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黑白电视机(汇总15篇)

时间:2023-12-02 12:49:39 作者:字海

作文是语文学习中的重要环节,可以展现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思维深度。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些优秀作文,探索他们的独特之处。

记忆中的你

老黄,我们分开多久了?我已经记不清。

我甚至都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那时候的我还很小,一到爷爷家,你就大叫,好像是在说“欢迎,欢迎。”你是一条黄色的狗,所以他们便叫你老黄,你的身高比我高,所以我可以把你当马骑,好像是因为我们玩得太近,所以那时候我一点儿都不怕狗,而且你也会保护我。

我喜欢摸你的毛,长长的,软软的,有些时候我甚至会将我的小脸蛋放在你身上使劲摩擦,直到你跑为止。我特别喜欢静静地看着你,每到这时,你都会安静地坐下来,看向远方,好像在怀念什么。当我记忆中开始有你的时候我就特别粘着你,你比我大好多,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到爷爷家的,反正在我出生之前,每次到爷爷家,都会先被你欢迎。

在爷爷家,我和妹妹最喜欢跟你在一起玩了,我们会把限制你自由的绳子给解开,然后让你追着我们跑。那个时候,我们是最好的伙伴。

可是有一天,我来到爷爷家,门口却没有了你的声音,地上只有让你厌恶的长绳,我急忙走到奶奶面前寻问你的'踪迹,奶奶说你被人拐跑了,应该已经被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宛如被冷水浇醒,我以为奶奶在跟我开玩笑,我又围着房子跑,嘴里还在大声呼喊着你的名字。我以为那个我曾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会再次响起,我以为那个曾追过着我跑的身影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你在跟我躲迷藏,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最后,我放弃了,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我安静地坐在床边,脑子就像一个放映机,一直在播放着我们过去的种种。

从那以后,奶奶家再也没有养过小狗,因为没有一个小狗会和你一样。

那段,是独一无二的,是其他狗比不了的!

记忆中的记忆续散文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记忆中的风景_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已然度过了十三余年的时光。在我的脑海里,我依然记得那些有快乐、亦有忧伤;有收获,亦有伤痛的时光。但是不管严寒酷暑,不管春夏秋冬,时间这把利刃仍无法抹去记忆中那片刻骨铭心的风景。

那是我家住在平房的时候,院子后边有一颗矮矮的杨柳树,密集的纸条在风中飞舞。我们那时还很天真,全然不在乎家长们说的蜘蛛啊,蜈蚣啊,满心欢喜的爬上树去玩耍。杨柳虽然枝条繁密,但是很矮,像极了一棵迷你版的杨柳,所以我们可以尽情的爬上去。我们有的在树上看《安徒生童话》;有的不厌其烦地数着摇摆的纸条。爷爷呢,他拿着那万年不变的搓衣板洗衣服。

我和另一位伙伴正拿着折下来的枝条,模仿铠甲勇士,嘴中还喊着幼稚的台词。爷爷在树下大声喊道:天天就知道在树上玩,也不下来帮我搓搓衣服,洗洗裤子。”爷爷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堆糖果:“谁要是下来帮我洗衣服,没准我就会奖励他一颗糖!”

我们连忙奔下了柳树,向着糖果如恶狼般扑去。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爷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笑了笑:“不急不急,人人都有……”

转眼间,我们已经搬到了楼房。这天我放学回家后,爷爷摘下了一堆杨柳芽,给我们拌凉菜吃。我们吃着这新鲜的杨柳芽,听爷爷说:“现在你们吃的丰富了,什么龙虾呀,牛排呀,各种各样的食物,对了,嘟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是最爱吃杨柳芽的,到了冬天,集市上又没有卖的,爷爷只好去院子后的树上给你摘,有时候赶上下雪……”

我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立马奔向卫生间,却已是泪流满面,不能止住那两股清泉。

时至今日,爷爷非常健康,爸爸妈妈也为爷爷做家务。我不知道院子后的那棵小杨柳是否还在,但是我想努力画出脑海中那副我们在树上玩耍,爷爷在树下洗衣的画面。虽然我的画功有限,但我还是想把它默默画出,毕竟那是我们的祖孙之情啊!

