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想象丧尸危机(汇总20篇)

时间:2023-11-05 16:20:02 作者:文锋 精选想象丧尸危机(汇总20篇)

优秀作文应该在题材选择上有独特性和广度,能够引发读者的兴趣和好奇心。下面为大家推荐一些优秀作文,这些作文不仅思想深刻,而且语言优美,值得我们仔细品读。

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阿凉独自在实验室里分析数据,全心投入之际,忽然听到背后的门咔啦啦轻响,狄希推门进来。

她面颊微微潮红,止不住地发出吁气。关上门,她从柜子里翻出挎包,旁若无人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她动作迅速,工装和内衣一件件褪去,露出她平滑的脊背,骨骼随着她弯腰再直立的动作而如泉水一般流动。

阿凉不由发愣,脑中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立刻转过脸去,心怦怦跳动。尴尬了半晌,再看向狄希时,她已经换好了一身新的工装,弯身拍打折叠处的褶皱。

“你不怕被人看到嘛。”阿凉静了静浮躁的心,怪罪道。

狄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得动人:“哪有别人?”

阿凉闻言也笑,不再言语了。狄希随手在他桌上取了几张表格作扇子,一边扇风一边道:“观察室清理出来了,新志愿者随时可以入住。”

阿凉把自己的茶杯递过去:“怎么是你做这些事?”

狄希瞥他一眼,接过茶杯饮了一口:“你以为我的工作就只是对他们颐指气使嘛!”

“那真是辛苦你了。”阿凉抿着唇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什么,盯住她的眼睛,“那些丧尸都处理掉了?”

“还没。“狄希垂下眼睫,隔了一会儿,她将手掌按在阿凉肩膀上,有些吃力地说,”晚些你替我去吧,按实验垃圾处理。”

阿凉明白她心软不忍,于是轻轻覆手握住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交给我。”

狄希的眼睫微颤,像是扇动的蝴蝶翅膀,听了阿凉的话,她眼波流转,凝住他的脸,忽然道:“你想看半脑人的隐藏资料吗?”

她话题跳跃得太快,阿凉一时未反应过来,茫然地怔了怔。片刻,他又听见狄希低而轻微的声音:“昨晚答应你的,现在要看吗?”

生化危机4想象作文字

“派队?狂欢?”张振无意识的瞄了瞄自己身上被溅到的鲜血。本来看到开门后这么特别的美少女就楞了一下,接着又被她说的话狠狠的雷了一下。

“我说你还没搞清楚。

“你怎么这样说话,哼!”王晓雅狠狠的瞪了张振一眼,然后转过头对房内喊道:“小雪,咬他。”

“嗷,嗷嗷。”一阵狮子般的雷吼从房内传来,小牛般大小的身躯却动如狡兔。

张振看到那东西向自己奔来,瞬间就明白了这小妞怎么这么吊,一个陌生人敲门她敢随随便便的就开门,还敢没心没肺的扯些莫明其妙的东西。

拜托,这么具有威慑力的动物能不能别叫小雪这么可爱的名子,ok?

“张振不好了,有丧尸从楼梯上过来了,快回来。”

张振听到守在原处房门的李辉大喊,眼神就往走廊另一端看去。正好看到两三个身影向自己冲过了,口中还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丧尸!张振来不急多想,一把拉住那小妞的手臂就往回跑,还不时的朝冲向自己的丧尸开枪射击。

王晓雅被张振一下从房内拉了出来,一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刚想放声叫喊有人想要,却在不经意间看到身后的几个身影。

“天啊,啊啊啊。”王晓雅被那些阴暗的脸,狰狞的面孔吓得连连尖叫,不用张振拉,自己都撒着丫子跑。等快跑到房门时,看到已经脑袋稀烂倒在地上的几个丧尸更是拼命的尖叫。

“快,快。”李辉两三下就把正在门外尖叫的王晓雅拉进了房间,等到张振也退了回来后,立马关上了防盗门。

“这是怎么回事?《生化危机》?《活死人的黎明》?”王晓雅软倒在地板上,半跪坐着问两人。

“嗯,昨天晚上就开始了。”李辉头也不回的说道,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张振为换了个弹夹,心里也些好笑。她昨晚应该在睡梦中渡过了最恐怖的一夜吧,这运气还真好。

听到回答后王晓雅满脸惊异,没一会儿神色一振,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李辉大声喊道:“快开门,我的小雪还在外面呀。”说着向门把摸去。

“你不要命了,又不知道外面聚集了多少只丧尸,现在开门不是找死啊。”李辉拉开王晓雅的手,对着她吼道。

“我不管,我不管&hllip&hllip我要小雪,放我的小雪进来啊。”王晓雅说着还带着一些哭声,双手不停的拍打在李辉身上。

“别吵。”李辉不耐烦的推开王晓雅,耳朵贴在门上,

“门外还有只狗的叫声,但叫的声音很特别,会不会已经被传染了?”

“那是只藏獒。”张振说道。

“就是藏獒,怎么样,你还不快开门让小雪进来,如果它死了我就去告你,我想你肯定赔不起!”王晓雅冷哼着。

“我说小妞啊,我不管你以前是哪个权贵富豪的女儿,但我看你真的很不了解现在是什么状况吧。昨晚首轮的感染率有百分之五十,知道这那什么概念不?首先就有一半的人会变成丧尸,然后它们会突然咬向身边的人,被咬了的人又成为新的丧尸去找活着的人做为食物。你自己想想,这一来二去,现在能活下来的人有多少&hllip&hllip你到哪里去告啊?”张振实在看不过眼,有些无奈的说道:“不得不说你是很幸运的,昨晚没有被感染。而且我看你屋子里一定就你一个人吧,所以你才能见到今天的太阳。”

“你说的是真的吗?”王晓雅问了一句,看到张振点了点头,她一下子坐在了地板上。自言自语的说着:“那我的老爸老妈&hllip&hllip”

前些天王晓雅刚和父母吵完架,气愤之下带上小雪离家出走,并且在这边买了套房子。只是没想到,这次离家出走很可能就成了最后的决别。

房外嘶吼嚎叫声不断,房内则鸦雀无声。

张振看了看手表,快十一点钟了。便留下沉默不语暗暗流泪的两人,自己走到厨房做起了中餐。

这回可好,什么都没捞到反而捡回一个没多大用处的女孩,女人?

“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下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张振将炒好的两道菜放在餐桌上,招呼着还在发呆的两人。

两人有些木然的走到餐桌前,慢慢的吃起了碗里的米饭。张振见气氛不对,开口向女孩子问道,“你家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hllip&hllip对了,我叫张振,他叫李辉,你叫什么名子。”

“王晓雅。”她依旧带着些哭声说道:“我房里有几袋零食。”

“这么说的话我们得加快进度了,不然再过三四天就没什么东西吃了。”张振无奈的说着。

“嗯。”李辉答应了一声,继续吃着饭。

一顿很宁静的中午饭后。

李辉照例猛的将房门打开,刚准备抠动扳机的张振却看到,几个丧尸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印入眼前的只是一只全身血红的藏獒。

“嗷。”那只藏獒一见房门打开,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张振吼叫。

张振甚至可以看到那藏獒口中通红的獠牙。

一年级:4399光耀。

四年级想象作文

”张振突然意识到心中‘心魔’的存在,一但抱着这种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只会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张振猛的将手中的酒瓶摔个粉碎,然后一把抢过窗户前三人的酒瓶,同样的猛摔:“醒醒吧,我们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李辉扔掉香烟,神色坚毅的看着张振说道:“兄弟,我跟着你干。我们是不能有消沉的想法,不然迟早都是会死。”

张晓雅想了想,随后说道:“这样一定会很累吧,不过我愿意。”

“枪声?”

女人满脸担心的照做了。

张振又把那谎话忽悠了一遍这个男的,把后来可以通过获得生存点购买的情节也添了进去。为了帮众人寻找希望的曙光,不至于陷于绝望,是应该说一下自己的底牌了,让他们有个念想了。

李辉程凌风听得兴奋不止,打怪买装备,这完全就是一场游戏,只不过是一场生死游戏。

不过如果在以前,他们一定会认为张振在做梦,但综合这些天的情况来看,又是生化危机,又是张振拿出的,他们就没理由不相信了。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在楼上杀外面的丧尸来多获得一些生存点呢?那样不就可以买更好的武器或着战车。”男人很快就抓住了要点。

“我试过,丧尸除了视力之外,好像可以通过声音的震动确定人类的方位,只不过这个确定范围的大小是通过声音的震动大小和丧尸感应能力而确定的,然后它们会发出奇特的吼叫并向那个方向追去,而这一种吼叫会让更多丧尸知道,最后那些个丧尸也有可能会发出一种特有的吼叫,并招来更多的丧尸。”张振慢慢的解释道:“如果我朝外面开枪,在没有墙壁隔挡声音的情况下,会引来无数的丧尸。一旦这个居民楼的食物全被我们吃完,而楼外又全挤满了丧尸,那么我们只有变成丧尸或着饿死。至于战车,那种东西最垃圾的也需要二十二万点,就现在而言我们完全不用考虑。”

在那次关闭居民楼铁门后,张振对丧尸的理解就行进了一次总结。

“我明白了。”男人依旧镇定并带着喜悦说道:“很高兴遇到你们,幸存者。”

“我们也是。”张振说道:“我叫张振,那个高个子长得壮的叫李辉。这个瘦点的叫程凌风,那个美少女叫张晓雅,那头神兽叫小雪。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彭翔,另外我的女朋友叫周雨欣。”彭翔向卧室走去,边说着:“你说是神兽是条藏獒吧,看样子它应该出现了传说的变异。”

“嗯,你的女朋友呢。”张振问道。

“她在房间里整理东西。”彭翔说着对房里喊道:“雨欣,出来和几位认识一下吧。”

“很高兴见到你们。”周雨欣从房里走了出来,对着外面的四人打着招呼,声音柔和,外表端庄美丽。

好白菜都被猪&hllip&hllip被帅哥拱了!

一年级:4399光耀。

三年级生化危机想象作文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巨大雕像连接的校门,感觉一点都不不伦不类。

铁门的右边站着一个长着七只白色翅膀的恶魔。他拿着一把长镰刀,穿着一件宽大的斗篷。七只大小不一的翅膀直冲云霄,刺破天空。

铁门左边站着一个天使,长着一双黑色的翅膀,戴着半个光环,头顶上方高高地挂着一根光滑的白光板条。他的眼睛看着板条,他平静而英俊的脸上充满了邪恶的微笑。

天使和恶魔背对着两边站着,身后巨大的翅膀连在一起,像一座横跨天空的桥梁。金光柔和地洒在恶魔和天使身上,仿佛笼罩在一层玻璃般的晶雾中。

白色翅膀和黑色翅膀重叠的正下方悬挂着一块黑色的木匾,木匾上刻着四个浑厚有力的“威廉姆卡索”血腥大字。

哈哈,从今天开始,我米奇可以大摇大摆,明目张胆,威严地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游荡,谁也拦不住!

因为——我转学了!

大喊三声:

我转学了!我转学了!我学会了!

我发誓,我情绪这么高!\(*^o^*)/。

这是一所贵族子弟聚集的皇家贵族学院,里面的每个学生都有着坚实的家庭背景和庞大的家庭背景。

整个学校是一座欧式建筑——。

哥特式城堡教学楼,阿拉伯餐厅,欧式蓝桥,俄罗斯风格门楼.小桥流水,蓝湖影,曲径通幽。

但是,听说这个学校被两个神秘的男生分了,各霸一方。所以每个进入这个学校的学生都要选择一个学校——黑暗还是光明。

看着眼前宏伟的校门,我的目光迅速褪去。

那是愤怒,愤怒,燃烧的愤怒!

我盯着青蛙的眼睛,愤怒地拍了拍前面骑着自行车的林森:“死木!别偷懒了,踩着脚赶紧去学校!哎,看着那些xxx,我心都火了!”

“是的,小姐。”汤姆林森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更加频繁地蹬着腿。

林森——我的仆人。

一个忠诚的男仆,圆脸,长相不错,年龄和我差不多。我让米奇往东走,他一直不敢往西走。

嗯.破自行车,忠实的跟班,随便挖一堵墙,够我们普通人活半年了.这个组合真的有点诡异!

哈哈.-_-#但是!没钱不是我的错,造成这种超级诡异的组合也不是我的错!

进入“威廉姆卡索”,首先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小道不宽,双向两条车道。奇怪的是左边的地面是白色的,右边的地面是黑色的。道路两旁是不同颜色的矮小树,组成了各种美丽的图案。

在小树墙后面,有一座百年老古松,枝叶茂密,形成一条绿色通道。但只要一抬头,透过树叶依然可以看到外面明亮的蓝天,感觉整个世界就像一个五颜六色的大盘子。

小树墙前面的地上有一条细细的小溪,大约有两英尺长。水道里的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鱼在落叶下快乐的游动。

“哇!多浪漫的地方啊!哦哈哈哈哈……”我扯了扯嘴角,抬头狂笑了一声。

滴滴滴.

突然,一声急促而清脆的警铃响起,雷鸣般的声音响彻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吓得蹲在古松上的鸟儿飞走了。

而那些在我身边慢慢行驶的车,听到警铃后突然加速,风一般从我的视线里窜了出去。

不到两分钟,我孤独的自行车就被丢在了长长的路上。

嗯哼?该死,不会是已经上课了吧?

“滴滴,滴滴,滴滴……”的警铃继续响。我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到很多车井然有序地停在学校门口。

嗯?根据这种情况,应该还没有课。

我就像张耳的和尚,当警钟突然停止。

一个粗犷的中年男性声音通过扩音器在我耳边响起——。

“嘿!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光影路上”骑着破自行车?快走,快走!”

自行车坏了?除了我还有谁在这里骑自行车?真好笑。

啊-不!小道上的破自行车.那不是我夫人的吗!

“该死!听到广播后,迅速离开‘光影之路’,速度和速度……”中年人大声吼叫着,通过扩音器可以清晰的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保安,去把那个鲁莽的家伙赶出学校,保安——”

中年男声刚落,只见几个魁梧的大叔一拳就能把我揍扁,横着从校门向我们冲来。

看到他们越来越近,我拉了拉林森的衣服,焦急地催促:“快,快!别让他们抓到你。哇!这是什么鬼学校?走小道犯法吗?”

林森使劲铆足了劲,蹬着车。汗如雨下,湿透了他的t恤。

“不好!太晚了.撤!滚出去!结束了.要结束了……”中年人绝望地吼了起来,声音是变调。

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魁梧大叔接到命令后迅速撤退,然后毕恭毕敬地站在学校门口,像高大的杨树。

现在怎么了?就在我非常惊讶的时候,两辆崭新的加长劳斯莱斯并排驶到了小道上,一黑一白。

哇!只有双行双车道的路这么宽,那两辆车都开过去了。哪里可以蹲?

我着急地喊:“木头,快蹬,快点!”

林森点点头,两条腿继续快速机械蹬动。

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

因为我当时开在小道中间,也就是两辆劳斯莱斯正前方,两辆劳斯莱斯疯狂地按喇叭。

“啊啊,太吵了!我有两个轮子,你有八个!那是我最快的速度……”我不满地嘟哝着,感觉特别不舒服。

这时,我开始为一路疲惫的林森感到心疼:“忘了木头,慢慢骑,我不信他们敢碾过我们!”

