远,也有十多公里的路,况且半道上还在修路,心里真有些担心。”

儿子说:“没事,到了外婆家,就给你电话。”

我点头说好,就让他小心慢骑。

看着儿子慢慢的骑着车,拐过弯子的背影,我的心里忽然被什么扯动了一下,眼角里竟然有些发热,想哭。

哎!不争气的我,心思一下子跟着儿子跑了。

回到电梯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屋后赶紧换了衣服,出发。

我也去乡下,看看儿子是否安全到家。

于是推了小车,跨出家门,顺着儿子回乡下的.路线,骑到公交站点,等候公交车好载我一段路,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后,车子果然来到,使劲拎着已经折叠好了的车子上了公交车,刚坐定不久,手机铃声大作,呵呵,儿子已经安全到达。

我说,我随后就到。

儿子有些吃惊和感动,没想到我会跟去,没想到我会这样牵挂他。

到家后,父亲和母亲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开饭前,我又将母亲给儿子铺好的被褥拖出来晒晒,好让儿子晚上睡得更舒服一些。

儿子像只自由的小鸟,一会儿拉着狗狗去田野边溜达,一会儿跑到鸡窝里喂食添水,一会儿安静的坐在窗前做功课,看着儿子开心满足的神态,父亲和母亲的老脸上挂满了笑容,一个劲儿的说,随便儿子在家待多久,只要他欢喜。

午觉后的我放心的告别了儿子和父母亲,独自一人骑着小车回家。

冬日的阳光洒满眼前的道路,遥望远处人家屋后的鸟窝,近看路边池塘里残荷,走走停停,顺手拍拍,记录下彼时的风景,沿路的心情十分美丽。

嗯,让我们怀揣着这样的美好心情,迎接的春节。

我的外婆家作文

上个周末又去了外婆家,几只鸡在外婆家门前屙鸡屎。我踢了几脚,喊:“去,去……”。

那些鸡便一边大大惊小怪地扑扇着翅膀跑,一边梗着脖子“咕咕……”地叫。然后走开两步去屙屎了。那些鸡长得很威武,可惜没有外婆家的鸡壮实,外婆家的鸡不算很干净,可也说不上脏。毕竟是在乡下,外婆外公老了,退休了。他们又比较疼爱几个孙子,那些鸡也就顾不上喽。

那些母鸡比较爱干净,它们时不时地梳理自己的羽毛,把脑前那团毛弄得白白松松的,公鸡比较脏,懒。为了争偶,乒乒乓乓打上一架,沾了泥水也顾不得了。母鸡总是蹲着咯咯咯地下蛋,而公鸡生性好动,爱跑来跑去。挨着鸡舍墙边的柴堆是它们的最爱待的地方。

它们在上面转啊转啊,寻找虫子的遗迹。于是总是会发生有趣的一幕:一只不明真相的公鸡在柴堆上找虫子,被人发现了,人追着公鸡打,公鸡乱窜乱逃,可总还是被人抓住,丢进鸡舍里。

在夕阳里逃出来鸡舍站在柴堆上的公鸡,总是分外神采奕奕:那鲜红灿亮的鸡冠,红得像正要烧起来的火焰,并不那么炽热,却很鲜亮。那对小小的鸡眼,一身金黄的毛,唯独它挺起来的胸脯是雪白的,全身散发着威严与傲气。可惜好景不长,不一会儿就威风扫把,像打败仗的士兵被人赶回鸡舍,可不过多久,又旧事重演。

扣开外婆家的柴扉,向外婆喊:“外婆好!”便轻轻踏进外婆家的'小院。外公外婆都是农民,即便退休了也还是种着几分薄田。外公外婆那一代人苦,出生在社会动荡的年代,小时候没有肉吃,菜里连油水都没有,刚只能勉强吃饱,早早地随父母劳动,分担家事。他们奋斗了一生,才换来眼前安逸的晚年生活。

这小院里只摆了几盆植物,堆了个柴堆,再无更多装饰,却自有一种简洁的美。因是冬天,小院里几棵植物都光秃秃,除了一棵桔子树挂着小小的,胖嘟嘟的,令人喜爱的小红桔子。进门时,外公正在院里择菜。外公一年四季都种菜芯,吃不完就拿去卖,也尽可卖得个好价钱,而那些鸡的主要食物,就是比较老的菜叶。

外婆在厨房里忙活,虽然家里早已有了煤气灶,但外婆还是坚持使用柴火炉灶。问外婆时,外婆就昂然回答:“柴火炉煲出的汤香”。的确,用柴火慢炖,能促进食材本身的味道慢慢融入汤中,使其味道浓郁,萦唇齿之间而久久不散。一锅好的老火汤,汤色清亮,香气四溢。再者,守在一个小火炉旁,看着那明亮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这本身就让人心醉。此时外婆正焖着一锅羊肉,羊肉咕嘟嘟翻滚着,让人垂涎三尺!我小孩心性,不耐无聊,便出了院门嬉闹。

