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记忆中的小姥爷(精选22篇)

时间:2023-11-30 11:12:32 作者:BW笔侠

优秀作文不仅有较高的文采和表达能力,还要有独特的观点和思考,令人过目不忘。通过阅读这些优秀作文,我们可以学习到如何运用修辞手法、丰富词汇和优美句式等技巧。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姥爷其实不想走。

姥爷说,跟我一般大的都死完了,他们谁死的早谁没得享福呀。姥爷幼时孤苦,一生辛劳,早年想不到日子会这么好,所以他觉得天天都在享福。

姥爷每天坐着,见人不唠叨,遇事不打听,叫穿衣就穿衣,叫洗脸就洗脸,叫吃饭就吃饭。姥爷说,小时候你们听我的,现在我听你们的。长晌半午的,姥爷坐着坐着便勾下头去,姥爷说,树老叶儿稀,人老把头低。

姥爷有一根眉毛特别长,更显得慈眉善目,我们见了都要摸一摸,娘就喊,别揪呀,那是你姥爷的福!一次爹帮姥爷剪胡子,忍不住调皮把那根眉毛剪掉了一截,娘见了大惊失色,说,福啊!福啊!爹就笑,偷偷撇嘴,小声说,你娘才是你姥爷的福!

姥爷安安静静,却不糊涂,尤其对时间记得精准。每一年的干支,每一月的大小尽,每一天的阴历阳历星期几,但凡问起,他如数家珍。姥爷静静坐着,是在默默计数日子吧。

清明前夕,家住集镇的小姨去接姥爷没接走。逢年过节庄稼季子,姥爷是一定要守在家里的,特别是清明节。他是想着姥姥和三舅吧,怕他们见他不在家而觉得落寞。

清明过后,小姨又去接姥爷,姥爷很高兴,带着夹袄薄衫,说要好好住一阵。大概是换了环境,没多久姥爷感冒了。小姨慌忙带他去医院输液,输了一个星期,姥爷却渐渐虚弱了。小姨不敢耽搁,架他下楼,送他回家。走在楼梯上姥爷还说他不想回家,他说在街上热闹,大家赶集时都会顺便去看他,能天天看见亲人。可是,93岁,熟透的瓜了,说走不定多大会儿,死在亲戚家可怎么好,大家都那么想,姥爷就被送回了家。

姥爷回家的时候还能走动,但就是心事重。他不停念叨三姨夫,要见他。三姨夫不识字,却会写戏(联系戏班演出),见过大场面。姥爷一定要见他,大家都疑惑。三姨夫终于来了,姥爷拉着他的手不放,说,我怕烧,你认识的人多……三姨夫郑重点头,说,你放心,镇长书记我都熟,一定不火葬!三姨夫从里间出来,三姨很担心,说你真跟书记镇长熟吗?三姨夫一脸坚决,说,熟不熟有什么关系,咱们姊妹兄弟那么多,还拿不起那个钱?!

有了三姨夫的保证,姥爷很快平静如常。但不久他就瘫痪并失禁了,只是泻,补肚子的药喂遍了也没用。舅妈她们帮他擦洗,他抓住裤子不让脱,舅妈一瞪眼,说,讲究啥?都是自家孩子!姥爷便无可奈何松了手,后来便闭了眼睛,婴孩一样任人摆弄。

姥爷随后就不进饮食了。姨妈她们整天围着问吃啥喝啥,问多了,姥爷终于想起一样:煎饼。鸡蛋面糊,葱花香油,煎饼,大概是姥爷记忆中至上的美味,他几乎吃掉了大半个。此后,姥爷便不再吃饭,他说算命的说过,他活到93岁,寿限到了,该走了。

最后的几天,姥爷不会说话了,时常陷于昏迷中,有时候听见人叫,眼皮一动,就有眼泪嘟噜噜淌下。

姥爷终于走了。

摆满供品的灵前,姥爷静静躺着,口衔铜钱,脚蹬元宝。

号啕的哭声中,大姨说,爹啊,我知道你不想走,我夜里每回起来都看见你在哭,爹啊,我看见你哭了,你一个人躺着哭,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小姨跪在地上钻老盆。钻老盆是不能还手的.,要一口气钻破。老盆底的洞越多越好,以便过奈何桥的时候漏掉迷魂汤,好让姥爷不忘记我们。小姨钻完老盆起身后退,然后扑通跪地大放悲声,说,爹呀,我给你磕头了,磕三个响头。

十年前,姥爷颤抖着嘴唇躺在床上,听我们抢呼欲绝送走他最小的孩子。七年前,姥爷眯缝着眼睛坐在门前,看我们幡旗飘飘抬走姥姥。又一个春天,姥爷一身簇新静静躺着,被我们一路哭喊,送进那片永恒的麦田。

我们把姥爷放在姥姥身边,从舅妈裹头的孝布上撕下一块,用两根红筷子撑着,搭在姥爷和姥姥的棺木上。这布是搭桥布,姥爷和姥姥通过这桥,就可以久别重逢了。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临近一个十字路口,奶奶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小姥爷去世了,就在三天前,已经入土了。”霎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天上的大雨、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就连身旁走过的行人也好像淡化了。渐渐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幅泛黄的画。

“在一个窑洞之中,站着一位驼背的老人,他穿着一双破布鞋,牙齿泛黄,白发苍苍,但是他那双看似浑浊的双眸却依旧闪烁着明晰坚毅的目光,他那双宽厚的手掌使人感到一股如同大海般的博怀,他那微笑着的面庞,看起来那么地平易近人。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此刻小男孩面对着老人,亲切地喊了一声:‘小姥爷!’”

“一片玉米地里,小姥爷抱着小男孩在其中漫步,摘着一个个金黄的玉米。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截脑袋的玉米,小男孩忍不住伸出双手去触摸、感受那一抹金黄,去摘下那一株玉米。看着唾手可得的玉米,小男孩激动地说:‘再抱高些,再抱高些!’听到这儿,小姥爷便使足了浑身的劲,将小男孩抱得老高,两个人渐渐融入了那一抹金黄里……”

“天空在咆哮着,下着倾盆大雨,地上的植物都聋拉着脑袋,仿佛在害怕中又透露出一点哀伤。在一座山坡上,几十把漆黑的雨伞在黑压压的人群上静静地矗立着。在那群人之中,有着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有着五十多岁沉稳的中年人,也有七十多岁年迈的老人。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脸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几颗晶莹的水珠,只是不知那是泪珠还是雨珠了。在他们身前,摆放着一座灰白的棺材,而小姥爷,便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动不动……”

几幅画在我脑海中慢慢褪去,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只是,对我来说,那幅画、画中的棺材却成为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曾经的小男孩再也看不见那坚毅的目光。灰蒙蒙的天,似乎没有悲伤,望着脚下的路途,我想前进,却感到脚上带着千斤重的珈锁,没了那双宽厚的手掌,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夜晚,小姥爷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对我笑着,他的笑还是那么平易近人。我想伸手抓住他,可老人却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他还是离开了,而我却醒了。望向窗外,风停了、云散了、雨住了。几颗星星显得那么诱人,而在那之中,有一颗最闪最亮的星星,我望着它,嘴角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公众号:曲一奏雅。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不大的农家院落,古朴的黑瓦白墙,多姿的花木植株,绘成一幅别具韵味的小院风情画。每当天气晴好时,钟爱书法的姥爷总会在梨树下的桌案上铺一张宣纸,伏案临帖。风中带着丰腴的花香,一会便氤氲满院,雪白的梨花如玉似雪,细碎的阳光在春的枝头,一派春光旖旎,鸟语花香。阳光无声地抚上宣纸、毛笔、石砚,为那安详的身影镀了一层金。

