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菜园(专业19篇)

时间:2023-12-11 06:19:22 作者:纸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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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散文

时值夏日,时光深处,随处可见的绿,蜿蜒在大地上,葱茏茂盛,生机勃勃。那流光溢彩,引人入胜,盈目丰心的色泽,如一条绿色的河流,流淌奔放着生命的活力,不经意就把人的目光定格,思维停留在别处。

早晨去上班,迈着匆匆的脚步走下楼,一个菜园吸引了我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会。一时间,行走的脚步变得慢悠悠。那刚出泥土的生命,浸染着的绿,平和润心,繁衍人类生命需要的养分,丰富人的味觉,是我喜欢的颜色。

居住的小区里没什么风景。高楼,草坪,几株迎春花,几棵高大的柳树,给单调的楼群一抹生机。迎春花和柳树都分布在草坪上,高高矮矮,错落有致,成为楼窗里最靓丽的风景。尽管小城的春来得晚,而迎春花已随夏天的粉墨登场早已谢幕了,是沉香入土绿凝枝,春风桃李夏不留。每日进出小区映入眼的就只是那几棵和楼房同龄的高大的柳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在轻风间轻摆腰肢,舞姿婆娑。可是见惯了它的容颜,少了新意,再怎样抚首弄姿,路过它也有些熟视无睹的味道。倒是这个菜园,一下就点亮了我的眼眸,总忍不住要多望几眼。

它就在相邻的小区内。彼此相邻的小区有一段一人多高的黑色铁栅栏,透过栅栏,可以看到那个小区楼群间的一切。这个小区楼群间的空地,原先也是草坪,好像是去年谁别出心裁才改建的。

这些日子,每天走出家门去上班,下了楼,只是随意的一瞥,那菜园中的场景就轻易将我的目光魅惑。离目光最近的是一方方油菜,一片片叶子绿油油亮灿灿。还有辣椒,西红柿,茄子,都只有一手掌多高,交替分布,葱翠光亮,这些鲜绿娇柔的东西还看不到开的花,结的果,还在成长中。大朵的.葫芦墩在埂边,一朵朵黄色的花朵羞涩地藏在扇子似的葫芦叶片中,和埂上一株株痴缠在插得高高的木棍上的豆角格外醒目。园中每一植株身尖上都挂满了露珠,生机盎然。满眼的绿在晨阳的照射下发着油油的光,明晃晃的抢眼耀目,未成熟就招摇得使人口舌生津。一个老爷子双手握着锄把,挪着寸步,躬身正在锄草松土,花白的头发分布在头部四周,头顶光秃秃的发亮。一老奶奶许是在园中蹲得时间太久,腿受不了了,一手提着铲子,站直了身子,用一只手捶腰撮背,活动胳膊和腰肢,一头白发银光闪闪,两位老者,像极了母亲和父亲的身影。

每天两点一线,脚步匆匆,很是羡慕两位老者的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仿若陶渊明的倾慕的田园生活。难道是我也老了,还是久居城市的缘故,厌倦了尘世的奔波,心无所依,不禁问自己,这样的日子,是否有意义?一股暖暖的风把思绪送的幽远。

算起来离开家乡也有二十多年,就是脱离不了那份乡土气息。一看见这些东西,就心生爱慕,满心的欢喜和亲切在心间荡漾,眼前浮现的是妈妈家南墙后的那个菜园子,曾今比这个菜园还要充满生机。

母亲的菜园子,是土地承包之后才有的。那个菜园有半亩地大,四周用白杨树枝做的一人高的木栅栏围起来,主要防止种的菜刚出来就被鸡啄了,羊吃了。夏天,栅栏上爬满了南瓜藤,巴掌大的叶片,绿色的藤蔓间盛开着金黄色的南瓜花,把栅栏装扮得非常好看。

菜园倾注着妈妈的心血。妈妈的菜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菜品自是比这个菜园还丰盛。除了这些惯常的菜,茄辣西,油菜葫芦豆角,还有葱,韭菜,黄瓜,笋子,香菜等,应有尽有。记得我上初中时,每周只能回一次家,到了菜园各种,迎着二姐的目光走进家门,匆忙放下书包,我就往菜园跑,看母亲在菜园子里忙碌。享受母亲亲手栽培的果实,那是那么温暖。顺手摘一个鲜红的西红柿大朵快颐地狼吞虎咽到肚中,那酸酸甜甜的滋味绵甜爽口,充饥又解渴,感觉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再把手伸向黄瓜等一切能生食的蔬菜,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有品不尽的新鲜,等妈妈喊我吃饭时,肚子都填得差不多了。

妈妈总是见缝插针,边边角角都不放过,不荒废一点点土地,如同打理日子,精打细算,不浪费一滴粮食。茄辣西都是一方方一行行排开,有整齐的行距。而那些黄瓜,豆角,葫芦藤蔓较长的植株,就种在边边角角,有的借助木棍攀爬,有的爬在栅栏上。茄子是紫色花,西红柿开碎碎的黄花,辣子开开碎碎的百花,还有好多颜色不同的花,各种蔬菜开花的时候,交相辉映,满园的翠绿芬芳,蜜蜂嗡嗡,蝴蝶翩翩,热闹异常。

菜园的土地要松软不干不湿,菜种进土壤才出的快,苗也全。我小时候亲眼见过母亲种菜,她整好了地,用锄把拔拉开一道道浅沟,把仔种撒进去,再用脚推动沿土将沟埋住。而边角处的菜种只需用铲子点种就可。母亲的勤劳付出回报她的是丰硕的果实。种子发芽,破土而出。到了花开结果,一周不见,再回来,园中植株上就挂满了红的西红柿,紫的茄子,青绿的黄瓜,葫芦等,煞是诱人。看着菜园子里蔬菜长势喜人,母亲的心和我一样高兴快乐。到了做饭的时候,随便下到地里,三下五除二就是一篮子菜。如果是吃拉条,锅里放上油,随着一声呲啦声,葱,蒜苗,茄子辣子,西红柿一溜炒,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出锅了,看得你直流口水。再煮上一盘青葱翠绿的豆角和油菜,撒上一点盐,揉一小碟咸韭菜,生伴上一盘蒜泥黄瓜,或笋子,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好了,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一会儿就风卷残云,不亦乐乎。如果是吃甜面条,用韭菜和粉皮勾兑汁子,白绿相间,是非分明,精爽可口。尤其各种菜混炒,大杂烩做的汤面条或面片,色味俱佳,美不胜收。

母亲的菜园,母亲都是用羊粪或蒿草配制的土粪来拥,没有一点化肥农药,每隔几日就从家里的水龙头上接一水管子浇一次水,长得葱茏茂盛。不打农药的菜地,虽然有许多菜叶上常爬有绿色的小青虫,菜叶有窟窿,影响菜的美观,但一点不影响菜品。不像现在的蔬菜,看起来整整索索,那敢直接入口,站在菜摊前都是浓烈的农药味,生食的西红柿黄瓜,回家要多多泡洗,才敢入胃,其它的更要炒熟。

成家后有几年,经济不富裕,每隔一段时间,母亲就让父亲送来一大袋自家菜园子的菜,说城里买的菜,农药化肥用的多,日照养分都不足,吃多了人容易生病。那满满一袋子菜,盛满母亲的心血,足够我们吃一个星期。母亲感觉我们的菜吃得差不多了,就有会让父亲来送,如此往复,我们夏天基本很少买菜。

时值今日,已经好几年吃不到母亲菜园中的菜了。曾经母亲打理日子就如同打理菜园子一样井然有序,有条不紊。而今,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面朝黄土背朝天,吃了一辈子苦的她,浑身是毛病,连自己的生活都打理不好,都需要我们辅佐,更别说打理菜园子了。虽然那个菜园子还在,但少了母亲的精心务做,已经是乱七八糟,杂草丛生,但父母吃得的菜还是能供给的。如今回去看母亲,我还是会去菜园中站一会儿,看着没了生气的菜园,就如同被疾病缠身的母亲,心中有一种悲凉。

也许是人生至中,少了锐气,总是喜欢怀旧。邻小区的菜园,让我想起母亲的菜园,时光又回到过去,使我越发怀念那些和田园相居的日子。

母亲的菜园散文

最初,菜园是为了母亲考虑的,她在乡下辛苦一辈子。作为儿子买房了,给妈妈安排个房间,让老人和我们一家住。母亲脚不方便(右大腿以下假肢),在老家就没有种那几亩田地。蔬菜全靠楼顶那十几平米的菜土。郁郁葱葱!经常吃不完摘些给邻居。

母亲第一次看到后还是蛮高兴的,给她说了我的.想法让她留下来住,她没有同意。她放不下生活几十年的乡村,寨邻。

每次从老家回来,母亲都要这样那样能种的种子给我带些来。第一次买菜种子就买了一百多元的菜种,两你都没有种完。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想种,老是觉得地不够多,每天浇水没有看到种子发芽那个急啊无法形容。发芽后好有成就感,第一时间通知老婆。照相发微信朋友圈。

由于用的是松林面土,土质不怎么好。菜长得不快,经过请教很多有经验的老人后,现在一直在改良菜土中。进步不少。这不养了几只土鸡,鸡粪肥土,下蛋了就给我家大宝小宝吃。还是原生态的哦。

现在每天早晚去楼顶看看菜,浇水、除草、远眺山林、天空。深吸新鲜空气……老婆孩子都喜欢到房顶。摘菜,除草、看母鸡下蛋。儿子老是抢着浇水。随手摘几个西红柿;酸酸甜甜的。舒服啊!这块菜土要是母亲在打理。将更茂盛,长更多的瓜果蔬菜。

愿天下的母亲健康平安!

