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记忆的散文乡村记忆(优秀20篇)

时间:2023-12-17 22:26:32 作者:灵魂曲

优秀作文是通过独特的观点和深刻的思考揭示出社会问题的本质,并通过精准的语言和逻辑给读者以启发和思考。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一些优秀作文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阅读和写作的乐趣。

乡村记忆散文

晨曦的一米阳光揭开了乡村清晨的帷幕。初雪过后,漫山的纯白,折射出五色的光华,如冰心所说,就像水洗过的良心,那么纯粹。

回到家乡半月有余,整日窝在沙发里,拉上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静静地,边品读属于曹雪芹的那份寂寞,边沉寂在自己营造的苍凉心境中,却从未好好看看这阔别一年的家乡。恰好,在新年来临之际,看到了真正意义上2012年的第一场雪。不多时,满眼都覆盖了那特殊的白,那句“梨花满地不问莺”跃然于脑海。庆幸的是,曲径通幽的“梨花”深处传来了不知名的三两鸟鸣,营造出了“遍地梨花莺满啼”的醉人意境。

受到内心某处的呼唤,我将自己包裹严实,拿起相机,不顾母亲在身后的数落声,穿着雪地靴冲进一片白茫茫之中。沿着记忆中通往老家的那条小道,开始了自己的踏雪之旅。

清晨的乡村里,空气夹杂着雪后的一丝清冷,吸入一大口冷气到肺里,虽让我猛地咳嗽不止,感受到的却是缕缕的甜。远远看去,山脚下冒起了烟,那是农家点起了取暖的柴火。一处,两处,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顿时,小路上弥漫着干柴烧过的温暖气息,那是我小时最爱的味道。阳光也越发干净明亮,雪中的世界显得如此清晰,此刻仿佛能触摸到家乡的灵魂深处。山溪,是家乡里最独特的一处风景。那清亮的一条,一直蜿蜿蜒蜒到山脉的深处。水清澈见底,哗哗啦啦,若有似无的烟萦绕在水面。溪边的石头经过岁月的打磨,不比大江大河边的石头那么光滑可鉴,却也是棱角圆润、形态各异。我想,那时如果到溪边掬起一捧水,也必不是那么冰冷刺骨,而是暖暖的。通常山泉都是冬暖夏凉。山脚下的小路比我想象中要好走很多,两旁的树木被浓密的积雪覆盖着,林子深处偶尔传来一阵扑凌凌的声音,那应该是林子中的禽类兽类在活动身体吧。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拍。我借着并不高超的拍摄技术,拍着溪边的石头、茂密的山林、风吹落的簌簌而下的雪、积雪上的脚印、掉落的枯叶。

从以前邻居的门前走过,我总会被叫住拉进家里,欢快地回忆着儿时的趣事。当年,总跟在我后边叫姐姐的“小萝卜头”,已长得比我还高,我的“小跟班”们也都长大成人,红着脸听我道出他们的糗事。对门的曾爷爷,多添了几道皱纹,脸色却是熠熠生辉,眼眸里闪烁的尽是睿智与光华。我想起,小时爱看书,其中大部分的书籍都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三国演义》《红楼梦》《骆驼祥子》《巴黎圣母院》等等,《三国演义》是半白话半古文,其中不懂的字和句子也是他教我的。如今,还如往常一样,他还如同一个顿然世外的智者般,询问我的近况,提出最中肯的建议。我确实长大了,也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真正和他们亲近过了。我遗忘了曾经,他们却始终用博大的心,记着我的存在。

是幸运,也是幸福。

回到了爷爷的家,小水池依然在。喜欢侍弄花草的爷爷,也在场边种下了更多不知名的花。虽说如今无花赏,然而,我却能想象,春天时这小角落的姹紫嫣红。我看到了门前溪边的大柳树,往年夏天,爷爷都是在柳树上吊起了简易的秋千,填补了小女孩那颗想要飞翔的心。走进屋,爷爷正坐在火炉边,手里拿着本溥仪的回忆录,老花镜都掉到鼻尖。爷爷老了,视力越来越差。霎时,我突然意识到,我错过了好多。

乡村记忆锅爷散文

乡村,是我无比熟悉的地方,在我三十几年的生活历程里,乡村占据了绝对优势。即使现在离开了乡村,我还是会高频率地与乡村遭遇,每天上班都可以看见肩挑手提的菜农。她们黝黑的脸膛,粗糙的手掌,筐里的蔬菜,常常让我想起曾经生活过的乡村,那里的人那里的物,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鲜活。

还是从春天说起吧。每年春节元宵一过,天气就慢慢暖和起来,田野里冬眠的青蛙呀蛇呀各种虫子呀还没醒来,风也还带着些许的寒意,孩子们却已经在田野里跑起来了。每天放学后,我们都飞奔回家,放下书包,挎上篮子,拿起小铲,往田野进发——挖荠菜或者打猪草。我们常去的地方是菜地,那里荠菜和猪草多一些;有时候也去麦子地,那里也有荠菜,运气好能找到成片肥嫩的荠菜;有时候也去空田,田里生长着成片的被称作野黄花菜的猪草,这种草开黄色的小花,掐掉叶子有乳白色的汁液,不过,那是打不满其他猪草时用来凑数的。因为这种草有气味,猪不爱吃。我们最喜欢打的猪草有两种,一种是叶片又肥厚又大的猪耳朵草,一种是叶子又小又圆的细米草。猪耳朵草一丛一丛散生在地边,直立生长,不用铲子用手就可以拔起来;而细米草则不一样,地边和菜地里都有,贴着地面生长,地边的必须用铲子,因为它长了好多根,都扎在地里,地稍微干一点,就会拔断。而生长在白菜里的细米草则只需用手拔,因为它在白菜的缝隙里只能往高处长,扎进地面的根很少。相对来说,我更喜欢地边的细米草,因为每一棵都吸足了阳光经受了风雨,长得结实肥大,比较有分量,而白菜缝隙中的细米草,茎白叶细,太嫩了,扯几下都抓不了一把,轻飘飘的,没有质感。其实,我更喜欢挖荠菜。倒不是因为知道荠菜的好处,实在是吃厌了单调的萝卜白菜。初中时,读到张洁的《挖荠菜》,不能理解她精心烹饪的荠菜不招人待见。那嫩嫩的荠菜,用冒着油的腊肉爆炒,该有多香啊!春风一吹,菜地里麦子地里,荠菜都探出头来了,在夕阳里朝我们招手。我们像一群觅食的鸟,呼啦啦地朝一大块菜地扑去,分散开来,各据一方,低头寻找,挖铲,偶尔也会争抢。即使争抢,也不会打架,因为总有秋会从中调解。秋,是我们这一群中的队长,不仅能干,而且能言善辩,更重要的是有胆量,我们都曾亲眼见过她把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打得叫饶,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秋也很有心计,她经常把人家地里的白菜或菠菜挖到自己的篮子里,用荠菜或猪草蒙起来。我们每回都心惊胆战,生怕被人家发现,自己也会跟着她遭殃,可她从来都是面不改色。

随着春天脚步的加快,荠菜不再鲜嫩,猪草也开花结籽了,放学后我们满田野地疯跑,在紫红色的紫云英花田里打滚,在金黄色的油菜花边蹑手蹑脚地抓蜜蜂,在高高的田坎上费劲地抽茅草嫩穗卷成饼吃,也会冒着被野蔷薇的尖刺划破皮肤的危险掐它的嫩尖吃,似乎在田野里,除了玩便是吃。下雨的时候,其实最有意思。虽然天气还有些冷,但大家好像都忘记了,只顾着抓鱼。那时候,鱼特别多,只要下雨,小沟小渠里都有鱼,很多蓄了水的田里也有鱼,甚至油菜田沟里都有鱼,池塘里就更不用说了。为了抓鱼,我们经常会打湿衣服,水灌套鞋,回家免不了挨打挨骂,可是却乐此不疲。我爸爸常常在下雨的时候,用一种特制的渔网去池塘里抓鱼。两根长长的竹篙,中间绑着一张用桐油浸过多次的白丝线网,把竹篙分开抓在双手中,利用臂力把网甩到水中,网口的下部拴了小铁锭,迅速沉入水底,而上部则浮在水面,形成一个大口袋,再用两根竹篙在水里打几下,把聚在岸边的鱼赶到渔网里,然后利用胸前的一个木抵板,把网撑出水面。这样捕鱼的过程,常常需要一个人跟在后面拿笆篓装鱼,一开始是哥哥跟在爸爸后面,后来撒网的换成了哥哥,提笆篓的则是我。我很喜欢做这个活,看着哥哥撒网收网,其实是一次力与美的享受,看着出水的鱼儿在网中活蹦乱跳,有一种收获的喜悦。有时候,我跟着哥哥走几个小时,走很远的路去陌生的地方捕鱼,即使泥泞满地也不在乎。有一回下大雨,我跟在哥哥的身后,在一条水渠边的柳树上发现了很多蘑菇,跟市场上卖的平菇一模一样,我像发现了宝藏,把装鱼的笆篓装满了。中午,妈妈用蘑菇打了汤,味道特别鲜美!

