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歌(通用14篇)

时间:2023-12-13 20:48:58 作者:JQ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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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雪

过了二十四节气的立冬,北方的许多城市开始下雪了。

近来,无论是从哪种渠道看到那样的消息,总是令人艳羡不已。那日从九寨沟回来,与知名作家朱成玉老师闲聊,见老师上传了几张散步时拍下的雪景图,很是羡慕,于是打趣般对老师说道:“若用我南方九寨的碧水换你北方飘雪,可换否?”言毕,老师风趣作答:“好啊!兰亭,你若寄一滴九寨的水给我,我便寄一片北方的雪花给你”。这一问一答间,老师的话语中虽带着些许诗意,但在我所居住的这坐南方的城,真不知有多少年月不曾下雪了。

多年前远离家乡,来到这座城市大概也近二十年光阴。在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无论这座城市的冬天如何潮湿清冷,但这里的天空终归是不会下雪的。每一年深冬,当气温降到零度以下,总会在心里迫切的期盼着,那么冷的天气要有一场飞舞的雪花该多好啊!但冀盼归冀盼,小城的天空最多也就飘下些夹杂着细雨的雪粒子。然而南方的冬天,无论外面有着怎样的花红柳绿或是一派绿草萋萋的样子,但它并不因无雪可下而温暖。曾经,有到过这座城市的朋友给予南方的冬天这样的评价,他们说:“南方的冬天真是冷死人了,外面什么温度,家里也什么温度。”

当然,这说的仅是南方城市里的冬天,而南方乡下的冬天会更寒冷更潮湿一些。每年,当南方的冬冷到极至时,人们也只能依赖诸如空调、烤火炉之类的'电暖器取暖。而南方乡下的人们,则会选择烧柴火或是烧炭炉之类的原始方法取暖。其实一直以来,我对生活在北方城市的朋友是有十二分的羡慕的,冬来,不仅家家户户有暖气,如再遇上下雪天,亦可尽情的置身皑皑白雪中,滑雪橇,堆雪人,或是在那纯洁的世界里,留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如果当时身边再有雪花飘飘洒洒而下,又最好是场鹅毛般的大雪,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许多年前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也曾有过一次下雪的经历。闲来,翻看记录下的心情日志,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我曾这样写道,“壮哉,天降大雪似鹅毛。”再仔细看看时间,那场雪已距今六七年之久。即便时间过去已很久远,但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当时下雪时的情景,那天,如许多个独处的日子一样,我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涂鸦一些文字,偶一侧目,便惊见片片雪花在窗前飞舞。然而令人沮丧的是,当我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欲到自家的楼顶去迎接那场雪、拥抱那场雪时,那美丽的六角花瓣,却瞬间在我眼前消了行踪。更加遗憾的是自那以后,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再不曾有雪花光顾。故此,内心的失望与落莫可想而知。

前些天,因世事的纠结,内心颇不宁静,于是在心中筹划着如何去看一场雪。当那样的心情变得越来越迫切时,逐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意欲只身到几百公里以外的九寨沟,去探访一场冬雪,或者是说令自己的身心与纯洁的雪花来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亟此荡尽心中的烦闷。清晨六点,在约定好的地方登上旅游大巴,路途中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当我怀着无比急切的心情去到海拔三千多米的九寨沟时,万般不巧的是,前几天的积雪已经融化,又正巧逢上一个艳阳高照的大好天气。那次的九寨访雪之行,因天公不作美自然与雪无缘。

当我无比失望的从人间天堂九寨沟回到家中,却收到文友的邀约,她约我写一篇关于《初雪》的征文。说实话看到她发给我的这个题目,踟躇良久,毕竟在我身处的环境中是无雪可下的,否则,也不会有之前的九寨探雪之行。许多年以来,虽然爱雪盼雪的情结从不曾更改,但在我所居住的这座南方小城,或许是因为我们人类对生存环境的破坏,对大气的污染,雪花那个圣洁美丽的精灵,似乎已从我的眼中消失。如此,也只好在那些忽明忽暗的记忆中,去追忆那一场又一场的雪。

