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鸟单口相声(专业21篇)

时间:2023-12-04 19:55:11 作者:梦幻泡

在写作过程中,只有运用了恰当的词汇、丰富的修辞手法和合理的句式结构,才能写出一篇优秀的作文。下面是一些优秀作文的精选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提供一些写作上的帮助。

经典单口相声段子

新社会讲究家庭中婆媳和睦相处。过去就不行,多数的婆婆都看不上儿媳妇。不疼儿媳妇,疼自己姑娘。其实姑娘跟儿媳妇不都是一样吗?可有一些老太太就想不开,在自己家里摆婆婆的谱儿,什么活儿都不干;到了姑娘家里,见活儿就抢着干,一洗衣服就是几大盆!回了家她还抱怨:

“哎哟,我胳膊疼!”

您想,她能不疼吗?

过去还有这么句话,“儿子是自己的好,媳妇是人家的好”。那时候,俩老太太没事儿一说闲话儿,您听吧,儿子不好都是儿媳妇给带累坏的!

“哟,大姐,您吃过饭啦?”

“偏过您啦。”

“要说您真有福气,您那儿子多孝顺哪!”

“我们那孩子倒是不错,真孝顺我。我想吃什么就给我买什么q原先好着哪,可自从一娶媳妇呀,嗐!”

一提儿媳妇儿,这话碴儿就不对了,哎,打这儿起就来劲儿啦!

“嗐!自从一娶媳妇儿呀,可就学坏啦,每天下班买了吃食,就不往我这屋里拿啦,都拿他媳妇儿那屋里去啦!”

“哎,我看您那个儿媳儿不是挺好嘛,多机灵啊。”

“还机灵哪?您看她那俩大贼眼!又拧,又笨,什么活儿也不会做。上月我让她作床被卧,做了俩星期。好容易做得了,又拆啦——她把猫给缝到里头啦!”

您说有那么笨的人吗?

“我们那儿媳妇儿,不但笨,心眼儿还不好,最大的毛病是底漏!”

这位老太太不懂啊:

“哟,大姐,什么叫底漏啊?”

“连底漏您都不懂?底漏哇,就是往她娘家偷东西!吃的、穿的、用的,逮什么偷什么!去年,我买了三丈多白布,搁在箱子里,今年一找,没啦!前几天,我看见她娘家妈贴身儿穿一件儿白小褂儿,嗯,那就是我买的白布让她偷回娘家啦。嗐,我这儿子算自给她养活啦。”

这位老太太一想:俩人没事儿说几句闲话儿,干吗招她难过呀?得了,拣她爱听的问吧。

“哟,你们姑娘最近没回家来呀?”

一提姑娘,您再瞧老太太这模样儿,当时就变了:

“要说我们姑娘啊,可孝顺啦。真惦记着我呀,常回来,哪趟都不空手儿,她婆家的东西什么都往我这儿拿!”

哎,她也底漏哇!

单口相声剧本

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明朝时候的事儿。

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知道他是狗少,想要奉承他几句,蒙两个钱。假装看了看他,说:“这位老兄,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可做国家栋梁之材。看阁下印堂发亮,官运昌旺,如要进京赶考,保您金榜题名。到那时我给您道喜。”张好古要是明白,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因为他不认字啊,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上京赶考?拿什么考呀?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他想:“我们家有的是钱啊,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他不但不生气,反倒挺高兴。说:“准能得中吗?”“决不奉承!保您得中前三名!”“好!给你二两银子。真要中了,回来我还多给你。要是中不了,回来我可找你没完。”相面的心里说:等你回来我就走了!

张好古回到家里,打点行囊包裹,带了些金银,还真上北京赶考来了。他也不想想,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就赶考?这不是浑吗!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他动身那天就晚了,赶到北京正是考场末一天。等到了西直门,城门早就关了。事也凑巧,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明、清两代的皇上,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还得是当天的,水车一到,城门开了。张好古也不懂啊,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看城的也不敢问他,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就这样他进来了。

进了城,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骑着马满处乱撞,走到棋盘街,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当中间有个骑马的,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要惊,他一勒丝缰没勒住,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要搁在往日,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一勒马。说:“你这小子,闯什么丧啊?”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说:“啊!你管哪!我有要紧的事。”“嗬,猴儿崽子!真横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打山东来,我是上京赶考的,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啊!没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来呀!”“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你进不去呀!”“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魏忠贤一想: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不能!这是大话欺人,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随着说:“来呀!拿我张片子,把他送到考场去。”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可是魏忠贤也浑蛋,你要看看他的学问,你别拿片子送他呀,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他这一拿片子,张好古倒得了意啦,本来他不认识考场,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

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一砸门,把片子递进去。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赶紧都起来了,这个就说:“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一定跟他有关系,咱们可得把他收下!”那个说:“不行啊!号房都满了。”“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依我说,赶紧给他腾间房。实在不行,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也得把他留下。”“好吧!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这叫什么事!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那个就说:“咱们给他送题去。”这个说:“别去!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他要做不上来,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那么怎么办哪?”“怎么办哪?这不是有卷子吗?干脆我说你写!”嘿!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写完了一想:“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得啦!来个二名吧!”张好古一个字没写,弄个第二名!

到了第三天,凡是得中的人,都得到主考官家里拜老师,递门生帖。全去了,就是张好古没去。他不懂啊!两位主考宫又嘀咕上了。这个说:“张好古太不通人情了。虽然他是魏王送来的,要没有咱们哥儿俩关照他,说死他也中不了啊。怎么着?现在得中了,连老师都不拜,这也太不通人情了。”“别那么想,咱们得冲着魏王。你想魏王黑更半夜拿着片子把他送来,这一定是魏王的亲支近派。将来他要是做了官,咱们还得仗着他关照咱们哪。他不是没来吗?没关系!咱们不会看看他去吗?”这倒不错,老师拜徒弟,倒了个儿了!

去一说:“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我还真进不了考场。也是王爷福气大,我中了个第二名。”魏忠贤一愣,啊!真有这么大的学问?怪不得那天说那么大的话哪!既然有这么大的学问,将来我要是面南背北之时,这人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啊。当时吩咐设摆酒宴款待。张好古足吃一顿,吃饱喝足,告辞,魏忠贤亲自送出府门。这下子,北京城哄嚷动了,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大家纷纷议论:“咱们不论多大的官,谁进魏王府拜见也没送出来过呀?怎么新科进士张好古去了,魏王亲自送到门口哪?”那个说:“他是魏王的亲支近派。”“看九千岁把他送出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不定张好古许是魏王的长辈。”“既然是魏王的长辈,咱们应该大伙儿联名,上个奏折,保荐一下。将来他要做了官儿,一定对咱们有很大的关照。”“对!”大家联名保荐新科进士张好古,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是国家的栋梁。皇上一听,说:“既然有这样的人材,应该入翰林院啊。”他又入了翰林院了!

到了翰林院,这些翰林都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人,又听说他是大家联名保荐的,大伙儿谁敢不尊敬他呀?有写的东西也不让他写,不但不让他写,大伙儿写好了,反倒给他看:“张年兄!您看这行吗?”“行!很好!很好!”就会说这么一句。不管人家问什么,都是“很好!很好!”就这句话他愣在翰林院混了一年。

转过年来,魏忠贤的生日,文武百官都送很贵重的礼物。张好古除去送了很多贵重礼物之外,他打四宝斋纸店又买了一副对联,可没写,拿着就进翰林院了,大伙儿一瞧。说:“张年兄,这是给魏王送的寿对儿吗?”“是啊!”大伙儿打开一看。说:“哟!没写哪?”“可不是吗。”大伙儿说:“您来了一年多了,我们就没看您写过字,想不到今天我们要瞻仰瞻仰您的墨宝。”“不!你们写得很好,还是你们给我写吧。”大伙儿彼此对推,谁也不写,其中有一个人聪明。心里说:张好古别是不认字吧?当时他眼珠儿一转。说:“我写!”就编了一副对子,大骂魏忠贤,说魏忠贤要谋朝篡位,写完了说:“张年兄!您看行吗?”张好古一看说:“行!很好!很好!”还好哪!

这一天,张好古拿着礼物给魏忠贤去拜寿。魏忠贤把礼物收下,把对子挂上,还没看明白什么词儿哪,皇上的圣旨、福寿字也到了。魏忠贤摆香案接圣旨去了。所有来拜寿的文武百官都看见这副对子了,可是谁也不敢说,因为魏忠贤这人脾气不好。比如:有人骂他,你要一告诉他,说:“某人骂您哪。”他一听:“噢!他骂我?杀!——他骂我他一个人知道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一块儿杀!”您想这谁还敢告诉他呀!就这样,这副对子溜溜儿的挂了一天,魏忠贤愣没看出来!

又过了几年,换了崇祯皇帝。在魏忠贤家里翻出来龙衣、龙冠。魏忠贤犯罪下狱,全家被斩,灭门九族,所有魏忠贤的人一律杀罪。就有人跟皇上说:“翰林院有个学士叫张好古,也是魏忠贤的人。”

皇上说:“那也得杀!”旁边有一个大臣跪下了,说:“我主万岁,张好古不是魏忠贤的人。”皇上说:“怎见得呢?”“因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贤办生日,张好古送给魏忠贤一副对子,那词句我还记着哪。上联‘昔日曹公进九锡’,下联:‘今朝魏王欲受禅’。他拿魏忠贤比曹操啦!说他要谋朝篡位,这怎么能是魏忠贤的人哪?”皇上说:“那不是啊!”“不但不是,这是忠臣啊!”“好!既是忠臣,死罪当免,加升三级。”

一群浑蛋!

经典单口相声段子

有一行生意对于人民有害处,就在这儿,您往南一溜达就有。干吗的呀?点痦子的。他们跟相面的是一行,不相面了就点痦子。桌儿上头哇搁着小匣子,上头搁俩瓶儿,这儿呀挂着一张画儿;这张画儿上画着俩大脑袋,脑袋上啊净是黑点儿,一个黑点儿底下写几个字,单有几个红点儿,红点儿底下也写字;一个黑点儿呀代表一个痦子,红点儿哪,代表好痦子。人没有脸上没有黑点儿的,打这儿一过他就叫:

“老弟,老弟!你往前点儿,我跟你说两句话。”

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呀,跟他一对脸,他眼睛快:

“你这个痦子可不好哇,一辈子老有亏空,你挣多少钱也不够花的,全是这个痦子的坏处。你瞧,我这儿写着哪,这个痦子长这儿是不是破财?给你小镜子,你照一照。”

这位把小镜子接过来啦。

“你看长这地方跟画儿上这地方一样不一样?一辈子老亏空。存不下攒不下,老有亏空等着你!你怎么样哪?拿药把它点下去;我这儿有药,点在脸上又不疼又不痒,它自己就掉啦!花钱不多——一分钱,打这儿往后净走好运,点不点在你。”

这位一想,破财是一辈子的事情,花一分钱点了去,便宜,买块糖不还得二分哪吗?

“好吧,你给点去吧!”

“哎!”

他一开小瓶儿啊,里头的药哇雪白,拿小铜勺儿一舀那白药膏儿,这手拿一支红骨头签儿。药膏是什么?我告诉您哪,他这种药膏儿杂货铺卖,叫“大白”呀,又叫“白土子”,一分钱买这么一大块,和上凉水搁他那瓶儿里头,一分钱能买八瓶儿,八瓶儿才合一分钱的本儿。拿这骨头签儿一挑:

“你这个痦子也不好,这个痦子犯口舌!”

他一说呀就点上啦,一碰就一个白点儿呀。

“这个痦子有是非;这个痦子以后有牢狱之灾;这个痦子克妻,你娶八个也到不了头儿;这个痦子克父;这个痦子克母;哎,你看这个痦子了没有?这个痞子你给我现大洋一百万我也不给你点,因为什么?我不缺那个德!你这个痦子,往后发财、走运、娶妻生子、有好儿子好子孙,全在这个痦子上哪!你看这儿写着哪:大富大贵,富贵寿考。”

得有一个好的,有这么个好的这位好爱听。要没这个好的,这位就蹿儿啦:

“怎么,我这一脸没有好地方儿吗?”

“这个痦子克长子,这个痦子克少女……”

反正啊他慢慢儿找,是黑点儿他全给点上,最末没地方儿点啦,才把这个破财的给点上。一分钱一个呀,你数去吧,一个、俩、仨………一数数儿哇九十八个,一分钱一个,一块钱找你二分,把钱先把过来,找你二分。

“你绕弯儿去吧,哪儿玩去都成,半拉钟头回来,回来我给你换药,换药可就不花钱啦!”

“哎!”

钱也花啦,顶着一脸白米饭,溜达半拉钟头回来啦:

“先生,这时候儿成不成?”

“成啦,成啦,我给你点!”

这回呀又打开一瓶儿,这个瓶儿跟那个瓶儿一样,可药不一样,药哇发点儿粉红色儿,这是什么药哪?这是烧酒和石灰呀里头加镪水,往脸上点这个啦。扒拉下一个白点儿呀,往上点这个。那位说:“不对,要是烧酒、石灰和镪水,他打底根儿就点这个不得了吗?那白土子不发生作用啊,何必点两回呀?”这个算盘您没打过来,不点那个不成,那个不疼又不痒,他要一伸手就点镪水和石灰呀,九十八个呀他点不上,一过仨这儿就受不了啦,您瞧扒拉一个点一个,点到五六个那儿,头一二三个就变色啦,肉色儿呀四外发红,紧跟着就发紫,您再瞧这个人,五官挪位!这儿刚点六七个。

“嗬,哎呀,先生,你这药劲儿怎么这么大呀?”

传统单口相声段子

单口相声是相声中的一种形式,一个人说称为单口相声,两个人为对口相声,三个人以上为群口相声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传统单口相声段子,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这个事情出在山东济宁。有这么一家儿财主,家里有四个儿子,虽然是亲弟兄,可是这哥儿四个脾气不一样。老大忠厚;老二老实;只有这老三要多奸有多奸,要多滑有多滑,一点亏儿都不吃,交朋友人家都不交他,简直是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干脆,打他身上一根毛都拔不下来!这个老四哪,不但忠厚老实而且还不爱说话。他瞧不起老三这种种行为,别人跟他说话他还是回答两句,老三要问他什么,他就“不”、“是”、“哼”。日子长了哪,俩人就更反对了,老三哪,就管他叫傻子;小时候一块儿念书就是冰炭不同炉,大了就更到不了一块儿啦!

