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记忆范文(23篇)

时间:2023-12-18 11:19:28 作者:灵魂曲

优秀作文的背后离不开作者的用心和努力,每个学生都有写出优秀作文的潜力。以下是一些经典的优秀作文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提供一些不同的写作思路和技巧。

乡村记忆美文精选

看到柴禾,燃烧是确定的,屋檐上的炊烟是确定的,一个冬天里的童话也是真实而确定的。此时,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温暖。

你难道不是这样的感受吗?

我可能,从一出生就对柴禾有着天然的亲切感。母亲说我小时候即使是正为某件不如意的事用哭声抗议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一根柴棍也会弯腰拾回家。这是存在大人们记忆中的符号,一定确有其事。

乡村在偏远的地方,交通不便,在田里劳作时偶尔听到远方传来火车的笛声都能让我们凝神产生联想,煤炭到达不了我们的生活,炉火是一种遐想,人们一年四季取暖做饭用的都是柴禾。土地有限,粮食有限,生长粮食的秫秸也有限。粮食收回谷仓之后,人们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放在地里的秫秸打捆拉回,场院里有人把它们十捆一堆码放整齐,待时分给人们。

在某个收工后的傍晚,场院里热闹起来。生产队的会计用他有着汗渍的帽子,兜着一堆写好数码的小纸团,大声喊着:一家来一个人,抓阄啦。离他近的人伸手抓了一个纸团,打开,喊,5号。又有人喊,8号,9号,……,22号。一直到他帽子里的纸团没了。证明每家每户都到齐了。如果还剩下一二个,他左右瞧瞧,伸长脖子问,还有谁家没来。有人喊,怀迁家没来。那边又有人喊,东风家没来。会计说,二嫂,你给怀迁家抓一个吧。剩下的一个不用说,自然就是东风家的了。

在农村分柴,仅仅次于分粮。有粮没柴,日子是冷的,饭菜是生的,前景是灰暗的。所以分柴的场面就很宏大。除了留在家做饭的女人,几乎全队出动。会计在一边喊,1号,老七爷家,5捆。二个帮着分柴的小伙子分别站在一堆柴的两边,他们合力抬起一捆仍到一块空地上,嘴里同时喊着,一,二,三,四,五。齐啦。会计又喊,2号,铁梁家,8捆。所谓5捆和8捆是根据这家人在生产队挣的工分和人口数算来的。和分粮一样的方法。我们一家几口之所以没在那时饿死和冻死,我除了赞叹母亲的勤劳,此外我要感谢的是生产队的那种分配制度。不只看工分,还要考虑人口。人口,人口,一个人,口是最重要的,从古至今。没人胆敢忽视它。

我们家有过几次很狼狈的分柴经历,那都是因为队里的大车没时间往回拉,放在地里又容易丢失,只好到地里分。

一次是在村南的一块杂交高粱地,高粱钎走了,粗壮的高粱秸留在地里,没时间拉回。其实,那块地的地头不算长,但那天很不幸,分到我家时离村子更远了一些,我们住在村子的紧北头,这样往家扛就远了许多。一次是在河对岸,淌过那条小河,还要翻过河提,要不然就得绕其他有桥的村子,才能扛回。还有一次在离村二三里的村东的田野里。每到这时我就做不了什么了,因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把它们放到肩上。所以往往只有母亲和姐姐还能坚持扛一捆回来。那些还没晒干的精湿精湿的柴禾,成了我们快乐中的累赘。遇上这种时候,母亲只好求助于二婶,二婶有四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在另一个生产队里,不会因为也分柴而发生用人上的冲突。有时,三婶家的百泉哥,二叔家的风东哥,和大妈家的柱子哥搬完自己家的柴也过来帮着往家扛,他们有时一下子会扛上两捆。他们扛柴的姿势在傍晚的田野里成为剪影,棱角分明。我们空着手,或只拿着他们的一件衣服,或者一把镰刀,跟在这些棱角分明的掮着柴禾的倾斜的剪影后面,自觉是又一幅图画。

天渐渐黑下来,乡村的夜晚,到处散出柴草的气息。有电影正在一个场院里放映,远远望过去,人物模糊,对白裹在风声里,嗡嗡的,也同样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种旋律在美丽而又纯朴的乡村上空明亮而又持久地流淌着。

记忆中的乡村

22年前的三月,我带着父母的殷切期望和依依不舍,背着行囊离开了生我养我的那个乡村。从此,再没有在三月的某个日子回过故乡。于是,每到三月春色浓,我便十分想念她。

我的故乡在江南的一个小山村,那里没有驿动的小桥流水,没有曼妙的舞姿和歌声,有的是“五山一水三分田,一分道路和庄园。”

我依稀记得,走出村庄的那一天,是个细雨霏霏的日子。父亲点着了一挂长长的鞭炮,劈哩啪啦地响了好一阵子,把邻里乡亲的眼球都吸引了过来;母亲拉着我的手总不肯放下,一边送我走出村庄,一边细细地叮咛嘱咐,任由薄雨飘落在头上,泛起点点银光。

我的记忆中,乡村三月是个缤纷的季节。山冈上,杜鹃花争奇斗艳,有的开着红花,有的笑露粉妆;田野里,油菜花竞相开放,有的一片连着一片,有的如梯田般层峦叠嶂。只要走出村庄,都能闻到扑鼻的清香。邻居家的女同学,经常摘来一朵两朵,或缀在头上,或捧在手中,显得格外妩媚。

我的记忆中,乡村三月是忙碌的季节。有句谚语说: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进入三月,乡亲们都忙了起来,有的挑着担在旱地积肥,有的牵着牛在水里劳作。为了多赚些工分,父亲干得最多最苦最累的农活,就是耕田耙田,每天浸泡在水里的时间不下七八个小时。好在那个时候环境没有受到污染,父亲每次耙田时都能抓到一兜鲜活的鲫鱼,让我们一家人的伙食经常得以改善。而那时的女人们,也都脱下春节的新衣裳,自家的田园里翻畦施肥、栽种新苗,播下一年的希望。

我的记忆中,乡村三月是踏青的季节。在我家和学校附近有一座叫上天峰的山,风景秀丽,峰高石奇,名胜古迹多达几十处,曾吸引无数文人墨客游览。春分前后,学校每年都组织踏青春游,爬上天梯、坐仙人床、敲东鼓、饮清泉,彷佛置身于美丽的传说中。若是晴天登峰眺望,洪都娇容一览无余,匡庐秀色尽收眼底,只可惜那时没有相机,无法将这美丽的瞬间定格。假如工作不是太忙,我真想在这个三月,带着妻女回家乡畅游一回,找找在乡村踏青春游的足迹。

此时此刻,望着京城窗外又一个灰蒙蒙的天空,我更加怀念家乡的春天,更加忘不了二十多年前三月。

乡村记忆的散文乡村记忆作文四百字

锅爷走了差不多20年了,他是个驼背,临汾战役的时候曾经做过支前民工,在我记忆里,小时候经常听他在那得瑟:你贼子,你大当年打临汾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因为他这份“功劳”,当时的大队为了照顾他,给他生活多一份便利,就让他做起了赶毡的营生。

毡是晋东南地区的特产,用来铺在土炕上,下面铺席子,中间铺毡,最上面铺油布用来冬季保暖,绵羊毛赶出来的叫绵毡,柔软但薄,山羊毛赶出来的叫涩毡,生硬但要厚很多。

锅爷早上起床,晃悠两只水桶,到村口的井上打水。水珠子跳出来,砸得土路上一溜笑窝儿。有几滴溅在草叶上,猛然间就惊了她们的晨梦。

往返几次,大水缸满了,锅爷哼着小调开始圪蹴着捡羊毛。把羊毛里面的.垃圾、羊粪蛋全部淘出来,又不适闲一下,再用弓弦弹羊毛,一推一拉之间,扒扒作响,煞是壮观!我常常在边上看得出神,锅爷会让我拿把小扫帚把捡拾的垃圾往远处腾腾。

要铺毡了。锅爷把羊毛铺在了竹帘上,铺一层羊毛铺一层白土(山上的一种马牙撅石捣碎后就成了白土)和白面,一层一层在铺的同时要洒上水,夯实以后,把毡卷起来,整个抗到赶毡案上,中间用皮带捆起来,再洒上热水。这时需要一个帮手,两个人开始坐在凳子上,手中拉着皮带,手拉脚蹬,半个小时后就完工了。

他们两人把毡抬出来,我和小伙伴们已经在院子里放好两条板凳,上面横一条耙,锅爷就把毡放倒在上面晒干。

做好的毡白生生的,和新鲜的羊毛一模一样,漂亮极了。毡基本上都是二米长,一米五宽,两厘米厚,一条涩毡十斤羊毛,价格23元。一条绵毡七斤羊毛,价格16元。两个人一天轻轻松松可以赶5条毡,那个时代完全是一笔非常可观的经济效益。

锅爷身上经常装着烟,好管闲事,喜好给别人说媒,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听他一个人讲话了。夏天的傍晚,一出西门,凉风袭来几许惬意,西门口就成了我们听锅爷讲三国和水浒故事的根据地。我们一帮小孩子听着津津有味,经常可以听到,老干,小二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此起彼伏的叫声。

那个时候的锅爷已经有点糊涂了,经常是在给我们讲三国的时候跨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次锅爷讲到眉飞色舞的时候得意忘形了,老包(包拯)就这样把华雄给铡了!我当时就晕了,怯怯地问道:锅爷,老包不是宋朝的吗?锅爷大怒,你贼子,老包还管你哪个朝代?他铁面无私,想铡谁就铡谁,知道吗?我竟然无言以对。

乡村记忆锅爷散文

锅爷走了差不多了,他是个驼背,临汾战役的时候曾经做过支前民工,在我记忆里,小时候经常听他在那得瑟:你贼子,你大当年打临汾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因为他这份“功劳”,当时的大队为了照顾他,给他生活多一份便利,就让他做起了赶毡的营生。

毡是晋东南地区的特产,用来铺在土炕上,下面铺席子,中间铺毡,最上面铺油布用来冬季保暖,绵羊毛赶出来的叫绵毡,柔软但薄,山羊毛赶出来的叫涩毡,生硬但要厚很多。

锅爷早上起床,晃悠两只水桶,到村口的井上打水。水珠子跳出来,砸得土路上一溜笑窝儿。有几滴溅在草叶上,猛然间就惊了她们的晨梦。

往返几次,大水缸满了,锅爷哼着小调开始圪蹴着捡羊毛。把羊毛里面的.垃圾、羊粪蛋全部淘出来,又不适闲一下,再用弓弦弹羊毛,一推一拉之间,扒扒作响,煞是壮观!我常常在边上看得出神,锅爷会让我拿把小扫帚把捡拾的垃圾往远处腾腾。

要铺毡了。锅爷把羊毛铺在了竹帘上,铺一层羊毛铺一层白土(山上的一种马牙撅石捣碎后就成了白土)和白面,一层一层在铺的同时要洒上水,夯实以后,把毡卷起来,整个抗到赶毡案上,中间用皮带捆起来,再洒上热水。这时需要一个帮手,两个人开始坐在凳子上,手中拉着皮带,手拉脚蹬,半个小时后就完工了。

