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恐怖的故事(模板17篇)

时间:2023-12-18 13:00:04 作者:FS文字使者

每篇优秀作文都承载着作者的内心感受和对世界的独到观察。在这里,小编为大家推荐一些获奖的优秀作文范文,它们的内容充实、观点鲜明,堪称经典之作。

恐怖的故事

今天,李默的女朋友突然向他提出分手。

她的语气是那么决绝。看来,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但李默还是决定要尝试一下。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往女朋友所在城市的车票。

以前,她每个星期都会坐火车来看他。昨天,她就是坐这趟火车回去的。

李默清清楚楚地记得,是三号车厢。

为了缅怀刚刚失去的爱情,他决定去那里看看。

刚站到三号车厢门前,他就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空荡荡的车厢里,一排排座位整齐地排列着。

蓦地,他在座位巾间发现了自己女朋友的脸。

与此同时,女朋友也看见了他,跑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李默立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紧紧抱住女朋友,深恐自己稍一放手,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十分钟后,李默终于相信这不是梦,才放开了女朋友。

三号车厢里依然空荡荡的。

他站起来,对女月月友说:“我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他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痛哭不已。

泪眼模糊中,他从口袋里拿出车票,往上面看了一眼。车票上写着:“2010年4月6日。”

可今天明明是4月7日!

他知道,自己坐上了一辆开往昨天的列车。

列车的名字叫——安眠药。

鬼故事恐怖故事

人们都说深夜别走夜路,半夜赶路很邪。年纪大的老人都会告诫晚辈,这也是我爷爷给我讲他年轻时的事。

这是在一个满月的夜晚,天空显得异常诡异。满月挂着一丝淡淡红色,红的像稀释新鲜血液。道路两旁杨树上诡异的有几只乌鸦,两旁住户家中家犬再乱吠。也不知道再乱吠什么,都说狗眼在夜晚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其实狗有第三只眼睛名为阴眼,在晚上十二点开眼,开完眼就会看到阴邪鬼怪,所以狗在半夜都会乱吠。

在一个灯火通明一个院子里,嘈杂声、叫骂声好不热闹。这是村中一个小型棋牌室,一个叼着烟卷的中年人一脸得意,看来手气挺好。他的对面是一脸丧气的的人,这个人就是我爷爷,‘’今天忘给财神上香,手真臭,不玩了。‘’我爷爷一脸不高兴的说道;说罢就走,其他牌友想叫我爷爷再打两圈。我爷爷看了看表两点了,大步流星走出院子。

在空旷街道就我爷爷一人,脚步声显得醒目,以往十五分钟的路程,走啦二十分钟还没到家。我爷爷疑惑看了看两旁的街道,是回家的路没错啊。走到一个巷子里,巷子里早已没人住了。破旧的土坯房,有的门都没了,墙都塌了,破旧不堪。走到巷子的一半我爷爷眼前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前面的路灯也看不见了。黑得像墨汁一样,‘’啊这是咋回事’一脸惊慌的爷爷说道;就在我爷爷不知所措的时候,‘’喵‘’一声叫声,一只血色的猫出现在我爷爷面前,我爷爷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

这只猫用尾巴指了指我爷爷又指了指它自己,向前慢悠悠走去,‘’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走‘’一脸怀疑向猫说道;那只猫回过头人性化点点头,我爷爷正不知道该咋办,索性就跟着那只猫走。这只猫一会直走,一会转弯。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猛然那只猫回过头眼中射出血光,正中我爷爷的眼睛。我爷爷眼中充满了红光,变得呆滞起来。那只猫向前走出了一个半圆的路线,转过身子用尾巴像我爷爷勾了勾,我爷爷像行尸走肉向前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就到十步的时候,那漆黑如墨的空间中钻进了头生象牙白独角的一只通体发着白光的猫,身上都是符咒。全身白光大显,头顶独角射出一张白色挂满符咒大网,一下把血猫照住。血猫尖叫一声,化成一滩污血。白猫收了大网嗖的一声化成白光遁走,我爷爷没了血猫控制也晕到了。

天一亮,我爷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旁,只要再走三步就会跌进井中。我爷爷惊出一身冷汗,起身跑向家。从此以后我爷爷说那个晚上的事很诡异,晚上再也不出门了,老一辈说我爷爷遇到夜灵了,人分善恶,夜灵也有善恶,说我爷爷运气不错能回来。

恐怖短故事

在鬼话里看到很多关于笔仙的故事。有朋友们自己的经历,也有一些故事,但大多数人都是不相信笔仙的。关于笔仙,我也曾遇到过几件比较奇特的事情。

那年去重庆玩,朋友带我去见了一个姐姐。那时候我19岁,这个姐姐比我大四岁左右,正在上大学。姐姐姓白,名字很好听,叫白语,长得也很漂亮,但很可惜,语姐的右腿生下来就是瘸的。但这一点也不影响语姐的美丽。

语姐请笔仙却与众不同。我们请笔仙都是两个人,两只手反握着笔,但语姐却只是用一只手的大姆指和食指轻轻的夹住笔的顶端,笔就开始自己写字。我说是笔自己写字是有原因的,我自己也试过像她这样握笔写字,也能写,但是下笔轻重不一,而语姐不但能写字,而且速度非常快,字体居然是一手非常漂亮的行书。而平时语姐写的字都是小揩。当时我觉得很神奇,但觉得只要练习,应该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可是语姐说,她请的这个笔仙不是一般的笔仙,而是有四个。这四个人与她前世很有渊源,但这世只有她再世为人,这四个人放心不上,于是便一直跟随着她。我问语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语姐说小学有一次考试做卷子时,却突然发现好多自己不会的题目全部都做出来了。后来通过笔仙告诉她,她才明白自己与这四个笔仙的缘份。

这件事是我亲眼见到的,但是对于语姐这件事我却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要说相信吧,这事也太玄了,要说不信吧,但我又确实看到语姐就用两个手指轻夹着笔便能下笔如神。

不过我倒是对语姐与那四个人前世的渊源更感兴趣,或许那个故事更加的动人。不过很可惜,从那以后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语姐。

她的那次背叛。

成功。

了,男人离她而去,还了她自由。

几天的失落过后,一切恢复正常,她继续和情人“海枯石烂”。

房间里的一切都焕然一新,他的痕迹都被毁了尸,灭了迹。

她爱吃煎肉汉堡,情人时常会为她精心制作,每次她心里都满溢。

幸福。

吃下那份“爱心早餐”。他就没有这份细腻的心思。

平静安逸的日子没过多久,异象出现了。

晚上睡觉前,她关上了电视,但第二天醒来时,电视开着,而且定格在他喜欢的新闻频道。晚上空调设置了定时关闭,但第二天早上空调还是开着,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冷气。

她问情人,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甚至有一天深夜,睡梦中,她恍惚觉得床前站着一个人。

是他!

她眯着眼睛看,他却完全遁入黑暗中,消失了!

这是梦?但那些奇怪的小事,又怎么解释?

突然有一天,情人消失了。一个大活人,蒸发得干干净净。她到处寻找,甚至报了案,还是杳无音信。

寂寞像蛇一般寸寸吞噬着她,终于,她给他打了电话。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回到了她的身边。

日子照常……。

其实,他—直都住在她的对门,昼伏夜出。

回到她身边的那天,他微笑着将那把钥匙和剩下的安眠药冲进了马桶。

和女友无聊没事做,四处瞎逛,女友说去别人家里料一下,我没反对,刚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就感觉到杀气迎面扑来,兵器非常强烈。女友说:“哎呀,她家里没有人,我们走吧。”

我说:“你别靠近他家房子,这么厉害的房子,你靠近他家房子就会生病,我不知道原因,只要有我在就一定是这样子。你别跟来,我到他屋周围看看有没有古怪。”我见杀气这样重,希望找到杀气的来源。

女友:“好你去吧,我不跟来就是。”

我刚到屋后,女友突然跑了过来,我噌道:“谁叫你跟来的,你真的马上就要生病了!”

女友:“我一个人害怕呀。”

我:“大白天啊。对了,这家要死人,可能是横祸而死,年轻人,是这房子的问题。”

女友:“别乱说,这是我堂姐家,她独儿刚刚淹死了,死都死了还要死?”