这年正赶上大比之年,要上京去赶考。他父亲就给择了个良辰吉日,叫他们动身。在动身的头天晚上,老三是一宿没睡。心想:不能带傻子去,就他这份儿气人劲儿的,什么事一问三不知,说什么也不能叫他去。到第二天就跟老大老二商量:“大哥,二哥,赶考啊咱甭带老四去啦。”老大一听:“为什么?”老三说:“他没学问到那儿中不了哇。”“那你甭管他,他中不了再回来,也没花你的钱,四个人要去都去,要不去都不去。”老二也这样主张。老三是一个人儿,这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再想坏主意,就又想了一个法子;吃完了饭赶到走的时候,他爸爸亲自送出门外,弟兄上马刚要走,老三给拦住了:“大哥,二哥,咱们就这么走哇?”老大说:“还有什么事呀?”“咱们上北京干吗去?”“赶考去!”“到考场里干什么呀?”“做文章啊!”“还是的,没学问他怎么做文章啊。”“那你怎么样啊?”“我说呀,现在咱们就做一首诗,咱们哥儿四个每人一句,要说上这句诗来就跟着上北京,要连一句诗都做不上来那就甭去啦。”老三这个意思认为老四是傻子,绝对说不上这句诗来,就不带他去了。他爸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就说:“对,你们做一首诗吧,就以这上京赶考为题。”老大没办法啦,就说了一句:“出门上雕鞍。”老二说:“上马手接鞭。”老三说:“此去谁得中?——该你的了。”老四说:“咱!”老三说:“说呀?”“完啦。”“你怎么就说一个字儿哪?”老大说:“对呀,别看他这一个字,能管着我们十五个字。”老三说:“那管得上吗?”“管得上,出门上雕鞍,上马手接鞭,你问,此去谁得中?他说‘咱’,没错儿,就是他,走吧。”一催走,走啦。老三这个气呀。

哥儿四个正往前走,看见一个出殡的,老三一瞧,行啦,赶紧一勒马:“吁!——大哥,二哥,咱们出门碰见个出殡的,出门碰见棺材可有财,咱们以这为题,一人做一句诗,大哥您先说。”老大说:“好,听我的,山庄碰见一口材。”老二说:“许多人等将他抬。”老三说:“当时抬到坟茔地。”老四说:“埋!”“说呀!”“完啦。”“大哥,他怎么又说一个字呀?”老大说:“对呀,棺材都到坟地了,不埋还摆着?”老三说:“怎么样哪?”老大说:“怎么样啊,走!”那就走吧。

又往前走,一出村庄又碰见一个娶媳妇的,前边有旗锣伞扇,后边是一顶花轿,老三一勒马:“吁!——大哥,二哥,您看这娶媳妇的'。”老大说:“以这为题,每人一句,做一首诗。”老三说:“就按您这主意好。”老大说:“废话,我不出这主意你也得出这个主意呀!我说,出庄碰见一乘轿。”老二说:“前边铜锣开着道。”老三说:“亲戚朋友都贺喜。”老四说:“笑!”“说呀!”“完啦。”“大哥,他怎么又说一个字哪?”老大说:”对呀,娶媳妇不笑,还哭呀?”老三说:“怎么样哪……那……就走吧。”老三这个气呀!

又往前走,远远地看见一座古庙。老三一勒马:“吁!——大哥,二哥,您看这座庙。”老大说:“别废话,每人一句,我先说,远望古庙内有僧。”老二说:“楼上倒挂一口钟。”他瞧见钟楼啦。老三说:“连打一百零八下。”老四说:“嗡!”老三说:“你又一个字呀?”老大说:“对呀,打钟不是嗡吗……甭说一百零八下,二百一十六下也是嗡。”老二说:“甭废话,走。”

又往前走,太阳已经往西斜啦,前面来到了一座县城,走到护城河这儿有一座桥,这个桥是个独木桥。正有一个失目先生想过桥,拿马杆儿一试,这桥太窄,发过又不敢过。老三说:“先目先生过河咱们也做一首诗。”老大说:“好嘞!远远望见独木桥。”老二说:“这边走来那边摇。”老三说:“失目先生不敢过。”老四说:“绕!”老一说:“咱们也绕。”

进了城,大街路南有一座店,这边白墙上写着“安寓客商”,那边写着“仕宦行台”。老三说:“别走啦,咱们住店吧。”到店里找了三间上房。还没吃饭哪,随便要了点儿。吃完饭以后,老大说:“咱们早点儿睡,明儿咱们还赶路哪。”

老三一宿没睡,心里想:这傻子老说一个字儿,大哥还说他对,这玩意儿多气人哪。这要是打这儿到北京,我这肚子还不气两半儿呀。干脆想个主意把傻子饿回去吧。他就想了一个办法。到第二天早晨一瞧,活该,人不留人天留人,下了雨啦!老三这高兴啊,赶紧就叫店里的伙计:“你去给我们买点东西去,买它二斤牛肉、三斤白面,买两个西葫芦,买葱,买蒜,买油,买盐,买柴火,倒水。这是二两银子,买东西剩下给你。”“谢谢您哪。”

小伙计一会儿的工夫就买回来啦。赶紧叫伙计帮着他把肉剁了,把馅儿和好喽,面也和得了。就叫他们哥仨:“大哥、二哥、老四,天不早啦,起吧。”老大说:“好,好,咱们赶紧打行李。”老三说:“走不了哇,外头下雨哪!大哥,二哥,咱们今天过阴天儿,吃饺子。”老大说:“那多麻烦哪。”老三说:“不麻烦,面也和得了,馅子也和好了,买东西二两银子我给的。也不找你们要了。”

老大一想,他平常不是这么厚道的人哪?哪知道他憋着饿老四哪。哥仨洗完脸,漱完口。老三开口说:“咱们在家里是少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到外头啦,是要吃饭,就动手。我出这个主意是:上米的吃饭,添水的喝汤。现在面也和得了,馅子也和好了,就剩下揪剂儿、擀皮儿、煮、包、捞、烧火。咱们哥儿四个分着来,大哥您干什么?”老大说:“我揪剂儿、擀皮儿。”老二说:“我煮,我捞。”老三说:“我包,我烧火。老四哪?”“吃!”“吃,吃,你还说一个字哪!”心说:我要让你吃得上才怪哪。

人多好做活儿,一会儿饺子得了,捞出这么两大铁盆来,筷子、碟儿都摆好了。四面一人坐一边,老大说:“我可真饿了,我可先吃了。”老三说:“等一会儿!这饺子就白吃吗?”老大心里说:我就知道他没这好心眼儿嘛。“不就这二两银子吗,我给你。”老三说:“不是,你想错了,不但不要了,打今天起一直到北京每天都吃包饺子,还告诉您每天都是我给钱。可有一节,我可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打今天起,咱们是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都要做诗。老四,你可听明白了,这回咱们这个叫新诗,不限制几言,只要合辙押韵就行。”大哥说:“七个字也算。”二哥说:“五个字只要押上韵,也行;我说四个字也可以,你要说仨字合辙,也算你说上来了。”

老大说:“我先说了。”老三说:“别忙,我这话还没说完哪!你也听明白了,诗是不限制几言,我这饺子可有限制,咱们是一个字管一个饺子。比方:大哥说七个字就吃七个饺子,二哥说五个字就吃五个。您说六个字就吃六个。说吧。”老大一听:这是憋着饿老四啊。本来一道儿他净说一个字啦,一字管一个饺子那不把他饿坏了啊!老大要拿这个做哥哥的这个派头儿,就说:“咱们是吃饭哪,是捣蛋哪?说哪门子诗呀?不说,吃。”老三说:“要不说谁也甭吃,我可先掀桌。”老二说:“大哥那您说吧。”老大说:“那说什么?那么大个子他吃一个饺子饱得了吗?”老二说:“大哥你甭着急呀,咱们不会多说吗?咱们剩下也够他吃的。”老大说:“以什么为题哪?”老三说:“随你便儿。”

老大一看,外头房檐底下有个燕子窝,得,就以这为题吧,说:“抬头看见一燕窝。我这是七个字,我拨七个饺子吧。”老三说:“你别动手,我来。”拿了个小碟,拿双筷子,打盆里往外夹饺子。一个字夹一个。“抬、头、看、见、一、燕、窝,哎,您吃七个。”老二一瞧:按字儿抠啊!我说:“里边小燕八九个。我这儿也有七个,我自己拨。”拨到碗里头拿筷子杵碎了。老三说:“都杵碎了您怎么吃呀?”老二说:“你管哪!”拿勺舀了一点汤,“我这是氽丸子带片儿汤,你说吧。”老三这么一想啊,大哥说抬头看见一燕窝,二哥说里边小燕八九个,这小燕不会打食呀,我说大燕出窝把食打,打回食来喂小燕,傻子就得说‘喂’,就让他吃一个饺子。对!“大燕出窝把食打!老四,你说。”

老四这“喂”字都到嘴边儿上啦,让老大过去把嘴给捂上啦。“说喂啊!”老四说:“打回食来可不就是喂嘛!”老大说:“怎么就是喂哪,你要说进窝再喂还吃四个哪,等会儿喂还吃仨哪,先喂、后喂还是俩哪。”老三说:“您干吗着这么大急呀?”老四说:“大哥,说多少得吃多少呀?”老大说:“你怎么还没听明白哪,一个字管一个饺子,越多越好。”老四说:“三哥,你给我记着数啊。”老三说:“好,你说吧。”老四说:“我把大燕说一说……”老三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打家出来他净一个字,这回一个字管一个饺子他一个也不没少说,“好,你吃七个吧。”老四一翻白眼珠儿:“我凭什么吃七个呀?”“你说七个字儿你不得吃七个吗?”“我还有词没说完哪!”“还有?”“多着的哪!”“好!那你就说吧。”“三哥,你给我记着数啊!”老三说:“行,我给你数着。”“我把大燕说一说,清晨出窝把食打,展翅摇翎往前挪,飞过三里桃花店,越过五里杏花坡,桃花店前出好酒,杏花坡前美人多。好容易才把食打够,抿翅收翎进了窝。大燕刚把窝门进,小燕一见笑呵呵,这个就把妈妈叫,叫声妈妈你听着,你在外面把食打,实在饿得我了不得。大燕一见不怠慢,叼过食来喂了个得,喂了这个喂那个,喂了那个喂这个,喂了那个喂这个……”老三说:“甭数了,饺子都归你了!”

《养鸟》单口相声作文

今天,我给大家说一个单口相声,相声的名字叫《养鸟》,《养鸟》单口相声作文500字。说现在的人生活条件好了,人们彼此间应该和谐相处,彼此间没有摩擦。现如今,人们的爱好广泛,有好文的,有好武的;有好下棋的,有好画画的,有好唱歌的,有好跳舞的`,总之,各种各样,无其不有。我有一个哥哥,他的爱好是—养鸟。这不,几天没见他了,他在干么呢,他在家琢磨鸟呢。前两天,我上他家去。咚咚咚,敲门,优秀作文500字《养鸟》单口相声作文500字》。门开了,哥哥说“小琪,你来了。”“嗯,来了”。“快来看看哥哥的鸟,怎样。哥哥这鸟如今已经跟国际接轨了”。我心想:“什么?鸟还跟国际接轨?”哥哥说:“你还别不信。你试试。你蹬蹬它左腿,它会说howareyou,你蹬蹬它右腿,它会说古得计哇”。我说:“我试试”。我蹬蹬它左腿,“howareyou”,这是英语啊,我蹬蹬它右腿,“古得计哇”,这是日语啊。这鸟神了。蹬蹬左腿,“howareyou”,蹬蹬右腿,“古得计哇”,蹬蹬左腿,“howareyou”,蹬蹬右腿,“古得计哇”。我说:“哥哥,我要蹬它两腿,它会说什么?”。哥哥说:“你试试”。我蹬蹬它左腿,“howareyou”,我蹬蹬它右腿,“古得计哇”,蹬蹬左腿,“howareyou”,蹬蹬右腿,“古得计哇”。我蹬它双腿,它说一句话,把我给逗乐了。它说什么呢?它说:“谁啊,谁啊,谁这么烦人呢。”

“谢谢大家。”

单口相声

那天正好是中秋节,晚上的月亮比何时都要亮,我们一家五口在院中赏月,(注:那时候还没有弟弟)妈妈把我搂在怀里给我讲“人参果的故事”,我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疑惑的问:“妈妈人参果属什么呢?”妈妈对我说:“人参果它是属水果的”。“那你们属什么呢?”我又问。妈妈告诉我说:“:我和你爸爸属马的,你爷爷属蛇。奶奶属羊。你属老虎。”我不开心的嘟囔:“为什么爸爸妈妈属马,我却属老虎呢?”爸爸笑了笑说:“那你不愿意属老虎咱就不属老虎,属小毛驴好了!”那时我只有五岁,天真无邪的我觉得小毛驴比老虎可爱多了,我就记在了心里……。

谢谢大家,希望我的———笑谈《童年趣事》能给大家带来一点欢乐……。

……。

单口相声剧本

从前我们有家儿街坊,姓窝,叫窝心,趁钱。财主,房产多,有的是钱哪。那阵儿开了好几个买卖。家里有个孩子,特别的笨,这孩子念了二年半快顶三年的书啦,《百家姓》儿呀一篇儿没念完,“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啊他老忘一半儿,记住一句忘一句,记住上句忘下句,老师都腻啦。这一天放学的时候儿把他叫到跟前:

“再念一遍: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记住了没有?”

“记住啦。”

“再念。”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行啦,明儿早晨上学呀背这两句。背下来我给你上书.忘一句就别来啦!知道的是你笨哪,不知道的说我耽误人家子弟!明儿要是忘一句就不用上学啦!去吧。”

这小孩儿还真用心,一边走一边背:“赵钱孙李,周灵郑玉,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赵钱孙李……”

刚到“赵钱孙李”呀,走道儿一拐弯儿,狗打架把他撞躺下啦,把“周吴郑王”又忘啦!回家哭啦:

“啊……”

“怎么啦,挨打啦?”