他们两人把毡抬出来,我和小伙伴们已经在院子里放好两条板凳,上面横一条耙,锅爷就把毡放倒在上面晒干。

做好的毡白生生的,和新鲜的羊毛一模一样,漂亮极了。毡基本上都是二米长,一米五宽,两厘米厚,一条涩毡十斤羊毛,价格23元。一条绵毡七斤羊毛,价格16元。两个人一天轻轻松松可以赶5条毡,那个时代完全是一笔非常可观的经济效益。

锅爷身上经常装着烟,好管闲事,喜好给别人说媒,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听他一个人讲话了。夏天的傍晚,一出西门,凉风袭来几许惬意,西门口就成了我们听锅爷讲三国和水浒故事的根据地。我们一帮小孩子听着津津有味,经常可以听到,老干,小二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此起彼伏的叫声。

那个时候的锅爷已经有点糊涂了,经常是在给我们讲三国的时候跨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次锅爷讲到眉飞色舞的时候得意忘形了,老包(包拯)就这样把华雄给铡了!我当时就晕了,怯怯地问道:锅爷,老包不是宋朝的吗?锅爷大怒,你贼子,老包还管你哪个朝代?他铁面无私,想铡谁就铡谁,知道吗?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的乡村记忆作文

儿时的记忆中,故乡的夏季秋初,那都是一个绿的世界。田地野岭,沟壑崖旁,村村落落,处处被绿色包裹着,涂抹着,仿佛一幅经典的油画。

原野中,经过人工栽种的各种庄稼、树木显得有些规整,但也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各自或高或低或有序排列或错落有致的吐着翠,滴着绿,挥洒着内心向往蓝天的豪情。

相比庄稼树木的拿捏,各色草类就任性多了。看看田间地垄,崖头岭旁爬蔓草、荠荠菜、马齿笕、灰菜、马虎眼、婆婆丁、苦菜花......,一些叫上叫不上名字的杂草,各自抢着地盘,仰面迎光,既出头遮盖打架,又相互缠绕共生,杂乱随意,毫无章法,绿色无限的张力尽情在乡村大地上任意铺展。

于农家人来说,对杂草有着一种天然的亲缘情感。从蹒跚学步,甚至膝行匍伏,就与各类草有着不解之缘,没有哪个农家孩子没在家门口或田地的杂草中摔过跟头,亲近过那些植物。年岁再稍大些,就更是与它们牵手相伴。晨曦暮霭中,女孩子会结伴挽着筐子篮子到田野沟边铲捡野菜,那可是喂鸡喂鸭喂兔甚至喂猪的好饲料,甚至采一些家庭成员蒸煮拌着吃一些;男孩子会以杂草为料,牵牛羊放牧。这个以农耕文明的古国,农家人祖祖辈辈就这样和杂草打着交道,多数人一辈子都在和它们相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过世,也是一杯黄土掩埋,一抹杂草伴陪。

于杂草来说,生长的地方,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和生长姿势无关。长在沟崖野地,那是家禽牲畜的草料,长在庄稼田地里,虽也是牲畜饲料,但它和庄稼争养分,那可是犯了“国法”,必须“全民共诛之”,因为那牵扯到庄稼的收成,人类的口粮,必欲除之而后快。

长在庄稼田里那些草不同于野菜之类,占空间少,单独成颗,多数是爬蔓草,时时爬蔓,处处扎根,紧紧钉在地上,想彻底拔除,非常困难。从庄稼幼苗开始,人们就锄耙犁耧,和它们战斗着。到玉米等庄稼再高些,不适宜用工具了,人工拔除也就开场了。那时衡量一个家庭勤劳与否,干草垛是重要标杆之一,谁家如果几天能堆起一个草垛,那会受到全村人挑大拇指赞扬的,因而全村齐上阵,展开了拔草、晒草运动,你家今天起一个草垛,我家明天来个更大的,那个场面火热的不亚于秋初的热浪。

不要以为拔草是个浪漫的事,那些草垛是用汗水甚至血痕堆砌的。记得那时自己六七岁的样子,天蒙蒙亮,父亲就把我们姊妹几个从酣睡中叫醒,拿起麻绳直奔玉米地。此时玉米地被初秋雾气缭绕着,玉米有一人多高了,叶秆湿漉漉的,正是开花挂穗结棒之时,看看地面两陇之间爬蔓草密密层层,长得正盛,也是开花结子之时。开始劳作了,我们时而弯腰,时而半蹲,斜着身子用双手抓着蔓草使劲开拔,不一会,就腰疼腿酸,手更是划得生疼,血痕显现,不得不停一会。看看父亲,一直在劳作,好似不知腰手疼痛。大约一个多小时,汗水露水打湿了每个人的头发,衣襟、头上都沾满了穗花,手都有了划破的血口子,一鼓一鼓的疼痛。草已堆的很多了,也该回家吃早饭了,就用绳子把拔好的草捆起来,背在肩上,歪歪扭扭的负重回家。那时捆草也是个技术活,打不好绳结,半路会拢不住,不得不重捆。

第二天还是重复着昨天的故事。腰手疼痛,但还是坚持。第三天四天,顺过劲来了,身体疼痛减少了,手上茧子出来了,但草垛也堆起来了。

上学了,有时学校也组织拔草,苦乐酸甜尽在其中。下午三点多,下了两节课,我们会拿着早准备好的绳子,结伙或独自到玉米地中拔草,还是老样子,手肩累得生疼,汗水湿透衣襟,头顶着玉米穗花,歪歪扭扭的把草背回来,开始称重。当然由于各自年龄和干劲不同,所拔草重量自不同。这些草会晒干送给生产队,生产队也会象征性的给些报酬,一百斤干草能赚取两元左右。学校不会发钱给我们,只会发本子铅笔橡皮之类的,但那也是使人眼红的。我的同桌身强力壮的狗子最后能发四五个皮面盖着大红圆章“奖”字的本子,我又是羡慕还多少嫉妒呢。

后来随着农具的现代化,田地里的野草手拔肩背的时代已越来越远。自己也远离了乡村,在城里生活,做着教书育人的工作,有时感觉懒散了许多。而草在城里也成了稀罕之物,娇贵的不得了,三天一浇水,五天一打药,一不小心伺候,就会枯黄,已不像草的样子。

怀念童年时代的草的坚韧,和自己拔草的姿势,那是一场对粮食的争夺战,是一番对庄稼茁壮成长的渴求与保证,更是一种锤炼品格的方式。细细想来,这不正符合当下自己的工作吗?我田地里的“小庄稼们”要茁壮长大,有多少“草”也需要拔除啊。

需再次以倾斜的姿势,弓下腰来。

乡村记忆散文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乡村记忆散文

年节之初的喜乐,是隐忍着的,期盼着的,待到元宵节,一场八音会震天动地,响彻山谷时,人心里憋的那股子兴奋,喜悦,才一股脑儿倾泻出,随着音乐起伏、汹涌的是,人身上那热气腾腾的折腾劲儿。

上党八音会是一种民间吹打乐,在上党地区广为流传,至今己有多年历史。人们在生活中发现了能发出声音的材料特别多,能制成乐器的有八种“金、石、土、木、匏、革、丝、竹”,后来人们将各种乐器称为“八音”,也是八音会的由来。

明清是八音会的鼎盛之时,这时民间己经传有各种曲谱,乐户也更加活跃。八音会是民间自发的群众组织形式,在上党地区非常普及,几乎每村都有组织。

湘峪八音会起于何时无从查考,相传明朝万历进士孙居相、孙鼎相兄弟做官后每年都要组织去龟王山进行迎神春祈活动,想必那时就已经有了八音会。八音会的特点是:吹打并重,热烈奔放,广纳兼容。

上党梆子流行于山西东南部。1954年定名为上党梆子。以演唱梆子腔为主兼唱昆曲、皮黄、罗罗腔、卷戏,俗称“昆、梆、罗、卷、黄”。在清代乾隆期己经盛行,嘉庆、道光年间班社林立,名伶辈出,剧目竞现,流派纷呈进入蓬勃发展时期。

上党梆子的唱腔以板腔体为主,间亦用曲牌体,板式中运用最多的是[大板]和[四六],伴奏乐器:打击乐是音响强烈的大锣、大鼓;弦乐是巨琴(头把)、二把、胡胡。

上党梆子的基础功叫[三把],它运用起来稳健大方,雄壮有力,表现手法是粗线条、大轮廓,直出直入,强烈明快,具有粗犷、健康的艺术特色。台步、身段都有淳朴古老的特点。唱腔音乐高亢、委婉、活泼。曲牌丰富。

湘峪村的戏剧活动,老辈相传在明末清初就有了戏班。西大庙的戏台和舞楼就落成于道光丙戍年(1826年)清末我村西二宅的连小润、连小何底下院的樊守栋、樊守判值芗捌渥幼槌上钒喑莆晋东南万艺班。演出活动遍及阳城、晋城、沁水、长治一带。

农闲的时候,在大宅院的舞台上搭起了戏幕,上村下岭的就都知道湘峪要唱戏了。吃过中午饭开着三轮车、拖拉机呼朋携友的来湘峪看戏。年轻而又有办法的小伙子骑辆摩托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引来了一阵阵的羡慕的目光,八十年代的摩托简直就是泡妞神器呀!

大宅院里,用松木格栏从高到低搭起了座椅,看戏的时候还得拿报纸垫在屁股下面,要不然新买的裤子就会和松油来个亲密接触。看戏的大部分都是年纪大的,年幼的时候在他们闲聊中知道了红脸忠、白脸奸。耿直的包公黑容颜。

后来长大了,唱戏就成了我们年轻人联系感情的一种方式,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们是属于感情深的,经常喝到不醉不归。当然血气方刚的时候免不了动手动脚,过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也许是特定时期的一种特色,那时候动不动就打架的我们居然成了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我好几个朋友的媳妇就是那时候我们四处征战讨回来的,到现在也是我们得瑟的资本。

割麦。

夏日的清晨,睡梦中被妈妈喊起了床,哥哥同我一样睡眼惺忪,坐在床沿迷迷瞪瞪。被妈妈催促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朝后岭的麦地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地头。金色的麦粒在流动的雾气中,喧响着,挣着身子想跳出来。微风拂过,麦浪翻滚,能听到那些饱满的麦穗儿,开口谈笑。我沉浸在一种臆想的美景中未曾醒来,耳畔传来妈妈的声音,傻站着干嘛,割麦子了!