我:“凶事还没完,完了我在这里不会有这种感觉。我猜应该在一个星期左右现。”

女友:“这话你别对外人说啊,说了堂姐不恨死你?以为你咒他家死呢。”

我:“不说就不说,我不是咒。”

第二天,女友真病了,住了院,第三天,一个女人来探望她,我正在病房,看见那女人,我大吃一惊,感觉她满脸死气,心道:“这女人不出三天就要遇横祸而死了,她的死气别嫁祸到病中女友身上才是,我得找机会告诉女友,少与她接触。”想到此,我便对女友道:“上厕所吗?这会没人,呆会又要等好久的,人太多。”女友果然想上厕所,于是我想来客笑笑:“对不起,医院人太多,上迟了等得受不了,失陪一会儿。”那女人笑笑:“没事,去吧。”

我扶着女友去了,见四处没人,我悄悄对她道:“这个女人坏了,她要遇横祸,应该在三五天内,她身上的气很凶恶,如果她给你东西你最好不要。”

女友:“她就是我堂姐啊,前天你说他家要死人那个,难道我堂姐真要出事?能避免不?”

我:“应该可以避免,一是嫁祸,就是多送别人东西,把凶气散出去;要不在家睡十天大觉,天天诚心念经拜佛烧香。我想这样能避过这次大灾难。”

女友:“这话怎么样告诉她?万一她不信怎么办?”

我:“我都第一次见她,怎好对她说这样的话?她是你堂姐啊,你想法告诉她。”

就这样,再回病房,我借故离开,让她姐妹两个说说话。

我闲逛了十几分钟,回病房时,她堂姐已走了。女友说堂姐说我这个人人很好,就是有点古古怪怪的。女友没告诉堂姐我说的凶事,理由是她说不出口,而且,她对我的判断不全信。

编一个恐怖的故事作文

“啦啦啦……”我边洗着手边唱着歌,那“哗哗”的水声仿佛在为我伴奏呢。妈妈看到了对我说:“你怎么这样浪费水呢?”“自来水值几个钱呀?老妈你真小气!”我不以为然地答道。

妈妈生气地罚我跪。渐渐地,我支撑不住,垂下头打起了瞌睡——哟,这是哪儿呀?阳光下,无数姹紫嫣红的花儿竞相开放,枝繁叶茂的大树投下一片片绿阴,美极了。可这地方虽美,但路人们一个个浑身脏兮兮的,吓得我都不敢靠近。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小男孩停下脚步看着我,于是我问他:“这是什么地方?”“这是25世纪的如皋,你不知道吗?”他答道。

“啊,25世纪?难道我穿越到了未来城?”刚才走了好远的路,我感觉口渴,正好看见小男孩手上有一瓶水,就拿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光了。

小男孩气冲冲地说:“你、你、你喝光了我们家一星期用的水,你赔你赔!”我白了他一眼说:“你骗三岁小孩吧?这一瓶水够你们家用一星期?”小男孩把我拉到附近他的家里,让我看墙上的用水计划表:洗头一滴、洗脸一滴、洗手一滴、洗脚一滴、刷牙一滴、洗澡两滴、做饭两滴、洗碗一滴……天哪,这样的日子怎么过?怪不得这里的人一个个脏兮兮的。

“如果水这么稀缺,外面那么多花草树木怎么长得那么茂盛呀?”我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小男孩牵着我来到路边一丛盛开的玫瑰花前,说:“你摸摸。”“呀,原来是塑料花啊!”仔细看看,那些苍翠的大树也全是人工装饰物!我惊呆了。

“不要——”我大叫着,惊恐地从梦中醒来,原来我还在被罚跪呢!恐怖的未来城之行让我明白了妈妈的心情,妈妈罚得好,我是不该浪费水呀!

大学流传的一个恐怖故事

车轮一路碾过荒漠,一辆集装箱卡车开得摇摇晃晃。一盏昏暗的灯泡挂在集装厢中央,铁皮车厢内,三个人神经紧绷地互相望着。

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这辆车要开往哪里。

“聊点什么吧,顺便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罗贝提议。说着,他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捏在了手里。

“就说说各自经历过最奇怪的一件事吧。”谭加泰补充道。

莫莉是三人中的女性,她坐在两个男人的对面,双手紧抱着曲起的膝盖说:“我叫莫莉,和朋友开了间艺术工作室。有一年夏天我去乡下度假……”

莫莉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个夏天,自己独自开着车,车沿着乡间窄路蜿蜒穿过。那天,她开错了方向,到了太阳落山,她发现自己困在了一个村庄里。

周围变得漆黑一片,几分钟后,雷电闪过,下起了暴雨。不久,一只汽车轮子陷进了洼地里动弹不得,莫莉尝试了几次,最后车子直接熄了火。恶劣的天气干扰了电话信号,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莫莉变得紧张起来。

莫莉重新发动起了车子,打算再试几次,正当她的视线扫过右侧反光镜时,她吓了一跳!车窗外,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贴着车门。

莫莉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她撑着一把红色雨伞,用手拍着莫莉的车窗,似乎在叫她。

莫莉将右侧窗户摇开了一条缝,老婆婆的眼睛凑到了缝隙处。

“姑娘,你的车是不是动不了了?一会儿暴风就要来了,你不能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老婆婆朝着莫莉背后指了指,那里有间房子,“快下来,来这里避避雨。”

莫莉有些犹豫,然而眼前恶劣的情况却不容许她拒绝。

走到老婆婆家时,两个小孩子从莫莉的面前跑过,看到追逐玩闹的孩子们,莫莉松了一口气,这就是一个平常的家庭。

“这是您的孙子和孙女?”

“是呀。”老婆婆点了点头,“我老伴两年前去世了,孩子的爸妈现在都在城市里从事艺术行业。对了,我儿子是个演员呢。”

黑夜里,莫莉听见了惨烈的尖叫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想拿出衣袋里的手机照亮,却发现手机不见了!尖叫声还在继续,她战战兢兢地寻找着声音来源,路过客厅的桌子时,莫莉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她将它塞回了衣袋里。

她没有勇气推开房门,冒着暴风雨跑了出去,然后驾车离开了村庄。

车厢里,谭加泰凑上前好奇地问着“:拿斧子的是谁?”

“老人?”罗贝猜测,一个发疯的老太婆杀了两个小孩子?

莫莉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不,事实并不是这样,常识有时错得离谱。

从记忆中缓过神,莫莉靠着铁皮车厢,她将手伸进了衣袋里。

那天清晨,她的手机突然在衣袋里振动了起来。手机的电量几乎耗尽,里面不知为何多出了几个视频。她打开了一个,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小学五年级写一个恐怖的故事作文

那是在一九五五年的秋天,我的师傅方成山从抗美援朝的前线刚复圆,被安排在丹东市的一个运输队,每天都要开车经过二道湾,有一天我的师傅开车经过时,由于缺水他把车停在了公路边,来到一家住户要点水,就这样认识了田芳媛。芳媛当年她十九岁,我的师傅他二十三,他每天都顺路把芳媛来接送,日久天长他们二人生好感。我的师傅找人去说谋,可芳媛的父母楞不干,原因是芳嫒一家是*,回汉两族不同婚,这条制度在过去是特别严。

我的师傅和田芳媛,二人深爱在心间,几次“出逃”都未得逞,被芳媛的爸爸追到火车站。芳媛被爸爸关进黑屋里,每天只给二顿饭。芳媛被关将近二个月,连急带气她住了院。芳媛的病情刚好转,就被姐姐、姐夫带回老家―—宁夏*自治区的中卫县。我的师傅他干着急,天天想着见芳媛,围着芳媛的家周围,转了能有大半年,但始终没见到芳媛面。可怜一对有情人,天涯海角各一边。

四十年后的某一天,辽宁省报的广告栏,登出了一篇格外醒目的寻人启示,说一位危病患者叫田芳媛,临终前想见一面丹东的转业军人方成山,这个消息几经转折到了我师傅的耳朵里,他听后心情激动泪花闪,他只跟家里告个别,说是外出旅游逛几天,连夜乘车去了宁夏,几经转车才到了中卫县。接站的是田芳媛的小女儿,说妈妈病危有好多天,不能吃喝也不睡觉,口中念念不断叫成山,我的师傅听后他热泪流,急急忙忙往医院赶,见了芳媛他哭出了声,抱着芳媛泪满面。芳媛用力的睁开眼,脸上微微露笑颜,紧紧的拉着我师傅的手,颤颤巍巍的把头点,“看来我当初爱你没爱错,你是个有情有意的.男子汉。今生未能和你做夫妻,下辈子我一定陪你一生到百年。今天我先走一步,奈何桥上再相见。”说完芳嫒她闭上了眼,只身去了奈何边。

我的师傅他放声喊:“刚刚见面你就走,西天路上你太孤单,我苦苦找寻你四十年,没想到仅仅与你见了一面,你不该走得这么急,我满腹的话儿还没说完。”人生自古谁无死,人生自古谁无憾。我的师傅和芳媛,仅仅相识几个月,却深深思念几十年。可叹芳媛一世情,不见亲人心不死,不见亲人不合眼,太惨、太惨。

小学五年级写一个恐怖的故事作文

如果你问我:在你认识的人当中,有谁是最有趣的,那么我的回答定是我亲爱的好伙伴——小毛豆。

小毛豆的样子很有趣,一看就令人发笑。她瘦瘦的,长着一张瓜子脸,眼睛就像两粒小豆子,眯缝起来都看不见了!鼻子却大大的,生气的时候鼻孔张得老大,让谁看了都忍不住想笑。她的嘴巴长得挺好看,红润润的,可里面的两颗虎牙就不争气了,总是想跑到外面来“兜兜风”,藏都藏不住,真是太有趣了!