所幸的是,在我有些久远的记忆中,我的老家川北每到冬天是会下雪的。记得儿时的每一年初冬,当父亲母亲忙完冬季作物的播种之后,当一场场刺骨的寒风从高高的秦岭呼啸而来,育有我们六个子女的母亲,便要开始为我们准备过冬御寒的棉衣棉鞋;以及生火做饭的柴木。

母亲,我辛劳如蚁的母亲,在冬日的寒气向我们愈逼愈近时。母亲先要从自家的山坡上或沟壑间把成捆成捆的木柴背回家中码好备好,而后,又会在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独自坐在卧房昏暗的灯光下,用她那双枯瘦而又灵巧的双手,为我们缝棉衣,做棉鞋。当家中的柴垛越码越高,当母亲急着赶着把这一切准备就绪时,再遇上几场从秦岭逾越而来的寒风,冬季的第一场雪花,便会在某一个夜晚悄然而至了。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家乡的雪花最初在我们的头顶飘落时,也是零零散散的,然而,若经过一个夜晚的寒冷与酝酿,第二天晨起,那雪便会把近处的房屋、田地、山川、装扮的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了。儿时,在我的家乡也有“大雪压丰年这一说,”每年,当天空中第一场大雪飘落,我那一生劳苦的母亲脸上也会露出久违的笑容。似乎在那一场场大雪的重压下,那黄澄澄的麦浪与丰收的喜悦,已早早的映入了母亲的眼帘。

在那样的喜悦中,母亲会停止劳碌陪我们呆在家中。从堆满积雪的柴垛上取来许多粗大的柴木,在家中为我们升起熊熊的火堆。每到那时,总有一种甜蜜幸福的感觉溢满心中。那样的甜蜜与幸福包含着母亲就此可以坐下休息片刻。那样的甜蜜与幸福包含着每到那样的天气和时节,我们的母亲会变戏法一样,取来家中那口大大的鼎锅置于火堆之上,而后,许多平时难得见到的美食,便会在那口大大的鼎锅中孕育而生了。在那样美妙的下雪天,虽然有母亲的美食作诱惑,虽然母亲也会告诫我们不要到雪地里去玩耍。然而在那样的大雪天,我们这些小鬼又怎可能循规蹈矩的坐在火堆边。

最初,会趁母亲转身忙碌之际彼此一阵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而后,便会在哥哥姐姐的带领下,如一尾尾小小的鱼儿偷偷溜了出去。在那样的情形下,通常等忙前忙后为我们准备一应美食的母亲注意到时,火堆边几乎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家中那只温驯的大黄狗,一动不动的坐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闭着眼睛打着盹。

注意,淘气的抓起一把雪花,直往兄弟姐妹的脖颈里塞,通常,那样的玩乐到了最后就会变成一种无法收拾的局面,而我们,也会在父亲母亲的阻止与呵斥下,又乖乖的回坐到火堆边。

多少年过去,儿时的那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后来我们渐渐长大,如出林的鸟儿般远离家乡、远离故土、远离父亲母亲的视线,到另一座无雪可下的陌生城市开枝散叶,生根发芽。才觉得之前的许多事物是不可洄溯且又难能可贵的。

或许在我们的生命中,许多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美好的开端,然而许多的故事,又总会在无奈与遗憾中结束,一如过早从我的生命中离去的父亲母亲。有人说:“人生在世就好比一次搭车旅行,在我们降生人世的那天开始,总以为我们最先见到的那两个人,我们的父亲母亲会在人生旅途中一直陪伴着我们。然而无比遗憾是,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会在我们生命中的某一个车站下车,到最后什么也留不住。似乎仅一个恍惚,便缘起缘灭,天人永隔。”