妈妈一个人割两耧,我和哥哥两个人割两耧,就这样妈妈还是把我和哥哥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天渐渐热起来了,汗滴渐渐大了起来!最难受是腰,已经有了僵硬的感觉,好几次都坚持不住了,但是透过汗滴打湿的双眼,看到了妈妈和哥哥在前面镰刀挥舞着,只好咬牙坚持下来。

快中午的时候,大太阳靠近我,似乎搂住了我的'肩膀,称兄道弟。热汗淋漓,衣服完全湿透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镰刀一把扔老远,把自己重重的抛在了地梗边的树荫下。平时就连走路都觉得硌脚的地梗,现在给人的感觉如皇宫金雕的玉床般舒服,哥哥也满脸汗水的坐在我身旁不想动了。

妈妈放下镰刀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们,完了告诉哥哥,你和弟弟休息一会慢慢割,妈妈回家给你们做饭吃!她捆了一担麦子,我和哥哥帮她挑起来,妈妈担着回去了。

正中午的山地里,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酷热,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平白多了几份烦躁,缓过劲儿来,哥哥说,我们还是慢慢割吧,我说好,就这样边割边休息,等到了妈妈送饭来。

田脚下的小溪旁,桶锅里的豆角河洛散发着诱人的香,犹记得那时的狼吞虎咽,在很短的时间内吃完,溪水里的两双脚在惬意的游荡,树荫下,我们两兄弟的笑声那么悠扬。

两点的山上,已经感觉到了轻风送爽,吃饱后的我们拿起镰刀也没有了那份沉重,加上已经快割完了,镰刀上好像谁加了扶持力一样,轻快了很多!三点多的时候已经割完了,我看见还有一小块青色的麦子,就欲扑上去狂割,幸好妈妈叫住了我,你干嘛呢?这是用来捆麦子的!把青色的小麦拨起来连接成一根绳的模样,平铺开来,然后把小麦一铺一铺的抱过来,最后捆起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往回挑麦子。

把尖担扎进麦捆里,胳膊用力把麦捆高挑起来紧走几步看准另一个麦捆的正中央扎下去,接下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挑了起来,虽然沉重,但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夕阳西下,在崎岖的山路上,余晖把我们母子三人挑着麦子的身影越拉越长……。

打场。

夏季,麦子收回来了,打麦场上一片喧闹,成了艰涩生活中一个孕育希望和快乐之地。总是排队等别人家的打了以后,就赶紧见缝插针的占一块地方,把自家的麦子铺开,少的时候麦穗朝中间,麦杆朝外面,多的时候就胡乱铺开,俗称占场。

在烈日下暴晒几天后,第二天早上牵着牲口,备齐打场用的簸箕、叉、扫帚到了麦场,先给牲口戴上笼嘴,脖子上套上套布袋,用绳索拉起轱辘,在麦子上面开始转圈。

过一会,让牲口休息一下,拿铁叉把麦杆祭成一大垛,如果没有打干净,就又开始第二次的工作,俗称搪瓤,完了以后把所有的麦子拢成堆。接下来就该开始最重要、也最显水平的扬场了。

没有风的时候,男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抽着旱烟,扯着淡话。女人们就地将扫帚坐在屁股底下,咬着耳朵说着东家长、西家短,在不经意间把眼光盯向自己中意的男人,然后在别人的荤话中慢慢涨红了脸。

风来了,男人们戴起了草帽,抓起木锨,撮起半锨麦糠扔向空中,试着风向。记忆中的扬场都是由上年纪的把式扬的,那时候还叫生产队,一个队里只有二、三个扬场把式,扬场的姿势优美如舞蹈。前腿微弓、后腿紧绷、前手高举、后手轻送,铲起一木锨,一抖膀,迎风扬起。那扔出去的粮食便均匀散开,粒粒粮食在空中翻着跟头,像雨点似的落下。而麦糠则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走。

把式扬场的时候,女人就用长扫帚,在落下的粮食堆上捋去麦秆,只剩下带粮的麦穗。扫帚要挥洒自如,而且轻重适合,扫重了会带走部分好麦子,扫轻了麦穗扫不出去。把式锨一扬,女人扫帚扫一下。两个人要配合默契,进退自如。

最后,粮堆越积越大,堆出一个金灿灿的小山丘,其四周便是麦糠等杂物,糠麦分明,一清二楚。看着金灿灿的麦堆,老百姓憨厚的脸上满满的全是丰收的喜悦。

最后把所有的麦杆挑到一起祭起来,作为牛一冬天的口粮。而整个冬天,麦秸祭上就成了我们儿时的天堂,一帮孩子上窜下跳,村庄也被纯真的笑声感染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也有早熟的哥哥姐姐们人约黄昏后,夕阳西下,两个人从各自的家里不约而同的到达场地的麦秸祭下面,相对执手而坐诉说着相思之情,在黄昏中两个人儿的身影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记忆里的乡村雪景

嗞——嗞,虽然声音很小,但我总能听见——那薄薄的,轻轻的,似羽毛的雪花飘落下来的声音。它们仿佛一个个小精灵,跳到这儿,跳到那儿。屋顶上,树干上,还有玻璃上总能看到它们洁白无暇的身影。

呼——呼,声音越来越大,又似一群顽皮的孩子正在捣蛋。只见那指甲大的雪花飘在了我的围巾上,一阵风轻轻地吹过,它又落在了地上。飘啊飘,可爱极了!

走在小路上,路旁的枝草已换上了白色的新衣。农民们刚种的油菜上也点点白雪。白色混着墨绿,看起来就像一幅古朴的中国画!

哈!原来小花猫也阻挡不了这美丽的白雪的诱惑,在雪地打起来。它那梅花似的爪印落在雪地里,仿佛就是一幅冬天的腊梅画,真是有点踏雪寻梅的意境呀!

咦!哪来的声音?只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正在堆雪人,打雪仗,他们头发上,衣服上全是,但他们依然开心地玩着,男孩用雪球扔女孩,女孩用雪球扔男孩。他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那笑声里充满无尽的欢乐!

一群农民走在小路上,他们哼着歌,还要去干农活呢!这么冷的雪天阻挡不了他们干活,他们勤劳,不怕苦,不怕累。白雪落到锄头上,落到他们鹤发童颜的面孔上,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真有趣味!

乡村雪景,原来是如此的美丽!我在雪地笑着,笑得很甜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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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乡村

小时候生活在大冶“贵人”村,塘是一直是我脑海中亲切而温馨的记忆。

在农村,塘并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根据我的经验,外婆家所在的大冶“贵人村”三口大塘至少有三大功能:一是洗衣;二是饮牛;三是年底分鱼。这三口塘的名称以它处的方位来命名:堰尾塘、大门口塘、山下水塘。记忆中的三口水塘长年塘水清澈,似朴素干净的村姑对你微笑。

我去得最多的是山下水塘,塘并不显大,充其量不过两亩。但水位较深,塘里很养了一些鱼。上世纪70年代,它的拥有权完全属于生产小队。山里人平时很少能吃上鱼,这口每年都能产鱼的池塘自然成了乡亲们最美丽的念想。我之所以熟悉它,因为我在朱山小学一直读到了四年级,每天上学、放学都要在下山、上山的途中经过这口水塘。尽管水塘三年两载会淹死一个贪玩游水的小孩子,但每年夏天仍有不谙世事的山村孩童在这里学游泳,大的带小的,大人打归打,但时间长了,就只能警告了,孩子们就在反复的扑腾中渐渐成了游泳高手。我也在这里扑腾过几次,大概7岁左右吧,被怕我淹死的三舅舅狠狠抽了一顿牛鞭子并苦口婆心教育开导恐吓之后,就觉得游泳是很无聊的事情,之后一直懒得去学游泳。

相对于山下水塘的热闹,堰尾塘最小,水也不深,水质最好,塘边还有一口水井。这里似乎是小媳妇大姑娘最喜欢聚集的地方,除了挑井水的男人,一般很少有孩子去。山上树绿花红,山下鸟鸣虫唱,颇有桃花源的散淡意韵。

大门口塘是贵人村唯一保留下来的一口古塘,圆形。它比另两口塘修得漂亮精致,湾里的老婆婆喜欢在这里洗衣。它的北面不过二十来米远的地方就是大冶“贵人村”的祖祠。那些状元、进士在古村的耕读故事经过老辈人的代代宣讲,成了小孩子心中效法的楷模。因此,即使在文革年代,大冶“贵人村”也不乏酷爱读书的农民。这是这个村子农民出门在外能保持不卑不亢气度的主要原因,他们读书多,似乎读书早自觉成了他们的日常行为习惯。我那早过古稀之年的大舅舅一次就从我家挑走过十多本世界名著,他说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翻翻。我想:所谓文化底蕴,应该就是在这随意“翻翻”中渐渐养成。上世纪70年代,我在大门口塘旁边经常听湾子里的老辈人讲“三国”说“水浒”侃“西游”话“聊斋”,不经历这种往事,你很难想象一个成天干农活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肚子里有这些文墨……不过,这些,在大冶“贵人”村的确算不了什么。

冬天的时候,打鱼分鱼成了大冶“贵人”村的头等大事,一家也就能分到三到五条大鱼,鲢子、胖头鱼最多,草鲩、乌鲤等有些,于是那贫瘠的70年代,过年的时候,乡亲们在浓浓的鱼香中憧憬期待来年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蓄兴旺了。

今年清明,我“贵人”村祭祖,发现山下水塘污浊不堪。问儿时的伙伴,他告诉我,自从家家户户安了自来水后,三大水塘基本没多大用处了,很多年轻人外出打工,每年的淘塘泥等也无人组织清理,所以水塘成了无关痛痒的摆设。

是啊,记忆中的水塘总那么美好,仿佛遥远而浪漫的诗意。走出大冶“贵人”村乡下生活的圈子已经多年了,我还是难忘儿时那鲜活的池塘。想起它,好比往昔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还在心头回荡。

酷夏,在铁山天亮似乎是小鸟清脆的声调啼出来的,早晨的空气特别清新。广场、公园这时成了小城铁山的主角,上演着晨练市民的一个个鲜活故事的序曲。

我起床的时候,一般在6:30左右,这时中学生正往学校赶,街上小摊的早点生意也红火着,菜贩们开始了新一天琐碎而忙碌的生意活,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总不绝于耳。

渐渐,初夏的太阳开始发威了,它好像要把全部的热情不遗余力地倾泻在这座矿冶小城。走在街头,你能感觉风也暖暖的,如温热的水。行人并不多,多的是车子,有20路车,也有出租小轿车,还有散兵游勇的摩托。生意如那些树叶,有的饱满得鼓胀着生命的绿意,有的枯瘦发蔫得全无精神。

大小的沿街店面,营业的生意人照例带着职业般的微笑,谁都指望着今天赚个盆满钵满。但,这时节生意比春季更惨淡,内心的希望与失望纠结着,表面上他们却从容自若谈笑风声。也有一连好几天生意不好的主,干脆关门歇业,约了牌友打起牌来,年轻点的用扑克牌斗地主,年长点的则习惯了玩麻将,输赢照例是不大的,主要在于好混点。夏天天气热,好多生意却“热”不起来,甚至“冷”,如套牢的垃圾股,叫生意人夜夜揪心。

上班族忙完了一天的活后,小城铁山好像在进入了一个故事的高潮,女人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在张之洞广场跳舞,人多,如锅里沸水中闹腾的饺子,音乐还是那些通俗的流行情歌,还掺杂一点儿歌,这样就显出情意绵绵、返老还童的味道。在后地山公园集聚的是一大群体育“发烧”友,打篮球,打排球,打羽毛球,各有各的地盘。羽毛球“发烧”友最多,打到晚上8点半左右才散场,这时橘黄的路灯亮着,从树林边吹过来的风儿凉爽宜人,这里的空气显得也新鲜。