紫云英开成一片花海的时候,男人们牵着耕牛下田,用犁把花下的黑土翻上来,把紫的花绿的叶覆在土下沤肥。这个时候,总能看到羽毛油黑的燕子在田野的低空掠过,青蛙开始“呱呱”地鸣叫,白杨树红色的尖叶子在风中摇摇摆摆,柳絮在村子上空自由自在地飘荡。当白杨树绿叶成荫,油菜花开败的时候,插早稻的季节到了。那时候要求不插“五一”秧,但实际上,气候比现在寒冷。记得大约十岁那年,有一回,下着雨,我穿着小棉袄打着赤脚站在水里,浑身冻僵了,手指冷得蜷在一起,连秧苗都捏不住,心里极度想甩下手中的秧苗爬上田埂跑回家去,但是没有爸爸的命令终是不敢。现在想想,觉得那时真是可怜!不过,如果不冷,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季节的,因为田埂上开着野蔷薇,粉的红的,一簇簇,一蓬蓬,把田野打扮得很漂亮。菜地边篱笆上,金银花开了,黄的白的,香气扑鼻。

麦子熟了收割了,许多人家的厨房里会飘出馒头的香气,那带着荷叶的轻微焦糊香的馒头是我的最爱。每当妈妈派我去摘荷叶时,我总是跑得很快,和荷叶一起拿回来的偶尔还会有粉嫩的荷花。虽然明知会遭到妈妈的责备,但我还是忍不住美的诱惑,骗过主人的眼睛,偷偷摘一朵。一般摘荷叶都是在早上,荷田上空飘浮着荷的清香,有的荷叶上还滚动着露珠,大颗大颗的,像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有时候会看见绿青蛙盘坐在浮于水面的荷叶上,看见我来也不逃走。有时候还会看见红色的小蜻蜓立在尖尖的小荷上,总令我想起那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妈妈从不担心我掉进水里,因为摘荷的地方是一块田,所以我才敢下水偷荷花。可惜,那块田里的荷早已没有了,自从被抛荒之后,革命草迅速革了荷的命,把那块田变成了它的地盘。

虽然有最爱吃的荷叶馒头,我还是不喜欢这个季节,因为辛勤的劳作真正开始了。麦子收割后,套种的庄稼要锄草了,棉花、黄豆、花生、绿豆……只要是晴天,放学后我都要背起锄头去地里帮妈妈锄草。锄草是一件累人的活,既需要耐力又需要体力;它又是一件烦人的活,锄了一遍又一遍。我最烦的是,前一天累死累活地锄完了,晚上下雨,第二天草都活了,等地里晒干一点,不得不又锄一次。绿豆最好,只需要锄一次;黄豆和花生其次,锄两次就够;最可恶的是棉花,不仅要锄好几次,还要施肥好几次。即使都是锄一次,我也不愿意锄棉花,因为棉花种得稀疏,野草长得特别茂盛,有时候就像铺了一层绿毯一样,棉花苗都被吞没了。锄得时候必须仔细寻找,一不小心锄了一棵,就显出一大块空地,马上会招来妈妈怒冲冲的呵斥。我最喜欢锄的是芝麻,芝麻是撒种的,一般都生得很密,需要间苗,可以坐在小凳子上用很小的耙子,也可以直接用手。地里的草也有好锄的和不好锄的。细细的绒子草最好锄,因为它的根很浅很少;最不好锄的是三楞草和爬根草,三楞草根不多,但扎得很深,生命力顽强,爬根草根系发达,贴着地面长,节节生根,往往拔起一棵会带起周围的一棵或几棵庄稼,而且需要很大的劲才拔得动。可恨的是,只要有一节留在土里,它便能继续生长。天气晴好的星期六和星期天,我往往会在庄稼地里锄上两天草。六月里的大晴天,太阳烤得庄稼的叶子都打蔫了,人却要趁着好天气快快地锄,要让大太阳把锄过的草晒死。太阳晒得人热啊,眼睛被汗渍得生疼,汗在脸上流就像虫子在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背上却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像挨着火炉。戴着草帽的头,就像在蒸笼里一样,可是摘掉帽子,头上却像要着火一样。有时候,我会借喝水的机会,跑到大池塘里在水中多逗留一会儿;我也会翘首期盼卖冰棍的,那五分一毛的冰棍,真是雪中送炭,吃得人透心凉,暑热尽消。有时候也会奇怪,现在趁早上跑出去买个菜,都会觉得热得受不了,那时候是怎么忍受住的呢?现在喝着冰箱里的冰镇饮料,吃着几块钱一根的雪糕冰淇淋,还觉得不解暑,到底是怎么了?人,真的是越来越娇贵了!

接下来的“双抢”我也不喜欢,天气热,活儿多,割稻、收稻、插秧、打谷,每一样都累得人要死,却还不能拖拉。“双抢”,顾名思义,是要动作快的,不然怎么叫抢呢!抢什么?抢收,抢种!用最快的速度把成熟的早稻收割入户,然后把晚稻种下。民间流传不栽“八一”秧,从开始动镰到插下最后一棵秧苗,前后时间不超过半个月,田多人手少的家庭,只有加班加点地劳动。大部分的人家都是早上五点多起床,晚上七点多收工。中间吃早中饭和午休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三小时。有时候,稻子晒在田里,眼瞅着要下雨了,午饭都顾不上吃就往田里跑,那往往是最热最累的。顶着大太阳割稻,稻子叶子把手臂都划开了,又痛又痒,稻子里生活着认识和不认识的无数的小虫子,有的仓皇地逃窜,有的顺着裤腿往上爬,虽然没有毒,但是很痒。有时候,天公不做美,开镰前一直下雨,割稻时田里就泥水横流,甚至会没到膝盖;有时候,整块田里的稻子都倒伏了,必须一棵一棵地割。这些,都是让人想逃跑的活。我哥曾经就逃跑过。有一年,割稻前下了几天雨,家里的两块冲田都被淹了,割稻时一块田里泥巴淹到膝盖,另一块田里稻子全部倒伏,我哥割了几镰,说肚子痛,要回家上厕所,丢下镰一去不复返了。回去才知道,他跑去了打工的工地,实际上,那工地已经停工放“双抢”假了,他就在那里睡了十几天。插秧也蛮苦,几天下来,腰弯得要断了,大腿酸痛得不能上楼梯,头皮脸肿,右手手指头都被谷粒刺得像蜂窝,有些还会发炎肿胀。我每“双抢”一次,左胳膊肘都会脱一层皮。插秧的姿势很像蹲马步,时间久了支撑不住,不自觉地就用胳膊肘撑在腿上,时间长了就把皮磨破了。“双抢”中还有一件让人难受的事,那就是中午人家都回去了,我却被爸爸指派放牛。耕牛一般是几家共养,用也是几家共用,“双抢”时间紧,牛是轮流用的,一天一轮,所以,每家尽量在一天中多用牛做活,中午人回家吃饭的时候才让牛吃点草,当然必须由一个人看着,而我经常就是这个倒霉的人。本来辛苦了一上午,巴不得早点回去歇一会儿,却不得不留下来继续晒太阳,而且偌大的田野空无一人,只有一头牛和人相伴,除了热,还有隐隐的害怕。

“双抢”结束后,是一段比较有趣的时光。每天早上去地里一趟,摘棉花,摘绿豆,摘豇豆,然后回家洗衣服,一天的事基本上就做完了。中午,家里人都在午睡,我睡不着,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去村子前田边的`木槿篱笆上抓蜻蜓。天气太热,蜻蜓都停在荫处的树枝上休息,展着翅膀,像一架架小飞机。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一伸手就捏住了黄蜻蜓透明的纱翅,装进塑料袋里。顺利的时候,能抓几十只。玩一会儿,我就会把它们放掉,因为我知道它们是益虫,我只是喜欢抓蜻蜓的过程,紧张,专注!只是,那块田早已变成了宅基地,那道篱笆自然没有了,蜻蜓就再也抓不到了。我怀疑现在的蜻蜓比原来少了。我记得原来上中学的时候,早上总能在路过的池塘边的草茎上看见软绵绵的不能飞翔的蜻蜓,那是才从水里的幼虫蜕变而来的;也会在割稻的时候,看见大群的蜻蜓在面前忙碌地抓虫子;要下雨的时候,蜻蜓更多。而现在,基本上没有看见成群的蜻蜓了!

暑假里,我们有时候还会偷偷溜去池塘里采莲蓬,捞菱角,摘芡实。菱角和芡实都是野生的,没人管,但是捞的人多,而且芡实浮在水面的圆叶子上遍布着尖刺,水下也有,一不小心就会被刺到。其实我不喜欢芡实,它一点儿都不好吃,但是它的花很美,紫色的。虽然喜欢它的美丽,但我从来没有摘过一朵,因为它的茎上也遍布着利刺。其实,偷莲蓬的机会并不多,毕竟那时候种藕的人少,而且池塘离家都很近,得手的次数少得可怜。我们还会去偷人家树上的枣子,趁人家大门上锁的机会,拿根长竹篙敲树枝,或者直接捡地上的砖头瓦块之类往树上扔,枣子落在地上就一窝蜂地涌上前去捡,有时候还会打架,有时候免不了失误,砖头瓦块掉下来把头打破了。我一直觉得那时候的枣子特别甜,现在根本买不到那么好吃的枣子了。

暑假结束之后,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农活也不多,无非是摘花生、收芝麻之类的,既不是很累,也没有什么趣味。一直要到十月底十一月初,收晚稻挖红薯。红薯快要挖的时候,有些上早学的男生就会去路边的地里扒红薯,带到学校,放在饭里一起蒸,也有没吃早餐找点柴火烤来吃的。说到红薯,我最喜欢在灶膛里烧的。把红薯丢进烧火的灶膛,埋在红亮的灰烬里,一直到饭后再捞出来,烤香气扑鼻而来,跟外面卖的烤红薯差不多,但吃起来没有那么腻。晚稻收过以后,天就冷了,娥眉豆的藤都枯了,只有老豆荚挂在树上,把豆荚扯下来,丢在火里烧,香极了。这是我们放牛时常做的事。有时候也会从家里带生花生生红薯出来,丢在火里烧熟了吃,吃得满嘴满手黑乎乎的。那时候放牛很简单,找一块空地把拴牛桩一钉,几个人在一起打牌或者烤东西吃,过一会儿把拴牛钉换个位置就可以了。有时候,干脆就把牛绳松了,让它随便啃,反正也没有庄稼。

冬至一过,天就特别冷了,我们基本上放学了就窝在家里,但也有例外,那就是村里来了炸米花的人。天气再冷,我们也愿意跑去排队,但往往只是把装着米的脸盘放在地上排队,人就跑到一边玩,或者避风。那炸米花的“嘭嘭”声,让我们特别激动,那白花花的米花冒着热气,嚼起来满嘴生香,有时候天黑了,我们都不让炸米花的人走,非让他炸完不可。越往年边走,炸米花的人越忙,在村里出现的频率越低,而且来了就特别忙,有时候连续两三天呆在一个村子里,因为年关将近,家家要办年货,而年货中,米花和糖果是必不可少的。以前说的糖果,可不是现在的糖果,是把麦芽糖熬化,把米花放进去,捏成圆球状。而且做好的糖果一定要放在米花中,否则就会粘得到处黏糊糊的。糖果一般是在小年之后才做,和炒货一起备下的,不到除夕晚上是不拿出来吃的。糖果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做,很多人做的糖果不好吃,要么很硬咬不动,要么糖熬糊了难以下咽。每到大年初一,我们都穿上新衣服出门,挨家挨户给村里人拜年,兜里的零食总是把口袋都撑破了。初二就开始走亲戚,一直可以到正月十五元宵节,然后就看龙灯看舞狮,快乐极了!