门前有块空地,长满了杂草,闲来无事,我就到地里捉捉蚂蚱喂鸡,亦或是把草捣碎了涂着玩,亦或拔一把杂草假装自己在开垦田地,玩累了便去屋里歇着。此时羊肉已闷好了,我抓了一块来嚼。端详着这间老屋,它确实称得上老屋,墙壁上都有了细小的裂缝,却冬暖夏凉。

它很大,很空旷,平时却只有两个老人住。母亲童年时全家住在一间小小的老屋子里,后来外公攒够了钱请人来盖了一间小洋楼,这便是这间老屋的来历,如今它和外公外婆一样快要退休了。从前一楼是两个老人的住处,二楼是我父母的住处,三楼是阳台。

一进屋子见到的就是客厅,虽然老旧家具大都置换过了,可这间屋子的装潢还是老式的,混杂着中式与西式西洋格调,接着便是寝室,在我幼年时常在这里睡觉。来到二楼,这里的风格与一楼格格不入,迎面便是工具台,上面摆满了各种机械和电子设备上的小零件,这是因为父亲年轻时喜爱捣鼓这些小玩意儿,接着又是寝室和一个杂物间。而三楼的阳台则只有几盆小花,几个晾衣架和一个储物间,外婆平时会在这里晒制传统的广式腊味。后来父亲带着我和母亲搬到了城里,这二楼便空出来不用了,沉思间午饭已准备好了。

外婆外公一生生了三个女儿,三个女儿长大了,各自嫁人生儿育女,排行老三的便是母亲。此时一大家人围坐桌子旁其乐融融地享受午餐,十菜一汤,相当美味,吃完饭我便和表弟玩耍。话说我母亲三姐妹生儿育女,却又偏偏生下的都是男孩。

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候,两个老人佝偻着身躯向我们挥手,我的心里一股心酸……。

我的外婆家散文

妈妈姓胡,原名德华,因五行缺水,又取名为淼。读书后,私塾先生替她改名洁云;稍长大之后,嫌这名字太俗,自作主张改为晓风。我舅舅随即效仿,也为改名叫晓筝。外祖母发现后,很是生气,骂姐弟俩是不是想学风筝远走高飞?妈妈只得把名字调整为“筱峰”。舅舅则改成“筱筝”。我还有位姨妈,叫“筱筠”。这些名字一直使用至今。

与周家相比,外婆家祖上要荣耀多了。妈妈的曾祖父中过举人,据说是乡试第三十几名。因此,胡家祖宅很大,有四进,入门就能看到上面悬着题有“文魁”字样的匾额,门口立有旗杆。当时绍兴城里,有“徐李胡田”四大望族,“胡”,就是指妈妈的娘家。但是,没等到妈妈出世,四大望族渐次败落。于是,又有了“徐李胡田,苦到可怜”的俗谚。妈妈的祖父名胡贤之,英年早逝。他有个弟弟叫胡迪之。胡家的颓败,就是这位“二爷爷”的“功劳”。胡迪之是吃喝嫖赌抽样样来得、五毒俱全的主儿。妈妈的爷爷过世之后,他更是变本加厉,结果,硬是把那座胡宅典给了别人。后来,我的外祖父总算把府宅赎了回来。我曾问妈妈,外祖父哪来那么多钱?妈妈说,无非是“拖拖借借”四个字罢了。房子赎回来后,自己住一进,其它三进出租,用租金还债。

那座胡宅在绍兴市区的投醪河边上。我曾经在投醪河边走过,却从来没有想过去寻觅胡家祖先的遗迹。

妈妈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尤其是外祖父去世之后。幸亏那时还有妈妈的外祖父接济,只是这样的光景也不长久。

妈妈的外祖父,就是我的曾外祖父了。曾外祖父叫王松年,也是郎中,但他的医术,显然要比曾祖父高明许多。妈妈说,她小时候去外祖父家,是最开心的事儿。由于曾外祖父的医术高超,加上他看病从不肯收诊金,故而口碑极好。为此,家中厅堂,永远挂满了病家为报恩送来的各色好东西。这些好东西,常常会转移到妈妈家里去。

让曾外祖父感到美中不足的是膝下无子。那个时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帽子是很吓人的。曾外祖父这便看上了隔壁家的`女孩。此事当然是瞒着曾外祖母的,曾外祖父只找了自己的女儿商量。我的外祖母是孝女,她想出了一个妙计,把她的妈妈接到了自己家里住着,待那边生米做成熟饭后,再作公布。等这件事完全搞定,曾外祖母只能承认既成事实之后,自然要怪自己的女儿“吃里扒外”。老人家的思维方式也是很有道理的:原先他们只有外祖母一个女儿,他们的一切都可以是她的,这样一来倒好,要是真出来一个儿子,哪还会有做女儿的份?曾外祖母的预见还真的应验了。曾外祖父喜得贵子,取名王泽炜。至于接济之类,可想而知。

妈妈的这位舅舅,比她还小4岁。但辈份摆在这里,妈妈还是得叫他舅舅。倒是我的这位舅公谦虚得紧,后来竟然一直叫我爸爸为“哥”。他有他的道理,因为我爸爸比他大8岁。

舅公的儿子却只比我大1岁,叫王长兴。初中时,这位表舅曾是我的校友,高我一届。

外祖父叫胡长龄,很早就过世了。当时妈妈只有14岁。家里没了顶梁柱,一切都得由外祖母一个女流之辈担当。外祖母风风雨雨几十年,把三个儿女拉扯成人,个中艰难,可想而知。