在适宜散步的就是得道湾公园了。花香,树香,草香,人在这里散步宛如置身郊外。坐在略感温暖的大理石栏杆上,看近处、远处的万家灯火,身后是习习的清风。这时,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灯火阑珊”处。小城之夜比白天迷人,如青春少女,妩媚,充满活力。

在盘山的公路上看小城铁山,它好像就在“盆”底。由于铁矿资源丰富,给国家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所以它有“聚宝盆”之美誉。铁山的山都不见得多高,但每座山似乎都有自己的许多沧桑故事……这些,经常被那些铁山的老人在得道湾公园乘凉的时候作为闲话扯出来,这有时也成了我初夏散步的一些意外收获。

小城铁山的夏天是炎热的,但炎热背后还有让人眷恋的可爱:喧嚣,繁华,宁静,诗意……选择是自由的。套用句老歌词来诠释,就是: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

大冶的乡下人爱看戏,最在乎的是那精彩的戏文。有兴致了,哼上几句,自得其乐,算是惬意的日子。

现在想起来,上世纪70年代,我很小的时候在大冶“贵人村”那一带还真看了不少楚戏。当然,真正善于唱戏的并不是这“贵人”村的村民——这大湾子水平最高的不过业余票友那档次,上不得台面。“贵人村”不远处有一个叫做“陈泰”的湾子的村民倒是唱得好楚剧,一板一眼,调正腔圆,人才辈出,在当时那一方相当有名气。

那时,外婆家在陈泰那湾子有一家亲戚,经常有一位头发银白的瘦小的老太婆来“贵人村”的外婆家走动走动,外婆每次都倾其所有热情招待她,让我喊她姑婆。她来了,手脚也闲不惯,边干活边与外婆聊天,经常就聊到了戏文。兴致高了,她也唱楚剧,但她嗓音不好,唱得不动听。这时,我那一大批顽童就编戏文“损”她:“陈泰那湾子的人唱戏/蛤蟆鼓气/鼓破那肚子皮/看你每天哭好几回……”老姑婆耳背,认为我们赞美她,怡然自乐。而我们,更有做恶作剧后的快感,哈哈哈大笑。而老姑婆的《四下河南》、《秦香莲告状》、《荞麦馍赶寿》等,经常有一搭没一搭听进了我的耳朵。

开春的时候,陈泰的老姑婆托人带来口信,说她那湾子立马又要唱戏了,请外婆去她的湾子看戏。在上世纪70年代,湾子唱戏是一件很有脸面的事情,少则唱一天,多则唱三、五天,这时候也是邀请亲朋聚会的大好时机。外婆提了小半篮鸡蛋,捉了一只母鸡,带我去陈泰看戏。老姑婆一家热情地招待我们。

锣鼓点一响,陈泰的禾场上立马被长长短短的凳子、高高矮矮的椅子挤满了。演员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戏袍一换上,脂粉一抹,眉毛、脸蛋一画,别说,倒真有了几分古典味道,等到悲凉的楚剧唱腔一唱三叹时,时空就像重返到了遥远的古代。你看,这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载多悲切;你看,那三小姐王翠花不计前嫌好善良……台上的演员入了戏,台下的观众入了迷。一场场戏,尽管搭的舞台简陋,但让乡村老人们过足了戏瘾。等到下次换个村子演出,还是看客满满,喝彩不绝。

我那时还小,不懂戏。在老人们看戏的时候,我就与陈泰那湾子的小孩子们“疯闹”追逐。老姑婆笑我是“见面熟”,不怯场。问我看戏看懂了什么。我就说:红脸是忠臣,白脸是奸臣,忠臣与奸臣斗,好人与坏人斗,这就是楚剧。与老姑婆混在一起的老戏迷们听了,就开怀大笑!

尽管我小时候不喜欢看楚剧的草头班子演出,但喜欢那错落有致的锣鼓点,但喜欢那苍凉幽怨的二胡声……这些时常深入我的梦境。还喜欢什么呢?“贵人村”那落魄的读了不少古书的老地主能讲《乌盆记》之类的故事,经常把我听得如饮甘泉,也就弄懂了楚剧里的那些故事,再看那些乡民的表演,就能大致看懂了。

在山村看戏,那时是村民的精神大餐。现在,山村的老戏迷基本消逝了,年轻人也没耐心看这似夹杂着抽象艺术的慢节奏的咿咿呀呀的戏剧表演,要看就看紧张刺激的欧美大片……像我,如能泡壶好茶,听下楚剧,还是一种舒坦的艺术享受。

乡村的记忆作文乡村记忆作文字

我的老家在豫西农村,我特别喜欢老家,每年我都会回老家。因为老家有着不一样的生活,有着不一样的风景和不一样的事情,使我魂牵梦绕。

老家的生活与城市特别不一样。城里空气污染,天色灰暗,人们都是急匆匆地拿着手提包去上班。而老家空气清新,有着蓝湛湛的.天和绿油油的田地,人们是扛着锄头悠然地去田地劳动。城里的菜和粮食都是从商店买的,饭菜是用煤气烧制的。而老家吃的菜和粮食是爷爷奶奶自己种的,喝的玉米糁是他们自己磨的,用柴火烧煮的,这种饭吃起来特别有味道。

老家四季特别美,有着城里孩子看不到的风景。春天的雨后,空气中会散发出泥土的气息,满眼都是绿色的庄稼,还有在田地里忙碌的人们,自己仿佛走进了乡村油画中。夏天,随便走近一片菜地,都会发现蔬菜和瓜果开着五颜六色的花。黄瓜开黄花,韭菜开白花,茄子开紫花,西红柿竟然也开花,是黄色的花,大自然真是太奇妙了!秋天,乡村小路盖满黄褐色的落叶,不用清扫,走在上面松软舒服,象是踩着金色天鹅绒地毯。田地里会有很多蚂蚱,爷爷和奶奶会为我做一个麦杆编的笼子,带着我去捉蚂蚱。冬天,下雪了,村子里和自家的院子里落满了白白的积雪,只用扫出一条路,其它的积雪可以保存很长时间,我能尽情地用铲子玩雪,堆雪球,也可以和我农村的小伙伴去外面打雪仗。

老家还有我喜爱的狗狗,一条是八岁的白狗,另一条是两岁的黑狗。可能因为我属狗,我对狗有着特别的感情。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狗在干什么,玩什么,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也要去看看它们睡没有。有时候,我会想它们饿不饿,渴不渴,我会给它们加些食物和水,看到它们津津有味地吃着喝着,自己会很开心。老家的狗住在房檐下,吃的都是我们的剩饭,白天晚上都要看家护院,对我非常友好,还常常陪我玩,给我的假期生活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我喜欢老家,老家的童年记忆会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

乡村记忆美文精选

中国的乡土文化源远流长,这和中化民族长期以来以农耕文明为主有关。一亩三分地,自己的生活。乡土文化从生活中得来,洋溢着对家乡的爱,既浓缩了情感、表达了真挚的感情,也有对读者的强大感染力、亲和力。乡土文化的魅力,来源于养育着我们的土地。诗人用敏锐的洞察力和丰富的内心来表达这份情感。感悟得越深,诗歌也就越有质感和文学价值。

读心溪的《乡村记忆(组诗)》,就可以感受到诗人细腻的乡土生活,反映出诗人平实的细心以及朴实的生活体验,从中体会到对故乡的温情。诗人就在这平淡的生活中抓住灵感,通过去抒发内心的情感以及对乡村记忆的挖掘,让组诗充满对乡村点滴的怀念和对现实沉重的思考,其结果就让读者深深的感受到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感动。

诗人以槐花、甜苣、麦子、泥土、故乡的秋天为主线,也算是几个我们熟悉乡村物件和景象,让读者随着作者的视线走进家门、走进乡村,就看见了这些散发着浓郁乡村气息的本色,很自然的就走进了诗人的心里。而这种以诗歌这样体裁的表达的方式,洋溢着一种欢快的、执着的气息,与当前许多的这体那体的、言之空洞诗作形成鲜明的对照。可见诗人及本诗血液里是乡土的,骨子里也是乡土的。

诗人站在一个诗人的高度,对这些具象加以描述,加以诗化,表现了对乡村朴实生活的深深怀念和不舍。也让诗入了画,在亲切中掩藏着内心隐隐的酸甜苦辣,诗人的情怀在些许欢快的句子中表露了出来,而此时诗人的心情我想是五味杂陈的。

尤其是《父亲》这首“一株干透的玉米,倒在了忙碌的季节里”、“如今,父亲不过是,黄土地上一撮极其简单的记忆,墓碑上没有醒目的形容词。”诗到此,一幅充满了怀念亲情的景象已经展现在我们的眼前。而诗人没有停笔,把已经展开的诗意,进一步向纵深发展。“每个清明节,我们清晰地听到,他走向农田的姿势,很响亮。”这种形象的表达,这种想象使得诗歌具有了张力。无论岁月有多远,其诗歌的情与境,无不在诠释着家、故土的本质。感受到的是诗人温情个性的情怀,使得诗作与诗人于一体。

组诗语言朴素,乡土味浓厚,情感真切,这些诗作,从诗人的笔尖缓缓流淌出一种朴实的生活气息,标注着诗人的乡土印记。

乡村中的一草一木、即使是泥土都以一种原色写到了的诗歌里。枝头上的槐花,菜园里的莴苣,收割的麦子等等,诸如此类的具象出现在诗中,构成了诗作的“乡土”印记。从诗人和诗句当中,读者就可以找到在如今社会现实中能够安抚自己的那些简单朴素但却又能引起共鸣的心声,在读者畅快之时,蓦然回头,发现自己也进入到了这恬静,质朴的乡村。

作品中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从心里流出来的乡土诗,苦中有乐,苦中有甜,酸甜苦辣,尽在其中。读来亲切感人,沁人心脾,回味无穷。可谓:岁月人间促,乡田诗味浓!从这组诗歌当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位热爱生活懂得生活,且有着自觉诗歌要求和精神取向的诗人。启示我们,诗人或者作家不能够脱离赖以生存土壤去获取意外的丰收,这就好比种庄稼一样,也许我们种出的庄稼并不完美,但却有强劲的生命力和独特性,也定然有着令人心生共鸣的优秀品格和艺术魅力。

乡村记忆散文

晨曦的一米阳光揭开了乡村清晨的帷幕。初雪过后,漫山的纯白,折射出五色的光华,如冰心所说,就像水洗过的良心,那么纯粹。

回到家乡半月有余,整日窝在沙发里,拉上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静静地,边品读属于曹雪芹的那份寂寞,边沉寂在自己营造的苍凉心境中,却从未好好看看这阔别一年的家乡。恰好,在新年来临之际,看到了真正意义上2012年的第一场雪。不多时,满眼都覆盖了那特殊的白,那句“梨花满地不问莺”跃然于脑海。庆幸的是,曲径通幽的“梨花”深处传来了不知名的三两鸟鸣,营造出了“遍地梨花莺满啼”的醉人意境。