自行车速度慢的时候,后面的喇叭更响,滴滴的声音能震破我的耳膜。

“去死吧,你."为了保护耳朵,我决定投降,命令林森靠在路左边。

自行车一转到左边,右边的黑色劳斯莱斯就以飞快的速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黑色劳斯莱斯一开,白色劳斯莱斯就急了,一个劲儿地按喇叭。好像他随时都会开车经过我身边,把我压成一个大肉饼。

“嘿嘿,嘿嘿.为你焦虑……”

就在我笑得咬牙切齿看不见的时候,一瓶农夫山泉矿泉水从白色劳斯莱斯的车窗里扔了出来,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朝我的脑袋飞去。

“啊——”

我当场闭上眼睛,双手抱着头,条件反射地睁开了头.

我闭着眼睛,只听到“哐”的一声,我侥幸躲过的矿泉水瓶砸到了坐在我面前的林森的头上。

自行车好像是个喝醉酒的老头,摇晃了好久终于摔倒了!

可怜的林森从车里掉出来,滚出几米远,最后以超级不雅的姿势摔倒在地。

另一方面,我以爬狗的姿势趴在地上——脸贴在地上,屁股翘在空中.

喔,喔,喔!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陷入这种鬼样子.形象毁了!0?

我赶紧调整好姿势,坐在地上揉着酸痛的膝盖。

“喂,你没事吧?”

突然,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像春风。

“什么!什么都没有?没什么,还可以摔着看!”

我抬起头破口大骂,喷火的眼睛盯着那个俯下身看着我的男孩的眼睛。

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我的头砰的一声爆炸了,电闪雷鸣。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我仿佛听到命运之轮转动的声音。

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当老师公布游戏的规则时,.我如梦初醒,原来是这样的:学生们先围成一个圈;右手伸开,手心往下,右手食指往上;教师口述故事,当听见“竹子”时,左手不可以被另一个同学们把握住,右手要把握住另一个同学们的手指头。

开始游戏啦!但见小姜同学们开怀大笑,双眼眯变成一条线,嘴唇都快咧到耳根了,凸凹不平的牙,要蹦出来一样。教师逐渐说故事了:“苏东坡是宋代有名的书画家……”我好焦虑不安啊,豆大的汗珠从我面颊上流出来。大伙儿眼眉都紧锁着,快断掉一样。“竹子……”我们一听见这词,左手赶忙缩回来,另外马上用右手去把握住左侧同学们的手。哎呀,我手滑了,尽管没被同学把握住,但也没把握住同学们的手。“哈哈哈哈……”唉!瞧这小姜同学们又在笑了,谁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笑得腰都弯成虾米了。手机游戏再次,连续几轮我还没被把握住,简直万幸中的万幸啊!小曹同学们一直被我抓,他被我把握住了还想溜?没门!万般无奈,他一脸的不情愿,那脸部狰狞的模样,引来我开怀大笑。

小姜同学们一直不成功,教师还没说到“竹子”俩字,就先抓起来了。有一些同学们也一直失策,谁叫她们反应迟钝呢!一说故事就傻傻的地在哪站着,双眼直呆呆地盯住正前方,像木头人一样,搞笑幽默无比。还有一些同学们双眼直勾勾地看见身旁的同学们,仿佛会把人看穿一样。

这是一个锻练大家手的协调性的手机游戏,教师简直用心良苦啊!

手机游戏仍在再次,欢笑声仍在持续……。

生化危机4想象作文字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站岗的机器人。我走上前,被一个站岗的机器人拦住了,我向他介,绍道:“我是20年前六(2)班的学生”机器人打断了我的话说:“xxx对吗?”说过从它的嘴里吐出了一张纸,我签上名递给了它。这时水泥路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带子,它慢慢移动,带子上站了另一个机器人他向我介绍:“欢迎光临2025年的宣城二小,我的名字叫吉米,我来向你介绍吧!”机器人吉米和我来到操场,一个小女孩一不留神跌倒了又重新爬了起来难道她不疼吗?”吉米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对我说:“这是高科技跑道,跌倒是不会感到疼的。”接着我们来到了“沙滩”从一个门进去,哇!多漂亮的运动场所啊!

运动器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五光十色的光芒,并且样品也很多。我们来到了阔别以久的六(2)班,多漂亮呀!空调、饮水机……应有尽有,几乎每一个座位上都有一台电脑。地上用木板铺着,雪白的墙、漆黑的黑板。上课并不是老是帮忙,而是先吃一粒记忆丸,再在电脑上远程教育。我顺着电梯来到顶楼,那是一个游泳池每当上午第4节课就是游泳课。可尽情的玩耍。

“咚咚咚”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离开了母校来到公司开会。

二十年后,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趁着出差,我来到了曾经上学的母校。

带着几分好奇,带着几分激动,我走进了校园。这是我曾经上学的地方吗?教室在哪里?那栋高楼是用来干什么的?正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当年我上小学时候的班主任。再一次见到他,他虽然已经老了,可还是那样精神奕奕,我上前激动地叫了一声:“林老师好!”林老师停下脚步,把我打量了一番,终于认出了我,而且还叫出了我的名字。听了那一声名字,别提我有多高兴了,过了二十年了,老师竟然还记得他学生的名字,这多么不容易啊!

当林老师知道我是特意回校拜访时,便滔滔不绝地说开了,说起了学校这些年来发生的变化。

林老师还带我参观了学校的图书馆、恒温游池、麦当劳餐厅、网球场、足球场……老师告诉我,这里每天都有学生在打球、玩游戏……是娱乐的好地方。我来到操场,玩起荡秋多么舒服、多么惬意啊!天空是多么蓝,树叶是多么绿,空气是多么清鲜,各种游乐没施是那么齐备。

我告别了林老师,再次离开生活了六年的'母校,带着喜悦,带着祝福。

咦!这是哪?我左看看右瞅瞅,我非常的眼熟,这里很像我的故乡——通榆。不可能!我的故乡科技不可能这么发达。这时,有个人在叫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我班同学——宫瑾,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了。然后,我们边吃边叙旧,我还问他,这里是哪呀!他说:“这里当然是通榆了。”我很吃惊,我跟他说:“让我看看咱们的母校。”他答应了。

我们俩坐着超音速汽,很快地到了母校。

哇!我们的母校高得仿佛与天相接,门口还有时空机,可以让你去任何地方。这时我看见了我班付春沫,原来他考上了博士后,我还真羡慕他。操场上还有机器人,有扫地的,教人的,卖东西的。现在的科技真发达呀!

“叮叮叮”的铃声响起来,我一睁开眼睛,原来是妈妈!

“20年后的母校是怎样的?”我一直在床上沉思,沉思不知不觉的,我眼前一阵朦胧。醒来后,我面前站着一位长相奇特的怪人,它告诉我,它叫“杰克”,是我的管家。它还告诉我,我现在已是一名杰出的生物学家,已克融出了恐龙,而且今天还是同学聚会,我一听,急了,赶紧登上了我自己制造的飞行器——翼龙。在途中,我遇到了数学家郑学健,世界长跑冠军肖建雨,乒乓球家翁子豪,电脑大师植州,他们也是来赴约的。不一会儿我们到了久别的母校——宁师附小。忽然,传来了一阵动听的小提琴声,原来小提琴家陆柳伊也到了。过了一会儿,大家都到了,我们一起敲响了林老师和肖老师的大门,门里走出了两位老师,当年神采奕奕的老师已变得两鬓泛白。他们向我们询问了现在的工作情况后,带领我们游览了母校。

当年的教学楼现在已变成插入云霄的大楼。这么高怎么上去,坐电梯呗!不,现在电梯已是落后的小弟弟了,只要报出你想到的层数,刹那间就到了。而且现在已不用普通桌椅了,全是空气做的桌椅,既省钱,又环保。还配有电脑,那时侯用的是微型电脑只有语文书那么大。现在都使用着高级设备。

而当年的多功能教学楼,现在在已是一个大食堂,里面什么都有,所有的师生都在这儿吃饭,你肯定会问有汉堡吗?现在还吃汉堡?如今都是维他命面包,知识可乐,运动棒棒糖等等。这些可以使大家在体质、知识、运动达到平稳发挥,“为什么没有老师办公室?”我问肖老师,老师说:“现在全用电脑改作业,不用人改。这样不仅可以减轻老师的负担,还能提高批改作业的正确率。”我见了,惊叹不已。

“叮零零,叮零零……”我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我想:祖国正在飞速变化,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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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3一年级字想象作文

同样坐在地板上的李辉用颤抖的手为自己点燃根烟,旁边地板上的手机不停的发出嘟嘟的叫声。

……死去的四个尸体,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静得可怕。

哭声?

顺眼望去,李辉双手捂住脸,发出阵阵呜咽的哭泣声,大半截香烟在地板上慢慢燃烧着。

张振想站起来,而发软的腿让他没有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调整片刻,张振走向李辉,坐在了他的身前,没有任何语言。

李辉擦干了泪水,有些哽咽的说道:“打电话没人接……我的。

“至少我们还活着不是吗,即然我们还活着,我们就要好好的活着,因为现在活着的人不多了。”张振从李辉上衣的口袋中拿出根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也许有时候,活着也是一种不幸吧。

李辉没有说话,只是重新点燃根香烟。两人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他才慢慢问道:“你怎么知道会爆发这种生化危机?还有,你怎么会有枪?”

有些秘密是谁也不能告诉的,何况张振自己也弄不清先前那心灵感应和购买武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这个谎言还真的不好编。

“我也不知道,但我前一会儿好像拥有了一种特殊能力,可以获得枪和预见未来的能力,当我得到枪时,我就知道,这预见的生化危机是真的。”张振慢慢的说着。尽管李辉有点疑惑,但在张振随后的完善话语中,慢慢相信。

两人歇息了一会,平复了下恐惧的心灵。为了避免碍眼,将恶心的四具尸体拖到一个房间中,随后洗了个澡便倒在了客房的床上。

也许每个还活着的人在睡觉前都希望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吧……。

太阳逐渐升起,城市里却没了往日的繁华喧闹,只剩下满地的鲜血和活着的死人。

“张振,厨房里并没有很多吃的,只有十几斤米和一些蔬菜。”冰箱前张振听到了李辉的声音。

张振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对着厨房叫道:“冰箱里有四瓶橙汁加上一些肉和鸡蛋,另外还有两盘剩菜。”

没有充足的食物,意味着会被活活饿死。

“怎么办。”李辉满脸颓废的走了过来。

“先煮点粥,过会儿吃完了我们要拼一拼了,看能不能弄点吃的,顺便再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幸存者,必竟在这末世人多力量大。”张振开了瓶橙汁,看着李辉说道。

没有多于的话语,两人都很清楚,想要足够吃的食物,就必须开门去别的房间中冒险寻食。

张振做起了早饭。而李辉则在客厅里不停的用钢管略尖的一头刺向前方,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只希望在出门后能派上用场。

两人吃饱喝足后,商量了一会儿接下来的具体细节,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

砰砰砰……张振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一枪一枪的朝冲在最前方的丧尸射击,打了六枪后终于打中了那只丧尸的脑袋。看着倒下去的丧尸身后的同伴们离自己越来越近,张振急促的喊道:“快关门。”

李辉闻言立即关上了大门,随后传来四五个丧尸因奔跑没停住而发出的身体撞门声。

“还有五个。”张振一边将弹夹里的子弹装满,一边对着李辉说道。

“干吧,它们现在就在门外,没有跑过来时的冲击力,只要我们不失误,它们完全冲不进来。我们可以在门口就干掉这五个。”李辉目光坚毅,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钢管。

张振有些惊吓的看了一眼李辉,随后坚定的朝他点了点头。

两人心中默数,一、二、三。

李辉猛的又将房门推开,张振立即对着丧尸射击。由于距离较近再加特意瞄准,第一枪就爆了一个丧尸的头。

反应过来的四个丧尸对着张振肆意咆哮,身子已经要冲进房间内。

砰砰,张振连开两枪,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另一个丧尸的头颅,穿头而过。

“呔!”李辉不由自主的爆喝一声,猛的将钢管刺进一个丧尸的左耳处,穿破头颅然后奋力扯出,霎时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流得一地。

另外两个丧尸己经冲进了房间内,张振和李辉慢慢的后退。张振手里的子弹更是没有停止射击,虽然有些紧张,但由于距离过近,四枪后又打爆了一个丧尸。

“的。”后退中李辉发出怒吼,用钢管对着最后一个丧尸挥去。当钢管打到丧尸的左肩,从应声响起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完全可以想像李辉用了多大的力道。

丧尸虽然对这种攻击没有什么感觉,但身体也出现了一个停滞。

砰砰砰,张振对着丧尸的脑袋连开几枪,打得这圆球个稀耙烂。

“把门口的尸体先抬出去,不然再冒出丧尸又关不了门就不好搞了。”张振给换了个弹夹后,就开始将大门旁的一个丧尸尸体拖到房外,免得卡住房门。

李辉回过神来,也开始拖起了尸体。

幸运的是,这搬运间的一两分钟并没有再出现丧尸。

关上了门,两人坐在椅子上拼命的喘着气。刚刚。

“哈哈,看来这丧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照样被老子干。”平复过后,李辉肆意狂笑。但张振听得出来,这笑声中带着那么点淡淡的哀伤。

再回想刚刚李辉的怒骂爆燥,张振可以肯定,李辉对家人遇难的伤痛化成了对丧尸仇恨。

“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张振同样笑着……。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李辉再次打开了房门。张振见走廊里没有出现丧尸,便小心翼翼的走到房外最近的一个房门前按了一下门铃。同时对着里面喊道:“还有人吗?”

“啊,吼。”房内响起了阵阵的吼叫声。看来是几个房主变成丧尸后却不知道怎么打开房门,被困在了房子里。

张振无奈的走到另一家房门前,按了一下门铃后又喊道:“还有人吗?”