记忆中的作文

我怀念那条河,因为它是我心中的母亲河。

西林河,谐音于古老的细鳞河,大概是因为曾经它盛产细鳞鱼的缘故吧?

远远的望去,它就像一根孤独的琴弦绷在青山旷野中,任风雨和沧桑岁月尽情地弹拨。

那时,幼稚的心里,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天真念头:这河流以及和它有关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属于我们,就像我们与生俱来所拥有的血管、手纹和酒窝,它是上苍赐给我们的一部分,肯定能伴随我们始终,并永恒地绵延下去。

我在这条河里学会了游泳。我把青蛙的姿势、蝴蝶的姿势展示给水中的细鳞鱼们。我仰卧在柔和静谧的水面上,看天,在天蓝和水蓝之间,我漂浮惬意的梦。

我捉喇蛄,石缝里无声的反抗咬疼了我的手,而它没有多余的邪恶,小小的身体上全是武器,一生都在战争的恐惧里度过,最大的成功仅仅是防止过分的伤害而已。在和小伙伴们抓噶喇的时候,我曾遭遇过一条水蛇,小小的头昂着,更小的狡谲的眼睛圆睁着打量陌生的天空,它仿佛在不可测的水里泅渡着属于自己未知的命运。

夏夜,透过薄雾,我看见母亲和阿姨们被清水洗浴的朦胧身体,那么美丽洁净,丰满的乳房冒着水气,天上调皮的星星都把目光投递过来,它们也认为这里就是愉快的天堂。

我在静静的白桦林里完成了对一个女孩儿的第一次亲吻,虽然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但是很幸福,激动得羞怯而眩晕。我在柳林里学会了口琴的吹奏,青春萌动和富有那个时代色彩的旋律,演绎着我的复杂情感,静夜里向身后的宿舍和远方的岁月传递着青春的躁动和迷惘。

带着它温馨的涛声和波光,我湿淋淋地走了。不管是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觉得我试图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是我因为生命里流淌着它甘甜的乳汁。

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的存在于那里,理所当然的属于我,属于我们这些在大山里生活着的世世代代的人,而且永远。

我已经完全找不到当年嬉戏、游泳的地方了,那让我感到深度、温柔和快乐的人间天堂。那曾经映照过我少年的倒影,用蓝色的漩涡激起我最初诗意想象的地方,已被所谓现代化的楼群完全遮蔽着、覆盖着。

抚摸过母亲和阿姨胴体的月光,忧愁地打量着荒凉的沙滩和裸露的卵石。我多么想拔出留在记忆里的那些苇箔,交给今天的孩子们,让他们射向葱茏的夏天。我多么想,多么想找到死去的河流源头,去大哭一场,让汹涌的泪水复活这条梦中的感情河流。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痛彻心脾的明白,天地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道理,也从来没有什么理所当然永远属于我们的事物。只有理所当然的学会呵护、学会珍惜,这才是属于我们的理所当然啊!

记忆中的你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而人的记忆会很长。记忆就像一场值得留恋的电影可是属于你的电影的电影劵只有一张,回忆儿时的记忆你会笑你会哭还有可能你会发呆。但这都是的人生的一部分,我电影中的你,讨厌,友好。可爱。

‘叮叮叮’上课铃在校园的回荡着,而我却在前往学校的路上狂奔,时不时的看着手上的表,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一路狂奔到校发现班里没有老师自己也松了口气正往班走,突然听到‘等等我,跑这么快看嘛我都跟不上了’‘你不能小点声吗’我大声的冲他吼着。这是老师很生气的从办公室走出来你们迟到也就算了,还在班级门前大叫你们不影响别的同学吗。发你们抄写课文50遍希望没有下次,上班吧。自己不情愿的的走了进去班里的同学也投来了同情的目光,老给我填麻烦。

每个人都有自己脾气和性格也许不能单单只看一个方面。就像冰糖你放进嘴里只有慢慢品味才会发现他比其它糖果好吃一样,即使没有五彩的外表。‘好重啊这么一大桶水怎么提啊哎‘自己在低头发着牢骚。‘怎么了来我帮你啊’说着他提着水往班级走去。我开心跟着心想’其实他也蛮有乐于助人的精神的嘛‘好像也不那么讨厌。