小毛豆不仅长得有趣,说话也很有趣呢!有一次,我们俩走在路上,听到一位妈妈在骂自己的孩子,还说:“你滚吧!”这是一句多么不文明、不礼貌的话呀!我们听了都皱起了眉头,很心痛。我忍不住问小毛豆:“如果以后有人对我们说‘你滚吧!’,应该怎样回答呢?”她想都没想,一下子脱口而出:“可以说‘我不知道怎么滚,你来教我吧’。”哇!这么有趣的回答!从来没听过!以后对付这句话可有妙招了!我不禁捧腹大笑,连连称妙。

小毛豆连做事都很有趣,变着法儿让生活充满乐趣。那天,我和她一起去划船,她“充满善意”地对我说:“我的船走得有些慢,你先走吧。”我很感动地答应了。可船行驶了还不到两分钟,就听到后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紧接着就是重重的一击——她的船狠狠地撞上了我的船。我人仰马翻,浑身湿透,可她却像孔明似的,稳稳地坐在船上,仰天大笑,我一点儿也不生气,和她一起笑。

小毛豆,一个有趣的人,让我的生活充满欢乐,也让我明白了:只要乐观向上,有趣随时在你身边!

一个“恐怖”的故事作文

一天晚上,小明睡得正想。突然,一阵巨响从天空中发出,“轰隆隆--”小明被雷声吵醒了。

小明吓得瑟瑟发抖,在黑暗之中,小明摸索着把外套穿在了身上,准备去找妈妈。

小明走到了客厅,客厅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小明害怕极了,生怕有什么长头发,身着白裙子,绿眼珠的女鬼掐死他。忽然,一阵高跟鞋声从小明身后传来,小明不敢回头,一个劲儿地往前跑,想去开灯,可在那么黑的环境里,小明跑着跑着就摔了一跤,疼得小明哇哇大哭。

小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就大声地喊道:“妈妈爸爸,再见了!我来世再做你们的好儿子!”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等突然开了,小明抬头一看,明爸、明妈站在小明面前,“爸,妈,打雷好吓人啊!”小明抱着明爸、明妈说道。“儿子,你是怎么一回事?”明爸说:“什么女鬼啊?那明明就是你老妈穿着白睡裙再敷面膜好没?”“什么鬼?老妈,你怎么能这样!”

就这样,这“恐怖”的一晚成为了小明一家最幸福的时刻。

恐怖民间故事

我要说的也是一个老司机告诉我的事。

有个年轻司机晚上睡觉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开车压死了一个人,就惊醒了。

而一般跑长途的货运车,都有两个司机。于是他马上把这个梦告诉了和自己同开一辆车的老司机,老司机沉吟了一下,问他梦中压死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年轻司机想了半天,想不清楚,就记得是个女人,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老司机听后也没说什么,就让年轻司机路上留意一下。

过了几天,两个司机正在路边吃饭,突然年轻司机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衣服的女人走过,觉得很像梦中压死的人,就告诉老司机。老司机二话没说,就上前追上那女人,说无论如何要买她穿的衣服,出两倍的价钱。

结果那女人经不住三说两说,就卖给他了。老司机拿到衣服后,把衣服放在车轮下,让年轻司机开车从上面压了过去,然后把车停在稍前一点的地方,继续吃饭。

正吃饭间,突然路边乱了起来,有人在喊:“汽车压死人了!汽车压死人了!……”

两个司机赶紧上前去看,只见一个人躺在地上,眼见肝脑涂地,已经死了,手里抓的,正是他们的车压过而丢弃的那件大红衣服。

旁边有人说:“这个人看见有人在地上扔了件衣服,觉得衣服还挺新,就捡起来看了看,正看着,就……”

恐怖鬼故事:鬼车和一个狐狸精的诞生

我的叔父是位交通警察,他的工作通常都是在一些地区巡逻或设路障检查过往的车辆。

有时他们会在白天设路障,但有时也会在深夜这样做,目的就是检举那些喝醉酒的司机。做了十多年交警,他自己也不相信会遇上像以下的这类怪事。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叔父他那天接到通告晚上要到x区设路障捉飞车党,据闻x区是车祸黑区,死者都是些不怕死的飙车年轻人。他与几名同事在那晚聚集x区等候可疑车辆,从晚上十时开始折行任务到凌晨三点,都发出了几张传票给违规司机。

就在要收工前,叔父他看到前方有辆汽车飞快地向他的方向驶来,他即刻招手要对方停下,汽车驶到他面前就停了下来。因当时很黑暗,叔父看不到车内的司机的脸孔,就上前要司机交出驾驶证检查,当车镜较下时,叔父才发现车内的“人”是无头的,且满身染著鲜血,司机旁及后座都坐着两个脸部极度腐烂的“乘客”,还发出令人竖起毛孔的怪声:“你能看见我们的吗?”平时雄赳赳的叔父也被吓得惊叫一声,然后看着这辆“鬼车”慢慢消失。

其他的同事忙上前来问叔父究竟发生什么事,叔父脸青青地叙述回刚才发生的事,但同事却说没看见有任何车辆经过。不过,却看到叔父走到马路旁,向空空的马路招手似要截停汽车般,但当时真得是没有汽车经过,他们刚想发生什么事时,就听到叔父的喊声,但就是不知道叔父究竟看到什么,这时叔父才发现自己遇到肮脏东西了。

之后也听说这里常会出现一些无人驾驶的汽车经过,或经过这里的司机会见到断手断脚的鬼蹲在马路旁向他们微笑招手,相信这些都是遇车祸枉死的死者在等著替死鬼以得到超生。

灵异恐怖故事

严咏洁把调查目标锁定在曾经住过14栋研究生公寓楼的人,在仔细阅读了所有的住户资料,以及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以后,还真让她发现了一个极为可疑的人。

这个人叫刘青特,原本是姜少奇和王瑰的同学,也是他们很要好的朋友,三个人一起考上了海王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但就在一年前,刘青特却因为在一篇学术论文中涉嫌弄虚作假,伪造文物,而被学校开除。举报他的正是姜少奇和王瑰两个人。

当严咏洁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立即把刘青特作为首要的嫌疑人物。同时,她也决定和周瞳一起去拜访刘青特一次。

“咏洁,你的效率可真高啊,这么快就圈定了一个嫌疑对象。”周瞳坐在严咏洁的车上笑着说道。

“我只是觉得他有杀人的动机。”严咏洁的语气很平静,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不会做任何轻率的定论。

周瞳的身体歪歪地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话题一转,说道:“如果是普通的谋杀,凶手应该竭尽全力不留下任何线索,在最快的时间里完成整个凶杀过程,然后迅速地离开,但是这个凶手却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布置凶杀现场,同时留给我们一些追查的线索,他如此反常的做法,一定有原因!”