“你谁啊,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呀。”

生化危机4想象作文字

残缺腐烂的尸体在杂乱无人的街道上肆无忌惮地游荡着,一个个四处躲藏、懦弱无能的人类终究难逃被那一张张血淋淋的大嘴吞噬的命运。整个世界被黑暗所笼罩,昔日的辉煌文明如今只剩下残破不堪的断壁残垣。就在这时,一个拥有超能力的女人即将作为救世主来到这片死亡之地,拯救这个已然被侵蚀的世界。也许有人已经猜到,这就是《生化危机》。

3月12日,《生化危机:恶灵古堡》在北美上映。很短的时间内,在全世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好评。堪称好莱坞生化题材电影的巅峰之作。而随后接连上映的《启示录》《灭绝》《来生》《惩罚》四部续集也收益颇佳。

整部影片的内容不是特别复杂,讲述的是在保护伞公司研制的t-病毒泄露所引发的全球性的生化灾难中,仅存的少部分人类为了生存而战斗的故事。

《恶灵古堡》作为该系列的第一集,其故事情节十分简单,而大多数的篇幅都被导演保罗·安德森用来渲染一种恐怖的死亡氛围,而他也确实成功了。这是我认为五集中最令人胆战心惊的一集。当那丑陋恶心的东西第一次出现在荧幕上时,我怔住了。腐烂的身躯,淌血的嘴巴。低沉的呻吟,笨拙的步伐,还有那死亡的眼神,仿佛透过它就能看到死神似的。还有后来那强大的舔食者,无一不击打着当时我那经不起风浪懦弱的内心。它第一次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行尸走肉。

在《启示录》中,亚历山大似乎并不同于保罗那样在乎恐怖,而是在一定恐怖的基础上略微突出一些人情。电影开头部分,保护伞公司的人将整个城市封锁,禁止出行,导致城内一片死寂,所有人几乎都被感染。面对这种冷酷无情,和武力的逼迫,人们只得选择屈服。而在影片的最后,“复仇女神”计划中的两位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相互搏斗,但患难见真情,二人再度联手,两位超级战士一起战斗,最终以一人的死换回了另一人的生。

《灭绝》讲的是生化危机已经波及全球,整个地球陷入灾难,一群幸存者在已然变为荒漠的美国所进行的求生之旅。影片中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进行了更加深度的刻画,譬如乌鸦群攻击车队,集装箱袭击,油罐车开路等等。将灾难中人与人之间的这种感情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在灭绝中,爱丽丝的超能力已基本发挥完全,而与之对抗的丧尸也在强化,最后对阵的boss更十分强大。

相比较《启示录》和《灭绝》,《来生》更多的是反应人的丑恶面,人在灾难中的自私和贪欲。那个好莱坞的制片人不顾同伴自己驾驶唯一的飞机逃走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来生中,丧尸有了更强的能力,包括丧尸狗,巨型丧尸和四瓣的口器。而爱丽丝则失去了她的能力,沦落为一个普通人。但这却并不能阻挡她的`步伐。她用实际证明了她走到现在并不只是借助t-病毒。但他的对手却因为注射病毒而拥有了更强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爱丽丝依然顽强抗争并夺取胜利。就在这时,保护伞公司的残余势力回来了。

《惩罚》故事情节紧接来生,讲述爱丽丝被带回保护伞一个海底基地并被人救走的故事。在片中,出现了许多在前几集中与她共同战斗过的伙伴的克隆体与更强的舔食者。在惩罚中,人性的正义被再次释放。所有人相互勉励,相互依靠,甚至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队友,战斗至最后一刻。影片的最后,爱丽丝来到人类最后的大本营,高耸的围墙外便是成群的丧尸和舔食者。面对这一切,在第四集中的boss却变成了朋友并重新赋予了爱丽丝超能力。他将爱丽丝救来,就是为了抵抗企图摧毁一切生命包括人类的保护伞主计算机“红后”。片尾宏大的场面再一次震撼了我。

其实将电影和生活联系在一起,就会发现两者是那么相像。

头,是人类大脑的所在地,是整个人类最重要的存在。有了它,人类才有思想,可以思考。它存放着一个人的信仰、观念以及他的一切。干掉头部,是摧毁他们的思想能力,只有打掉头部,丧尸才可以死亡。也只有摧毁腐朽的思想,黑暗的社会才可以转化光明。

除去这些,将五集放在一起看,很容易发现,从第一集到第五集,影片所讲述的,由最初的只为生存,一步一步由浅入深,转入整个人类世界。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这部电影了,从年幼无知到青春懵懂,这部电影陪伴了我十个年头。他带给我的,并不仅仅是一部电影那么简单:

无论昨天有多么要好,当今天灾难发生的时候,真的假的,一切都会明了。

无论黑暗有多强大,始终不要放弃抵抗。

一个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他的大脑,因为有了它人类才有思想,能思考,这是作为一个人的全部尊严所在。

无论怎样,都不要放弃你的信仰。

无论如何,都要去尽力保护你的伙伴。

团队的力量往往胜过个人,孤胆英雄从来都行不通。

解决问题,从根本上入手往往能让你事半功倍。

当你面前有弱者需要保护时,不要吝啬你的援手,它将保持你纯洁的内心。

无论你有多么想,但都请适可而止,无节制的贪欲是毁灭的前兆。

虽然灾难可以让你懂得很多,认清很多,但都请尽力不要让它发生。灾难如果真的发生了,就要尽力去挽救任何人,并试图去终结灾难。

拿得起,放得下。无论昨天是什么,今天的敌人,就要消灭。

当断则断,做决断不能迟疑,也许那会要了你的命。

在任何时候,都必须要遵守你的承诺。因为那对一个人来说,可能是唯一的支柱。

任何法律都不能侵犯。否则灾难便会降临。

相比于抛弃同伴或对其见死不救的人,我更喜欢丧尸。

夕阳终会过去,黑夜也并不长久,而黎明的曙光终会来临。

人类是时候需要反思了,是该去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的时候了。

也许在你回到家的时候,会听到一声低沉恐怖的呻吟,那时要怎么办,由你自己决定。

想象作文:翠鸟危机

在我的鸟类知识课外书籍中,天之鸟——翠鸟最令我为之着迷,“翠鸟生活在繁茂宁静的山林中,十分爱吃小鱼,有一张尖尖的嘴,会……。看了这些介绍,我梦寐已求想见到它的样子!终于,愿望成真,我终于见到了小翠鸟。

这天,我正十分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在院子里观赏那静静的池水和亭亭玉立的睡莲。“我的家园可真美,有水有花。”我赞叹道,“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小鸟几乎都出去捉虫了。”我一边幻想着小鸟在树上嬉戏,一边骑着车围绕在风平浪静的湖边。“吱啾……”的声音响起来,我停下车,远远一望,一只活泼可爱的小鸟进入了我的眼帘。

这是一只漂亮的小鸟,它的背上有着柔美的天蓝色的羽毛,腹部则是橙黄色的,最特别的是:它有一张尖尖的嘴,哟!这不正是书上说的小翠鸟吗?原来它是这样一副面孔啊!突然,它张开优雅的翅膀,飞向天空,俯冲下来,冲向湖面,把嘴往水里一冲,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小金鱼,可翠鸟扑了个空,鱼灵巧地躲开了攻击。它又急转,向上飞,又冲下来,准确地把鱼咬住,飞到一块石头上,小心翼翼地啄起来,我走近了一点,想看得更清楚,可惜我惊动了它,嘴微微一松,重重地掉下来,其它鱼儿见状,慌忙逃跑。我捡起那条鱼看看小翠鸟是什么反应,只见它一直呆呆地望着我,好像在说:“那是我的快还回来!”我把鱼放在一块石头上,等它过来吃,又转身离开,悄悄躲在一棵树后观察着。只见它左看看,右瞧瞧,便夹着鱼飞走了。

小翠鸟是多么机警呀!还有它的捕鱼动作使我着迷,我会多多搜集翠鸟的资料,更好的了解它。共同保护我们的家园!

文档为doc格式。

想象作文:翠鸟危机

清晨,巧艳被冰凉的露水冻醒了,身子下面有着什么东西扭动得厉害,非常难受。巧艳懒洋洋地想再睡一会儿,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应该是孩子出壳了!它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尖叫起来,这一回和上一会不同,这是幸福的鸣叫,为自己的孩子而感到骄傲。

最上面的蛋先裂开了,露出一只小雌翠鸟的脑袋。接着,另外两只蛋也裂开了,又露出两只小雄翠鸟。巧艳有点儿失望,它向来喜欢雌性翠鸟,可没想到只有一只雌翠鸟。唉!

最大的雌翠鸟嘴巴是纯黑色的,又尖又长,羽毛还没长全,却有点蓝色的碎毛,但巧艳判断长大后会全身没有一点儿杂毛,名叫蓝洁;老二雄翠鸟有着非常美丽的青色碎毛,比较健壮,名叫健影;最后一只雄翠鸟,外貌和巧艳差不多,只是毛色继承了哥哥和姐姐,是一种发青的蓝,名叫双双。

巧艳对蓝洁格外疼爱,但它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每到吃食时,会把最大最肥的鱼给蓝洁。翠鸟家族和其他鸟家族不一样,不是哪个孩子叫得最大声就把最好的'食物给那个孩子,而是按年龄大小来分,大者先吃,小者后吃。

过了几天,巧艳发现自己的孩子们出现了皮肉破裂的现象,开始仔细地搜寻原因,原来是巢的树枝太尖了,总是划破孩子们的皮肉。巧艳不由得发起了愁:重新造窝倒是容易,可是孩子们还不会飞,是无法飞出巢外的。把孩子们一个个放到柔软的草地上再造窝,好是好,可是说不定又有一只猛兽扑过来抓走了孩子;不造窝吧,孩子们会更加遍体鳞伤的。

这件大事对鸟妈妈来说这是太重要了,也许就因为一个小小的鸟窝,孩子们就被刮死了。如果鸟窝不舒适,孩子们的未来就没了着落。总之,这事儿真伤脑筋。

以前巧艳年轻时,也见过鸟妈妈为自己的孩子们发愁,却从没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更别提留心观察其他鸟妈妈的一举一动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巧艳只得做出了一个大胆鲁莽的决定:教孩子们飞翔!

飞翔对任何鸟儿来说都是生命的必修课,对翠鸟也一样。只可惜巧艳忘了当初自己的妈妈是怎样教自己飞翔的,生怕孩子们学习飞翔时太激动,听不进去它的话就鲁莽地飞翔,最后会摔伤致残的。

于是巧艳小心翼翼地走到孩子们面前,用鸟类的语言询问:“孩子们,你们想学飞翔吗?”

孩子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蓝洁小声叫出了声:“想啊!想啊!”

巧艳的心猛地一痛,最终还是问:“妈妈带你们去学飞翔,可是你们能保证自己不激动吗?我的意思是,你们能不鲁莽冲撞地学习飞翔吗?”

三个孩子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妈妈带你们去学飞翔。”巧艳下了命令,“蓝洁,你是姐姐,负责保护弟弟们。健影,你负责不让姐姐弟弟走失。双双,你一定要跟好哥哥姐姐啊!”

“听见了!”三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蓝洁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健影认真地看着巧燕,双双的眼里流露出了期待。

巧艳还是不太放心,重新看了一眼孩子们,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

生化危机3一年级字想象作文

假如,我有一只马良的神笔。我要给小动物,画一个个安全的家。这样,小动物们就可以安安稳稳不再担心。

假如,我有一只马良的神笔。我要给种树的叔叔阿姨,一颗颗高高的小树,这样,种树的叔叔阿姨就可以好好休息放心生活。

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我向北行进了五天,从地图上看应该已经离开了常青城。身上为数不多的食物在我一次发狂般的饥饿后就消耗殆尽了,我重新回到了吃老鼠和蚯蚓度日的时光。

我浑身都很痒,在脸上挠了一下,从打结的胡须中捉出两只红褐色的甲壳昆虫,我把它们捏在指中,看到它们纤细的六肢在空中挥舞,像是一个诱人的召唤。

我丢了一只到嘴里,牙齿咬碎,粘稠而微甘的肉汁爆溅,还算可口,比蚯蚓的口感好很多。

身后传来了“咕”的一个声音,我回过头,那是一个皮肤几乎都溃烂了的女丧尸。她跌跌撞撞地跟在我身后走着,见我停下来,便也停在我几步远的地方等着。她乳白浑浊的眼珠定向我,像是在尝试表达什么。

我朝她伸出手,递出另一只昆虫。她慢悠悠地走近两步,俯下身来伸头直接从我手上咬走了它。

她干涩的牙齿划过我的指腹,触感轻微,甚至瘙得有些痒。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之前我在废墟里过夜,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出现在我身边了。我想她大概是侥幸逃过了清扫行动,失去所有同类,如果她身上遗留着人类的感觉,她应该也是茫然无助的。我被丧尸咬过,身体发生了变化,所以她或许是把我当做同类,才决意跟随我。

幸好我也很寂寞,只要她不袭击我,我不介意多一个路伴。

我继续前进,她也在我走出一些距离后摇摇晃晃地跟着我。

正午的太阳耀眼而烧灼,我的舌苔干涸得像沙漠,这些天都没有下雨,我都不记得上一次饮水是在什么时候。眼前有些昏花,我赶紧倚着路边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坐下来,躲在它的影子里。女丧尸站在外面看着我,发出“咕”的声音。

高温加速了她的腐烂,我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她的一个耳朵已经剥落了,耳孔像是贫瘠土地上的漩涡。她艰难地站着,我猜想她褴褛裤腿下的膝踝已经见骨了,于是向她招手:“过来坐吧,休息一会儿。”

她像是没有听懂,无动于衷。

我又说:“你走不了了,坐下吧,我再陪一会儿你。”

她乳白的眼珠缓慢移动,看了我一会儿,挪着步子走进了广告牌下的阴影。

沉默片刻,我开口:“我不是丧尸。”

“咕。”她喉咙蠕动,从体内深处发出声音。

我想起第一眼见到她。那时我刚从昏睡中醒来,发觉有人跪坐在地上,双手正抱着我的头,让我吓了一跳。她的脸几乎不辨五官,我是看到了她裸露的乳房和肚皮才确认她是个女丧尸,她像是想要跟我倾诉什么,但酝酿了全身之力最后只发出一声重重的“咕”,便没有了下文。

我再一次打量她,目光下移,她的乳房和肚皮都溃烂成另一般模样,没有呼吸的起伏,如同死肉。

“你撑不过去了,再走下去,你会变成一堆散乱的骨头。”

“咕。”

“就算你跟着我,到了隔离墙,他们也会马上射杀你。”

“咕。”

“因为他们是人,你是丧尸。”

“咕。”

“他们是人,我也是。”

她不再发出声音。隔了一会儿,她移开了视线,头低下去,仿佛瞬间被淹没在阴影里。

我于心不忍,于是叹了口气,对她说:“我再陪你多坐一会儿,等太阳不那么烈了,我再走。”

我们沉默地靠着广告牌静坐,不知过了多久,我睡了一觉醒来,日光已经柔和许多,空气里沉着温热的潮气。

我感觉到腹中强烈的饥饿,心慌失控,胃袋拼命鼓胀又收缩,像是拥有了独立的生命。

忽然之间,吞食的欲望便侵占了我仅剩的大脑,我看向坐在身侧的她,无法遏制将她塞进嘴巴的冲动。

她察觉到异常,身体微微动了动,看到我的实现终于意识到危险。但她浑浊的眼珠看不出恐惧,我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扼住她的关节。她不断地“咕”,站不起来,连滚带爬地闪躲。

她激起了我捕猎的欲望,我一口重重咬噬在她的颈动脉上,肌肉撕裂,一股奇特的味道充满口腔。她在我身下徒劳地挣扎,羊入虎口。

我只想快点填补我空虚的胃袋,让胃液将肉块融化,幻成令人满足的饱腹感。

下一刻,一股强烈的冲击突然在我胸前绽开,令我险些匍匐下去。

我低头,看到一根浴血的钢筋,它贯穿了我的胸腔,并捣碎了她的脸。血液顺着钢筋淋到她破碎的头颅上,她迟钝地抬手摸了摸,然后垂下来,一动不动。

“怪物!“。

一声愤恨的嘶吼将我从失智中唤醒。我扭曲着身体回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黑子的双手还握着钢筋的尾端,他低声喘着气,抬起头与我对视,眼中像是浮着一层冰壳:“你是个怪物。”

我像是一只突然进化的猿猴,无所适从地站在人类世界对面。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静止下来。黑子将钢筋抽离了我的身体,他退到远处看着我,没有动作。我捂着伤口从女丧尸身体上退下来,瘫倚在地上。