母亲的菜园子美文

暑假,爸爸带我去他同事的家乡摘菜。我和爸爸清晨出发,来到乡村已经是正午了。太阳正当头,那儿的小孩都在池塘里快乐地玩耍,不时还溅起了晶莹的水花。一路上,连绵起伏的山峰,用草做的猪圈……让我们目不暇接,一股清新的味道迎面扑来。来到菜园,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五颜六色的蔬菜立刻进入我的'眼帘,弄得我眼花缭乱。蔬菜仿佛在开化妆舞会,一个个穿着美丽的衣裳一比高低。高傲的茄子,穿着紫色的魔女服,戴着一顶巫师帽,仿佛在挥舞着魔法棒,神秘兮兮的。可爱的蕃茄,穿着火红的披风,系着绿色的头巾,宛如马上要翩翩起舞。威风的黄瓜,穿着一件带刺的绿袍子,好像要冲上战场,打一场轰轰烈烈的仗。火爆的辣椒穿一件大红色的礼服,戴上绿色发夹,嘴巴向黄瓜一撇,仿佛马上就要喷出火,跟黄瓜拼一场……有趣的蔬菜,让我们流连其中,摘这个摘那个,乐此不疲。摘完菜,已经是黄昏了,我和爸爸坐在池塘边欣赏着晚霞,晚霞五颜六色,一会儿是火红色,一会儿是橘红色,一会儿是粉红色……美不胜收!看着看着,我和爸爸都沉浸在其中,仿佛我们自己都快成为其中的一朵了。傍晚,我们带着一袋子“战果”告别了菜园,告别了乡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如诗如画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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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散文

节假日回到农村老家,总能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

在房前的院子里,有一块空地。在农村众多土地中,这块夹缝中的空场虽然略显微小。但是它在母亲勤劳的双手下,总能结出丰盈的果实。

在遍布菜园的乡村,除了寒冷的冬季。你总能看到一架架,一排排,葱茏的蔬菜,有青有红,有绿有紫。万紫千红的景象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使人油然而生一种生活的满足感。

每年开春后,母亲便会熟练的拿起那把属于她的小锄头,看似悠闲的去除小地里的每一棵杂草。晾晒过后,拿出早已备好的种子,细心的把它们埋进土里,再根据各种种子的习性,覆盖薄膜,定期浇水。不出半月,绿油油的嫩芽便争相出土。这个时候它们大都是嫩绿色,如果不是田里把式,你是不会认出哪棵是青椒,哪棵是黄瓜。

在春光的沐浴下,青苗享受着母亲精心的照料,三天一个样,五天一种情形。每到这时也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刻,施肥,逮小虫子,适时浇水。还有需要助架的西红柿,豆角黄瓜。在边边落落里,母亲会种上三五棵南瓜,冬瓜,户子。总之,没有一点多余之地。

随着母亲辛勤的劳动,嫩绿的黄瓜最先爬上了餐桌。随后紧跟着绿油油的菠菜,配着母亲自己散养的母鸡生的蛋,做成了美味的汤。每到这时也是我们食欲大开的时候。

慢慢的,翠绿色的`芸豆也下架了,红红的西红柿,紫色的茄子,小葱,韭菜都来餐桌报到了。赶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各种蔬菜是占满了厨房。这时候,母亲就开始东家走西家串了,邻居家餐桌上也悄悄地呈现上母亲的劳动成果了。而且这种无公害的蔬菜会伴随他们很长一段时间。

每次回到老家,车里总会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都是母亲亲手摘下,料理干净了,随同母亲的爱心装进子女的心里。离家不太远的车程,也就很少光顾超市了。尽管有时他们也会料理的很干净,但是总没有从母亲菜园里采摘来的新鲜,清香,放心。

母亲菜园里永远有着吃不完的菜,她会根据季节的变换栽培时令的种子。向大自然索取智慧的礼物。变换成勤劳的结晶,养育着她的儿女,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母亲的菜园的阅读答案

母亲的菜园子,到了夏天,别有一番景致。园子里的有名字的草本蔬果,都讨好的开花结果给母亲看。季节到了一段年龄,就有了风韵。

在七十年代,我家的光景,四壁土坯,屋顶草覆。简陋却也温暖。温暖是心底的东西,自然生存的气象,没有掩饰的痕迹。还好,菜园子成了母亲的希望。地方不大,有耕耘,便是福气了。春天到了,母亲紧缩的眉头也开春了,家里的那块自留地,便顺其自然地把母亲的魂招了去。铁锹、钉耙、锄头不约而同地随同母亲下了地去。翻地,除草,做垄,每一个程序母亲都亲自一一打理。好地,也要重鼓敲。母亲一次次敲打着土坷垃,把整块的土地,慢慢剪辑成一张层次分明的图纸。

母亲躬耕的时候,我们好奇的看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种子纷纷地卧倒在土坑里。母亲的老茧掠过复苏的土层,那些带着母亲体温的种子沾满了泥土的芳香,土坑眯合眼睑的刹那,母亲的嘴角挂着一轮微笑的弯月。月亮下的菜园子,一片安谧,静静地听,除了一些虫瘿的呢喃,还有种子的发言,还有母亲的喘息声被母亲整理好的土地,和我的作业本差不多。每条线,都是一垄菜畦。我写字的姿势和母亲侍弄土块的架势不谋而合,只是,母亲俯视大地的身影,总会一步步穿越我的梦境。一天,我问母亲,娘,你在梦中看见我写字了吗?母亲抬头,两只手交错着忙活,郑重地说,见了,见了。旧年过后,求学的路途极尽贫苦,我也认真地读书,这与母亲有关系,我知道。

菜园子不再安静了,母亲一次次在餐桌上说,豆角开花了,黄瓜开花了,青椒开花了我们飞跑着去看,菜园子就是一张明艳的水彩画。豆角开着素颜的紫色花,黄瓜开着明丽的黄色花,青椒开着纯洁的百色花我不得不佩服母亲,她居然能把这么多的蝴蝶招引到我们的眼前,这些蝴蝶上下翻飞着,把狭小的菜园子当作舞台,舞得我们眼花缭乱,舞得母亲喜笑颜开。母亲长满老茧的手一定学过魔术,我不禁这样想。

菜园子就在路边,没有防盗的措施。就算有,也就是围上一圈象征性的麻秸栅栏,防点淘气的鸡鸭猫狗。人是不需要防的。路过的人,看着好,随手摘了去,也会告知主人。摘果蔬的人家,想必是自家的园子暂时休整,植物也有休息的权利。谁家都有一个园子,宽敞的乡村没有阻隔,有时候,毗邻的菜园子会在一夜之间盘结在一起,那些彼此熟识的茎蔓,越过田埂,跨过栅栏,走进隔壁人家。这样的一种交往,随性溜达,是乡村独特的风景线。

菜园子收获的日子充满漫长的积累起来的幸福。在瓜果们鲜活的青春期,每天都有花赏,每天都有果摘。狭长的青涩豆角,宋词一般抒情地低吟着;胖兜兜的黄瓜,绒绣青衣,仿佛从唐诗中走来的一位位丰腴华贵的侍女;秀眉一样的青椒,闲暇着迷醉的眼睛,似红楼中的晴雯,外灵内烈。母亲喜欢逛园子,虽然自家的园子比不了菜市的丰饶,但看见自己的汗水有了结晶,母亲便喜出望外了。菜篮子挎在母亲的臂弯,满篮子的喜悦。餐桌上,我们的笑声平添了许多。贫瘠的植物年代,素食主义的记忆,是所有母亲菜园子的描绘。

1、文章第三段结尾部分说我也认真地读书,这与母亲有关,我知道,作者这样表述的理由是什么?(5分)。

2、联系文章内容,赏析文中画线句。(6分)。

3、母亲侍弄菜园子的行为,都是从我这一角度来写的,请探究作者这样安排文章内容的好处。(6分)。

4、下列对原文的理解和分析,不恰当的两项是()()(4分)。

a、文章开头运用拟人手法,形象地展现了母亲的菜园子夏季的'景致,引出下文具体描写母亲辛勤侍弄菜园子。

b、文中说我家的光景简陋却也温暖,是说家里的条件虽然简陋,但生活在这个家中的人内心却感受到温暖。

c、母亲的菜园子是家中收入的全部,也是实现我读书求学梦想的希望所在,因而它对我们全家来说至关重要。

d、菜园子收获的日子充满漫长的积累起来的幸福,这句话是说经过漫长的辛勤的劳作,菜园子迎来了丰收的喜悦,这也给耕耘的人带来了幸福。

e、本文以我的视觉行文,全文分两个方面平行展开:一是母亲侍弄菜园收获生活的幸福,一是我勤奋读书放飞梦想。

参考答案:

1、我从母亲那儿领悟到了只有勤奋才会有收获的道理,母亲的殷切期望成了我读书前进的动力。(5分)。

2、划线句运用拟人、排比和比喻的修辞手法,(2分)描写菜园子中各种植物竞相开花的情景,(2分)既照应了上文,又生动形象地展现了夏季菜园子的繁茂、明艳和热闹的景象。(2分)。

3、以我的见闻和感受组织文章内容,表达我对母亲敬佩、感激而又心疼的复杂感情,更显情真意切、感人至深。(2分)我见证了母亲侍弄菜园子的全过程,这样行文使全文线索清晰,结构完整。(2分)从我的角度来写,记叙、抒情和描写转换自如,使行文灵动。(2分)。

4、c、e(c项,母亲的菜园子是家中收入的全部于文无据,另外因果关系表述不当;e项,我勤奋读书放飞梦想只是穿插在第三段内容中一个极小的部分,文章的主体是写母亲侍弄菜园子。)。

母亲的菜园散文

暑假回到家乡县城,看看父母.年过八旬的父母和哥哥在一起.上了年纪,一身的病痛,母亲已经不能独立行走了,平时出门只能靠轮车推行,自然是孝顺勤劳的哥哥来做.偶尔哥哥开车带出去看看,只有这时母亲才会下楼.一心不想给人添麻烦的母亲很少提什么要求,腿痛的毛病折磨她好多年了,很多种方法试过了,终不见好转.这正是我的揪心.这段时间我每天推她出去治疗,算是报答反哺之恩。

只要能挪动的时候,每天母亲都会扶着栏杆从住的四楼艰难地一步一挪爬到五楼的楼顶,那儿有她的寄托,一个小菜园.区区一隅,母亲竟然把它折腾成百果园,苦心经营的小菜园没有让人失望,西红柿,黄瓜,豇豆...,甚至还有芳香四溢即将蒂落的香瓜.洗碗水舍不得倒掉,那是母亲用来滋养菜畦的肥料。

每晚,她把备好的废水放在门口,再一级一级往上腾落,气喘吁吁要歇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们几个子女几次劝她放弃,母亲依然固执地坚守.那是她的精神家园,也是对过去的回忆.那双闲不住的手已经有些变形了,可还是在菜棚架下拨弄翻腾.我真的辛酸:母亲在那些穷苦劳累的年代坚韧地拉扯大六个张着嘴要吃要喝的我们,终究还是没让自己办法静下来享福。