小小的我总喜欢远远站在院落一角静静地观赏这初春的美景。微风吻过薄如蝉翼的宣纸,伴随着沙沙声,它们不安分地摇摆着身躯,似乎想要飞上梦中的那片晴空,只见姥爷的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用瘦弱的手轻轻拂去纸上的落花,又将一把精致的镇尺小心翼翼地压在纸上。我呆呆地注视着,花树下,穿一件洁白麻布衣的老人被墨香和花香环抱,似一幅古色古香的画。

姥爷侧头看到如痴如醉的我,脸上的笑牵动着浅浅的细纹。他向我招手:“快过来,姥爷教你写字。”我欢喜着蹦跳地跑过去,如一只乖巧的猫儿待在他的身边。姥爷慈爱地笑着,缓缓抓起我的手,一面教我握笔姿势,一面详细讲述基本要领。我的目光就停留在姥爷那缓缓移动的手上,父亲的手壮硕有力,母亲的手细腻圆润,而眼前的这只手,它如一段饱经沧桑的竹子,那突兀的青筋犹如一道道暗河。姥爷握着我的手书写着,那柔软的感觉在心中蔓延。侧头凝视着姥爷的脸,岁月在他清瘦的脸上留下痕迹,两鬓已有了斑白的碎发,此时的阳光填满了他脸上深深浅浅的沟壑。姥爷停下笔,示意我别分心,我忙收回目光,专心感受。纸上的字慢慢显现,当时的我不懂书法之妙,只是一味说好,姥爷听后,脸上露出自豪之色,笑说:“人如字,虽会被边边框框禁锢,却永远不能弯曲了脊梁。”

再回到小院已是两年后了,西风下,老人安静地坐着,从前合身的雪白布衣如今在他细瘦的身体上显得宽绰了许多。他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墨宝,然而病痛使他再无下笔之力。干冷的风呼呼地刮着,挂在屋檐下被晒得发白的灯笼抵不住风的摧残,仓皇躲避。随着沙沙声,宣纸如仙人洁白的衣袂,随风而舞,姥爷浑浊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担忧,忙蹒跚着步子收拾好笔墨。洒了金粉的纸上蒙了一层尘土,而他却如得到万贯珍宝,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收整入匣。一双竹枝般的手坚定地扶住墙根缓缓站定,单薄的身体竟如一堵足以砥砺风寒的墙。

后来,姥爷走了,带走了一院墨香。我时常想,或许他便是九天谪仙,离去时不留一丝痕迹,只留下宣纸上他书写的一方方汉字,个个铮铮有力,从不会因为其他而弯曲脊梁。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近日下乡,到了曾经合作医疗发源地乐园村,当年的赤脚医生已满头白发,几个老伙伴相见,激动的泪水不由自主直往下流,回顾着往日的辉煌和那一起工作的日日夜夜。

赤脚医生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的特殊职业,就是拿起听诊器可给当地百姓治治小病,挥起锄头可挖田种地,靠挣工分过日子的农民。

赤脚医生队伍是由当地个体老中医,而其中的大部分是经过一到三个月医学知识培训的年青农民组成。那些年不时有省市医学专家来乡下开办培训班,在老家不远的地方还办了一所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培养一些农村实用人才。那时不少大学生毕业后到乡镇卫生院或所甚至到卫生室工作,也肩担着培养赤脚医生的重任。

有少数人则是糊里糊涂就当上了赤脚医生。我的一位同事就有这样的经历,他前一天还在家种地,第二天就背着保健箱跟着师傅走乡串户看病了,师傅指示他给病人打一支退烧的小针,他不知应打在什么地方,也没问,就在病人的肚子上打了一针,老师傅见了就是几巴掌打在他头上,当时的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到医学院学习了几年才当上正规医生。

在我的记忆里,我老家最早大队的卫生室里是一名姓王的男医生坐诊,夏天穿着长袖的白衬衣,黑裤子,裤脚挽起老高的,他人个子不高,瘦瘦的,一天到晚忙过不停,和来看病的村人说说笑笑,似乎是一家人一样,年纪大点农民他几乎叫得出来名字。

有时看到王医生背起医疗箱去人家里看病,有时上山采药,全大队的山山水水都有他的足迹。尽管那时候都叫赤脚医生,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赤脚,也没人见他下田种过地。

当时大队卫生室就在学校这边,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三间房子,几个药柜,都已很破旧,柜子里放着不多的药品,一张诊断床,白色的布都发黄了,皱巴巴的。诊疗设备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等简单的三件。队里的人们却很信任他,每天到卫生室看病的人多,大人的说话声,小孩子的哭闹声,还有隔壁加工厂的机器声,使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充满了一线生机。

赤脚医生大多没念过多少书,大字识不得几个,但治小病的土方土法还是比较多。那时针灸、中药是主要疗法,西药用得很少,更难看到打吊针的了,像青霉素类药物在当时是比较珍贵的,一般农民也用不起。那些年代,每到中草药收获的季节,学校会布置采收中草药的任务,如金银花、陈皮、蜈蚣等等,等到了毛爷爷“五七”指示发表的纪念日一起送到卫生室。

记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那时的传染病多,在住院病在乡镇近百分之五十是传染病,在传染病防治的季节,赤脚医生弄一些中草药煎了给学生喝,给娃娃们打预防针。据老师傅说,那年代农村百分之八十的预防保健工作是赤脚医生完成的。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现在传染病已比较少见,大部分基本绝迹,现在的年轻医生好多没听说过。这些都有赤脚医生的功劳。

赤脚医生尽可能用一些简单的办法治疗一些常见病,现在还记得有一几句顺口溜,“感冒发烧,阿司匹林三包,多喝开水,少吃辣椒”,就是现在对普通感冒也有效的。过去的感冒主要是口服药,很少输液,可现在不少人认为打吊针才好的快,好像自己患的病自己做主,弄的.医生不好办,不然病人就说你服务态度不好。

当年赤脚医生使用的稀奇古怪的方法,不少现在仍在沿用,有的是祖辈传的,有的是他们发现的,经济实惠,好多年后专家才发现这些土法子治病的部分原理。有一次,一位年轻人面部患了皮肤病,在大医院用了几百元也没治好,我就用老赤脚医生教我的一个小单方给他治疗,结果花了三角五分钱,不几天就好了。

刚参加工作时遇到一名姓周的老中医,他是跟师学的医,记忆力好,开始在卫生室、卫生所工作,后来因医德医术好就调到卫生院工作,在当时算是名医,百分之八十的门诊病人是他的处方,因他年纪大,每次接一位新病人时,第一句话总是说:“娃啊,哪儿不舒服?”记得有一次他病了在病床上输液还在坚持为病人看病。如今周医生早已远离我们而去,但当地乡亲们还时常念起他。在山里还有许多高人,其中有一位当年的赤脚医生至今仍在村里工作,经过几十的努力,还写了一本有关中医中药的专著,并受到国内知名专家的好评。

四十多年过去了,在农村卫生室见到的许多当年赤脚医生还在坚守村里,并代教或培养一批年轻人,守着当村医的清贫,继续在为当地百姓服务,只是现在的工作条件大有改善,工作的重点是以防病为主。我时常在想,小医生当不了大医生,大医生也当不了这小医生,只要找准自己位子,也是能为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七十三,八十四,姥爷还是没有熬过第二道坎,就去了传说中那个最美丽的地方。落叶归根,丧事是在村里办的,村里的人都说姥爷的岁数在村里属于高寿了,白发人驾鹤,黑发人难免会悲痛,毕竟血浓于水,可家人心里都明白,这对姥爷来说,是个解脱,姥爷弥留之际所受的罪,实在让人心里难受。

