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的改写(通用15篇)

时间:2023-11-26 14:34:46 作者:GZ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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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石壕吏》

灰蒙蒙的天低得阴沉,萧瑟的风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沙石,又重重的扔下,远方一片灰暗。

屋内,我呆呆的看着手上早已被泪水打湿的信。尽管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但现实是残酷的!它硬生生的将我冰冷的心撕开两瓣——我的丈夫,我亲爱的丈夫,他,他竟然离我而去了。他还那么年轻,那么能干,我想着,眼泪又流了下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多么想把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喊出来,然而我不能,公公婆婆在隔壁,失去了儿子,他们也伤心,我不能再添麻烦了。

我抬起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泪,忽然,我感到一丝疼痛,这时我才发现,早已擦拭过多遍的脸有些红肿,眼睛疲累而刺痛。我麻木的侧身看向窗外,一片狼藉,战争!都是战争!这可恶的,天杀的战争!夺走了我的丈夫,掠走了美丽的村庄,到底何时才能结束?我叹了一口气,把我的怨恨都出在这口气上,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无非是缝缝补补,照顾孩子罢了。

孩子!对了,我还有个孩子,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婴,虽然战争给我带来太多的风霜,但孩子却给我带来了稍许温暖。我轻轻地走到熟睡的孩子旁,心里欣慰许多了,我伸手摸着孩子的脸,陶醉在做母亲的欣喜中,但,当我看到孩子身上破烂的衣服时,心里一阵心酸,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时,也是一番乱。以前家境也算富裕,但为了应付打仗,收走了不少钱,再加上战争不断,田地无人耕种,也愈过愈穷了。我吸了吸鼻子,慈祥的看着孩子。孩子,为了你,娘亲一定会好好活着,还要抚养你长大,这也算是娘亲对你父亲的爱和思念。

“芊儿,出来吃饭啦!”婆婆在叫我,我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出屋,刚走出门口,我低头瞥见一面铜镜反射我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不行,我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会吓到公公婆婆的,便退回来,对着一面小铜镜,将我凌乱的头发用手梳了梳,抬手轻轻地擦去了脸上的干泪痕,我似满意的看着镜中还有点人样的自己,舒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出了屋。

其实吃饭,吃的并不是粒粒饱满香喷喷的大米,而是那可怜的一点米,在灌上多几倍的水,煮成了那稀得不能再稀的饭。我坐在椅上,看着公公婆婆苍老的面容,心里又一阵心酸,他们已经六十余岁了,却还不能享天伦之乐,还饱受战争之苦。我端起碗,一两口就喝完了,婆婆看见了,刚想对我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杂乱的脚步声似乎还掺杂着铁链碰撞的声音,婆婆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又赶紧将我拉起,推我进屋,还说:“别出来!”我连忙把门锁上,将耳朵紧贴着门。屋内似乎有人跌倒了,是谁呢?我又紧凑着,“快,老头子,快走!”婆婆低声催着公公逃,公公连忙跑到南墙边,这是公公预设的逃跑路线,“啪”应该是公公再拿梯子上墙,“快呀,老头子!”婆婆又压低声音催着,“咂”似乎是公公踩到草的声音,公公应该成功了吧,“老婆子,我走了,你要小心!”公公低声道,随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就没了。

“喂,开门,给我开门!”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声音,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砰砰直跳。我透着门缝看着外面:婆婆使动着她那颤抖的脚走到门边,“开门,快点,否则我踹了!”外面又传来一声响,婆婆似乎吓了一跳,她颤巍巍的把门闩抽出,缓慢的打开了门。

风,狂暴的卷过家里的每个角落,婆婆打了个寒噤。门外,几个官兵摸样的人凶恶的盯着婆婆,凶巴巴的说:“死老婆子!那么久才开门,找死啊,哈!”“啊,不,不是,官兵大爷,老妇我年纪大了,行走不便,让各位大爷久等了!”婆婆连忙解释道,“哼,管你干什么,家里有男丁吧,交出来,不然,哼,有你好看!”一个官兵瞪着婆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亮出那大刀,“大爷啊,老妇原本有三个儿子,为皇上效忠都身亡了,家中惟剩老妇一人和孙子儿媳了,”说到这,婆婆又低声抽泣起来“如果大爷要交差的话,那就把老妇拉走,这样,老妇还能办点事,现在走的话,还能赶上为士兵们做一顿早饭呢!”婆婆哀求道,我吓了一跳,婆婆这是怎么了?那官兵往里看了看,又盯着婆婆:“那走吧,谅你也不敢欺骗我!”我看到婆婆神情复杂的往内看了最后几眼,便依依不舍的和他们走了。我忍住哭声,死命的捂着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婆婆,我的婆婆,为什么,年纪那么大了,还要如此辛苦,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看着婆婆远去的背影,自己却无能为力,我,我真没用!