“你不用离我那么远,我不会咬你。”我说,“也不传染。”

隔了一会儿,我又补充:“是你说的。”

黑子静了一会儿,才靠近我。

胸口开绽的洞已经不再流血了,我知道它正在恢复,这消耗了我不少体力。黑子冷静下来以后,把随身带的口粮给我吃了,他冷眼看着我咀嚼,像隔着栅栏看动物。

旁边女丧尸干瘪的身体浸在血泊中,逐渐开始发出阵阵恶臭。黑子没有问关于她的情况,所以我推测他是跟踪着我的。

现在,黑子摸出根烟点上,吞吐两口之后,他蹲到女丧尸的身边,把手伸进她褴褛的上衣里面,一寸一寸地摸下去,一直到她脚上的鞋。

我侧着头看他,还未提问,便看到他从她的贴身衣服里,摸出一张折叠过的,皱皱巴巴的纸。

检查过她的脚,黑子帮她把鞋重新穿好,转过头来对我说:“把她埋了。”

我说好,然后低头指了指胸口的血洞:“你来埋。”

黑子没有多说什么,扭头去找合适的地方挖坑。

空气比刚才愈发潮湿,没多久,一朵云彩带来了毛毛细雨。板结的泥土遇水松软,变得好挖了不少。我爬到黑子的旁边看着他挖土,他用树枝做成的临时工具,挖得一丝不苟。

我问他:“那张纸是什么?“。

他停下来看看我,把那张从女丧尸身上搜出来的纸丢给我,我展开来看,标题上面写着“《人体污染研究志愿同意书》“,下方有两个签名处,一个印着个logo,由字母d和c组成;另一个上面签着名,我看到上面的名字,感觉到一阵阵眩晕。

“我生长在常青城,那是我的家。”黑子突然自言自语似的说起来,“从我家楼下出去,左边是一条狭长的林荫路,靠墙的一边长满了爬山虎,另一边是长条椅,每隔七块地砖会有一个。从林荫路出去,是一扇红色的铁门,隔一条马路,是商业街,那里有一家很大的超市,我妹妹上学的时候,曾经在那里打过假期工。超市后面是菜市场,我妈每天下班会去那里买菜,蔬菜去第一家,买鱼去第三家,买肉去倒数第二家。菜市场外面有车站,从那里坐42路车,到终点站,是我和妹妹从前上学的地方,我在那里遇到过一个喜欢的人。学校外面有一家咖啡店,她时常去买咖啡,会顺便在门口的留言墙上贴便利贴。我最好的兄弟,曾用那面留言墙向他的女友告白,他们后来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孩儿。”

这大概是黑子说话最多的一次了,他停顿的时候,我总有他在哽咽的错觉,然而他再次开口,声线又是一如往常。

“所以你才留在这里,不肯走。“我说。

我们都沉寂了一会儿,只能听见雨滴敲打进地面的声音。

我也被雨水淋透了,但我抹干净脸上的水,是有温度的,我分清那是我的眼泪。

我问他:“你知道她是谁?“。

黑子沉吟片刻,忽然扔给我一个小物件。我凌空接住,看到是一个花纹朴素的金色戒指,男人手指的大小。

是我的订婚戒指。

“在她身上发现的,还给你。“黑子说。

我终于抑制不住,嚎啕大哭。

四年级想象作文:人类的末日生化危机

周思颖:“我有个想法,我们为什么不在小巷里边设置一些障碍,然后我们躲在最后面射击,直到丧尸,靠近了我们后再拿障碍来挡住丧尸呢??”

众人听了眼前一亮:“对啊,这是个好方法啊!”今天,所有人都格外忙碌(对,就是所有人)有些忙着逃命,有些忙着抵挡丧尸,有些忙着研究药水...

晚上,挡在巷子门口的障碍被破坏,丧尸们一涌而进,而迎接它们的并不是新鲜的人肉,而是刚出炉的子弹!

“哒哒哒...”枪声不断,半夜,丧尸被消灭,众人急急忙忙收拾好能用的上的东西,再去外面的车上拿走了所有的子弹,并且找了辆车,开向gz市。在上了高速公路后,看见了路边停了辆车,还有3个人,没错,这3人正是王龙、李大飞、吴芝德。所有人上前试问了一下,觉得对方没有敌意之后才开始介绍自己(因为末世了,人性神马的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吼!!!!!”一声丧尸的叫声打破了大家的谈笑风生。然后见到一只全身红色,青筋暴露的丧尸冲了过来,你没有看错,就是冲了过来,张伟业第一个反应过来,拿起ak就是一阵突突,可惜并没有击中几颗子弹,因为对方的速度太快了。那只丧尸朝着张伟业冲了过来,张伟业见状,立马下蹲,一个扫堂腿,本来是想把丧尸搁到在地上的,可惜这只丧尸明显有了一点神智,顿了一下,张伟业见到机会来了,操起枪托对着对方的脑袋一撞,以张伟业的力道,如果前面的是人的话,最起码得有个轻微的脑震荡。可是,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人,而是丧尸,(进化过的3级丧尸)对方只是顿了顿,又立马以超快的数度,挥动拳头,击中了张伟业的胸口,张伟业感觉仿佛被车撞倒了一样,被打飞了1、2米远,他此时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天宇马上反应过来(其他人都惊呆了。。)抱起张伟业朝着远方跑去,还往后开了几枪,击中了红色丧尸。以前身为警察的吴芝德反应也是十分的快,冲到红色丧尸跟前,拿着06式手枪对着对方脑袋开了两枪,但是并没有打中,因为丧尸闪开了,丧尸知道人类手中会喷火的棍子能给它带来巨大的伤害,然后又是一拳,但是吴芝德好歹也是警察,第一次看见张伟业就是这样被打飞的,他就一直警戒的红色丧尸的这一招。他闪开了,又对着丧尸的脑袋开枪,吧子弹打光,发出了咔擦咔擦的声音才知道子弹没了,但是红色丧尸也倒下了...

《未完待续》。

四年级:全法师打你。

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黑子确实是一个活人,不是丧尸也不是我的幻觉。他在废墟里听到了声音,寻声掀开几块横在面前的木板,就发现了饿鬼一般的我。

野狗的肠子缠满了我的小腿,血水淅沥。他被我的模样吓到了,探手欲捡个什么当作武器,大概又察觉我与丧尸有些不同,于是试探地问道:“活人?”

对食物的满足冲淡了第一次看到活人的讶异和喜悦,我木然地望着他,半晌才转过神来:“嗯。”

然后,他像是收留猫狗一样的,收留了我。

持续的袭击摧毁了感染区绝大部分地面建筑,幸而地下的部分保存得还算完整,黑子就住在一处隐蔽的地下餐厅。进入餐厅需要先通过一条深长而漆黑的阶梯,然后会看到一块像钟摆一样摇摇晃晃,只剩一半还固定在墙上的黄绿色招牌,它起着门的作用。推开垂下来的招牌,探下身子进屋,就能对整个室内空间一览无余。

入口处有一个小型吧台,里面堆着成箱成箱的干粮,粗略算起来,足够一个人吃六个月。再往里走是零零散散的桌椅和不知从何处捡来的破旧沙发,上面布满破洞,似乎随时都会从里面窜出一只老鼠,咬噬人的耳朵。最后是一个独立的房间,之前餐厅当作后厨的,现在被黑子装成了工作室,他在里面做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

黑子有一台发电机,发动时轰鸣的噪音会响彻整个房间,震得人耳底溃疼。他依靠着这台发电机生活得不错,甚至偶尔可以看看电视。

在他捡我回来的那天,我在吧台下落座,他走进吧台里面,找出一块抹布擦出一片方寸大的地方,然后转身忙活了一阵,递给我一个玻璃杯子。杯子里盛着半杯酒,上面孤零零飘着一片薄荷叶。

他伸手的时候,我触碰到他带有温度的实体,听到他说:“酒不多了,掺过些水,凑合喝吧。”

我收回目光,注意到他递杯子的那只手的腕上缠了很多绷带,上面染着干涸的黑色斑印。我说:“你也被丧尸袭击过吧,和我一样。”

黑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转身去为自己也倒上一杯酒,没有应我的声。

我又说:“你比我好运,至少不用做秃顶。”

黑子端着酒在我对面坐下来,我听到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不愿提及自己的事情。

我不再打听他的事情,转而笑道:“我被丧尸咬了,没有变成丧尸,你被丧尸袭击了,也没有变成丧尸,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顾着饮酒,喉结哽动,隔了很久,我以为他不会再理会我的时候,他才道:“被狗咬难道会变成狗吗?”

“可是病毒会传染。”我反驳。

黑子放下杯子,凝着眉看我,片刻,他像是妥协似的松了口:“不会传染。”

见我不解,他解下手腕上的绷带,露出血肉开绽的伤口给我看,认真道:“传言是假的,不会传染。”

我抬眼看他的眼睛,当我向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他就把身体移开了,掏出半截烟头点上,背对着我靠在吧台上吞云吐雾。

他拆下来带血的绷带摆在我的手边,我闻到细微的腥味,突然感觉有些饥饿,仿佛那只野狗在我的身体里又活了过来,破碎的爪尖紧紧勾着我的胃囊,试图爬出来。我赶紧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烈酒兑了水的滋味被冲淡了许多,但对于长期没有沾过酒精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从那以后我就在地下餐厅住了下来。

黑子不常说话,对自己的事更是绝口不提。我们时常坐在一起喝上一杯掺了水的烈酒,我就会滔滔不绝地跟他讲起我的那些回忆,他不是很有兴趣,但还是会礼貌地倾听。听到他不耐烦的时候,他就会用衣摆把杯子擦干,重新摆放回去,然后背对着我抽烟。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该闭嘴了。

餐厅里通常只有一盏小灯泡亮着,光线昏暗,只够照清一小片区域,其他都被笼在神秘的黑暗里,只能看出个廓形。黑子歪歪扭扭地躺在一张黑暗里的沙发上睡觉,偶尔信号好的时候,他也张着眼睛和我一起看电视,就像是蛰伏在阴暗处的猫。

然后有一天,我看到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正在悼念在清扫行动中牺牲的队友。

那电视信号时续时断,黑白的影像像是密集的噪点,一刻被拉长一刻又被压扁。

我从那些模糊的画面中分辨出一张照片,那是我的未婚妻,她一只手里捧着作为我遗物的戒指,一只手捂脸哭泣,我的父母站在她身后,面色憔悴悲伤,他们的手搭在她肩上,眼睛看着镜头。这张照片和其他成百上千的照片摆在一起,镜头轮番扫过,西装笔挺的主持人将双眸隐在睫毛的阴影里,低声阅读早已编撰好的新闻稿。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然后迅速抹掉涌出的眼泪。

黑子沉默了一会儿,关掉电视,点燃了一根烟。

我告诉他,我要离开,我要逃出感染区高耸的隔离墙。

黑子没有说话,我询问他是否要和我一起走,他缓慢地吐出一口烟,白雾在封闭的空气里弥漫。

许久,他挑眉,仿佛是我在明知故问:”我在外面死了,应该埋在哪?“。

在我下定决心之后,黑子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翻出一个断线还不太严重的背包,在里面塞了一些食物和衣服。他说这样至少可以保障我不必再生食动物,能够模样干净地抵达隔离墙,并且不被隔离墙上驻卫的士兵当做丧尸一枪击杀。

我听过他的解释,摸摸自己凹陷的头顶,对他说:“那你应该给我准备一顶假发。”

说起来,我已经开始担心未婚妻看到我模样时的反应了。

黑子不再理会我,他走进吧台,斟满了两杯酒。

浓烈的酒精味在封闭的室内蒸发弥漫,他缓缓抬起眼来看向我:“这回没有兑过水。”

我闻到烈酒的滋味,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情,好像恨不得立刻歃血为盟,跟他拜把子。

我揉揉鼻子,笑道:“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暖黄色的灯光笼罩在黑子头顶,衬得他身形削瘦了几分,他微微笑了笑,没有吭声。

我与他像往常一样对坐下来,看到他手腕的伤口上结着厚厚的疤,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好不了多少。眼前这杯酒算是道别,我们都不知该说什么,沉默让尴尬凝固在酒精的滋味里,每咽下一口都无比艰难。

“我跟你讲过那么多关于我的事,到现在,我除了你的名字还是对你一无所知,等我出去后,要怎么记得你。”我说。

“一条一无所有的烂命,没什么好记的。”他说。

我举起杯子,看着纯净的液体在里面晃荡,咧开嘴:“你有这么多酒,怎么就一无所有了。”

黑子饮了口酒,鼻息间发出笑意。

我又问:“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

话一出口,好不容易驱散的尴尬又立刻回来。黑子的眼睫垂下来,露出一个稍显寂寞的表情,然而这种情绪稍纵即逝,他再抬起头来,神色恢复如常,转而问我:“你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吗?”

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如果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跟我一起离开感染区,我的家人可以接纳他。但他没有给我机会,话到嘴边却只好生硬地咽回去。

我摇头回答说:“不知道”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我走错方向,只要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迟早会抵达隔离墙。我把这想法告诉他,他凝了凝眉,然后看着我:“感染区包含七个城市,选错了路,可能就出不去了。”

我从来不知道感染区竟这么大,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一时之间没了打算。

黑子放下酒杯,转身为自己点燃一根烟啊,他像是思考了一会儿,才对我说:“我这儿有一张地图,是城市被摧毁之前的,不知道还剩多少参考价值。”

他站起来往最里面的房间走过去,那里曾是餐厅的后厨,后来被他当作工作室,我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一回,我端着酒杯跟过去,站到房间的门口,朝里面仔细打量。

房间里没有光源,黑子打开了手电,一束青白晃眼的光线在黑暗中来回扫过,随着光束尽头的移动,恍惚可以看清整个房间内部。

屋子里非常杂乱,地上铺着一层木屑,电线在其中向各个角落蜿蜒而去,像是由无数黑蛇构成的脉络。桌子上摆着许多机电类的玩意,都是他做了一半的,零零散散的堆着。

黑子在旁边的架子上找了很久,终于在一本书里翻出被折了几折的地图,它散发着灰尘和纸张受潮的霉味,幸好是塑纸质的,才没有腐烂破碎掉。

黑子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腾出一块地方将地图铺上去,手电的光在上空摇晃,我凑过去看了看,才知道这座废城原名叫做常青。

我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他桌上的那些被拆解到认不出模样的玩意,问他:”你在做什么?“。

其实我并不期待他会回答,我已经习惯了提问而得不到答案的相处模式,但是这一回,他从我手中取走了酒杯,神色舒缓了几分,然后说:“展示给你看看。”

他叫我退开一些距离,自己将透明的玻璃酒杯扣在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装置上,小心地将它们移动至房间空旷的中央。准备就绪以后,他后退到我身边来,在我眼前晃晃一个很小的钥匙钮:“要试试吗?”