作者王贵友。

公众号:贵友英语写作。

母亲的菜园散文

祖屋前面有块窄窄长长的荒地,犹如一弯浅浅的新月,挂在蓝灰色的天空中。

父亲在世时,家里养猪喂牛,这片荒地就用来堆放稻草。二0冬天,父亲去世后,我和弟弟还在学校读书,母亲体弱多病,家里缺少劳动力,种不了庄稼,也就不用喂牛了,那块堆放稻草的荒地一天天空了下来。母亲闲不住,她说,肥猪不抵瘦菜园,那地就在家门口,空着实在可惜,秋天到了就刨挖出,种些瓜瓜果果。母亲担心左邻右里喂养的牲口啃咬菜苗,就在空地四周砌了几堵一人高的围墙。围墙砌好后,母亲还是放心不下,又在围墙上面插满荆棘,荒地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母亲的菜园。

那片空地狭小得实在可怜,松土时牲畜使不上力,只得人工刨挖。那是个细雨绵绵的秋天,我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蹲在地里把角角落落的碎石、树枝、杂草仔仔细细地清捡干净,握着轻巧而锋利的锄头,一锄头一锄头挖了起来。那地抛荒了好多年了,人踩马踏,泥土就像石头那样坚硬。弱弱瘦瘦的我挥舞着锄头,一锄头挖了下去,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声响,锄头冒起了火花,我那细嫩的双手,磨起了红肿的水泡,钻心地痛,不由得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我没有歇息,更加握紧了手中的锄头,咬紧牙关挥洒着汗水,“哎呦!哎呦!”地喊起了号子,一锄头一锄头地挖了起来。汗流浃背地挖了半天,累得腰酸腿胀,我终于松完了土,回过头去望了望脚下的那小片散发着芬芳的土地,开心而满足地笑了起来!

母亲蹲在松松软软的泥土上,眯着昏花的老眼,用她那双青筋密布的瘦手,仔仔细细地搓着土疙瘩,捏得细细碎碎的。母亲叫我去村头的古井挑来透亮而清澈的井水,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握着水瓢,均匀地泼洒在黑油油的泥土上。母亲从木箱里翻找出菜种,小心翼翼地剪开封口,抖在手心里,往空中一扬,星星点点的种子舞动着灵动的身子,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连同母亲的希望和喜悦,撒播在菜园里头,一脸的幸福,一脸的期盼。种下菜种后,母亲日思夜想着它们,巴不得种子一下子就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绿绿的,沐浴着阳光雨露,蓬蓬勃勃地生长起来。每天一早一晚,母亲生怕干着菜种,提着水桶就去菜园浇水。点点滴滴的井水,细细密密地飘洒着,泥土渐渐变得润润湿湿起来。我帮母亲提着水桶,母亲语重心长地说,水不要浇洒得太多,多了就会淹着菜种,菜种就会烂在泥土里。在母亲那一声声深情的呼唤下,几天后,光秃秃的地面上,露出了一星半点的绿色,菜园一下变得生动与鲜活起来,母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菜园里的菜苗,是那么地善解人意,它们体会到了母亲的辛劳和苦累,没有辜负母亲的期盼,挨挨挤挤地一天天长了起来,水水嫩嫩的,碧绿而诱人!

母亲把菜园里的菜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浇水、打药、施肥,辛勤的付出,精心的呵护。母亲给菜苗浇洒粪水时,不是鸟儿啼鸣的清晨,就是倦鸟归巢的落日黄昏。她说这个时候浇粪水,便于菜苗吸收养分。而且浇洒粪水时,一定要浇在根脚,要是浇在菜叶上,白菜就会慢慢枯死。用农家肥种出来的白菜,水水嫩嫩的,一下锅就熟,嚼在嘴里,清清甜甜。我原以为种瓜种豆是简简单单的农活,只要有了力气,抛洒了汗水,就会有了沉甸甸的收获。可经母亲这么一说,我才明白种菜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里面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母亲弯下腰背,往菜苗稠密的地方,拔掉了一些柔小枯黄的菜苗。我觉得扯掉了那些菜苗,有些可惜,留在菜园里,长了几个月,就是一棵棵几斤重的白菜。母亲亲切地笑了起来,轻声说,妈妈那样做,就是为了菜园里的大多数白菜长得更好。地里头的白菜,需要空间、阳光、雨露。种菜,其实和做人是一样的,只有舍,才有得。在母亲的菜园里,我学会了种菜,学会了做人,这些道理和学问,足够我用上一辈子!

一年四季,母亲守望在她的菜园里,抛洒着汗水,辛勤而快乐地耕种,一脸幸福地盼望着沉甸甸的收获!春冬,母亲在她的菜园里种白菜萝卜,夏秋就种茄子黄瓜,瓜瓜果果发芽开花抽穗,一地生机勃勃。菜园没有闲着,母亲也没有闲着。她一下剥回来一抱菜叶,一下摘来几个黄瓜。那鲜嫩水灵的黄瓜,冲洗干净,爵在嘴里脆脆爽爽,满口清香。母亲种出来的这些蔬菜,在那缺吃少喝的年代,让家里的日子变得有滋有味多姿多彩起来!母亲种出的菜,自己吃不完,她也舍不得挑到城里卖,就送给左邻右里吃。那个时候,我觉得母亲最幸福,脸上的笑容也最灿烂!

母亲的菜园散文

我家在老家已没地了,地,已让别人种了。

母亲很急,说:“地里无粮,心中发慌。”这话,不知是谚语,还是他老人家自创的,很有哲理味,还压着韵。

也因此,七十多岁的母亲,自己又弄了几块地。

沟边地。

沟边地实在不能称地,是一条沟渠,旁边一溜儿菜园。

这条沟,就在老家旁边,有一条水流下,哗哗的,茶缸粗细。沟两边长满了树,有桑树、椿树,还有梨树……挤挤挨挨的,一片荫浓。

沟的下面,有块空地。

这地很肥,是洪水冲出的淤泥。一到春夏,一沟蒿草,蓬蓬勃勃的。蒿草里,有蚂蚱振翅的声音,有细碎的虫鸣,还有清亮的蛙声。

母亲将蒿草拔去,整成了一块地。

母亲整得很细致,水的两边砌了小小的坝。坝里垫上土,整平。那条水,就在中间流过,细亮如一条珠串,闪着白白的光。

这地,母亲种了南瓜、茄子,还有辣椒。地真的太小了,两三铺席子不到。因此,每样菜只种十几株。至于南瓜,只有两窝。

大概地肥吧,也或许是母亲侍弄得细致吧,这一田的菜长势很好。一到夏天,茄子紫胖紫胖的,一个就能炒一盘。辣椒肥嫩,显得水灵灵的。

南瓜种在最下面,免得荒了地。

南瓜花一开,一个个水嫩的小瓜结上,一天一个样。我回去时,是暑假,有的南瓜如小盆子般大,散落在扇面大的瓜叶间。风吹叶动,一个个瓜时时闪现着。

真的,家里无粮,人心发慌。

看看这些瓜菜,人的心里真有一种落实感,好像一只飘悠在海上的船,终于靠了岸一样。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沙田。

沙田也不是田,是母亲捡的'另一块地,在老家河边,比沟边地大一点儿,不到一分的样子,大概六七厘吧。

老家门前有一条河。

很久前,有一个电视连续剧叫《我家门前有条河》,看了,总感觉是说我老家似的,心里,不自觉地漾起一种亲切感。

老家门前的河不大,可是,过去夏季涨水时,水势还是很大的,有时带着树,甚至带着羊冲下去,有些吓人。

后来,这儿成了茶山。

成了茶山的山村,南北坡上,映着两片儿绿,把空气都染绿了。绿色中间,是一条公路,沿山根蜿蜒着。公路里边,是住户,一家一家散落着,黑瓦白墙,掩映在树林里。外面是整片的地,再外面,就是河。

水不涨了,清得如婴儿的眼睛。

河滩两岸,荒草一片,长出槐树、椿树,手胳膊粗。母亲去转了一趟,在没长草木的地方捡了一块地。

那地,全是沙,真叫沙地。

母亲给它取名沙地,就像给我取名旺生一样,顺嘴拈来,毫不费力。

这地不肥,很贫瘠。

母亲割了青草,沤在地里,又背了猪粪,做了底肥,这块地就变得泡乎乎的。这块地上,母亲种了韭菜,不多,只有几行。其余的,栽了莴苣,还点上豇豆,种上玉米。

沙地缺水,母亲修了一条渠,用剖开的竹子,引一股水进去。水有酒杯粗,日里夜里咕咕嘟嘟流淌着。要用了,将竹子对准田里;水够了,竹子一移,水流入河中。

因此,沙地里的庄稼很旺相。

要吃饺子了,几步下了河坝,割了韭菜,水中一洗,回去哐当哐当一切,做成馅儿。吃韭菜饺子,一口咬下,一股韭菜清香扑鼻而出,很筋道。

豇豆长出来,嫩着摘了,切碎了,和切碎的豆腐一块儿干炒,做蒸馍馅和饺子馅,都有一种青鲜鲜的素朴味,吃着,就如回了一趟小村。

每年夏季,母亲都会托人将韭菜豇豆送来。这些,大概都是沙田产的吧!