“没挨打。”

“没挨打哭什么呀?”

“老师给上书上得太多,赵钱孙李底下那句老忘,绕嘴!”

“不要紧哪,明儿上学问老师呀!”

“他说啦,再背不上来就不让去啦!您告诉我。”

他妈是文盲,不认字呀。“等你爸爸回来再问吧。”

呆会儿窝心回来啦,一瞧孩子直哭:“怎么回事呀?”

太太一说这档子事,“你告诉他吧,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

窝心直甩手儿:“我没念过书哇,我知道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呀!明儿让他问老师去。”

“老师不让去啦!跟外头打听打听,找一个念书的问问。”

找别人也好,对门儿住了一位,姓假呀,叫假行家,嗬!嘴可真能聊,无所不知,百行通。别看嘴能聊,一个字不认得,瞎字不识。你要是一问他呀,他是支吾经,比老郎神多八出戏!什么都懂!

窝心把假行家请来啦,告诉太太:“外头叫几个菜,家里有炖肉,炖小鸡子,烙几张饼,绿豆稀饭加白糖。”

预备好了,让孩子打酒,外头叫了几个菜,把假行家请来啦。这假行家不知道是什么事呀,假行家这么一看,连家里做的带外头叫的,嗬!烙饼、绿豆稀饭、白糖、酒,这么些菜。吃得这假行家胸口比下巴颏儿高起二寸!

彻上茶之后:

“您吃饱了吗?”

“吃饱啦。”

“您喝茶。”

端起茶碗来一喝。

“求您点儿事,――把孩子叫来。”把孩子叫来,“给你假大爷行礼。”

孩子一作揖,旁边儿一站。

“这是您侄儿,今年十一啦,就是太笨!也不怨这孩子笨哪,就怨这老师呀给上书太多,赵钱孙李底下那句也绕嘴,他老记不住。这个老师说啦.明儿要背上来呀还让念,要背不上来呀就不让去啦!您想,孩子他不念书不耽误了吗!没有别的;假大哥,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您告诉您侄儿,明儿让他上学呀就接着念啦。”

要命啦,假行家也不知道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又不能说不知道―一吃了人家啦,――怎么样哪?就得蒙事。坐在这儿,反正沉住气啦,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摩挲胸脯儿:

“哎呀――赵钱孙李底下那句呀,大哥,别忙,我可有三十多年没念啦,我得慢慢儿想想。赵钱孙李底下那句是不是?反正我一说你就想起来啦。”

小孩儿在旁边儿:

“对啦,您一提呀就想起来啦,就在嘴边上想不起来!”

“嗯嗯,赵钱孙李底下大概人之初吧?”

小孩儿说:“不是人之初。”

“不是人之初?要不是――子曰!”

“没有子曰。字儿多!”

“字儿多?赵钱孙李――这玩意儿三十多年没念啦嘛,就差事啦!这几年脑子也不老好的。赵钱孙李底下大概是理不通!”

孩子摇头:“不是理不通。”

“不是理不通,就是通天彻地!”

“不是。”

“地下无人事不成!”

“又不对。”

“城里妈妈去烧香!”

“不是。”

“香火庙的娘娘!”

“不是。”

“娘娘长,娘娘短!”

“不是。”

“短剑防身,申公豹!”

“不是。”

“豹头环眼猛张飞!”

“太多啦!不是。”

“飞虎刘庆!”

“不是。”

“庆八十!”

“不是。”

“十个麻子九个俏!”

“不是。”

“俏皮小佳人儿!”

“没有那么多的字。”

“人能治火!”

“不是。”

“火上熬粥!”

“不是。”

“周吴郑王!”

“哎,哎,周吴郑王!”

嗬,绕了一百八十多里地呀把“周吴郑玉”逮着啦!

他逮着“周吴郑王”啊,了不得啦,窝心这两口子就拿假行家当圣人啦!可见着高人啦!这假行家呀这一跟头摔到皮袄上――算拽着毛儿啦!天天在这儿吃,在这儿喝,吃得挺好,吃到半拉多月,吃得假行家满脸油光的。

这一天俩人在一块儿吃饭喝酒,谈心,窝心问:

“我说假大哥,您天天不做事,您是哪行发财呀?”

他怎么样?哪行他都没做过!

“哪行发财呀?我跟您说,哪行都发财;就是这个,扎蛤蟆还得有根竹签儿哪,扎耗子还得有纸捻儿哪,我不瞒您哪,我什么也没有;净有能耐不行,没人帮我的忙,发不了财!有钱就成啊。”

这窝心他钱多呀:

“那么着,您领我个东,我这儿闲着搁着也没有用,咱们哥儿们越走越近乎,做个买卖,您瞧什么好您就来什么。”

“是啦,您交给我吧。”

有钱啦,假行家在街上这么一转悠哇,瞧什么买卖赚钱哪?

什么买卖他都瞧着利小,他就瞧药铺便宜。药铺这买卖叫一本万利,怎么哪?药铺哇,大秆抬来的呀,拿戥子往外戥啊,给多少是多少;要多少钱没有还价儿的,给多少没有争竞的。像买萝卜:“多给点儿呀。”买白菜:“约高着点儿呀。”买药:“你给的高着点儿。”要不:“多抓点儿!”没那个事。跟买别的不一样。还有一样儿,到夏景天,药铺吃菜不但不糟践东西,他还赚钱。什么?就说冬瓜,一到夏天您瞧,熬冬瓜,汆冬瓜,面汤里搁冬瓜,吃饺子也是冬瓜,老是冬瓜,吃冬瓜干吗呀?白吃呀还剩钱,冬瓜霜、冬瓜皮、冬瓜子、冬瓜瓤儿、冬瓜把儿完完全全都卖钱哪。假行家一想哪:“开药铺合适!”

就在北京东珠市口路北,有三间门面一个药铺关啦,他一弯转哪把药铺倒过来啦,多少钱哪?那阵儿是四千多块钱,把这药铺连货底倒过来啦。拾掇拾掇门面呀,再上点儿货,顶一万块钱,这药铺开起来啦。亲友们送匾挂红。假行家应当把前任掌柜的、先生都请来,药铺换东家换掌柜的啦,得请几位帮忙。他不请,因为什么?人家都内行,把人家请来啦,怕别人瞧不起他,他完全不要,自己来。这药铺外行干不了哇,你一个人儿开这买卖也不成啊,他跟窝心商量:

“大哥,您也帮着忙活忙活。”

“我不识字!”

“不识字没有关系呀,我这一个人弄不了哇,您在柜里一呆,不是充个数儿吗?”

还得找个学徒的。这窝心有个本家侄子,十六岁,叫窝囊肺,把窝囊肺找来啦,这窝囊肺呀在这儿学徒。合着这药铺吐就三个人:东家窝心,掌柜的假行家,学徒的窝囊肺,就这仨人。

一早儿放了挂鞭,九点来钟,进来一个人,这人有六十多岁,连鬓胡子,穿着蓝裤蓝夹祆,系着一条带子,大包头儿的鞋。一进门呀满脸赔笑就作揖:

“嗬,掌柜的,开市大吉呀,万事亨通,道喜道喜!”

掌柜的、东家都站起来啦:

“哦,您柜里边儿坐!”

“不价不价,给您道喜,还求您点事。我跟您是街坊,我是皮匠,在您这门口摆皮匠挑儿,我姓陈,都管我叫陈皮匠,在您门口儿摆摊儿呀摆了三十多年啦,现如今换掌柜的,换了东家啦,我还在这儿摆摊儿,求您照应赏碗饭吃。”

假行家倒挺客气:

“没有说的,还得求您照应哪,咱们是街坊,您要是彻水呀,用开水上柜里头来,后院有火,多咱都行!”

“好啦,谢谢您哪,我可就挑挑子去啦。”

出去啦,把皮匠挑儿挑来啦,坐在那儿,一边儿喝着水,一边儿缝着破鞋。

也就十点来钟,进来一位买药的,打腰里一掏哇,那阵儿花铜子儿,掏出仨子儿:

“掌柜的,给包仨子儿的白芨。”

“好,您哪。”

白芨呀就是研朱砂那个白芨。他拉抽屉找。其实呀,哪个抽屉搁几味药有几个条儿;他不识字,就乱找,即便找着白芨呀,他也不知道那就叫白芨。拉了四个抽屉找不着,赶紧叫学徒的――怕人家走了哇,一走于他不好看:

“倒茶呀,来了买主儿不倒茶吗?把东家那茶叶彻上,倒茶,点烟卷儿!”

药铺没这么应酬过呀。倒了碗茶,点了烟卷儿,烟卷儿是老炮台,仨子儿不够抽烟卷儿钱。他呀!把学徒的叫过来,低声地:

“去,到帐房儿跟东家要两块钱,打后门出去还从后门儿进来,别打前门儿走;上菜市儿,买个小鸡子,白的,不要杂毛的。”

这孩子买两块钱走啦。

窝心一听特别呀:“要两块钱买小鸡子干吗呀?”

这买药的还直催:

“掌柜的,你快点儿拿!”

“您候一候儿,今天我们是刚开张,货不全,到堆房给您取去,哈哈,您这儿坐一坐!”

这个人有心走,这根烟卷儿比那仨子儿贵,又喝了茶,等着吧。窝心柜房儿里还嚷;

“掌柜的,掌柜的!”

假行家到柜房儿:

“什么事您哪?”

“您让孩子买白小鸡干吗呀?”

“白鸡啊,这人不是要买白鸡吗?”

“噢,买多少钱的?”

“仨子儿的`!”

“仨子儿?咱们两块钱买去,给人家多少哇?那不就赔了吗!”

一说赔了,这假行家一掉脸,说:

“这可不行您哪,您要说赔了,这个买卖我做不了啦!咱们这儿刚开张,不得把名誉卖出去吗!一伸手就赚钱哪,明儿人家不来啦!大药铺不全是这样儿开起来的吗?!”

窝心一想,别理他啦,他说什么是什么吧!

“行,掌柜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吧。”

学徒的转悠半拉钟头没找着白小鸡子,为什么哪?北京菜市上白小鸡子少,差不多的人都不买,嫌丧气,棺材上头才搁个白小鸡子哪。转悠半天没有,回去不好交代,他花两块钱买了个白小鸡子,有两个黑膀子,打后门儿进来了:“给您,掌柜的。”

他接过来呀,摸着鸡脖子,把学徒的啐了一口:

“呸!”

“怎么啦?”

“怎么啦,学徒都不用心!让你买白小鸡子,这俩黑膀子是怎么回事?”

“没有!”

“没有?像话吗?让人说咱们这货不真!哼!”

攥住小鸡子,拿牙薅两个膀子,小鸡子嘎嘎直叫唤。药铺卖药得给人家包上啊,活小鸡子没法包哇!药铺栏柜上头挂着一溜儿药方子,奔儿!扯下一张来,他不识字呀,扯下什么来呀就包起来?牛黄清心丸。使牛黄清心丸那方子把鸡脑袋一裹。

“您拿走。”

买药的一瞧,说:

“你等等儿,掌柜的,我买白芨呀!”

“是白鸡呀,有俩黑膀子不是现给您薅了去啦吗!没错儿。”

这位一想:“仨子儿买得着吗?我拿走,回家宰着吃!”这位走啦。

这位刚一出门儿,又进来一位,搁这儿俩子儿。

“掌柜的,你给包俩子儿银朱。”

“买银猪哇?好好!”叫学徒的,“倒茶!点烟卷儿!”

这回他不拉抽屉啦,等学徒的倒完茶,点完烟卷儿,他低声告诉学徒的:

“隔壁首饰楼,越快越好,多加工钱啊,打个银猪。一两来重就成啊,多点儿没关系。”

东家不问他啦,俩多钟头这孩子回来啦,拿着一个包儿。底下有一个条儿,这条儿上写着四块五――银猎手工。假行家接过来啦,接过来打开了,又换上一张纸,打上面儿又扯了一张方子――开胸顺气丸,包好了。

“您拿走吧。”

这位等了俩多钟头,拿手里一掂哪挺沉,心说:“刚开张的买卖呀结得多!”出门口儿打开一看:“嗬!”这位不爱便宜,又回来啦:

“掌柜的,你拿错了,我买银朱!”

“是呀,错了管换,你拿夹剪把它夹开了瞧,绝对是十足的银子,银猪;要是洋白铜,您把字母给我们捅下来,没错儿!”

这位赌气把银猪往那儿一搁,拿起钱来走啦!

这位刚走,又进来一位,拿出五个子儿来。

“掌柜的,你给包五个子儿的附子。”

附子、甘姜、肉桂呀,热药。

“父子啊?”

“啊。”

“东家!”

窝心说:“什么事您哪?”

“您回家把您少爷带来。”

“干吗呀?”

“应酬门市!”

“什么应酬门市?”

“卖啦!”

“把我们孩子卖啦?”

“不是呀,连您都有哇,人家买父子嘛,您家里有父子呀,父子爷儿俩呀,我家里是光棍儿一个人哪,我要有孩子我绝不能卖您的!”

“卖多少钱哪?”

“五个子儿呀。”

窝心一听:“倒血霉啦!我们孩子今年十一啦,敢情是药材呀!连我在数儿哇!好!等着,等着!”到家,这孩子下学正吃饭哪,窝心脸都气肿啦:

“别吃啦!”

大奶奶当这孩子惹了祸啦:

“怎么啦?”

“怎么啦,卖啦!”

“哟!怎么把孩子卖啦?”

“连我都有,我们爷儿俩一块儿。人家买父子,药铺嘛,我们是父子爷儿俩!”

这位太太说:

“那可不行,三口儿人,你们俩上哪儿我也跟着!”

孩子吓得直哭,这位太太呀气得一边儿走一边儿骂。这位大爷带着孩子打前门儿进来啦。

“您把他带走吧!”

买药的问:“我带什么您哪?”

“您买什么呀?”

“我买附子。”

“您买父子,这是亲父子,您打听,要是抱养的、过继的,您甭给钱,绝对亲父子!”