受到内心某处的呼唤,我将自己包裹严实,拿起相机,不顾母亲在身后的数落声,穿着雪地靴冲进一片白茫茫之中。沿着记忆中通往老家的那条小道,开始了自己的踏雪之旅。

清晨的乡村里,空气夹杂着雪后的一丝清冷,吸入一大口冷气到肺里,虽让我猛地咳嗽不止,感受到的却是缕缕的甜。远远看去,山脚下冒起了烟,那是农家点起了取暖的柴火。一处,两处,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顿时,小路上弥漫着干柴烧过的温暖气息,那是我小时最爱的味道。阳光也越发干净明亮,雪中的世界显得如此清晰,此刻仿佛能触摸到家乡的灵魂深处。山溪,是家乡里最独特的一处风景。那清亮的一条,一直蜿蜿蜒蜒到山脉的深处。水清澈见底,哗哗啦啦,若有似无的烟萦绕在水面。溪边的石头经过岁月的打磨,不比大江大河边的石头那么光滑可鉴,却也是棱角圆润、形态各异。我想,那时如果到溪边掬起一捧水,也必不是那么冰冷刺骨,而是暖暖的。通常山泉都是冬暖夏凉。山脚下的小路比我想象中要好走很多,两旁的树木被浓密的积雪覆盖着,林子深处偶尔传来一阵扑凌凌的声音,那应该是林子中的禽类兽类在活动身体吧。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拍。我借着并不高超的拍摄技术,拍着溪边的石头、茂密的山林、风吹落的簌簌而下的雪、积雪上的脚印、掉落的枯叶。

从以前邻居的门前走过,我总会被叫住拉进家里,欢快地回忆着儿时的趣事。当年,总跟在我后边叫姐姐的“小萝卜头”,已长得比我还高,我的“小跟班”们也都长大成人,红着脸听我道出他们的糗事。对门的曾爷爷,多添了几道皱纹,脸色却是熠熠生辉,眼眸里闪烁的尽是睿智与光华。我想起,小时爱看书,其中大部分的书籍都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三国演义》《红楼梦》《骆驼祥子》《巴黎圣母院》等等,《三国演义》是半白话半古文,其中不懂的字和句子也是他教我的。如今,还如往常一样,他还如同一个顿然世外的智者般,询问我的近况,提出最中肯的建议。我确实长大了,也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真正和他们亲近过了。我遗忘了曾经,他们却始终用博大的心,记着我的存在。

是幸运,也是幸福。

回到了爷爷的家,小水池依然在。喜欢侍弄花草的爷爷,也在场边种下了更多不知名的花。虽说如今无花赏,然而,我却能想象,春天时这小角落的姹紫嫣红。我看到了门前溪边的大柳树,往年夏天,爷爷都是在柳树上吊起了简易的秋千,填补了小女孩那颗想要飞翔的心。走进屋,爷爷正坐在火炉边,手里拿着本溥仪的回忆录,老花镜都掉到鼻尖。爷爷老了,视力越来越差。霎时,我突然意识到,我错过了好多。

童年乡村记忆作文

天天面对活泼可,又滑稽捣蛋的孩子们,看他们笑颜如花的可爱脸庞,听他们清脆如黄鹂般的笑声,小时求学的场景如电影在眼前闪过。

一条小河把村庄分成南北两块,学校在小河北面的村庄,家在小河的南面,上学的时候需要过小河。一年四季,小河里的水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我们过河的方式也随之改变。在秋天农忙之前,村里便会组织强壮的劳动力,从山上运来一些大石块,砌俩石墩,间距有两米,在石墩上面铺上两三块石板,便是简易的“桥”,然后用沙子堆起和石板一样高,宽约三米高的路,就解决了过河的问题。如果这个秋天的不是很大的话,这座桥能一直用到第二年的夏天;但是秋天雨很大,把这座简易的桥冲毁了的话,我们过河就麻烦了。村里一般不会再修桥了,直接搬来一些石块,每隔小半步放一块,过河的时候踩着这些石块过河。对于我们调皮的男孩子们来说,踩着石块过河就是小菜一碟,连窜带跳的像羚羊般飞过去了,但有时玩的过火的,踩偏了掉进水里,不光是鞋子湿透,还闹个大红脸。胆小的女生们过河时就难了,她们小心翼翼的踏稳了,才往下一个石块迈步,可我们这些调皮的男生们有时还恶作剧,向她们过河的地方扔石块溅起水花,吓的她们过河的时候总是惊叫连连,而我们则在那里哈哈大笑。

学校在北村的村中间,是用泥胚砌成的三间茅草屋;用碎石块垒成的院墙,歪歪斜斜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刮歪似的,看着都有点心惊胆战。教室里面的课桌是用水泥制成的水泥板,下面用泥胚做成的墩子支撑着。凳子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有的是方凳,有的是小椅子,上课的时候,我们这些差不多高的小伙伴们便显得高矮不同。上课的时候经常会突然有声音喊起来:“老师,他挡着我看不见黑板了!”“老师,他踢我的屁股!”然后一阵哄堂大笑。

老师是本村里上过几年小学的本门的哥哥,白白净净的脸,瘦瘦的身材,平时总是笑嘻嘻的,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但是我们真正上课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个假象!课上的他,冷酷着脸,冰冷的眼神,咬牙切齿的声音,把我们这些小屁孩吓的一声也不敢吭!他的惩罚方式很多,用宽宽的戒尺打屁股,打手心。下手那是一个狠啊,一戒尺下去,屁股上就出现一道红色的痕迹!(那个时候没有老师不能打学生的规矩,现在的老师可是不敢那样做。)记忆最深的惩罚方式是让犯错的学生站在黑板的前面,小脑袋离黑板五厘米左右,老师伸出两根手指,指着脑门,生气的、咬牙切齿的训斥道:“猪脑子,这么简单的题都做错!你的脑子里面是浆糊?!”然后猛的一戳,小脑袋往后一昂,“咚”的一声,后脑勺正好碰到黑板上,很是疼痛!因此上课时候总是担心受怕的,总是害怕哪天会受到那样的惩罚。

在学校最高兴的时候是下课的时间,我们可以尽情的疯玩,丢沙包,拍皮球,玩老鹰叼小鸡。那个年代,谁能穿上一件新衣服那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家里面根本就没有钱买新衣服,大部分都是哥哥姐姐们穿旧的衣服,母亲改一改,我们接着再穿。那样的衣服那能撑得住爬树掏鸟蛋,钻柴火窝偷鸡蛋的顽皮孩子们的折腾呢?几天下来,不是裤子屁股上面磨穿几个洞,就是直接被开了裆,但是又不得不穿,没有多余的'衣服。不上学还好,一般不被发现;但是上学时,在调皮的同龄人面前,总免不了被发现。

“你看看,谁谁谁的屁股上有两个洞洞,是不是被老师打的?”

“不是,是他老爸揍得!”

“不对,是他上课的时候,在凳子上磨的。”

“你们都说错了,是他放屁鼓出来的!”

“哈哈哈……”一阵疯狂的大笑,直接让屁股上漏洞的小伙伴脸红脖子粗的窜进教室。

那时农村的观点就是上学花钱,不能当饭吃,还不如回家帮大人干活,所以本村的学校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就解散了。帮家里干了俩月的农活后,有远光的父亲把我送到了四五里之外的田家庄小学,从此上学的经历发生了转折。

教语文的是一位姓彭的男老师,年纪大约在三十来岁,不修边幅,衣服经常脏兮兮的。早上上课的时候,经常不梳头就跑来了,头发乱糟糟的像鸟巢。听班里的同学说,他很怕老婆,老婆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叫他打狗,他绝不逮鸡,因此有“妻管严”的外号。他经常告诫我们:语文是读出来的,多读书是有好处的!正因为那时养成的读书习惯,到现在也习惯见到好的书,总是爱不释手。

数学老师是一位姓张的公办教师,受过比较高的教育,他的教学水平较高,对于数学的喜爱,很大程度上受他的影响。上课的时候,他喜欢微微的抬起下巴,头有点往后昂,有点鲁迅笔下三味书屋里的老学究的影子。特别喜欢他讲解应用题,他讲的有条不紊,丝丝入扣,对于条件的分析,公式的挑选,数据的变化,以及通过要求的问题相对于公式的变形,都清清楚楚的体现在他的讲解之中。那时候,对于学习有一种捅破一层窗户纸的感觉,豁然开朗,觉着学习是一种享受,特别是绞尽脑汁解决了一道难题的时候,那种兴奋用语言是难以形容的!张老师还有一个爱好是拉二胡,他有时候会抽出一节课,拉着二胡给我们上音乐课,虽然他的破锣嗓子常常惹得我们哈哈大笑,他也不在乎,继续自得其乐的给我们上课。那年我们学区组织五年级知识竞赛,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参加,张老师带队,临出发之前,张老师对我们说:小子们,好好考啊,给我们学校挣个二等奖回来。谁考的好,我奖励谁一支钢笔。也许是奖品刺激的作用,那次我超常发挥,把语文、数学、常识三科的第一都抢了回来,其他两位同学发挥的也很好。可把张老师乐坏了,中午在小饭馆里,喝了大半斤白酒,红红的脸就回到学校,骄傲的向其他老师显摆。

由于离家比较远,中午的时候一般不回家,早上上学的时候就把饭菜带好。中午吃完饭以后,剩余的时间很多,于是就有了放松的机会了。田家庄前面的小河是我们村里小河的上游,水比较浅,里面的鹅卵石很多,站在岸边,能清楚的看到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用手直接抓是不可能的,也没有渔网,但是我们可以用石块砸,即使砸不到,看着鱼儿被吓的四散乱窜我们也很开心的。

小河的南面是一座陡然而起的小山,地势很陡,上山的时候需要抓住身边的小松树才能够不至于滑倒。小山上面松树众多,高矮不同。松树叶子中间褐红色的松球,犹如松树开出的小花,藏在碧绿的松叶中间,裂开嘴向你笑呢。站在山顶上,俯览小小的村庄,家家户户像鸟笼子一样,掩藏在各种树木之中。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闪而逝,不经意间三十多年的岁月已经过去。欢快跳动的步履被沉稳的行走代替,叽叽喳喳的言语被沉默封存,然而,儿时求学的场景:激动的,失意的,开心的,伤心的,如同刻刀一般,在脑海中刻下了深深的印痕,挥之不去,不经意间便在眼前浮现。

我的乡村记忆作文

小时候我生活在桃花的外婆家,那是一个背靠小山丘面朝大海的小渔村。那里的空气清新,那里的天空湛蓝,那里的景色特别迷人。

清晨,当一切还在朦胧之中,公鸡亮开了大嗓门,催我起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听见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聊起天来,耳边不时传来几声轮船嘹亮的汽笛声。我忍不住推开窗,一股清新的海风扑面而来,我眺望着不远处的海面上缓缓驶过来的集装箱轮船,哇!这么高,这么大的轮船啊!每次看见我总要兴奋上一阵子。

中午,万里无云,大人们都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可是孩子们总是精神抖擞。乡村的小院子就是我们的乐园。有时候我们拿着水枪拼个你死我活,或胡乱扫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我们的目标;有时候我们拿着泡泡水吹泡泡,吹得满院子都是晶莹剔透的泡泡,比一比谁的泡泡大,谁的泡泡多,谁的泡泡飘得高……院子里到处都是我们的欢笑声!偶尔我还会一个人骑着扭扭车疯玩,这时候整个院子都是我的地盘,我可以尽情感受速度的快乐与激情!