’今天我们要打扫教室同学们分配一下工作吧‘老师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同学宣布这,我们都努力的干着,总会帮助同学做比较困难的事,’你下来我去擦,上面太危险‘我抬头看见他对那个同学大声的说着’嘻嘻他还蛮有责任的嘛’心里慢慢的崇拜起来。很伟大。

外面的阳光好像没有以前明媚,我拖着步子往前走着因为早上爸爸说要我转校回老家上学。到班里我很好朋友道别中隐隐听到你说‘好好上学,别老玩了‘。

时光在流逝我们都在成长都在适应这新的生活新的环境又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还记得我吗、虽然不知道你现在长的是不是跟以前一样。但我会记得我们的回忆,记住属于那是作为主角我的电影。

你还好吗?

记忆中的你

我并不感到突然。

知你重病卧床近两年。

心中仍是伤痛不已。

眼里仍是泪水如泉。

往事历历清晰浮现。

我们相识仿佛就在昨天。

那是二零零八年。

论坛朋友聚会郑州。

相约结伴游览太行山。

百忙之中,你用周末。

赶来郑州与大家相见。

我到楼下迎接你。

“一见如故”正是同感。

身体壮实,笑容满面。

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

言语不多,句句真诚。

让我愿意和你无话不谈。

二零零九年,朋友再聚。

重逢就在美丽的春天。

十丈洞,四洞沟,白虎潭。

我们一路欢歌笑语。

徜徉在赤水秀丽山水间。

还记得,有一回。

女士们把背包全挂上你的肩。

简直就像被五花大绑。

可你依旧笑着,任劳任怨。

同伴夸你就是活雷锋。

我明白,珍惜友情是你的心愿。

二零一零年,刚刚进入秋天。

“月亮家族”三元老。

相约一起去坝上看草原。

忙于工作的你无法陪伴。

却不辞劳苦为我们接站。

快乐旅行让我们忘记了一切。

电话中才得知你一直在挂念。

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让你尽尽地主之谊。

表达对好友的心意一片。

兴隆古寺,赵州桥畔。

你全心陪伴在我们身边。

短暂的相逢仅仅三次。

友情的深厚从未间断。

还记得,当我沉浸伤感中。

是你开导我直到更深夜半。

一次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是你给我鼓励和安慰。

那些话语曾经深深感动着我。

我认定:你是我的知心好友。

我们的友谊必定天长地久。

天意弄人?还是老天无情。

退休不久的你,躺在了病床上。

腿疾恶化,无药可医。

于我,这是多么残酷的消息。

远隔千里,总想着去看你。

电话里,说好了要去看你。

无奈琐事缠身。

更害怕看到憔悴的你。

从不失约的我,终于失约了。

你走了,静静的走了。

遗憾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

记忆中的雪

过了二十四节气的立冬,北方的许多城市开始下雪了。

近来,无论是从哪种渠道看到那样的消息,总是令人艳羡不已。那日从九寨沟回来,与知名作家朱成玉老师闲聊,见老师上传了几张散步时拍下的雪景图,很是羡慕,于是打趣般对老师说道:“若用我南方九寨的碧水换你北方飘雪,可换否?”言毕,老师风趣作答:“好啊!兰亭,你若寄一滴九寨的水给我,我便寄一片北方的雪花给你”。这一问一答间,老师的话语中虽带着些许诗意,但在我所居住的这坐南方的城,真不知有多少年月不曾下雪了。

多年前远离家乡,来到这座城市大概也近二十年光阴。在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无论这座城市的冬天如何潮湿清冷,但这里的天空终归是不会下雪的。每一年深冬,当气温降到零度以下,总会在心里迫切的期盼着,那么冷的天气要有一场飞舞的雪花该多好啊!但冀盼归冀盼,小城的天空最多也就飘下些夹杂着细雨的雪粒子。然而南方的冬天,无论外面有着怎样的花红柳绿或是一派绿草萋萋的样子,但它并不因无雪可下而温暖。曾经,有到过这座城市的朋友给予南方的冬天这样的评价,他们说:“南方的冬天真是冷死人了,外面什么温度,家里也什么温度。”