严咏洁点点头,对周瞳的说法表示认同,然后接着周瞳的话继续说道:“凶手杀姜少奇的时候,留下‘阴曹地府我最大’七个字,我觉得他是不是有些故弄玄虚,真正让我不明白的是他杀王瑰的方式,我觉得是一件十分不合情理的事情,因为在姜少奇遇害的时候他就有机会杀王瑰,可他没有那么做,而是过了好几天才对王瑰动手。而且他用染有姜少奇血迹的绳子勒死王瑰,分明就是故意告诉我们杀姜少奇和王瑰的人都是他一个人,更不能让人理解的是他把王瑰勒死后挂在吊扇上,竟然打开吊扇的开关,也就是告诉我们王瑰绝不可能是自杀。”

周瞳把歪躺着的身体缓缓摆正,非常肯定地说道:“我看凶手不像是完全地在故弄玄虚,他之所以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在做死亡预告。”

“死亡预告?”严咏洁一脚狠狠地踩下刹车,没绑安全带的周瞳差点飞出去。

“我只是猜测而已,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周瞳摸着自己被撞痛的头抱怨着。

“为什么你会认为凶手是在做死亡预告?”严咏洁吃惊地问道。

“你会不会猜谜语?”周瞳反问。

“你是说……凶手杀姜少奇时留下的七个字是一个谜语?”

“相信第一个谜语的答案,你也可以猜到。”

“‘阴曹地府我最大’‘阴曹地府我最大’……王瑰?果然就是王瑰的名字!”严咏洁恍然大悟。

“可惜这个我们知道得太晚了!”周瞳叹了口气,“现在最让人头疼的是第二个谜语的答案是什么?如果能在凶手动手之前猜到,就可以想办法抓住这个变态加自大的浑蛋了!”

“染血的绳子、转动的吊扇、悬挂的尸体……答案究竟是什么?”严咏洁也自言自语般陷入沉思。

刘青特住在市区一幢八层高的公寓楼里,公寓楼应该已经有了相当的年限,无论是外墙还是内部的装饰都显得有些陈旧。虽然是在白天,但是公寓楼里的光线还是非常昏暗,空气中还不时地散发出一股霉味。

严咏洁和周瞳顺着窄小的楼梯,摸上了六楼。

站在607的房门前,严咏洁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一个戴着眼镜,模样清瘦斯文的男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严咏洁和周瞳要找的人,刘青特。

“刘先生,你好,我是严咏洁警官,这是我的同事周瞳。”严咏洁拿出自己的警官证。

周瞳几乎要笑起来,外表美丽的女警官撒起谎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刘青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迷惑。

“有几起凶杀案,想请你协助调查一下。”严咏洁说话的时候,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刘青特的眼睛。

刘青特听到“凶杀案”三个字,一时间倒有些不知所措。

“不介意我们进来聊聊吧!”周瞳也不等刘青特说话,就准备推门进屋。

“当然可以,请进,请进。”刘青特这才尴尬地把门完全拉开。

周瞳毫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严咏洁跟在他的后面,也进了屋子。

这是一个一居室的小房间,房里一片杂乱,到处堆着书。周瞳粗粗。

恐怖猛鬼故事

小兰下班时天早已经黑了,不幸的,她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只能走路回家。其实她走路回家也不是第一次了,回家必须要经过一条小道,小道两旁是一大片的坟墓。

此时,她独自一人走在阴暗的小道上,平常小兰一点也不怕,因为小道有路灯,可是在两天前路灯坏了。

小兰是乡下来到这里打工的,为了赚取更多的钱以及省钱,她选择了租金便宜的租屋。小兰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道,突然间想起住在楼下的大妈告诉她以前有几个晚下班的人在小道上看到了幽灵。越想心越忐忑,她加快脚步希望能快点回家。

“沙沙沙”一种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这种声音紧紧的跟在小兰的身后,她心想:糟糕,遇见跟踪狂了!

她开始害怕了,脑内自动想起关于少女夜里回家遇害的新闻。小兰加快脚步,身后的的人也跟着加快脚步。

前面是一个90°的弯头,拐了个弯,她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白色连身裙的人。跑近一看是个女孩,一个拥有金黄色长发的女孩。小兰拉起那个女孩的手,女孩一脸惊奇的看她,于是她解释,“有跟踪狂,快跑!”说完就开始拉着女孩的手狂奔。

“沙沙沙”拖鞋的声音又出现了,跟踪狂又跟上来了。小兰也不是吃素的,即使拉着女孩也能甩跟踪狂几条街。

处于狂奔状态的小兰看到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小道旁。为了摆脱跟踪狂,她敲了敲车窗,幸运的是,车窗摇了下来,里面是一个大约25岁的青年。小兰说明了情况,并要求他载自己和女孩回家,青年答应了。

青年问:“女孩呢?”小兰左看右看,哪里有什么女孩,连个人影都不见。小兰觉得奇怪,形容女孩的外貌问青年有没有看到。

形容后,青年像是听见什么恐怖的事,整个人楞在那。

“那个人是杀人犯,快远离他!”有人大喊。

青年一听到这句话就离开启动引擎,驾走了。小兰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听到拖鞋沙沙沙的声音。

几天后,小兰回乡下了。晚上小兰独自一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回想几天前的事,假如那天小兰上了青年的车子,会不会像女孩一样被截肢,然后被丢在路旁。要不是那个大叔及时的出现,她或许就死亡了,不会像现在那么悠闲的回想。可惜的是,青年还没被抓到。

搞笑恐怖故事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留意骑车撞倒,当场毙命。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人。”妈妈牵着他的手快迅速走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上挂着个牌子,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讲最恐怖的恐怖故事

“大家来看这幅风景写生画,近处茂密的树林中这条小溪曲折而上,远处层层叠叠的山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遐想。整个逆光效果缭绕在晨雾中绵绵不绝,老槐树的枝干掩映下的这个大石头,给整个画面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喂?张一鸣,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老师,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个石头啊!”

王老师用怀疑的眼睛盯着我,“你看,这块石头不是明摆的放在眼前吗?是你记错了吧,也许是这里逆光的关系,让你一时想不起当时的情景。”

我擦了擦怀疑的眼睛,上前仔细看,确实,在老槐树的背后,掩映着一块褐色的石头,摸着头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当时到底有没有这块石头。回忆从脑袋里一层层过滤,突然,我看见在石头后面,似乎有个东西动了一下。我连忙惊讶的转过头,只见老师和同学们全都瞪着我,愣愣的看着我的身后。

“张一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王老师走近我,伸手把我拉到一边,用奇怪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身后一阵发冷,“王老师,您怎,怎么了?”

“我说,张一鸣同学,你说没画石头可能是你一时忘了当时的情景,可你不能拿自己的画糟蹋着玩啊,你看你刚才,很生气的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在你画面大槐树后面的石头上使劲划着,把那块石头从纸上划掉,拿在手上,放进嘴里发疯的撕咬着。”

我心头一凉,看见我的右手上拿着一个黑褐色的美工刀,左手上,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着一小片纸做的石头,嘴里有股颜料的苦味,用手背一擦,是一条黑褐色的颜料水,陡然转身,老槐树的旁边是一个露出画板的纸窟窿。

“铃……”下课铃响了。邻班教室的门,“哗啦……哗啦……”被众人推开,各种各样的头夹杂着喜怒哀乐的表情,甩着千姿百态,红黄黑紫的头发,争先恐后的从窄小的教室门口疯狂涌动。庞大的人群顷刻占据了管道式的走廊,奔向所有能去的地方。

顿时,男女厕所里人头攒动,一只只忙忙碌碌的皮鞋凉鞋球鞋布鞋,在阴暗潮湿的地板上,吱吱呀呀的擦着,马桶隔间的破木头门沙哑的低吟着。这让隔间蹲厕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坐立不安。来来往往的黑影透过磨砂玻璃掩映在我们几个人身旁的一面模模糊糊的镜子里。

大四美术画室的窗户颤颤幽幽震动了几下,终于“呼啦!”被萧瑟的秋风无情地掀开,把窗台上顶着的一盆血红的菊花摔倒在桌面上。花盆在灰色坚硬的桌子上摸爬滚打好几圈,鲜红的花头在桌面上磨着蹭着擦着拖着,拉出鲜红的轨迹。

它终于着陆了,一头栽进盛满仙人掌的道具花盆里,似乎能看到这棵倒霉的菊花痛苦的扭曲憋红了脸,和一个这辈子不可能说话的断了舌头的哑巴一样,片片花瓣胡乱的扎在仙人掌的硬刺上,在秋风的痛扁下,抽筋的无助挣扎。

然后再把我当成珍珠奶茶厅里,咖啡店里,还有狗子他二姐新开张的饺子铺里茶余饭后的新话题吗,再把我当成人前人后指指点点的笑料无休止的满街吆喝吗?你休想得逞!我扔掉那一小片从画面上划下的纸做的石头,猛地抓住紧紧贴在我左耳朵上的菊花瓣,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我迫不及待的兴奋着,炫耀的举起花瓣面向王老师和同学们那一张张提高警惕茫然的嘴脸。