外祖母没上过学,但通过“自学”,却能识字,无非不怎么会写。外祖母原名王福,她把“福”字的篆体拆开,改名为“祁田”。从这名字可以看出,外祖母还是很有水平的。

妈妈娘家也是“地”字号的主儿,家里有40几亩田,一家数口,靠这田租过活。但外祖母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加上又是“三寸金莲”,行走不便,只好把收租的事托付别人。那人经常坑蒙拐骗,田租到外祖母手里时,连一半“成色”都不到。好在有曾外祖父接济,加上以前积攒下来的一点细软可供变卖,日子还能紧紧巴巴的过去。只是,外祖母很有“远虑”意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允许自己的生活过得稍微阔绰一点,能省就省,能苦坚决苦。

毋须否认,外祖母是有着很深封建意识的人。在她看来,儿子是她的一切,她的未来得靠她那唯一的儿子。这样的思想,加上家境的日益贫困,不得不使她做出许多“重男轻女”的事儿来。

日寇入侵绍兴时,外祖母带着子女逃到平水避难。当时,她只带了缝在棉被里的100块钱。即使在那段时间,外祖母也不肯轻视舅舅的营养,三天两头为他买些鱼醒补补。常常是这样,买一条鱼,妈妈吃鱼头,姨妈是鱼尾,鱼肉由舅舅“包场”,外祖母自己是碰都不碰的。平日里,妈妈她们吃的是玉米糊,只有舅舅一人吃米饭。每次给舅舅煮饭,年幼的姨妈都会候在锅边,一边闻着一边喊:“香啊,香啊,给我吃一点……”外祖母却置若罔闻。有一回,姨妈把锅边的“饭翳”挖下来一点吃了,还挨了外祖母的一顿好揍。

外祖母有一点是颇具见识的,那就是在如此艰难的境地中,依然努力地供着三个子女读书。

妈妈读书成绩非常出色。不要说是学校里,就是在整个绍兴城里,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小学毕业时,妈妈的成绩是全市第一。读完初三上半学期,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她自作主张参加了高中招考(那时分春季班、秋季班两种形式),结果考上了。但是,外祖母没有答应。说来也难怪,家中经济条件实在再也供不起妈妈上高中了。妈妈难过之极,经常在梦中哭喊:“哪怕叫我尝尝味道也好啊!”当时,我的姑婆也与妈妈他们住在一起,她实在不忍心了,提出由她出资供妈妈上高中,哪怕是变卖首饰也要这样做。在这样的情势下,外祖母只好勉强答应,但事先讲定,就读一年,“尝尝味道”。当然,外祖母并没有让姑婆出资。

尝过高中“味道”之后,妈妈辍学了。她开始找工作,但是,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这又谈何容易!后来,幸亏由一个叫张燕的同学帮忙推荐,妈妈去青藤书屋附近的大云小学当了一名教员。妈妈后来告诉我,她第一次领到工资时,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买了不少以前想吃又没钱买的小零食,一路走一路吃。

带我的小兔去外婆家作文

放暑假的时候,我到外婆家去玩。有一天,我去散步,天很黑,看不到路,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蛤蟆,蛤蟆的毒液喷到了我的眼睛里,我一边叫一边跑回家。

后来妈妈用清水给我冲了一下,妈妈在电视上看到过,要是毒液喷到嘴里的话,心跳要加速,就会有生命危险,吓了我一大跳,以后要小心一点。

带我的小兔去外婆家作文

一早起来我好开心,今天我要去外婆家了,我还没有去过呢!我和弟弟、妈妈由宁波到上海坐大巴,在去上海的路上我好开心啊!在车上我和弟弟边玩边看外面的风景,好美呀!

到了上海我们去机场,坐飞机到哈尔滨,我心想好远啊!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坐上飞机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心想可以看到外婆她们了,我好想她们啊!

我的外婆家作文

打记事起,妈妈经常带我去乡下外婆家做客。外婆是一个很勤劳的人,家里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走进她的家门,一股新鲜的空气就会扑面而来。前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牡丹、月季、玉兰、黄水仙,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个个千姿百态,争奇斗艳,真惹人喜爱。后院里,则种了各种蔬菜,一片绿油油的,我每次都能大饱口福,外婆总是高兴地对我说:“多吃点,这些蔬菜没有打一点点农药,是城里买不到的。”我最爱的还是外婆养的一条小白狗,大大的黑眼睛,圆乎乎的脑袋,伸着长长的舌头,高高翘起的大尾巴,走起路来摇头摆尾,可爱极了。我每次去,都喜欢带着它去赏赏花,摘摘瓜,甭提有多高兴了。