我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接过钥匙钮。几乎是在我按下它的同时,那纽扣电池般的玩意在玻璃杯里爆炸了,猛烈的冲击瞬间震碎了杯壁,玻璃碎片四处迸散,犹如石击水面,水花激溅。

炸裂的声响反复在我的耳道内撞击,黑子露出一个笑容,表示对演示成功的满意。

我还没来得及为酒杯的牺牲而默哀,便听到黑子说:“不知道要用多少炸药,才能将感染区夷为平地。”

不知为何,我打了个寒颤。隔了一会儿,黑子不再作声了,我过去弯身收拾地上的狼藉。玻璃碎片上还残留着爆炸的余热,我一片一片拾起来放在掌心,细碎的渣滓在其中摩挲,等我反应过来,玻璃尖锐的断面已经在我掌心开出一条裂痕。

伤痕横亘过我的生命线,犹如平原上绽开的裂谷,血液从中奔涌出来,在掌纹中汇成红色的溪流。

我张合手掌,感觉不到疼痛。黑子看到了,他快步走出房间又迅速回来,手里多出一段干净的绷带:“我没有药,先包扎一下吧。”

沾血的玻璃碎片重新摔回地面,我没有接过绷带,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亲眼看到新鲜的血液退潮下去,掌纹溪流只剩下干涸的河床。伤口没有结痂,新生的肉以看得见的速度疯长起来。

黑子见我不接绷带,有些奇怪地站到我面前来,看到我掌心几近愈合的伤口,他看我的眼色突然暗沉了下来。

一瞬间,我似乎在封闭的房间内感觉到了风。

最后我背包走出餐厅的时候,黑子没有再送我了。我推开餐厅门口垂下的招牌,在楼梯中听到外面微微阴雨的声音。夜幕笼罩着整座城市,我重新走上废墟的街头,感觉到腹中强烈的饥饿,不知是否是错觉。

我走出不远,忽然整条街的路灯都亮了起来,那些路灯荒废了许久,灯杆都生锈了,顶上也给麻雀做了窝,我都不知道它们还可以再亮起来。

暖黄的灯光透过细雨照耀前路,像是在为我饯行。

四年级想象作文:人类的末日生化危机

“快跑,沙尘暴又要来了。”一位红衣男子一边跑,一边向我大喊。天空瞬间暗了下来,人们都慌乱地往地下室跑。我来不及思考,跟随人流挤入狭小的地下室。

一天一夜后,我们才疲惫地回到地面。此时的地面早已被黄沙覆盖,来不及躲进地下室的.人们也被深埋在黄沙之下。幸存的人们就像平常的日子一般,默默地清理着黄沙,默默地搬运着尸体。原来,我穿越到了20xx年,此时的沙尘暴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越来越猛烈。

“这里为什么没有一棵树呢?”我望着光秃秃的地面疑惑地问旁边的红衣男子。

“地球环境的持续污染和人们的乱砍乱伐,哎――”男子一边搬运尸体,一边摇头,“后来,当人们意识到环境的重要性时,地球上的树木早就灭绝了。”

“为什么不尝试重新栽种树木呢?”

“谁不想呢?可是没有种子呀!”

种子?!对了,刚才闪电劈来时,我的手里不是正好捏着一把桦树的种子吗?我扔在哪里了呢?我慌忙地四处寻找。终于,我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一些残存的桦树种子。

“快看,我找到桦树的种子了!”我兴奋地冲着人群大喊。

人们抬起头木然地望t望我,又低下头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太多次失望后,他们已经不敢再抱有任何希望。

“真的吗?”许久后,红衣男子忍不住问。

“当然!”我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桦树种子交到他的手里。红衣男子看着手里的种子,眼角竟然有些湿润。

后来,在我们不断的努力下,地球终于又变得郁郁葱葱。

一次雷雨天,一个闪电再次击中我家窗户,等我睁开眼时竟然重新站在了中央植物大学的实验室里。

四年级想象作文:人类的末日生化危机

当我写作业的时候,铅笔粗了,想要拿卷笔刀,我不禁抬头看见了我书桌前普普通通的小台灯,我一下子灵感爆发,想要发明一个智能小台灯。

它的大小与我普通的小台灯差不多,灯底盘上有五个不同功能的按钮。左侧是一个灯支架,是用来控制灯的;支架侧边还有三个按钮,灯片侧有一个卷起来的大屏幕,作用可大了。

灯底盘上的第一个按钮是红色的,只要轻轻一按,一个迷你的收音机就会缓缓的出现在你面前,在你心情不好或是过度疲劳的时候,轻快悦耳的歌曲会在你耳边想起,心情和状态一定会有所好转。

第二个按钮是橙色的,在你感到饥饿的时候,按一下一个包装饼干会一下子出现在你面前,吃完后你会感到满血复活,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第三个按钮是绿色的,当你写作业遇到不会的题,只需要轻轻一按台灯就会马上变成一个红色扫描器,一扫大屏幕就落下来了,上面会出现题目解析和一些相关信息,让你的学习事半功倍。

第四个按钮紫色的.,是视频播放功能,当需要上网课时能直接打开屏幕播放,非常方便。

第五个按钮是蓝色的,但你感到很热或很冷的时候,你只需要对着它说你很热或很冷,台灯就会变成一个小空调。说冷暖气就来,说热冷气就来灯。

支架侧面还有三个按钮,一个是开关机按钮,一个是收缩按钮,还有一个是收屏按钮。开关机按钮就不做解释了,大家都懂;收缩按钮的功能是把灯像机器人变身一样收起来小小一个;收屏幕按钮是把屏幕收起来的按钮。

我发明的智能小台灯就介绍好了,它不仅不占空间而且是一个非常有趣、厉害的好助手和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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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医院走廊的阶梯洁白得像是通往天堂。

阿凉听着被这空旷放大了几倍的自己的脚步声,心脏也跟上了这频率,一声一声,愈响愈沉。

本想续过费用就走,毕竟站在病床前也不知该说什么,都已经许多年了,鼓励的话煽情的话欺骗的话都说尽了,何况躺在床上的人连个回应都给不出。但是临走前,护士从柜窗内递出收据的同时又顺带递出一句话,使他不得不留下了。

护士说,做临终关怀的学生公益组织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不见一面吗?

这个组织他之前在电话里听说过,他们筛选了病患的资料,选中它作为案例,自发到医院照料病患直至死亡。阿凉认为这不过是一群学生为了让简历更好看而随意挥洒的爱心,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似乎必须配合演出一场感恩的戏了。

站在门口,阿凉记不起距离上一次拧开门把手过了多久。推门而入,病房内的一切都一如既往,病床、拖鞋、水壶、窗外的建筑物,空气里药水的味道,没有一丝变化,仿佛时间都被隔离在了门外。

护士所说的学生并不在,整个房间静得像被凝固在玻璃球里,这使他即感到压抑又有些庆幸,他可以尽早离开了。

站在床头,床上的病人由于水肿,面部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容光,两颊向两侧坠着,五官凸鼓,唯有鼻翼随着呼吸的微微颤动,产生出安详睡眠的幻觉。

阿凉垂手看了一会儿,用轻得几乎是气声的语气唤道:“妈。”

这一声仿佛在嗓子里徘徊了许久,才艰难流出。

床上的人当然没有任何反应。阿凉忽然想起被封在培养液中的半脑人来了,好像他们有很多共同点:都依靠着液体生存,都对外界无法感知和回应……不同点在于,人的生命力比起半脑人,脆弱得令他厌恶。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阿凉听到背后有人发出惊讶的音节,将自己的思绪完全打断,他回头,发现是个年轻的姑娘,手里端着一盆热水,也茫然地望向自己。

姑娘很快反应过来,她的动作利落而熟练,将水盆放在地上,转身去拿毛巾,顺路又打开电视,房间里顿时有了些生气。阿凉看她对这房间的一切比自己还了然,确定她就是学生组织的成员。

姑娘面上露出含蓄的笑容,才向阿凉点头:“你好。”

“你好,我好久没来,我妈多亏你照顾了。xxx阿凉按照人情世故客套道。

姑娘摇了摇头,显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阿凉的突然驾到让她十分局促,沉默中只有电视发出嘈杂的响声,她瞥眼向电视,对阿凉道:“医生说她可能是听得见的,所以我会放电视给她听。”

阿凉感觉尴尬,顺势瞥眼向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新闻节目,正讲到政府为支持人类改造研究,向自己所在的研究所拨款。

自从丧尸爆发之后,民众都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他们用一年的时间平复恐惧,并开始坚信唯有进化成更为高级的生命体,才是不二法则。

姑娘掀开病床上的被子,用毛巾沾过热水为病人擦拭身体。肌肉萎缩使她的四肢奇异的扭曲着,黑青的血管仿若攀附在皮肤上的蚯蚓,姑娘面不改色,擦得认真仔细。

阿凉的眼睛盯着电视,心却不在了,他只想借机离开,实验室比病房能让他安心。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电视新闻里的对话颗粒般扩散至每一个角落,姑娘埋头干活,忽然若无其事地搭话道:“你是在研究所工作吧。”

“嗯?”阿凉疑惑地移开视线,姑娘并不看他,她摆弄着毛巾,刘海遮住了青稚的脸。

“我从病患资料上看到的,上面有你的联系方式,还有职业。”她擦拭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移心到对话上来。

阿凉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静静看着她。

“那项实验,学校有很多人反对,还组织过游行抗议。”她下垂的睫毛微微煽动,忽然抬眼,视线穿过刘海看向阿凉,用黏得像糖浆的声音道,“但我认为,人类一直在进化,实验只是催化了它。我看过所有关于半脑人的新闻,他不是丧尸,他介于丧尸和人之间,集两者优点于一身,简直是完美形态。”

姑娘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阿凉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回想起母亲孱弱躯体的拖累,和童年时期的艰辛,那正是他决心投身于人体进化的原因。

姑娘抬起头来,接着道:“其实我是为你来的。”

她的脸因为紧张而潮红了,对于阿凉惊诧的目光,她只能慌张地摆手解释:“我很崇拜你的职业,很伟大。我想报名做志愿者,我爸妈知道一定会打死我。拒绝进步的人会被世界淘汰,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是不懂。”

她越说越投入,身体也越离越近,最后干脆放胆抓住了阿凉的手,像个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献祭般的贴送奉上。

阿凉感受到她殷切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这一刻,他嗅到她身上年轻女孩特有的香味,忽然不受控地想起那个制服上只有消毒水和烟味的女人。

蓦地,他推出双手将姑娘的身体送远,勉强稳定下来,道:“我有要紧事要做。”

半脑人湿漉漉的身体平躺在手术台上。

他的皮肤上布满近乎消弭的疤痕,粉嫩的新肉紧实而富有弹性,简直像是仿真的橡胶玩偶。

阿凉拔掉他身上紧缚的输液管,针口立即愈合了,下面是稳健的脉搏。

阿凉听到机械的声响,紧张地回过头去,空荡的手术室只有他一个人,门也是完好地反锁着,机器循然运转,发出规律的运作声。

阿凉稍稍放宽心来,是自己做贼心虚了,再这样敏感下去,等不到手术做完就真的被人发现了。他沉沉气,用手术刀在半脑人形状诡异的头颅上空比划一下,心中多了几分把握。

在学校做过的解剖数不胜数,但是对于一个活人的大脑,从前那些经验还真是难以派上用场。他下定决心,手指施力,刀尖沿着头皮划下一条弧线,细密的血珠缓缓渗出。没有助手帮忙,阿凉做得手忙脚乱。

半脑人的胸腔缓缓鼓胀起来,开始安定地呼吸。阿凉没有给他下麻醉,擅自用狄希的通行卡做违规手术,他没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他也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却还是禁不住头脑发热,自从驳回了他的解剖申请,就对这场手术更加心心念念,尤其是在医院遇到了那个女学生之后。

她说的没错,人类进化的研究刻不容缓,他坚信从半脑人的大脑里一定能有所发现。

金属的长镊尖端突然在柔软的脑组织中触到一样坚硬的东西,阿凉以为是颅骨碎片,将镊头深探进去夹住,拉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枚弹头模样的金属物体。

这东西叮铃咣啷地掉到圆盘里,阿凉放下镊子,隔着手套拿起来看。虽然完全是弹头的样子,却有着细微的差别。这东西上有一些细密的小孔,呈放射状排列,似乎是在金属外壳内部装有什么东西,可以通过这些小孔渗透出来。

阿凉还在端详着,手术台上的身体却突然有了反应。半脑人胸腔起伏得更厉害了,仿佛体内的气压堆积要爆炸。阿凉余光扫到这变化,警惕地后退一步,意识到情况不对,头脑中嗡得一声。

咳咳。

半脑人的瞳孔中恢复神色,他从沉睡中醒来了,剧烈地咳嗽着,要将气管内的营养液排空。

血珠溅洒得到处都是,甩在阿凉脸上,他怔怔地伸手去抹,脑中还在发懵。

半脑人像个正常人一样坐起来,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他的模样并不茫然,倒像是对自己的处境了若指掌。

这一会儿,他摸到头顶上手术的伤口,只愣了一刻,感受到那里正在愈合,便不去在意了。他环顾手术室,仿若在寻找熟悉的面孔。注意到阿凉,他平静的面色突然沉下来,眼中闪现出敌对的光。

阿凉心中一紧,想要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两个人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对视了几秒,阿凉望着他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看自己的脸,而是身上实验室的制服。

半脑人的面色在沉静中越发凶狞,恨不得用目光将阿凉撕碎。他弓着身体站起来,扯过手术台上的罩单裹上,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才张口了:“他在哪?”

他的声音嘶哑,阿凉在心中辨认了许久才听出来,但得不到回答的这段时间已经让他失去耐心。他不再追问,光着脚向门口走去。

阿凉这才反应过来,一旦走出这扇门,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他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拦住去路。

半脑人没有反应,坚定地要去找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于是扬手一挥。阿凉如螳臂当局,一下被推翻在地。

握在手掌中的那枚金属弹头,在这一刻被脱手,掉落地面。阿凉摔倒顺势磕上去,被刺破了手臂,划下一道血口。

门锁发出反复扭转的声音,门锁的拦截让半脑人气急败坏,干脆用身体蛮力横撞。阿凉慌忙再爬起来时,只看到撞坏的门来回摇摆,半脑人已经不见了。

3.

阿凉感觉到手掌被一股温热的潮湿包围,低头才发现是潺潺的血液灌进乳胶手套。也许是伤口不深,他没有察觉到刺痛,幸好,因为他也没时间在意伤势了。

他夺门追出去,却发现一排惊诧的面孔已经等在门外。

都是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他们刚刚才收到通知,从各自的岗位上匆忙赶来。站在其中的狄希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来,她面容冷静,双手环胸,目光饶有兴致地在阿凉脸上绕了一圈,意味不明。

阿凉看到她,不觉惊慌地捂了捂口袋,那里面仍揣着她的通行卡。他就是利用她的权限,打开了关有半脑人的培养皿。

果不其然,她一张口,便冷声问:“我的卡丢了,在你这里?”

“狄希……”他内心焦虑,又心虚地不敢抬眼,只抬手求饶地扯住她的衣袖。

她轻轻挣脱,又问:“半脑人在里面?”

阿凉想解释,却无法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心中飞速计算着如何弥补当下的局面。狄希见他不做声,便推开了他,示意其他人往门内闯。

这下阿凉的急躁爆发了。他捏着拳头,攥着一把血,鼓足气道:“跑了,半脑人跑掉了!”

话音未落,人群中已经抑制不住地发出吓声和抽冷气声。狄希转过头去,只拿视线一扫,他们便又统统冷静下来。

狄希在他们面前恢复了往日模样,指示道:“封锁实验室,通知,确认半脑人定位,精确到米,有消息报告给我,禁止贸然抓捕。快去!”