姥爷教了一辈子的书,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姥爷遗物中有个电话本,上面记着他的同事们,特别是所教学生的电话和工作单位,我看了,姥爷的学生远的有在北京、深圳、上海,近的有我们所在县市的医院、人事局、教育局、组织部,好些都是在实权部门工作,可姥爷从没和我们提起过,也没利用这些关系为子女谋一点事情。

姥爷没有儿子,只有四个女儿,我妈排行老大,我是大外孙,其实很不喜欢外公、外孙之类的称谓,加上外字,就感觉成了毫不相干的人了。都说孙子和爷爷奶奶最近,可我不觉得,可能与我从小就跟在姥爷姥姥身边的缘故吧,听妈妈说,我在八个月大的时候就断奶在姥爷姥姥家了,我想姥爷姥姥除了对四个女儿的照顾,剩下的就是我这个大孙子了吧,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回报她们什么,姥爷姥姥完全是不图回报的为我付出,虽然还有其它外孙和外孙女,但毕竟他们把最好的年纪都给了我,记得小时候,常常在心里想,可不可以把我的生命分给姥爷姥姥,让他们变的年经活力,可长大后,我才发现,面对生命,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姥爷仙逝时,已经卧床八年之久了。清楚记得,8月8日,北京奥运,举国欢腾,那天早上和二姨家的弟弟以跑步的名义出去,找了家网吧玩游戏,其实我们都已经成年了,都上大学了,可是担心在老人家的思想里,进网吧的都是坏孩子,所以就撒谎做了坏孩子。当我回到姥爷家的时候,姥爷坐在地上,姥姥正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姥姥看到我回来,就喊我一起把姥爷从地上抱到沙发上,我和姥姥合力将姥爷抱起到沙发上,那时,我只恨自己白长了一身的肉,连抱起姥爷的力气都没有。后来,因为考试,看了一些专业的书籍,才知道,当时的处理实在是错误之极!真的是姥爷常和我说的,世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那次摔倒后,一家人到医院坐了检查,谁知道竟然查出癌症,几个女儿一起商量,决定瞒着姥姥,就这样一瞒,就瞒了八年,而摔倒的伤也已经无法处理了,只能卧床休养,从那时,姥爷就一直呆在那个百平米的房子里,只有需要去医院时,才会由医护人员用担架抬出。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可以在床上坐起,姥姥搀着到轮椅上坐坐。在客厅看看电视,在窗台上看看外面的柳树、月季花等。每次回去看姥爷时,不觉在想,或许这百平米的房子对姥爷来说就像是个囚笼一样。没有摔这一脚之前,姥爷因为长时间的教师生涯,导致骨质增生,腿脚虽不灵便,但可以自己住着拐棍慢慢溜达,每天也会骑着三轮车去公园转一圈,但是这一脚之后,只能在窗户上看着窗户外的孩童们打闹。

到了后来,姥爷就只能卧床了,有时在床上坐都坐不住,姥爷的活动范围就缩小到了几平米了,我想那时的姥爷每天只能通过窗子看着天空吧,再后来,姥爷身上的肉开始烂,有时候都能看到森森白骨,最后的只能住在医院,几个女儿轮流守护,可医院也没什么办法了,姥爷的脚踝处,很长的一道口子,真的是能看到骨头,每天医生都换纱布,盖着,因为根本无法包扎,盖上纱布,直接拿碘伏倒在纱布上,其实在医院里,也是听天命了,因为医生已经没法用药了,每天就是输着营养,姥爷开始不认识人了,几个女儿有时候都搞不清楚,唯一认识的就是姥姥。那个时候姥姥,就像是姥爷的一个依靠一样,姥姥问姥爷: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的什么人呀?姥爷答:知道,你是我的娘啊。是啊,姥姥给姥爷做了新娘,就是一辈子的.娘。姥爷在医院呆了很久,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前前后后一月有余,最后终于解脱,不必再受病疼的折磨。其实姥爷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姥姥,据说,一直在叮嘱四个女儿,一定要照顾好她们的娘,也就是我的姥姥。

姥爷的脾气倔,总是想着落叶归根,把关系转回了家乡,转回没多久就退了下来,其实上班的地方跟姥爷家乡没多远,现在自己开车,所用时间不过一个小时左右,姥爷后来想过,也和姥姥说过,蛮后悔转回去的,因为姥爷当年的学生,现在拿的退休工资要比姥爷这个干了一辈子的老教师的工资至少高出了一个四位的整数。

姥爷的成分不算很好,因为原来的家里是地主,所以一辈子是个教书匠,没有个一官半职在身。姥爷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老姥爷,去了香港,并在那边又有了家事,姥爷也去过,带着最小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一起去过,老姥爷很希望姥爷可以在那边安定下来,并希望姥爷慢慢的把全家都接过去,但是落叶归根的思想在姥爷那里根深蒂固,好歹还是带着小姨回来了。

姥爷的事,办的很场面,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虽然姥爷有很多年没回过村里了,可在村里的口碑是很好的。办完事情,老妈和三个姨要摆酒宴请乡亲们,感谢他们的帮忙,看着酒桌上的乡亲们,我只希望,天堂没有病痛,愿姥爷在那个佛说的极乐世界中,逍遥自在。

姥爷作文:记忆中的小姥爷

本站:文章构思新颖,以画面的描写展开回忆,渲染了三幅动人的情境,可谓情致细腻。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篇《记忆中的小姥爷》。

临近一个十字路口,奶奶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小姥爷去世了,就在三天前,已经入土了。”霎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天上的大雨、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就连身旁走过的行人也好像淡化了。渐渐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幅泛黄的画。

“在一个窑洞之中,站着一位驼背的老人,他穿着一双破布鞋,牙齿泛黄,白发苍苍,但是他那双看似浑浊的双眸却依旧闪烁着明晰坚毅的目光,他那双宽厚的手掌使人感到一股如同大海般的博怀,他那微笑着的面庞,看起来那么地平易近人。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此刻小男孩面对着老人,亲切地喊了一声:‘小姥爷!’”

“一片玉米地里,小姥爷抱着小男孩在其中漫步,摘着一个个金黄的玉米。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截脑袋的玉米,小男孩忍不住伸出双手去触摸、感受那一抹金黄,去摘下那一株玉米。看着唾手可得的玉米,小男孩激动地说:‘再抱高些,再抱高些!’听到这儿,小姥爷便使足了浑身的劲,将小男孩抱得老高,两个人渐渐融入了那一抹金黄里……”

“天空在咆哮着,下着倾盆大雨,地上的植物都聋拉着脑袋,仿佛在害怕中又透露出一点哀伤。在一座山坡上,几十把漆黑的雨伞在黑压压的人群上静静地矗立着。在那群人之中,有着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有着五十多岁沉稳的中年人,也有七十多岁年迈的老人。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脸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几颗晶莹的水珠,只是不知那是泪珠还是雨珠了。在他们身前,摆放着一座灰白的棺材,而小姥爷,便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动不动……”