坝地。

老家对面有一块田,是我家的,叫阴坡湾,种上了茶,让别人管着,每年给我们一点儿钱,茶叶那家人采和卖。

地旁有一溜坝,母亲弄了土,铺在上面,厚厚一层,成了一块地。

这块地比沙地小,比沟边地略大。

母亲在这地里种了黄瓜,这,是不适宜的。黄瓜要水,坝上土少,存不住雨水。原来,母亲早相好了地势,地的旁边有个沟,沟中有一股水,沙里流出来的。母亲挖了一个塘,汩汩地聚了一塘水,用一个橡皮管将水引入田坝上。

这一块黄瓜,一片青绿。

一到花开时,黄黄的瓜花,如一颗颗星星,一闪一闪的。

我假期回去,中午时,踩着一地蝉鸣去摘菜,走进去,一条条黄瓜横的竖的:有老透的,有青嫩的,还有刺还没褪的。

摘一条嫩的,一咬,一口青嫩的汁水,亮沁沁的。

夏季饭菜,必有一盘黄瓜,或切片盐腌,或拍碎腌着,都很好吃。

不久,租地的人打电话给我,认为地租了他,这坝也应是他的,他要种茶。我答应了,打电话给母亲,母亲听了,沉默许久说:“就那样吧。”

不知那坝上的茶叶长势如何。

地边不远处,有几棵柿子树,叫锅盖柿子——柿子蒂部,有一个盖形,故有些名——一到深秋,柿子叶如枫叶,红亮人眼。柿子拳头大,如丹朱一样。将柿皮戳个洞,嘴贴在上面一吸,柔柔的柿肉进嘴,又甜又凉,一直甜到心中。

小时,母亲拿着夹竿夹柿子,我站在旁边吃,柿汁抹了一脸一嘴。

这柿树不知还在不。

猪圈。

猪圈,现在不养猪了。

母亲几次说,自己还能动,养一只猪,被妻子和我挡住,七十岁的人了,摔一跤真不是玩儿的。于是,猪圈就空着。

猪圈中,底肥仍在那儿,堆成一堆。

忽一日,母亲让父亲在猪圈垫了土,将底肥和土搅拌匀。然后,将水龙头的水引进去,一个猪圈,就成了一个水池。再然后,母亲让栽上藕。

我回家时,真是时候。

时值六月,原来一个小小的猪圈,挤挤挨挨,竟然是一片儿荷叶,绿的如一床毯子。荷叶中间,高高低低的荷花,竟然有几十朵,都白白净净地开着。也有蜻蜓飞来,忽扇着翅膀,停在花上,不一会儿,又振翅飞走了。

叶下,有几茎水草,并未扯去。

水面,有一粒一粒的浮萍。

最逗的,是青蛙也来赶热闹,咯哇咯哇地叫着,很是热闹。细看,水中还有蝌蚪,大大的脑袋,短短的尾巴,游过来游过去。

早晨起来,荷叶上露珠有指蛋大,亮得沁人。在小城,从未见过这么大这么亮的露珠。

一席之地,成了一个微型江南。

其实,母亲的每一块菜地,种着瓜瓜菜菜,也是一片微型的故乡。

母亲的菜园散文

母亲说,种了一辈子的地,若有一日能丢了种地的饭碗,那就烧高香了。呵,这是还母亲给准了,几年后,母亲的埋怨被退耕还林政策一下就给实现了。老家里坡度高的按照统一要求植树种草了,坡度地的也废弃了,全家人迁到城里,居住在温室一般的城市里,连栽株花的地块都没有了。突然让母亲闲下来,又闷得慌不算,还不是手脚哪疼,就是哪里发麻。于是,母亲便又唠叨干点农活的话,身体锻炼了,零花钱与自家吃的也有了。种地又成了母亲的一大梦想。

苍天保佑,几年后,母亲有了自种的一小块地。我结婚时,家人给我在城郊买了两孔窑洞,院前院后各有一块空地。窑洞背靠没有开发,背靠的空余地相对大一些,两孔窑洞背后延伸的土地随便圈起来,就是一块“自留地”了。围墙圈好后,因窑洞在最边上,有一条边腿,院子相比同排其他人家的两孔窑洞的院子来说要大的多,母亲挑着担子挑回生土围成一个平台,然后用石块和砖头绕土台子边缘垒了简陋的矮墙,又一块地就算有模有样了。前前后后忙了好一阵子,自制了两块菜园,院内一块,窑背靠一块。一块种西红柿、辣椒、豆角、茄子、黄瓜,一块地种玉米、南瓜、白菜芹菜油菜。

起初,我极力反对母亲把好端端的一个院子割成几块,种着多种菜,母亲执意要种,称院里种点菜感受感受乡下受过的苦,还能吃点新鲜蔬菜,节省点钱,顺便教孩子学不少庄稼知识,我再没有反对。母亲一年四季除过忙着给我看孩子以外,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两块加起来不足一分地上了。从积累肥料、熟翻土地,到耕种、把苗、养护,再到收割,母亲总是乐呵呵地忙着。孩子累手时,她趁孩子午睡与早晨睡懒觉的空闲时间,一头扎在菜园里忙个不停。看着母亲忙且幸福的样子,我也加入了母亲的种菜生活。在母亲的耐心指导下,我学会了不少种地“招数”,有时骄傲地给同事说自己种菜的经验与快乐,不少同事讥笑,随着我给他们讲起一件件种菜趣事,日子长了,不少同事慢慢地羡慕了,成了我骄傲的一点小资本。

老天关照,加之母亲的不辞努力,春夏秋三季的蔬菜长势年年喜人,自摘的蔬菜一家人一天三顿饭绰绰有余。大夏天,不少菜吃都吃不完,母亲整理好几袋子,需要感谢的亲戚和邻里邻居家一袋子,不需要感谢的,也送几袋子,彼此关系日渐好了,几年下来,母亲的人缘赢得了众人的爱戴,我的孩子不管走到哪家院子里,不论遇见周边哪个邻居,他们都热情地跑过来逗一阵子,亲吻一下。每次看到儿子被人亲热与爱戴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感恩母亲的菜园,感恩母亲。有时,啃着新鲜的`黄瓜和西红柿,高兴地说:“多亏妈的这块地了,吃着自己种的无公害的蔬菜,心安理得。”母亲自豪地说:“荒山野岭长的树都结几棵野果子了,何况一块经人精心呵护的土地,不长喜人的东西才怪了!”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这是多么崇高,多么悠闲,多自得。现在的城市人,被了高楼大厦掩埋的严严实实,似乎透不过气来。年轻人跑农家乐吃农家饭,带着孩子到田园里给孩子开第二课堂,报名参加采摘活动等等成为一种时尚,成为体验农人生活的好途径。一些老人在蒸笼一般的城市里用独特的一种方式寻找着自己过一把农人生活的快乐瘾。窗台上、阳台里、小区的拐角里、楼顶,小盆盆,小竹篓里,纸箱中种几棵豆角、西红柿、辣椒之类的,有的人竟然在花盆里栽种一棵辣椒,或者单株黄瓜单株茄子。有一次,与朋友吃农家乐,他在酒桌上讲了一个很现实,但又不得不笑的事。他说一个小学生经常问他的爷爷在花盆里种的是什么,他的爷爷给他说是豆角,他便记住了。有一天,他的父亲带他去农家乐体验农人生活,他看到一大片吊瓜,惊讶地告诉他的父亲说农民伯伯的技术就是高,豆角长得比我爷爷种豆角的花盆都粗,搞得他的父亲哭笑不得。我听了,我也哭笑不得。

母亲已六十挂零了,白发簇簇,除眼睛不好使外,腿脚方便,常常以种菜为乐,她的两块菜园比不上某人的世外桃源,可她整天乐呵呵地看管着那两块菜地,脸上挂满的是灿烂的笑容,似乎皱纹都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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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散文

去年寒假,在瑞安老家的一天中午,我午觉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和敲门声竟把我从甜美的梦乡中惊醒过来,原来是三婶叫我赶紧去菜园给我母亲送把伞。

我听后不禁疑惑不解,因为几年前就听说老家的庄稼地除了部分被抛荒外,其余大部分早就被村委会统一承包给外地的商人了,哪还有属于自家的菜园。但眼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就顾不得细问三婶,赶紧加快步伐,沿着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山路,飞快地跑向母亲所在的菜园。

那是一条我再熟悉不过的山路。记得,小时候就读乡里小学、初中,每天都要步行经过此路。沿途到底有多少级上下的石阶,我都几乎烂熟于心。而从那条山路的一个分岔口右转,再上坡步行百余米就可望见母亲的菜园。而这条分岔路也曾是我小时候跟随大人们去山地劳作的必经之路。但如今,这条通往母亲菜园的山路,竟变得如此的陌生。道路两旁大树参天,枯枝遍地,半身高的灌木丛处处可见,杂草和苔藓更是长满层层台阶,这一切又仿佛在时刻提醒着我要小心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我不曾料到,这里的山地竟荒芜到如此境地,而母亲却在这荒芜的地方开辟出一块崭新的菜园。

一路上,记忆的闸门被用力地拉起,过去许多老旧的事情历历在目,如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久久不能平静。然而,比较起来,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我小时候跟随母亲一起劳作的情景。母亲出身在贫民的家庭,从未上过一天学,从小就开始帮外公外婆干农活、做家务。在她看来,人唯有拼命劳作才能赖以生存,劳作仿佛成为她的天职和生命。母亲平时在家休息时话不多,我从未见她严厉训诫过我;但一到劳作时,她就会先让我在旁边观摩她怎样劳作,凡是我还没学会的,她会不厌其烦地教导我,怎样锄草,怎样培土,怎样起垄,怎样拔秧,怎样插秧,怎样耘田,恨不得把劳作的所有知识都传授给我。我小时候,母亲还没有指望我将来靠读书吃饭,她只希望我将来能通过劳作来养活自己和家人。后来,母亲才慢慢懂得读书能改变命运的道理,故逐渐让我多读书少干活。但我至今还对儿时的劳作记忆犹新。

不出几分钟,我就一眼看见一块菜园,它虽然总面积不过30平米,但是却格外光彩夺目,整个园地被分成一垄一垄,像列队士兵整齐地排列着,每一垄都间种着芥菜和萝卜。在那块菜园里,我完全不见冬天那寒气肃杀的气象,只见母亲正弯腰给菜园施肥。于是,我大踏步地走到母亲的身边,为她打伞遮雨。对于我的突然到来,母亲又惊又喜。

我说:“妈,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家吧!”母亲抬头望了望天,回应道:“孩子,你先回去。妈没关系的,过会儿雨就会停了。”刚说完,她又低头弯腰,迈着匀称的脚步,一手用铲子在菜苗旁边轻轻地挖一个小坑,另一手拿着掺和肥料的水壶往小坑里浇灌了一两下,接着她不慌不忙地从一垄走到另一垄,继续心无旁骛地给菜园施肥。在一旁的我,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劝解她明日再来,但她却说明天没有时间,因为今天下午就要回城里的大哥家,帮正在上初中的侄儿侄女烧饭吃。果然不出母亲所料,没多久雨就不下了。随后,在我陪同母亲去不远处的山沟里舀水的途中,母亲跟我聊起了为什么决定今年开始在老家重新开辟一块菜园的缘故,以及为什么选择这块土地作为菜园的缘由。此外,母亲还跟我谈起了明年她将打算进一步扩大自己的菜园。对于未来,母亲总是怀抱梦想,从她的身上我永远能找到信心。

也许是母亲的`辛勤劳作感动了天、地、物,连那些经常出没在山地里的野猪和野兔竟也没有来破坏母亲的菜园,结果母亲菜园里的芥菜和萝卜都长势喜人,甚至连杂草也几乎找不出来,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的气象。当母亲即将离开而回望着自己的菜园时,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然而,我没有等得及芥菜和萝卜的成熟,就匆匆忙忙地告别了我的母亲和母亲的菜园,回到自己已经安家定居多年的无锡。今日又恰逢母亲节,我不禁想起远在故乡的母亲和母亲的菜园,但愿母亲健康长寿,但愿母亲的菜园生机勃勃!