当然,这说的仅是南方城市里的冬天,而南方乡下的冬天会更寒冷更潮湿一些。每年,当南方的冬冷到极至时,人们也只能依赖诸如空调、烤火炉之类的'电暖器取暖。而南方乡下的人们,则会选择烧柴火或是烧炭炉之类的原始方法取暖。其实一直以来,我对生活在北方城市的朋友是有十二分的羡慕的,冬来,不仅家家户户有暖气,如再遇上下雪天,亦可尽情的置身皑皑白雪中,滑雪橇,堆雪人,或是在那纯洁的世界里,留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如果当时身边再有雪花飘飘洒洒而下,又最好是场鹅毛般的大雪,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许多年前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也曾有过一次下雪的经历。闲来,翻看记录下的心情日志,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我曾这样写道,“壮哉,天降大雪似鹅毛。”再仔细看看时间,那场雪已距今六七年之久。即便时间过去已很久远,但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当时下雪时的情景,那天,如许多个独处的日子一样,我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涂鸦一些文字,偶一侧目,便惊见片片雪花在窗前飞舞。然而令人沮丧的是,当我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欲到自家的楼顶去迎接那场雪、拥抱那场雪时,那美丽的六角花瓣,却瞬间在我眼前消了行踪。更加遗憾的是自那以后,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再不曾有雪花光顾。故此,内心的失望与落莫可想而知。

前些天,因世事的纠结,内心颇不宁静,于是在心中筹划着如何去看一场雪。当那样的心情变得越来越迫切时,逐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意欲只身到几百公里以外的九寨沟,去探访一场冬雪,或者是说令自己的身心与纯洁的雪花来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亟此荡尽心中的烦闷。清晨六点,在约定好的地方登上旅游大巴,路途中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当我怀着无比急切的心情去到海拔三千多米的九寨沟时,万般不巧的是,前几天的积雪已经融化,又正巧逢上一个艳阳高照的大好天气。那次的九寨访雪之行,因天公不作美自然与雪无缘。

当我无比失望的从人间天堂九寨沟回到家中,却收到文友的邀约,她约我写一篇关于《初雪》的征文。说实话看到她发给我的这个题目,踟躇良久,毕竟在我身处的环境中是无雪可下的,否则,也不会有之前的九寨探雪之行。许多年以来,虽然爱雪盼雪的情结从不曾更改,但在我所居住的这座南方小城,或许是因为我们人类对生存环境的破坏,对大气的污染,雪花那个圣洁美丽的精灵,似乎已从我的眼中消失。如此,也只好在那些忽明忽暗的记忆中,去追忆那一场又一场的雪。

所幸的是,在我有些久远的记忆中,我的老家川北每到冬天是会下雪的。记得儿时的每一年初冬,当父亲母亲忙完冬季作物的播种之后,当一场场刺骨的寒风从高高的秦岭呼啸而来,育有我们六个子女的母亲,便要开始为我们准备过冬御寒的棉衣棉鞋;以及生火做饭的柴木。

母亲,我辛劳如蚁的母亲,在冬日的寒气向我们愈逼愈近时。母亲先要从自家的山坡上或沟壑间把成捆成捆的木柴背回家中码好备好,而后,又会在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独自坐在卧房昏暗的灯光下,用她那双枯瘦而又灵巧的双手,为我们缝棉衣,做棉鞋。当家中的柴垛越码越高,当母亲急着赶着把这一切准备就绪时,再遇上几场从秦岭逾越而来的寒风,冬季的第一场雪花,便会在某一个夜晚悄然而至了。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家乡的雪花最初在我们的头顶飘落时,也是零零散散的,然而,若经过一个夜晚的寒冷与酝酿,第二天晨起,那雪便会把近处的房屋、田地、山川、装扮的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了。儿时,在我的家乡也有“大雪压丰年这一说,”每年,当天空中第一场大雪飘落,我那一生劳苦的母亲脸上也会露出久违的笑容。似乎在那一场场大雪的重压下,那黄澄澄的麦浪与丰收的喜悦,已早早的映入了母亲的眼帘。

在那样的喜悦中,母亲会停止劳碌陪我们呆在家中。从堆满积雪的柴垛上取来许多粗大的柴木,在家中为我们升起熊熊的火堆。每到那时,总有一种甜蜜幸福的感觉溢满心中。那样的甜蜜与幸福包含着母亲就此可以坐下休息片刻。那样的甜蜜与幸福包含着每到那样的天气和时节,我们的母亲会变戏法一样,取来家中那口大大的鼎锅置于火堆之上,而后,许多平时难得见到的美食,便会在那口大大的鼎锅中孕育而生了。在那样美妙的下雪天,虽然有母亲的美食作诱惑,虽然母亲也会告诫我们不要到雪地里去玩耍。然而在那样的大雪天,我们这些小鬼又怎可能循规蹈矩的坐在火堆边。