虽然现在住在城里,不用那么辛苦的劳作,可我还是很怀恋小时候的乡村,特别是看见我那些乡亲们的时候!

乡村间或亲密的记忆散文

必须承认,在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记忆深陷在乡村不可触碰的风景里,因为入学前的五年间,我的语言,行为都打上了具有乡村特质的烙印,每一天都依偎在土地阡陌间。所以,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童年的影像就会俏皮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十分具有镜头感。

回到城市,我的心依然沉淀着那些熟识的光景,乡村道路两旁的白杨树,在夏天的狂燥中成为经久散发春天信息的天物,我曾在柏油路峻工通车的那天,穿越大人们林立的裤腿,插到最靠近剪彩的地段,看着第一辆公交车缓缓地向我行驶而来,从我的眼前又驶向眼睛的尽头。那时,也就是突然地一瞬间,我想我会把自己装进这辆车里,然后抵达我父亲母亲的身旁。可是这辆红白相间的公交车只通向我所在那个乡村向北不远的城市,而我的父母距此还有一千多公里,这个愿望无从实现。多年后我忆起这一幕,以为它是最早覆盖在我心中的略带忧伤的情绪。后来公路两旁的白杨挺拔并且繁茂起来,它的叶片在风的摇曳中,发出身体亲密接触时满足的吟唱。我的愿望就此松手。

我童年最初的时光驻留在乡村最干净或最宁静的庇护中。我跟随着姥姥日复一日为家庭繁琐操劳的身影奔波,到地里收割一镰嫩绿的韭菜,采摘几只青瓜或是几片成熟红薯的叶子,把这些植物的外表清理干净做成一家劳碌之余饱腹食物的补给。在植物走向食物的等待中,我与年纪相仿的玩伴们在乡间最古老的榕树下或者依丘而长的枣树下玩着女生倾慕的游戏,跳沙包或是橡皮筋。比之于现在,那时可供把玩的东西太单调,但对彼时的我们,凭着想像的空间,也能把手中每一件东西变成千姿百态的玩具,且乐此不疲。比如一片柿树的叶子,在我们手的叠加和旋转中,会成功的剪裁和制作出一双泛着光泽的袖珍童鞋;几根狗尾巴草,也能在我们手里形象逼真地站立起来;便是那些被大人挖断了根作为香料的簑草,也能被我们编织成长长的麻花衔接在我们的发梢上,充当突如其来的长辫。

那些乡村的古道上,在收工时分,会显得热烈和拥挤,除了大踏步的人还有牛马甚至缧子以及架子车毫不掩饰的踩踏,使原本寂静的路面,会卷起一阵的尘埃,联合着空气,一同蒸发掉。

我对于冬天的记忆似乎不多,我想一定是雪压冬云或是天寒地冻封锁了人们走向田间和户外的脚步。但夏天的故事则更像一副永远没有停歇的拷贝,一集集放映着乡村最纯朴的故事,从早晨姥姥窗口枣树上第一只鸟的歌唱开始。我听着它像是专门对着我的床,叽叽喳喳,然后声音渐行渐远,不多时,村口繁密的林子就成了它们练声的舞台。我看着人们扛着农具,从东头走到西头,也有人从南头走向北头。村里安静下来,女人们从烟囱渐熄的门里走出来,坐在门前的树下做着手中各自的针线。小狗在她们身边嗅着地面的味道,或者舔食孩子们遗落的面包碎屑和果实的结蒂。

我所接触的夏天没有现在这么热,乡村空旷的地貌适合于空气的流通,不像现在,把热气都凝固在城市的中央了。看着正午的太阳在头顶燃烧,那些女人收起各自手中的活儿和各自嘴边的话,牵着孩子走向来时的院落。

我那时,对于夏末和初秋的认识界限并不明了,记得我写第一篇作文时,这样说:夏天,蝉儿叫醒了我。没有伙伴陪玩的时候,我会独自坐在姥姥家门前小路对面的大树下,背靠着粗壮却皲裂的树干,看表姐或表哥们用过的课本,我还不识字,兴味盎然地翻看着里面一张张黑白的插图。头顶有蝉的叫声,永不疲惫的样子。我觉得这样的夏天最适合在树下乘凉,不觉得热也不觉困乏。困乏了也不知道,躺在树下就睡了,听见姥姥喊吃饭的声音传来,拍拍屁股上粘贴的一层尘土,飞也似地跑回院里。

在蝉儿还没开始叫的夏夜里,乡村的土场上异常热闹,老人孩子以及从田间归来的人,都歇息在土场的一方。有卷着席子的男人或女人,找到合适的空隙,将其铺陈在硬化的土质地面上,一家家先是坐在席上聊天,说些白天的见闻和地里庄稼的长势。孩子们沿着席子的边缘赛跑,身上的汗从赤裸的皮肤里吐出来,汇成一道道的细水,沿着皮肤的脉络流下来。我有时会坐在姥姥家四方的二层楼水泥平台边缘,看着下面的一切,我觉得在那个夜里,我是离天最近的人。多年后,我认识了上帝,我明白,我的生命与天路连在一起。月光从我的头顶照下来,白白的一层,也浸染着下面的土场和土场上剩凉歇息的人。从一张张席间发出点点红红的亮光,忽明忽暗,还有间或的“叭嗒嗒叭”声。待这些声音停止,该是入梦的时候了。

此时的乡村是宁静的,星星寂寞地分散在天空。远处传来间断的犬吠声和牛马颇似绝望的'叫声,使沉静的乡村多了份活泼与生动。

在我记忆成熟的时候,总以为像有翅膀从身体里长出来。开始我并不喜欢如同暂居者的城市,我觉得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当归于故乡的原野。所以,我每天都渴望那双从身体里长出的翅膀,能带我飞翔到奠定我一生根基的地方——一样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吧。

哺育我生长的地方多么美啊。那里有我印象中的绿荫、土场、植被和一望无际的庄稼,隔着很久的年代,它们在我眼里依然呈现出饱满的朝气,如清晨的甘露,只要我的意念到了哪里,心就被滋润起来。

最近,我突然迷上了让我一次次与家乡境况相联络的老电影,《我们村里的年轻人》《李双双》《槐树庄》,那些乡村的镜头与人物交错在我的眼前,常常混淆我的视觉,在那里迫切寻找着我的似曾相似。在人物纯净的对白中,我看到故乡清澈的水浸湿我的眼帘。我知道,时隔三十多年的心依然会轻易被故乡的点滴所捕获。

如今我看到许多的乡村改变了面貌,看似富足,实则更沉重。贫脊的土地不再是养育千秋万代乡民的唯一,他们大多背离曾经丰沛的土壤,投奔到城市,附庸在城市的水泥墙里,换得生存的必须。乡村,那些山清水秀的乡村成为老人和孩子守望的空旷而陈旧的庄园。我害怕这样的境遇落到我故乡的田园,害怕那里绸密的树林不再有鸟儿的栖息。更害怕,我的故乡里曾经那么丰沛的雨水再也无力浇灌干涸的土地,收获不了成熟的庄稼。

因为毕竟,我与乡村隔了三十年时光的距离,我不知道那些当初的“丁”字路是否还充当着走向外面的唯一通道,亦不知村头若干条“人”字路是否早已改变了方向。我所怀念的宁静,是集体出工的人们在田间劳作,也只几个时辰便踏歌而还。而如今的安静会不会是更远的出走,一年的时间,只有电话的联络却不见活生的人影。是不是听不到鸡的叫,狗的吠还有猪马牛骡的撒欢。东边辗场的磨盘还有没有牛或驴周而复始的逆时针徘徊;村正当中歪脖树的铁钟会不会在某个时刻再准时地敲响。还有我的那些童年的玩伴,当她们皮肤的纹路陷在轻微的褶皱里不能舒展时,偶尔,在她们一闪而过的岁月影像里会不会出现我幼年的风貌,哪怕分辩率极低。

我都无从知道,我把对乡村的最美好的诠释都停留在那个不能动摇的时辰里了。此时,我闭上眼睛,看到男人和女人们在月亮的窥视下,抢收那年地里最后一轮庄稼,我看不清他们表情,但月亮下,那些此起彼伏的轮廓,清晰可辩地存留在我的脑海里,并形成关于乡村最久远的印记。

记忆里的乡村生活之篾匠篇散文

题记:“手艺在手,吃穿不愁”——在物质匮乏的那些年代,在改革开放前的农村,我生活的山村,人们常常用这句话来形容学手艺在谋生中的重要性。的确,在那些逝去的岁月里,山村里时常有走村串户的手艺人,为谋生劳累奔波,构成了那个时代独特的风景。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故乡,乡场上赶集的日子,时常可以看到一些外地人,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身着青色的迪卡中山装,穿一双带两排系鞋带的扣眼布鞋(当地人的布鞋是做一个系带,穿的时候用纽扣上),背上背一个用细篾条编制而成的精致小簸萝。在当地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外地来的篾匠。这些篾匠大多来自四川中州,我们当地人称为中州篾匠。

地处大娄山西北坡的小山村,地理学上称为黔北高山河谷地貌。山村里的村民,都有在房前屋后栽种慈竹的习惯。当地人的生产生活,也和竹子有不解之缘。从灶台上的刷把、筲筵到床上的篾席,从背上背的背篼到晒谷场上的`晒席,都与竹子紧密相连,更与篾匠密不可分。不知道是篾匠来到当地,影响了当地人的生活习惯,还是当地人的生产生活习惯和独特的地理位置,让篾匠有了展示手艺的广阔天地。这已经无从考证。