母亲的菜园作文

掐指算来,到广东打工已有了。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我和寡居的母亲离多聚少,和我们家的菜园更是离得十万八千里。菜园由母亲一个人莳弄,似乎把对儿女的牵挂都迁移在了这园子里。园子里除了蔬菜的姹紫嫣红,还生长着母亲简单的快乐和对生活的薄薄期待。

今年暑假,因儿子考入高中,需要有一个过渡,我便回到老家像母亲服侍蔬菜一样照顾孩子,指导他预习高中的功课和讲一些学习中要注意的方式方法。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像做客一样,常常来到屋后的菜园里驻足凝视,感受母亲孑然一人在家的那份简单的寄托和快乐。

屋后葱绿的菜畦,最引人瞩目的是——那辣椒垄子,枝枝叶叶交错紧挨,红辣椒、青辣椒从枝叶中纷然垂下来,就像搞怪伸出的一条条长长的红舌头绿舌头,未作盘中菜,就有了对辣的几分惧意。红辣椒剁成辣子酱,掺入适量的食盐,搅匀,存放在坛子里,三五日便成了佐餐的下饭菜,也可以当配角成为其它菜肴的调料。如果是做灌胡椒(辣椒在我们家乡称胡椒),去掉辣椒籽,中间掏空,灌入糯米粉于其中,层层叠置于坛子里,封好坛口,30多天后便可按需取出,或煎或蒸,随人自便。辣椒就像一个多才多艺的演员,吹拉弹唱皆会,餐盘上任由她精彩地演出,所以母亲的菜园里总有辣椒的身影。

另一边是几行疏朗的茄子植株,紫色的茄果,都只有小小的一握,挂在枝丫下,宛如调皮的男孩子捏了拳头在叶茎间斗狠。看着看着,想起《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进贾府,在宴席上搛“茄鲞”这道菜时,讶异鸡配茄子的做法,不仅哑然一笑。似乎,隐约听到了他们席间的对话——()。

刘姥姥细嚼了半日,笑道:“虽有一点茄子香,只是还不像是茄子。告诉我是个什么法子弄的,我也弄着吃去。”凤姐儿笑道:“这也不难。你将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削了,只要净肉,切成碎丁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干、各色干果子,俱切成丁子,用鸡汤煨了,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刘姥姥听了,摇头吐舌说道:“我的佛祖!倒得十来只鸡来配它,怪道这个味儿!”

嘻嘻,茄子也有这么尊贵的时候。我弯下腰来,东瞅西瞧,摸摸这个小拳头,掐掐那个小拳头,倏忽间成了天真的孩童。“孩子哟,还没大嘞,摘不得。”盈盈的笑语里,是母亲误会我的一份嗔怪。

与紧邻的茄子辣椒相比,夏天的韭菜有点落寞。在烈日的炙烤下,有点发蔫,完全没有春韭的鲜嫩与丰腴。偶尔割来与红椒配成一碟,或同鸡蛋炒作一菜,早已没了春雨淅沥时小乔初嫁的矜持。

成架的豇豆,由三个菱形小叶合成的叶子,青绿色,在茎蔓上错落着。茎叶处,豇豆的嫩荚一长条一长条,溜溜地顺下来,几朵淡紫色的豇豆花像粉蝶一样缀在其间,仿佛一群扎了蝴蝶花又梳了很多小辫的活泼俏女生在架上嬉戏。豇豆长得多了,母亲一个人吃不完,也摘些去菜市里卖,但沉沉的一篮,只卖几块钱。若是坐车去回,刚好抵得车费,不过母亲总是步行了这来回十多里的路。更多的时候是将豇豆嫩荚用开水焯了,沥干,置放在太阳下晒成豇豆干,以备我们岁末年头回家时捎到打工的地方食用。吃时,用水泡开,切成小段小段,用腊肉一炒,喷香喷香,且有嚼头,边吃边呷几口白酒,家就浸润在了红红的脸上。

黄瓜架看上去,有点门前冷落鞍马稀,几蔓瓜藤都开始叶黄藤枯,有几茎还在努力地生儿育女,仍开着一些黄花和吊着几根带着毛刺的小黄瓜,显出几分老骥伏枥、烈士暮年的雄心。想起30多年前的'年少之我,对黄瓜迷恋不已,当看到架上牵附第一条藤蔓,开出第一朵黄花时,就每天不忘去那里转悠一圈,盼望着盼望着,直至有一天长到一筷子长,虽然瘦骨嶙峋,而且黄瓜尾部的花梢子尚未褪尽,但仍被抵挡不住诱惑的我给干掉了。呵呵……小馋猫一只。

苦瓜、丝瓜的藤蔓攀援在树木的枝柯上,她们的生长素来是高调的,就像某人做慈善一样,一定要将自己张扬在高枝上。只是苦瓜如愁坏的女子,一脸的深纹巨皱;丝瓜则像垂下的一条绿色玉臂,温润滑腻。风里阳光里,各自过着青春炫目的日子,直到某天被一竹竿引嫁到厨房,才结束了这待字闺中的成长。母亲很少吃苦瓜和丝瓜,主要是难以收拾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儿,大多时候是送了人情让别人取了去。

母亲80多岁了,眼不花,耳不聋,身体硬朗,每天都过着平淡的日子,这方菜园也是母亲的精神家园。为了经营好这菜园,老人家一锄一铲、一棚一架地忙活,早上连着晚间,可谓是披星戴月,母亲种的不是蔬菜种的是寂寞啊。母亲兀兀穷年在菜园里忙碌的时候,是不是常常亦如此刻的我,脑海里回放曾经全家欢聚的画面?想到这里,有什么堵在我的胸口,嘴角感觉到某种液体的咸涩。

母亲的菜园作文字

一、妈妈,你好烦!

七八月的骄阳霸道地横在天上,知了趴在树上没完没了的叫着夏天,空气分子似乎不再跃动,燥热地有些压抑。更压抑的还有院子里翻炸炒菜、锅碗瓢盆的声音。我埋头写作业,可总是掩盖不了传来的妈妈喜悦而激动的声音。她跟串门的老邻居说:“是啊,孩子她正学习呢!可认学了……考的也不错呢……”我终于忍无可忍,走过去大叫:“你怎么这么烦人啊?”最讨厌她总是跟别人炫耀我的学习了,好像我的学习通过他们的评论指指点点都变得必须要好了!埋怨的瞪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开。

讨厌她跟别人说话总是扯上我,讨厌她轻而易举便能激动万分的样子,甚至感觉有时她的话,有些粗鲁。

妈妈目瞪口呆地望着被我摔得巨响的门,原来开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满头的淋漓大汗忘了擦,机械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滞重。

二、妈妈,对不起!

骄阳褪了色,夏天过去了。抱着一大包换下的衣服准备去洗。秋天容易疲乏,迈着沉重的脚步慵懒地走着。妈妈抬起头,放下手里的活向我走来,念叨着:“你学业重,快去学习吧,我帮你洗。”妈妈的微笑总会让我很安心。我“哦”了一声,准备转身走。可就在那瞬间,我竟从妈妈头上看到了几根白发,是从妈妈头上啊!没心没肺的我一直没有注意,岁月不饶人,妈妈老了。

妈妈抬起头:“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一阵阵秋风掠过,几根白发在众黑发之间跳舞,格外刺眼。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说:“想看妈妈洗衣服。”妈妈笑了,笑得很舒畅。

“还记得你小时候总爱看我洗衣服呢,还总是吹着洗衣粉泡泡玩,玩得多开心……”妈妈沉浸在记忆的快乐中,像个孩子。

好像,从小到大,妈妈一刻都没有停止爱我,为我操心,为我着想,而我却一直以学业重为借口,把妈妈对我的爱当成了理所应当,接受得心安理得!

我渐渐变老的妈妈呀,对不起!

三、妈妈,谢谢你!

燕子归来,又一季开花的时节到了。漆黑的晚上,晚自习下课回家后已经十点多了。卸下沉重的书包,无力地倚在卧室的沙发上。钟表滴滴答答的响着,告别着过去的分分秒秒,也暗示我继续写那无穷无尽的作业。

一件温厚的大衣突然披在我身上,趴在桌上睡着的我被惊醒了。还有一股六神花露水的味道。

我抬头,看见妈妈单薄衣服外也披了件大衣,手里端着两个鸡蛋,冒着热气。我站起来问:“吗,你不睡觉起来干什么?不怕着凉啊?还……抹了六神,没有蚊子啊?”妈妈笑了:“提提神,给你煮了俩鸡蛋,在学校一定没吃饱吧?来,趁热吃吧!”妈妈把鸡蛋递给我,我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接了手里。暖暖的,就连心也不冷了。看着妈妈依然的笑容,想着妈妈半夜起来给我煮鸡蛋,怕犯困而抹了六神来提神,给我披的衣服,为我做的一切……数也数不清,心就像暖的化成了水般感动。

“妈!”我扑进了妈妈怀里,好想妈妈再抱我一次,像小时候把我从摇篮里抱到怀里一样。

妈妈的怀抱依旧温暖,似小时候那般。

“妈妈,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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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作文

周日上午,刚回到乡下老家,母亲就说,菜园里有很多红了的番茄,拿篮子去摘了来,带下去吃。现在每次回到老家,都养成了习惯,必定会到菜园里逛逛,帮母亲采摘新鲜的蔬菜瓜果,对一些多出来的,母亲亦总是送给左邻右舍食用。