几幅画在我脑海中慢慢褪去,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只是,对我来说,那幅画、画中的棺材却成为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曾经的小男孩再也看不见那坚毅的目光。灰蒙蒙的天,似乎没有悲伤,望着脚下的路途,我想前进,却感到脚上带着千斤重的珈锁,没了那双宽厚的手掌,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夜晚,小姥爷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对我笑着,他的笑还是那么平易近人。我想伸手抓住他,可老人却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他还是离开了,而我却醒了。望向窗外,风停了、云散了、雨住了。几颗星星显得那么诱人,而在那之中,有一颗最闪最亮的星星,我望着它,嘴角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总有一些人,总有一些事会留在我们的脑海里,成为我们的记忆,而这些记忆将伴随着我们,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又逢清明,在这个潮湿的日子里,我的记忆和这个节日的雨一样纷纷落下。有个慈祥的老人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他就是最爱我的姥爷。去年国庆节的中午,姥爷永远地离开了我,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在我心里,最崇拜的就是姥爷。退休前的他是一名老师,他不仅能教体育,而且还能教音乐、美术呢,在学校,他可是真正的`骨干。退休后,姥爷并没有闲下来,除了操持家务外,还经常画画,写作,有时还会极有兴致地拉上一段二胡。记得姥爷曾经写了一本书《春秋小赋》,出版社给了他好些样书,他就将这些书赠送给了好多所大学。当然姥爷也将他的书《春秋小赋》送给了我一本,这可是我得到的有作者签名的第一本书。

姥爷不仅爱好广泛,而且风趣幽默。我的外号“留(刘)一口”就是姥爷给我取的。因为吃饭时,我总喜欢留一点,姥爷在读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后,就给我了取个这个外号,从此后,我再也不好意思剩饭了。记得还有一次,我玩累了,竟然在姥爷怀里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还捏着他的耳朵呢。姥爷喜欢用他的胡须扎我的小脸,轻轻地咬我后脖子,庠得我躲也躲不了,逗得我笑个不停。

去年就在姥爷去世前夕,在参加二胡五级考试前,在医院里,姥爷让我把考试的二胡曲拉给他听,姥爷认真听完后对我说:“音乐一定要融入自已的情感,不然就不能打动人。”我点点头,把姥爷的话记在了心里,之后,我顺利地通过了二胡五级考试。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姥爷,我想您。我的思念您收到了吗?我会永远怀念您的,希望您在天堂过得幸福。

姥爷作文:记忆中的小姥爷

我的姥爷名叫夏吉良,家里的长辈都叫他“和子”。姥爷是个退伍老兵,退伍后就开启了他的老年生活。

我的姥爷是个名副其实的“新闻迷”。他对新闻的痴迷,怕是在整个威海市都数一数二。自从我记事起,他总是坐在电视前,双手紧紧握着摇控,聚精会神得看,有时还会自言自语。不用问,姥爷一定是在看新闻了。

每年寒暑假,家里常就会变我和姥爷的“战场”。我身披“战袍”,带着“面罩”,全副武装,姥爷两手拿着“大宝剑”,真神气!“三,二,一,开始!”随着妹妹一声令下,我们同时向静静躺在桌上的遥控器冲去,这遥控仿佛知道危险即将到来,随着桌子的晃动跳起了舞,好像再说:“放过我,放过我!”“哈哈,今天我看新闻!”抢到遥控器的姥爷像个小孩一样开心地蹦蹦跳跳,又急忙打开电视,继续今天的热点新闻。

听姥姥说,以前啊,家里还没有电视,可这也不能阻止姥爷看新闻。即使每天再忙,也要跑几里地去附近村有电视的人家看新闻。

姥爷,不仅是个“新闻迷”,对戏曲也很着迷。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姥爷就打开电视和收音机,规规矩矩的坐着,像一个听话的学生,每到精彩的`高潮部分,他便忍不住心中的兴奋,蹭的一下突然跳起来,眼睛瞪得像乒乓球大小,生怕错过了某些精彩瞬间,有时还会情不自禁的哼上两句。每当广告之余,他便会拿出他的“东方红”收音机播放他最爱的黄梅戏,生怕错过一点可以欣赏戏曲的时间。姥爷是个不折不扣的戏曲迷呀!

这就是我的姥爷。现在新闻和戏曲已经成了姥爷生活的一部分。因为长期观看电视,姥爷原来高高的鼻梁多了副眼镜,希望姥爷在享受新闻和戏曲给他带来乐趣的同时,也爱护好自己的眼睛。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有消息传来,说姥爷病了。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喂饭不知道吃,尿床了也不知道,看来病得不轻,心里不禁为之一震。虽说已是近百岁的人,但平素身体很好,还能自己出去散步,在家里干些简单的家务,此次没啥诱因就有些糊涂,直至卧床呼之不应才知道是病了。当地卫生所的大夫去家里看了几次,也没查出什么毛病,说可能是老病,毕竟年龄不饶人,但我还是盼望着老人能有个转机。

姥爷的模样已经记不清了,但留给我的印象却十分深刻,虽然岁月流逝,可至今难以忘怀。姥爷是继母的父亲,那时我年纪小,与她家里人的走动不多;另外姥爷家在外县,没事也很少来往。也是事有凑巧,那年从“兵团”调转到农场去,竟然要途经姥爷家的那个县城,这时才想到了姥爷,不管怎么说有门亲戚,也好有个依靠。那时正是落魄的时候,当年的“知青”有些像外国的贱民,在城里没有户口,没有粮食关系,谁都怕沾边,我也是硬着头皮,夹着个小行李卷去找姥爷的`。此前没见过姥爷,不知道姥爷啥模样,也不知道人家会对我怎么样,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姥爷在县城的一个运输社里喂马,听说有人找,便匆忙从马棚里走出来,拍拍手上的草秣,解下身上的围裙,把我让进屋里。姥爷是位皱皱巴巴不善言谈的小老头,我说明来意,也没见他有特殊反应,只是让我等等,自己出去安排人替班,然后招呼我:“走吧,咱回家。”姥爷替我夹着行李卷,走街串巷来到大舅家里,把我安顿在炕头,并一再叮嘱别叙外,这就是到家了,同时告诉大舅及在场的亲友:“外甥来了一定招待好。”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出去买菜张罗做饭,我在这里享受了一次少有的高级待遇,有姥爷关照,全家众星捧月般地抬举我这外甥,姥爷一再给我敬酒,闹得我很不好意思,那场面让人感动,让人受宠若惊。世间的事情就这么怪,如今也经常应酬饭局,而且多数场合要被人家众星捧月般地恭维,但好像没啥特别感受,只觉得心安理得、十分受用,事过之后也没留下什么印象,而姥爷的那顿饭却印象颇深,乃至三十年后仍回味无穷。当晚就住在大舅家里,第二天早上大舅找了一辆顺路拉牛奶的汽车送我,临上车前姥爷还一再叮嘱,来回路过一定到家。当时感动得我差点掉下眼泪,人在难处最需要的就是这关照。好像几个月后,从农场回家又取道那县城,特地买了一袋面,扛到大舅家里。姥爷去上班了,因为要赶火车也没停留便告辞了,没看见姥爷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据说姥爷的一生也颇坎坷,四十岁丧妻,一个人拉扯六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二舅还是个精神病,很让人操心,后来几个孩子都成家立业,自己也渐入老年,不再谈及婚娶,孤身一人给县里的运输社喂马,为不拖累儿女,就吃住在单位。

八十年代后我当了医生,曾经多次去那县城医院会诊,有几次也曾去大舅家看看,当然不是当年知青模样,已经有点儿专家、学者的风度了,遗憾的是一直没见到姥爷,一问便说上班了,或是出去遛弯了,也是来去匆匆。如今回想可能是姥爷故意避而不见,是他不愿接受我对当年他诚心款待的回报?还是不愿意看到我此时的张扬?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此后再也没见到姥爷。