篾匠们展示自己手艺的方式,就是背上的小簸萝。当老篾匠教会了一个徒弟,可以自立门户的时候,都会精心编织一个小簸萝,赶场天在场上一站,当地人看到背上小簸萝编制的精致,便会请到自己家,为家里做一些篾活。篾匠们都是三三两两在一起,老篾匠带着一两个徒弟,刚出师的篾匠们,则和自己的师兄弟自立门户单干,三五年后,出师的篾匠又可以带徒弟了。他们的手艺,就这样在实践中互帮互助得以传承。

每到春节过后,中州篾匠陆续开始离开家,开始编织自己一年的生计。节后的第一单,一般是完成春节前划好的篾条。为保证篾活质量,篾匠们无论走到哪家,都是先将竹子选好,划成篾条,凉晒半个月,再制成竹制品。哪家来了篾匠,街坊邻里们都会抽空去看,看中的篾匠,会接到街坊邻居们的邀请,为他家做篾活。这样,篾匠们的活计就会不断的延续。

七八十年代的山村,交通不便。篾匠们从中州出发到山村,需要四五天的时间。除了有一手好的篾艺外,还需要能走山路、身体强健。篾匠们外出的日子,是一段充满艰辛苦泪的历程。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遇不上宽裕的人家,连换洗衣服都成了困难。最难的是出现生病的境况,记忆里有一个六十多岁姓梁的中州篾匠,在山村做篾匠很多年,有一年冬天,遇到天寒生病,接连数日不见好转。最后,几个徒弟不得不将他送回老家,就这样一去不返了。

虽然不愁活计,但篾匠们遇到农忙的时候,还得重返故土忙农活。从春节出门,一年下来,一个人也就两三百块前的样子。

在哪些物质匮乏的年代,落后而平淡的山村,秋收时节的房前屋后,村民们总会摆出几铺晒席,幽怨的翻晒着收成。而篾匠们的生计,如乡亲们的谷粒,在贫瘠的土地上年复一年地打着滚儿。

乡村记忆散文

22年前的三月,我带着父母的殷切期望和依依不舍,背着行囊离开了生我养我的那个乡村。从此,再没有在三月的某个日子回过故乡。于是,每到三月春色浓,我便十分想念她。

我的故乡在江南的一个小山村,那里没有驿动的小桥流水,没有曼妙的舞姿和歌声,有的是“五山一水三分田,一分道路和庄园。”

我依稀记得,走出村庄的那一天,是个细雨霏霏的日子。父亲点着了一挂长长的鞭炮,劈哩啪啦地响了好一阵子,把邻里乡亲的眼球都吸引了过来;母亲拉着我的手总不肯放下,一边送我走出村庄,一边细细地叮咛嘱咐,任由薄雨飘落在头上,泛起点点银光。

我的记忆中,乡村三月是个缤纷的季节。山冈上,杜鹃花争奇斗艳,有的开着红花,有的笑露粉妆;田野里,油菜花竞相开放,有的一片连着一片,有的如梯田般层峦叠嶂。只要走出村庄,都能闻到扑鼻的清香。邻居家的女同学,经常摘来一朵两朵,或缀在头上,或捧在手中,显得格外妩媚。

我的记忆中,乡村三月是忙碌的季节。有句谚语说: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进入三月,乡亲们都忙了起来,有的挑着担在旱地积肥,有的牵着牛在水里劳作。为了多赚些工分,父亲干得最多最苦最累的农活,就是耕田耙田,每天浸泡在水里的时间不下七八个小时。好在那个时候环境没有受到污染,父亲每次耙田时都能抓到一兜鲜活的鲫鱼,让我们一家人的伙食经常得以改善。而那时的女人们,也都脱下春节的新衣裳,自家的田园里翻畦施肥、栽种新苗,播下一年的希望。

我的记忆中,乡村三月是踏青的季节。在我家和学校附近有一座叫上天峰的山,风景秀丽,峰高石奇,名胜古迹多达几十处,曾吸引无数文人墨客游览。春分前后,学校每年都组织踏青春游,爬上天梯、坐仙人床、敲东鼓、饮清泉,彷佛置身于美丽的传说中。若是晴天登峰眺望,洪都娇容一览无余,匡庐秀色尽收眼底,只可惜那时没有相机,无法将这美丽的瞬间定格。假如工作不是太忙,我真想在这个三月,带着妻女回家乡畅游一回,找找在乡村踏青春游的足迹。

此时此刻,望着京城窗外又一个灰蒙蒙的天空,我更加怀念家乡的春天,更加忘不了二十多年前记忆中的乡村三月。

乡村记忆散文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乡村记忆锅爷散文

锅爷走了差不多了,他是个驼背,临汾战役的时候曾经做过支前民工,在我记忆里,小时候经常听他在那得瑟:你贼子,你大当年打临汾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因为他这份“功劳”,当时的大队为了照顾他,给他生活多一份便利,就让他做起了赶毡的营生。

毡是晋东南地区的特产,用来铺在土炕上,下面铺席子,中间铺毡,最上面铺油布用来冬季保暖,绵羊毛赶出来的叫绵毡,柔软但薄,山羊毛赶出来的叫涩毡,生硬但要厚很多。

锅爷早上起床,晃悠两只水桶,到村口的井上打水。水珠子跳出来,砸得土路上一溜笑窝儿。有几滴溅在草叶上,猛然间就惊了她们的晨梦。

往返几次,大水缸满了,锅爷哼着小调开始圪蹴着捡羊毛。把羊毛里面的.垃圾、羊粪蛋全部淘出来,又不适闲一下,再用弓弦弹羊毛,一推一拉之间,扒扒作响,煞是壮观!我常常在边上看得出神,锅爷会让我拿把小扫帚把捡拾的垃圾往远处腾腾。

要铺毡了。锅爷把羊毛铺在了竹帘上,铺一层羊毛铺一层白土(山上的一种马牙撅石捣碎后就成了白土)和白面,一层一层在铺的同时要洒上水,夯实以后,把毡卷起来,整个抗到赶毡案上,中间用皮带捆起来,再洒上热水。这时需要一个帮手,两个人开始坐在凳子上,手中拉着皮带,手拉脚蹬,半个小时后就完工了。

他们两人把毡抬出来,我和小伙伴们已经在院子里放好两条板凳,上面横一条耙,锅爷就把毡放倒在上面晒干。

做好的毡白生生的,和新鲜的羊毛一模一样,漂亮极了。毡基本上都是二米长,一米五宽,两厘米厚,一条涩毡十斤羊毛,价格23元。一条绵毡七斤羊毛,价格16元。两个人一天轻轻松松可以赶5条毡,那个时代完全是一笔非常可观的经济效益。

锅爷身上经常装着烟,好管闲事,喜好给别人说媒,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听他一个人讲话了。夏天的傍晚,一出西门,凉风袭来几许惬意,西门口就成了我们听锅爷讲三国和水浒故事的根据地。我们一帮小孩子听着津津有味,经常可以听到,老干,小二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此起彼伏的叫声。

那个时候的锅爷已经有点糊涂了,经常是在给我们讲三国的时候跨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次锅爷讲到眉飞色舞的时候得意忘形了,老包(包拯)就这样把华雄给铡了!我当时就晕了,怯怯地问道:锅爷,老包不是宋朝的吗?锅爷大怒,你贼子,老包还管你哪个朝代?他铁面无私,想铡谁就铡谁,知道吗?我竟然无言以对。

乡村记忆散文

就像几十棵、几百棵高低参差的树木连成一片或疏或密的树林,一些人家择地而栖聚族而居就形成了村落。或在山,或在塬,或在沟,或临水,或叫村,或叫寨,或叫庄,或叫屯,那是我们生老于斯的桑梓之地,总称为乡村。

就跟山上长着树、河里游着鱼、天上飘着云一样,村里住着人。和山川、季节、草木、庄稼、禽畜、走兽、清风、明月,一同生活在山坳、丘陵、沟壑、河畔、平原间,乡村就像一捧捧丛生的草,融进了自然,成为自然的点缀。

从生态上说,村庄,其实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有意无意吻合了天人合一、诗意栖居的理念。“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从陶渊明到范成大,乡村一直盛开着一种名为田园诗的花。

乡下人认不得几个字,他们只知道起早贪黑,在土地里摸爬滚打抠土挖泥找食吃。最令他们欣喜的,不是田园诗这些逸情雅兴,而是那些长势喜人的庄稼和丰年好收成。靠天吃饭的年代,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多是他们奢侈的祈盼。旱涝病虫,哪样灾害都让庄稼人揪心啊。小麦、大麦、高粱、棉花、谷子、芝麻……一茬一茬的庄稼,吸吮着庄稼汉的心血骨髓,直到把他们吸吮得青筋暴露、骨瘦如柴、背弯如驼、油尽灯枯。

农活历来又脏又累。记得少年时,我本家一个爷爷对一个瘦弱的后生叹息说,孩子,托生在乡下,没有一副猪一样的好肠胃、驴一样的笨力气、牛一样的铁身板,是吃不消的啊。好好上学走出去吧。多年后,这位跌跌撞撞总算走出去的乡村秀才写了一首题为《庄稼·土地·农民》的诗:庄稼一茬一茬/被农民收割了//农民一辈一辈/被土地收割了//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最后把自己也刨进了土地//活着用汗水滋养庄稼/死后用身躯肥沃土地//庄稼根须扎进的不是土壤/是无数农民的肌肤与血脉……我不会写诗,我知道这些质朴直白的句子,不过是情郁于中,沛然从肝肺中流出而已。

很多乡村贫瘠、清苦、偏远、闭塞,几乎没有什么文化生活。尽管很多人家的门楣上都刻着挂着“耕读传家”的门匾,但实际上只有耕,没有读。人老几辈,读书的人不多,走出去的更少,往往是上不了几年学堂就得下地干活,长年累月,除了知道一些口耳相传的故事、传说外,就是农闲时的大鼓书和春节时的大戏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谷雨、芒种、霜降、大雪的日子里,庄稼人自己也在上演着一出出悲欢离合的故事。