这位不敢要哇!

正说着哪,又进来一位,搁那儿俩大子儿:

“掌柜的,你给包俩大子儿砂仁儿。”

砂仁儿、豆蔻。

“仨人儿呀?哎呀,我们这儿连东家加我带学徒的整仨人儿。仨人儿不成啊,买父子的买走了一个,剩俩人儿啦。哎,我们内东家来啦;合适啦,您把我们都带走得啦!”

这买药的冲着那买药的直乐,你瞧我也乐,我瞧你也乐!

这位太太直骂街,小孩子吓得直哭,把窝心气得脸都绿啦。门口儿围了好些人。这会儿陈皮匠进来啦,进门儿作揖:“哎,掌柜的,我可多嘴啊,哈哈,您,这是您少东家?有什么事儿呀家里说去,家务事要在这儿一吵一闹,让人家街坊一看,不用说这是头天开张,就是平常日子也不合适。”

窝心哪这才发发牢骚:

“陈师傅,好,我算倒了血霉啦!这个买卖呀一万多块钱,那倒不要紧,刚才有人买白鸡,我们两块钱买的,仨子儿叫他拿走啦!又有人买银猪,你瞧,那头猪还在那儿搁着,还没给人家首饰楼的钱哪!这都是小事呀,进来这个人买父子,我们父子爷儿俩跟着走!这位买仨人儿,连买卖都归他啦!这买卖开什么劲儿?”

陈师傅一听这个,没等说完,皮匠挑子也不要啦,抹头就跑。假行家把他揪回来啦,说:

“你跑什么呀?”

“我不跑?这回头再来一个买陈皮的哪,你把我也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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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鸟》单口相声作文

“叽喳,叽喳……”平常的我是听到妈妈的喊叫声,才从被窝里爬起来的,今天的我却是被烦躁的鸟叫声吵醒的。

“你看,这是什么?”妈妈提着一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小鸟。哇!我惊喜的蹦了起来,夺过鸟笼,对着小鸟就是一阵胡言乱语,问东问西。我给小鸟起了个名字——柚子,因为它浑身圆滚滚的,像了小柚子。柚子的头上有几根红毛,和它身上其他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漂亮极了。

今天中午,我抢着给柚子喂食,爸爸妈妈在一旁看着我,觉得我长大了。我拿起鸟食,用勺子盛满,递到小鸟嘴边,可是它的头扭来扭去,很不听话。爸爸说:“鸟食应该加点水,弄碎了再喂。”我听了爸爸的话,照做了,这次,柚子很听话,不一会儿就把食物吃完了。

我很喜欢柚子,我要把它从小鸟养到大鸟。

单口相声剧本

故事。

性见长,其中也有偏重说理的,即所谓‘议论型’,这种相声容易空洞、枯燥、很难写,新作中几乎绝迹。下面是应届毕业生。

文学。

剧本。

欢迎借鉴!

前清的时候,北京东城根儿小哑巴胡同住着一位姓曾的京官,弟兄九个,他是老幺,人称九老爷,曾九是个在旗的人。列位,前清时代,在旗就是编入八旗的人,只要在旗,从娘肚里落下地就有一份口粮,长大了说不定还许来个官儿做,平日讲究的是吃喝穿戴、规矩排场。曾九老爷既然在旗,又是京官,那个派头儿就更甭提啦。特别是对他用的跟班儿的,处处要规矩,半句话答应不好,开口就骂,动手就打。北京干听差这一行的,都知道九老爷不好伺候,无论给多少钱也不给他干。这一来,可把曾九老爷憋坏啦,过去他出门,或是会客,或是玩儿,后面总得有两三个跟班儿的,如今九老爷成了光杆儿啦!

这一天是四月十三,他忽然想起四月二十日是他的盟兄弟——住在西城根儿坛子胡同的闷三老爷——家里办喜事,他必须贺喜去。可是没有跟班儿的,叫赶车的拿着拜匣充跟班儿的?那叫人家看了还不笑掉牙呀!情急生智,曾九忽然想起乡间给他看坟的赵二有个儿子,九老爷叫他,还敢不来呀。

这看坟赵二的儿子,乳名叫三儿,有十七八岁,为人忠厚老实,不爱多说话,曾九看他那种老实样子,就管他叫“傻三儿”。其实三儿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赵二给曾九家看一辈子坟,种一辈子地,给累死啦。曾九欺侮三儿傻,就跟三儿说:“三儿啊,你爹死了,我家这坟就归你看着,地嘛,还归你种着;到秋后交租的时侯你就别交租价啦,交粮食吧。”三儿问:“交多少粮食呢?九爷!”曾九说:“把地皮上边的都给我送来,把地皮下边的你自己留着。”三儿点头说:“好吧。”等到秋后收了粮,三儿就把地上边的用车拉着给曾九送来了。曾九一看,气得眼都直啦。原来三儿没种别的庄稼,全种的是山芋,他把山芋都留下了,把山芋蔓子都给曾九送来啦,曾九干生气,没说的,因为当初是他自己要地上边的嘛。曾九把山芋蔓子收下,又跟三儿说:“过年咱们换过来吧,我要地下边的,你留地上边的吧。”三儿说:“也好。”等到第二年秋收,三儿又给他用车拉来啦。不错,都是地下边的了。曾九一看,把鼻子都快气歪啦,这回三儿种的是高粱,他给曾九拉了两车高粱根子来。三儿走的时候,曾九又说了:“明年我要地上地下两头的,你留当中的吧。”三儿又答应了。到了过年秋后,三儿又交租来啦,这回种的全是玉米,三儿送来两大车玉米根儿和玉米穗儿,曾九爷真气急啦,跟三儿大吵大闹。他老婆九太太在旁边劝说:“算了吧,他是个傻子,你这不是跟他白生气吗!”曾九说:“他才不傻哪,我倒真是个傻子啦!”

这回曾九要给人家贺喜去,没跟班儿的,忽然想起三儿来啦。跟老婆一商量,老婆说:“那怎么行啊,老爷出门儿带个傻蛋。”曾九说“那孩子脸上傻,心眼儿里可透着机灵,好好教导教导准行;自己家门的奴才,省了花工钱!”太太一听能省工钱,就再没个不同意的,这样就把三儿给叫来啦。

三儿来到曾府,见过了九老爷和九太太,行礼已毕,站在旁边,等候九爷的吩咐。曾九说:“三儿呀,我叫你来,是想提拔你,你给我当跟班儿,放机灵着点儿,将来我上衙门给你挂个名字,比种地强。”三儿说:“是!”九太太说:“好好伺候老爷,手脚勤快点儿,别那么呆头呆脑的。去吧!”三儿住下来啦。一夜不提。次日清晨,曾九梳洗已毕,穿上带马蹄袖的袍子,系着凉带,外罩红青八团龙的褂子,足登青缎官靴,头戴缨帽。顶子、翎子、朝珠、补褂,补褂上绣的是平金的麒麟。穿戴好了,把拜帖、礼单放在拜匣里,又拿出出门儿用的烟袋。这烟袋是乌木的烟袋杆儿,白铜的烟袋锅儿,翡翠的烟袋嘴儿,烟嘴是水绿玻璃地儿,放到嘴里吃烟的时候,半边脸都能照绿了,平常在家曾九舍不得用,非到出门的时候不用。曾九因为没跟班儿的,一个月都没出门啦,今天拿过烟袋一试,不大通气。便叫三儿:“三儿啊,你把烟袋拿去通一通。”三儿接过烟袋问道:“老爷,这怎么通啊?”曾九说,“茶房门外墙上挂着有一根通条,拿它通通就行了。”三儿到了茶房门外,把烟嘴烟锅拧下来,放在茶房的窗台上,也没抬头看门外挂的通烟袋杆儿的通条,却看见了茶炉房的通火炉用的火筷子。他抄起火筷子就通烟袋杆儿,通了半天通不进去。一看,台阶上搁着一个砸硬煤的锤子,他就拿起锤子把火筷子往烟袋杆儿里砸,这回可省事了,没锤两下儿,就喀嚓一声,烟袋杆儿劈成两半儿啦。三儿吓了一跳,“呀!两半儿啦!”三儿站在茶房门口发愣,九老爷在上房里催他,正着急,忽然看见茶房窗户上挂着一根秤,那个秤杆儿长、短、粗、细和这烟袋杆儿差不多,忙伸手把它取下来,摘去秤砣,解下秤钩秤绳,剩下一根光秤杆儿,这头安上烟锅,那头安上烟嘴,看着蛮好的一根烟袋,就是多了些秤星儿。他拿着进了上房。曾九骂道:“怎么这么慢手慢脚呀?快放在烟袋荷包里,你带着。拿上拜匣,走!”赶车的早把车套好在门外等着啦,一见老爷出来了,忙把车凳子放在地下。曾九一蹬车凳,先把左腿跪在车上,然后弯腰,大低头,把翎子让过去,一矮身形,坐在车内。三儿站在车下问:“老爷,我坐哪儿呀?”因为刚才三儿通烟袋手脚慢了些,老爷已经生了气,这时又傻问傻问的。老爷更气了,说:“没你的座位,跟着车跑吧!”北京城由东城根儿到西城根儿,当中绕过紫禁城,足有十五里路。等三儿跑到西城根儿问三爷家,早累得连话都说不上来啦:净剩下喘气。

曾九带着三儿到里边见了闷三爷,道喜已毕,闷三爷让九老爷客厅待茶。客厅里面坐着许多人,大家见曾九进来,全都起来拱手打招呼,有叫九哥的,有叫九弟的,把曾九让在上座,大家谈天。三儿也不装烟,也不倒茶,站在曾九身后张嘴喘气。别人看了都很纳闷,心想曾九老爷平素都是带两三个跟班儿的,还都是手口相应,怎么今天只带一个二愣子?人家拿碗斟了一碗茶,送到曾九的面前说:“九老爷,您喝茶。”曾九一见别人的跟班儿的倒过来的茶,就稍欠了欠身子说,“有劳尊管。”可是不能立时就喝,这是派头儿。这时候,三儿跑得又热又渴,正想来口水喝。他见这碗茶曾九没喝,便伸手端过来说:“老爷,您不喝,我喝了。”话没落音,一扬脖子把茶给喝了。曾九说:“放下!”三儿说:“放下就放下。”曾九一看剩空碗啦,心里火直冒,又不好在别人家里发脾气,气哼哼地说:“来呀!装烟来!”三儿说:“是!”拿出烟袋,装上烟,把烟袋嘴递到九爷口里,这头燃了根火纸捻儿给点烟,曾九一边跟人说话一边吸。越使劲越吸不出烟来,还直对三儿嚷:“你点一点!”三儿说:“我的火纸没离开烟锅呀!”曾九把嘴都吸酸了,也没吸出烟来,问道:“三儿,这烟袋你没通吗?”三儿说:“通啦!”曾九说:“通了我怎么吸不出烟来呢?这是哪儿来的毛病呢?这……”说着话眼睛就往烟袋杆儿上看,大家也就随着往烟袋杆儿上看,哟!烟袋杆上怎么有这些星儿,这是什么呀?三儿说:“秤杆儿啊。”这一来满屋子的人都笑啦,曾九又气又羞,脸都紫啦。大声喊道:“滚回去!”三儿说:“回去就回去。”三儿到大门外找着赶车的说:“走,老爷叫我坐车回去。”赶车的刚把车卸了,听说老爷叫回去,心里说:“也好,回家去睡它一觉。”于是套上车让三儿坐上去,一甩鞭梢儿走啦。

再说曾九在闷三爷家玩了一天,吃过晚饭,向主人告辞,闷三爷送到二门外,曾九回身相拦说:“三哥留步。”闷三爷拱了拱手,转身回客厅照应客人去了,曾九走出大门一看,门外车马很多,都是别家的,就是看不见自己的车。他站在台阶上扯着嗓子嚷:“我的车哪?我的车哪?”有人应道:“九老爷,您的车回去啦!”曾九说:“啊?谁叫他回去的?”“您那位管家坐着回去的。”曾九一听,气得直翻白眼,没办法,只好走着回去。那时候交通不便,没有电车、汽车、三轮车,只有步行,曾九这一走,又受了罪啦。如果是穿便衣,无论快走慢走,走累了歇息歇息都行。如今他穿的是官衣,袍褂、靴帽、顶子、翎子,还挂着朝珠,这种打扮一定要迈方步才好看,穿着这一身衣服又不便歇息,跑快了点儿就成活僵尸啦。没奈何只得一步三摇晃地走完这十几里路,那个滋味儿就别提啦。等到了自己家门口,已经是一步挪不出二寸远,弯着腰像是要拉痢疾,又像是犯了痔疮。九太太隔着窗户上的大玻璃,看见曾九走路哈巴哈巴地成鸭子啦。赶快走出上房说:“哟!老爷!您这是怎么啦?”曾九狠狠地骂道:“唉,别提啦!等到屋里再说。”九太太挽扶着他来到上房里间屋,曾九连嘘带喘地把前言后语讲了一遍,最后伸出脚来说:“太太,你看看,我这两只脚都磨成泡啦!”太太一看,可不是,两脚满都是大泡。赶紧叫老妈子:“张妈呀,你到下房喊三儿来!”三儿这时正在床上睡觉哪。张妈叫醒他,来到上房,曾九一见,眼里出火,跳下床就要揍人,没想到一欠屁股两条腿耷拉在炕沿子上啦,脚板上火燎发烧的,下不了地。太太赶紧扶着九爷对三儿说:“傻小子,你怎么把老爷的车坐回来了?你看,老爷走回来的,磨了两脚泡,我胆小不敢下手挑,你去到外边找个修脚的来,给老爷挑泡!”三儿说:“什么是修脚的呀?”太太说,“就是拿刀子割脚指甲的。”三儿又问:“上什么地方找去啊?”曾九真气急了,也顾不得脚痛啦,跳下床,照三儿身上就是一脚,“混帐东西,去找,到外面去找!”踢得三儿噘着嘴,一边走一边说:“找就找!踢人干吗?”