“我抓住了,你们看,我真的抓住了!”他们并不理会我手上自认为很难得的战利品,而我觉得他们应该欢天喜地的参与进来,他们在我如此喜悦的时候竟然一个个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变傻了!神经病!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你们休想破坏了我的兴致,休想夺走我来之不易的喜悦。

“你们看,就是它!”我用力捏住红色的菊花瓣,生怕它悄悄的在我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在我的指尖溜走,生怕它再一次爬到我右边的耳朵上窃听我更多的秘密,我要尽力阻挡它的去路,阻止它私自干出小偷小摸的勾当,我必须得看紧它,它只要敢有一丁点想扯开嗓子恶意宣传的意思,我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美工刀把它的头剁下来!再把它放在嘴里用后面的磨牙将他磨得粉碎,用唾沫淹它,用鼻涕淋它,毫不留情的活生生吞进我的肚子里,消化。

别怪我心狠手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样它就动弹不得,无法干那些见不得人的龌蹉行为。这样它全身的毛细血管可以和我融为一体,也只有我才可以以最高的决定权来决定它的生死存亡,我可以轻松自如的征服它,消灭它,可以在第一时间把它消灭在原始的初始状态,不给它亿分之零点零零一的机会。你会替他求情吗?跪下来啊,也许能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它一个自然消亡留下全尸的机会,可你怎么舍得免费冒着耻辱,奉献出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说法冒险试一次。

因为你还没到万不得已的那一步。它,一片不吉利的花瓣,你觉得不值得为它牺牲你自己的颜面。所以,它死定了,我决定赐它死!你是说你是个女的,就算你是个女的,也不敢冒险去抛头露面洒热血,为一个给你戴在头上略显难看的菊花瓣,真心真意的冒险沾点晦气。我决定了!任何人求情,一律无效!我捏着花瓣飞快的来到王老师面前“王老师,你看它听话吗,它被我捏着可老实了。”

王老师一点也不会为人,他不但没有附和着我用甜言蜜语讨好我明智的决定,反而极其生气的抓着我的衣领,用钳子一样的手在我脸上猛扇两下,从喉咙里粗野的吼道,“张一鸣!你中邪了!”

“哈哈,笑话!”你才中邪呢,我从心里暗骂着,手上用力握紧美工刀,他要是再敢说我中邪,并上来用铁拳砸我的话,我就有充分的理由将他放倒!王老师就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他很明白我心里想什么,说了一句退场台词“大个子奥特慢,你给我看紧他,等会带他去看精神科武医生!”

然后转身关门灰溜溜的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其他几个同学,那个所谓的奥特慢,是我们画室的带头组长,也是我们宿舍的社长,只因他高头大马,一身醉肉,让那些只畏惧于外形的无知书虫们闻声色变,望而却步!在他面前,同学们都自然而然的学会了察言观色的高超技巧,无论今后能不能在奥特慢那里得到帮助,一个个还是像汉奸见了鬼子一样点头哈腰的以奥特慢为中心,展开一系列端茶倒水的下人作风。

奥特慢并不怎么爱画画,就算他现在已经考上了这所大学,在真正画画的时候只要他一挥手,总会有一些见机行事的三好学生,使用出神入化,多年苦练的一手绘画绝活,来讨好他巴结他,以此寻求一种安全感。奥特慢总是傲慢的踱着四方步,或者往老师空闲的靠背椅上一躺,他那肥硕的胖腿,像癞蛤蟆一样伸了开来。闭目养神,养精蓄锐,耳朵却始终轻轻抚摸着画室门口挡风玻璃后有人进门的细微动静。只要有人一走进门的后面,他就轻轻一搓手,手搓出的动静能使帮他完成千秋大业的乖巧书童立刻停止纸上如假包换的运作,能让一个正在忙碌运作技术活的大脑四核处理器顿时断电歇机。

你想在众目葵魁之下大摇大摆的逃走吗?嘿嘿!你以为我会让你顺顺利利的逃走吗?让你顺顺利利逃走后在你的死党面前嘲笑我是一只纸老虎吗?咯咯!你打错了如意算盘,你失去了可以逃走的最佳有利时机,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你以为你会三十六计。你,只不过是手中的俘虏,我只要用这两个手指头使劲一搓,立刻就能让你开膛破肚,让你的心肝脾肺肾全都暴漏无疑,我还可以将他们一件一件摆放出来,象征性的组成个“囚”字。

你需要全面考虑一下,有谁,原意伸出一只香气冲天的手,在漂浮着米黄色胶状物体的液态粘液里去捞一片浑身鲜血的菊花瓣?你可要想清楚了,粘稠的糊糊一定会黏上你光滑如同蒜苔一样的手指,白白胖胖的蛆撅起圆滚滚嫩白嫩白的大屁股,成群结队的上下沉浮,一会排成个“鬼”字,一会排成个“魂”字。还有嗡嗡嗡嗡振翅翱翔的绿豆蝇也迫不及待的坐收渔人之利,疯狂的卷入这场轰轰烈烈的搜救活动中敲锣打鼓炫耀一番,在金黄色的浪花里,谋取属于它自己的虚荣。

我一猛按下冲厕开关,“呼啦”,菊花瓣在金黄色的幸福里感受着柔软的轻抚,在类似宇宙黑洞的漩涡里奔向那个属于它自己的道路,对!我还是放它走了,也许是你的辱骂激动了我的心弦,也许是你的愤恨感动了上天,也许,这就是命,这就是属于它自己的未来。原来我也可以有一颗菩萨心肠,原来我也可以让一个已经宣布死亡的命运的囚犯自生自灭,重获自由!我激动的留下了幸福的泪水,嘴里不禁哼起那首“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站的久了,腿也麻了,找个地方坐坐吧,我是应该庆幸,在这场人类与植物的大战中,我学会了使用这双观音手。找了个没有人的蹲便器坐下,我从大口袋里拿出早上吃剩的盒饭,闻了闻,还好,没有变味,还能吃。继续拿起塑料小勺哼着小曲品尝愉快的美味,奥特慢找到了我,看着我手中的盒饭,咽着唾沫在我耳边轻柔的说“能否,也给我来点?”看着他那副低三下四的神情,我既好笑又好气,刚才还在那里硬撑装熊的壮汉,这会竟然和熊一模一样。

他看出我用嘲笑的眼光瞅着他,有点恼羞成怒,不禁发起火来,“到底给不给吃!不给吃我走,我上吊去!”

“好好好,给吃,给吃,乖,咱不胡闹好不好,要真上吊了你可就没福气喝红高粮了。”

“那就给点呗”。“来,蹲下一块吃。”人有时候被逼急了确实能被逼出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行为。只见他面朝我趴在地上,聚精会神的捡着地上粘哄哄的大米粒子,他用手捏着,扒拉着,小口小口的咽着。“我说,鸣哥,你能不能一次多掉几个米粒子,你不知道我肚子大吃不饱吗?”

“靠!你饿死鬼投胎啊!唉,我说奥特慢,你看你那手也不洗洗,满手黑褐色大酱,把我的大米粒子都给弄脏了!快去洗,洗完了再给你多扔点,饭盒里还有块白白胖胖的大肥肉留给你。”

“嗨嗨嗨,鸣哥你还说我脏,你看看你那满手的颜料才叫真正的脏!”满手的颜料还不都是替你画画弄脏的?你还好意思拿我做比较,你跟我比较就是找死!我自己还真觉得自己的手一点也不脏,就是用嘴一舔有股子大酱味而已。

我想,每个人都不会觉得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脏吧,即使你的手刚挖过鼻孔,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抓白面馒头吃,即使你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脚丫子,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啃着鸡腿,即使你蹲在马桶座位上,也可以边吃边拉。因为你不会觉得自己脏,也许你并不适应我的观点,那是因为你不肯承认而已,你不肯承认别人揭露你的真实做法。

我承认,我的做法是有点超前,有点科学无法解释,有点令人不可思议。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普通人。用一个普通人的观看来看人世间的吃喝拉撒,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绝大部分的物质交换都是为了更好的吃喝拉撒,所以,我的观点很普遍,你并不用歪着头努力去思考我的每一句话是否出于一个高智商人类的信口开河。

你可以多想想自己是否每天也是在忙忙碌碌与吃喝拉撒打交道。显然,你当着我的面肯定还是固执己见,但你一转身,可千万别从只有自己知道的角落里,干着和我一样的事实。那么,只能说你很需要一个面子,很需要一个台阶可下。