我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抽走,一下子瘫痪在地上,婆婆,丈夫,都走了,我还活着有什么用呢?我迷茫的看着床。不,我还有自己的骨肉,我擦干眼泪,站起来,看着孩子,猛吸鼻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活着的!

我转身,拿起一张纸,咬破了手指,痛痛的,在纸上写着:

苦兮,泪兮,又何奈!

烽火燃三月,泪泪何凄苦!

我看着这张纸,将它放进我的怀里,侧身看着远方,乌蒙蒙的天又升起一阵硝烟……。

风,还在狂,天,还在向下沉,前方的路,还有一丝微光,断断续续的……。

改写《石壕吏》

夜晚,无风,月亮大而明亮,草丛里偶尔发出几声清晰的'虫鸣。杜甫背着行李疲惫地站在一家客栈门口,心想: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此投宿,明日再赶路。

杜甫读了一会儿书,正准备入寝,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很大的声响,他好奇地走出去看。不过十米外有几棵枯树,树后隐隐约约有个人影越墙出来,在夜幕中慌慌忙忙的望来望去。难道是盗贼?杜甫赶紧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衣衫褴褛的老翁。

他感到很奇怪,问道:“老先生,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翁先是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唉,流连不利呀,镇里的差役又来抓人充军了,我不逃,就会被抓!”

杜甫说:“您都这么老了,也可以充军吗?”

“咳咳!”老翁压低了声音咳几声,说:“那些没心没肺的家伙,连妇女都抓呢。先生,你比我年轻,还是快躲起来吧!”老翁说完,转身走了,消失在夜幕中。

杜甫正准备回客栈,忽然听见几声急促的叩门声和如雷的喝斥,心中一颤,迅速躲到那棵枯木后。杜甫偷偷地往外看,一个老妇提着一盏灯,满面愁容的抽泣,而站在她面前的差役却怒目圆睁。

那差役双手插腰地说:“喂!臭老婆子!你出来干什么?让你家老头子和儿子都给本大爷滚出来!听到没!”

老妇吓得浑身颤抖,泪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她咬着牙说:“我还哪来的儿子?我儿子在哪里你们最清楚了!小儿子还在战场上,大儿子和二儿子呢?连尸体都不知道到哪来去了!死了就死了罢,活着的人,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哦,这样啊,”那差役居高临下地说,“那老头呢!”

老妇稍稍一僵,又马上恢复之前惨痛欲绝的样子,“他呀,早走了,丢下一家人······”“哦?”差役奸笑,斜眼看着老妇,“你家还有其他人啊?”

“不不不!”老妇惊恐地说,“只、只剩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去。可她连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啊!官差爷,要抓,您就把我抓去了吧!老婆子虽然老,但煮个饭还是可以的!”

“嗯······”差役上下打量老妇,“可以!走吧!反正人不够,你就去凑个数!”

“什么?”老妇一痴,任这差役捆绑一双布满皱纹和斑点的枯手。

看着凶恶的差役带着老妇离去的身影,杜甫沉沉地叹了口气,国家呀!你何时才能让老百姓安宁。

凌晨,天还没亮,听不到一丝鸟儿的叫声,只有那断断续续的低微的抽泣声。杜甫一夜未眠,脑海中尽是昨夜发生的事情。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继续上路。临走前,他到那老妇家,同那昨夜越墙出逃的老翁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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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写

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户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脸色焦黄,啼哭不止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让我慢慢喝,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老妇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顶布满了银发,额头的皱纹和和眼角的皱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开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咚的砸门声,还传出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官吏来着人服兵役的。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头紧张的说:“你可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便慌忙的从后墙逃走。

老妇人去开了门,同时传来官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哭诉道:“我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刚刚战死,他也是苟且活着,而他的两个哥哥就永远完结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断老妇人的话:“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现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话还没说完,婴儿“哇哇”的哭声响了起来。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东西,竟敢撒谎!家里还有什么人,如实招来!”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还有我的儿媳妇,也就是他的母亲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儿媳妇才没有离去。但她出入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我尽管年老力衰,但是请求你们让我跟你们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准备早饭。

石壕吏改写

天刚蒙蒙亮,杜甫黯然与老翁告别。晨雾笼罩大地,一路上只有乌鸦的乱鸣,遍地的血迹,到处是新挖的坟墓。目睹这些,杜甫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临近黄昏,杜甫投宿到一个老百姓家里,两位老人对杜甫十分热情,高兴地接待了他。半夜里,杜甫刚要入睡,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老翁一听就急忙从后门跑到院子里翻围墙,躲了起来。老妇人安排好后,出门去应付官差。

“怎么半天不开门?是不是在藏人呀?”还未进屋,差吏的怒斥就穿了进来。老妇人急忙向前解释,一阵赔礼道歉。“少罗嗦,快把你家得男丁叫出来。现在是战乱时期,大家都要想着为国出力,这也是你家的光荣!”差吏凶神恶煞,目光在四处扫描。

“没有,我怎敢欺骗大人!”