农家的房子和菜园一般都挨着,既方便管理,也方便采摘。自家的菜园离房子也仅有五六十步的距离。听母亲说,菜园是和爷爷奶奶分家时就开始归我们家使用了。掐指算来,母亲已在这菜园劳作了近四十年了。菜园面积不大,最初只有四十平方左右,后来又把菜园旁的稻田一并填土,改造成了菜园,面积则扩大到九十见方。菜园的面积扩大了,各种蔬菜瓜果丰富了起来,很多一些以前都要到菜市场买的,现今,在母亲的操劳种植下,都在这里得到满满收获,最大限度地满足了我们的选择。

小暑刚过,菜园里种满了应季时蔬。菜园正面的篱笆上已缠满了苦瓜的藤藤蔓蔓,橘黄色的苦瓜花如繁星点点,散落其中,长条状的苦瓜全都掩藏在藤叶之下。左边围墙边上,一棵番茄树早已占满了整个竹架子,昂扬的枝条似还在无限地延伸,有的更径直伸向了空中,虽无附着物,依然全力拔节吐绿。成熟的番茄一如小小的红灯笼,汁水饱满,鲜艳欲滴,摘一颗扔进嘴里,一口咬开,酸甜到心底,这应该就是最纯粹的自然味道。站在菜园中间,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菜畦地上依次种着各种各样的'家常菜蔬。紫色的茄子,状如牛角的尖椒,酷似辣椒的秋葵,形似镰刀的扁豆,都在菜园中竞相亮相,唯恐缺了自己的倩影,于我看来,则满满的都是舌尖上的味道。

满园的菜蔬,离不开母亲的辛劳,更离不开母亲对菜园的“溺爱”。印象中,母亲每一次在换季种菜前,都要把“过气”的菜蔬拔掉,接着把泥土全都翻一遍,然后让太阳晒几天“消毒”,再把泥土全部细细地碾碎,有些工具碎不了的,就用手搓碎,就差用筛子筛一遍了。尤其施肥时,都是农家肥,问母亲,为什么不用化肥、尿素什么的,比较卫生。母亲则说,人是卫生了,土地却遭罪了,用了太多的化肥、农药,泥土就会慢慢地板结,不用几年时间,土地上就难长出那么好的蔬菜了,到时再想种菜,就要重新换泥土了。原来是这样,又想起上次听母亲说,菜园里一块种菜心的菜畦地里有很多的菜虫,母亲不忍心用农药,说是怕菜心有残留农药,不安全,竟和父亲每天早早地去抓虫,有时竟抓了一两百条。这时想想,更多也是为了土地的安全,也不应让泥土有农药残留,因为土地也是有生命的。

有了母亲的呵护,健康的土地使得菜园四季常绿,瓜果常挂。此时心中,似乎又多了一份感慨。土地如人心,土地浸润越多的化肥农药,板结硬化得就越快,种植功能退化得也就越快,到最后,土地就死了;人心亦如此,人心浸润的总是贪欲、冷漠、自私,人心最后就坏了,浸润的总是知足、善良、互助,人心就好了,心好了,生命自然也就健康!

母亲的菜园作文字

乡下有一处老屋,紧挨着乡村公路,独家独院,是大哥十几年前买下的。据说房子长时间不住人会坏的,所以,母亲就一直一人守着。

老屋三面皆有空地,成了母亲侍弄土地的菜园。值得骄傲的是菜园常常会成为下乡的城里人驻足的风景:菜园东面一株玉兰已有近十米高,每当花开季节,清香四溢,常有人忍不住停车漫观,甚至有人会悄悄地摘上一朵;中间长着一棵柿子树,金秋时节,树枝上挂满了黄澄澄的柿子,可惜乡里乡亲对它不太感兴趣,也没有淘气的孩子去“顺溜”,一任它由青到黄,由黄到红,只有女儿有时会想起奶奶的柿子是不是红了。挑适时的季节下乡,母亲会细心地将摘下的柿子分成几份让姐弟几家带回来。望着黄里泛红的柿子,我心中却有一份隐隐的担忧,不敢对母亲说,只是告诉她,拣低处的先摘,高处的等我们回来。母亲便嗔道:等你们回来还不全烂掉!我无言片刻,也只好作罢。

菜园的西边歪长着一棵石榴树,几株无花果依在它的身下。菜园的.三面栽着七八棵银杏,已经有三、四棵结果了。母亲一人静静地摘下白果,泡在几个水桶里,然后去皮、晒干。只有通电话时她才会喜滋滋地说今年收了多少多少白果。我让母亲歇着,可我的话哪里比得上土地对母亲的引力。母亲很好强,虽已近七十,但她的心始终不服老,总有一股力量支撑她经营着她的菜园,也许就是她从劳动果实中、从别人的赞誉中品味到她人生的快乐与希望所在。

母亲的菜园屋前屋后有一亩多地,随着季节的转换轮番下种,大蒜青椒,菠菜萝卜,青菜蚕豆块块方整,条条清晰,碧绿一片,令人喜爱,她知道我喜欢吃大蒜炒肉丝,所以她菜园里的大蒜长得特别的好。每当我有滋有味地咀嚼着母亲用旺旺的柴火顶出的蒜丝炒肉时,我会有意无意地说我不敢吃多,生怕把母亲累着。她老人家的脸上迅疾漾起幸福的笑容,而我每每难以下噎。

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出门在外,留守乡村的是老弱病残,他们一有时间便聚在路头的小店闲扯。我多次劝母亲,没事时与村里老人一起晒晒太阳,说说闲话,可母亲总舍不得她的菜园空着。农人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朴素的思想----总不能把地空着成为老人满腹的心思,习惯的力量支使着母亲日出而作。我不敢想象平时母亲一人是怎样在阳光下、风雨里将一棵棵青菜栽进土里,又是怎样挑着一桶桶水将在她眼中富有生命灵性的蔬菜一一养活,更不敢想象她是怎样用连杆将一堆堆菜籽、黄豆收进口袋,存进乡村油坊,然后再有点得意地告诉我她今年又收了多少斤菜籽,多少斤黄豆,又为我们这些儿女换回多少油箱小榨豆油。每次从母亲手中拎回凝聚着母亲千辛万苦的豆油时,我又怎敢告诉她老人家,平时请一帮朋友吃顿饭钱够她收几年黄豆菜籽呢!

母亲用她枯瘦的双手建设着她寄托着无限希望的菜园,在别人的赞誉声中,她孤独地微笑着,在儿女别有滋味的埋怨声中,依然固守着她几十年来一直付出的单纯的亲情。菜园是一种美丽,在我心中却是横亘着的担忧与痛,母亲在用她儿女极不情愿的方式延续着她的生命,而她乐此不疲——在她眼中,儿女就是她菜园里的菜心呀!

母亲的菜园作文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童年有许多好玩的东西,有好看的玻璃球,挖土的小铲子,装沙子的小盆,然而这些好玩的东西全都来自我姥姥的菜园。

记得童年里,一到下午,我的姥姥就到家来接我,到了姥姥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所有玩具拿出来,用玻璃球弹墙玩,把它们一一的摆好,然后再一一的发射,然后就用小铲子来捉蚂蚁。就在一次,我捉蚂蚁时,看到了一只大蚂蚁和一只毛毛虫打起来了,只见大蚂蚁把这只毛毛虫咬得滚来滚去,最后又来了几只大蚂蚁把这只毛毛虫咬得动弹不得,把它举起来抬到洞穴里去了。看了这一次后,把我的兴趣给激发出来了后,我于是就想抓一只大蚂蚁来玩,可是大蚂蚁跑的太快,一连几次都让它跑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只大蚂蚁,把它放进透明的瓶子里观察,大蚂蚁一会儿左走右跑,一会儿又想爬上来,可是都掉了下来,我又往里面倒了一些水,看看蚂蚁会游泳不,可是蚂蚁没有沉下去淹死,而是在水面上扑腾着,我又用一根小棒子把它按到水底下,可是它不一会儿又浮了上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气很热,直射头顶,可我不管这些,我掀开一片小叶子,只见一两只七星瓢虫已经在上面了,我把它们迅速装进了瓶子,一旦慢一点,他们就有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飞走了,七星瓢虫可不会游泳,我把瓶子装上水,它们因为太“胖”就翻身了,肚子朝上,几条腿在水中扑腾,真是好玩极了。

说到小昆虫,最好玩的要属菜园中的蚂蚱了,它们可真是难抓住,但是你在一些很高的菜叶上面留心,它们就会在那个上面,这个时候不要心急也不要害怕,蚂蚱不会咬人,可能是它被抓住后挣扎的动作太强烈,促使一些胆小的人松开了手,我把蚂蚱放在小盒里饲养,看着它们一蹦一跳的。

姥姥家的菜园,充满了我童年的乐趣,在我心中是一个永恒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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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作文

云给天空做了厚厚的棉袄,风停了,树静默着,寒冷的村庄有了些暖意。母亲说,这是要下雪,要下大雪。

家家都忙着从地窖里往出掏洋芋萝卜。小时候村子里的冬天,只有洋芋萝卜、酸菜和咸菜,一旦地窖被大雪压了,就只能天天吃酸菜吃咸菜了。

晌午过后,下雪了,大片的雪花像碎棉絮一样撒落下来,不一会,狗的眉毛上,鸡的脊背上都沾了雪花。我怀疑老天爷的棉袄破了,抬头望,云的衣裳依然厚重。

我跑到后院,侧身钻进断墙边的玉米杆里,潮湿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心翼翼地蹲下,看到脚边碧绿碧绿的小白菜已有碗口大小,不禁满心喜悦。

雪越下越大,鸡脑壳似的雪花砸在干燥的玉米杆上,沙沙沙响成一片。蜷缩在幽暗的菜园里,温暖又神秘,外面的枯藤老树、皑皑白雪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原来是一排旧房子,屋顶已经坍塌,房子的木头当柴禾烧掉了,只剩下一截被岁月熏得黑魆魆的断墙。母亲清理掉断墙内的木头瓦片,平整好土地,撒上菜籽,又给断墙盖上一层层玉米杆,把它苫被成棚。眼下,秋天撒下的菜籽就已经是碗口大的小白菜了。

我喜欢这个菜园。小时候,七十年代的西北农村,在大家都吃着咸菜、酸菜、白菜萝卜度过寒冬的年代,这个菜园是方圆几十里唯一的一片绿色。我是在喜欢着萧瑟冬天的里的那片绿!