等众人都散去了,阿凉一直逃避的脸才抬起来,他望向狄希,露出听凭发落的表情。

狄希看到他手臂仍在冒血的伤口,轻声道:“自从上次发生志愿者逃离后,所有观察对象身上都装有定位,研究院那些老古板怎么会忍受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她语气里没有丝毫生气,反倒像是在安慰。

阿凉怔了怔,想要张口对她解释,却分不清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半晌,他才满含歉意:“是我偷了你的卡,对不起。”

“是我给你的,不能怪你。”狄希却说。

阿凉听不明白,却见她瞳孔里释放出异样的光彩。她接着道:“是我把卡留在实验室,给你创造拿走它的机会,所以,不能怪你。”

阿凉急忙摇头,握住她的手:“你别包庇我,揽祸上身,天大的责任我都能担。”

狄希却忽然笑了,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道:“你见过谁包庇替罪羊的?”

“什么意思?“阿凉又不解了,愣在原地。

叮——。

狄希的手机发出一声响,她低头,看到是半脑人方位的报告。于是她无心再多费口舌了,置阿凉于不顾,扭头向走廊相反的方向离去。

阿凉的声声追问在走廊里落了空,他不死心地唤着狄希的名字追上去,一把拦住她,非要满心的疑惑得到解答:“你利用我?”

狄希被挡住了去路,无奈地看他。

阿凉一臂鲜血,面色狼狈,直视着她的双眼,道:“你说清楚,让我死也死明白。”

狄希稍稍妥协了,沉吟片刻,她道,“你觉得关于半脑人的这一系列实验的目的是什么?是人类进化,还是制造战争机器?”

她顿了顿,然后从容一笑,像是猜测到阿凉答不上来,接着道:“都不是,目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是为了钱。”

阿凉望着她,这个曾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女人,嘴里正说出一番陌生的话,颠覆自己的世界。

“这场实验让七个城市毁于一旦,所以我在这里,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手段,孤军奋战,就是为了等一天,覆手翻盘,掌控全局,亲手结束它。”她说的轻描淡写,却字字如雷,坠地有声,“你说我利用你,不止是我。chan教授需要一个傀儡替他完成实验,而你对半脑人的偏执就是你的弱点,他就此利用你,也因此信任你。于是我刻意接近你,引导你,让你做我想做的事,替我承担后果。”

她从容不迫地说着,将灭顶的真相轻轻灌进阿凉耳中。

阿凉望着她美如蛇蝎的面容,竟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心真狠。”

狄希道:“我曾犯过一个错,就是一时心软放走了那个志愿者。我见过她正常人的样子,那时她跪在招收志愿者的办公室,哀求他们把她变成丧尸。她以为只要变成了丧尸,就可以进入感染区。可是志愿者的下场,你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后来,我每天看着她变成丧尸的样子,忍不住心软,把她投放进了感染区。然而,这一步失误,导致chan教授不再信任我,我步步为营的努力也险些功亏一篑。从那以后,我学到了,牺牲是必要的,心软只会坏事,我已经不会再心软了。”

阿凉彻底哑了声。

“虽然你算得上无辜,可是chan教授说过,有时候,卑鄙是一种美德,不是吗?”她的眼睛如此明亮,像是刀尖上折射的光。

阻挡去路的手臂垂下,狄希重新迈出了脚步。临走前,她凑在阿凉耳边道:“你大可以把我对你说的话公诸于世,现在半脑人被释放,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他嗅到她制服上消毒水和香烟的味道,熟悉又陌生。他终于明白,他和狄希,确确实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狄希决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在走廊尽头。

阿凉脑中反复回味着她的话,思维好不容易跟上进度,回过神来,自己竟站在实验楼顶楼的窗台上。窗外的风景很美,从树林中延伸出去的公路还能使他回想起第一次抵达这里的时光,也是那天,狄希在实验室里第一次接待了他。

“狄希,你才是我的弱点。”

纵身一跃。

坠落地面之前,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守在妈妈床前,用铅笔记录着当天的施舍和开销,仰面冲妈妈笑道:您的身体要是再强一些,该多好啊!

【】。

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四周是一片混沌,光明与黑暗好似被一把巨大而无形的勺子搅得交融作一团。

我的肉身很沉,思绪却很轻,两者逐渐脱离,四周的光明与黑暗也逐渐界限分明。然后,光明化作天,黑暗化作地,我的思绪脱离了肉身,轻飘飘地站在天地之间。

我听见远方地平线传来微弱而粗糙的电流音,似乎是在说什么“clean”。天空忽然下雪似的飘散灰烬,我疑惑地伸手去接,却是一滴粘稠腥臭的血滴砸在我的掌心。

然后我看到了我的肉身,狼狈地跪在地上,一个模糊的黑影用枪头指着我的太阳穴,砰。

我的肉身倒下去,头顶被打得凹陷。那黑影不顾看它,只走到我面前来,对我露出他的面孔。他的五官扭曲着,那是一个癫狂的笑容,他向我高举双臂,炫耀似的叫喊:“成功了!实验成功了!”

我扑上去想要掐住他,却穿透了他黑雾般的身体。他消散了,从身后现出一个防空洞来。

无数黑压压的老鼠从防空洞的门内涌出来,像潮水般从我的脚下漫过而去,防空洞中传来一个空灵的声音,用哭腔不停呢喃着:

幸存六人,等救援。

姐姐中弹,变异。

为什么,清扫部队。

所有老鼠都跑尽了,我向着防空洞走过去,却突然看到门打开,从里面站出一个衣衫褴褛的骷髅,我再走进一步,那骷髅的头颅突然脱落下来,滚到我的脚边。

那空灵的呢喃声瞬间停了,海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冒了起来。

一双手忽然从背后搭在我的肩上,我嗅到熟悉的花香味,回过头,看到我的爱人。她温柔地笑着,眼角还余着未擦干的眼泪,她说:“海边的新房很美。”

她低头为我戴上一枚金色的戒指,然后抬起头来道:“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迅速地腐烂了,整张脸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如同风化过后的干尸。她仰面直直倒下去,正落入一个泥土潮湿的坑里。

黑子站在土坑旁边,奋力地铲土,他浑身湿漉漉的,问道:“你要给她立个墓碑吗?”

我哑言,望着他用泥土掩埋了我爱人的脸,然后他抬起头来,用亮得能反光的眼睛望着我,说道:“我想要知道真相。”

“我知道真相了!”我奋力地大吼,却晚了一步,周围一切像是被勺子搅过似的,又重新回归混沌。

我很用力才睁开眼,原来我还没有死。

我很用力才睁开眼,原来我还没有死。

刚才的梦境令我头晕脑胀,我勉强清醒过来,发现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空间。空气里充盈着消毒水的味道,机械运转的声音平稳规律,是一个密闭的实验室。

我动弹两下,发现四肢都被束缚在一张床上,两个机械的铁钩绕过我的腋下,只要我挣脱束缚,就会立即被割断双臂。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他们察觉我醒来,从各自的岗位上离开,围到我身边来。他们穿着同样的制服,戴着同样的隔离面罩,像一批复制出的恶魔。

他们这样坦率地站在我面前,我反而冷静下来了。回想起刚才从梦境中得到的猜想:是他们,在感染区利用幸存者制造丧尸。于是,我向他们中的一个人张口道:“我不传染。”

他们穿戴得严严实实,仿佛只要和我呼吸同样的空气就会变成怪物,可如果真是他们创造了丧尸,就应该知道我并不传染。

我静静等候着他们的反应,没有人答话,隔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抬手摘下了他的面罩。他的制服和其他人有稍微的区别,看起来级别要高一些。

面罩褪下,是一张成熟的面孔,眼角皱纹堆积,尽是压抑不住的狂喜。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仿佛父亲望着摇篮里的孩子:“我知道,我倒希望你能传染。”

受他感召,其他人也纷纷摘下面罩,他们都年轻一些,我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脸,正是在防空洞围堵我的那些。

他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想,于是我干脆问说:“你们是?”

“你从哪里听来的?”他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却微笑着耐心回答,“那是我的名字。”

他一边说话,一边对身后的助手做出一个手势。助手轻微点头,走到我头顶的方向来,将一个环绕式的头盔按在我脑袋上。我的视线瞬间被遮住了一半,挣扎着看向他:“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他微微俯下身来,为我调整头盔的角度,不答反说道:“一个好消息,你很健康,而且思维清晰。”

他话音落下,刹那间,我浑身过电。源源不断的电流从头顶灌输至骨骸,我的皮肤像是被粘在了头盔上面,挣脱不开。片刻后,电光像无数小虫从我皮肤上弹开,被灼伤的筋肉跳动着,我感觉麻木。

“疼吗?”他问我,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我瞪着他。

一旁的助手将观测数据递给他看,看样子成果十分可观,他充满情感地凝视着我,向其他人宣布道:“没错,真的完成了。”

一时间,实验室被难以隐忍的欢呼声撑满了。我看到有人相拥,有人背过身去擦眼泪,有人激动得打颤的双手抚上我的身体。我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仿佛他们手掌的温度比电光还要厉害,能从身体内部灼烧我。

这些人疯狂的样子,使我恍然意识到一切可怕的事情。

把无数人变成丧尸,只为了得到一个我这样的怪物,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将心中的疑惑向悉数倾泻出来,而后者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嘴角噙笑。

“你……难道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价值?”他说,“有自主意识、更具战斗力和愈合力、感受不到痛苦,成本低廉又适合大规模制造——多么优秀的战争机器。”

脊背阵阵发凉,我感到毛骨悚然:“你们这是屠杀!”

“是吗?”他却眉眼柔和,不急不恼,“不能这么说。战争是无可避免的,未来牺牲于战争的人减少,人们会感谢我的。”

他心情很好,不介意地向我说明了许多,甚至带着些炫耀的神色。而他的轻描淡写,于我来说却是灭顶的灾祸。

我怒不可遏:“我还以为自己是怪物,你才是真正的怪物!”

我咬牙,恨不得将他撕碎。竭尽全力的挣扎令我立即被铁钩割伤了,但没有疼痛可让我清醒。我不明白,同为人类,为什么我们要任凭他们宰杀。

新鲜的血液从身体下蔓延开来,我难以自制,伤口撕裂,一发不可收拾。

助手立即为我注射了未明的液体。

这些面目岸然的人围绕着我,目光温柔得让我恍惚。力气渐渐被抽离了,眼前的景象也愈发模糊,我身体又沉又麻,陷在自己的血泊里,被困倦所支配。

再次醒来时,四周十分安静。

我能感觉到围绕着我的人已经散去了,我独自躺在这里,像是砧板上的鱼肉,等待着注定不幸的命运。

天花板的灯光明亮晃眼,身下的血液已经凝固了,粘稠又紧绷的触感令人难受。我尝试挪动身体,却发觉动弹不得。大概是意识清醒了,身体还在沉睡,任凭我怎么努力,却连弯曲手指都办不到。

“教授。”有人站在不远处说话。

我视线上移,在余光里看到那个打过我一枪的小哥。小哥年轻的脸上踌躇满志,从眼里溢出憧憬的光芒。站在面前,虽然比他要高,却像是在低微处仰视着他。

我尝试说话,喉咙震颤,却发不出声音。

我被困在石头般的躯壳里,束手无策地,体会着巨大的无力感将我吞噬。

“时至今日的努力全都没有白费。”小哥感慨道,接着又一连串说出好几个名字,“他们的牺牲,也值得了。”

的手搭上对方肩头,安抚游子似的拍了拍,他慈祥道:“辛苦了,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这是实验室全体的功劳。”被夸奖者得意又收敛地笑了,又换回刚才的口吻,“还有,给他们家人的抚恤金……”

“我会处理的。”连声应了,他沉稳的声线好似带着安定的效果,沉寂了片刻,忽然转而说,“外界媒体已经知道‘他’的存在,政府和研究所上层也在关注,现在我需要把技术交给我……”

他话说到一般,忽然顿了顿,大概是察觉到一些异样,他问:“怎么了?”

小哥的声音有些犹豫:“可是您之前说,这项技术由黑市贩售至各个战争国家,利益无穷无尽,我才……”

“名和利是分不开的。”高声打断他,微微舒一口气,才又放缓声调,“先有名,才有利。我已经想好了,由我出面做实验的负责人,对外宣称人体进化,有了政府的支持,我们会进展得更加顺利。”

他话音落定,实验室中静默了几秒。

小哥紧张起来:“可是我需要钱,大家也需要钱,现在!”

定定看向他,用之前对我说话一样沉稳又柔和的低音道:“你还年轻,不该这么着急。”

“教授,”小哥闻言,意识到什么似的变了一番模样,“你是不是从没打算过分钱?”

面对质问,并没有丝毫惊慌,他不紧不慢地露出了笑容:“怎么会?”

“那我现在就要看到你承诺我,还有所有人的那一份。”小哥拿手一指,将室内所有人都囊括在内。

那些听见了争吵的人们,也停下手里的动作,朝他们望过去。他们静静等候着的回答,带着各怀心事的面孔。

的视线环顾过他们,微微叹了一口气:“好,你先把技术交出来……”

“忍辱负重潜入清扫部队的不是你,牺牲在感染区的不是你,连捕捉‘他’回来的都不是你。名和利,你都休想独占。”他却提高了音量,有了其他人无声的撑腰,他中气十足地高喊。

“如果没有我,你连现在拥有的一半,都达不到。”的态度终于冷了下来,他不再沉稳拿势,而是以一种对待仇敌的态度轻蔑看他。

小哥倔强地亮出了手中的王牌:“我不会公布实验技术的。”

“有‘他’在,我总会知道的。”看向我,目光从容。

“牺牲了上千万人,只成功这一例。我不张口,你想猜到什么时候?”小哥抓狂了,他猛地上前一步,双手紧抓住制服的领口,贴近他的脸咆哮道。

“我还有很多优秀的学生。”

四两拨千斤地扫开了他的手,挣脱出来。

小哥彻底败下阵来,连带着所有和他一起的人也败下阵来。他们茫然地面面相觑,刚才的兴奋与欣喜消散无踪。

“你还年轻,真的不该这么着急。”

我听到的总结般的叹息。

噼啪。

一道白光星闪而过,实验室里一明一灭。又恢复如常。大概是电压不稳吧,我抬眼看向天花板的灯。

又是一声,噼啪。

这回我在闪光中听到了轻微的呻吟,紧接着,是各种惊慌的低呼,和夺路而逃的脚步声。我瞪大眼睛,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躯体,面部被烧焦,死肉如灰烬一般,连血都流不出来。

手中提着喷射枪,尖端断断续续地喷射着电流。他将电光束插入了他最优秀学生的头颅,毫不手软,仿佛发怒的宙斯。

他们曾用这玩意杀死了黑子,现在,他们用它来自相残杀。

“教授……”我听到助手带着哭腔的求饶,然后又是“噼啪”得一声,利落而绝情。她瘫软的手臂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一动不动。

有人合力撞击门锁,徒劳而返,发出绝望的嘶吼。他们厮打起来,纠缠的影子投映在地面上,分辨不出谁是谁。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根本来不及反抗,他们抽搐着倒在地上,几秒内就没了动静。

皮肉烧焦的气味令我感到饥饿,我忽然怀念起烈酒在舌尖上的滋味。或许我当初没有选择离开那座废墟里的地下餐厅,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而我和黑子,也还能共享一瓶掺了水的酒,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实验室里静默了片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仅存的一个人向我走过来。

他扔下手里的喷射枪,站定在我面前,被染红的双眼望着我,目光里充满贪婪。

“谁都不会知道当初丧尸为什么会一夕爆发,人们只会知道,我是研究所最具权威的教授,我是你的创造者,我是改变人类而载入史册的英雄。”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钉进我的耳朵。

“至于你……对你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让你再也不用醒来。”

四年级想象作文:人类的末日生化危机

现在的房子缺点太多了,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房门又很容易被强盗打破……而未来的房子能把这些缺点一一改进。

未来的房子有n种变化样子,可以变成古代画风,可以变成现代画风,也可以变成小孩喜欢的魔幻型,还可以变成水滴形、花瓣形,就连变形金刚也不在话下。

这种神奇的房子不能随时变化,每个月只能换一次。为什么呢?如果每天变一次的话,就找不到家了。房子里的窗帘也有功能的,窗帘的颜色、外表,也能按照你的想法来变化,就像一本永远看不完的画册。当几个人在为窗帘变成什么而样而争吵时,窗帘的数量就会变成和争吵人数量一样多,这样就解决了争吵的问题。

未来的房子可以自动防盗。当你要出远门时,你可以把门调成“aug”模式,就可以放心走了。小偷来了也不用怕,只要木门被强盗打破一点时就会立刻变成铁门,如果我是主人,一碰铁门,就会让铁门越来越坚固,到了最坚固的时候,我们就会突然射出一张网,把强盗网住,网里有食物,可以保证小偷的生命安全。如果连续五天不回家,网的两侧就会长出一对翅膀,把强盗送到警察叔叔那里。

怎么样?你们很想要这神奇的房子吧?