老妇人慌张起来了,差吏拍桌子,“不敢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隐瞒,我就非杀了他不可!”抽出刀,在老妇人面墙晃动。

老妇人一阵哆嗦,忍不住哭起来:“我本有三个儿子,他们早就前往邺城服役了。不久前,小儿子来信说,他两个哥哥已经战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么都完了。”差吏不耐烦了,说:“你家还有谁适合参军?”“再也没有了!”差吏正准备离去,忽然内屋传来孩子的嚎啕大哭。差吏又转了回来,“还说没有人了!”就要冲进卧室看个究竟,被老妇人拉着不放。官吏拔出刀,破口大骂。

老妇人一看不妙,急忙说:“我还有一个未满月的孙子,因为孙子还在吃奶,所以儿媳就没有改嫁离开,但进进出出没有完整的衣裙,见不得人呀!”“其他我们管不了,上级规定你们家一定的复议。”老妇人咬咬牙,说:“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洗衣做饭都还可以的,你们就把我带走吧。现在就出发,或许可以赶到做明天的早饭。”

夜深了,说话声也没有了。隐约听到了有低声的哭泣传来……。

天已经大亮,远处的狗叫打断了杜甫的思绪,他的脚步更加沉重了!

《石壕吏》改写

天色已经晚了,我投诉到了石壕村的一户人家。投宿的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迈的老人、他们的儿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的砸门声,还传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县吏来捉人去当兵。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翁说了声:“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妇人去开了柴门,同时传来县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哀哀地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说不定哪一天也会战死……”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县吏打断老妇人的话,怒吼道;“别废话了,快交出人来。”老妇人抽泣着:“屋里真没人了,你们看,这是我儿子刚捎回的信……”只听县吏大发雷霆:“啰嗦什么,谁看你的信!我们只要人,快交出入来!”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老爷,真没人了……”话还没完,婴儿“哇哇”地哭声响了起来。县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你竟敢撒谎!不是有孩子哭吗?”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只有个小孙子,可他还在吃奶啊!”官吏瞪圆了眼睛:“老太太,有孩子就有母亲,带他的母亲出来服役也可以。”只听老妇人“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老爷,她丈夫在邺城战死了,她衣不蔽体怎么见人啊。求求你们看在我两个战死的儿子的份上,看在我孙儿幼小要母亲奶养的份上,行行好,放过我那苦命的儿媳吧!”县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们怎么去交差?”老妇人没法,只得恳切地哀求道:“我虽然年岁已大了,但我还能做些杂活儿。你们就带我去吧。赶紧到河阳去服役,还来得及为军士们做早饭。”

夜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静。可诗人仿佛还听到低低的哭泣声。诗人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他起身与房东告别,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叹息。

石壕吏改写

太阳一点一点地从天空沉下,一片带着微黄的云彩爬上了蓝色的天空。在金黄的暮色下,石壕村显出一片温柔。

这是,忽然有一声尖利的狗叫,打破了宁静祥和的一幅景象。远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马蹄声,随着马蹄声的越来越近,四处也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官……官爷你就放过我们家明儿吧!他才12岁!才12岁呀!”“滚!”

听着破木门外的叫闹声,老妇人只觉心惊肉跳。这是个很老的妇人了,她的身上被一辆叫做时光的车轧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她望了望,坐在有些破旧的土坑上的丈夫,不禁叹了口气:“唉,老头子,听这动静,估计,又是来抓人的。”

老头坐在土坑上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但从他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就可以看出,他这是在故作镇定:“唉,这世道,要了人命呀!”

老妇人忧伤地望了望老头:“你快出去避一避吧!我们家里,可就你一个男丁了!你要是再被那些官吏带走了,我们这个家,就不算家了!”

“好!”老头含泪回答着,翻出墙去。

老头这前脚刚走,门就被人敲了起来,老妇人迈着慢慢的步子走向了门口,说:“我来了!我来了!”可是,等老妇人开门呀!外面的人早已等不及了,“咔”的一声踹开了门。

来者正是官吏,他一进了门,就恶狠狠地四处张望着:“男丁呢!”