傍晚,我和外婆早早吃完饭了,我们通常都会到小公园里散步,看看年轻的阿姨们跳广场舞。更多时候我们会去海堤上散步,那里的海风特别凉爽,海浪拍打着堤坝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声,落日的余晖映着海面,闪耀着金色的波光,码头上停靠着一排整齐的渔船,头挨着头仿佛也在欣赏这美丽的景色。

乡村的生活带给我美好的回忆,也让我多了一份浓浓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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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记忆五年级作文

幼儿园前,我的记忆几乎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或许,乡村的孩子在城里人的眼里都有点傻傻、笨笨的,可在我眼中,她们却是格外的可爱。

外婆常在田地里劳作,我总是个人在家,无聊的玩玩具。刚来时,窗外总会有几双黑乎乎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也好奇极了,打开窗户,怯怯的看着他们。这时,个个头比较大的女孩走过来,笑着露出口白牙说:“小妹妹,你是新来的吧!”“嗯”“我叫秀盈,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顾欣元!”“你个人在家,我带你到外面去玩吧!”我犹豫了下,“玩什么?”“我们去玩美甲吧!”听到这么有趣的名字,我立刻就被吸引了,跟着她走到了外婆家门口。

蹲在门口那块块长石条堆起来的凳子边,秀盈“神奇”的拿出些粉色的小花,放入个小塑料瓶中,用力的搅拌、捣烂,然后小心翼翼的拈着这粉红色的“水”涂到我的指甲上。“好了,等它干了,你的指甲就会很漂亮了”秀盈姐很坚定的说。我于是也好奇的参与了之后的美甲活动……在后来的每天里,秀盈姐还带着我在村头巷尾采摘各式的花草“做菜“、”烧饭”,用瓦片在水泥地面上画画,玩“造房子”游戏,在长竹杆上捆个塑料袋去树上捉知了,用蕃薯叶做耳钉等各种乡村小游戏。

光陰似箭,我已长大,曾经那从不设防、天真无邪的幕幕还是记忆犹新,感谢秀盈姐带给我的快乐和友谊,更感谢乡村那份纯真美好的回忆。

记忆中的乡村夜晚

那时,村子的早晨是鸡鸣唤醒的,而夜晚则交给了安静和偶尔的犬吠。夜的幕布一拉开,各家的灯光次第亮了起来,昏黄温暖。

风把一些东西吹走,又把一些东西带回来。牛羊入圈的时候,太阳把老墙上的影子一截一截的收拢,天渐渐黑了。

落日的余晖散尽,暮色尽收眼底。乡村躺在夜晚的怀里,鼾声雷动。

月光像一片轻柔的白纱,将村子包围起来,整个村庄都沐浴在这柔和的月光里。月光在田野里流动,一切都那么安静,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它那沉稳的心跳和轻轻的脚步。

一阵清凉的夜风轻轻掠过,它似一壶老酒,将屋后的树、田野里的庄稼灌醉,它们摇摆着,发出欢快、活泼的“沙沙”声。田野里,蛙声、虫声此起彼落,一浪高过一浪,“呱呱呱”“嗡嗡嗡”,连提着一闪一闪灯笼萤火虫也来凑热闹。远处传来几声犬叫声,牛脖子下的铃铛“丁零叮零”作响,多么好听!这是一首独一无二的生物交响曲。

乡村的夜晚,最初是被一群孩子搅乱的。三五个、七八个相互吆喝,最后集中在村庄中央那棵老柳树下,手心手背分出对手,开始捉迷藏。

与乡下的孩子来说,捉迷藏的游戏简直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童年不可忽略的一笔浓墨重彩。其实,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花样可玩了,因为爷爷的爷爷、父亲的父亲就是这样玩过来的,就像是乡村的呼吸、血脉。

孩子们风一样在夜色里乱窜。大树上、磨盘下、草垛里、老墙后,许多地方都暗藏着孩子们的身影,时常长了,影子就渗了进去,抹也抹不去,就成了一生的记忆。

夜色越来越浓了,月亮把光辉洒满全村。周围是一片寂静:树、庄稼的酒醒了,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青蛙和虫也停止叫喊了;犬不叫了;牛脖子下的铃铛也不响了,这首独一无二生物交响曲结束了。月光下只有那娇嫩的花儿在开放,隐藏着一股独特的乡村气息。

乡村的夜晚平和而又美丽,看似平静的表面却孕育着无限生机,就像大海,平静的海面下却是另一番天地,乡村静谧的夜色中,也是一片繁忙景象。停下来试着细心观察,你会看见田地里偶尔冒出的零星灯光,灯光飘忽不定,那是村人夜间照明的灯光,是农人辛苦劳作的标志,他们不辞劳苦地耕种土地,用勤劳换来富足美满的生活。

你再仔细倾听,路边汩汩的流水声,细小而动听,那是水泵从机井中抽出灌溉田地的井水流淌的声音,水流顺着垄沟,流入田地,浇灌土壤,孕育作物。

和城市相比,乡村的夜晚似乎总是早一步到来。夜幕下的城市和乡村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城市的夜晚,灯火璀璨,人流车流交织的画面,充满生机,鲜活而生动。相比之下,乡村的夜晚更加含蓄内敛,在漫无边际的黑暗笼罩下,褪去了白天的鲜活,多了一份意境,也多了一些灵动。乡村的夜晚,似乎整个世界黑的只剩下天空中一颗颗的星星,那么远却又似乎触手可及。

如今,闭着眼,念想着乡村的夜晚,把一棵棵大树移栽进幻想,就像城市里的人把乡下的大树移栽进公园。我常在深夜里把几十年的记忆全部打开,然后熄了灯,植入一片蛙声,让一片月光洒进来。我企图在城市的一头,农耕一样开出一片乡村的夜晚,然后安然的种植或者收割有关乡村的情景。

乡村记忆作文

我们每天都在成长回首成长中的每一个印记,都是童年时光中美丽的一首小诗。

小时侯由于爸爸妈妈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就把我送到了乡下奶奶家。奶奶住在离县城二十多里地的下涓村。记忆中,乡村夜晚的星空很美,无数颗小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皎洁的月光穿过老槐树的树梢,洒在我们的身上,洒在幽静的小院。我们坐在竹椅上,静静聆听奶奶那无穷无尽的故事。院子里,草丛边,还有蛐蛐儿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在快乐地为我们伴奏。

每当春天来到的时候,整个小村就慢慢变绿了。这时候,奶奶就会提着篮子,带我们一起去田野里剪马兰头。那是一条绿油油的田埂,野花散落其间,如一条美丽的丝带。我学着奶奶的样子,拿起小剪刀,蹲下身认认真真地剪起来。不一会儿,我也剪了一大把马兰头,嫩嫩的,绿绿的。我高兴地跑到去,将手中的马兰头放进奶奶的篮子。奶奶开心地笑着说:“俺的妞妞真能干,剪了这么多!”我听了奶奶的话,剪得更欢了。

当桃花开了时候,奶奶会折下一枝来,别在我的头发上,把我打扮成一个小公主。可我还是不满足,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到山上去采成把的映山红,捧在手里,映红了我们的笑脸。

再过些时候,油菜花便开遍了山遍。这时我们最盼望的就是看林的王大伯从山上回来。因为每次他回来,都会分给我们一些不知名的红果子,可甜了!

村里那条清清浅浅的小溪,是我们最开心的地方。哥哥姐姐会到小河里捉螃蟹。哥哥说,螃蟹一般都躲在河边的石缝里或大石头下面。有一次,我也光着小脚丫,偷偷地溜下了水,当我翻开一块青灰色的石头时,竟有一只拳头大的螃蟹。我惊喜地伸出手去,那螃蟹用钳子狠狠地夹住了我的手,怎么甩也甩不掉,疼得我乱喊乱跳。哥哥赶紧把我的手浸在水里。不一会儿,那只螃蟹松开了钳子。哥哥捉起它,要把它的大钳子折断,我却怎么也不忍心,求哥哥把它放回水中。

螃蟹舞着钳子慢慢爬远了,我又开心地笑了……。

七岁时,妈妈说该让我读书了。于是,我离开了奶奶家,离开了下涓村,回到了城里。但是在下涓村的那段如诗、如画的快乐时光却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因为这是我成长中最美的一段记忆!

记忆中的乡村作文

那次城北之旅,总在我心头荡漾。旭日东升,夕阳西下,城北乡村总有它独特的美。

清晨,到路上走走吧。感受在这无限的静谧中带给你的安静与美好。忘记城市带给你的喧闹、争吵,享受这静美,独特的乡村之美。

黄昏时分,在山上采覆盆子,望望那夕阳照下的城北,显得那么迷人。那火烧云,仿佛黄昏的精灵,为黄昏增添了几分色彩。

炊烟袅袅,如同童话世界中的仙境。此时,乡村已被雾气缭绕,火烧云透过白雾送来几分红色这时,坐在门前石头上,欣赏着带来无尽美色的黄昏,无比陶醉。

过一会儿,人们开始吃晚饭了,向晚微风,轻拂着人们,悠然自得。

乡村的记忆作文

每一个人,都有独特的魅力;每一束花,都有独特的外形;每一座村落,当然也有其独到之处。

成都的.乡村正是如此。来到青城山的一座村落,远远地看见一张张小桌子,就摆在浅而清澈的溪水之上,人们脚踩水花,围坐桌前,喝着清茶,谈天说地。

虽说是小溪,也有好几米宽。我们赤着脚往前走,水越来越凉,越来越深,不过也就到我的膝盖。瞧!前面的几块大石头是多么好的观景台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那块最大的石头上,眺望整个村落。远处的山与水融为一体,太阳似乎轻轻地浮在水面上。再近些,人们正享受着成都特有的“慢生活”。

正当我陶醉的时候,妈妈忽然喊道:“泉荃,快下来,快点儿!下雨了,如果下大了,会发生泥石流的!”我回过神来,准备从旁边抄近路,可是由于没站稳,栽进了更深的水里。幸好我学过游泳,急中生智游到了岸上。

我们在屋檐下躲雨,雨珠不断变大、变密,像一道雨帘,又像一层雨纱。渐渐地,眼前景物朦朦胧胧。我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闪过的却是独特的景和物,是那么美好,令我回味无穷。

乡村记忆散文

就像几十棵、几百棵高低参差的树木连成一片或疏或密的树林,一些人家择地而栖聚族而居就形成了村落。或在山,或在塬,或在沟,或临水,或叫村,或叫寨,或叫庄,或叫屯,那是我们生老于斯的桑梓之地,总称为乡村。