现在我已经三年级了,不能想去就去,只能盼着假期的到来。一有空闲,我就想念起外婆家那一院子的花,一院子的菜,还有那只可爱的狗。

我的外婆家作文

永康这个地方,是伴随妈妈成长的故地,也是我的外婆家。这个小地方,虽然比不上风景优美,物产丰富的杭州,但我也跟喜爱杭州一样的爱它。

永康的美食特产不算多,但有几样小吃我却记得非常牢。比如“永康鲜肉饼”、“永康麦饼”、“永康馄饨”呀这些的,以前妈妈经常买给我吃。那味道我至今还忘不了。

这次国庆放假,我又跟妈妈回了外婆家,妈妈告诉了我很久以前关于永康的故事:那时候呀,永康的经济很不发达,一共也才两条主干道,纵横交错着。一条叫“解放街”,一条叫“胜利街”。人们的活动范围几乎只有这两条街。而现在不同了,四通八达的交通,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的道路,几十年之后,永康竟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妈妈还说,永康还有一个永久的风俗。每年农历的初一、初七这些日子,基本上是每个星期一次,都会有一个巨大的“赶集”活动。听到“赶集”,你一定觉得很古老吧,但是永康却一直流传着这种风俗呢!每到这个日子,人们都可以到集市上来摆小摊儿,或是当个买主来挑选自己心仪的东西,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在这一天,商品应有尽有,只要你想买的肯定都能买到。

我爱永康这个地方,爱我的外婆家,这里的一切都令我难忘。

美丽乡村我的外婆家作文

如今,我常常听大人们提到这样一个词——"美丽乡村"。我想,"美丽乡村"这个美名非我的外婆家——富阳市银湖街道勤乐村莫属。

石头。

你爱我们溪边的石头吗?

你看,这一块块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石头静静地躺着,有的像爱心,让人爱不释手;有的薄薄一片,圆圆的,男孩们用它们来打水漂;有的小得只有一颗珍珠那么大,十分光滑,小姑娘们把它们当宝贝收藏。

人们还用这些石头铺路,盖楼。小小石头,作用大着呢。

我想,你会爱我们溪边的石头的。

山峰。

你爱我们这里的山吗?

你看这群山,南面的山峰像驼峰,北面的山峰像雄鹰展翅,西面的山峰像猴儿捧着蜜桃,东面的山峰像仙人在指路。

这儿,山高谷狭,阳光和月光,常把山影儿描画。

你走在绿树成荫的山上,会感到清凉,有时你可能还会碰到几根探出头来的鲜嫩的笋或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草药,那你就毫不客气地把它们带走吧,没有人会责备你的。

我想,你会爱我们这儿的山的。

人们。

你爱我们村里朴实的人们吗?

村里的'每家每户,都会种些农作物。我的外公就种了玉米、萝卜、土豆、朝天椒、葱,还有朴实无华的落花生呢!每当收获时,外公总会邀请客人来家里吃"大餐",桌上不仅有外公收获的蔬菜,还有外公从小溪里捕来的小鱼小虾。饭桌上的菜,不仅品种多,还色香味一应俱全呢!

村里的女人,每天都会端着盆子在河边捣衣。大家见了面,都会热情地打声招呼。还会边捣衣,边聊天,河边常常传来阵阵笑声。哪家要是生病了,其他人都帮着洗衣服。

晚上,女人们凑在村里的广场上,一起锻炼身体,跳跳排舞,扭扭秧歌;孩子们凑在一起踢足球,打篮球,欢乐玩耍;而男人们则在活动室打打麻将,聊聊时政新闻。

我想,你会爱我们村里的人们的。

外婆家。

外婆家是一幢三层楼的小房,走出大门就是院子。院子的四周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它们依着时令顺序开放。院子是我们周末活动的广场,大人烧烤,孩子们运动。冬天,在暖和的阳光下,大家聚在一起嗑嗑瓜子,喝喝茶,聊聊天,好惬意啊!

走出院子,道路两旁种着桂花树,一到秋天,那浓郁的清香沁人心脾。向远处望去就是菜园了,那是我外婆、外公劳动的场所,因此我们一年四季都有吃不完的蔬菜。

我想,你会爱我的外婆家的,一定会爱的。

我的外婆家散文

“小来外婆家,大来丈人家。”这是百官人的一句老话。说的是一个男人,在小的时候,总是跟着娘亲喜欢去外婆家。可一旦长大成人,有了老婆之后,便就会“娶了媳妇忘了娘”少走外婆家,而经常待在老丈人家了。

我也食人间烟火,自然摆脱不了这俗套。小的时侯,我就经常去外婆家。其实,也不过是三五个月或一年半载才去一回。春节期间跟随父母给外婆拜岁那是必去的,平时也就是有事情,或能吃甘蔗,或能吃落谷(玉米)的时侯才去一趟,待上几天。

虽然我的外婆家不过是个平常的百姓人家,没有显赫地位和丰富的物质条件,但儿时纯真的我,不单喜欢去外婆家,还愿意赖在外婆的家不回来。

咀嚼孩提趣事,去外婆家曾经是我儿时的梦想,也是我儿时的期待。外婆家,曾经是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

我的外婆家在前江,现在已划归我们百官街道了,但在过去属于娥江乡前江大队。前江大队当时是除了我们百官大队之外,无论是地域也好还是人口也罢,在全县都是排在第二位的一个生产大队。