在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似乎就那样走着走着,天空的雪花不在飘飞,父亲母亲的身影就此远离。从此,只在心中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再凭生命中有多少迤俪的风景与欢愉,也不可把那个创口抚平。于是,故乡、故乡的老屋、以及生命中曾有过的那些雪花飘飘的记忆,像一场不可触及的清梦,那么悠远,那么苍凉的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特定的时空中。

多年以后,当我寻着旧时的余温再去追寻父亲母亲的身影,再去追寻过去的点点滴滴。然而,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只能在一场又一场的梦境中出现。此后许多清冷的冬日,虽也有下雪的消息从故乡传来。而那一场场飘落在花,竟像一场久远而又不可触摸的绮梦,它只能永永远远停留在我最为温暖绵长的记忆中。

记忆中的宝贝

我的宝贝,我永远记得那一天,你就那样一直躺着,无论我怎么碰你,毫无反应,希望随着我的眼泪的风干,消失得荡然无存。

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你还是一只小小鸟,那是我过生日的那天,当我回到家里,听到了你的声音,看到了你的身影,才真正地明白什么是可爱。我把手伸出,要去摸你时,你却陌生地看着我,还上来啄我的手。那一天,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你养大。

没过几天,爸爸买了一个鸟笼,你进去了,对这个新家很感兴趣。又过了几天,你熟悉了这个家,并且还大胆地把头探出笼子,对我叫几声。我想,你已经熟悉我了吧!

因为你全身都是绿色的,所以我叫你小绿。我没事儿就喜欢逗着你玩儿,而你呢,也很喜欢跟我玩儿。我经常碰碰你那细腻的绒毛,摸摸你的头,你向我表示亲切的时候,总会乖乖地向我叫两声,并亲昵地啄啄我的手指。可有一次,你啄我的时候,把我的手指啄出血了。你看到了血,叫了几声,向后退了几步。我并没有生气,反而用眼神告诉你:“没关系,我原谅你。”你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又朝前走了几步,叫了几声,开始跟我亲热了。小绿,你真聪明!

其实,你真的很幸福,吃过那么多粮食,就连八宝米都吃过,怎么能不感谢我呢?那次我把你带到姑姑家,你还不安分,晚上自己飞出了鸟笼,到处乱飞,害得我半夜三更起来,把你抓回笼子才去睡觉。那几个月我过得非常幸福,可没想到,噩运来了!

那天我从外面吃完饭回来,没听见你的叫声,我的心没由来地颤了一下。我走到鸟笼前,看见你躺着,“小绿,小绿!”我心里一酸,无力地坐到沙发上,无声地流着眼泪。

记忆中的雪

想起雪总有一种期待,和雪联系起来的也总与童话有关。

是七彩的,厚厚的裹在大地上。晶莹的雪花洁白无暇,像是精心雕琢过的宝玉。它的七彩来自于反射太阳的光,很微弱很微弱。小时候玩过一种罗盘,把几种颜色按比例涂在圆片上,快速的转起来,圆片就会显现白色。我想:雪花也是七彩的吧,只是被绚丽的白色遮掩住了。

是会唱歌的。每当深夜,大雪飘落,站在空旷的雪地里,好像雪花在唱一首经久而澎湃的老歌,心都为之荡漾。最舒服的是踏在上面,从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随着脚步伴在耳畔。上初中的时候,每每清晨周围还寂静无声,我就有节奏地跳着踢踏舞赶奔学校,或紧或慢,或急或缓,或紧凑或舒缓,一篇乐章就在自己的脚下诞生。谁会想到我和雪花配合得如此巧妙,我们天生就是音乐家。