就跟山上长着树、河里游着鱼、天上飘着云一样,村里住着人。和山川、季节、草木、庄稼、禽畜、走兽、清风、明月,一同生活在山坳、丘陵、沟壑、河畔、平原间,乡村就像一捧捧丛生的草,融进了自然,成为自然的点缀。

从生态上说,村庄,其实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有意无意吻合了天人合一、诗意栖居的理念。“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从陶渊明到范成大,乡村一直盛开着一种名为田园诗的花。

乡下人认不得几个字,他们只知道起早贪黑,在土地里摸爬滚打抠土挖泥找食吃。最令他们欣喜的,不是田园诗这些逸情雅兴,而是那些长势喜人的庄稼和丰年好收成。靠天吃饭的年代,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多是他们奢侈的祈盼。旱涝病虫,哪样灾害都让庄稼人揪心啊。小麦、大麦、高粱、棉花、谷子、芝麻……一茬一茬的庄稼,吸吮着庄稼汉的心血骨髓,直到把他们吸吮得青筋暴露、骨瘦如柴、背弯如驼、油尽灯枯。

农活历来又脏又累。记得少年时,我本家一个爷爷对一个瘦弱的后生叹息说,孩子,托生在乡下,没有一副猪一样的好肠胃、驴一样的笨力气、牛一样的铁身板,是吃不消的啊。好好上学走出去吧。多年后,这位跌跌撞撞总算走出去的乡村秀才写了一首题为《庄稼·土地·农民》的诗:庄稼一茬一茬/被农民收割了//农民一辈一辈/被土地收割了//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最后把自己也刨进了土地//活着用汗水滋养庄稼/死后用身躯肥沃土地//庄稼根须扎进的不是土壤/是无数农民的肌肤与血脉……我不会写诗,我知道这些质朴直白的句子,不过是情郁于中,沛然从肝肺中流出而已。

很多乡村贫瘠、清苦、偏远、闭塞,几乎没有什么文化生活。尽管很多人家的门楣上都刻着挂着“耕读传家”的门匾,但实际上只有耕,没有读。人老几辈,读书的人不多,走出去的更少,往往是上不了几年学堂就得下地干活,长年累月,除了知道一些口耳相传的故事、传说外,就是农闲时的大鼓书和春节时的大戏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谷雨、芒种、霜降、大雪的日子里,庄稼人自己也在上演着一出出悲欢离合的故事。

因为是聚族而居,很多村子以姓氏命名,如逯寨、段湾、王庄、贾屯、庞村、寇店等。好多姓氏都有祠堂,祠堂除了用来纪念先祖,还有别的用途。若村里同姓两家有了纠纷争执不下,长者会把他们叫到祠堂里,让他们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训导说:想当年,咱们的先祖千里迢迢从山西洪洞来到这里,含辛茹苦,养育了咱们这些后代,容易吗?倘若先祖看到他的后代你争我夺互不相让,老人家心里会怎样呢?于是两家面有愧色,各退一步,恩怨往往就这样化解了。

乡下人憨厚质朴,不会耍嘴皮,不会拐弯抹角,你帮了他们,他们也只是朝你笑笑,但他们的真诚感激都随着脸上的皱纹流淌在那憨憨的笑意里。乡下人多少有点粗鲁、邋遢,这也怪不得他们,那样恶劣的环境,生存都是问题,哪里顾得着斯文、修养,但他们知道荣辱善恶,现在那些把良心塞进胳肢窝制作地沟油、苏丹红的人放在那儿会被乡下人骂死。

乡村是城市的根。城里人,老家大都在乡下,乡下的田野浸透着他们祖辈父辈的血汗,乡下的原野葬有他们先祖的骸骨,乡下的山野河畔,甚至依稀藏着他们童年的记忆。乡下人辈分高,城里人回老家,总是大爷二奶三伯四叔五姨六舅地叫,要是哪个浑小子因为阔了就摆谱怠慢乡里乡亲,那他今后就甭回老家了,没人理的。

旧时的乡下住着我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爷、姨奶、姑爷、姑奶,他们的次第凋零,带走了一个时代。我只是在每年清明上坟祭祖时回老家一趟,曾经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的乡村和我渐行渐远,像儿时的伙伴走散在岁月里多年不见了,像三代以后的表亲音讯依稀不相往来了。

半个世纪前,随便哪个乡村,都是一座民俗博物馆,那些传承千年的民俗、陋习,那些祖辈相传的谚语、民谣、掌故、传说,以及巧手匠人的各种手艺等,在这里得以绵延。那些举目可见的石磙、石碾、牛犁、马车、麦秸垛、地锅灶、土坯房、旧门楼、老槐树、老鸹窝等,如今都成了难得一见的民俗符号。

乡村,走过长辫小脚童养媳的年代,走过粗布蓝花对襟袄的年代,走过布证食堂大锅饭的年代,走过伐树砸锅大炼钢的年代,走过分田到户承包制的年代,走过进城打工空心村的年代,走过土地流转搬上楼的年代,乡村,千年银杏般把时代的印痕刻录进岁月的年轮。

华夏几千年的农耕文明,使得广袤原野上无数的乡村,庄稼样一茬一茬荣枯着重复着锄禾日当午的辛劳,土地样吸纳着汗滴禾下土滴滴血汗的渗透,史诗般承载着中国农民粒粒皆辛苦的苦难记忆。作家把他们写出来,写成风里雨里田野里一株或一片带着泥土味的庄稼,我们叫它乡土文学。

树没了,树上的老鸹窝自然也没了,乡愁的这只鸟也就无树可绕无枝可依了。

日暮乡关何处是?

无处吊乡愁,这才是真的乡愁啊。

乡村记忆散文

大约四岁左右,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寄居在外婆家,只有星期天,外婆才带着我乘公交车辗转一趟上父母那里,很有规律,早上去,傍晚回。那时小城还没有丝带之类的头饰,外婆给我梳了两条小辫子,然后把两条红色的胶丝绑在辫子末梢。每次上父母家,我和两个姐姐,还有邻居的孩子玩得非常疯,追逐,捉迷藏,总是不把辫子弄散了,红胶丝弄丢了也不罢休。由于舍不得离开姐姐和小伙伴们,每次要走的时候,我都哭,我抹着眼泪很不情愿地被外婆拉扯着赶路,她一边走一边说:“乖乖别哭,外婆明天给你买红丝带。”,事实上她只是哄我,小城里根本就买不到丝带,这么高级的头饰听说要到大城市才有。走在大街上,偶尔看见别的女孩子辫梢上扎起那个丝带花,那个好看,叫我小小年纪也懂得什么叫羡慕嫉妒。

外婆家邻居几乎都是大人,没有同龄小伙伴跟我玩,好苦闷!我不愿意说话,我开始忧郁,眉心拧成了结。我好想好想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和姐姐在一起。我常常在早上醒来时就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锁上了,我拉不开,踢不开!外婆不等我醒来就自己上菜市场去了。我只好把一张四方小凳子搬到窗前,踩上去够到窗的木栅栏,迎着一缕阳光,我看着窗外,真羡慕那些会飞的蝴蝶,蜻蜓,小鸟。看着看着,一个“我要改变现状”的大胆念头涌上脑门。接下来,我暗暗记住了和外婆乘坐的那路公交车号,终于有一次,趁外婆在集体厨房里做饭,我偷偷溜出门,跑到楼下的公交车站,正好车子来了,我果断上车,司机拉住我问:“小妹妹你要上哪?”“我要找妈妈去,我知道在哪里下车。”我说。

“这是哪家的孩子?”整个车上没人回答司机。

“把她送派出所吧。”

我不知道当时司机怎么想的,反正车子正要启动时,透过车窗,我看见外婆慌慌张张跑来,外婆发现我了,大喊:“等等,我孙女在车上。”

计划失败了!我耷拉着脑袋被外婆拉回家。这事把父母吓坏了,“你为什么要瞒着外婆往外跑?不怕拐子佬(粤语:人贩子)了吗?拐子佬会把你手脚都弄断的!你想死呀?”大人们一边恐吓一边责骂。我无比委屈,“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为什么你们不要我?”我哭着,却理直气壮。

妈妈愣住了,“唉!这孩子!”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没想到,我居然如愿以偿,妈妈决定把我接回去,我蹦起来!从外婆家高高兴兴地拉着我唯一的玩具——那个拉起来嘴巴就会有节奏地啄向地面的木鸡回到了父母家。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海员,一个月没几天在家里。妈妈身体瘦弱,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力不从心,我才被送到了外婆家生活。

五岁时,弟弟降生了。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去了一趟柳州姑妈家。那时姑妈家经济条件比较好,而我们家比较艰难,姑妈说不如把我留在柳州吧,她负责照顾我。姑妈在我面前打开一大包五颜六色的丝带问我:“留下来跟着姑妈好吗?我给你梳最好看的辫子,绑上丝带花,每天都漂漂亮亮!”

我没有犹豫,坚决地摇摇头。

“你不留在这里就没有丝带花哦。”

“我不要了。”我还是摇头。在梦寐以求的丝带花和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姑妈家不远处就是铁路,每天都可以看到列车轰隆轰隆经过。因为有了私自上公交车的先例,父亲最后还是不敢把我留在柳州。父亲后来说,他怕我去爬火车。

我抱着姑妈送给我的一大包丝带,跟着父亲踏上了回程列车,许是经济原因吧,父亲买了站票,计划先到贵港再转乘轮船回梧州的家,一路上,我无心看风景,总是想着自己的辫梢绑上各种颜色的丝带花该有多漂亮啊!心情兴奋不已,竟一直从柳州站到贵港也不觉得累。回到父母身边,和姐姐弟弟一起生活,我变得活泼了许多。

永远忘不了小学一年级放学回家时,妈妈偶尔会催促:“快点把作业写好,晚上我们去看粤剧呢。”

妈妈是个粤剧迷,每逢市里有露天剧场的粤剧演出,碰巧爸爸休假时,他们便会带上弟弟和我去剧院捧场。爸爸祖籍浙江绍兴,粤语还说不好,粤剧更不懂欣赏了。当剧情演到一半时,妈妈正陶醉呢,爸爸却抱着小弟在石凳上打瞌睡了。妈妈有个小本子,上面抄了许多粤剧唱段,她有空时会教我唱一段。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六,七岁我就能记住《搜书院》里的选段唱词。晚上,隔壁的叔叔阿姨时不时会逗我:“演一段给我们看看吧?”兴起时,我把家里的大床当作戏台,一张小毛毯围在身上当罗裙,两臂搭上枕巾当成戏服的水袖,模仿《搜书院》里的女主角翠莲,边舞着两条枕巾边哼一段《初遇诉请》:“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凄然,那风筝,可叹他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恰似我翠莲无告,倩谁怜?……”记得那翠莲在这段有拭泪的动作,我明明做足了模仿功夫。可是,本来很凄凉的曲词,妈妈却率先笑出了眼泪。原来我当时那小样,她觉得太滑稽了,毛毯,枕巾混搭在身上,认认真真模仿那翠莲走台步的当儿,夹住“罗裙”边沿的木夹子不争气,夹不紧,“罗裙”哗啦就脱落了,“水袖”舞起来太投入,冷不防飞出去一只!那时候年纪太小,我还不懂粤曲拖腔时的适当缓气,硬是一气呵成下来,早已憋得颈部青筋凸现,最后唱得像跑了调的金鸡报晓。“哈哈哈……”看到大家都乐了,我也乐了!