听到这句话,老妇人不禁心头一震,流下泪来:“前段时间我最小的儿子给我送来了书信,告诉我他的两个哥哥已经全部战死。”

这时,在一旁的官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大声吼道:“男丁呢?!”

但一旁的老妇人似乎没有听见官吏的吼声,继续说:“我们活着的人,都只能苟且偷生,而死的人却永远见不到了!”

忽然,屋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官吏的耳朵忽尖了起来:“你家不是还有男丁吗?”

老妇人叹了口气,说:“屋子里只有我刚出生的孙子和他的母亲,我的儿媳因为没有完整的衣服,而不能出来见你们。我这老婆子虽没什么力气,但我可以随你去参加河阳战役,至少可以为战士们煮饭……”夜渐渐深了,说话的声音也渐渐被黑夜淹没了,只听见有如丝如缕的哭声在耳边响起。月亮渐渐被了云淹没了。

石壕吏改写

又是一个无比黑暗的夜,好像和昨晚一样黑,杜甫独自一人站在小河旁望着看似平静的河面,眼睛里写满了忧伤。一阵冷风吹过,把他送入了昨晚的回忆中。

那晚,杜甫借宿在石壕村中一个贫穷的农家,晚饭时,杜甫与老翁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前线的战况,两人不禁摇着头,叹着气,正在做饭的老妇瞅了瞅,尽量露出笑容,道;呵呵,老头子啊,家中来客人了,就别提那伤心的事了。老翁脸上显出了不服气,说:你个老婆子,你懂什么啊,去去去,做你的饭去。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吼叫,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快开门,快开门。老翁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脸色大变,刚才的快乐消失得无影无踪,丢下手中的酒杯,翻墙走了。杜甫好像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叹了口气,感叹这个乱世。老妇急急忙忙去开门,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道:原来是两位官爷啊!不知今夜诶到访所为何事?官吏瞟了她一眼,轻蔑地说;你家中还有什么人?老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老妇我有三个儿子,全部都去服役了,前几天,有一个儿子在信中说,其他两个都战死了。说罢,便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而那些官吏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吼道:少废话,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官吏推开老妇,便要进屋搜查,老妇颤巍巍地走到官吏面前,哀道:官爷啊,老妇家中还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和他的母亲,因衣衫褴褛实在不宜见人啊。老妇几乎快要哭出声音了,两个魔鬼的面目变得狰狞,道:今天我非要带走一个人不可。这一声怒吼让老妇面如土色,她无奈的摇摇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把我带走吧,这样还可以为你们做饭。魔鬼冷笑道:算你识相,走。老妇转过身望了望那个曾经温暖过的家。

一阵风吹过,把杜甫从回忆中叫醒了,望了望四周,满是黑暗。

门突然哐的一声开了,只见一位老妇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哦,原来你是想来投宿的,我还以为是那些凶神恶霸的官差又来抓壮丁呢!那请进吧。她领我走进了屋子里。只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个老头子从后屋走出来。这一家都很穷。看他们衣衫褴褛的样子,还有妇人怀中那面容饥黄的孩儿,不由心生悲酸。

这户人家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儿粮食款待我说:对不起,我们家没有什么珍馐佳肴款待你,真是不好意思,家里的壮丁都去打仗了,田地都荒耕了我满怀谢意地说:别这么说,真的很感谢你们能收留我一宿。这家人很热心,他们还问我很多关于我一路上的见闻,我们不由地一起感叹悲伤。夜深了,寂静得可怕,老头正想领我去屋中休息,突然从巷中传来一阵犬吠,不一会儿又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老头的脸色变得慌张起来,他把我藏在柴堆中,然后叮嘱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更不能走出去。叮嘱完我他又翻过后院那堆墙出去了。

官差一步步逼人,老妇人凄惨地哭着说:我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去了防守邺城,你们还想怎样!前几天我的小儿子寄信回来说,我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战死了。虽然我的小儿子暂且还活着,但我的那两个儿子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你们能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吗?说完痛苦掩着脸哭,官差又问:那里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老妇人哭着说:我的家里再也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也就是因为有孙子在,他的母亲就还没有改嫁。家里很穷,不但吃不饱,而且出出入入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说着用衣角拭着满脸的泪水,接着说:求求好心的官差们,不要为难我的家人,我都这么老,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愿意跟你们去河阳服兵役。那官差怒冲冲地说:要你老妇人干嘛?老妇人苦苦哀求说:我家真的没有壮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了,我可以在军队中煮饭,求求你们了。那些官差为了抓够人数充数,就把老妇人抓走了。