是安静的,也是淘气的。安静的像个不食烟火的小姑娘,让人怜,让人心醉。淘气时又出了名的混不吝,它可不管你心情好坏,什么秩序条理,一股脑儿的砸下来。

是快乐的,是充满故事的。雪花总是寄存着梦,充盈着甜甜地美好。想下雪了,想在雪天聊起童话故事,想在雪地里找回孩子时的天真和幻想。

记忆中的风景_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已然度过了十三余年的时光。在我的脑海里,我依然记得那些有快乐、亦有忧伤;有收获,亦有伤痛的时光。但是不管严寒酷暑,不管春夏秋冬,时间这把利刃仍无法抹去记忆中那片刻骨铭心的风景。

那是我家住在平房的时候,院子后边有一颗矮矮的杨柳树,密集的纸条在风中飞舞。我们那时还很天真,全然不在乎家长们说的蜘蛛啊,蜈蚣啊,满心欢喜的爬上树去玩耍。杨柳虽然枝条繁密,但是很矮,像极了一棵迷你版的杨柳,所以我们可以尽情的爬上去。我们有的在树上看《安徒生童话》;有的不厌其烦地数着摇摆的纸条。爷爷呢,他拿着那万年不变的搓衣板洗衣服。

我和另一位伙伴正拿着折下来的枝条,模仿铠甲勇士,嘴中还喊着幼稚的台词。爷爷在树下大声喊道:天天就知道在树上玩,也不下来帮我搓搓衣服,洗洗裤子。”爷爷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堆糖果:“谁要是下来帮我洗衣服,没准我就会奖励他一颗糖!”

我们连忙奔下了柳树,向着糖果如恶狼般扑去。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爷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笑了笑:“不急不急,人人都有……”

转眼间,我们已经搬到了楼房。这天我放学回家后,爷爷摘下了一堆杨柳芽,给我们拌凉菜吃。我们吃着这新鲜的杨柳芽,听爷爷说:“现在你们吃的丰富了,什么龙虾呀,牛排呀,各种各样的食物,对了,嘟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是最爱吃杨柳芽的,到了冬天,集市上又没有卖的,爷爷只好去院子后的树上给你摘,有时候赶上下雪……”

我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立马奔向卫生间,却已是泪流满面,不能止住那两股清泉。

时至今日,爷爷非常健康,爸爸妈妈也为爷爷做家务。我不知道院子后的那棵小杨柳是否还在,但是我想努力画出脑海中那副我们在树上玩耍,爷爷在树下洗衣的画面。虽然我的画功有限,但我还是想把它默默画出,毕竟那是我们的祖孙之情啊!

记忆中的记忆续散文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记忆中的夏

记忆中的夏,是一个有着温凉的午风,时刻轻抚着农忙的温柔时节。它不仅是一个不同于由万紫千红的繁花所点缀的春日的记忆,而且是一个弥漫着如金黄色的外表般令人动容的稻香季节。

记得,我自小就生活在农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我知道,对这片广阔的土地而言,季节,就是如同生命般地存在。于南方的农村而言,盛夏,才是真正丰收的季节。

每当盛夏来临,记忆中,便是门前一片金色的稻海,在微风中翻滚成浪。同样的一阵夏风,为在这“足蒸暑土气”的农忙之人,送上凉意,是何等的恩惠。一如他们脸上的笑容,所洋溢的欢喜。

还记得,每及此时,总有一段非常贴切的假期,名为“农忙假”。那是一段尽情享受因前期付出而换来收获的日子。在这期间,虽忙,而那幸福的温度,就如同这盛夏的气温一样炙人心扉。

记忆中的夏,是一个有着十里盛荷的飘香季节。每及蜻蜓笑立荷尖之时,总会响起夏蝉动人的欢鸣。荷叶青翠欲滴,衬托出嫩得滴水的芙蓉,娇艳非常。远处跑来几个顽皮的孩子,不知是受不了夏的炎热,还是禁不住那嫩荷的诱惑,快速脱下衣服,投入这一汪碧波粼粼的清池,与池鱼相互嬉戏,相约着要采下最美的那朵荷花,好送给邻班那位长发飘逸的女生。一阵清风吹拂,把这童真的笑声,吹散在池塘,送往村庄各地。