前江距离百官下市头的我家并不远,只有七八华里,往北走过圆山桥、新建桥、出水桥三顶桥头就马上到了。

那里还有一条前江街,每天四邻八方的人赶来聚市,很是热闹。当时的前江供销社规模也很大,这里曾是娥江乡政府的驻地。

旧社会前江还有一所“强民小学”,办得很早也很有名气。这是一所完全小学,规模较大,那是前江的最大地主金澡文创办并兼任校长的。

好多像陈养山、金翊文、金清扬以及金姓“年”字辈的百官名人是从这所学校走出去的,也有不少像徐懋庸这样的上虞名人曾在这里任过教。

百官到前江的这点路程在今天看来,只有短短的一段,算不了什么。可是在我小的时侯,因为不通汽车只能是步行长走,所以就觉得特远,每次去外婆家总要走上个把钟头。

当时的道路,最初也不是可以开汽车的马路,而是狭窄的一条烂污泥路,沿着百松河岸边,弯弯曲曲、高高低低、凸凹不平。

前江这个地方是沙地,因此,种植的全是旱地作物。道路两旁的田地,种植的大多是一片片长得高大的绿麻、落谷(玉米)、甘蔗之类的庄稼,有时走夜路,胆子小的人会感到“阴森森”,“汗毛之骨笃起”。

我的外婆家在塘路外面,百沥堤塘下。当年紧靠堤塘的边上有一座很大很大的石灰窑。

我的外公成份有点高,是富裕中农。家里有三间大楼屋,单家独户孤零零地耸立在田畈中央,显得很气派。

在我的记忆中,当时塘路外这么大的一畈田中只有三幢楼房,前面老远的地方有一幢大楼房,那是我大舅妈的娘家,左旁也有一幢大楼房,主人家好象姓王。

后面有几排低矮的平房,其中还住着一户我阿伯家(我母亲的妹妹)。当年前江还有好些人家住的是草屋。

我的外公姓金,因为辞世早,我没有见到过。金姓是前江的名门望族,也是前江的最大姓氏。前江的金氏家族素为书香门第,为江南名门望族,子孙后代遍布全国各地和海内外,可谓人丁兴旺,英才辈出。

关于金氏家族来源,据史料记载,早在多年前,汉高祖七世孙、固始侯韶为避莽篡政后杀害刘氏家属,“”去“卯、刀”留金,以示不忘本。

公元1128年,韶38世孙、御史廷美随宋高宗南渡来浙,其分支始居上虞东乡七吕滩(今上虞丰惠镇渔门),45世孙镒八、镒九兄弟俩于元大德年间自渔门适居前江,为前江金氏始祖,至今已有700余年。

我的外婆姓沈,我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名字,按照旧社会对女人称呼的习惯可以叫作金沈氏。

我的外公过世早,全凭我的外婆辛辛苦苦支撑着家庭,养大了我的大嬷、我的母亲、我的阿伯、我的大舅舅、我的小舅舅五个子女。而且还好不容易地供养了我的大舅舅上了技校,使家里也有了一个端“铁饭碗”的人。这是最值得她一生骄傲和自豪的一件事。

我的外婆,娘家是悬沙里人,自从嫁到前江外公家,全靠几亩薄田为生,开始日子还不算太艰难。

后来外公早早的去世了,家中就没有了壮男劳动力,前面三个是女孩子,而后面二个男孩又尚小,生活过得也就不容易了。

我的母亲十四岁那年被人带去上海做了娘姨,也就是现在的小保姆,挣钱以补贴家用,可见日脚过得相当艰难。

对于外婆来说,我的母亲这么年少幼小就让她在上海受苦,挣钱养家,心里有着亏欠和内疚,所以把亲情把疼爱放在了我们小辈一代身上。但凡有点好吃的东西,总是千挪万藏地留存下来款待我们,把我们待若上宾,也格外地喜欢我这个“外甥皇帝”。

我的外婆年轻时身材颀长,十分漂亮。她老了以后,除了满头的白发,身体还算硬朗,只是腰背有些驼了,但仍然可以度量出她年轻时的身材,在她那慈祥而又憔悴的面庞上仍有几分姿色犹存。

岁月在老人家身上刻下了太多太重的艰难,几乎我每去一次,就会觉得她的腰又弯下了一点,本已苍老的脸上又多了几许皱纹。

但她老人家每每过年拜岁时,见到我们这么多的外甥和外甥女在她家欢蹦,就会遏止不住地把欣喜的笑容洋溢在那沧桑的老脸上。

可有时在昏花的老眼中又充盈着晶莹的泪花,在夜里的昏暗灯光下清晰可见,令我难以忘怀。

儿时的我是不明白其中意思的,待我做了父亲之后才明白我的外婆为什么会流泪。

在外婆家拜岁,当时我的二个舅舅巳娶妻分了家,因为工农差别,二户人家有矛盾。所以我们吃饭必须轮流而且平等,先在我的大舅舅家吃了中饭,然后再在我的小舅舅家吃晚饭。或者干脆是一户待一天。