因为是聚族而居,很多村子以姓氏命名,如逯寨、段湾、王庄、贾屯、庞村、寇店等。好多姓氏都有祠堂,祠堂除了用来纪念先祖,还有别的用途。若村里同姓两家有了纠纷争执不下,长者会把他们叫到祠堂里,让他们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训导说:想当年,咱们的先祖千里迢迢从山西洪洞来到这里,含辛茹苦,养育了咱们这些后代,容易吗?倘若先祖看到他的后代你争我夺互不相让,老人家心里会怎样呢?于是两家面有愧色,各退一步,恩怨往往就这样化解了。

乡下人憨厚质朴,不会耍嘴皮,不会拐弯抹角,你帮了他们,他们也只是朝你笑笑,但他们的真诚感激都随着脸上的皱纹流淌在那憨憨的笑意里。乡下人多少有点粗鲁、邋遢,这也怪不得他们,那样恶劣的环境,生存都是问题,哪里顾得着斯文、修养,但他们知道荣辱善恶,现在那些把良心塞进胳肢窝制作地沟油、苏丹红的人放在那儿会被乡下人骂死。

乡村是城市的根。城里人,老家大都在乡下,乡下的田野浸透着他们祖辈父辈的血汗,乡下的原野葬有他们先祖的骸骨,乡下的山野河畔,甚至依稀藏着他们童年的记忆。乡下人辈分高,城里人回老家,总是大爷二奶三伯四叔五姨六舅地叫,要是哪个浑小子因为阔了就摆谱怠慢乡里乡亲,那他今后就甭回老家了,没人理的。

旧时的乡下住着我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爷、姨奶、姑爷、姑奶,他们的次第凋零,带走了一个时代。我只是在每年清明上坟祭祖时回老家一趟,曾经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的乡村和我渐行渐远,像儿时的伙伴走散在岁月里多年不见了,像三代以后的表亲音讯依稀不相往来了。

半个世纪前,随便哪个乡村,都是一座民俗博物馆,那些传承千年的民俗、陋习,那些祖辈相传的谚语、民谣、掌故、传说,以及巧手匠人的各种手艺等,在这里得以绵延。那些举目可见的石磙、石碾、牛犁、马车、麦秸垛、地锅灶、土坯房、旧门楼、老槐树、老鸹窝等,如今都成了难得一见的民俗符号。

乡村,走过长辫小脚童养媳的年代,走过粗布蓝花对襟袄的年代,走过布证食堂大锅饭的年代,走过伐树砸锅大炼钢的年代,走过分田到户承包制的年代,走过进城打工空心村的年代,走过土地流转搬上楼的年代,乡村,千年银杏般把时代的印痕刻录进岁月的年轮。

华夏几千年的农耕文明,使得广袤原野上无数的乡村,庄稼样一茬一茬荣枯着重复着锄禾日当午的辛劳,土地样吸纳着汗滴禾下土滴滴血汗的渗透,史诗般承载着中国农民粒粒皆辛苦的苦难记忆。作家把他们写出来,写成风里雨里田野里一株或一片带着泥土味的庄稼,我们叫它乡土文学。

树没了,树上的老鸹窝自然也没了,乡愁的这只鸟也就无树可绕无枝可依了。

日暮乡关何处是?

无处吊乡愁,这才是真的乡愁啊。

乡村记忆五年级作文

幼儿园前,我的记忆几乎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或许,乡村的孩子在城里人的眼里都有点傻傻、笨笨的,可在我眼中,她们却是格外的可爱。

外婆常在田地里劳作,我总是个人在家,无聊的玩玩具。刚来时,窗外总会有几双黑乎乎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也好奇极了,打开窗户,怯怯的看着他们。这时,个个头比较大的女孩走过来,笑着露出口白牙说:“小妹妹,你是新来的吧!”“嗯”“我叫秀盈,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顾欣元!”“你个人在家,我带你到外面去玩吧!”我犹豫了下,“玩什么?”“我们去玩美甲吧!”听到这么有趣的名字,我立刻就被吸引了,跟着她走到了外婆家门口。

蹲在门口那块块长石条堆起来的凳子边,秀盈“神奇”的拿出些粉色的小花,放入个小塑料瓶中,用力的搅拌、捣烂,然后小心翼翼的拈着这粉红色的“水”涂到我的指甲上。“好了,等它干了,你的指甲就会很漂亮了”秀盈姐很坚定的说。我于是也好奇的参与了之后的美甲活动……在后来的每天里,秀盈姐还带着我在村头巷尾采摘各式的花草“做菜“、”烧饭”,用瓦片在水泥地面上画画,玩“造房子”游戏,在长竹杆上捆个塑料袋去树上捉知了,用蕃薯叶做耳钉等各种乡村小游戏。

光陰似箭,我已长大,曾经那从不设防、天真无邪的幕幕还是记忆犹新,感谢秀盈姐带给我的快乐和友谊,更感谢乡村那份纯真美好的回忆。

乡村的记忆作文乡村记忆作文字

我终于记起来了。关于小时候那一次迷路的经历,我终于找到了当初为什么会迷失的真正原因。

那时的我,应该是七八岁光景,家里没有煤炭了,母亲叫我和姐姐到二姑家去走一趟,请拥有的拖拉机她家送一车炭来。碍于家庭生计,在母亲哀求和千叮万嘱之下,我和姐姐上路了。我所记忆的乡村场景,和多年以前是一样的。我觉得我们湘中一带的村庄,都是依山傍水而居,一条宽阔而清晰的乡间驿道,连通着大大小小的村子。村落簇拥着聚集在山脚下,背后是青山,面前有小河,开阔的便是那养育了人类千百年的稻田。春天,屋前屋后的树儿长出了嫩绿的叶芽,原野上开满了花儿,让人心旷神怡。

天地明亮的一个的下午,稚嫩的脚步沿着乡间的石板路细敲童年轻快的节奏,我和姐姐过了河,穿过了仙女峰下的茶亭,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二姑姑家了。可是,翻越了仙女峰后,我们看到了山的另一边那豁亮的油菜花地,高低起伏,错落有致,正是春色浓时,黄灿灿的油菜花都在原野上怒放,到处蜂蝶飞舞。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时的我们尽管也出生在乡村,但确实被眼前这么开阔而明亮的油菜花所迷惑了。到处都是小径通幽的阡陌之上,孩子们在油菜花丛里穿梭,他们采猪草、做游戏、唱儿歌:“油菜花开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而山坡上还有人在边耕种边野唱,声音粗犷而嘹亮,记忆中,那是一幅多么甜美而恬静的乡村春色图呀!也许,我们的确是被眼前的油菜花香陶醉了,也许我们是被满目油菜花丛的繁华迷失了方向,反正那一天,我们竟然迷路了!姐弟俩就在那黄金满地的田间小路上转来转去,走到这头,觉得似曾相识;走到那头,发现足迹如故。那时我们忒胆小,不敢问人,越迷糊心里就越慌乱,越是急躁就越找不着北。就这么在油菜花开的原野里转悠了半天,最后在太阳西沉的晚霞里垂头丧气地走回去,还把家人吓得半死,大念菩萨保佑回来了就好,他们一直不知道我们迷路的原因,以为遭遇了错路鬼。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迷路的地方,远处的山岭下,村庄的屋舍错落有致的傍山而居,一条小河,悠然地流水,嫩绿的树丛下,有开阔的原野。我们必须穿越这一片稻田,才能抵达目的地。遗憾的是,因为当年我们遇见了平素没有的茂盛的油菜花,就这样迷失了方向。在我的印象中,那就是乡村的记忆:春光融融,村庄恬静地卧在山岭与原野之间,人影散乱,笑容可掬,歌声飞扬,而前面,有一片金光闪闪、生意盎然的油菜花!

后来,我去过双峰县锁石乡参加那里的“油菜花节”。那里的山水和我的家乡一样,村庄屋舍散落在山脚下,中间小河流水潺潺,前面是稻田,春天来了,大片油菜花正在其中怒放。爱好摄影的我,当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我竟然奇迹般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我当年迷路的原因就是那春光般呈现的油菜花呀!那一天,正值春光熠熠,油菜花开灿烂,而游人更是如织,他们都流连忘返地穿行在花丛里,特别是一些驴友协会的中年朋友,忘记了年龄,忘记了性别,忘记了这是他乡,相约在田间击节而歌:“妹妹你来看我,请你不要走小路,小路弯弯曲曲坎坷多,我怕你路走错……”多少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乡村的记忆,而“油菜花节”乡村游的此景此情,仿佛触动了我的心结,一下子进行了时空转换,把我带到了三十多年的那个下午。是啊,如此良辰美景,谁人不会迷失?又见油菜花开,我们都会错把他乡作故乡,只为乡村的记忆,只为春天的印象早已深深定格在我们的脑海里啊!