夏日的天气,向来多变。上午还是万里无云、阳光火辣,而下午,却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珠线密麻如网,在风中细细针织,一如慈母手中的毛线,仔仔细细,一针一针地交织着。雨后,炎热退去。

推开窗,一阵清新的泥土气息和着柔风扑面而来。几只麻雀来回地停靠在树上,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论什么。记忆中的夏,就是一个多变的孩童,也许哭泣以后,不一定会有彩虹,但是,雨后转晴亦不失为另外一番美景。

记忆中的微光

家里有几本厚厚的旧相册。每次闲来无事,或逢思亲佳节之际,家里人总会从大大小小的柜子里找出一本本相册,本本都摊开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翻动着。

奶奶总是会拉着我的手,翻起那张最“珍贵”的照片——一个慈祥和蔼的干瘦老人坐在长板凳上,拘谨且略羞涩地看着镜头,旁边是个意气风发的小伙子,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笑着、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牙。

那是爷爷与父亲的合影。少有的几张合影。

这张照片年纪可比我大,褶皱的相片早已泛黄,但还能依稀看清那十多年前,张贴在灰暗墙壁上的毛泽东的画像,还有这对父子身后的老式黑白电视机,推开的浅茶色玻璃窗漏出了屋外人家的点点灯火,头顶耀眼的白炽灯映照在老人深邃的眼眸中,十多个春秋了——那盏灯依然还在亮着。爷爷在我出生一年多后就因糖尿病去世了,而这深深浅浅的灯光、目光,成为了我对爷爷唯一的印象。

我握着奶奶粗糙干瘦的手,她常常会讲起当年的艰苦岁月,三年饥荒、十年文革,早已失去了往日光泽的眼睛默默地盯着照片,不禁溢出两行浑浊的泪来。

还有那一张张父母年轻时的照片。

年轻男人自信张扬的笑容,光线里凸起的喉结,背后如浪起伏的稻子。那个青涩质朴,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女子,羞答答地抿着嘴笑着。

还有那一张张我不曾触及过的日子,像是忽然之间被一双大手拧开了记忆与想象的阀门,不停地冲刷着我的脑海。

父亲初下广东时才十七八岁,独在异乡举步维艰,睡过桥洞躺过大街,躲过城管吃过泡面,一块钱能拆成十块钱来用。偶尔他也会跟我提起那段岁月,然后又会浅浅一笑,仿佛那是经历在别人身上的困难。只有父亲鬓角稀疏的白发,还有日益增多的皱纹,默默地诉说着当年的艰难与不堪。

还有母亲,我无法想象,一个乡下来的怯生生的小女生,是怎么在人潮汹涌的火车站找到前来接应的老乡,一个说着湘南口音的姑娘是怎么在繁华喧闹逐渐发展的城市中,渐渐成长。

时光如练,有些记忆渐渐隐去,成为了黑白胶片上模糊泛黄的角落。有些却在时光的洗涤中,越洗越清,像是爷爷眼神中的微光。岁月艰难,温馨依然萦绕在身边,至今挥之不去。

记忆中的爸爸:记忆里的你

不记得有多少日子是由您的陪伴走过,或许不长吧!但我却再忘不了。您不是我的最后一位母校老师,但却是我用不能忘怀的老师!您不是我记忆里最漂亮的老师,但却是我记忆最深的老师!