一晃几十年过去,虽无法回忆姥爷的模样,但当年的一幕始终不曾忘却,于是想到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姥爷,姥爷是个好人,你落魄的时候能瞧得起你,你风光了他不巴结你,有歌词唱道: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相信姥爷会平安的。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前几日天气热得厉害,气温一下子蹿到了37度,热得着实让人受不了。你看大街小巷上姑娘们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裙子,个个光鲜靓丽、花枝招展、争奇斗艳,成了这个季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小伙子们也不示弱,短袖短裤齐上场,怎么凉快怎么穿衣。老人和小孩则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生怕中暑了。每到这个季节最受欢迎的东西恐怕要数冰激凌了。看看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五花八门的冰激凌,那是俊男靓女、学生和孩子们的最爱。但于我而言,一点诱惑力也没有,我反而是特别怀念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冰棍。

脑海里一声熟悉而又清脆的吆喝声,一下子把我又带回了那个年代。眼前浮现出一位头戴旧草帽骑着自行车的大叔,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自行车后座上一个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只听见他吆喝着:“卖冰棍了,卖冰棍了,一毛钱一根!”孩子们听到吆喝声后,赶紧飞跑回家苦求父母,纠缠了半天。在苦苦哀求之后拿到了钱,一出门就向卖冰棍的跑去,忙把钱递给卖冰棍的大叔。大叔笑眯眯地一手接住钱,一手递过冰棍。接过冰棍,忙撕开包装纸吃上一口,嘴里凉嗖嗖的。母亲再三嘱咐不能嚼着吃,要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吃,临走时还不忘递给一只大洋瓷碗让接着,生怕掉在地上。那时我觉得能吃上一根冰棍绝对是件幸福的事。邻居家的孩子缠了半天,家里人始终没给买,只惹得他哭哭啼啼,还不愿离开卖冰棍的自行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享受这夏季的凉爽,看得他是哈喇子直流。然后围着吃冰棍的同伴转,好话说了一大堆,期盼着能让自己咬上一小口,过过瘾。就在这一来一回几次讨价还价中,“买卖”达成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分享着一根小小的冰棍。最后一群孩子在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中跑向村头玩耍去了。

时间如流水缓缓地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季冷饮的种类、花样多了,小卖部里有了绿豆冰棍、豆沙冰棒、雪糕。绿豆冰棍一毛五,豆沙冰棒三毛,雪糕五毛,豆沙冰棒和雪糕算得上是冷饮中的“贵族”了。那会儿我上小学,班上只有几个家里经济好的同学才能吃上绿豆的、豆沙的,吃雪糕的则是寥寥无几。我从母亲那里要来说好买文具的钱被我挪作他用,偶尔也能吃上一顿冰棍,看着吃绿豆的、豆沙的、雪糕的同学,我只有羡慕的份。我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们一样!于是,我发动了所有的脑细胞,动起了歪脑筋,偷偷地从父亲的衣兜里摸了两块钱。我也吃起了雪糕,在同学面前炫耀起来,甭提多神气了,随后的几天也是如此,着实让同学们羡慕了我一回。不过为此,我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来偷钱的事东窗事发,换来了父亲的一顿暴打,此事时至今日,也是记忆犹新。

特别是到了忙假,烈日当头,暑气迎面扑来,感觉人间似蒸笼,而我们就像是笼屉上的包子。这样的天气,待在哪里都热。别说干活了,坐在荫凉处也是一身汗。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天,麦地里、场畔上、公路上……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大中午,父亲母亲顶着炎日还在麦场上忙着晒场、碾场、起场。我和妹妹则坐在场畔旁一棵大枣树下歇息、玩耍,有时候帮忙给他们跑跑腿,干点零碎活。场碾好后,开始起场。看着父亲、母亲在麦场上双手挥舞着铁叉,一抖一扬,动作娴熟,飘逸自如,一会儿就干了一大半。再看看他们头上豆大的汗水直流,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背。起好场后,就该我和妹妹上场了。我俩一人一个推耙,争着用推耙推麦,就是把混有麦壳的麦子推到麦场中间地势较高的`地方。因为母亲事前已经许下承诺——好好干活等来了卖冰棍的,给我们一人买一个雪糕。我们使尽浑身力气,一耙一耙地推,推了一耙又一耙、一阵又一阵,就是不见卖冰棍的来。休息时间我还不时地张望着远处,扯长了耳朵听候着那熟悉的吆喝声。在千百次焦急的等待后,终于盼来了卖冰棍的。这时母亲兑现了承诺,我和妹妹一人一块,吃着雪糕,干起活来更有力气。一会儿高高的麦堆就垒了起来。看着麦堆,我们心里美滋滋的。六月的黄昏,红日西沉,烧红了周边的云彩,一片一片的,绚烂多彩,瞬息万变。待我们一切收拾停当,太阳已渐渐下沉,天色也暗淡下来了,和着归鸟的叫声,一家人在说笑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些都是我孩提时代的记忆,虽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却始终忘不了那记忆中的味道。

记忆中的姥爷散文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在今天这个互不信任的社会时代,已成为了家长告诫孩子的警世恒言,好在在我成长的70年代初父母就没有这样叮嘱我,于是乎我就有了许多关乎陌生人的美好记忆和温暧。

一、艰难捎我上学的小哥。

念初中时,因为家与学校的距离较远,住校的我双休日返校需步行一、二十里路,特别是我们那年代是要从家里带大米交学校食堂的,故隔几周就得一手提一小袋米,另一手得提两罐头瓶子菜。

那时我出了门,到了大马路上,就会密切关注往来的车辆,看到是往学校方向走的我会主动招手,然后央求:“可以带我一程吗?”在我印象中,尽管都是陌生人,可拒绝的概率是很少的。而我以这种方式坐过摩托车、拖拉机、小三轮、大货车、自行车,距离或远或近。

可在他滑过一段长长的下坡时,也许是方向盘没握稳,车连打了几个趔趄之后,把我狠狠地甩了下来。小小年级的他吓得急忙下车问我怎么样,得知我手脚刮破了皮后,他很愧疚地说着对不起,急忙帮我拾掇散落在马路中央的米和菜,然后继续驮着我,并执意转路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更让我意外的是,他把口袋里仅有的五元钱硬是塞给了我。

二、黑夜里给我温暖和力量的大叔。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二那年的端午节前一天,学校放假,因为节日人多,火车晚点,到朱亭站已是晚上9点多钟,下车的人流各奔东西。

等到朱亭渡口时,漆黑的夜幕下,只剩下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和我了,而渡船也早已停靠在对岸休息了。中年男人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也用尽了力气叫喊着对岸,船终于开过来了,而我则坐享其成地跟着过了河。

上岸后,是一段三公里左右的乡村马路,我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持一定距离地尾随其后。在这寂静、冷清的夜里,前面这个男人让我有隐隐的害怕,但更多的是他又让不再那么惧怕这浓黑的夜。每到一个分叉路口,我又担心他会走与我不同的方向。幸运的是,他陪我一直走到了离我家不远的最后一个分叉口。

多年来,夜幕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我的记忆中,如果没有他,当时朱亭街上举目无亲又手头拮据的我不知会如何捱过那个夜晚;如果没有他,黑暗中那几里路,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心惊胆战地走完。是他一个陌生人不经意中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力量。

三、危急时刻挽救我身家性命的“疯女人”

在湘潭求学时,有次下了火车后,我看着火车尚未启动,便匆忙趴下去想钻到对面去。当我的头刚伸进去,突然后面有人用力扯着我的脚,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衣衫褴褛、疯疯痴痴的女人。她着急地指着火车轮,原来火车已经缓缓启动了。

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的用力拉扯,我年轻的生命恐怕就在那一次香消玉损了。我无法知道,这样一个“疯女人”,怎么就能及时地观察到这一险象,并且能如此迅速的反映过来,还能作出正确的施救措施?等我惊魂未定的爬了月台,她已走出很远。我唯有向她远去的、褴褛的背影深深鞠一躬了。