“来吧,鸣哥,一起来便池洗洗手。”“唉!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虽然长久以来坚持着不洗的作风,一向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今天心里晴朗,那就破例一次。我欢快的来到便池尽头的便桶,蜻蜓点水的试了试水温,有点凉,我拉开裤子的拉锁,一股温热的水流从里面倒了出来,拉好拉链,我伸手摸了摸,温度适中,不这样肯定不行,秋高气爽很容易感冒,不能因为洗洗手就感冒吧,这样传出去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他们会说我体质虚弱,经不起尿液的洗礼。

站着洗太累人,我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地上油油滑滑挺舒服的,看看周围没人,我索性脱了外套蹲进尿桶里洗了个澡,边洗边搓灰,身上不知哪来这么多灰!幸亏可以在这里清爽清爽的洗个澡。澡洗完了,我拿起衣服刚要穿,不经意的一闻袖口,一股子孬油味真让我受不了,衣服也该洗了!我拿起衣服随便扔进尿桶里,大体摆了摆,提起来一闻,味道清爽多了!趁着还没干,赶紧穿在身上。来到外间的便池旁,奥特慢已经睡着了,他太累了,他像个还没有断奶的婴儿,将手含在嘴巴里贪婪的吮吸着,胖乎乎的脸蛋上泛起一片红晕,它喝醉了,传说中的红高粮制造者,为了秘藏红高粮的制造方法,被一群变态的皇军捉去绑在槐树木头疙瘩上用刺刀剥皮,用朝天椒磨成苦辣的辣椒汤一桶接一桶的灌着,直到最后,红高粮的配方也没有被皇军夺走。

他们依次献出宝贵的生命。奥特慢幸福的陶醉着,因为他得到了,他那肉乎乎的手紧紧的抱着尿桶!我不禁肃然起敬,这,传说中的红高粮,真的那么好喝吗?我凑了上去,想尝尝味道怎么样,这时,奥特慢突然醒了!“休想抢我的红高粮”,说时迟那时快,他抱着个笨重的尿桶,鲤鱼打挺站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最后剩下的一小滴我正要张嘴去接,被他抢先一步,完事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在尿桶口把剩下的部分舔了个精光。

“好家伙!也不给我留一点尝尝鲜,你有种!”我连忙快速的在厕所中看到另一个尿桶里泛着米黄色的糖浆。我一头插进桶里大口大口的喝了个精光!“红高粮,果然名不虚传啊!好喝好喝,我回味着那股子美味,久久的沉醉在幸福的田野上,心随着奔腾的骏马,激荡不已。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眼看到奥特慢,他正陶醉的接过整个厕所里最后一滴精华。我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地下,地上的一盘焦黄的年糕,被我坐的稀巴烂。我抓了一大把,愤怒的朝奥特慢脸上砸去,正好砸在他油光光的嘴上,他的眼里顿时充满了喜悦,舌头在嘴周围扫了一整圈,连忙手脚并用,把剩下的部分全部抹进嘴里,一张开嘴,他的牙齿上也泛起了金黄色的蜂蜜。

“哇塞!口味确实够重的!”我还真害怕他有一天会去我家厕所,在那里他要是使用这种吃喝拉撒的高超特技,还真害怕能把我给吃穷喝穷!你吃你喝其实也没什么,关键是你别跟我争着吃就好!我怕你给我吃光了,我要是以后再也吃不到了怎么办啊!这是会上瘾的啊!我拿卫生纸擦了擦嘴,打了一个饱嗝,正要到镜子面前自恋一下自己的帅样。忽然,学校楼顶的喇叭响了,“大四美术班的同学注意了,大四年级组全体同学,请于明早四点整到操场集合,学校组织到写生基地进行风景画的现场写生,本次写生是大学四年最后一次写生,所画作品上交后由各美术教师整理交到校长办公室由校长亲自评分。注意,任何班级,个人,都不允许请假,迟到,同学间可以互相督促举报,为加强同学们的积极性,到时由校长亲自点名。”

三点四分零四秒,我突然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黑乎乎的灯泡,感觉在那里面似乎有只暗红色的眼睛正幽幽的看着我。我迅速拽过被子把头埋得严严实实密不通风。在此情此景,就算你是个无神论者,你张口闭口都是老套的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也会心里发毛,头皮发炸。

迷信,这是一个很笼统的概念,在科学快速发展的今天,数字化4d影院,都是以真实的放映手段,利用尖端高科技视觉,大力宣传科学的发展观。也许是人们的娱乐角度不同,带有迷幻色彩的4d大片层出不穷,还在网络上和各大媒体上预告播放以谈论鬼事为主要赢利目的形色剧集。可以让形神具备的鬼实实在在的活在我们心中,根深固蒂。让你无论做什么事,都会第一个想到是鬼在作怪。例如打了个喷嚏,认为是鬼在吹你,摔了一跤,认为是鬼在推你,躺在床上喘不过气,认为是鬼在压你,买彩票中了头彩,认为是鬼在帮你。

鬼这个字,在你看来是一个难以启齿唇齿相依的诡异发音。

看书法家豪放的毛笔之下,有龙有凤有福有佛,就是没有鬼这个字。鬼虽然经常出现在男女老幼的电视机里,非常流行,很值得大力播放,但还是没有真正的走入每家每户,也许人们的潜规则认为,把鬼字画贴在家里有可能引来真正的鬼,他们会像聊斋里的画中仙一样从里面飘出来,也许,你认为它只是迷信,根本不用害怕,但你还是不希望把贞子,鬼娃娃花子,山村老尸的照片挂在床头,挂在浴室或马桶的墙上,即使你赌气用挂的方式企图训练自己的胆量,企图把自己的另一面坚强的人格训练出来,但你愿不愿意在一个独守空房的黑夜,盯住山村老尸的大眼睛对她说,你出来陪我吧。

我也承认,就连我这个打算将来准备担当国家栋梁的无名小辈,也不敢这么勉强冒险试验听听心脏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快到底能跳多少次!就像现在,我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却总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你呢,是不是挺喜欢将自认为还算可以的头颅伸在被子外面,你期望能呼吸到夜的宁静,你期望能看到窗帘中那么像卷着一个类似人类的东西立在那里。

你认为这是幻觉,或者用那些所谓的疲劳过度来掩饰内心的疑虑。真的不信吗?现在,我给你权利让你去亲身体验,给你机会让你去扮演一个揭开灵魂密码的勇士,一个女侠。你还在尽力举例说明你自己的观点,那么,今夜十二点,你可以做一个行为艺术家。床咯噔响了一下,我连忙掀开被子一角,从窄小的缝隙里窥探外边的动静。奥特慢转过身去,用手挠着后背,他后背上可能长了一些虫子,那些虫子一窝一窝在上面爬着,忙碌着传宗接代的伟大事业。

奥特慢嘴里边嘟囔着边缓缓地坐了起来,他摸着肚子,似乎在回味着上次红高粮的滋味,我也不禁猛咽了一口唾沫。还记得第一次搬进这个四人间宿舍的时候,他第一个抢到了下铺的位置,上铺爬上去一个印度阿萨,之所以叫这名,是因为他长的很像印度人,乳名阿萨。

他们的对面的下铺是我,而我的上铺,却是空荡荡的空铺。就那么一直空着没人住,我还真不敢确认上面何时才会躺下一个人,在上面的床缝里,有可能会看到他的眼睛。我住了快四整年了,却还是没有等到他真的出现。他究竟会不会突然出现?是不是会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出现在上面,头的位置对应着我的头,脚的位置对应着我的脚,我正面躺着,他却是趴着,我向上瞅,他向下瞅,我的嘴角向下弯曲,而他的嘴角向上弯曲。我心惊肉跳,而他是不是已经停止心跳!