您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么?我们很想您,您知道么?还记得您教我们的那几年么,没有轰轰烈烈的回忆,却清香悠远,没有过多的色彩,却为我描绘出了动人的画面。您的一颦一笑,永永远远都存在我们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距离现在有4年之久了吧!那天晚上,冷冷的夜晚,不加一点温度。我上完补习班,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等着母亲的来到,可不等母亲到来,饥饿反倒向我袭来,您从校园的大门出来,已经将近8点了吧!您看见缩成一团的我,禁不住的笑了笑,我从未和您站得这么近,看着您清秀的脸庞,我不禁的愣了一愣,待我回过神,一块面包也在我眼旁。“快吃吧!都几点了,别饿着了!老师有事,先走喽!”“嗯?嗯!老师再见”我呆呆的说了声再见,记忆却仿佛停在了刚才的瞬间,您那温馨的话语充彻着我的脑海,仅仅几句话,却让我感到了您的关爱。看着微暗的灯光下,您那微弱的肩膀,却有着宽阔的背影,让我在这寒冷的夜里,有了一阵阵的温暖。

翟老师,或取您也再次带了一个优秀的班级,我们在您的记忆里是那么的平凡,但您在我们心中是不可磨灭的记忆,我们感谢您,更想念您。请别忘记20xx年的那个二(4)班,和您最后带过的四(4)班!

记忆中的你_

翻开陈旧的相簿,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庞,不禁一笑,我想你,但你还是离我越来越远。

三岁,你第一次跨进幼儿园的大门,在望着爷爷的背影远去的那一刹那,你和同学一样都哭了,红着眼,肿着鼻,眼泪和鼻涕融合在一起,一滴一滴…你越哭越凶,连老师也那你们没办法。那是你第一次和老师对着干。

九岁,你不听妈妈的话,还嘟着嘴,一脸委屈,妈妈怒了,掀起衣服,“啪”往你手上就是一鞭,拉链无情,肆意地在你的臂膀上作画。这次你没有躲,尽管眼泪闪烁的都是泪。

十二岁,你拿着一张张同学录,递给曾与你一起欢笑的的挚友,你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坠入了一个不见底的空洞。你从座位上拿起一份精致的礼物递给了她,你没有转身离开,因为你还在等待一个声音,最终你等到了,尽管声音很小,尽管来到太迟。在回去的路上,你又遇见了她,刚喊出半声有收了回来,但她还是听到了,转身向你招了招手,你看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走的太匆忙,忘了说再见。

你是我,我是你。

记忆中的你

从不和我计较。你长得比较黑,我没少拿你开玩笑,给你起外号,还特地写了一首打油诗:“若黑若黑,世界之最,赛过张飞,气死李逵!”你却朝我翻个白眼,一笑而过,从不计较。但是如果是别人,你非要骂他个“狗血喷头”才肯罢休。

很开朗、乐观。六年级时咱俩打算在学校的文艺演出上说相声,当时很多人说:“两个女生说相声,也不怕笑话。”我听了心里直打退堂鼓,你却笑着说:“没事儿,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听了,坚定了要说相声的决心。每天下午放学后操场上只有我和你排练的身影,练了整整三个月。

终于到了彩排那天,咱俩穿上大褂,拿着扇子有说有笑地去了排练台。还没表演,评委老师说:“这次文艺会不要小品、相声,你们回去吧。”我听了,犹如天打五雷轰,心里很难受。三个月的努力全没了。你却强装镇定地笑着对我说:“过程永远比结果重要,咱们已经努力了,我问心无愧。咱们还可以在班里的文艺会上表演啊。”其实,你比我还难受。在班里的文艺会上,我逗你捧,咱俩的相声赢得了班里人的.阵阵掌声。

又像一位学者,话说得意味深长。毕业那天,谁都不想走,不想离开在一起待了六年的同学。每个人的眼里都含着泪水。你却笑着说:“这一天早晚会来,但珍惜平时的一点一滴,将它们永远留在脑海里,就不会抱怨时光过得太快了。虽然我们毕业了,但咱俩还是朋友,是一辈子的朋友。”可离开学校的时候,咱俩都哭了。

时间在指尖匆匆流逝,谢谢你陪伴我走过小学,这些与你共同经历的点滴,成为了我永恒的记忆。有人说,朋友如花,散发幽香。有人说,朋友如树,在危险的时候帮助你。可我觉得你如太阳一般无可取代,照耀了我整个小学时代。