这时,妇人怀中的.孩子好像知道他的奶奶被抓走了似的,哇哇地大哭,妇人也不停地哭。她一边轻轻地拍着孩子,一边口中说:好孩子别哭,你要记住今天这些欺人太甚的人,请你记住你的爹爹和伯伯是怎么死的,好孩子你要快快长大夜又恢复了平静,静地可怕,只听见小孩子的呜呜声和妇人的抽噎声。

终于天亮了,我方觉我已在柴堆里度过了一夜,现在回想一下昨夜的见闻,心既难受又同情。我想向妇人告别再上路,看见老头子已从门外回来了,于是我就安慰了一下他们,再牵着我的那匹瘦马上路了。

现在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不知道我再会遇到什么呢?

月亮阴沉沉的从云朵里钻出来了,星星们也耷拉着小脑袋。

一个路上的男子,在黄昏时分投宿到了石壕村。当时正是战乱时节,差役们正在四处抓壮丁。

当天晚上,差役们到石壕村去抓人,来到了这家。

差役们咚咚地使劲敲门,嘴里还喊:开门,开门,快点开门,快点。

这个家里有一个老头、一个老婆婆,一个妇女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老头子见差役来抓人了,灵机一窜,跳墙逃跑了。老婆婆急忙地去开门。差役吆喝得非常凶恶!老婆婆哭得非常悲苦!

差役凶狠地问老婆婆:你们家还有男的吗?老婆婆哆嗦着上前对差役说:我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一个儿子捎信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活着的姑且活着,死了的已经完了!说到这里,老婆婆哭得更悲苦了。差役又问老婆婆:还有其他的人吗?老婆婆很紧张的对差役说:家里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只因为有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穷得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差役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家必须得跟我去一个。老婆婆无奈地说:那就我跟你去吧,我老婆子虽然力气小,但还是让我跟你们一起回营去吧。那就带我快点去河阳服役吧,早点去,到那还能为战士们做顿早饭。差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蛮狠的说:别啰嗦,快走!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小村庄变得宁静了,谈话声也渐渐消失了,在这样的气氛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哭泣声。

天已经亮了,男子起床了,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准备继续赶路了,当他走的时候,男子只与老头子一个人告别了。

改写《石壕吏》

“老伯,我能在这里住宿一晚吗?”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找到了较近的一户人家,打开房门,我看见一位瘦弱的老伯站在我面前。老伯一看见我大惊道“您难道是杜大人?”“是我”“快请进”

我一进门,屋内装修简陋,家具简朴。家中还有一位老妇、一位穿着破损的妇女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到家坐好后,老伯问我“不知道杜大人经过我家,想去哪里?”“我要去西安,天黑了,路过此处,就想来这里借宿一晚。”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的狗叫声、嘈杂声,声音越来越大。老伯一听,魂不附体,说了句“军队又来征兵了!”赶忙翻出了自家的石墙,狼狈而逃。老妇也连忙让我躲起来。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妇自己走出了屋门。我躲在屋内,听着外面老妇与差役的交谈。

“快把你们家人都叫出来!”“怎么就这几个女人?没有男人吗?”“差役大人,现在安史之乱,我的三个儿子都在守邺城,一个几天前刚捎信回来,说其他两个人都战死了。死了的就死了,活着的也只能是苟且活着”“少说废话!没有男人那就拿那个妇女充军!”老妇眼看诉苦没用,媳妇就要被抓去充军,只能狠下心来,跟差役说:“差役大人,我们媳妇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怎能去充军?如果你们一定要人,就拿我充军吧!我虽然老了,但是给军队烧水做饭也是可以的,你们若是现在带我走,也许还能到河阳给战士们做早饭呢!”

差役们只好把老妇带走了。只留下媳妇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媳妇抱着孩子从外面回来,默默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

在唐代安史战乱之后的一个早晨,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浓雾笼罩着整个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石壕吏改写。这时,杜甫要启程赶路了,他紧紧地握住逃跑一夜刚回来的老汉那皱纹累累的手黯然道别。杜甫步履艰辛地走着,一路上民不聊生的情景,使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那时杜甫在夜幕降临时走到了一个叫石壕村的村子,他不得不在一个老百姓家里投宿。这家的老夫妇热情地接待了他。深夜,疲惫不堪的杜甫正要安歇,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又是一阵粗暴的叫声。老汉一听就知道是来抓他壮丁的,急忙翻过墙逃走了,老婆婆颤巍巍地去开门。

“快把人交出来!”差役一个个怒目横眉,一进门就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好似一群魔鬼,。老婆婆哭诉着:“我三个儿子都防守邺城去了。前两天,我的一个儿子写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死的人已经长眠地下,而活的人还能活多久呢?”听到这里,差役暴跳如雷地说:“别罗嗦,快交出人来!”老婆婆痛哭出声,悲切地说:“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他的母亲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出来见人呢?你们若实在要人,我随你们去好了,我虽然年老体衰,可是连夜走到河阳还来得及给你们做早饭呢!”