多年来,每当看到新闻里寻找多年前帮助过自己的某个人的报道时,在我的心底也无数次萌发过寻找这三个陌生人的念头,但人海茫茫,又时隔多年,想必要找到是不可能了。心里只能深深地想对他们表达谢意:谢谢你们,你们有意、或无意的善举一直在影响着我要与人为善,在激励着我要珍爱生命;我也一直在默默为他们祈祷:好人定能一生平安的。

雨中的记忆

大雨如期而至,从令人头昏的天际中破空而至,雷电在云层中肆虐,厚厚的云层透出雷光,看来是场暴雨。暴雨倾泻而下,一滴一滴打在我的脸上,黑色短衫被打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湿味还透出一股闷热。头发紧贴着额头,眼睛被雨打的几乎快要睁不开眼。

内心一片怅然,愣愣的站在暴雨之中,有几个人撑着伞从我身边跑过,拖着沉重的腿缓慢行走在雨中。沉默着,双眼迷离看着这个被暴雨冲刷着的世界。曾经也是这么一场大雨,在补课后的夜晚降临,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脸上,浑身湿透的我躲在一家便利店内,等雨停了再走。那一刻心中多么希望下一秒老爸老妈就会开着车来接自己,可是并没有,浩大而磅礴的暴雨中没有人经过。

雨渐渐小了,只有毛毛细雨中空中飘零,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叮铃——”一声后,自己再度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默然间在经过电影院时前方出现了一个打伞的妇人,“没被淋湿吧”她温柔的问。

“没”我回答。

“走,我们回家”

“——嗯”

蓦然间再次走到那一晚的便利店,轻轻推开玻璃门“叮铃——”一声后,我站在店内,服务员热情的走过来问我要买些什么,我摆了摆手示意并不买东西只是来避雨的,服务员闹了个没趣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玩手机。

我站在店内心想:一会怎么回去?爸妈还在吵架,自己觉得他们太吵了便大吵大闹着摔门而出。估计不会管我跑哪里去了吧。我抓着头发无聊的看着玻璃门外的零星几人,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小了,又是这样的鹅毛细雨,推开玻璃门时的叮铃声依旧。

漫步在零星飞雨的街头,又是在这电影院,老妈打着伞朝我缓缓走来。

“赶紧跟我回去,别在外面淋感冒了”老妈催促道。

记忆中的你

我并不感到突然。

知你重病卧床近两年。

心中仍是伤痛不已。

眼里仍是泪水如泉。

往事历历清晰浮现。

我们相识仿佛就在昨天。

那是二零零八年。

论坛朋友聚会郑州。

相约结伴游览太行山。

百忙之中,你用周末。

赶来郑州与大家相见。

我到楼下迎接你。

“一见如故”正是同感。

身体壮实,笑容满面。

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

言语不多,句句真诚。

让我愿意和你无话不谈。

二零零九年,朋友再聚。

重逢就在美丽的春天。

十丈洞,四洞沟,白虎潭。

我们一路欢歌笑语。

徜徉在赤水秀丽山水间。

还记得,有一回。

女士们把背包全挂上你的肩。

简直就像被五花大绑。

可你依旧笑着,任劳任怨。

同伴夸你就是活雷锋。

我明白,珍惜友情是你的心愿。

二零一零年,刚刚进入秋天。

“月亮家族”三元老。

相约一起去坝上看草原。

忙于工作的你无法陪伴。

却不辞劳苦为我们接站。

快乐旅行让我们忘记了一切。

电话中才得知你一直在挂念。

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让你尽尽地主之谊。

表达对好友的心意一片。

兴隆古寺,赵州桥畔。

你全心陪伴在我们身边。

短暂的相逢仅仅三次。

友情的深厚从未间断。

还记得,当我沉浸伤感中。

是你开导我直到更深夜半。

一次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是你给我鼓励和安慰。

那些话语曾经深深感动着我。

我认定:你是我的知心好友。

我们的友谊必定天长地久。

天意弄人?还是老天无情。

退休不久的你,躺在了病床上。

腿疾恶化,无药可医。

于我,这是多么残酷的消息。

远隔千里,总想着去看你。

电话里,说好了要去看你。

无奈琐事缠身。

更害怕看到憔悴的你。

从不失约的我,终于失约了。

你走了,静静的走了。

遗憾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

记忆中的夏

记忆中的夏,是一个有着温凉的午风,时刻轻抚着农忙的温柔时节。它不仅是一个不同于由万紫千红的繁花所点缀的春日的记忆,而且是一个弥漫着如金黄色的外表般令人动容的稻香季节。

记得,我自小就生活在农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我知道,对这片广阔的土地而言,季节,就是如同生命般地存在。于南方的农村而言,盛夏,才是真正丰收的季节。

每当盛夏来临,记忆中,便是门前一片金色的稻海,在微风中翻滚成浪。同样的一阵夏风,为在这“足蒸暑土气”的农忙之人,送上凉意,是何等的恩惠。一如他们脸上的笑容,所洋溢的欢喜。

还记得,每及此时,总有一段非常贴切的假期,名为“农忙假”。那是一段尽情享受因前期付出而换来收获的日子。在这期间,虽忙,而那幸福的温度,就如同这盛夏的气温一样炙人心扉。

记忆中的夏,是一个有着十里盛荷的飘香季节。每及蜻蜓笑立荷尖之时,总会响起夏蝉动人的欢鸣。荷叶青翠欲滴,衬托出嫩得滴水的芙蓉,娇艳非常。远处跑来几个顽皮的孩子,不知是受不了夏的炎热,还是禁不住那嫩荷的诱惑,快速脱下衣服,投入这一汪碧波粼粼的清池,与池鱼相互嬉戏,相约着要采下最美的那朵荷花,好送给邻班那位长发飘逸的女生。一阵清风吹拂,把这童真的笑声,吹散在池塘,送往村庄各地。

夏日的天气,向来多变。上午还是万里无云、阳光火辣,而下午,却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珠线密麻如网,在风中细细针织,一如慈母手中的毛线,仔仔细细,一针一针地交织着。雨后,炎热退去。

推开窗,一阵清新的泥土气息和着柔风扑面而来。几只麻雀来回地停靠在树上,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论什么。记忆中的夏,就是一个多变的孩童,也许哭泣以后,不一定会有彩虹,但是,雨后转晴亦不失为另外一番美景。

记忆中的你

老黄,我们分开多久了?我已经记不清。

我甚至都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那时候的我还很小,一到爷爷家,你就大叫,好像是在说“欢迎,欢迎。”你是一条黄色的狗,所以他们便叫你老黄,你的身高比我高,所以我可以把你当马骑,好像是因为我们玩得太近,所以那时候我一点儿都不怕狗,而且你也会保护我。

我喜欢摸你的毛,长长的,软软的,有些时候我甚至会将我的小脸蛋放在你身上使劲摩擦,直到你跑为止。我特别喜欢静静地看着你,每到这时,你都会安静地坐下来,看向远方,好像在怀念什么。当我记忆中开始有你的时候我就特别粘着你,你比我大好多,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到爷爷家的,反正在我出生之前,每次到爷爷家,都会先被你欢迎。

在爷爷家,我和妹妹最喜欢跟你在一起玩了,我们会把限制你自由的绳子给解开,然后让你追着我们跑。那个时候,我们是最好的伙伴。

可是有一天,我来到爷爷家,门口却没有了你的声音,地上只有让你厌恶的长绳,我急忙走到奶奶面前寻问你的'踪迹,奶奶说你被人拐跑了,应该已经被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宛如被冷水浇醒,我以为奶奶在跟我开玩笑,我又围着房子跑,嘴里还在大声呼喊着你的名字。我以为那个我曾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会再次响起,我以为那个曾追过着我跑的身影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你在跟我躲迷藏,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最后,我放弃了,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我安静地坐在床边,脑子就像一个放映机,一直在播放着我们过去的种种。

从那以后,奶奶家再也没有养过小狗,因为没有一个小狗会和你一样。

那段,是独一无二的,是其他狗比不了的!