记忆中的你

我并不感到突然。

知你重病卧床近两年。

心中仍是伤痛不已。

眼里仍是泪水如泉。

往事历历清晰浮现。

我们相识仿佛就在昨天。

那是二零零八年。

论坛朋友聚会郑州。

相约结伴游览太行山。

百忙之中,你用周末。

赶来郑州与大家相见。

我到楼下迎接你。

“一见如故”正是同感。

身体壮实,笑容满面。

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

言语不多,句句真诚。

让我愿意和你无话不谈。

二零零九年,朋友再聚。

重逢就在美丽的春天。

十丈洞,四洞沟,白虎潭。

我们一路欢歌笑语。

徜徉在赤水秀丽山水间。

还记得,有一回。

女士们把背包全挂上你的肩。

简直就像被五花大绑。

可你依旧笑着,任劳任怨。

同伴夸你就是活雷锋。

我明白,珍惜友情是你的心愿。

二零一零年,刚刚进入秋天。

“月亮家族”三元老。

相约一起去坝上看草原。

忙于工作的你无法陪伴。

却不辞劳苦为我们接站。

快乐旅行让我们忘记了一切。

电话中才得知你一直在挂念。

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让你尽尽地主之谊。

表达对好友的心意一片。

兴隆古寺,赵州桥畔。

你全心陪伴在我们身边。

短暂的相逢仅仅三次。

友情的深厚从未间断。

还记得,当我沉浸伤感中。

是你开导我直到更深夜半。

一次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是你给我鼓励和安慰。

那些话语曾经深深感动着我。

我认定:你是我的知心好友。

我们的友谊必定天长地久。

天意弄人?还是老天无情。

退休不久的你,躺在了病床上。

腿疾恶化,无药可医。

于我,这是多么残酷的消息。

远隔千里,总想着去看你。

电话里,说好了要去看你。

无奈琐事缠身。

更害怕看到憔悴的你。

从不失约的我,终于失约了。

你走了,静静的走了。

遗憾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

记忆中的你

老黄,我们分开多久了?我已经记不清。

我甚至都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那时候的我还很小,一到爷爷家,你就大叫,好像是在说“欢迎,欢迎。”你是一条黄色的狗,所以他们便叫你老黄,你的身高比我高,所以我可以把你当马骑,好像是因为我们玩得太近,所以那时候我一点儿都不怕狗,而且你也会保护我。

我喜欢摸你的毛,长长的,软软的,有些时候我甚至会将我的小脸蛋放在你身上使劲摩擦,直到你跑为止。我特别喜欢静静地看着你,每到这时,你都会安静地坐下来,看向远方,好像在怀念什么。当我记忆中开始有你的时候我就特别粘着你,你比我大好多,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到爷爷家的,反正在我出生之前,每次到爷爷家,都会先被你欢迎。

在爷爷家,我和妹妹最喜欢跟你在一起玩了,我们会把限制你自由的绳子给解开,然后让你追着我们跑。那个时候,我们是最好的伙伴。

可是有一天,我来到爷爷家,门口却没有了你的声音,地上只有让你厌恶的长绳,我急忙走到奶奶面前寻问你的'踪迹,奶奶说你被人拐跑了,应该已经被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宛如被冷水浇醒,我以为奶奶在跟我开玩笑,我又围着房子跑,嘴里还在大声呼喊着你的名字。我以为那个我曾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会再次响起,我以为那个曾追过着我跑的身影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你在跟我躲迷藏,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最后,我放弃了,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我安静地坐在床边,脑子就像一个放映机,一直在播放着我们过去的种种。

从那以后,奶奶家再也没有养过小狗,因为没有一个小狗会和你一样。

那段,是独一无二的,是其他狗比不了的!