乡村的记忆作文乡村记忆作文字

我的老家在豫西农村,我特别喜欢老家,每年我都会回老家。因为老家有着不一样的生活,有着不一样的风景和不一样的事情,使我魂牵梦绕。

老家的生活与城市特别不一样。城里空气污染,天色灰暗,人们都是急匆匆地拿着手提包去上班。而老家空气清新,有着蓝湛湛的.天和绿油油的田地,人们是扛着锄头悠然地去田地劳动。城里的菜和粮食都是从商店买的,饭菜是用煤气烧制的。而老家吃的菜和粮食是爷爷奶奶自己种的,喝的玉米糁是他们自己磨的,用柴火烧煮的,这种饭吃起来特别有味道。

老家四季特别美,有着城里孩子看不到的风景。春天的雨后,空气中会散发出泥土的气息,满眼都是绿色的庄稼,还有在田地里忙碌的人们,自己仿佛走进了乡村油画中。夏天,随便走近一片菜地,都会发现蔬菜和瓜果开着五颜六色的花。黄瓜开黄花,韭菜开白花,茄子开紫花,西红柿竟然也开花,是黄色的花,大自然真是太奇妙了!秋天,乡村小路盖满黄褐色的落叶,不用清扫,走在上面松软舒服,象是踩着金色天鹅绒地毯。田地里会有很多蚂蚱,爷爷和奶奶会为我做一个麦杆编的笼子,带着我去捉蚂蚱。冬天,下雪了,村子里和自家的院子里落满了白白的积雪,只用扫出一条路,其它的积雪可以保存很长时间,我能尽情地用铲子玩雪,堆雪球,也可以和我农村的小伙伴去外面打雪仗。

老家还有我喜爱的狗狗,一条是八岁的白狗,另一条是两岁的黑狗。可能因为我属狗,我对狗有着特别的感情。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狗在干什么,玩什么,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也要去看看它们睡没有。有时候,我会想它们饿不饿,渴不渴,我会给它们加些食物和水,看到它们津津有味地吃着喝着,自己会很开心。老家的狗住在房檐下,吃的都是我们的剩饭,白天晚上都要看家护院,对我非常友好,还常常陪我玩,给我的假期生活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我喜欢老家,老家的童年记忆会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

记忆中的乡村

指导老师:朱麟。

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我,乡村生活一直让我很向往。每逢假期,我总是嚷嚷着要爸爸妈妈带我去乡下。欢乐、纯朴、简单的乡村生活总是让我记忆犹新。

去年暑假里,有一天,爸爸开车带我去姑奶奶家做客。她家住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里,村庄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农作物,但是风吹过之处,农作物便一起弯腰点头,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又像是在随风起舞。正看得入迷时,恰巧放牛羊回来的小牧童从路边走过,牛羊一瞬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牧童一见,拿长鞭打了一下领头的羊,牛羊就赶紧让开了。

姑奶奶家房屋后面有一大片桃树林,刚成熟的桃子半遮半掩地藏在树叶间,像极了羞红了脸蛋的姑娘,有的桃子却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像是在炫耀自己一样;有的桃子挂在枝头,特别显眼,如果你伸手去摘时,它却又藏到了树叶后面,偷偷看着你被捉弄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一切,我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

傍晚的时候,姑奶奶家对面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每个屋顶都冒着缕缕炊烟,那些炊烟宛如一条条小巨龙飞上天空,可能是农民伯伯在做饭吧!那饭也一定很香很好吃!

童年乡村记忆作文

天天面对活泼可,又滑稽捣蛋的孩子们,看他们笑颜如花的可爱脸庞,听他们清脆如黄鹂般的笑声,小时求学的场景如电影在眼前闪过。

一条小河把村庄分成南北两块,学校在小河北面的村庄,家在小河的南面,上学的时候需要过小河。一年四季,小河里的水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我们过河的方式也随之改变。在秋天农忙之前,村里便会组织强壮的劳动力,从山上运来一些大石块,砌俩石墩,间距有两米,在石墩上面铺上两三块石板,便是简易的“桥”,然后用沙子堆起和石板一样高,宽约三米高的路,就解决了过河的问题。如果这个秋天的不是很大的话,这座桥能一直用到第二年的夏天;但是秋天雨很大,把这座简易的桥冲毁了的话,我们过河就麻烦了。村里一般不会再修桥了,直接搬来一些石块,每隔小半步放一块,过河的时候踩着这些石块过河。对于我们调皮的男孩子们来说,踩着石块过河就是小菜一碟,连窜带跳的像羚羊般飞过去了,但有时玩的过火的,踩偏了掉进水里,不光是鞋子湿透,还闹个大红脸。胆小的女生们过河时就难了,她们小心翼翼的踏稳了,才往下一个石块迈步,可我们这些调皮的男生们有时还恶作剧,向她们过河的地方扔石块溅起水花,吓的她们过河的时候总是惊叫连连,而我们则在那里哈哈大笑。

学校在北村的村中间,是用泥胚砌成的三间茅草屋;用碎石块垒成的院墙,歪歪斜斜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刮歪似的,看着都有点心惊胆战。教室里面的课桌是用水泥制成的水泥板,下面用泥胚做成的墩子支撑着。凳子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有的是方凳,有的是小椅子,上课的时候,我们这些差不多高的小伙伴们便显得高矮不同。上课的时候经常会突然有声音喊起来:“老师,他挡着我看不见黑板了!”“老师,他踢我的屁股!”然后一阵哄堂大笑。

老师是本村里上过几年小学的本门的哥哥,白白净净的脸,瘦瘦的身材,平时总是笑嘻嘻的,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但是我们真正上课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个假象!课上的他,冷酷着脸,冰冷的眼神,咬牙切齿的声音,把我们这些小屁孩吓的一声也不敢吭!他的惩罚方式很多,用宽宽的戒尺打屁股,打手心。下手那是一个狠啊,一戒尺下去,屁股上就出现一道红色的痕迹!(那个时候没有老师不能打学生的规矩,现在的老师可是不敢那样做。)记忆最深的惩罚方式是让犯错的学生站在黑板的前面,小脑袋离黑板五厘米左右,老师伸出两根手指,指着脑门,生气的、咬牙切齿的训斥道:“猪脑子,这么简单的题都做错!你的脑子里面是浆糊?!”然后猛的一戳,小脑袋往后一昂,“咚”的一声,后脑勺正好碰到黑板上,很是疼痛!因此上课时候总是担心受怕的,总是害怕哪天会受到那样的惩罚。

在学校最高兴的时候是下课的时间,我们可以尽情的疯玩,丢沙包,拍皮球,玩老鹰叼小鸡。那个年代,谁能穿上一件新衣服那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家里面根本就没有钱买新衣服,大部分都是哥哥姐姐们穿旧的衣服,母亲改一改,我们接着再穿。那样的衣服那能撑得住爬树掏鸟蛋,钻柴火窝偷鸡蛋的顽皮孩子们的折腾呢?几天下来,不是裤子屁股上面磨穿几个洞,就是直接被开了裆,但是又不得不穿,没有多余的'衣服。不上学还好,一般不被发现;但是上学时,在调皮的同龄人面前,总免不了被发现。

“你看看,谁谁谁的屁股上有两个洞洞,是不是被老师打的?”

“不是,是他老爸揍得!”

“不对,是他上课的时候,在凳子上磨的。”

“你们都说错了,是他放屁鼓出来的!”

“哈哈哈……”一阵疯狂的大笑,直接让屁股上漏洞的小伙伴脸红脖子粗的窜进教室。

那时农村的观点就是上学花钱,不能当饭吃,还不如回家帮大人干活,所以本村的学校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就解散了。帮家里干了俩月的农活后,有远光的父亲把我送到了四五里之外的田家庄小学,从此上学的经历发生了转折。

教语文的是一位姓彭的男老师,年纪大约在三十来岁,不修边幅,衣服经常脏兮兮的。早上上课的时候,经常不梳头就跑来了,头发乱糟糟的像鸟巢。听班里的同学说,他很怕老婆,老婆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叫他打狗,他绝不逮鸡,因此有“妻管严”的外号。他经常告诫我们:语文是读出来的,多读书是有好处的!正因为那时养成的读书习惯,到现在也习惯见到好的书,总是爱不释手。

数学老师是一位姓张的公办教师,受过比较高的教育,他的教学水平较高,对于数学的喜爱,很大程度上受他的影响。上课的时候,他喜欢微微的抬起下巴,头有点往后昂,有点鲁迅笔下三味书屋里的老学究的影子。特别喜欢他讲解应用题,他讲的有条不紊,丝丝入扣,对于条件的分析,公式的挑选,数据的变化,以及通过要求的问题相对于公式的变形,都清清楚楚的体现在他的讲解之中。那时候,对于学习有一种捅破一层窗户纸的感觉,豁然开朗,觉着学习是一种享受,特别是绞尽脑汁解决了一道难题的时候,那种兴奋用语言是难以形容的!张老师还有一个爱好是拉二胡,他有时候会抽出一节课,拉着二胡给我们上音乐课,虽然他的破锣嗓子常常惹得我们哈哈大笑,他也不在乎,继续自得其乐的给我们上课。那年我们学区组织五年级知识竞赛,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参加,张老师带队,临出发之前,张老师对我们说:小子们,好好考啊,给我们学校挣个二等奖回来。谁考的好,我奖励谁一支钢笔。也许是奖品刺激的作用,那次我超常发挥,把语文、数学、常识三科的第一都抢了回来,其他两位同学发挥的也很好。可把张老师乐坏了,中午在小饭馆里,喝了大半斤白酒,红红的脸就回到学校,骄傲的向其他老师显摆。

由于离家比较远,中午的时候一般不回家,早上上学的时候就把饭菜带好。中午吃完饭以后,剩余的时间很多,于是就有了放松的机会了。田家庄前面的小河是我们村里小河的上游,水比较浅,里面的鹅卵石很多,站在岸边,能清楚的看到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用手直接抓是不可能的,也没有渔网,但是我们可以用石块砸,即使砸不到,看着鱼儿被吓的四散乱窜我们也很开心的。

小河的南面是一座陡然而起的小山,地势很陡,上山的时候需要抓住身边的小松树才能够不至于滑倒。小山上面松树众多,高矮不同。松树叶子中间褐红色的松球,犹如松树开出的小花,藏在碧绿的松叶中间,裂开嘴向你笑呢。站在山顶上,俯览小小的村庄,家家户户像鸟笼子一样,掩藏在各种树木之中。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闪而逝,不经意间三十多年的岁月已经过去。欢快跳动的步履被沉稳的行走代替,叽叽喳喳的言语被沉默封存,然而,儿时求学的场景:激动的,失意的,开心的,伤心的,如同刻刀一般,在脑海中刻下了深深的印痕,挥之不去,不经意间便在眼前浮现。

记忆中的乡村

几年前,我和家人们一起开车去乡村看祖祖.一路上野花伴随,令我兴奋不已。拐过一个大弯后,迎接我们的则是一条蜿蜒的泥巴路。路上脚印重重,充满了岁月的味道,可能当地人都以步行为主要的交通方式吧。再向路旁放眼望去,哇!两侧布满了稻田,上面插满了嫩绿的稻秧,水也被染得绿绿的。水面在太阳的照映下波光粼粼,甚是好看。这使我不禁想起“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诗句,想必大家都在认真的呵护土地,为此他们付出了辛勤的汗水,当然也会收获丰收的喜悦,这一切对人们来说,都是值得的。

虽然我已经离开乡村好几年了,但是它的自然简朴已经深深地印入我的脑海,至今仍无法忘记。我想,我一定会再回去看看的!