爸爸还是经常出海,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家,瘦弱的妈妈一个人照顾着我们四姐弟,那份辛劳可想而知。但妈妈没再把我托付给谁照顾。七十年代的物质生活虽然还比较匮乏,没有一件漂亮衣服,一个像样的玩具,更没有一顿奢华美餐,但因为有母亲贴心的照顾,姐弟之间的融洽互爱,我依然感到自己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

家的温暖,历历在目,陈年往事,恍如昨天,回首相看,母亲的两鬓早已斑白……。

乡村记忆散文

故乡桥头小镇,头顶着一片柳叶似的天空,依山傍水屹立在冲江河西岸。在沐浴改革开放春风的30年里,小镇从一个寂寞的街道摇身变成一座有模有样的市镇,一个物资集散地,一个国内外游客流连忘返的世界闻名的旅游地。

七十年代初,小镇在我最早记忆中是一个人迹稀少的落寞街子。虽然地处交通要道,但往来的人流、物流都很少,小镇在寂寞里沉睡着。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随母亲赶街,那是发挥尽了自己纠缠母亲的百般手段,才得到母亲的应允的。并不是母亲不愿带着我上街或者怕花更多钱的缘故,而是从家里到街上实在需要很强的忍耐力,除了忍受徒步行走一公里的山路和五公里的柏油路外,还要忍受饥饿。那时母亲没有更多的钱,也买不到可以充饥的商品。上街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排长长的队,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当时每月有两个街天,即农历每月的初二和初十六。有一次,生产队难得地在街天放了一天的假。头天晚上得到母亲的应允后,那晚一次又一次地在梦境中走进了一个色彩斑斓的街市。天刚麻麻亮,我就从梦中醒了过来,不用母亲到床边叫起床,就在初夏的晨曦里沾着水一次又一次梳理自己的羊角辫,对着一块从小伙伴处借来的三角形小镜片左看右看,一生中第一次,最认真地打扮了一回自己。这个时候,家比我们离街更远的人们,早已组成长长的队伍从小村中穿过。母亲说,他们是在后半夜就出发的。

母亲将弟弟妹妹收拾妥当,喂饱猪鸡后,就牵着我的小手出发了,我穿着补丁衣服和露着大脚趾的踏踏鞋小跑步地跟在母亲身后。记得那一天阳光特别明媚,山风在唱着欢歌。山路上行走倒是显得很轻松,到了车路上,偶尔从眼前呼啸而过的大货车、翻斗车、马车往往把我和母亲吓得要在公路旁的树下躲藏好久。来到街上惟一的购销店时,从街道四周汇聚而来的人将小小的购销店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忙着买盐、买茶、买红糖……商店里还有一些袜子、布匹等生活必需品。记得当时摆在柜台上的布匹有白布、黑布和颜色极少的花布。据父亲回忆,当时白布最便宜,每尺三角钱,其他颜色每尺六七角钱。购买布匹需要付布票,当时发放布票的数额为每人每年一丈六,有一年只发了六尺,仅够打补丁。除了布票外,使用的还有粮票、肉票、线票。

趁着母亲忙着抢购一坨锅底盐的时候,透过人潮的缝隙,我羡慕地看售货员熟练地比划着木尺,然后“哧”的一声扯下来,就把顾客需要的布匹递过去,再把布票和一些角票收到抽屉里。母亲背上一坨二十来斤的锅底盐,牵着我的手来到桥边,从各生产队抽调来的宣传队正在桥的另一边空地上边歌边舞。从悠扬的歌声中,我头一回看到水袖飘扬的舞蹈。

当时的街道只有供销社、公社、粮管所等单位低矮的砖房,街道旁几乎看不到居民的住房,冲江河水浪声滔天地向远处流去。在物资极其匮乏的年代里,要想买到供应的物资,需要排上长长的队伍。购销店里主要负责供应糖、茶、盐、酒、犁铧、锄头等生活必需品。听说一开始,购销店是由解放前在小街上做生意的外地客商组成,调动了当地居民入股启动起来的。记得有一次,父亲上街归来,给我们带来了八颗香甜的水果糖,糖纸有红色和绿色的,那是父亲排了两个小时的长队后买到的供销社当天销售的最后八颗水果糖。听父亲说,在他之后还有二十几个没买到糖的人。

读小学开始,小伙伴们在不同的季节里忙着准备一些可以换几元作业本的山货。每到年边家里杀猪时,用灶灰抹在被放过血的猪背上使劲拔下猪鬃毛,然后细心地在手心里将猪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然后用麻丝缠了一圈又一圈,生怕不小心会弄掉一两根。夏天来临时,我们扛着小锄头,跑遍村庄附近的每座山头挖防风、黄芩。桃李成熟的季节,细心地收集桃核、杏核,用石头砸开,取出桃仁、杏仁。记得当时,一头猪的鬃毛可以卖三毛钱左右,防风、黄芩、桃仁、杏仁是两三毛钱一两。然后,利用星期天,怀揣一肚子的兴奋跑到桥头街上,趴在购销店的售货窗外眨巴着双眼,用自己的货物换取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收入除了买到几张三分钱两张的白纸和三分钱一支的铅笔外,还可以买到几颗香甜的水果糖,有的时候还可以买到一两本小人书。在夕阳的照耀下,我们欢跳着,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一天的收获,讲述着小人书中的李向阳、薛刚等等主人公的故事,从六公里外的小街上归来。

当时,我们的作业本都是用白纸自己叠起来,然后用缝衣针穿上棉线装订出来的。学校里,小伙伴们都比赛叠白纸和装订技术,记得当时我们装订白纸的针法至少有六七种。当汽车运输总站在小镇上落脚后,小镇上的房屋、行人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小镇上只有一个能在帆布上“蹭蹭”磨刀的会理中山头的剃头匠,一些吃工资的人曾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理上带有一点时代气息的中山头,更多的农村老百姓则相互用剪刀剪“马啃头”,然后不论男女都一年四季带着黄帽子。

二、初。

十二、初二十二,小镇就变得十分热闹。街道两旁摆着菜农们种植出来的新鲜蔬菜,一些小镇周边的人们也将自家产的小菜、鸡、鸡蛋等之类的农产品拿到街上销售。偶尔出现几个摆摊的商贩卖一些成衣、鞋袜什么的。记得第一次自己买衣服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们民族班每月有六元的生活补助,原来是每月都要拿回去给母亲支配的,六年级快毕业的时候,自己花了四元钱买了一件粉红色的上衣,着实兴奋了半年。洗衣服的时间都要选在晚上,晾干后,第二天又穿在了身上,直到穿烂为止。后来读到中学,自己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多了起来,主要是靠学校每学期颁发的奖学金。街上出现了穿花裙子的人,觉得十分漂亮,把我们这些农村女孩子羡慕得要死。

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是街上出现冰棒和米线的情景。冰棒的出现要早一些,最初的时候,有水果冰棒和牛奶冰棒两种,水果冰棒三分钱一根,牛奶冰棒四分钱。冰棒刚刚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十分受到大人小孩的青睐,村子里一位妇女上街尝到这种冷冷的东西味道很好,就买了五根想背回家里让孩子尝尝,结果冰棒在半路上就融化“逃走”了。米线出现在我读初一的时候,手头有了钱,偶尔吃一顿米线是当时的最大享受。

上初二年级的那一年,小镇迎来了历史上最热闹的一天,长江漂流队在虎跳峡挑战大峡谷,四面八方的人来到峡谷两岸,一向美丽矜持的金沙姑娘唱着一路欢歌,向东流去,红色橡皮船载着勇士越过大浪滔天的虎跳石。随着挑战的成功,小镇一举成名。从此小镇上出现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些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也出现在街道上。一开始,人们会围着外国人看稀奇,我们也会加入到围观者行列中。这个时候,小镇顺着冲江河沿岸延长了很多,最初的时候有两家人办起了小卖部,主要卖一些副食品。第一次听到面包和尝到面包的滋味是在1984年。同时,有一家人办起了旅社。之后短短几年时间内,小卖部、旅社、小食店如同雨后春笋在小镇上不断冒了出来。靠人背马驮的商品不断涌入街头,每到街天,人流、车流、马帮使街道发生拥堵。后来,街天由十天一街改为五天一街。

读初三的时候,小街上出现了一些背着照相机和一大堆白族衣服、藏族衣服的摄影人。如今相册里那个时候最时髦的打一把花伞的斜角像、站在布景前或者坐在布景后面的木墩上照出来的坐飞机或者骑马的照片,有些发黄了,但也记录了那一段的阳光心情。

后来,小街上建起了农贸市场,原来的公社更改为乡,再后来更改为镇。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漂亮的楼房,而且大部分是居民的房屋。街道上的居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了起来,四周山村的人们也从寻求温饱的困境中走了出来。小镇上往来的客商越来越多,不管在街天或者闲街,人们都可以在街上买到需要的商品。

如今,小镇的交通更加方便了,赶街的日子再也不用天不亮就起床,山头上的每个村庄都通了公路,往来的车辆会把人们接送到家门口,货物再也不用人背马驮了。

小镇的记忆翻过了三十年,小镇的面貌变化了三十年,小镇和周围的人们在冲江河的哺育下,一代比一代生活得更加好起来。

乡村记忆作文

从小就在乡村长大,对乡村的一草一木都充满喜爱。

小时候,总盼望能回到老家,虽然有些偏僻,但也给予了我许多快乐。老家是在半山腰上,沿着蜿蜒的小路,一路哼着童谣,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

正是五月的日子,走在窄窄的山路上,看见山下是一块一块的梯田,踏足在小路上,伫立于田间,看着那绿油油的麦田,仿佛置身于世外,远离都市的喧嚣。微风拂过,听,麦浪在田间轻轻的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沿着山路继续前行,在小路旁,常常会看到有红色的野果,它看起来和草莓有些相像,一到成熟时,贪嘴的小孩子往往是成群结队地涌向这些地方看,酸酸甜甜的一口咬下去全是汁,摘一颗就往嘴里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到了老家,就会约出哥哥姐姐去山里玩,来到小溪边,同行伙伴会打着赤脚,走在小溪中,清凉的溪水从脚边缓缓流过-,我们会搬开石头,用手在石下浑浊的水里寻找着,当他们寻找到时,会举起手中的猎物,向同行的伙伴说:“看,又是一只螃蟹。”

回到家中,家长们在闲谈,而我们却提着“收获”冲进厨房,冲洗着螃蟹,勤劳的姐姐会大显身手,看到姐姐将螃蟹炒得金黄,口水像打开水龙头,已经流下来了。没有什么调料,只有盐,吃着最本真的味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家乡的麦田,可口的野果,最本真的味道,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就像一根线,牵引着我,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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