那时候,在大房子里人们做针线、打牌聊天很热闹的时候,我就揣一本书,踩着积雪钻进玉米杆,坐在断墙根的小板凳上,伴着菜园看书。享受菜园春天般的气息,也享受菜园世外桃源般的幽静,直至冻得手脚麻木,才青紫着脸跑回房里的热炕上去。

小白菜在冬意最浓的时候就可以吃了。母亲把白菜一瓣一瓣掰开,洗净了用开水烫熟,加上火红的辣椒丝,洁白的葱丝,浇上麻油泼好的蒜泥醋汁,鲜艳夺目,香气四溢,再配以金黄的玉米糁,吃一口,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起来。我知道,这美好是缘于冬天里餐桌上的这盆绿色!

我多么留恋这绿色啊!每次吃完饭我都会去蹲在菜园里一棵一棵地数白菜,计算着还可以吃多少顿。但有一天母亲却把白菜全部拔了,绑成小捆,差我和哥哥送给邻居们。我们自然是极不情愿的,一路上我愤愤地踢着厚厚的积雪,哥哥猛踹路边的白杨树,树挂落下来,装了我一脖领子,我一个激灵,赶忙抱紧手里的白菜。乡亲们看到碧绿的白菜,惊喜道:“哎呀!咱们这么冷的地方,冬天也能长出这么好的白菜啊?”那个时候,我们的不快就像被春风吹尽,心里生出无限的自豪来: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分享给别人,我们觉得自己也很高尚、很了不起。回家的路上,我们昂首挺胸,两颊绯红,满面喜悦,早把失去白菜时垂头丧气的样子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来,母亲的那个玉米杆菜棚,要比后来的塑料蔬菜大棚早了好些年呢!

屋后崖上的松鼠探头探脑地从窝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挠着痒痒,核桃树上的喜鹊夫妻衔来树枝,叽叽喳喳地吵嚷着修补房子,准备孕育下一代,母亲的老母鸡双眼迷离,步履蹒跚,翅膀耷拉着,嗓子沙哑着,似要抱窝的样子,这便是春天来了。

断墙上的玉米杆揭去了,露出它包公似的脸。我用一把圆头铁锨在断墙里翻地,捡掉冬天白菜留下的枯叶和根茎,母亲砍下柳条,要给所有的园子栽上篱笆。

新翻的泥土踩上去棉花一样松软,我和母亲在园子里培起一个个小畦子,畦子里要分门别类的种上葱蒜韭菜黄瓜茄子西红柿:畦塄上的一窝种的是水萝卜,水萝卜的旁边是向日葵,向日葵的旁边是豆角,这样,它们长起来,水萝卜往土里长,向日葵向太阳,结实的杆儿给豆角搭架,互不影响,还互相帮衬着和睦相处。篱笆下是牵牛花,每个小畦子里也点上一两颗花籽,母亲一边播种一边给我讲:到时候菜园里花红柳绿,种菜有菜吃,种花赏美景,两全其美!这是童年,我的母亲给我的最原始、也是至真至美的教育。直到今天,我喜欢一切真善美的东西,大多源于母亲菜园的启迪。

播下种子便是种下了希望。

西北大地在陡峭的春风里万物复苏,也是农村餐桌上青黄不接的时候。母亲菜园里的大蒜头冒出了尖尖的芽,向日葵顶破了地皮,豆角钻出两片新叶,小葱像细细的头发,黄瓜茄子西红柿都趔趔趄趄地出来的时候,在母亲给做的“棉被”里养精蓄锐一个冬天、绒毛般的韭菜,已经向我们扭动着纤纤细腰、刺激我们的味蕾了。但母亲说,要等韭菜叶子长了尖尖儿才能割,要是割早了,韭菜会气死!

春韭之后,园子里的蒜苗小葱白菜菠菜也生机勃勃地长起来了,紧接着,黄瓜西红柿茄子辣椒争先恐后地开花结果。我们的餐桌上从此就有吃不完的新鲜菜,邻居们,甚至几里之外的亲戚要招待客人,都会唤来娃娃说:去,到坪上李家要一把菜来待客,而母亲永远是有求必应。

很多个早晨,我们睁开眼睛趴在窗户上,就看见母亲两腿露水,一手泥巴,满面喜悦地走进院子,“给东庄的李妈摘了几根黄瓜,给下院的王奶奶拔了一把芫荽,她们没种下这个……”从春到秋,母亲的菜园姹紫嫣红,我们的餐桌也色彩斑斓。金灿灿的向日葵,胖胖的豆角,绿油油的菠菜,让母亲的菜园生机勃勃,让我们贫瘠匮乏的生活多姿多彩,让邻里乡亲之间多了一份友爱和谐,更让我们的童年充满了快乐,对美好生活充满期待。很多年过去了,只要想到母亲,眼前依然会出现她在菜园里那亲切的身影:她在给菠菜除草,给黄瓜搭架,给西红柿掐尖,给大葱壅土;天刚蒙蒙亮她在浇水,月光下她在施肥;还有篱笆上的牵牛花在清晨里为她吹响的紫色的小喇叭。

改革开放后,母亲要把她的菜园拓展到大田里去。父亲是地道的庄稼人,他认为大田只能种粮食,种了菜影响粮食的收成,所以坚决反对。

“种点菜换钱让娃娃们上学!”母亲和父亲的斗争中占不了上风,她就在粮食下种的时候悄悄地在犁沟里点上豆角、南瓜、瓠子,再满地里撒上麻籽(一种油料作物)。但很快,菜苗一出土母亲的“阴谋”便暴露无遗。父亲大发雷霆,锄草的时候,不管菜苗长得多么茁壮喜人,只要碰到父亲锄下,必定被毫不怜惜地斩草除根:“种上这么多的`豆角,那蔓不把玉米全都拉倒!麻籽长得高,压住玉米长不起来!”父亲气急败坏地挖,母亲在一旁冷眼旁观,她撒的种子多,父亲是挖不完的。父亲挖掉的越多,母亲锄下留的菜苗和麻籽就越多。

菜苗儿到了大田里便撒着欢儿地疯长,麻籽一朵一朵渐渐高过了玉米苗,豆角缠着近旁的玉米一天一节往上蹿,只有瓠子和南瓜老老实实爬在玉米脚下俯首称臣。如果麻籽宽阔茂盛的叶子连接成林,遮挡了玉米的阳光,如果两三棵豆角一起缠住一株玉米,玉米将不堪重负,匍匐在地,就真的要影响玉米的收成了,父亲庆幸自己早早挖掉了好多小苗。

夏天,粉绿修长的豆角一抓一抓的挂在玉米杆上,母亲每天傍晚从玉米地里摘来一大背篼豆角,倒在地上分拣,把品相好的装起来和南瓜白菜一起拿到集市上去卖,卖回来的钱给我们交学费买作业本。从粮食短缺年代过来的农民是舍不得用粮食去换钱的,尽管生产承包责任制之后,勤劳的父亲已经让家里有吃不完的粮食,可是我们依然没有足够的钱去学校的食堂吃饭,母亲只能在她的大菜园里为我们想办法了。

秋天,玉米收过,玉米杆一砍,显现出大田里金灿灿的的南瓜和瓠子,仿佛童话里的情景:满头银发的老婆婆用手里的金簪一指,满地里长出了金元宝。瓜蔓早已干枯不见,“金元宝”一个个摆在眼前,一弯腰拾起一个,一弯腰拾起一个。我们扛着枕头一样的瓠子,抬着磨盘一样的南瓜,装上架子车拉回家去,码在屋檐下的石阶上,辉煌灿烂,煞是壮观。

母亲的大菜园里最值钱的就是那些麻籽了。成熟后麻籽水分稍干一点也要赶紧拉回家去,否则一天时间就会被成群结队的麻雀嗑去大半。(那时候麻雀很多,我至今都很惊异麻雀那小而尖的嘴,怎么就能把光滑溜圆的麻籽整整齐齐地嗑成两半,把里面的瓤吃得干干净净!)三百斤麻籽榨了一百多斤清油装在大缸里,在我们上学需要钱的时候拿出来卖,用多少钱卖多少油,以防上学的钱被挪用。厨房的房梁上吊起几个大盘笼,里面分别装着辣椒、大蒜、洋葱头干豆角、干瓜条,还有母亲做的豆豉。瓠子和南瓜地窖里装不下,大部分都放在屋里,因为体积庞大,运输不便,没有人把它们拉到集市上去卖,人也吃不了多少,就剁开了掏瓜籽,瓜籽晒干母亲便炒熟了去卖掉。剁开的瓜是猪的美食,一头大肥猪卖掉是我们学费的主要来源。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兄妹几个上学的费用差不多都是母亲这样一点一点从她的大菜园里刨出来的。是母亲用她的菜园让我们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毕业,成为对社会更有用的人!

母亲的菜园作文

我家有一个巨大的菜园。菜园里面有很多种蔬菜。大白菜、包包菜、红萝卜、牛皮菜、青菜、萝卜……。

我们走进菜地可以看到生机勃勃的萝卜,还可以看到水灵灵的大白菜。你从房顶看去,菜园就像一块巨大的草地,绿油油的,还有源源不断的`水洒在一棵棵的菜上,菜地又像被水冲着。

有一次,我在母亲的菜园玩时,母亲就温柔地说:“快点回家写作业了。”在母亲的园子里有很多好玩的。比如泥巴,就是我爱玩的。每次我把作业写好,都会到母亲的菜地玩。每次我玩好泥巴后,用手上的泥巴按在墙上,按出妈妈辛苦劳动的样子,也按出的我理想。

菜园四周,母亲种着十棵芒果树,四棵橘子树,还有一棵火龙果树。每到秋天,芒果树结果时,我都会去菜里“偷”芒果吃。母亲种的芒果可好吃了,味道甜甜的,让我吃的津津有味。在芒果树上有一窝小鸟,每天在芒果树上叽叽喳喳地唱着美妙的歌曲,可能是在等待它们的父母找食物回来给它们。还有,可以看到一群燕子在天空中飞着,好像在回家的路上玩耍。

有一次,我作业写好了,母亲带我到菜园,教我怎样种菜。母亲说,把菜籽放到坑里,然后用锄头把土也放进坑里,然后又用大粪浇在土壤上,最后用水浇。我跟着妈妈的步骤,种起了菜,第一次,我忘了放菜籽。第二次,我忘了把土盖上。妈妈对我说:“儿子,种菜就像做作业一样,如果你把作业做错了,就像你把菜栽错了。”听到母亲的训斥,第三次我把菜种好啦!