找修脚的本该上澡塘子里找去,或是到市场庙会上找去。三儿刚进城摸不清,在马路上找起来啦。他走到哈德门大街,看见一个马掌铺,有两个人正在给马钉掌,一个人正用铲刀切马蹄子哪。三儿一看,心里说:“噢!修脚的在这儿哪。”走过去说:“喂!上我们那儿修修去。”马掌铺里的误会啦,认为是叫他去钉马掌。就问三儿:“有几个呀?”三儿说:“一个。”两下里搭话就是把个“人”字儿给忘啦。人家又问:“闹手不闹手呀?它要是踢人,我们就拿着驴皮去,把它的上嘴唇拧上,它就不踢人啦。”三儿说:“对,拿着吧,就是喜欢踢人。我临上这里来的时候,还踢了我一脚呢!”钉马掌的连忙拿着驴皮,带着铲刀、锤子、钉子、铁马掌,跟着三儿上曾府来啦。到了大门里,三儿说:“跟我往里走。”来到二门以内,钉马掌的站在院里等着。这时九老爷隔窗户早就看见啦,拉着太太说:“太太你瞧瞧,他把我当成畜生啦!”话没落音,三儿进来说:“老爷,修脚的来啦,您在哪儿修啊?”曾九也不答话,跳下床来照着三儿狠命地抬腿一脚,接着又踢了一阵,踢得三儿直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嚷:“修脚的!快!快!快拿驴皮来给他拧上啊,它又踢人啦!”

更多。

单口相声

甲:很高兴能再次站到这里给大家说相声,祝大家元旦快乐!今天我给大家说一段传统相声,由于找不到搭档,我今天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吧。

乙:(走上台)谁说找不到搭档啊?

甲:(朝乙)呦!原来是赵大班长啊!今天你陪我说相声来了?太好了?

乙:(严肃的)你们宿舍班费是不是还没交?

甲:啊?要账的啊!(朝乙)这这?咱明天再说好不好?

乙:不!我这就要,我找着你不容易,每次去你们宿舍你都不在,不是图书馆就是网吧?甲:声明一下啊,我去网吧是去编程。

乙:我不管,你先把钱给我。

甲:哦,对不起,错了,错了。您对待班里的事情是。

乙:不?我什么都不穿啦我?怎么说话的是?

甲:那是?

乙:到这儿你得说“苟”。

甲:哦,狗班长。

乙:什么叫狗班长?这个成语叫一丝不苟。

甲:行行行,依着您。

乙:什么叫依着我啊?

甲:反正,反正我要向您学习。

乙:别客气。

甲:学习您待人接吻。

乙:不敢!我吻谁,谁揍我!

甲:那应该是?

乙:待人接物!

乙:好,喜欢吃水果。

甲:吃一点沙田轴子。

乙:咬不动!那是沙田柚子。

甲:来点儿糖炒票子。

乙:糖炒栗子!

甲:(气愤的)你今天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啊?我哪来的`那么多白字?回去了我马上给你钱行不?真是莫名其妙!

乙:那叫莫名其妙。

甲:你在故意找我的破腚!

乙:破啊??破绽!

甲:你不要把我看得很幼雅。

乙:那叫幼稚!

甲:你真是吹毛求屁!

乙:吹毛求疵!

甲:我告诉你,高中我可是我们班语文第一。

乙:就这样还第一?

甲:我比较喜欢文学,中国有一位大作家:曹藕。〔停顿〕写得好。

乙:你?上菜市场找去。

甲:卖菜去啦?

乙:什么卖菜去了?那叫曹禺(yu)。就你这点水平吹什么吹?

甲:再吹我也没你能吹啊?你每周末点名给导员汇报?

乙:(急忙朝甲)别说了,导员在这呢,

甲:(朝导员)导员您在啊?您吃瓜子啊,您当没听到?(朝乙)你害怕了,我今天还得说,你是不是这样说:

导员同志,108班应到59人实到95人。

乙:我顶多把45人说成54人,也没这么夸张过啊。你还说我呢,你上次点名答了几次到?甲:就四次啊,还有人答五次呢。

甲:好的,一言为定。

乙:各位同学,比别的我不行,要说吹牛啊,在坐的这么多位观众,包括你,你们哪位都比不了我。

甲:怎么了?

乙:因为我有十几年的吹牛历史了。

甲:差多了,我有三十多年的吹牛经验了。

乙:你才多大啊?

甲:吹呗。

甲:我们吹牛的人就都不要脸了乙:行了行了,钱归你了甲:哈哈……上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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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单口相声段子

我这人,爱好游泳。游泳据说可以锻炼全身各处。

只要一游泳,你不想锻炼的地方,都锻炼到了。身体各个部位同时锻炼,多好啊。

从头到脚,游泳在水里一动弹,全部锻炼到。

从手指到脚趾,每一处都不能闲着。

你说有闲着的、锻炼不到的地方啊?

可能有吧?鼻子眼。

这地方除了呛水,游泳过程中没别的用项。

你一旦这地方锻炼了,那可是凶多吉少。

鼻子眼进水,你能好受吗?

你说鼻子眼进水好受啊?

那还是好人吗?

游泳最基本姿势就是“狗刨”,这我一小就会。

2岁时,我趁大人不注意,掉进水里,脚蹬手刨,一顿“狗刨”姿势,救了自己的命。

掉进哪个水里了?洗脸盆里。

那时候不像现在,有洗漱间。人们都用洗脸盆装水、洗脸。

换谁,都得使劲挠抓。不挠抓,那水憋气啊!不挠抓行吗?

所以,这救命的姿势,谁都会。

到关键时刻,都得手蹬脚刨,救不救命啊?那就看运气吧!

在洗脸盆“狗刨”能救命,在别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比如你掉进大海了,海浪一个接着一个,你就“狗刨”吧,我看你,游不出洗脸盆那么大的地方就得沉底!

爆笑单口相声台词

1.郭德纲:一来就接了个好活儿,盖一个70多米的烟囱!

于谦:还真不错!

郭德纲:起早贪黑把活干完了,人家来一验收,死活不给我们工钱!

于谦:质量不行?

郭德纲:开始把图纸拿倒了,人家让修口井!

2.天冷了,给你寄了件大衣,邮局说太重,我就把扣儿铰下来放口袋里了。

3.白宫门口站了二十来人,有男的有女的,弄的兜子都准备好了――记者呀!我得留神说话,别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丢中国人的脸。往下一走,这帮人全过来了:“师傅要盘吗?“卖盘的!你说白宫文化局都干吗吃的。

4.我们爱上电视台说相声。

为什么?

好说啊!

导演安排人领着鼓掌。

一上台,‘今天’,

哗——,‘我们’。

哗——‘给大家’。

哗——,‘说一段相’,

哗——,‘声’,

哗——,(捧哏的:一个字儿一鼓啊!)‘说得不好’,

哗——,说得不好也鼓掌!?

5.警察向上司报告:我们不能在盘问那个被控有谋杀罪的推销员了。

整队弟兄轮流审了他3个小时,叫他自首。

结果是,他已经卖给我们3部吸尘器,2部洗碟机和5个电吹风了。

6.老师:明天叫你爸来学校。

小明:我爸爸去参加爸爸去哪了。

老师:那你怎么没去?

小明:我爷爷去了。

单口相声的半台词单口小段相声

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语言艺术有很多,有脱口秀、诗朗诵,还有三句半等等等等。特别是三句半,在咱们群众联欢当中,很常见。像“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来指导。甭管演的好不好——别跑”“今天气氛真高涨,大家把节目来欣赏。感谢领导到现场——鼓掌”。

其实三句半不是现在才有,从古时候就有这么个形式,不叫三句半,叫十七字诗,跟西方那十四行诗不一样啊,这十七字诗是四句,头三句每行五个字,最后一句俩字,这么种形式。这十七字诗谁做的最好呢?那得说古时候一位秀才,名字特别秀气,叫三狗。

有一年啊,三狗这县大旱。县官特地去求雨。三狗知道这事啊,就写了这么一首十七字诗:“县官去求雨,万民皆喜欢。昨夜推窗看,还干。”三传两传,传到县官耳朵里了。县官一听,还干像话么?刺政!抓起来。把三狗拿到大堂。“本县命你,作诗一首,夸夸本县。”三狗倒也不含糊“老爷坐大堂,衙役站两旁。为官清如许,米汤。”米汤那清的`了吗?县官生气了,混账,来人,打他十八板。三狗挨打了,又作一首“作诗十七字,被打一十八,若写万言书,打煞。”县官一看三狗这模样,倒乐了,叫夫人,看看这活宝。夫人一出来,三狗又作上了:“环佩响玎珰,夫人出厅房,金莲三寸小,人胖。”把夫人也得罪了。县官一瞧,拉倒吧,问了个发配南阳。

临行那天,三狗的舅舅来了,三狗这舅舅说起来也是个文人,就是眼睛受过外伤,一只眼看不见,行动不太方便。听说三狗出事了,前来送行。爷俩抱一块哭啊,舅舅说:“要说你喜欢作诗啊,倒也难得,今天临行,咱爷俩作个诗,我说头两句,充军到南阳,见舅如见娘。”三狗对:“两人齐落泪,三行!”

单口相声的台词

谁也没看见谁。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叫穷富论,这是我们一个传统的节目,其实啊,关于穷富这两个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什么叫穷呢,没钱,钱少,这就叫穷。什么叫富呢,这是相对而言的,有钱,钱多,这就叫富。可有一样,你记好了,钱,无论是分文还是百万,都要掷地有声,该吝啬绝不能慷慨,该慷慨,也不能吝啬。把钱看的太重,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是好事。穷不要紧,啊,人没有生下来就有钱的,后天勤奋,努力,不要偷懒,那么富呢,更主要,有的人有钱不会花,有的人有钱胡花,这都是没脑子。对于钱的控制方面,分这么三种人,一种啊财主,一种财烧,一种是财奴。什么叫财主啊,四千块钱我买条裤子,这条裤子四千,啊,四千买条裤子,你看。当然,我这不是四千,我这是一万八。穿上这个,哎呀,四千快钱,买条裤子,跟那儿,坐,这不能坐,我得站着。我得戳着,走道慢慢着走,说这儿累了,坐马路边歇会儿,这可不能歇,坐都不敢坐,能在地上委屈着吗,我这不能坐戳着,活活就这么站着,让这点钱给你拿住了。5000块钱怎么了,随便坐,五千五千吧,有泥有泥吧,有水有水吧,光机坐下,我先不累。这是财主,我可以支配这些钱,我是这些钱的主人。

这是财主有种人是财烧,怎么呢,有点钱这人就不像人样,兜里揣着400块钱,要了亲命了,少活30年。怎么呢?400块钱,平时身上不带那么些钱,特殊原因有400块钱非得搁身上,揣兜里了,上大街吧。走三步,等会儿啊,踏实了。又走三步,再等会啊,走三步摸一下,走三步摸一下,走着走着,一伸手摸,“唉”,坏了,钱没了,脸都白了,咣叽坐地上了。找吧,“噢,在这个兜呢”。跟谁说话也是,聊会儿天,“今儿天不错,等会儿啊”,数数,“吃饭了吗?”,一个月这四百块钱用不了了,措成白纸了。财烧,有点钱,烧的他胡说八道,这是一种人。还有一种人,财奴,纯粹……这点钱把他拿主了。钱财的奴才,单有这么一种人,有人说,过去来说,有人说乡下老财主、看财奴,说的就是这种人,家里有钱,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存了多少多少钱,称两个钱庄,称四个买卖,越是这样人,越舍不得花,你瞧那称30、50的,倒舍得花,花完了明儿再挣。称的多倒坏了,9000,又进一千,够一万,这别动了,搁起来吧。说明儿没吃的,忍一天吧,明儿还能进50呢,别动了。老财主尽是这样的啊,家里边一天到头的,怎么花钱,他说了算。孩子们,无论是四个儿子五个姑娘,无论多少人,得他说了算,包括一吃饭,面里必须要掺糠。炒菜就是白水熬,大白菜当当一剁,连菜根子菜叶,全搁在锅里头。拿白水煮,到时候呢放四斤盐,大伙吃。搁油的时候要老头自己来,说你们别人放油不放心。老头来,一顿饭搁一钱油,有人说不少了,一钱油炒菜可以了,嗯,不是那个。有一油瓶子,瓶里面插根筷子,筷子头上绑一老钱,快放油的时候,老头过来了,把筷子举起来,往里一沾,往外一提了,拿钱往锅里一甩,白菜上沾一下,赶紧提回来,噗,又杵回瓶子里了。

半斤油,大年三十打了半斤油,转过年初一还剩八两多――带回半瓶子水来。家里一天到晚大糠饽饽,谁吃的下去呀!孩子们围着他,咬一口,老头高兴:“呵,我们家起家运,都吃不多”。吃饱了喝足了,他出去捡粪去了。比如说家住大兴,为一泡马粪能追到固安,来回60来里地。他走了,家里煎炒烹炸,软熘熬炖,想吃什么弄什么,呵,等他回来,不知道。可有这个时候啊,正做着饭呢,天气上来了,坏了,老头一会儿就回来啊,这要一见着肉山酒海,当时能出人命。怎么办呢?有办法,抓一把黄豆,洒到大门口,哗-里面吃你的,没事,老头回来,骂街:“呵,谁这么糟劲人呀,这是多少黄豆啊这是,要我亲命了”。捡吧,一个个捡,你等捡完了,里边一觉都睡醒了,家伙事都刷完了。那么说这个人一辈子冤吗,也不冤,他自己认为这样很舒服,啊,平时呢,他也喝酒、也抽烟,可是,算计得很厉害,喝酒的时候,打这么一两酒,打到桶里兑水。自己劝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有点味儿得了。抽烟怎么办,进城啊,怎么进城呢,过去城里有那买卖家给客人让烟,比如说过去吧,卖布艺的,天津有布艺街,北京有天桥,这一整趟街,可着街筒子,两边的门脸都是卖布艺的,旧衣服,这里有好有坏的,一般来说,卖布艺的里面很暗,为什么呢,衣服上有个掌,有一个窟窿,你瞧不清楚。