“那就快走!”差役如狼似虎地喝道。

石壕吏改写

我迎着夕阳的余晖来到石壕,整个村里不足十户人家,百姓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愁苦。我随便找到了一户人家投宿,只见门口柴扉已破,屋顶只盖些茅草,门前树木已枯,好像这战乱已殃及到了万物。不一会儿,月亮冲破乌云,残星闪烁,发出惨淡的微光,月光洒在树上,更显得凄凉。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喊叫着。老翁翻墙跑了,老妇人安抚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过窗户纸迎着月光,看见老妇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补满补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妇面部的皱纹因为哭泣,凑在一起,满头白发更显得可怜。

另外一边的两名小吏,一个拿棍,一个拿刀,脸部拧在一起,显得更加凶神恶煞。他们一步步逼问着老妇人:你家的壮丁去哪里了?老妇含着哭腔:三个儿子都在邺城,前不久终于盼到一封家信。两个儿子死了,剩下那个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说着便哽咽得更加厉害。那个拿棍的吏怒气却丝毫不减,朝着老妇的腰就来了一棍。本就站不稳的老妇倒在地上,咳嗽了起来。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家没别人了吗,有的话快让他出来,不然我们就要强搜了。说着便向老妇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老妇停止了咳嗽,说道:家里没别人了,就只有一个襁褓中的孙子,和一个来回走都没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儿媳,最近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断粮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我想起今天在吃干粮时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便把包袱中的馒头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为这些受战争影响的老百姓感到悲伤,只希望这战争快点结束。

外面又有了动静:老妇说要去河阳应役。便连夜跟着走了,此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进了乌云中藏起来了,好像怕见到这荒废一片的大地。枯木盘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觉到,外面的风咆哮着,从门窗中渗透进来,钻进身体里,更钻进内心深处。隐约听到低声的哽泣声,老翁回来了。只听得一声惊叫,便一夜无声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老翁出来与我告别,我看见他眼眶微肿,老妇果真不见了身影。我理了行装,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条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写

风静静的,微微地吹着地上的落叶。

一阵阵马蹄声由近至远,是杜甫。他骑着一匹老马,正准备找一个地方落脚。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户人家,隐隐约约的灯光使杜甫充足了精神,骑马准备向前走去。原先,这户人家的男人都被抓去充军了,仅剩一个老妇人和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孩子以及他的母亲。老妇人热情地招待了杜甫——虽然只是几个红番薯。

夜深了,杜甫正准备入睡。忽然听到了一阵阵吵杂声、哭喊声、鞭打声、恳求声。原先是差役在夜晚捉人,老头子急匆匆翻墙躲起来了,老妇人出门看守。

差役说:“你们家还要一个人去充军!”老妇人:“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去邺城防守了,最近一个儿子捎书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我仅剩的一个儿子也活不久了!”

“活着的人暂且偷生,死了的人也永远地死了!”老妇人说道。

“那也不行,你家必须要一个人去充军!”差役喊道。

屋子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还说没有,有婴儿的话,他的母亲就应当在吧。快!把人交出来!”差役狠狠地说道。

老妇人哭喊道:“孩子的母亲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怎样出去呢?如果你们必须要带走一个人的话,那就把我带走吧,我虽然力气衰退了,可是还能够帮士兵准备早饭的!”

于是,差役把老妇人带走了。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好像有人在低声、断续的哭着。

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子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

今天,我逃到了石壕村,借住在一对老夫妇家中。

夜晚,官吏们又来抓人了,老爷爷知道官吏会来抓他,于是就翻墙逃跑了。

老奶奶准备去开门,我左一跳,右一蹦就上了茅草屋的屋顶。

官吏对老奶奶说:“这么慢才开门!快交出一个人,让他去打仗。”

可怜的老奶奶只能诉苦:“我家原有三个男孩,都到邺城去打仗了。前不久,一个男孩写信回来,说另外两个男孩都在最近的战役上死了。活着的人还能暂且活着,死了的人就永远离开了。”

但官吏还是不肯罢休,继续逼问:“家里还有谁?”