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餐桌布上印着金色的郁金香。

我挪开视线,看到面前盘子里的吐司和煎蛋,煎蛋的边缘有些焦了,干瘪的蛋黄上残留着未融化的盐粒,彰显着厨师的厨艺不精。

我站起身来,朝厨房走过去。

我光着脚,平整的木地板发出走动的声音。厨房明亮,流理台挨着窗户,窗外是鹅黄色的沙滩,地平线是蓝色。远道而来的风吹入窗内,闻起来潮湿而清咸。我听到海浪由远及近,直到靠近我身边,化作了地板上走动的声音。

我的爱人也光着脚,她走到我身边,背对着我,轻声说:“帮我解开围裙。”

她的双手伸到后脑,拢起了披散的长发,向我露出脖颈上的绳结。透过长发,我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花纹朴素,和我的是一对。

蓦地,我的爱人转过脸来,用她乳白色的眼珠盯着我。她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因为五官已经完全腐烂了。

我抖了一个哆嗦,惊醒过来。

废墟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寒意逼人。我转动眼珠,从刚才的梦中彻底脱离出来,发觉自己的脖子上,正抵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持刀的黑子垂着头,他的身体完全隐在黑暗中,只能看得到肩膀微微抖动。我不知道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了,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察觉到我醒来,他回过神,手中握刀的力道增了几分。我感受到刀刃的压迫,几乎就要切断喉咙。

我问为什么,他说:“你是丧尸。”

他的另一只手按了按我的胸口,那里的伤几乎恢复了,新生的肉薄而透明,可以看见下面重新连结的血管,血液充满活力地涌动。

“当你饿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人了。”黑子的声音低沉,使我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给我的那杯掺水的烈酒。

我动了动,刀刃在脖子上划出一道微小的裂痕,我说:“可是你杀不了我。”

“我知道。”刀子没有丝毫退缩,黑子的脸从黑暗中现出来,在月光下变得异常冰冷,“可是你应该死,你不能走出感染区了。”

我眼角发痒,大概是又流泪了。在这一刻,黑子的话让我意识到,我的人生终于彻彻底底地被摧毁了。

雨声更大了一些,黑子收回刀,整个人又缩回阴暗里去。我听到他说:“我的家人都是丧尸,我对丧尸没有恶意。但是外面的人,不能再经历和我一样的事情。”

隔了一会儿,眼泪在眼角干涸了,我点点头:“回餐厅吧。”

大雨在晨曦到来前结束,清冷的空气刺入鼻腔,强迫我不得不从悲伤中清醒过来。

我找遍了附近每个杂草丛生的角落,黑子禁止我走离太远,以免他不能在我突如其来的失控中及时赶到。最终我只找到一种蓝紫色指甲盖大小的野花,像是迷你版的紫罗兰,我采摘了一小束,用野草茎打结扎好。

我先回到和黑子避雨的废墟,他背对着我躺着,头枕在破碎的水泥砖块上,我知道他没睡,对他说我上了坟就回来。黑子纹丝不动,但我听见他说:“等你回来就动身。”

他指的是动身回餐厅,但我脑中浮现出餐厅场景的时候,总觉得格外不真实,仿佛它对于我来说已经遥不可及。

我提着花束挪动脚步向坟墓的方向走去。经过一夜,胸口的伤像是经过缝补似的,愈合得毫无痕迹,将手覆盖在上面,能感觉到鲜活而蓬勃的心跳。

我思索着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地平线上逐渐现出了坟墓的模样。

叮叮咣咣。

那是什么声音?

叮叮咣咣,叮叮咣咣。

我越是前进,这莫名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这声音来自坟墓那边,我踮起脚尖极目远眺,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发现了五六个移动的身影。

我瞬间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做。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请求救援,让他们将我带离感染区,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人类世界。但是和黑子的对话让我醒悟了,丧尸毁了人们的生活,我这样的异类,不该再出现在他们之中。

然后我走近了,终于看清这些突然出现的人们正在做什么。他们挖开了昨夜黑子埋好的坟墓,扒出腐烂殆尽的尸骸,用奇形怪状的仪器拆散它,探测它。

他们蚊虫般的对话传过来,被我捕捉到。

“确认,是3号志愿者,死亡,没有异常。”

“报告说还有两个人,没有找到。”

“其中一个受了重伤,胸腔击穿,跑不远,说不定已经死了。”

“几乎可以确定不是丧尸,要么是人,要么是……”

我颤抖着后退,后背却突然撞上一个胸膛,我心中一惊,头皮发麻,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一只横贯过我面部的手掌捂住了嘴。我挣扎无用,他另一条手臂迅速环住我外肘,力量极大。

他拽着我往前一扑,我们两个齐齐摔在地面上,灰尘飞扬。我下牙磕到舌头,吐出一口血。

他腿部用力,带着我滚进旁边杂草丛生的泥土里,悄悄松开对我的桎梏,低声命令:“别动,别被发现了。”

我安静下来,听出是黑子。我扭动脖子艰难看向他:“你跟踪我有瘾。”

黑子没有答话,他将目光移开,看向地上一朵散落的蓝紫色小花。我早上辛苦采的野花已经被碾成了烂泥。

“他们挖了她的坟。”我说。

黑子仰头向远方望了望,确定没有危险,才对我做了个低声的手势,道:“他们知道坟的位置,也知道我们的存在,这应该不会是好事。”

沉思片刻,我想起那张《人体污染研究志愿同意书》上的签名,反应过来:“他们是dc。”

黑子不言,他掏掏裤袋,忽然将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然后郑重道:“我得去见见他们。”

我摇头:“太冒险,你不能去。”

“你呆在这里,如果事情不妙,就按钥匙钮。”黑子稍微敞开衣襟,从他的领口可以看到外套内衬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炸药。他曾在地下餐厅向我展示过,我知道该怎么用。

不顾我的诧异,黑子忽然有些苦涩的一笑,道:“是为你准备的。我本想,如果你执意要去隔离墙,就和你同归于尽。”

“但是……”我攥着钥匙钮,五味杂陈,还想阻劝。

“我活不长了。”黑子打断我,他撸起袖子,摘下手腕上缠满的绷带给我看。他的伤势恶化了,整条手臂像是一条溃烂的苦瓜,黑色的血管暴起扩散,血脓顺着绷带滴滴答答淌下来,惨不忍睹。他说:“城里的腐尸太多了,我染上了瘟疫。”

我一时间看得呆住,沉默许久,听到他又说,“我必须知道真相,我的家人不能凭白而死。而你,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别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这世界不应该再被丧尸打扰了。”

他爬起来拍拍裤子,俯视着我,向我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等我回过神来,草丛里一阵骚动,再追望过去,已经只看得到黑子的背影了。

我和黑子都很清楚,他这是有去无回。或许他会觉得值得,毕竟从丧尸潮爆发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但我还是由衷地替他感到悲伤,就像是替我自己悲伤。

远远的,他们发现了黑子,这个淡定而决绝地向他们靠近的身影令他们慌张不安,他们向他举起武器,统一的制服让他们看起来像是一个战队,将要对抗哥斯拉之类的庞大怪兽。

黑子高举双手,高喊着向他们打招呼,展示自己毫无恶意。我听到他们相互试探的对话,其中还夹杂着打探我的消息。

我垂下头,不再听那些制服整齐的人继续向黑子追问我的下落。钥匙钮安静地躺在我手心里,像是一个灼热的烙铁,长久以来感觉不到疼痛的我,好像从内里开始感觉到烧灼的痛楚。

“让我见你们的头儿。”我听见黑子说,“我有话想问。”

“你干什么,别靠近……听到没有,站住!”我听见他们模糊的喊声。

下一刻,爆炸的轰鸣贴着地皮传播到我这里,滚烫的风穿过草丛贴上我的脸。我茫然抬头,远方火红的光耀彻天际,无数焰苗嚣张地窜入高空,又落回地面。

转瞬,黑烟忽腾,混杂着沙尘,在废墟上空肆意席卷。

我不敢相信,丢下钥匙钮,不顾一切地爬出草丛。我听到惊慌的尖叫,看到奔逃的人影,嗅到烧焦的苦味,像是观摩了一场地狱。

我不明白,黑子就这样死了,他还没来得及得到真相。

“那儿有人!”

混乱中有人发现了我,指着我的方向疯狂嘶吼。然而我胸中空旷,头脑昏暗,已无暇思考。一个念头闪现:跑!

我竭尽全力喘息,仿佛只要胸腔胀满,就能弥补心脏的空落。我发泄似的奔跑,仿佛只要离开够远,就能将自己置身事外。

身体的潜能激发,我每跑出的一步都比上一步更快,周围景象连绵不断地从我眼前掠过,像是一串被拉长的幻影。鼻腔中还充斥着风和硝烟的气息,这让我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紧绷,胃袋在体内剧烈收缩,仿佛在以它的兽性发出回应。

所有流动的都淡去了,黑子出现在我眼前,他向我伸出手,说“帮我”,然后他也像那些幻影一样,消散了。

于是我终于停了下来。

回过神,已经不知跑出多远,面前是一个小型的防空洞。

破碎的铁门虚掩着洞口,我推开门,藏身进漆黑的甬道。黑暗使我平静下来,调整呼吸,我挨着墙壁向内部挪动步子。啮齿动物的叽叫声在洞深处回响,我寻声而去,进入一个空旷的隔间。

忽然间,我抬脚一碰,撞到一个障碍。我蹲下身仔细辨认,发现是一座枯骨,倚靠在墙壁上,被我一撞,头颅滚落下来。

一瞬间,隔间内的叽叫声四路逃散。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手掌覆盖在潮湿的青苔上,顺势一滑,我摸到一些斑驳而规则的凹陷。

辨认一番,竟然是被人用石子刻出的字,规整的一排:幸存六人,等救援。

我摸索着向下探过去,墙壁上又出现了一排:姐姐中弹,变异。

我怔了怔,继续下探,果然又摸到一排字,前面写着五个“死”字,后面是一句:为什么,清扫部队。

之后我反复确认,到这里为止,没有多余的字了。

隔间内的叽声重新汇聚,充满惊慌。我疑惑地抬头,听到甬道内传来脚步声的回音,在向这里靠近。

一束电筒灯光射向我的脸,眼前有片刻的盲白,当光线移开,七八个全副武装的人以阻挡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拦住去路。我看着他们,脑中仍旧不断回忆重演着刚才的爆炸,啮齿动物嘈杂的打扰在我耳边环绕,我心中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被无数牙齿撕咬咀嚼着。

其中一个人以莫名的器械对准我,刹那间,白光星闪,器械尖端喷释出一股电流。

距离太远,他没有击中我。另一个人喊道:“别用电,你忘了刚才……”

“你当他们都是人肉炸弹?”

我明白过来,是他们对黑子使用电击,触发了他身上的炸药。

“等等。”有人侧头阻拦其他同伴,他站出一步,从电筒光束的后面站到光里来,让我看清他的面孔,”你还记得我吗?”

我确信没有看过这张脸,怀疑他在刷什么把戏。

见我没有反应,他热情补充道:“我对你开过一枪。”

这下我想起来了,我曾请求他结束我的生命,没想到他却给了我这样一个命运的开端。

“你……”我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是你被贯穿胸腔?”他打量我,露出期待的笑容,“现在却毫发无损!”

他的笑容对我来说很莫名,我跟他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让他为我“还活着”这件事高兴成这样。

“什么意思?”他身后的同伴警惕地望向我,问他道:“你认得他?”

“你还不明白吗?不是人,不是丧尸……”他回过头去,发出兴奋到扭曲的笑声,他疯癫了一会儿,接着高举双臂,“成功了!实验成功了!”

他高昂的呐喊在空旷的室内折射了无数次回音,使这句话像是经过话筒和广播传向了全世界。其他人终于也像他那样莫名的兴奋起来了,电筒的光芒摇晃得让我头晕,他们此起彼伏地呐喊:

“我们,我们发财了!”

“活的,带活的回去!”

我不由又开始慌张,后退一步,一枚子弹突然从未知的方向与我错身而过,它撞击到我身后的墙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掉落在地上。我抱头低看,不是子弹,是麻醉针。

混乱中又是一发。面前没有掩体,本能让我不断后退,脚下牵绊,一个趔趄,我看清绊我的是那座枯骨一动不动的胫骨。这座枯骨使我联想到黑子,我忽然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近在咫尺。

分神中,又一发,这回针头扎进我的肩臂。

我终于想到了反抗。

这一刻,我感到周身温暖,胃袋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不是源于进食,而是源于愤怒。我冲进他们当中,将这当成一场狩猎。他们毫不犹豫地对我放光所有针弹,而我在弹雨中穿行,力量源源不断地涌现,手起掌落,犹如摩西分开红海。

我不再痛苦和迷茫,也不再恐惧和拘泥。

浑身灼热,血液沸腾。

直到我闭上眼。

丧尸想象作文高中

狄希挂断电话,继续向坐标的点位前进。

电话里是个嗓音调门很高的人,用几乎破音的语调说:阿凉畏罪自杀了。

狄希接起电话只觉得一阵刺耳,没听清楚,以为是“阿凉要自杀”,于是冷冷淡淡道:“跟他说,罪不至死。”

那边传来一串更凄厉的声调:“他跳楼了,从实验楼顶跳下来了!”