记忆中的记忆续散文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乡村记忆美文精选

太早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闲人,还不知道也不去关心天地间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是作为一个泥娃子玩转在乡野。

邻居宋家的四舅赶着牛车从村西的草甸上归来,打了一车笸篮的樟草,他要利用剩下来的闲散时光把被伏雨扦蚀的草屋修一修,我当时还不明白他有啥必要要这么做,只认为这不过是他每年里的一个习惯举动。

我喜欢用眼睛来看这个村子,没事的时候,就独独地在村子里转一转,然后戳在那里,楞半天神儿。有许多个夏天,阳光明亮强烈,天上有大朵大朵黑白相间的云团,草木和庄稼都蓬勃茂盛,我会在午后的村路上徘徊。那些年,村子里有很多的蜻蜓,在明亮安静的午后,它们不再飞翔,一排排地落在农家院子的土墙头上,用细碎的小足抱住了土墙头上的几杆秸秆障子的顶,伸展着翅膀,静静地晒着暖暖的太阳。它们像是被什么定住了,当我不怀好意悄悄地靠近时,它们空蒙的大眼睛对我视而不见,我轻轻地伸出一只手,猛地一捏,就抓住了它们的两条翅膀或软囊囊的肚子,它们这才开始挣扎,抖抖地震颤着翅膀,可已经晚了。更多时候,我从柴垛上抽下一棵高粱秸,把一端劈开,用截拃长的柴棍把劈口处支起来,又到屋檐下或墙角四下里找寻蜘蛛网,把一盘盘笊篱头般的蛛丝缠在做好的叉上,而后用它来对付那么多的蜻蜓。这是我童年的一项顶大的玩趣,为了捉蜻蜓,我可以在被阳光照得滚烫的石墙外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也有的时候,跟着几个伙伴出村北,沿田间的土路一直走下去,翻几道山梁,钻进夏日没人深的青纱帐里面。我们在一片片青青的高粱地里来回穿行,胳膊被叶子剌出几道口子,每人打了一大吊的乌米出来,而后坐在地头的草地上把每一棵乌米的叶子都拧在一起,就像姐姐们编辫子一样。大伙编完歇够了就都起身返回到村庄里去。我们喜欢把乌米连着青皮直接丢进母亲做饭烧旺的灶坑里,乌米很快被烧烤熟了,从灰堆里拔出来,直烫手,迫不及待地拨去外面烧得一块糊一块青的皮,乌米瓤就露出来了,喷着糊香气,乌米上正冒着一缕丝般的白气。其实烧着吃还只是馋嘴图快的吃法,最好是把乌米都剥出来,放进一只二大碗里,加上农家大酱、油和调料,做一顿可口的乌米酱,那相当下饭。

有那样的几年,我站在村庄里,眼见着村外田里的庄稼一天天地变得茂盛,完全遮住了盖满黑土的地皮,放眼村子外一片乌青和烟绿,极像一个做得正酣正浓缥缈的梦。这个时候,南风阵阵地吹起来,漫山遍野的庄稼都一时花开,村外一片灿烂。这种季节的繁华,让我深深着迷,以后的很多年,我都一直沉浸在这个季节里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我依然还是像往常一样在村庄里面这儿那儿地闲逛,也会偶尔地站住脚,有片刻的沉思。我走到屋子后面,趴着石墙,看一架黄瓜,它的叶子开始泛黄。就是在这当,突然有几声雁语垂落到耳际。我寻声望去,高高的在庄子的顶上有一排雁正独独地飞过,它们排成一行,像抬着一条扁担,在高空掠过。只片刻,其中的一只稍稍落后了,队列遂成了一“人”字,它们正一无反顾地向南飞行,不时“呱”,“呱”地抛下几声孤吊的雁语。它们在我仰头的注视里很快地飞远,变成了一行小黑点,直至不见。

在大雁远去的身后,我发现高空里的风开始变硬,开始掉头从西往东刮,它们正把云从西边推向东边,被云侵占了一春一夏的天空正被逐渐地腾空出来。在金色的风里,我家的菜罢园了,我臂弯里挎着筐把园南柴垛根上的几株倭瓜收回来,储藏进粮仓,灰红黄绿的倭瓜蛋子足足堆了一大堆。在我走动在瓜地的时候,地上枯萎又纵横交错的瓜秧还差一点把我绊倒。这是落花面倭瓜,无论是炖是烀都干面异常,我准备在隆冬里青菜缺乏的时候再吃它,我想那个时候它一定会让我想到那个已经远去的夏天,我的被寒冷渐渐围裹的心也肯定会在瞬间透过一缕夏日的温暖。

还记得儿时的这个季节,与人上山去,走进土豆田,土豆的秧早已花落黄梢,我们几个孩子一把把的把挂在秧顶的土豆梨摘下来,鼓囊囊地装满了随身的口袋,然后就用这颗颗硬生生的梨弹做弹丸打弹弓,这在当年绝对认为是大自然的馈赠。

那个时候,田里的活计与我无关,有我的父辈们在经营操持着,我只从庄稼地里取我有用的玩物。但后来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独立的家庭,凌空的几声雁叫对我就有了非比寻常的意义,我很多次看见雁由南面来,向北面去,我就叹息,又一年了,春耕快要开始了,我得抓住节气播种耕田。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一丁点的想法要离开农村,我只感到了一种紧迫,我必须要做我身为一个农民所该做的事,土里刨食,垄上行走。日子时而散淡,时而匆忙,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光阴的飞逝。又过了些时月,或许只是不经意地猛然间再次听到雁语,就感到了时间的匆匆,雁来雁往,多少日子都过完了。它们春起路过,如今已返身归来,要往南方去了,我就又叹息。我明白,我必须要把被夏雨冲蚀得班驳的房墙抹好了,把屋顶漏雨的两块地方补严,我要做好一切准备去应付接下来的两个季节。我还必须要找几块木板修补好我的马车,也把牲畜喂肥,还得把挂在墙上已经生绣的镰刀磨快,因为浩荡的天风正从西边一场场地吹来,在风扫过的地方,我看到落花结籽的庄稼正一片片迅速地黄熟,我得瞅准机会,把它们一块块地收割掉,把粮食颗粒归仓。

记忆中的乡村作文

那次城北之旅,总在我心头荡漾。旭日东升,夕阳西下,城北乡村总有它独特的美。

清晨,到路上走走吧。感受在这无限的静谧中带给你的安静与美好。忘记城市带给你的喧闹、争吵,享受这静美,独特的乡村之美。

黄昏时分,在山上采覆盆子,望望那夕阳照下的城北,显得那么迷人。那火烧云,仿佛黄昏的精灵,为黄昏增添了几分色彩。

炊烟袅袅,如同童话世界中的仙境。此时,乡村已被雾气缭绕,火烧云透过白雾送来几分红色这时,坐在门前石头上,欣赏着带来无尽美色的黄昏,无比陶醉。

过一会儿,人们开始吃晚饭了,向晚微风,轻拂着人们,悠然自得。

乡村记忆作文

从小就在乡村长大,对乡村的一草一木都充满喜爱。

小时候,总盼望能回到老家,虽然有些偏僻,但也给予了我许多快乐。老家是在半山腰上,沿着蜿蜒的小路,一路哼着童谣,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

正是五月的日子,走在窄窄的山路上,看见山下是一块一块的梯田,踏足在小路上,伫立于田间,看着那绿油油的麦田,仿佛置身于世外,远离都市的喧嚣。微风拂过,听,麦浪在田间轻轻的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沿着山路继续前行,在小路旁,常常会看到有红色的野果,它看起来和草莓有些相像,一到成熟时,贪嘴的小孩子往往是成群结队地涌向这些地方看,酸酸甜甜的一口咬下去全是汁,摘一颗就往嘴里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到了老家,就会约出哥哥姐姐去山里玩,来到小溪边,同行伙伴会打着赤脚,走在小溪中,清凉的溪水从脚边缓缓流过-,我们会搬开石头,用手在石下浑浊的水里寻找着,当他们寻找到时,会举起手中的猎物,向同行的伙伴说:“看,又是一只螃蟹。”

回到家中,家长们在闲谈,而我们却提着“收获”冲进厨房,冲洗着螃蟹,勤劳的姐姐会大显身手,看到姐姐将螃蟹炒得金黄,口水像打开水龙头,已经流下来了。没有什么调料,只有盐,吃着最本真的味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家乡的麦田,可口的野果,最本真的味道,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就像一根线,牵引着我,走向未来!

我的乡村记忆作文

小时候我生活在桃花的外婆家,那是一个背靠小山丘面朝大海的小渔村。那里的空气清新,那里的天空湛蓝,那里的景色特别迷人。

清晨,当一切还在朦胧之中,公鸡亮开了大嗓门,催我起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听见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聊起天来,耳边不时传来几声轮船嘹亮的汽笛声。我忍不住推开窗,一股清新的海风扑面而来,我眺望着不远处的海面上缓缓驶过来的集装箱轮船,哇!这么高,这么大的轮船啊!每次看见我总要兴奋上一阵子。

中午,万里无云,大人们都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可是孩子们总是精神抖擞。乡村的小院子就是我们的乐园。有时候我们拿着水枪拼个你死我活,或胡乱扫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我们的目标;有时候我们拿着泡泡水吹泡泡,吹得满院子都是晶莹剔透的泡泡,比一比谁的泡泡大,谁的泡泡多,谁的泡泡飘得高……院子里到处都是我们的欢笑声!偶尔我还会一个人骑着扭扭车疯玩,这时候整个院子都是我的地盘,我可以尽情感受速度的快乐与激情!