老奶奶又说:“再看看家里就更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孙子,儿媳妇才没有离开。可怜我这个儿媳妇了,出门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可以穿着。我身体虽然不太好,但是还请求随从官老爷一起去战场上,如果现在出发,估计还来得及,为战士们准备明天的早餐。”

渐渐地夜幕降临,声音也消失了,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官吏们还是把老奶奶带走了,次日上午,我只能与老爷爷独自告别了。

我继续向前走着,左思右想,写下了这首一百二十字的长篇诗词——《石壕吏》。

石壕吏改写

“嗒——嗒——”诗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心里忧愁久久散不去。路过石壕村时,天色已晚,便投宿于一农户家里。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石壕吏改写

夕阳西下,火红的霞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灼烧着干旱的土地。

我独自行走在这条扭曲蜿蜒的小路上。路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龟裂的荒芜田地。废弃的农具被胡乱地堆放在田间,一阵裹挟着傍晚沉闷空气的风刮过,卷起一层浮土。我一步又一步机械地走着,心却又飘飘摇摇,想到别处去了。

邺郡一战,近在咫尺的胜利仿若黄粱一梦。梦醒时分,我大唐朝的军队兵败如山倒,无数战士喋血沙场。郭子仪大将等人,退守河阳,却开始四处抽丁。百姓不得安生,处处在上演着生离死别。

驻足,遥望王都,血红的江山风雨飘摇。苦苦寻找欲知苦难源头,也仅终得一声叹息罢。

在小路的尽头,一株枯木浅浅地挨着一块风蚀的石碑,其上凿刻着三个大字——石壕村。夕阳下沉着,似一只挥着鞭子的手,驱赶着行人的脚步。

我想,这就是我今晚的住处了。

这一方小小的村落拥挤着低矮的土房,不高的石制院墙分割出一条条瘦小的土路。围墙内探出细瘦干枯的树枝,如同从地府中探出手来的索命冤魂,在无声地呐喊着。我攥紧了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强忍着心里近乎喷薄而出的怒意,却也在心里平添了一丝悲凉。这样的废土似的村落,我自洛阳一路走来,却是见得多了。

我借住在一栋矮小破旧的土房里,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妇颤巍巍地拉开了门。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掩了老妇的脸。待到灰尘散去,我才对上了那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陷在皱巴巴的眼眶里,血红的眼白如刚哭过般含着浑浊的泪。恐惧、悲痛、无奈和绝望满占着那本应充斥着幸福的瞳孔。在听明来意后,老妇才慢吞吞将我让进屋。

乌鸦在屋外的树杈上嘶哑地叫着,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

夜幕降临,这小小的村落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令人窒息。如同一块不曾清洗过的帆布,蒙在每个人的心上。破烂的糊窗纸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咚,咚……那位自我来时起便一声不吭的老翁如同被火烫了一下,“唰”地站起,轻轻地挪到后门,之后,如风一般地冲了出去,越过低矮的院墙消失在了远处的高草丛中。老妇扶着炕沿费力地弓着佝偻的身躯从炕上站起,颤抖着双手走向门口。一向嘚嘚不停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小屋的门口。我的心不由得紧紧缩起,冷汗冒了一身。

官靴击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锁链甲互相撞击却似死神催命的铃声。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小屋的门被军官踹落在地,而老妇却代替了门,死死地挡在了门框上。一旁安睡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开始啼哭,声音尖利刺耳。一张小脸憋得紫红,枯瘦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母亲的衣袖。而他那衣不蔽体的母亲,却死死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我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被人抢了去。

门前传来重物落地的“扑通”声,伴随着官兵恼羞成怒的咒骂声和老妇近乎绝望的抽泣声,老妇低低的恳求声传入我的耳朵:二子当死,一子充兵,家中唯余儿媳和孙子,可怜可怜她一家,只求以她自我代替家人。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一腔悲情夹杂着怒火全留在了肚里。

天将微明,粉红的朝霞洒在空荡的院落里。院中景色未变,反观屋内却已是另一番光景。归来的老翁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抱婴的母亲肩膀一抽一抽地,似是在压抑着自我的悲恸。

我走出小屋,仰头望向这一望无际的阴暗天空,狠狠地挥出一拳,耳边又回响起那被镌刻在心灵深处的哀嚎,那些声音或年轻,或苍老,却都满含着战乱时代底层人民的血与泪。

以往辉煌的王朝已是末日残阳,即使终抵可是陨落,那火一般的余晖,灼烧的却是天下无辜的百姓苍生。

奈何!奈何?

石壕吏改写

公元758年,安史之乱,为了平息由安禄山和史思明发动的叛乱,郭子仪、李光弼等九位节度使,率兵20万围攻安庆绪,原本胜利在望,但可怜我大唐盛世,20万兵力竟然在史思明第二年派来的援军中节节败退。苍天啊!