母亲的菜地里,每棵菜都没有被虫子吃掉过,还没有一点儿垃圾。记得有一次,我把牛奶瓶扔到了牛皮菜上。妈妈大声对我说:“你用瓶子打了一下牛皮菜。我用瓶子打你一下,行不行呢?”我说:“不行。”母亲让我把瓶子捡到袋子中。

母亲种菜的劳累,让我知道,只有好好学习,以后长大了才有出息了,才可以带着辛苦的妈妈去过好日子。

母亲的菜园作文字

我住的楼前有一块空地,除了外围栽了几棵柳树之外,其他的地方一直闲置着。春去秋来,除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荒草之外,它似乎被人们遗忘了。忽然有一天,我发现那块地的中间被人开垦出来,四周栽了几棵无花果树,里面围成了一块小小的菜畦,陆续种上了韭菜、茄子、辣椒和黄瓜等时令蔬菜,这块空地顿时焕发出了无限的生机。

我不禁纳闷,这是谁这么勤快开辟的?留心观察了几天,我发现总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在这块小菜园里忙活,浇水,除草,捉虫,一刻也不得闲。经打听才知道,这位老婆婆是一位同事的母亲,同事出于孝心把母亲从农村接来,满心希望母亲能好好享享清福,可谁知母亲住了没几天就坐不住了,在农村劳碌了一辈子,你让她干坐着还不把她闷死。可就在同事一筹莫展之际,他的母亲却发现了“新大陆”,凭着庄稼人特有的敏感,母亲嗅到了眼前这块荒地的泥土气息,于是她就决定在这块荒地上种菜。同事自然不答应,可母亲毫不妥协:要么让她种这块地,要么她就回家。同时万般无奈,只好听任母亲去种。从这一刻起,母亲的灵魂算是有了归宿,因为儿女都已长大成人,不再需要自己的照顾庇护,这块土地俨然成了母亲的另一个儿女,她要用自己的热情、自己的汗水、自己的爱来抚育它关心它。

正因为有了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这块空寂的土地陡然焕发了生机。那油绿的韭菜、紫莹莹的茄子、灯笼似的辣椒、棒槌一样的黄瓜都赶趟儿似的你来我往,看看谁长得更俏,谁长得更靓。看着这眼前小小的菜园,我的思绪就飘到了自己的母亲那里,飘到了母亲那曾经的菜园里。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一个菜园,可别小看这个小小的菜园,在那“瓜菜半年粮”的`时代,生产队分的那点粮食根本就不够吃,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在自留菜园里想办法,父亲为了多挣点工分养活一家老小,全身心地扑在生产队里,管理菜园的重担就主要落在母亲的肩上。管理菜园是个精细活儿,耗时又费力,可母亲任劳任怨,只要能让自己的子女不饿肚子,再苦再累她也心甘情愿。多少个炎炎夏日,人们都在家午睡,母亲却在菜园里挥汗如雨,那声声蝉噪似乎也在为母亲叫苦叫累;无数个星辉之夜,人们都在纳凉歇息,母亲却在浇灌菜园,只有那阵阵蛙鸣能给母亲带来些许安慰。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母亲的精心莳弄下,菜园一年三季都能给我们带来不尽的物质食粮。秋天种下的菠菜、圆葱经过了一个冬天的养精蓄锐,一到春天它们就返青抽叶,葱茏一片,接着一场春风过后,就“夜雨剪春韭”了,那头刀韭菜可是鲜美无比啊!夏天那更是瓜菜丰盈的季节:土豆一筐一筐地往家运,那一二十斤的大玉瓜一个一个地往家搬,还有那茄子、黄瓜、芸豆、菜豆今天摘了明天再来看,又是一番硕果累累的景象。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白菜膀大腰圆,犹如十月临娩的母亲;萝卜绿衣白裤,亭亭玉立于秋阳之中。大概它们也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人们要靠它们熬过漫长的冬天,因而长得肥硕而多汁,为人们提供丰盛的营养。人勤地不懒,无私的母亲是富足的,坦荡的土地是慷慨的,母亲遇到土地便把各自的能量发挥到了极致。

从我记事起,我就爱跟母亲到菜园里去,不仅因为菜园里有许多可吃的东西,如新鲜的黄瓜、西红柿等,还因为那里有各种小虫子、飞蛾、蝴蝶、蚂蚱等,我和它们既是敌手又是朋友,能融入其中真是其乐无穷。稍大一点,看着母亲辛勤劳作的身影,自己也能尽己所能去帮一帮母亲,如浇园的时候,母亲用大桶,我就用小桶;母亲除草的时候,我就帮着捉菜叶上那些菜青虫。就在这一年年的劳作中,母亲的身影在渐渐地矮下去,我的身体在渐渐地高大起来,我也体味到了母亲对我们的付出。母亲的菜园里长得不仅仅是各种瓜菜,更是母亲对于儿女的爱。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母亲的菜园依然没有荒芜,因为她的儿女还需要她的牵挂,一把韭菜,几棵葱,一小袋土豆,那都是母亲的拳拳之心。每次回家我都是满载而归,不仅仅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你如果拂逆了母亲的这份心,母亲会伤心万分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接过来,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心随着母亲的心一起跳动,大爱是无须言谢的。

每次经过楼前这片小小的菜园,我都要驻足凝望一会儿,为这块菜园,为母亲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人生的田地里因为有了母亲的汗水而更加富饶、更加绚丽多彩。

母亲的菜园作文

家在雅安。

上月因事到成都,特地抽空回老家看母亲。

家中老屋已颇有历史,是木结构的老房子。去年地震后,老屋被震垮,原本在京帮姐姐带孩子的母亲回到老家,重修屋子。

屋后有一块两分左右的菜地,母亲把屋子和菜地连成一气,用围墙砌起来,整个家,屋子与菜地便自浑然一体。

临街是四米宽的门面,踩着光洁地砖,走过十多米,来到天井,因房屋径深较长,顶上覆亮瓦方便采光。此处三分,一是上楼的楼梯,向前是厨房、客厅,右拐则是两间平房。平房前便是开阔的菜地。一半打了混凝土,上支雨棚,下有石墩,可以休闲,玩耍;一半是天然的泥土,留做菜地,兼种花草。

屋子快修好了,菜地已然一片生机。

家乡多雨,到家时已是下午,彼时雨已停,菜地被雨水冲得格外青葱发亮。顺着墙根,从左边开始,先是一溜蕃茄,青翠发亮的,像婴儿拳头般大的蕃茄挂满枝丫,把一株株瓜苗都压得快透不过气了。这样的蕃茄,酸中略带甜味,炒一盘上桌,脆生生的,包你口水止也止不住。

然后,是两排茄子。弯弯的茄子挂满枝头,可能是因为地太肥了,茄子结得太多,小茄子挂上几天,自己就掉了。母亲于是把茄花摘掉一些。

紧挨茄子的,是两行青椒。不是良种椒,而是那种长长的,弯弯的本地辣椒。这种青椒,是有些辣味的,却正因为这辣,吃起来分外香。雨后的青椒,小水珠还挂在椒尖上,颤动着,颤动着,却舍不得掉下来,就如挂了满园的珍珠。这样的青椒,配几节四季豆,放锅里干煸,青椒皮炒糊,四季豆煸干,现榨的`菜籽油下锅,香味便随着油烟一起升腾,装盘后倒上点生抽、陈醋,那绝对是一道下饭的美味!

接下来是一排四季豆。地边原本就有一丛翠竹,母亲砍来一些,插在地里,四季豆嗖嗖的直往上窜,很快就长成一副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姿态。大大小小的四季豆挂满枝头,似乎在比拼着,看谁长得更快更长。四季豆吃法也很丰富,嫩的掰成节干煸,切成丝炒肉,老的炖肉,炖排骨,都是可口的美味,菜里满溢的,都是自然,地道的清香。

两排包谷就种在四季豆旁边。谷杆挺直,谷叶舒展,如卫士一般守护着这块菜地。正是扬花时节,谷包已经挎上了,不经意间,几绺粉红的包谷须正悄悄的冒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鲜的世界。母亲笑微微的说:“这十几根包谷长得很好,你看,好多都是挎的两包哟,可是够我吃啦。”我撒娇说道:“哦,妈妈你好自私,还有我的哩!”母亲笑了,“有你的,当然有你的啦!”

越过包谷,来到苕地。前几天刚掐过的苕尖,又长出来了。肥肥嫩嫩的。我和母亲几分钟便各自掐了一大把,炒一盘是绰绰有余啦。清炒苕尖,在油锅里丢几粒汉源的花椒,几节干红辣椒,再放几瓣清香蒜,苕尖下锅后略翻炒一下便可起锅,苕杆清脆,苕叶滑糥,满口生津,余香持久。

一路走下来,地里还有小葱、蒜苗、韭菜、芋头、魔芋、丝花、黄瓜、苦瓜、南瓜、菜地的排水沟边,还栽了一排包粽子用的粽叶!

啊,这样品种丰富的菜地,这样充满生气的菜园,怎能不让人心怀爱意,不忍离开,我能理解为什么好几次叫母亲来攀玩,她总是迟迟不肯动身了。她舍不得地里这些瓜果青菜啊!

这些菜所以长得这么好,不仅因为母亲的勤劳与心灵手巧,还因为这块地的土质格外肥,以前,菜地边上就是垃圾堆,里面有无数的蚯蚓。这样的土用来种菜,菜当然长得分外好。

母亲是爱美的。菜地前端,排水沟边,还种上了各种花草,枙子花,黄桷兰,牡丹,芍药,炮打四妹,还有好多叫不出名来的花。正是枙子和黄桷兰开花时节,清晨,采几朵放在卧室、客厅,于是从早到晚,满屋都是逸散的清香!

第二天逢场,母亲又买来几株茉莉,准备种在园子里,她喜滋滋的说,茉莉花的香味最好了,以后坐在这园里,闻着茉莉花才香呢!

看到母亲如此富足的神态,我的心也不由丰盈、富足、满溢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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