那个时候,我的大舅舅特别会争,还讲究长幼之分。非要先让我们到他家吃饭或多吃一顿饭,否则会不高兴,还会仗着有文化与我的父亲论道理。

而我的小舅舅是老实人,这方面总是吃亏也争不过我的大舅舅。况且连我都能看出来,外婆和几个姐妹全是宠着、让着大舅舅的。

我的大舅舅叫金友根,技校毕业后曾在杭州轮船上工作,后来调回到上建公司沙场工作。我大舅妈是前江金樟文的后人,也在上建公司沙场工作。他们有三个儿子。

我的小舅舅叫金子根,是个地道的前江农民。我小舅妈是悬沙里人,也是一个农民。他们有一个儿子二个女儿。

也许是一年难得见上几次面的缘故吧,每当我们全家到了外婆家,好多亲戚和邻里都会纷纷拥来看望我们,外婆家顿时热闹欢乐起来了。

不管是舅舅、舅妈,还是大嬷、大爹、阿伯、姑爹,对我们百官街里人总是格外的亲热。

至于表兄弟表姐妹们,那就更不用说了,年龄都相仿差不多大,一起叽叽喳喳,嬉戏玩耍,自然要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时我们在外婆家的聚餐总是分为两桌,大人们一桌,孩子们一桌,为的是能更好地相安无事各取所需。

面对八仙桌上摆满了平时吃不到的香喷喷的美味佳肴,把我们小孩诱得涎水欲滴,嘴馋得直掉口水。

我们来一盘吃一盘,尽情地放纵自己“狼吞虎咽”,吃了个不亦乐乎。未等到菜出齐,我们小孩早就吃好了,抹抹“油捞捞”的嘴巴下桌去玩了。

儿时,我最喜欢吃外婆家做的虾油鲁肉。

每次过年拜岁到了外婆家,在舅舅家的厨房里,她们姐妹、姑嫂、妯娌几个大人凑在一起总是没完没了地拉扯着,通常要聊到后半夜。

而我们孩子则在外婆家偌大的楼房里从一间窜到另一间,从楼下跑到楼上,忙个不停地嬉戏,把外婆家闹得是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我们玩疯了,不到半夜,不歇休。待到夜深了,人累了之后,才会坐在大人们的身边,听他们七嘴八舌地拉着家常。

听着大人们说话,听着、听着、就一个个慢慢的睡着了,有时又醒来,在半梦半醒之间还会听着大人们的谈话。

实在熬不住了我们就会自己跑到床上去睡,真的困熟睡死了,大人们怕我们着凉,也会抱着、背着我们送到床上。

记忆中,我的外婆总是给我们这么多的外甥、外甥女每个人塞上一个红包,红纸包着一张崭新的钞票。年纪大点的是伍角钱,年纪小点的是贰角钱,压岁钱人人有份。

外婆把对我们外甥、外甥女的祝福祈愿悉数收进了这个小小的红包中。

我的'外婆这点钱来之不易,平时吃素念佛拜菩萨,全靠给人念阿弥陀佛赚来积下的。

记忆中,我的外婆在早上我起床的时候,还会笑眯眯地在她住的楼上那间房屋里,打开一个柜子的铜锁,从里面魔术般地拿出一些好吃的东西给我。

有时是糖果,有时是糕点,有时是已经生虫的饼干。一串串,一粒粒,一块块地悄悄塞进我的口袋中,并小声嘱咐我别告诉其他人,不要让别人知道。

因为外婆有点重男轻女思想,比较喜欢外甥,特别怜爱我这个街里来的外甥,所以在十多个老表中对我另眼看待。

而我也总是围着外婆前后转,嘴巴甜蜜蜜地老是“外婆长、外婆短、外婆头里带着花”叫得欢。

前江是沙地,盛产甘蔗。当夏日炎炎之时,一大片一大片的甘蔗林,则是很好的避暑地方,既可以庇荫,又可以尝到甜润的甘蔗。

所以在放暑假的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去外婆家,在她家的门前屋后,挑一根壮壮的绿皮甘蔗,拦腰折断,然后放到嘴里咀嚼,流出来的甘蔗汁,那清凉爽口的滋味,让我乐此不疲流连忘返。