公元759年,我不料被贬在华州司功参,即使归家的心如箭一般,但还是被迫赶往目的地。

那晚,我来到了石壕村,想在这个小村庄里面投宿一晚,这个小村庄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我四处瞧瞧,许多门口都探出了一个个脑袋来打量我这个来自异乡的客人。

可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女人的和小孩,没有一个男人。

很快我找到了一间旅馆,连掌柜的都是女人!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征兵的“光顾”过了。很快我已到了我自我的房间,这时候我问女老板:“是不是征兵的来过你们这个地方?”只见那个妇女大吃一惊,跟我不停地说:那是要杀头的,那是要杀头的······在我的追问下,她把我拉到一旁毫不起眼的小屋子里,跟我说,每一天晚上有征兵的人过来搜人,村里面的男人害怕去当兵,都跑到山上头去了,我同情的点了点头:战争带给了人民什么好处呢?只可是是那些所谓的政治家的工具罢了啊!

过了一会儿,天已经接近黄昏了,我用了晚膳,准备入睡,明天继续赶路。

这时,我突然听到外面在大吵大闹些什么,难道这就是妇人说的官兵来抓人了吗?我准备出去一探究竟,可是掌柜的女老板去赶忙把我拉回了客栈,跟我说你不要命了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于是我打开窗户向外面望去,只见离我投宿的店最近的一个屋子,许多官兵从树上窜了下来,他们真是狡猾呀,白天躲在树上观看哪个房子里还有男人,而晚上是他们出击的最好时间,一个个黑影从树上跳下直窜早已经瞄好了的房子。

老翁吓得翻墙逃跑了,而老妇人则出门与官兵周旋。

差役在那里大吵大闹不停的嚷着“说你们把老翁藏到哪去了?快说,要不然我就把你带回军营里!”差役在老妇的房子里翻来翻去,似乎要把那里的一切都翻了个底朝天,把老翁给找出来。可是妇人在那里啼哭啊!但他们一点也不理睬,只是一个劲的逼问老翁的去处。

我依稀能够听到老妇在说:我可怜的三个儿子都到相州去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活着,死去的人就永远不会复生了。家里实在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仅有一个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所以母亲还才没有离去,可是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我年老力衰,请让我跟您回军营去应征河阳的兵役,这样我还来得及给军营做早餐。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而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天亮时,我准备继续赶路。正好走过昨日晚上的那一个房子,看起来十分的平静,谁也想不到昨日黄昏发生了什么事,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是一场恶梦罢了,那是唯一能够作证这一历史的就是那一家只剩下一个老翁,在那里抽着水烟,摇着蒲扇,嘴里神神叨叨的说:“作孽呀,作孽呀······”

我独自上前去,与老翁告别,心仿佛在滴血。底层百姓这么穷苦,当官还有什么意思呢?

哎,可怜我大唐盛世罢了!

石壕吏改写

天灰蒙蒙的,看来一场大雨在所难免,我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赶路,希望能找到一个村子投宿。

大约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终于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村子了,我走过去敲响一户人家的门,一位老妇人步履蹒跚地给我开了门,领我进了里屋。

这是一件何等简陋的屋子呀!三间屋子,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看来,战乱带给了人民无尽的痛苦。他们安排我住在一间屋子了,并嘱咐我不要走出来。我顺从地躺在简陋的炕上,闭上了双眼。

正当我朦朦胧胧即将进入梦想之际,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户出壮丁一名,以充军用!”接着,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老妇人踉跄地去开门,老头子已翻墙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儿啦?”官差大声吼道。

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儿子来信说,老大老二都阵亡了!”说到这,老妇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官吏没有被感动,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么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这把刀可要问候你了!”说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别,别,官爷,”老妇人吓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完了!我们家里更是没人了,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我的儿媳还未改嫁,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说到这,两个官差说:“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从军!”说着,就要把老妇的儿媳妇拖走。

老妇急忙上前,“别,别!她走了,我的孙子不就要饿死了吗?老妇我虽然年老力衰,请让我和你们回到营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顾地说:“你这么个东西,跟我们回去也没多大用处,算了吧你。”

“谁说我没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还可以给你们做早饭哩!”

两个差役交头接耳了一会儿,说:“好吧,就你去,带走!”

就在此时,雷声滚滚,暴雨落了下来。雷声、风声、雨声,凌乱的脚步声,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喊叫声,混成一片。

嘈杂声渐渐小了下来。夜深了,一阵哭泣声又传了过来,我心中也不甚伤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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