这其实是一个谜,是一个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的谜,你敢下结论吗?你突然改口说他不会来!你以见风使舵的高超口才排山倒海的论证着他要来早就来了的思想转折,你的唾沫星子在你面前喷的到处都是,只为让人相信,你的口才比别人的好,你懂的比别人多,你在与别人的对比中,更显得有文化有知识,你是强者他是弱者,你有能他无能,你高尚他低贱,你成功,他失败!你赌赢了会神采飞扬,他赌输了会沉鱼落雁。我经常沉溺于梦中,经常似梦非梦的看见他就坐在我头顶的床沿上,唱着那首歌曲:“我在遥望,床顶之上,有多少幽灵在自由的飞翔。”

他的歌词都是由我亲手改编,我经常拿着美工刀片把新鲜的歌词写在他的脚底板上,他脚底的文字快速的流淌着新鲜的血液,我忍不住用舌尖去舔,每到这时,他总是翘起另一只脚的大拇指,赞扬我编的很好!我听到赞扬会更加用力的用美工刀的刀片帮他把原创改编的歌词写的字迹更工整一些,刺入他的肉里,写在他的骨头上,他的骨头被我划得嘎嘣嘎嘣响,他微微点头致意,我的眼中也洋溢着骄傲的泪花。

帮他写完新歌词,他会给我一些印着玉皇大帝头像的万元大钞,我很爽快的拿着这笔钱,买了一把更尖锐更锋利的美工刀,这可是我赚钱的工具,我要用它来赚更多张万元大钞,把玉皇大帝的钞票用最好的相框装裱起来,让其他舍友们知道我其实也是个追星族。他说我改编的歌词能让他的心脏恢复鲜红的颜色,我开始随着他伴唱:“我愿变成梦境里,你爱的那个男尸,张开双手变成鹰爪守候你,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鬼话故事里,痛苦和死亡是结局。”我沉醉的哼唱着自己原创的歌词,有种叱咤风云的骄傲感。

“让一下!”我被推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靠!”谁这么嚣张!我恶狠狠地回头,是印度阿萨,他脸被尿憋的发紫,眼珠里充满了血丝。“尿急啊你!”

“可憋死我了,我得先去尿尿了!”印度阿萨急不可耐的撞开门,向隔壁的厕所跑去。奥特慢的耳朵其实早就竖起来了,他猥琐的舔着嘴巴,“靠!”他又可以享受热乎乎的红高粮了,他悄悄跟随在印度阿萨身后,紧紧地跟踪着他的美酒。就在他马上要跑出房门的时候,我快步跑到他耳朵边上,趴在他耳朵上偷偷的说:“给我留点。”奥特慢有些吝啬的点点头,随即,加紧脚步追了上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害怕灯泡里的东西会不会伸出来吓我一跳。还是硬撑着勒紧裤腰带穿上鞋子跑了出去,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东西跟着我,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双脚在呱唧呱唧的打着山东快板,颤颤巍巍的直奔厕所而去。

厕所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敲了敲,里面没动静,没人?难道他们没来厕所?他们好像也挺喜欢在厕所刷大枪吧!那他们去了哪里?难道他们早就耍完枪去操场集合去了?奥特慢那小子真不够义气,肯定是喝饱了撑死了,那他自己是不是也很喜欢喝自己制造的红高粮?不对,他的肯定没我的好喝。看来有必要互相比较比较到底谁的更好喝!我曾试着尝试过自己生产的,味道确实很一般。这让我确信,名牌的就是好!他们是用了上好的配料调试而成,不像自产的缺这少那。至于怎样配料,这是我从隔壁王二狗子家的食谱上看到的,想要什么口味和吃的食物有密切关系,吃草莓你可以享受草莓味,吃香蕉是香蕉味,除非你口味过重,你可以尝试榴莲味,如果你口味更重一点,我建议你再加点地沟油炸的臭豆腐当调味剂。

如果你口味很变态,你可以来点鸡屎粉,我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你喝个痛快。如果你觉得这些作料都是小儿科,那我只有拿出杀手锏,让你彻底崩溃,你可以到便池深处刮一勺陈年污垢,那可是上好的补品。也可以来点羊的分泌物,之所以推荐这种配料,因为它可以涮肚,可以立刻让你大开胃口,让你放心大胆的喝下去。

“鸣哥”,是奥特慢,他正趴在楼道门口向里张望。“你小子刚才窜哪去了?”

讲最恐怖的恐怖故事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如同黑色的裹脚布,把这个五指不全的小镇捂的严严实实,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烂咸鱼的味道,不知谁家又开始偷偷摸摸炒咸鱼了,我皱着眉头,“咕噜噜……”肚子在奋力哭喊着,我饿了,两天没吃东西了。我舔了舔嘴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腐烂的空气里还能条件反射的做出舔嘴唇的动作。飘啥气味不好,专飘这种烂味,要是哪家炒了香喷喷的肉我还敢去强行揩点油。这股子怪味!实在让我的鼻子焦躁不安!

“妈妈!”我脖子一缩,连忙向那边看去,在前面的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两个人影。“妈妈,我要吃肉!”,就在这时,只见那个小女孩突然抽出一只煞白的小手,伸向胡同口,快速的挖着,拐角处的墙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前面是什么?难道有个小贩正在卖着香喷喷的肉?但奇怪的是,小女孩不是用手指向那里,而是用手在挖!“又想吃肉了?刚才不是吃过吗?吃吧,吃吧,吃吧,吃吧……”更奇怪的是,小女孩的妈妈也抽出一只手向前挖着,母女俩一前一后这么挖着进了胡同。

这对母女看上去怎么这么奇怪?进去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我仔细的倾听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胡同口“咕噜……”我吓了一大跳,额头的冷汗顺着干瘪的脸流到了嘴角,真够咸的!可恶!原来是这该死的肚子,我使劲按住发慌尖叫的肚子,不想让这种令人震破耳膜的声音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肚子里隐隐约约好像有两只冰凉的手在拼命的挖着,我的背后一阵发麻,这让我饥饿的肚子突然没有了食欲,像是刚灌过冰一样。我想后退,可是一种强烈的好奇操纵着我机械的向前挪开了步子。鼻子似乎能代替人的眼睛,一股强烈的烂咸鱼味,从胡同口狰狞的晃动着,我连忙狠狠的捏住鼻子,大脑眩晕一不留神,向后猛滑,脑勺着地,四脚朝天。可是,可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口水从两边的嘴角流了出来,我无能为力,麻木不仁,任凭口水在嘴巴周围肆意的蔓延,直至吞噬了整个嘴巴,使我的下半边脸彻底沉没在冰冷的口水之中,无法自拔。

“你来了!”,谁?我吓得一咕噜从地上坐了起来,谁在跟我说话?我愣愣的盯着拐角处,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从那里露出来。许久,好像在胡同的里面传出来说话的声音,像是有好多人在那里吆喝着什么,真是怪了,这大半夜的哪来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他们在干什么?声音忽大忽小,可是怎么也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时而传出来几声低沉的咀嚼声,像是牙齿在啃着类似脆骨的东西。我缓缓的猫着腰站了起来,好奇心使我不得不慢慢地向前挪动着脚步,我想趴在拐角处偷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都在干什么,我缓缓地缓缓的把头伸了过去,前面朦朦胧胧,像是有一种模糊的烟雾在眼前扭动,有许多个穿白大褂的人在烟雾中跳来跳去,他们是人还是?突然,我的身后有一只冰凉的手从我右边的肩膀慢慢的爬上我的脖子,就在那脖子的皮肤和衣领交接的地方,停住了!我猛然回头,后面,是两张没有五官的脸!“你吃炸串吗?”,煞白的手上是一串整齐的眼球。

惊悚恐怖故事

小柳自从嫁给豪格就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看见一个浑身是水,瑟瑟发抖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她惊叫着问:“你是谁?”

女人只是抽抽咽咽地啼哭,并不回答她的话,她问急了,女人翩然而去。她连忙起身跟了过去,女人直奔浴室,一头栽倒在他们家的浴缸里。她伸手去抓她,可突然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向浴缸外倒去。

她一惊坐了起来,发觉浑身是汗。

豪格闻声打开了灯,一瞬间的光亮刺痛了她的眼,她用手挡住眼睛的同时,看见一个女人垂手立在豪格的身后,又是一声尖叫。

弄得豪格不胜其烦,说她精神有毛病。小柳委委屈屈地哭了一夜。第二天豪格突然变了脸,异常温柔地哄着她说:“宝贝!今天我请了一天的假,带你去医院看看。”

小柳放心筷子,敏感地说:“看什么?我又没有精神病。”

豪格握住她的手说:“宝贝别这么敏感,我不过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也许是你心里压力太大所以夜里会做恶梦。”

小柳气呼呼地没说话,看表情就知道有多不愿意。

豪格只好无奈地说:“你也要为我考虑一下,你这样夜夜惊叫,我也休息不好,工作就没精神……”

小柳只好去了,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似乎和豪格很熟,俩人叙了半天旧,豪格才拉着小柳介绍说:“这是我妻子,她最近夜里总做恶梦,休息不好。”