而且卖布艺的有这么一个规矩,出门不管,你这儿看挺好啊,出门一瞧,呵,这么大一个口子,回来人家不管,不承认,这是规矩。老头以到这会,想抽烟了,进城了,一瞧布艺店,他往门口一站,马上往屋里让:“老爷子,进屋进屋进屋”,让进来,往这儿一坐,“瞧什么啊”,“你瞧瞧吧,什么都有?皮棉纱,你挑以件吧”,“把皮袄给我拿过来”,皮袄拿过来。他凑到跟前找,找什么啊?找那掌,找那窟窿:“呀”,刚一指。布艺行呢,人家有办法,后边小伙计,站着,拿着烟卷呢。前面这主一瞧这个,赶紧接过来,一努嘴,后面把烟递过来:“你抽一颗抽一颗”,这一接烟,那边拿手一倒,有掌这块,倒后面去了。

他这儿叼着烟卷,接茬看衣服,这颗快抽完了,又找着一个:“唉,这儿”,又点一颗,又一倒,他又点一根。这一趟街40来家,家家抽啊。坐着抽,抽3、5根,人家还问呢:“你到底买什么呀?”,“啊,你卖什么呀?”,“什么都有”,“噢,有白菜吗?”,“没有”。“那就完了”。出来了,又换一家,上这家来,“来来来,老爷子,这坐。这坐,你看看这件儿”,摘下来。“唉,这儿”,“烟卷,赶紧”,抽,天天指这个。当然了,时间长了也不管用,连着去半年,再一进门,伙计一让:“你买什么呀”,“我来看看”,掌柜的过来了:“别理他,他是来买白菜的”。

爆笑单口相声剧本

说一段笑话儿。

笑话是什么呀?逗您一乐。怎么就乐啦?瞎话儿呀按实话那么说,瞪着眼睛撒谎。这一行最难的是什么哪?不能笑,不害臊,这是说相声儿的宗旨。那么说:“这怎么讲啊?”什么叫不害臊哪?说的这个话呀不对,不对得瞪着眼睛愣说对,我们心里也知道是不对,脸上表情得表现出对的样子来,别害臊,原本是假的,回头说出来又怕人责备,一边儿说一边儿害臊,这您乐不了!第二个是不能笑,不能笑怎么讲啊?由头至尾一位乐的没有,那可不行,得让您听着可乐我们不能乐,让您乐;您们各位还没乐哪,我这儿乐得说不上来啦,这个不行。

说相声儿还得学吗?得学。头一个,我们说话得滔滔不断,您还得乐。乐,怎么个乐法儿哪?乐不乐瞧哪哪儿?瞧眼睛,眼犄角儿一发现鱼尾纹——仿佛鱼尾似的那种纹,这就乐啦!您瞧,这位老皱着眉,那他乐不了。我这儿说您得帮忙;我这儿说,您那儿冲着我生气,老瞧我别扭,您永远乐不了。难哪!

说话有什么难?难在要学什么人说什么话。您瞧二位一谈话,您在旁边儿这么一听,听不过五句话就知道他做什么事,都听得出来,那话里都带着哪!说话得学,有地方话,有时间话。那位说:“什么叫地方话,什么叫时间话?”您跟街坊说话,一早儿有一早儿的,晌午有晌午的,晚上有晚上的。一早儿上见人:

“您刚起呀?”

“刚起。”

到晌午啦,午前“您吃饭啦?”

“偏了您哪。”

到晚上啦,掌灯以后再见人:

“您还没睡哪?”

“还没睡。”

它分时间哪!要是不按时间说,随便说,想说什么说什么,不成,说出来不受听。一早儿,这位刚一推门,一见面儿说晚上的:

“嗬,还没睡您哪?”

这位说:“还没睡?我这一宿干什么去啦?”

这是时间话。地方话哪?街上见人说街上的。街上见人:

“买东西呢!”

那位说:“可不是嘛。”

“我给您雇车。”

“不用啦,前边就到啦。”

“回见。”

“回见回见。”

这是在街上,要是到饭馆子哪,一进门儿:

“嗬,几位您哪?我给。”

这位:

“给过啦。”

这位坐着站起来啦:

“来不及啦,一块儿吃吧!”

这位:

“我同着人哪,我给您添几个菜。”

“不让啦,吃饱啦。”、

“回头咱们算一块儿。”

“不客气啦,吃完啦。”

您要是把这套话拿到茅房去说,那满拧!这就是在饭馆子的话,说话都得有规矩。

说话,一问一答,往一块儿一和,越说越对劲儿;不往一块儿和,两下就要抬杠。说抬杠哪,我有个大爷专爱抬杠,在北京啊开的杠房——抬杠铺,那位说,“你大爷开杠房,那是应出殡的买卖呀?”不应,出殡他不应,他这抬杠不是那么抬杠,是说话爱抬杠,抬杠啊能把人说倒了。怎么抬哪?求真理呀。好比说吧,不管跟谁抬啊他不能白抬,得赌点儿什么,就跟耍钱似的。反正每回抬杠他总赢,这么一来,我这大爷呀享名啦!在旧社会时候,他有个外号儿,叫什么?叫“杠头”。谁也抬不过他这杠头!他一享名啊,又收了四个徒弟,这四个徒弟都叫杠头,怎么分别哪?大杠头、二杠头、三杠头、小杠头,那么我大爷哪,他叫老杠头!嗬,这五个杠头在北京享了大名啦,就在东四牌楼灯市口儿开的杠房!

在北京这么一享名,旧社会时候,来了一位跟他抬杠的,谁哪?旧社会那个圣人——孔圣人,孔圣人这么一想:杠头在北京享这么大名,又收了四个徒弟都叫杠头,他叫老杠头,他怎么抬,也抬不过我去呀,我得访访这杠头去。

孔圣人来啦!孔圣人到门口儿,杠房伙计往里边儿一让,说:“您里边儿坐,喝茶。

“我到这儿找你们老杠头。”

“您找他有什么事?”

“跟他抬杠。”

“您是哪位?”

一报名,某人某人。嗬!这四个杠头,打大杠头哇直到小杠头,不敢跟他抬。圣人,名誉大!赶紧把老杠头请来,就把我大爷请去啦!

我大爷一进门儿,见了孔圣人一作揖:“嗬,哎呀,您今天光临,实在使草舍生辉呀,倒茶倒茶!”

圣人说呀:“也不要客气,我今天特地来找你抬杠!”

“好吧,按说不敢跟您抬呀,可是我开着杠房,要是不跟您抬,我这买卖就瘪啦,为我的营业我得跟您抬,是不是?这么着,咱们抬着玩儿吧!”

圣人说:“那何必哪,赌十块钱吧!”

“好吧。”

我大爷叫小杠头拿十块钱来,打柜房拿十块现洋搁这儿啦!圣人哪,打腰里也掏出十块钱搁这儿。我大爷说:“怎么抬法?”

圣人说:“我也明白,这就是赌钱啊,我要把你问短了哇,临走的时节,你这十元钱我拿着;你要把我问短了,我这十块算你的啦!”

“好吧,请坐。”

这圣人就坐下啦。

“我跟您抬是怎么个抬法?”

圣人说:“你呀跟我抬杠,我要是把你问短了,那不算新鲜,你是平常人,我是圣人!你问我,我回答你,回答的理由充足,那就是你输了,回答的理由不充足,那就是你把我问倒啦!”

“好吧。”

俩人这儿坐下。我大爷说:

“按说可不敢跟您抬呀,今天我可要对不住,跟圣人要抬杠啦。怎么抬法儿哪,我就拿圣人说的这句话咱们抬抬吧!”

“哎,好好好,哪句话你不明白,我告诉你!”

“是,是。”我大爷说呀,“老圣人,想当初您说了这么句话:敬鬼神而远之,咱就拿这个鬼神哪抬抬!”

“好吧,什么意思?”

“敬鬼神而远之,恭敬它为什么又要远之哪?这怎么讲啊?”

圣人说:“这个事情极容易明白,信如在,信神如神在,这鬼神哪原本是没有,信则有,不信则无啊,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我大爷说:“这个不对啦!您说敬鬼神而远之,信则有,不信则无,这话呀不对您哪!”

“怎么哪?”

“圣人哪,您得给我们一个道儿,两条道儿您全说了。”

圣人说:“鬼神这档子事呀谁也没瞧见哪,没瞧见就是空虚的,空虚的就是无,它就没有哇!”

“是,您这话对,这是您承认没有鬼神啦!既然没有,为什么有鬼神这俩字哪?就说没有,为什么有这俩字?”

圣人说:

“瞧不见就不能说有!”

“噢,瞧不见就是没有。我跟您说话,这话您听见啦,这话在哪儿哪?您瞧见这话了吗?您能说这话没有吗?这一把香草,闻着挺香,这香在哪儿哪?香味儿什么样儿?谁瞧见啦?这都得说有的,这个小事不用提,您在空气里活着,谁能说没有空气?没有空气人就憋死啦,这空气什么样儿呀?怎么鬼神您就说没有哪?怎么空气有哇,香有哇,声音也有哇?”

圣人说:

“那么说——鬼神就得说有!”

“有鬼神,什么模样?鬼神究竟多高的身量儿,怎么个长相儿。在哪儿住?我们给它去封信,它能给我们来回信吗?”

圣人哪,没词儿啦!圣人站起来,把十块钱撂下,走啦!

嗬,我这位大爷——这老杠头可了不得啦,享了名啦,把圣人都问短啦!又过了半年多,圣人不成不是?来了一位比圣人还高的!什么哪?神仙。这神仙是谁呀?中八仙那儿有个瘸拐儿李。这瘸拐儿李呀抱不平,一听杠头这么大名誉,他把圣人都抬回去啦,我得给圣人找找场!瘸拐儿李来啦,背着大葫芦,拄着拐,一瘸一踮的穷老道相儿,往门口儿那么一站。小杠头哇认为是化缘的:

“大师父,这儿僧道无缘,不打发。”

瘸拐儿李说:“谁跟你们化缘哪?找你们抬扛!”

“噢,您是哪位?”

“瘸拐儿李!”

哎哟嗬,名誉很大,小杠头不敢抬,赶紧找老杠头!老杠头来啦,到门口儿一抱拳:

“哎呀,李大仙,您里边儿坐。”让到里面儿,“倒茶!您今天光临,有什么贵干……”

“甭客气,光临不光临咱们甭提,听说你把圣人赢啦,你能抬呀,今天我特地找你抬杠!”

我大爷说:

“按说我可不敢跟您抬,您是神仙嘛!我要不跟您抬,我这买卖就得关门儿,您既然来啦,我就跟您抬抬,赌钱哪……”

“你跟圣人赌十块钱,我也跟你赌十块钱得了嘛!倒不在乎输赢,我得转转这个场!”

“好吧。”

拿十块钱现洋搁这儿,瘸拐儿李也搁这儿十块钱。

“这规矩……”

“我知道哇,我要问住了你,钱归我拿走哇,你问住了我,干出身儿呀!”

“打这儿就要抬杠啦!”

“抬吧!”

“您说我说?”

“我要把你问短了,你让神仙问短了还算新鲜吗?你不明白的事你问我呀,我回答你呀,我是神仙哪!”

“好吧,打这儿可要抬杠啦啊,咱就拿您本人抬吧!”

“好吧。”

“您是谁呀?”

“瘸拐儿李呀!”

“卖什么的呀?”

“什么也不卖呀!”

“那么您是神仙哪——中八仙哪,中八仙背那葫芦干吗?”

“葫芦是我的一个宝贝呀!”

“您这葫芦里头是什么呀?”

“丹哪,金丹啊。”

“金丹?”

“金丹哪,是我们出家人炼的丹。”

“炼它干吗?”

“干吗?这金丹能起死回生啊,死人吃了这金丹能复活呀,专治内外两科各样的病症。”

“您别说,您别说,您这金丹能治内外两科的病症,为什么不把您的腿治直了哪?您怎么是瘸子哪?不能治己,还能治人?”

把瘸拐儿李给问住啦!

经典单口相声段子

一个人傻笑的,两眼发直的,主动上前问诊,哎呀,小姐,您有病吗?你才有病呢,不是,我看您老是自言自语,耳机,打电话呢,奥,那您接着打接着打。

大妈您有病吗?你找抽啊,我看您老一个人傻笑?傻笑啊,面瘫,奥,那治不了,大叔,我看您两眼发直,奥,喝多了,您那边吐去吧,那边吐去吧。

看来这么问不成,得找人介绍,一个熟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病人是一位艺术家,这回得问的含蓄点您哪儿不舒服?我啊,有病呢艺术家敢于面对现实,您放心吧。

遇见我,保证把病给治好了,艺术家给我急了,把病治好了,我怎么搞艺术啊,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病的,他还不治真有一个想治的,亿万富翁,非常痛苦,说了,谁把病给治好了。

把全部房产给谁,我三幅药给他治好了我问他了,那什么时候过户啊?过什么户,房产呢,把全部房产给你。

你以为我还是神经病呢,治好了不认账了。

我呀得开诊所,能先收钱呢,我在一自由市场租一门脸择机开张,开张那天,请来了民间艺术团演出。

歌手一说话都这味,今天我蛮激动滴,因为我看见粉丝了,他要瞧见羊肉也不知道什么德行,我是来自星家坡的歌手我听得象武家坡呢,我叫阿牛儿。

还带一儿,我在只等着你回来只也不知属于哪个县管他一唱歌,上来20多个演员给他伴舞围观的人交口称赞,方大夫,名医啊。一开张,就来这么多有病的,开张一个月,没人看病,我一琢磨呀,得在门口现场咨询摆了一张桌子,又把民间艺术团找来了这回啊可不是要他们演出啊。

这回是让他们给我当托,我刚往桌子后头一坐,走过来一位,今天我蛮激动滴,因为我看见医生了我是一名晚期患者,跑遍全国各大医院大夫都让我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想怎么疯就怎么疯吧,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说了方医生的大名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买了几幅药。

没想到吃下去以后,我马上就不把我娘叫嫂子了,我也不满大街捡菜帮子吃了。

好,我收下,我忘带了,北京也有卖驴肉火烧滴我又买了十个,就是味道不如老家的正宗。

没关系,我又给退了,是没治好,这病为了表达对方医生的感激之情,我亲手秀制了一面旌旗上面写了几个字,什么字呀?你猜华佗在世,不对,妙手回春,也不对那写的是,神经病之家,我不要了。