心中的记忆

如果,人这一生中非要留些什么在心中不可的话,就留些回忆吧。快乐的也好,悲伤的也罢。

——题记。

回忆如景。

“有些事过了就过了,有些人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在生命中曾留下过足迹的人或事,也如此,过去了就不再重来了。但是,还是不情愿吧,或许,是不甘心?心里一直空荡荡的,想找些什么来补充,是回忆吗?是的。

回忆如景,将一切事物刻画在脑海里,心里,甚至眼前。即使过去了,但任留有一些东西,回忆,记录了这些东西。

回忆似歌。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我叹息。”我的生活正如歌词那样,一直一个人。即使最重要的人错过了,最绝佳的机会流失了,生活还是如此,但是,还是不舒服吧,活着,是太压抑?心里一直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想找些什么将石头顶着,是回忆吗?是的。

回忆似歌,将一切重担顶着,是心情愉快。即使曾压抑过,但仍觉得庆幸,回忆,编织了快乐。

回忆若梦。

是的。

回忆若梦,将一切快乐、悲伤重现。即使曾克服过了的困境,但任留有一些恐惧,回忆,巩固了勇敢。

快乐的、痛快的回忆,都应留些在心中,它能帮助你记起快乐的、克服痛苦的。

——后记。

记忆中的伤

奶和糖是生命最初的味道,最让人念念不忘的味道,在遍尝了尘世烟火烧就的主菜之后,始终停留在记忆深处的仍是那承载着纯真和乡情的童年香气。

初次的相遇,是在一棵粗大的苹果树下,懒洋洋的太阳透过茂密的枝叶在草地上投射出斑斑点点的阳光,你站在树下,仰着头,张开的五指上跳跃着阳光,“喏,你叫什么名字?”就连笑容也沾染上了阳光的粒子。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流淌在两个小小的孩童身上,苹果树粗大的枝蔓遮住了我们小小的身影。

这是我们的初次相遇,两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谈着大人们不懂的天真言语。

你。一个笑容中有着阳光粒子的男孩在我的世界轻轻划下一个弧。

童真的我们有着太多的天真无邪的言语,苹果树成了我们友谊的见证,光着脚丫把身体藏在茂盛的树叶中,听着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你常会带给我一颗糖果,感受着糖果在嘴巴里溶化的丝丝甜味,看着你逆光的笑脸,那便是最纯真的童真了吧。

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苹果树上度过的,直到夕阳染红了天边,远处传来农民伯伯吆喝的声音,两个小小的身影才勾着手指头,“明天见!”

明天见,明天见。夕阳在你身后织出一片绚烂,可我不曾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因为父母的原因,我离开了生养我七年的故乡。甚至来不及与你道别。我并不喜欢城市中的生活,这里的阳光不如故乡的温暖。

我哭过,我闹过。但我始终不能回到我的故乡。我怀念,我想念。怀念故乡的一切,怀念你。想念故乡那棵茂盛的苹果树,想念你那带着阳光粒子的笑容,想念那童真的丝丝香甜。

想念像一只蜗牛,在岁月的阴影里,偷偷地爬过了高墙。

当我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已是三年之后。曾经茂盛的苹果树早已枯黄,皱巴巴的树干身上爬上了年轮的影子。

“罗佳,罗佳!”我站在你家门外叫着你的名字,语气中是三年不见的思念以及马上要重逢的喜悦。可我却不曾想到我等来的并不是你的人,而是你去世的消息!

两年前,你就已经去世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回到家中的,我甚至不相信你早已逝世,那个有着阳光般笑容的男孩会离开我!

然而,我不得不相信,因为那墓碑上清晰地刻着你的名字。原本脑海中清晰的影像逐渐变得模糊,渐渐黯淡、消失。

记忆中那个会给我带糖果然后笑起来很温暖的男孩在我记忆的色彩中留下一抹微白。那淡淡的微白的痕迹就像洒落在记忆之河的倒影。那童年的香甜气息仿佛还在鼻息间缠绕着。

站在低矮的坟前,我仿佛看到苹果树下有两个孩童勾着手指许下的承诺——明天见。身后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致童真时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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