而过年的时候,成捆的甘蔗已窖藏地下,我们到外婆家去,二个舅舅就会从地下掘出甘蔗给我们当水果吃,回家时还不忘给我们带上几捆已经截短洗净的甘蔗。

在二个舅舅家拜完岁,第二天我们就到后面的阿伯家拜岁。她家离我的外婆家不远,只相隔一点点路,而且从后面的路通过,上我外婆家必须经过我的阿伯家。

我阿伯比我母亲小一二岁,我的姑爹姓朱,是做厨师的,烧得一手好菜。她家也是三个小孩,二个儿子一个女儿。只可惜女儿是个哑吧。

为了在阿伯家拜岁,我和我的母亲经常要在外婆家住上一宿。

当年我总是住在大舅舅家的二楼,靠窗的那只房间,与外婆合睡在一张老式的大床上。

第三天,我们就会照例与二个舅舅家的小孩一道去南湖给大嬷、大爹拜岁。从前江绕道到湖田里陈家,也有好几里路程。

当时的南湖,是上虞的产粮区,种植的全是水稻,因此我们走的也是田塍路。

去南湖大嬷家,我们的队伍就很庞大了,除了四户人家的大人,还有十多个小孩。

这十多个老表凑在一起就非常闹热了,大家零零落落地走在狭窄的田塍路上,队伍拉得很长很长,我们一路上蹦蹦跳跳,每每走到湖田里陈家总是晏了,快到了吃中饭的时候。

我的大嬷家里是有木船的,有时大爹也会从湖田里的陈家,撑着船到前江来接我们二十多个大人、小人去他们家里做客。当年能坐船并不逊色于现在乘坐私家车的风光。

我的大爹姓陈,家里三代男丁都是十八岁结婚生子,所以我的老表很早就做了父亲。

我的大爹生了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因为大嬷想要一个女儿,所以我母亲把我的小妹过继给她们做了女儿。

我的外婆早已去世,离我们而去好多好多年了,那时我还是一个执拗少年,我是怀着悲痛的心情,披麻戴孝地送了外婆最后一程,她就安葬在我们百官下市头的赵家山上,也就是现在的半山。如今她的坟墓迁移到了那里,我不得而知。

时光如梭,自从外婆去了天国,我也长大成人了,由于自己忙于生计,累年浪迹天涯漂泊四方,我到外婆家去的次数也就寥寥无几。

外婆家对我来说,已是一个美丽的梦境。

今天,我努力地回忆外婆,拉到眼前的是模糊的慈祥,已辨不清她的容貌,记不得她的声音了。而当年在外婆家里十多个老表嬉戏玩闹融洽的喜庆氛围也逐渐地在我脑海里淡成了黑白照。

外婆家

今天,我们到去,我很高兴。妈妈带了几位学校里的同事一同去,还有几位比我小的弟弟妹妹。爸爸开着车绕过好几座山,我看见车窗外有许多美丽的映山红,还有许多小瀑布。正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汽车油快没了,我连忙问:“爸爸,油快没了!”爸爸看了看油表说:“够我们去了。”

听爸爸这么一说,我才放心。聊着聊着,过了百丈飞瀑,很快就到了。

外婆家

我最喜欢去了,因为,有许多小动物,比如:蚕宝宝、小狗、小猫……简直就是一个动物园了。

我先说蚕吧,蚕很可爱,有很多。这块被我称为:蚕养区。

小狗原来有2只,结果,母狗“蛋黄”生了7只小狗,5只被冻死了,还剩2只。最逗得狗是“粽子”喜欢和我到辣椒田去玩,就说上个星期六吧,爸爸用摩托车把我带到辣椒田去,没想到,“粽子”也跟我跑来了,我俩玩起来,结果,这块被我称为:狗狗区。

小猫我就不说了。

真像动物园呀!

外婆家

我和妈妈,爸爸,哥哥要去拉!

那天,我们四点半就起了床,我们吃好了早餐—年糕。我提着一箱王老吉,哥哥提着一箱葡萄酒。我和哥哥来到水坛的车站,过了几分钟,妈妈和爸爸来了。

我们等到了五点半车来了。我本以为这么早车上的人只有几个。可是我估计错了—车上坐满了人,站的还有五六个。车一到这,售票员探出头来说:“人满了,要不你们站一下?”妈妈说:“人太多了,算了”说完车就开走了。

妈妈打了个电话给叔叔。

过了几分钟,叔叔开着车来了。我们上了车,出发了。

过了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

外婆家

今天,我表哥因放假从嘉兴回来了,于是我和我的小伙伴决定去拜访一下。

到了,表哥正在踢足球,外婆在厨房里为了我们的到来而忙碌着。我兴高采烈地跑过去对外婆打招呼,外婆宠溺地对我说:“饭做好了等下叫你,你先去和你哥玩一会儿吧。”

外婆家

“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是活生必备的七样东西。中国茶文化博大精深,不但包含物质文化层面,还包含深厚的精神文明层面。茶,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是从唐代与宋代兴盛起来的。有些人就因为茶而出名,像茶圣陆羽,他精通茶,他写的《茶经》让它流传于世。

茶可以分为六大种:绿茶、红茶、乌龙茶、白茶、黄茶、黑茶。绿茶是历史最早的茶类,距今三千多年,也是我国产量最大的茶类,产区主要分布于浙江等地。而在我的家乡江山,最有名的要数绿牡丹了,它就是绿茶的一种。

在乡下。茶叶大摘的季节,外婆会带着我到山上去采茶叶,只见外婆“手指舞动”,片片茶叶就落在竹篮里。我让外婆把采茶叶的“秘诀”告诉我。外婆点点头,手把手地教我,先用食指与拇指挟住叶间幼梗的中部,然后用两指的弹力将茶叶摘断。哎呀,原来这般简单,我信心十足的采摘了起来,先挟住叶间幼梗的中部,然后用两指将茶叶摘断,咦?这茶叶怎么还没下来,我使劲地拔,结果茶叶是拔下来,但它的根也被我拔下来了,我呢还扑通一声坐到了“黄土高原”上。我没有气馁,拍拍身上的泥土,重新学着外婆的诀窍来,终于摘下茶叶。外婆看到我这么快就学会,告诉我,采茶多练习就能熟能生巧。学会了采茶的我心里乐滋滋的。