记忆中的雪

过了二十四节气的立冬,北方的许多城市开始下雪了。

近来,无论是从哪种渠道看到那样的消息,总是令人艳羡不已。那日从九寨沟回来,与知名作家朱成玉老师闲聊,见老师上传了几张散步时拍下的雪景图,很是羡慕,于是打趣般对老师说道:“若用我南方九寨的碧水换你北方飘雪,可换否?”言毕,老师风趣作答:“好啊!兰亭,你若寄一滴九寨的水给我,我便寄一片北方的雪花给你”。这一问一答间,老师的话语中虽带着些许诗意,但在我所居住的这坐南方的城,真不知有多少年月不曾下雪了。

多年前远离家乡,来到这座城市大概也近二十年光阴。在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无论这座城市的冬天如何潮湿清冷,但这里的天空终归是不会下雪的。每一年深冬,当气温降到零度以下,总会在心里迫切的期盼着,那么冷的天气要有一场飞舞的雪花该多好啊!但冀盼归冀盼,小城的天空最多也就飘下些夹杂着细雨的雪粒子。然而南方的冬天,无论外面有着怎样的花红柳绿或是一派绿草萋萋的样子,但它并不因无雪可下而温暖。曾经,有到过这座城市的朋友给予南方的冬天这样的评价,他们说:“南方的冬天真是冷死人了,外面什么温度,家里也什么温度。”

当然,这说的仅是南方城市里的冬天,而南方乡下的冬天会更寒冷更潮湿一些。每年,当南方的冬冷到极至时,人们也只能依赖诸如空调、烤火炉之类的'电暖器取暖。而南方乡下的人们,则会选择烧柴火或是烧炭炉之类的原始方法取暖。其实一直以来,我对生活在北方城市的朋友是有十二分的羡慕的,冬来,不仅家家户户有暖气,如再遇上下雪天,亦可尽情的置身皑皑白雪中,滑雪橇,堆雪人,或是在那纯洁的世界里,留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如果当时身边再有雪花飘飘洒洒而下,又最好是场鹅毛般的大雪,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许多年前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也曾有过一次下雪的经历。闲来,翻看记录下的心情日志,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我曾这样写道,“壮哉,天降大雪似鹅毛。”再仔细看看时间,那场雪已距今六七年之久。即便时间过去已很久远,但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当时下雪时的情景,那天,如许多个独处的日子一样,我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涂鸦一些文字,偶一侧目,便惊见片片雪花在窗前飞舞。然而令人沮丧的是,当我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欲到自家的楼顶去迎接那场雪、拥抱那场雪时,那美丽的六角花瓣,却瞬间在我眼前消了行踪。更加遗憾的是自那以后,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再不曾有雪花光顾。故此,内心的失望与落莫可想而知。

前些天,因世事的纠结,内心颇不宁静,于是在心中筹划着如何去看一场雪。当那样的心情变得越来越迫切时,逐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意欲只身到几百公里以外的九寨沟,去探访一场冬雪,或者是说令自己的身心与纯洁的雪花来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亟此荡尽心中的烦闷。清晨六点,在约定好的地方登上旅游大巴,路途中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当我怀着无比急切的心情去到海拔三千多米的九寨沟时,万般不巧的是,前几天的积雪已经融化,又正巧逢上一个艳阳高照的大好天气。那次的九寨访雪之行,因天公不作美自然与雪无缘。

当我无比失望的从人间天堂九寨沟回到家中,却收到文友的邀约,她约我写一篇关于《初雪》的征文。说实话看到她发给我的这个题目,踟躇良久,毕竟在我身处的环境中是无雪可下的,否则,也不会有之前的九寨探雪之行。许多年以来,虽然爱雪盼雪的情结从不曾更改,但在我所居住的这座南方小城,或许是因为我们人类对生存环境的破坏,对大气的污染,雪花那个圣洁美丽的精灵,似乎已从我的眼中消失。如此,也只好在那些忽明忽暗的记忆中,去追忆那一场又一场的雪。

所幸的是,在我有些久远的记忆中,我的老家川北每到冬天是会下雪的。记得儿时的每一年初冬,当父亲母亲忙完冬季作物的播种之后,当一场场刺骨的寒风从高高的秦岭呼啸而来,育有我们六个子女的母亲,便要开始为我们准备过冬御寒的棉衣棉鞋;以及生火做饭的柴木。

母亲,我辛劳如蚁的母亲,在冬日的寒气向我们愈逼愈近时。母亲先要从自家的山坡上或沟壑间把成捆成捆的木柴背回家中码好备好,而后,又会在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独自坐在卧房昏暗的灯光下,用她那双枯瘦而又灵巧的双手,为我们缝棉衣,做棉鞋。当家中的柴垛越码越高,当母亲急着赶着把这一切准备就绪时,再遇上几场从秦岭逾越而来的寒风,冬季的第一场雪花,便会在某一个夜晚悄然而至了。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家乡的雪花最初在我们的头顶飘落时,也是零零散散的,然而,若经过一个夜晚的寒冷与酝酿,第二天晨起,那雪便会把近处的房屋、田地、山川、装扮的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了。儿时,在我的家乡也有“大雪压丰年这一说,”每年,当天空中第一场大雪飘落,我那一生劳苦的母亲脸上也会露出久违的笑容。似乎在那一场场大雪的重压下,那黄澄澄的麦浪与丰收的喜悦,已早早的映入了母亲的眼帘。

在那样的喜悦中,母亲会停止劳碌陪我们呆在家中。从堆满积雪的柴垛上取来许多粗大的柴木,在家中为我们升起熊熊的火堆。每到那时,总有一种甜蜜幸福的感觉溢满心中。那样的甜蜜与幸福包含着母亲就此可以坐下休息片刻。那样的甜蜜与幸福包含着每到那样的天气和时节,我们的母亲会变戏法一样,取来家中那口大大的鼎锅置于火堆之上,而后,许多平时难得见到的美食,便会在那口大大的鼎锅中孕育而生了。在那样美妙的下雪天,虽然有母亲的美食作诱惑,虽然母亲也会告诫我们不要到雪地里去玩耍。然而在那样的大雪天,我们这些小鬼又怎可能循规蹈矩的坐在火堆边。

最初,会趁母亲转身忙碌之际彼此一阵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而后,便会在哥哥姐姐的带领下,如一尾尾小小的鱼儿偷偷溜了出去。在那样的情形下,通常等忙前忙后为我们准备一应美食的母亲注意到时,火堆边几乎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家中那只温驯的大黄狗,一动不动的坐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闭着眼睛打着盹。

注意,淘气的抓起一把雪花,直往兄弟姐妹的脖颈里塞,通常,那样的玩乐到了最后就会变成一种无法收拾的局面,而我们,也会在父亲母亲的阻止与呵斥下,又乖乖的回坐到火堆边。

多少年过去,儿时的那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后来我们渐渐长大,如出林的鸟儿般远离家乡、远离故土、远离父亲母亲的视线,到另一座无雪可下的陌生城市开枝散叶,生根发芽。才觉得之前的许多事物是不可洄溯且又难能可贵的。