单口相声台词

谁也没看见谁。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叫穷富论,这是我们一个传统的节目,其实啊,关于穷富这两个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什么叫穷呢,没钱,钱少,这就叫穷。什么叫富呢,这是相对而言的,有钱,钱多,这就叫富。可有一样,你记好了,钱,无论是分文还是百万,都要掷地有声,该吝啬绝不能慷慨,该慷慨,也不能吝啬。把钱看的太重,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是好事。穷不要紧,啊,人没有生下来就有钱的,后天勤奋,努力,不要偷懒,那么富呢,更主要,有的人有钱不会花,有的人有钱胡花,这都是没脑子。对于钱的控制方面,分这么三种人,一种啊财主,一种财烧,一种是财奴。什么叫财主啊,四千块钱我买条裤子,这条裤子四千,啊,四千买条裤子,你看。当然,我这不是四千,我这是一万八。穿上这个,哎呀,四千快钱,买条裤子,跟那儿,坐,这不能坐,我得站着。我得戳着,走道慢慢着走,说这儿累了,坐马路边歇会儿,这可不能歇,坐都不敢坐,能在地上委屈着吗,我这不能坐戳着,活活就这么站着,让这点钱给你拿住了。5000块钱怎么了,随便坐,五千五千吧,有泥有泥吧,有水有水吧,光机坐下,我先不累。这是财主,我可以支配这些钱,我是这些钱的主人。

这是财主有种人是财烧,怎么呢,有点钱这人就不像人样,兜里揣着400块钱,要了亲命了,少活30年。怎么呢?400块钱,平时身上不带那么些钱,特殊原因有400块钱非得搁身上,揣兜里了,上大街吧。走三步,等会儿啊,踏实了。又走三步,再等会啊,走三步摸一下,走三步摸一下,走着走着,一伸手摸,“唉”,坏了,钱没了,脸都白了,咣叽坐地上了。找吧,“噢,在这个兜呢”。跟谁说话也是,聊会儿天,“今儿天不错,等会儿啊”,数数,“吃饭了吗?”,一个月这四百块钱用不了了,措成白纸了。财烧,有点钱,烧的他胡说八道,这是一种人。还有一种人,财奴,纯粹……这点钱把他拿主了。钱财的奴才,单有这么一种人,有人说,过去来说,有人说乡下老财主、看财奴,说的就是这种人,家里有钱,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存了多少多少钱,称两个钱庄,称四个买卖,越是这样人,越舍不得花,你瞧那称30、50的,倒舍得花,花完了明儿再挣。称的多倒坏了,9000,又进一千,够一万,这别动了,搁起来吧。说明儿没吃的,忍一天吧,明儿还能进50呢,别动了。老财主尽是这样的啊,家里边一天到头的,怎么花钱,他说了算。孩子们,无论是四个儿子五个姑娘,无论多少人,得他说了算,包括一吃饭,面里必须要掺糠。炒菜就是白水熬,大白菜当当一剁,连菜根子菜叶,全搁在锅里头。拿白水煮,到时候呢放四斤盐,大伙吃。搁油的时候要老头自己来,说你们别人放油不放心。老头来,一顿饭搁一钱油,有人说不少了,一钱油炒菜可以了,嗯,不是那个。有一油瓶子,瓶里面插根筷子,筷子头上绑一老钱,快放油的时候,老头过来了,把筷子举起来,往里一沾,往外一提了,拿钱往锅里一甩,白菜上沾一下,赶紧提回来,噗,又杵回瓶子里了。

半斤油,大年三十打了半斤油,转过年初一还剩八两多――带回半瓶子水来。家里一天到晚大糠饽饽,谁吃的下去呀!孩子们围着他,咬一口,老头高兴:“呵,我们家起家运,都吃不多”。吃饱了喝足了,他出去捡粪去了。比如说家住大兴,为一泡马粪能追到固安,来回60来里地。他走了,家里煎炒烹炸,软熘熬炖,想吃什么弄什么,呵,等他回来,不知道。可有这个时候啊,正做着饭呢,天气上来了,坏了,老头一会儿就回来啊,这要一见着肉山酒海,当时能出人命。怎么办呢?有办法,抓一把黄豆,洒到大门口,哗-里面吃你的,没事,老头回来,骂街:“呵,谁这么糟劲人呀,这是多少黄豆啊这是,要我亲命了”。捡吧,一个个捡,你等捡完了,里边一觉都睡醒了,家伙事都刷完了。那么说这个人一辈子冤吗,也不冤,他自己认为这样很舒服,啊,平时呢,他也喝酒、也抽烟,可是,算计得很厉害,喝酒的时候,打这么一两酒,打到桶里兑水。自己劝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有点味儿得了。抽烟怎么办,进城啊,怎么进城呢,过去城里有那买卖家给客人让烟,比如说过去吧,卖布艺的,天津有布艺街,北京有天桥,这一整趟街,可着街筒子,两边的门脸都是卖布艺的,旧衣服,这里有好有坏的,一般来说,卖布艺的里面很暗,为什么呢,衣服上有个掌,有一个窟窿,你瞧不清楚。

而且卖布艺的有这么一个规矩,出门不管,你这儿看挺好啊,出门一瞧,呵,这么大一个口子,回来人家不管,不承认,这是规矩。老头以到这会,想抽烟了,进城了,一瞧布艺店,他往门口一站,马上往屋里让:“老爷子,进屋进屋进屋”,让进来,往这儿一坐,“瞧什么啊”,“你瞧瞧吧,什么都有?皮棉纱,你挑以件吧”,“把皮袄给我拿过来”,皮袄拿过来。他凑到跟前找,找什么啊?找那掌,找那窟窿:“呀”,刚一指。布艺行呢,人家有办法,后边小伙计,站着,拿着烟卷呢。前面这主一瞧这个,赶紧接过来,一努嘴,后面把烟递过来:“你抽一颗抽一颗”,这一接烟,那边拿手一倒,有掌这块,倒后面去了。

他这儿叼着烟卷,接茬看衣服,这颗快抽完了,又找着一个:“唉,这儿”,又点一颗,又一倒,他又点一根。这一趟街40来家,家家抽啊。坐着抽,抽3、5根,人家还问呢:“你到底买什么呀?”,“啊,你卖什么呀?”,“什么都有”,“噢,有白菜吗?”,“没有”。“那就完了”。出来了,又换一家,上这家来,“来来来,老爷子,这坐。这坐,你看看这件儿”,摘下来。“唉,这儿”,“烟卷,赶紧”,抽,天天指这个。当然了,时间长了也不管用,连着去半年,再一进门,伙计一让:“你买什么呀”,“我来看看”,掌柜的过来了:“别理他,他是来买白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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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口相声的半台词单口小段相声

咱们四个走上台,希望大家乐开怀,还不赶紧捧捧场,鼓掌。

上台来段三句半,说的都是咱的事,讲得不好请包涵,开始。办公室工作头绪多,忙里忙外难细说,每天工作干点啥,杂活。火车全凭车头带,杨主任在前跑得快,常主任李主任紧跟随,hold住。

创先争优一面旗,四比两创有特色,机关评比排第一,给力。培训力度空前高,前后七个培训班,业务能力来提高,效果好。去年会议特别多,大小接待一百多,服务保障是一流,到位。领导围着企业转,秘书围着领导转,参谋辅政要求高,精细。

督查督办和行程,沟通联系加安排,事无巨细慎梳理,都得办。信访工作难度大,退出上访“黑名单”,确保维稳是关键,和谐。(山东话)。

文书工作讲程序,公章使用把关严,事情小却责任大,规矩。

信息调研有成效,《央企要情》超百篇,建筑企业第一名,真牛。档案工作开新局,重新恢复协作组,考评抽查第一次,倍棒。机要文件天天取,收发工作不嫌杂,认真两字常坚持,奉献。车队师傅出车忙,月均出车四百趟,全年没有节假日,累够呛。今天大家来聚会,忘记一年苦与累,我们表演好不好?喝酒!

为了今天联欢会,大家辛苦来准备,精彩节目排着队,撤退!(河南话)。

经典单口相声段子

来一个自我介绍,本人姓杜叫杜敏。别误会哦,我这名字有点儿像女孩儿,但其实呢,咱是正经的爷们儿,都是这名字闹的,之前想过要改名字,有人给我出主意,你叫子腾吧,天子的子,腾飞的腾,我一听,子腾,好啊!我姓杜,叫杜子腾……不像话,不能这么叫,后来又有人说,你是做演员的,不能默默无闻,要受人关注啊。干脆叫起眼,我一听起眼,这个好,连起来我就是“肚脐眼”这也不能用!叫杜敏就先叫着吧。

跟我们一起说相声的有个演员叫魏仁杰,你别看他长得贼头贼脑的,但名字取得好。魏国的魏,仁义的仁,杰出的杰。魏仁杰。有首诗说得好嘛,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可是他挑剔,还嫌这个名字不好记,要改名字。我们说,你要想让人记得住的话,就不应该姓魏,要姓于。为什么姓于呢?名字叫仁杰,连起来愚人节!别人就记住了,可是他没干。

你看人家明星的名字多好听啊,周润发、张国荣、周杰伦,听起来多好,刘德华,又叫华仔,这是南方人的一种昵称习惯,名字后面加上一个仔,听的亲切。刘德华华仔,周星驰叫星仔,黄晓明明仔,赶上一位叫李明珠呢?猪仔,又有一位叫刘金锁呢?索仔!这就不能乱叫了哦!

姓名是人的一个代号,名不正则言不顺,好名字叫起来顺嘴,听起来也顺耳。有些名字叫起来顺嘴,听起来不见得顺耳。比如有一个人姓秦,秦国的秦,叫寿生,长寿的寿,生意的生,连起来就坏了,秦寿生。叫秦寿生……亏了他父母怎么想的。还有一位姓范,模范的范,单名一个统,这是……饭桶!别人搞笑小品剧本叫起来是顺嘴,自己听起来呢?好像谁都在骂他!

另外名字还得跟干的职业协调,否则就要闹笑话。有一个饭店,以厨师的特色菜为招牌,门口挂一个大广告,照片上厨师拿着大勺站那儿,但是这厨师的名字差点儿,姓矫,叫矫厚根。矫正的矫,厚道的厚,根本的根。连起来矫厚根。旁边儿还写着广告词儿。“矫厚根炒的菜好,矫厚根炒得菜香,矫厚根炒的菜真够味儿!”后来这位矫厚根师父退休了,底下只有一个女儿,接了他的班儿,继续在那饭店工作。打他女儿的招牌了,他女儿长得也漂亮,亭亭玉立,五官端正。名字取得也不行,“旨凤”圣旨的旨,凤凰的凤,连起来,矫旨凤。广告词变了“矫旨凤炒的菜美、味美、人更美,想着矫旨凤就要流口水!”

名字一定得取好了,有的人为了给孩子取名字还真下功夫,翻字典,找算命的,请大学教授,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说有一位大老板,两口子结婚七年了才生孩子,而且一生就是双胞胎,两个男孩儿,哎哟,把这何老板可高兴坏了,找到了算命先生给孩子取名字。给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取个好名字就行。但是有要求,这名字第一必须得响亮,第二必须要震惊全世界。这两点要求可不简单,把算命的急坏了。在家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想出来了,老板姓何,这对双胞胎都是儿子,取得名字第一得响亮,第二要震惊全世界。没问题,完全符合要求,何老板的儿子叫什么呢?老大叫“何武器”老二叫“何炸弹”!

后悔单口相声剧本

北京城六朝古都,有千年的建城史。可说的事儿,可是太多了。过去有这么句话,大胡同三千,小胡同是多如牛毛。那个胡同里面,都有不同的故事,不光是胡同,整个北京城,你说天坛,你说地坛,天安门,故宫,哪都有大批的笑话。

今天说这笑话,发生在天坛。什么时候的事儿呢?咸丰九年。这一年那,快到冬至了,皇上每年到冬至,得到天坛去祭天。为什么祭天呢?天坛呢,供奉着老天爷。皇上呢,自称是天子,每年到这会儿呢,天子看天,实际上呢,就是皇上瞧他爸爸去。去可是去,这活儿阿,需要一个读祝官。什么叫读祝官呢?就是司仪。一般来说礼部侍郎担当这个活,那年头儿,没有扩音器,没有话筒,没有音箱。这么大的天坛,文武群臣跟那儿站着,怎么行礼,怎么拜,怎么磕头,得有一个人喊。

唉,这一年的读祝官那,吏部侍郎,姓黄,叫黄铜。黄铜家里有钱,当官之前就捉摸了,“当什么官呢?现如今当官能花钱买,我能买一官。太大的官我当不了,买不起。而且好些个官,要学问,我又没学问。想来想去,吏部侍郎,这个好。而且啊,就这一年的读祝官当下来,就这一次,够四五年的挑费。当这一回,我买官的钱就回来了。”

果不其然,花钱运动,这一年的读祝官,是他的。明天就到正日子了,今天,黄桐在家里面转开腰子了。“要了亲命了,没想到阿,把这茬忽略了。”什么呢?自己嗓子难听。天坛来说阿,需要一个很好的嗓子,大声一喊,都得听得见。可是自己说话呢,又沙又哑。祭天大典,这几个字,他一说难听了,“祭天大典-”(沙哑声)。皇上一听就急了,当时就得杀。本没回来,脑袋也丢了。“怎么办呢?”跟屋子里面来回的转腰子。

唉,就这会儿工夫,听见府门以外有人吆喝,“豆~腐~~”.卖豆腐的,黄铜一捉摸。“有勒!”“把他叫进来。”工夫不大,打外面进来了。大高个,小伙子挺精神。

“给大人请安。”

“起来吧。叫什么名字?”

“跟老爷回,我叫黄金。”

“嗯,是比我值钱。嗯,我叫黄铜。这个,你都卖什么啊?”

“跟老爷回,卖豆腐的。”

“嗯,我照顾照顾你……”

“哦。谢谢老爷,您是要炸豆腐啊?是要豆腐块啊?豆腐丝,豆腐片?”