医生细细地打量了一阵小柳,表情看上去有些怪异,像是惊讶,又像是讨厌,总之眼神并不友善。

小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要不是豪格抓住她的手,她真想转身逃跑。

医生把她带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和一般的诊室不同,装潢的很舒适很温馨,正中间放这一把躺椅,她被带到躺椅上躺好,医生简单的问了她几个问题,也没说什么病,就给她开了一大堆药带了回来。

豪格很重视她的病,每天看着她吃完药,才安心。

可是小柳自从吃了这些药,恶梦越发频繁了,这一次梦里的女子更奇怪指着药,不住的摇头,嘴里像是在说什么话,可是小柳听不清。

弄得小柳的精神更加恍惚,豪格见她的精神越来越差,劝她说:“把我的存款都转移到你的名下吧!也许这样能增加你的安全感。”

小柳没说好与不好,一切听从豪格的安排,不久豪格拿来了一份文件让他签字,细心地帮她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拿起笔刚要写下自己的名字。猛然看见豪格身后站着梦里那个女人,她正冲着她一直摇头。

小柳停下来笔,她说:“我想看看内容。”说着就要翻前面那页来看,豪格一把抢过了文件,铁青着脸说:“你不相信我?”作势要把文件撕毁。

小柳连忙说道:“别撕,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想看看内容,难得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吗?”

豪格还是撕了文件,坐在一边气呼呼的样子。

小柳见他如此摸样,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甚至开始审视起豪格来,想想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不到半年俩人就接了婚,听说他以前娶过四个妻子,不过都去世了,最巧的是每个妻子都或多或少都给他留下了一些财产,他很快就从一个农村小子变成了有钱人。

而小柳是她第五个妻子,恰巧手里也有些存款,是父母去世后留给她的,她一直都没舍得花。

突然后脑传来一阵剧痛,她被打晕倒在了地上。

等她清醒的时候,发现她躺在浴缸里,冰冷的水就要淹到她的鼻子了,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一双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头,她奋力的挣扎。

那只手突然不见了,她浮出水面,剧烈的咳嗽着,半晌才看见豪格睁大眼睛瘫坐在地上,盯着浴缸里。

小柳顺着他恐惧的目光向浴缸里看去,只见浴缸里飘着许多头发,缓缓冒出四个人头来。

豪格被吓坏了,嗷嗷叫着有鬼,有鬼……然后疯了一般向浴缸里扑过来,紧接着小柳被一股力量推出了浴缸里,与此同时豪格跌进了浴缸里,他想挣扎被四只手死死按住头,片刻间他不动了,整个人头朝下脚朝上,倒栽在浴缸里侵死了。

小柳报了警,警察来很快。拉走了豪格的尸体,小柳坚持让警察挖开浴缸看看,浴缸按她的要求被挖开了,里面果然埋着四个女人,正好是豪格失去的四位妻子。

小柳看着这些尸体,她无不悲伤的想,如果不是她们救了自己,也许浴缸下面就会再多一具尸体。

突然她惊醒过来,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药,猛吃了一大把……。

恐怖猛鬼故事

钱安逸从小体弱多病,一年四季感冒不断,身体从来没有健康过,简直就是一个药罐子。

他的老家在农村,很偏僻,所以,他的父母很迷信。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请过以为在当地很有名的大仙,给钱安逸看过一次。

那个大仙说,钱安逸三十岁的时候,会有一个坎,只要过了这个坎之后,他下半辈子将会飞黄腾达,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当然了,也有可能过不去这个坎,那样的话,钱安逸就会看不到三十一岁的太阳。

在钱安逸父母的恳求之下,那个大仙给了钱安逸一道符,让钱安逸一直挂在脖子上,永远不要摘下来,兴许,有度过劫难的可能。

自从钱安逸带上这道符之后,身体的情况果然大为转变,再也没有生过病。

钱安逸也把这道符当做了自己的护身符,时时刻刻的挂在胸前,就算睡觉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摘下来。

他的很多朋友都耻笑他,认为他很迷信,可他依旧相信,是这张符给他带了神秘的力量,在一直的保护着他,所以,无论是什么情况,他都不肯将这张符摘下来。

今年,钱安逸已经三十岁了,正是那个大仙所说的关键时刻,只要这三十一岁的生日一过,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危险了,也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对于这点,深信不疑。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为了庆祝一番,钱安逸自己去市场上买了一堆的菜,有鸡也有鱼,想要给自己做一顿丰富的大餐。

拎着菜的钱安逸正在高高兴兴的回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救命。

有人喊救命!

钱安逸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有一个小姑娘正在河里挣扎。

钱安逸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不去救这个小姑娘的话,那这个小姑娘就必死无疑。

这还是一个孩子啊,要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死去的话,那自己的良心将会受到一辈子的谴责。

钱安逸没有多想,将菜放到河边,纵身跳入了河里。

当钱安逸把小姑娘救上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有很多围观的人了,这些人对钱安逸连连称赞,甚至有好事者,还给钱安逸拍了两张照片,想要把他的英勇事迹传到网上去,让更多的人知道。

钱安逸的心理很高兴,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英雄,一个万众瞩目的大英雄。

当钱安逸回到家里的时候,高高兴兴的给自己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一个人自饮自酌,喝了两杯小酒。

算是庆祝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也算是为自己的英勇干杯加油。

这一顿饭,钱安逸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吃饱喝足,准备洗个热水澡睡觉。

当他脱了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符被水阴湿了,由于没有及时处理,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黄纸团。

钱安逸的心理很着急,也很烦躁,更多的就是害怕。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大仙说过的话,那个大仙说,他将看不到三十一岁的太阳。

这一害怕,钱安逸刚刚的酒劲全没了,他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他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要去救那个落水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姑娘,他就不会下水,如果他不下水的话,那这张符箓也就不会烂掉。

现在好了,小姑娘救上来了,自己也成了所谓的英雄,可是,符箓没了,自己可怎么办啊!

钱安逸越想,心理就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是后悔。

钱安逸就这样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敢动,他害怕,害怕自己这一动,就会发生意外,就见不到了明天的太阳。

“钱安逸,你后悔救我吗?”

猛然间,钱安逸的脑海里出了一个声音,随着这个声音出现,在他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就是自己今天救上来的小姑娘。

钱安逸瞪着大眼睛盯着这个小姑娘,心理害怕极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你后悔了,你一定后悔了!”

小姑娘对着钱安逸逼问道。

钱安逸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她,她居然没有眼睛,鼻子也仅仅有半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痕,将整个脑袋劈成了两半,最让他感觉到恐惧的是,这个被劈成两半的脑袋居然没有被缝合,只是被黏糊糊的脑浆和鲜血粘连在了一起。

钱安逸已经被这个小姑娘恐怖的面庞吓尿了,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这个小姑娘的话。

“你后悔了,你一定后悔了,可你毕竟还是把我救上来了,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让你处理后事,黎明的时候,我将把你带走!”

这句话说完,钱安逸身前的小姑娘消失了。

钱安逸害怕了,将裤子提上,拉链都没来的急拉,就跑出了卫生间。

现在,他不想死,他还想着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他还想着自己一定会飞黄腾达呢。

他想了一下,他要跑,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这个小姑娘再厉害,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乱来。

钱安逸想到这,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连房门都没顾得上关闭。

他想去人多的地方,整个城市,只有火车站的人最多,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钱安逸不敢打出租车,他害怕会出现车祸,他要自己跑着去。

钱安逸拼命的奔跑,一边跑,还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表,他现在好希望自己的手表停下来,永远不会动,永远停留在原位。

可钱安逸的这个想法是难以实现的,就算手表停下来,时间也不会停下来的。

钱安逸,跑啊跑,终于跑到了火车站,到了火车站之后。

他发现火车站里有很多的人,他很安心,认为自己终于安全了,这么多人,那个小姑娘绝对不敢做什么。

就在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起身站了起来,奔着月台处走去,像是要上车的样子。

这些人都走了,自己怎么办?不行,我要跟着他们,只有人多的地方,我才会安全。

钱安逸跟着这群人上了火车,他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上了,等待补车票,只要过了黎明,看到三十一岁的太阳,别说让他补车票了,就算补一张飞机票,他也愿意。

他望着车外,天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太阳也即将生起。

就在太阳生起的前一刻,钱安逸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旅客消失了,火车也消失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了铁轨上。

“呜……”

一声火车的鸣叫之声响起之后,钱安逸的身子被压成了一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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