或许在我们的生命中,许多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美好的开端,然而许多的故事,又总会在无奈与遗憾中结束,一如过早从我的生命中离去的父亲母亲。有人说:“人生在世就好比一次搭车旅行,在我们降生人世的那天开始,总以为我们最先见到的那两个人,我们的父亲母亲会在人生旅途中一直陪伴着我们。然而无比遗憾是,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会在我们生命中的某一个车站下车,到最后什么也留不住。似乎仅一个恍惚,便缘起缘灭,天人永隔。”

在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似乎就那样走着走着,天空的雪花不在飘飞,父亲母亲的身影就此远离。从此,只在心中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再凭生命中有多少迤俪的风景与欢愉,也不可把那个创口抚平。于是,故乡、故乡的老屋、以及生命中曾有过的那些雪花飘飘的记忆,像一场不可触及的清梦,那么悠远,那么苍凉的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特定的时空中。

多年以后,当我寻着旧时的余温再去追寻父亲母亲的身影,再去追寻过去的点点滴滴。然而,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只能在一场又一场的梦境中出现。此后许多清冷的冬日,虽也有下雪的消息从故乡传来。而那一场场飘落在花,竟像一场久远而又不可触摸的绮梦,它只能永永远远停留在我最为温暖绵长的记忆中。

记忆中的你

晨,现在的你还好吗……是否像我一样把小时候我们相处的日子当做最美的回忆,是否在脑海里还记得我的模样。我们好像已经三年未见了,可是却那么清晰。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十二个春秋,无忧无虑了十二个春秋,上天可能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所以才把我们分开。

晨,现在还一个人在大道上骑自行车吗。还记得那时候你刚买自行车带着我去体育馆骑车的日子,我在旁边看着你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又在此爬起来倔强的样子,心不用的担心,但你总会笑着对我说没事的。你很聪明一天就学会了,载着我在跑道上飞奔,你说以后要这样坐在你的后面享受你为我带来的阳光温暖,我说我要像乔木也守候着你。没过多久我也买了自行车,是你扶着自行车的后面慢慢教我的,那时,因为你我爱上了骑自行车。那年的暑假,我和你骑着自行车在郊外到处乱窜,阳光总是调皮地在你白皙的脸上待着,给我一种梦幻的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如梦一般,难以抓住。

几年后我看到一句话便想起当年的你“月光下的你并不倾城,却有一种能吸引我沉醉的力量。”

在我将你牢牢地视为生命的一部分时,你却对我说,你全家要去哈尔滨了,以后要在那里生活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听到这句话我转身就走了,我怕回头看你,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怕看着你会泪流不止。我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心里的话我不善于表达,但你每次都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勇气跟你道别。你走的那天下着小雨,我的心里却倾盆大雨。你不知道,那天我悄悄的'跟在你家的车后,看着它渐行渐远最后消失。

你走后的些年,我不再碰自行车,不再去我们走过的地方,尝试着遗忘你,却只能把你放在记忆深处,不敢触碰。这些年,每当走过你以前的家门,总会放慢脚步,想透过窗子往里面看看以前的陈设,看到的却是不同的摆设。

青春就这项一去不复返,很美好,现在的你,又怎样。

记忆中的记忆续散文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记忆中的雪

窗外依然是大雪纷飞,我这才感到冬天来了。想把眼前的景和,融为一体。总想找到那最初的纯洁。

记忆中,那场雪在空中飘洒,像洁白的雪莲美丽而忧伤。它们轻轻地把整个世界拥抱,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动啊!盈润的雪是那么的脆弱,稍纵即逝。

心竟被眼前的画面撩起一丝惆怅,但失落并不代表着无奈。灰色的阳光,也可以用信念去擦亮。冬天已经来了,那春天还会远吗?就算我们什么都失去了,但依然拥有着梦,拥有着永恒的信念,拥有着永远不会被磨灭的激情。

我满怀着渴望,洗尽了心中的污秽。我听见了那血液里的笛声,一朵朵百合缓缓绽放,那沁人心脾的芬芳啊!是生命的幽香,带动了雪花,也带动了我的思绪,在空中缠绕着,翩翩起舞,升腾出无限的幻景,这是充满希望的未来呀!

呵!记忆中的第一场雪,我的生命沐浴在一片洁白中。雪融化的水,浇灌着心中的激情与渴望。这一切我都会永远地珍藏。这花纯洁的吃语,这雪高傲的灵魂,恬守着生命中最初的贞洁和诺言。我深深地怀念那最初的感动和纯真,我会不停地追寻。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再次找到它们的,因为我拥有着对未来的梦,拥有着无穷的希望。

雪还在落着,风还在刮着,可我真的感到了春天的气息……。

记忆中的雪

雪花,似一位温柔的天使,在空中翩翩起舞,轻盈而美丽。

瞧,片片雪花似轻巧的花瓣,漫天飞舞着,特别活泼可爱。不多时,山坡上,田野里,屋顶上全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真像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那景致,绝不比遍野春光逊色。大气磅礴的雪啊,让到处都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晶莹剔透,洁白无瑕。静观皑皑白雪,心一片宁静,容不得束缚,容不得羁绊,平日里没有的灵感全涌上心头,化作一首空灵曼妙的诗,洒在山间。

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沉沉的雪,从没有过的静谧,从没有过的祥和,全写在这一片雪野。此情此景,让人自然地想起“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美妙诗句。

啊,永远是那么透亮,那么纯洁,那么充满生机。小时候,最喜欢在雪地上无拘无束地玩耍,追赶打闹。尽管一双小手常常冻得发红发肿,我也满不在乎。有时闲着无聊,就与伙伴们试着堆几个雪人,虽然看上去不是很美观,但看着那些自己亲手堆就的“怪物”,心里总是美滋滋的,颇有几分成就感。

我常常和伙伴们在雪地里追呀,赶呀,蹦蹦跳跳,背后丢下一串充满童真的笑声。踩在厚厚的积雪上,松软的雪毫不掩饰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知道它是因为我们的开心而兴奋,还是在咧嘴叫痛呢。

看吧,树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有的小树已压弯了腰,只有几株松树仍毅然顽强地挺着身子,宁“死”也不肯低头。那种坚强不屈的个性,让我不得不心生敬畏。

啊,我心中快乐的源泉,你让我的童年充满梦幻。

啊,我心中靓丽的天使,你让我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地成长。

啊,总是那么奇妙!

2下一页。

@_@我是分割线@_@。

风中的记忆

曾经,这里是你我嬉戏的天堂,地上的石子似乎都被我们抚摸过,每一颗小草都接受过我们轻撒的露珠,还有,那高高的天,似乎被我们的欢笑所感动,显得更加蔚蓝。

曾记得,你喜欢沐浴在清风中,接受它的洗礼。曾记得,你喜欢在金色阳光照耀的柔软的沙滩上漫步。那时,我都会在你的身旁,为了那个曾经许下的愿望——让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我从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真正的友谊。因为他们的关系只有两种,一种是普通朋友,另一种是情人。但我竟然相信你了,也许是你坚定的眼神让我感动,也或者是我想创造出一种别人不能做到的关系。

我们常常来到山顶,你懂得好多的笑话,时常令我捧腹。你曾说过你应该是男的,而我应该是女的。因为总是你逗我笑,让我开心,又时常在我不高兴时安慰我,还常常带上你母亲做的可口美味,来当做我们的午餐。那时的我,可能真的赖上你了,就像我喜欢的风一样。

缘这东西,是不能凭主观能力去控制的,它让我和你从相聚到别离。但我会将这段记忆在风中晾干,然后,久久地珍藏。

相关范文推荐

猜您喜欢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