“不要那个。以后啊,你也甭卖豆腐了。”

“呦!老爷,不卖豆腐吃什么啊?”

“吃大典!”

“老爷,点大了发苦。”

“还是点豆腐阿?祭天大典。”

“我没听明白。”

“是这么回事。明天啊,老爷我,当这读祝官。你听我这嗓子,估计你也能明白这意思。没别的,我教给你,你替我去喊。”

“我替您喊?我不会阿。”

“瞧,我不是教给你么?啊,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啊,跟我学。嗯,仪程开始――来……”

“哎,仪程开――”(学黄铜嘶哑声)。

“别学我这个阿,这还用你干吗啊?照你原来,原来怎么喊……”

“原来?哦,豆腐――”

“就是这个阿,要我亲命了。记得住吗?啊?”

“跟您回,记得住。”

“仪程开始――”

“仪程开始――”

“迎帝神――”

“迎帝神――”

“奉福胙――”

“奉福胙――”

“好,明天你在前面,我在后面。我说一句,你学一句,知道吗?”

您瞧见后来又哪“双簧”吧?就从这开始的.,一前一后。

转过天来,凌晨四五点钟。皇上就来了,文武群臣,这都来了。贝子贝勒,皇亲国戚,整个天坛里面人都满了。头里是皇上,后面跟这些亲王,文武群臣按品级,一班一班的后边排列好了。紧头里边,就这卖豆腐的这个掌柜的。站好了,穿上黄铜这套官服。戴上顶戴,还挺精神。往那一站,身背后,蹲着这黄铜。您还别说,皇上愣没瞧出来。第一啊,起得太早了。第二呢,离着皇上有一定距离。第三呢,皇上有点儿巧蒙眼。三样凑一块了,没看出来。

时辰已到,黄大人后面一揪他。“嗯,仪程开始。”

“哦,仪程开始――”

皇上一听啊,“嗬!好!瞧瞧我这读祝官,嗓子多豁亮!”

就这嗓子出去,围着天坛转三圈,灌耳朵里面,“嗡――”,有回音。

皇上高兴,一定要重赏他。太好了!跟着往下喊――。

“迎帝神――”

“迎帝神――”

“奉福胙――”

“奉福胙――”

都很好,前面一点儿毛病都没出,到后边,坏了。有一个仪式啊,是吃祭肉。祭天的时候啊,有这猪肉,切成块,下锅一焯,马上搭出来,半生不老熟,切成小块。皇上,文武群臣,凡是来的一人一份,也没有味儿。可这是规矩,祖宗的礼法。你说炖熟了,这不可以,就是吃这个。没咸淡味儿,怎么办呢?有主意。裁好了高丽纸,搁到这个肉汤里面,把它煮得了,吃的时候,拿这肉汤纸托肉。咬一口肉,舔一下这纸。文武群臣和皇上都一样。大伙儿都有准备,吃这个不腻。可是这个卖豆腐的掌柜的,谁给他准备啊?咬了一口,“……”,不是滋味。想吐,不敢吐。可偷眼一瞧啊,皇上吐了。怎么呢?皇上娇生惯养,什么没吃过?有肉汤儿,你别说肉汤纸,炖熟了那肉,皇上都不爱吃。咬了一口,“嗯,不好吃。吐-”皇上吐了。皇上一吐,卖豆腐的一瞧,我也吐吧。“吐-”他也吐了。他吐不要紧,蹲后面这位吓坏了。“别吐啊!”

“哦。别吐――”

皇上一听,“呀,他看见了。”他瞧见我吐了啊?

后面这一想,不对啊?“没这句。”

“哦。没这句――”

皇上这气,没这句,你喊他干吗啊?

黄铜真急了:“别瞎说!”

“别瞎说――”

“嗬!原来怎么喊的!”

“哦,原来。豆腐――”

又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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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牛单口相声剧本

寿臣述。

张奇墀记。

说一段笑话儿。

笑话是什么呀?逗您一乐。怎么就乐啦?瞎话儿呀按实话那么说,瞪着眼睛撒谎。这一行最难的是什么哪?不能笑,不害臊,这是说相声儿的宗旨。那么说:“这怎么讲啊?”什么叫不害臊哪?说的这个话呀不对,不对得瞪着眼睛愣说对,我们心里也知道是不对,脸上表情得表现出对的样子来,别害臊,原本是假的,回头说出来又怕人责备,一边儿说一边儿害臊,这您乐不了!第二个是不能笑,不能笑怎么讲啊?由头至尾一位乐的没有,那可不行,得让您听着可乐我们不能乐,让您乐;您们各位还没乐哪,我这儿乐得说不上来啦,这个不行。

说相声儿还得学吗?得学。头一个,我们说话得滔滔不断,您还得乐。乐,怎么个乐法儿哪?乐不乐瞧哪哪儿?瞧眼睛,眼犄角儿一发现鱼尾纹――仿佛鱼尾似的那种纹,这就乐啦!您瞧,这位老皱着眉,那他乐不了。我这儿说您得帮忙;我这儿说,您那儿冲着我生气,老瞧我别扭,您永远乐不了。难哪!

说话有什么难?难在要学什么人说什么话。您瞧二位一谈话,您在旁边儿这么一听,听不过五句话就知道他做什么事,都听得出来,那话里都带着哪!说话得学,有地方话,有时间话。那位说:“什么叫地方话,什么叫时间话?”您跟街坊说话,一早儿有一早儿的,晌午有晌午的,晚上有晚上的。一早儿上见人:

“您刚起呀?”

“刚起。”

到晌午啦,午前“您吃饭啦?”

“偏了您哪。”

到晚上啦,掌灯以后再见人:

“您还没睡哪?”

“还没睡。”

它分时间哪!要是不按时间说,随便说,想说什么说什么,不成,说出来不受听。一早儿,这位刚一推门,一见面儿说晚上的:

“嗬,还没睡您哪?”

这位说:“还没睡?我这一宿干什么去啦?”

这是时间话。地方话哪?街上见人说街上的。街上见人:

“买东西呀!”

那位说:“可不是嘛。”

“我给您雇车。”

“不用啦,前边就到啦。”

“回见。”

“回见回见。”

这是在街上,要是到饭馆子哪,一进门儿:

“嗬,几位您哪?我给。”

这位:

“给过啦。”

这位坐着站起来啦:

“来不及啦,一块儿吃吧!”

这位:

“我同着人哪,我给您添几个菜。”

“不让啦,吃饱啦。”

“回头咱们算一块儿。”

“不客气啦,吃完啦。”

您要是把这套话拿到茅房去说,那满拧!这就是在饭馆子的话,说话都得有规矩。

说话,一问一答,往一块儿一和,越说越对劲儿;不往一块儿和,两下就要抬杠。说抬杠哪,我有个大爷专爱抬杠,在北京啊开的杠房――抬杠铺,那位说,“你大爷开杠房,那是应出殡的'买卖呀?”不应,出殡他不应,他这抬杠不是那么抬杠,是说话爱抬杠,抬杠啊能把人说倒了。怎么抬哪?求真理呀。好比说吧,不管跟谁抬啊他不能白抬,得赌点儿什么,就跟耍钱似的。反正每回抬杠他总赢,这么一来,我这大爷呀享名啦!在旧社会时候,他有个外号儿,叫什么?叫“杠头”。谁也抬不过他这杠头!他一享名啊,又收了四个徒弟,这四个徒弟都叫杠头,怎么分别哪?大杠头、二杠头、三杠头、小杠头,那么我大爷哪,他叫老杠头!嗬,这五个杠头在北京享了大名啦,就在东四牌楼灯市口儿开的杠房!

在北京这么一享名,旧社会时候,来了一位跟他抬杠的,谁哪?旧社会那个圣人――孔圣人,孔圣人这么一想:杠头在北京享这么大名,又收了四个徒弟都叫杠头,他叫老杠头,他怎么抬,也抬不过我去呀,我得访访这杠头去。

孔圣人来啦!孔圣人到门口儿,杠房伙计往里边儿一让,说:“您里边儿坐,喝茶。

“我到这儿找你们老杠头。”

“您找他有什么事?”

“跟他抬杠。”

“您是哪一位?”

一报名,某人某人。嗬!这四个杠头,打大杠头哇直到小杠头,不敢跟他抬。圣人,名誉大!赶紧把老杠头请来,就把我大爷请去啦!

我大爷一进门儿,见了孔圣人一作揖:“嗬,哎呀,您今天光临,实在使草舍生辉呀,倒茶倒茶!”

圣人说呀:“也不要客气,我今天特地来找你抬杠!”

“好吧,按说不敢跟您抬呀,可是我开着杠房,要是不跟您抬,我这买卖就瘪啦,为我的营业我得跟您抬,是不是?这么着,咱们抬着玩儿吧!”

圣人说:“那何必哪,赌十块钱吧!”

“好吧。”

我大爷叫小杠头拿十块钱来,打柜房拿十块现洋搁这儿啦!圣人哪,打腰里也掏出十块钱搁这儿。我大爷说:“怎么抬法?”

圣人说:“我也明白,这是赌钱,我要把你问短了哇,临走的时节,你这十元钱我拿着;你要把我问短了,我这十块算你的啦!”

“好吧,请坐。”

这圣人就坐下啦。

“我跟您抬是怎么个抬法?”

圣人说:“你呀跟我抬杠,我要是把你问短了,那不算新鲜,你是平常人,我是圣人!你问我,我回答你,回答的理由充足,那就是你输了,回答的理由不充足,那就是你把我问倒啦!”

“好吧。”

俩人这儿坐下。我大爷说:

“按说可不敢跟您抬呀,今天我可要对不住,跟圣人要抬杠啦。怎么抬法儿哪,我就拿圣人说的这句话咱们抬抬吧!”

“哎,好好好,哪句话你不明白,我告诉你!”

“是,是。”我大爷说呀,“老圣人,想当初您说了这么句话:敬鬼神而远之,咱就拿这个鬼神哪抬抬!”

“好吧,什么意思?”

“敬鬼神而远之,恭敬它为什么又要远之哪?这怎么讲啊?”

圣人说:“这个事情极容易明白,信如在,信神如神在,这鬼神哪原本是没有,信则有,不信则无啊,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我大爷说:“这个不对啦!您说敬鬼神而远之,信则有,不信则无,这话呀不对您哪!”

“怎么哪?”

“圣人哪,您得给我们一个道儿,两条道儿您全?font。

/p。

圣人说:“鬼神这档子事呀谁也没瞧见哪,没瞧见就是空虚的,空虚的就是无,它就没有哇!”

“是,您这话对,这是您承认没有鬼神啦!既然没有,为什么有鬼神这俩字哪?就说没有,为什么有这俩字?”

圣人说:

“瞧不见就不能说有!”

“噢,瞧不见就是没有。我跟您说话,这话您听见啦,这话在哪儿哪?您瞧见这话了吗?您能说这话没有吗?这一把香草,闻着挺香,这香在哪儿哪?香味儿什么样儿?谁瞧见啦?这都得说有的,这个小事不用提,您在空气里活着,谁能说没有空气?没有空气人就憋死啦,这空气什么样儿呀?怎么鬼神您就说没有哪?怎么空气有哇,香有哇,声音也有哇?”

圣人说:

“那么说――鬼神就得说有!”

“有鬼神,什么模样?鬼神究竟多高的身量儿,怎么个长相儿。在哪儿住?我们给它去封信,它能给我们来回信吗?”

圣人哪,没词儿啦!圣人站起来,把十块钱撂下,走啦!

嗬,我这位大爷――这老杠头可了不得啦,享了名啦,把圣人都问短啦!又过了半年多,圣人不成不是?来了一位比圣人还高的!什么哪?神仙。这神仙是谁呀?中八仙那儿有个瘸拐儿李。这瘸拐儿李呀抱不平,一听杠头这么大名誉,他把圣人都抬回去啦,我得给圣人找找场!瘸拐儿李来啦,背着大葫芦,拄着拐,一瘸一踮的穷老道相儿,往门口儿那么一站。小杠头哇认为是化缘的:

“大师父,这儿僧道无缘,不打发。”

瘸拐儿李说:“谁跟你们化缘哪?找你们抬扛!”

“噢,您是哪位?”

“瘸拐儿李!”

哎哟嗬,名誉很大,小杠头不敢抬,赶紧找老杠头!老杠头来啦,到门口儿一抱拳:

“哎呀,李大仙,您里边儿坐。”让到里面儿,“倒茶!您今天光临,有什么贵干……”

“甭客气,光临不光临咱们甭提,听说你把圣人赢啦,你能抬呀,今天我特地找你抬杠!”

我大爷说:

“按说我可不敢跟您抬,您是神仙嘛!我要不跟您抬,我这买卖就得关门儿,您既然来啦,我就跟您抬抬,赌钱哪……”

“你跟圣人赌十块钱,我也跟你赌十块钱得了嘛!倒不在乎输赢,我得转转这个场!”

“好吧。”

拿十块钱现洋搁这儿,瘸拐儿李也搁这儿十块钱。

“这规矩……”

“我知道哇,我要问住了你,钱归我拿走哇,你问住了我,干出身儿呀!”

“打这儿就要抬杠啦!”

“抬吧!”

“您说我说?”

“我要把你问短了,你让神仙问短了还算新鲜吗?你不明白的事你问我呀,我回答你呀,我是神仙哪!”

“好吧,打这儿可要抬杠啦啊,咱就拿您本人抬吧!”

“好吧。”

“您是谁呀?”

“瘸拐儿李呀!”

“卖什么的呀?”

“什么也不卖呀!”

“那么您是神仙哪――中八仙哪,中八仙背那葫芦干吗?”

“葫芦是我的一个宝贝呀!”

“您这葫芦里头是什么呀?”

“丹哪,金丹啊。”

“金丹?”

“金丹哪,是我们出家人炼的丹。”

“炼它干吗?”

“干吗?这金丹能起死回生啊,死人吃了这金丹能复活呀,专治内外两科各样的病症。”

“您别说,您别说,您这金丹能治内外两科的病症,为什么不把您的腿治直了哪?您怎么是瘸子哪?不能治己,还能治人?”

把瘸拐儿李给问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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