我们把采到的茶青经过烘、搓、焙等一道道工序变成了可以泡茶的茶叶。泡茶用清花大碗,放上一把刚刚制作成的清茶,倒入刚烧开的费水冲泡,顿时清香四溢。这个时候,外婆总叮嘱我“心急喝不了热茶”,茶是慢慢品的。其实,我更喜欢在酷热的夏天,喝上一碗泡好的凉茶,那个感觉就是一个“透心凉”。

的大碗茶,喝出来的不仅仅是茶的味道,还让我喝出了茶的生气,家的味道。

外婆家

八月,凉风徐徐地吹着,把夏天吹走了,把秋天吹来了。

我和母亲来到了乡下。屋后有一个菜园。菜园里蜜蜂,蝴蝶,蜻蜓,蚂蚱,螳螂,样样都有。蝴蝶是彩色的,蜻蜓是红的,蚂蚱是褐色的,螳螂是绿的。在田里捉一只螳螂,放一只蚂蚱,放进瓶子里。捉螳螂时有两种恐惧:一种是怕螳螂把我的手给划伤了,另一种是螳螂飞到我脸上。可是这种恐惧纯属多余。螳螂眼睛虽大,却不知你要干什么,按住它的身子,它就伤不到你了。只消一盏茶的功夫,那蚂蚱就被螳螂“斩首”,身子被吃了。

秋天去,最有趣的还是屋后那层层叠叠的山峦了。“蝴蝶谷”里,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蝴蝶飞来飞去,蚂蚱跳来跳去,如果你有那么幸运,还可以见到罕见的蓝蜻蜓和紫蝴蝶呢!“蚂蚱林”不过是一片在普通不过的板栗树林,可在我和母亲眼里,它不再普通。每年秋天,这里总是有比别处多得多蚂蚱,在林子里蹦来跳去,林子里生机勃勃。“菊花崖”是一片较陡的山崖。秋天山崖上盛开着美丽多姿的野菊花;一朵朵野菊花像一个个金色的小太阳,散发出醉人的香味。“魔鬼谷”是一个考验你胆量的地方,那里有让你恐惧的毒蛇、茂密的茅草搭成的篷帐、荆棘密布的羊肠小道和成群结队的长脚蚊子,更恐怖的.是路旁就是云雾缭绕的悬崖。那座山要是在晴天早晨大雾时去爬,越显幽深;等爬上山崖尽头时,大草地上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这时,旁边还有两条通往两座长满松树的山等着你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秋天又来了,美丽的山林和生机勃勃的田野依然在屋后,它将永远留在我心中。

外婆家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想去玩,可妈妈没空,妈妈说:“我把你送上车,你一个人自己去。”我想:被人绑架了怎么办?我又吵又嚷,硬是不依,偏让妈妈带我去。妈妈没空。我说:“老天啊,我为啥这么惨啊!”妈妈觉得好笑。

告诉了爸爸。爸爸说:“你都十岁了,一个人支还不行吗?”妈妈又说了许多遍才把我说服。于是,我拿着自己的玩具手抢,上路了。在路上,我紧握着玩具枪,生怕被人绑架似的大概骗子遇上我这个“神枪手”不敢露面吧!我才安全到了。

外婆家

屋外,又响起了“滴滴答答”的雨声。想到今天要去乡下,我的心情十分欢快。

伴着车窗外清脆的雨声,汽车飞速向西驶去。我已经很久没来了。一下车,便感觉这里的一切仍旧是那样熟悉,又惹人喜爱。

虽然空中还飘着毛毛雨,但是我已迫不及待地冲出家门,感受风吹拂我的脸庞,感受雨打在脸上的清凉。当我冲到了那片挤满“小球”的`地方,定睛一看,这不是蒲公英吗?我连忙摘下一朵,用力一吹,为什么没有绒毛飘落?我疑惑地望着手中的“小球”。旁边的一位老爷爷笑呵呵地对我说道:“小朋友,这可不是蒲公英,是葱开花了!”我恍然大悟,虽然没见到蒲公英,但我还是长了见识,原来葱也会开花!

葱地旁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河里许多鸭子在悠闲地游泳。虽然下着雨,鸭子一边挥舞着翅膀,一边“嘎嘎”地唱着洗澡歌,享受着大自然的沐浴。河的一旁有一大片菜地,种满了蚕豆,豆荚沉甸甸的把枝干都压弯了腰。豆荚好像笑嘻嘻地迎着雨点展示丰收的成果。雨水也打湿了我的衣服,感觉到一丝丝清凉。

回到,我站在二楼阳台往下看,雨点儿顺着透明的衣服往下落,我伸手接了几滴,放在嘴里尝了尝,淡淡的,那似有似无的味道,也许,这就是春雨独有的味道吧。我静下心来,用心听。那鸟鸣声,春雨的沙沙声,伴着人们的欢声笑语,构成了一首回味无穷的乡间协奏曲。

我原以为,雨会阻挡我美好的假日生活。但是,雨中的,却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乡村生活,令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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