傍晚,我和外婆早早吃完饭了,我们通常都会到小公园里散步,看看年轻的阿姨们跳广场舞。更多时候我们会去海堤上散步,那里的海风特别凉爽,海浪拍打着堤坝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声,落日的余晖映着海面,闪耀着金色的波光,码头上停靠着一排整齐的渔船,头挨着头仿佛也在欣赏这美丽的景色。

乡村的生活带给我美好的回忆,也让我多了一份浓浓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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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乡村

小时候生活在大冶“贵人”村,塘是一直是我脑海中亲切而温馨的记忆。

在农村,塘并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根据我的经验,外婆家所在的大冶“贵人村”三口大塘至少有三大功能:一是洗衣;二是饮牛;三是年底分鱼。这三口塘的名称以它处的方位来命名:堰尾塘、大门口塘、山下水塘。记忆中的三口水塘长年塘水清澈,似朴素干净的村姑对你微笑。

我去得最多的是山下水塘,塘并不显大,充其量不过两亩。但水位较深,塘里很养了一些鱼。上世纪70年代,它的拥有权完全属于生产小队。山里人平时很少能吃上鱼,这口每年都能产鱼的池塘自然成了乡亲们最美丽的念想。我之所以熟悉它,因为我在朱山小学一直读到了四年级,每天上学、放学都要在下山、上山的途中经过这口水塘。尽管水塘三年两载会淹死一个贪玩游水的小孩子,但每年夏天仍有不谙世事的山村孩童在这里学游泳,大的带小的,大人打归打,但时间长了,就只能警告了,孩子们就在反复的扑腾中渐渐成了游泳高手。我也在这里扑腾过几次,大概7岁左右吧,被怕我淹死的三舅舅狠狠抽了一顿牛鞭子并苦口婆心教育开导恐吓之后,就觉得游泳是很无聊的事情,之后一直懒得去学游泳。

相对于山下水塘的热闹,堰尾塘最小,水也不深,水质最好,塘边还有一口水井。这里似乎是小媳妇大姑娘最喜欢聚集的地方,除了挑井水的男人,一般很少有孩子去。山上树绿花红,山下鸟鸣虫唱,颇有桃花源的散淡意韵。

大门口塘是贵人村唯一保留下来的一口古塘,圆形。它比另两口塘修得漂亮精致,湾里的老婆婆喜欢在这里洗衣。它的北面不过二十来米远的地方就是大冶“贵人村”的祖祠。那些状元、进士在古村的耕读故事经过老辈人的代代宣讲,成了小孩子心中效法的楷模。因此,即使在文革年代,大冶“贵人村”也不乏酷爱读书的农民。这是这个村子农民出门在外能保持不卑不亢气度的主要原因,他们读书多,似乎读书早自觉成了他们的日常行为习惯。我那早过古稀之年的大舅舅一次就从我家挑走过十多本世界名著,他说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翻翻。我想:所谓文化底蕴,应该就是在这随意“翻翻”中渐渐养成。上世纪70年代,我在大门口塘旁边经常听湾子里的老辈人讲“三国”说“水浒”侃“西游”话“聊斋”,不经历这种往事,你很难想象一个成天干农活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肚子里有这些文墨……不过,这些,在大冶“贵人”村的确算不了什么。

冬天的时候,打鱼分鱼成了大冶“贵人”村的头等大事,一家也就能分到三到五条大鱼,鲢子、胖头鱼最多,草鲩、乌鲤等有些,于是那贫瘠的70年代,过年的时候,乡亲们在浓浓的鱼香中憧憬期待来年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蓄兴旺了。

今年清明,我“贵人”村祭祖,发现山下水塘污浊不堪。问儿时的伙伴,他告诉我,自从家家户户安了自来水后,三大水塘基本没多大用处了,很多年轻人外出打工,每年的淘塘泥等也无人组织清理,所以水塘成了无关痛痒的摆设。

是啊,记忆中的水塘总那么美好,仿佛遥远而浪漫的诗意。走出大冶“贵人”村乡下生活的圈子已经多年了,我还是难忘儿时那鲜活的池塘。想起它,好比往昔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还在心头回荡。

酷夏,在铁山天亮似乎是小鸟清脆的声调啼出来的,早晨的空气特别清新。广场、公园这时成了小城铁山的主角,上演着晨练市民的一个个鲜活故事的序曲。

我起床的时候,一般在6:30左右,这时中学生正往学校赶,街上小摊的早点生意也红火着,菜贩们开始了新一天琐碎而忙碌的生意活,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总不绝于耳。

渐渐,初夏的太阳开始发威了,它好像要把全部的热情不遗余力地倾泻在这座矿冶小城。走在街头,你能感觉风也暖暖的,如温热的水。行人并不多,多的是车子,有20路车,也有出租小轿车,还有散兵游勇的摩托。生意如那些树叶,有的饱满得鼓胀着生命的绿意,有的枯瘦发蔫得全无精神。

大小的沿街店面,营业的生意人照例带着职业般的微笑,谁都指望着今天赚个盆满钵满。但,这时节生意比春季更惨淡,内心的希望与失望纠结着,表面上他们却从容自若谈笑风声。也有一连好几天生意不好的主,干脆关门歇业,约了牌友打起牌来,年轻点的用扑克牌斗地主,年长点的则习惯了玩麻将,输赢照例是不大的,主要在于好混点。夏天天气热,好多生意却“热”不起来,甚至“冷”,如套牢的垃圾股,叫生意人夜夜揪心。

上班族忙完了一天的活后,小城铁山好像在进入了一个故事的高潮,女人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在张之洞广场跳舞,人多,如锅里沸水中闹腾的饺子,音乐还是那些通俗的流行情歌,还掺杂一点儿歌,这样就显出情意绵绵、返老还童的味道。在后地山公园集聚的是一大群体育“发烧”友,打篮球,打排球,打羽毛球,各有各的地盘。羽毛球“发烧”友最多,打到晚上8点半左右才散场,这时橘黄的路灯亮着,从树林边吹过来的风儿凉爽宜人,这里的空气显得也新鲜。

在适宜散步的就是得道湾公园了。花香,树香,草香,人在这里散步宛如置身郊外。坐在略感温暖的大理石栏杆上,看近处、远处的万家灯火,身后是习习的清风。这时,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灯火阑珊”处。小城之夜比白天迷人,如青春少女,妩媚,充满活力。

在盘山的公路上看小城铁山,它好像就在“盆”底。由于铁矿资源丰富,给国家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所以它有“聚宝盆”之美誉。铁山的山都不见得多高,但每座山似乎都有自己的许多沧桑故事……这些,经常被那些铁山的老人在得道湾公园乘凉的时候作为闲话扯出来,这有时也成了我初夏散步的一些意外收获。

小城铁山的夏天是炎热的,但炎热背后还有让人眷恋的可爱:喧嚣,繁华,宁静,诗意……选择是自由的。套用句老歌词来诠释,就是: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

大冶的乡下人爱看戏,最在乎的是那精彩的戏文。有兴致了,哼上几句,自得其乐,算是惬意的日子。

现在想起来,上世纪70年代,我很小的时候在大冶“贵人村”那一带还真看了不少楚戏。当然,真正善于唱戏的并不是这“贵人”村的村民——这大湾子水平最高的不过业余票友那档次,上不得台面。“贵人村”不远处有一个叫做“陈泰”的湾子的村民倒是唱得好楚剧,一板一眼,调正腔圆,人才辈出,在当时那一方相当有名气。

那时,外婆家在陈泰那湾子有一家亲戚,经常有一位头发银白的瘦小的老太婆来“贵人村”的外婆家走动走动,外婆每次都倾其所有热情招待她,让我喊她姑婆。她来了,手脚也闲不惯,边干活边与外婆聊天,经常就聊到了戏文。兴致高了,她也唱楚剧,但她嗓音不好,唱得不动听。这时,我那一大批顽童就编戏文“损”她:“陈泰那湾子的人唱戏/蛤蟆鼓气/鼓破那肚子皮/看你每天哭好几回……”老姑婆耳背,认为我们赞美她,怡然自乐。而我们,更有做恶作剧后的快感,哈哈哈大笑。而老姑婆的《四下河南》、《秦香莲告状》、《荞麦馍赶寿》等,经常有一搭没一搭听进了我的耳朵。

开春的时候,陈泰的老姑婆托人带来口信,说她那湾子立马又要唱戏了,请外婆去她的湾子看戏。在上世纪70年代,湾子唱戏是一件很有脸面的事情,少则唱一天,多则唱三、五天,这时候也是邀请亲朋聚会的大好时机。外婆提了小半篮鸡蛋,捉了一只母鸡,带我去陈泰看戏。老姑婆一家热情地招待我们。

锣鼓点一响,陈泰的禾场上立马被长长短短的凳子、高高矮矮的椅子挤满了。演员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戏袍一换上,脂粉一抹,眉毛、脸蛋一画,别说,倒真有了几分古典味道,等到悲凉的楚剧唱腔一唱三叹时,时空就像重返到了遥远的古代。你看,这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载多悲切;你看,那三小姐王翠花不计前嫌好善良……台上的演员入了戏,台下的观众入了迷。一场场戏,尽管搭的舞台简陋,但让乡村老人们过足了戏瘾。等到下次换个村子演出,还是看客满满,喝彩不绝。

我那时还小,不懂戏。在老人们看戏的时候,我就与陈泰那湾子的小孩子们“疯闹”追逐。老姑婆笑我是“见面熟”,不怯场。问我看戏看懂了什么。我就说:红脸是忠臣,白脸是奸臣,忠臣与奸臣斗,好人与坏人斗,这就是楚剧。与老姑婆混在一起的老戏迷们听了,就开怀大笑!

尽管我小时候不喜欢看楚剧的草头班子演出,但喜欢那错落有致的锣鼓点,但喜欢那苍凉幽怨的二胡声……这些时常深入我的梦境。还喜欢什么呢?“贵人村”那落魄的读了不少古书的老地主能讲《乌盆记》之类的故事,经常把我听得如饮甘泉,也就弄懂了楚剧里的那些故事,再看那些乡民的表演,就能大致看懂了。

在山村看戏,那时是村民的精神大餐。现在,山村的老戏迷基本消逝了,年轻人也没耐心看这似夹杂着抽象艺术的慢节奏的咿咿呀呀的戏剧表演,要看就看紧张刺激的欧美大片……像我,如能泡壶好茶,听下楚剧,还是一种舒坦的艺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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