狄希发愣的时间短得让人察觉不到,她应了一声“知道了”,便平静地挂断。

是害怕做替罪羊,还是得知真相心理崩溃?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坐标也已经传送到chan教授的手机里,他也应该正在赶过来吧。从半脑人离开培养皿的第一刻起,警报就被拉响了。

狄希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

屏幕上显示半脑人位于实验楼不远,在隐蔽的树林深处,一座90年代废弃的天文台上面。现在她站在台下,抬头仰望,残破的圆弧台顶像是睁开的上帝之眼,也在回视着她。

高跟鞋底敲击台阶,她迈出的每一步都义无反顾。曾经她望着沉睡在培养皿中的半脑人,恨不得尝试千百种方法杀死他。但她没有这么做,为的就是等到这一天,等他醒过来,和他好好说几句话。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忐忑,忐忑又期待。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烟焦油的味道让人心神平定。她迈上最后一节台阶,手机传来反馈的震动,说明已经到达点位。

空旷的平层堆积着落叶和灰尘,阳光穿过破碎的屋顶,将地面照得明暗斑驳。她视线扫过,看到灰尘中站着一双赤裸的脚。

半脑人背对着她,听到落叶被踩碎的沙沙声,才缓慢地回过身来。

他眼梢下垂,是经历过一番苦难的人该有的模样,却又强打精神,面露凶光:“在哪儿?”

狄希感觉到一道凛风扑面而来。

半脑人的视线却忽然迟疑地在她脸上来回扫荡,眼中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迷茫地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狄希长长吐出一串白烟,镇定下来,露出笑容:“那是我哥哥。”

“他死了。”他说。

“我知道。”她轻声应道。

似乎想起什么悲伤的事情,他下垂的眼梢又柔和了几分:“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你睡太久了。”

“嗯,太久了。”他重复道。

白烟缭绕,狄希抽完了最后一口,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忽然起了别的话头:“我一直想问你,最后那段时间,他过得好吗?”

半脑人看着她,摇摇头。

“也是,怎么可能好。”她自嘲地笑笑。

半脑人打断她沉浸其中的情绪,指向她身上的衣服,问道:“你为什么穿着这身制服?”

狄希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低头解下外套:“说来话长,不过,脱了也好。”

“穿着同样的制服,都是同样的货色。”

“同样吗……也差不多吧。”她想起刚刚才自杀的阿凉来了,实在难以否认。

她眼中流露出稍纵即逝的哀伤,即刻被掩饰无踪。片刻后,她正色道:“其实我来见你,不止是想问他的事。”

“我来,更是为了请求你死。”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只要还有你在,这场实验就无法结束。索性你并不是不死身,我已经找到了让你死亡的办法。”

“好。”

出乎意料的,他面色非常从容,竟立刻答应了。狄希稍稍放心下来,又仰起头来,神色严肃:“但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

狄希站在平层的露台上,望见从树林中延伸出去的公路上,chan教授的车正朝着这边行驶过来。

chan教授在收到通知后迅速赶到,他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来到实验楼附近的树林,那里已经被围控。全副武装的人员端着武器伏在遮蔽物之后,双目紧盯着林子里的风吹草动,没有人下达前进的指挥,他们就在这里等着。

chan教授听到身旁人说,确定半脑人就在里面,但危险性不可考量。政府已经派人前来协助捉捕,在这之前,他们只能观望。

“放火,烧林子。”chan教授发出命令,“你们这是坐以待毙。”

“不行,半脑人手上可能有人质,不能轻举妄动。”

“无用。”chan教授对于得到回答并不满意,他挪动脚尖,视线焦急地四下搜寻。他在人群外圈发现了熟悉的面孔,是实验室的学生,他们三三两两地扎堆窃窃私语,统一的眉头紧锁,面色铁青。

chan教授以手拦开众人,径直向着他们而去。为首的人先一步在人群中认出他,拨开旁人迎上来:“chan教授。”

chan教授点头示意,又听见这人担忧地说道:“我们联系不上狄希,安保说她有可能被半脑人带走了。”

chan教授这才想起来,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狄希。

“阿凉呢?”他问。

这些人面面相觑,刚要张口,又被打断回去。chan教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回答,接着道:“没有时间了,我们得靠自己。”

为首的人欲言又止,静静等待着chan教授下命令。

“你们回去,把xxx取来。”他说。

学生们明白过来chan教授的意图,却无一个人敢动身。为首的这人回头看看同伴,他们踟蹰的表情如出一辙,于是他壮着胆子说:“政府的人马上……”

“你们跟不跟随我由你们决定,但此刻狄希还在半脑人手上。我们的确不如他强壮,也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但我手上有武器,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把我的下属救回来,就算是今天换做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我也愿意为你们这样做。”

“你们愿意吗?”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让他的脸微微胀红。

这一次,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这些年轻的学生们以凛然的姿态一齐回身,气势汹汹地往实验楼的方向而去。他们很快取来了xxx,随着chan教授的步伐向树林进发。

然而他们又在接近封锁线的地方被阻拦了,安保人员劝解的理由多种多样又理据十足,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不能进去。

“要等你们等。”chan教授低声愠怒,“如果他暴走就来不及了,你难道不知道,一年前他在试验中暴走,屠杀了全部实验人员吗?”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你们冒险。”安保人员显得极为理智,他按了按chan教授手中的枪口,似乎是防止他情急之下袭击自己。

chan教授皱皱鼻子,对于对方的言论表示不屑,他冷声道:“他是由我创造的,我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在chan教授的坚持下,对方只能让步,又有人提出陪同保护,然而chan教授抬脚迈进封锁线内,轻声回绝了。

这些实验室的学生们同时携带着怯懦和坚定,三三两两的钻进树林里。

风穿过树林灌进每一个缝隙,让每一片树叶都躁动不安。

按照追踪点位,他们将可控范围一步步缩小,迫近之下,半脑人的藏身地就快要暴露在眼前。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手指紧扣扳机,这几针麻醉剂是他们的全部希望。

黑影掠过草丛,闪入一棵树后。

空气的流动迅速燥闹起来,半脑人露出踪影,又消失在盘综错杂的枝蔓之间。

倏得,一支针头扎进蓬松的树皮之间,发枪的青年面容颤抖,红了双眼。所有人簇拥起来,将后背交给旁人,俯下身来进入状态。

chan教授听到之前为首那人轻声道:“没有听见狄希的声音。”

有人爆发出小小的骚动,chan教授还未来得及命令他们冷静,半脑人又一次出现了。

这一次他从树后闪身,惊起了灌丛中的飞鸟,沙拉一声振翅,鸟鸣响彻树林上方。半脑人在这鸣声里站定,他的脸隐在树荫里,表情看不分明。

“,”他缓缓地发声,“好久不见。”

chan教授望住他,挥动双手,下令让所有人射击。

“这距离太远了,打不中的。”身后的人喊道。

“把枪给我。”他并不回头看,目光紧盯着半脑人,向后探出手。xxx接到手里,他稳了稳气息,将枪管架起。

嗖得一声,空气被划破,满载麻醉剂的针管离弦而去。

半脑人眼望着它划出一道抛物线,坠落在树丛里,抬起眼来接着道:“我沉睡的时候做了很多梦,每一个都梦到你。这段时间,很多东西都随着那半个脑子被从我生命中挖走了,我越是想挽留,就失去的越多,唯独有一样,越积越多,就是憎恨。”

chan教授气急败坏,他扭动脖子,看向身后的众人,眼神锋利如刀:“拿下他!”

半脑人走出了阴影,他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面向一圈黑洞洞的枪口:“我每一个梦里都在想,如果没有你,是不是所有人的命运就会不一样。”

从各种角度射击的风声纷纷而起,树叶沙沙作响。chan教授压低了嗓音:“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做,你阻止不了。”

针头扎进半脑人的皮肤,他低下头来,看看缀在身上的针管,被激怒了。

他们之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半脑人飞扑过去,他如烈风般迅捷,赤裸的脚踏在植物根节,喀喀作响。

更多针头扎进他的身体。每中一枪,他的脚下便一虚,速度越来越慢,跑得跌跌撞撞。终于只剩一步之遥,他却再也支撑不住,向着chan教授的方向伸出手,在空气中做了一个抓的动作,仿佛在表达不甘心。

指尖与鼻尖几乎擦过,chan教授能闻到他指缝间风与泥土的味道。

半脑人的双手垂下去,身体也倒下去。

麻醉起效了,他瘫在泥地里,像只落水的公鸡,疯狂扑腾却爬不起来。几十秒后,他的脸埋在泥土里,彻底安静下来,安详而无害。

chan教授俯下身去,沉重的喘息仿佛刚经历一场世纪浩劫,他抬手指挥其他人半脑人抬走。年轻的学生们仍戒备着,有人向他扔了石头,确定已经完全陷入昏迷,才松口气地包围过来。

瞬间的交锋,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xxx应声掉落在地。一只手仿佛是瞬间破土而生,精准无误地架住chan教授的脖颈,半脑人翻身而起,睁开了野兽般的眼睛。

其他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幕,他们猛然举枪,却不敢贸然行动。半脑人将chan教授作为肉盾抵御在身前,仿若从来没有中过枪似的,活动起来。他脸上沾满泥土,将眼神里的凶光藏在chan教授身体之后。

双方沉默对峙了片刻,他带着chan教授缓缓后退,连退了数十步,忽然向后一跃,两个人飞快地扑进树丛当中,树叶松动,旋即消失不见。

露台上,狄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笃定chan教授会急于麻醉半脑人,早已将麻醉剂掉包,而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她预料。

从楼梯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听见有人说话,是chan教授。脚步声跌跌撞撞地进了平层,狄希深吸一口气,走出露台,出现在他眼前。

chan教授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看见正从露台上走出来的狄希:“是你。”

“chan教授。”狄希走向他,从背后探照进来的光线衬得她好像一个圣母,“结束了。”

“你为什么?”chan教授激动得扭曲着身体,用下巴指向仍在身后挟制着自己的半脑人,“这可是拥有智慧和情感的丧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本可以名垂千古!”

脚步声乱得稀碎,chan教授挣脱出一只手来慌乱地挥舞:“你考虑清楚,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我以为你知道。”狄希发出气声般的轻笑,“你不是早就怀疑我了吗?”

“我给你钱!”他奋力地挣扎着,顾不上往昔冰冷沉静的形象,疯狂叫喊,“大规模制造丧尸军队,值多少钱?你想想!”

“我想过,很诱人。所以如果我不是受害者之一,大概也会心动吧。”狄希喃喃自语般的回应道。

半脑人厌倦了肢体纠缠,膝盖在他背上用力一顶,将他手臂完全曲折,身体扑跪下去。

chan教授的脑袋被按住,脸贴在地面上,他狼狈地咳着土,嘶吼道:“狄希!你想想你为进研究所求我的时候!要不是我,你半路出家,睡过多少人才能走上今天的位置!”

“不多。”她眼神闪烁,又释然一笑。

“我话都说尽了,你还不满足,你这婊子!”chan教授彻底与之前模样相径庭,他猛地俯下上身,让半脑人顶在他背上的受力点落了空,趁着这失衡的一瞬,他忽然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枪来,枪口上扬,指向狄希。

没有丝毫犹豫,子弹连发,有如山洪倾泻。头两发没有打中,子弹随着爆响嵌进墙壁,碎片飞扬。

混乱中,挟制已被解除。

半脑人飞身扑上去夺枪,僵持不下,干脆以身体拦截在枪口之前。第三枪响,他的左肩被削去一大块,和脑袋一样诡异得凹陷下去。

火热的空气迅速流动,狄希站在原地,不顾安危。灰尘和水泥碎片蒙了她一头一脸,而她仿佛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她看到半脑人连续承了三、四枪,子弹没入他的身体,仿佛石沉大海,销声匿迹。

chan教授飞速射光了全部子弹,还连扣了几个空枪,他气急败坏地抛下枪,爬起身来拼了命的想逃。

为时已晚,他们的身体撞在一起,半脑人挟着他,不顾一切地撞向墙壁。半脑人力量极大,将被风化过的墙壁撞得破碎,光线瞬间从缝隙中侵略进来。chan教授发出闷声的哀嚎,整个身体瘫软地倒下去。半脑人跪坐在他身上,提起手臂。

一拳,两拳,三拳。

拳拳到肉,从他肩伤喷溅的血,和chan教授飞起的血在空中撞击。身下的人彻底没了动静,他却毫不停歇,扭动的脊背仿佛野兽猎食,俯下身去,再扬起头来,一条带血的皮肉已被撕扯下来,鲜血淋漓如浴。

半脑人发出咀嚼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仿佛抽干了周围的空气,让听者沉浸在可怕的窒息里。狄希远远地望着,恍惚觉得自己是在望着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好了,够了。”不知隔了多久,她说。

chan教授死了,她不知自己心中的情绪称不称得上是欣喜,一种一块石头落地又有更大的石头浮起的感觉油然而生。

半脑人扭动的身体动了动,从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直立起上身,他剧烈地喘息,努力从失智中恢复过来。

狄希才敢走近了。她慢慢移动到半脑人面前,尽管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他赤裸的皮肤上好像穿了一层血衣,胸膛前有三个弹孔,如果不是皮肉翻出,仅凭那鲜艳的颜色根本分辨不出来。她现在深切地感受到,他真的是chan教授口中,有血有肉的战争机器。

半脑人发散的瞳孔渐渐聚焦,他望向狄希:“你说的我已经照做了,现在只要我死,是不是一切就结束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回望着他,一种复杂的情绪在眼中流逝,她的手掌抚上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忽然手指一使劲,钻进了其中一处弹孔。

伤口撑裂的触感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而她毫无犹豫,指尖继续摸索着下探,深深埋进他的身体。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有寂静。他镇定地闭上双眼,静候她将死亡带给自己。

手指在血肉中搅动着,浓稠的血水蔓延至她整条手臂。她忽然触到什么,指节一勾,要将他的心脏生生拔出来似的,迅速抽离。

他茫然地睁开眼,仍然活着。

狄希满头大汗,向他展示手中的物体。那是一粒软质外壳的精密物体,像某种昆虫的卵。

她将那东西从半空中飞出去:“这是埋在你体内的追踪器。”

“你不杀我吗?”他看着她的动作,不解发问。

“我杀不了你。”她说,“我说你不是不死身,是说你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衰老而死。”

说罢,她垂头看向chan教授的尸体,俯下身去将他制服外套的衣兜摸了一遍,掏出一样卡片状的东西。

“拿着。”她递给他,轻声说,“这卡有感染区的通行权限,你回去吧。”

半脑人的脸因失血而苍白,他费力地站起来,有些惊异地看向狄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隔了半晌,他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她回答:“外面的人交给我处理,我不会让你在这里被抓到的。”

“我是问,你怎么办?”

狄希淡淡地一笑:“半脑人失踪,chan教授也死了,这个项目完蛋了,我大概也能全身而退吧。”

半脑人手中反复摩挲着通行卡,眼底隐约有水光波澜,充盈着解脱后的不真实感。沉吟片刻,他哽咽道:“保重。”

狄希点点头,她站起来,沿着楼梯的方向离去。

空旷的平层回响着她轻飘飘的脚步声,她拾阶而下,一次都没有回头。

我睁开双眼。

空气中还残留着未落定的灰尘,在夕阳的余光里上下漂流,像是一场永远也下不完的雪。

我的口腔和鼻腔里充斥着血的腥气,仿佛五脏六腑都破裂了,血气从体内弥漫开来。我感觉不到疼,反而有种愉悦的奇妙感觉。

手臂上,伤口正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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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

历时半年。

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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