最初,会趁母亲转身忙碌之际彼此一阵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而后,便会在哥哥姐姐的带领下,如一尾尾小小的鱼儿偷偷溜了出去。在那样的情形下,通常等忙前忙后为我们准备一应美食的母亲注意到时,火堆边几乎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家中那只温驯的大黄狗,一动不动的坐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闭着眼睛打着盹。

注意,淘气的抓起一把雪花,直往兄弟姐妹的脖颈里塞,通常,那样的玩乐到了最后就会变成一种无法收拾的局面,而我们,也会在父亲母亲的阻止与呵斥下,又乖乖的回坐到火堆边。

多少年过去,儿时的那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后来我们渐渐长大,如出林的鸟儿般远离家乡、远离故土、远离父亲母亲的视线,到另一座无雪可下的陌生城市开枝散叶,生根发芽。才觉得之前的许多事物是不可洄溯且又难能可贵的。

或许在我们的生命中,许多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美好的开端,然而许多的故事,又总会在无奈与遗憾中结束,一如过早从我的生命中离去的父亲母亲。有人说:“人生在世就好比一次搭车旅行,在我们降生人世的那天开始,总以为我们最先见到的那两个人,我们的父亲母亲会在人生旅途中一直陪伴着我们。然而无比遗憾是,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会在我们生命中的某一个车站下车,到最后什么也留不住。似乎仅一个恍惚,便缘起缘灭,天人永隔。”

在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似乎就那样走着走着,天空的雪花不在飘飞,父亲母亲的身影就此远离。从此,只在心中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再凭生命中有多少迤俪的风景与欢愉,也不可把那个创口抚平。于是,故乡、故乡的老屋、以及生命中曾有过的那些雪花飘飘的记忆,像一场不可触及的清梦,那么悠远,那么苍凉的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特定的时空中。

多年以后,当我寻着旧时的余温再去追寻父亲母亲的身影,再去追寻过去的点点滴滴。然而,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只能在一场又一场的梦境中出现。此后许多清冷的冬日,虽也有下雪的消息从故乡传来。而那一场场飘落在花,竟像一场久远而又不可触摸的绮梦,它只能永永远远停留在我最为温暖绵长的记忆中。

心中的记忆

如果,人这一生中非要留些什么在心中不可的话,就留些回忆吧。快乐的也好,悲伤的也罢。

——题记。

回忆如景。

“有些事过了就过了,有些人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在生命中曾留下过足迹的人或事,也如此,过去了就不再重来了。但是,还是不情愿吧,或许,是不甘心?心里一直空荡荡的,想找些什么来补充,是回忆吗?是的。

回忆如景,将一切事物刻画在脑海里,心里,甚至眼前。即使过去了,但任留有一些东西,回忆,记录了这些东西。

回忆似歌。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我叹息。”我的生活正如歌词那样,一直一个人。即使最重要的人错过了,最绝佳的机会流失了,生活还是如此,但是,还是不舒服吧,活着,是太压抑?心里一直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想找些什么将石头顶着,是回忆吗?是的。

回忆似歌,将一切重担顶着,是心情愉快。即使曾压抑过,但仍觉得庆幸,回忆,编织了快乐。

回忆若梦。

是的。

回忆若梦,将一切快乐、悲伤重现。即使曾克服过了的困境,但任留有一些恐惧,回忆,巩固了勇敢。

快乐的、痛快的回忆,都应留些在心中,它能帮助你记起快乐的、克服痛苦的。

——后记。

记忆中的雪

雪花,似一位温柔的天使,在空中翩翩起舞,轻盈而美丽。

瞧,片片雪花似轻巧的花瓣,漫天飞舞着,特别活泼可爱。不多时,山坡上,田野里,屋顶上全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真像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那景致,绝不比遍野春光逊色。大气磅礴的雪啊,让到处都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晶莹剔透,洁白无瑕。静观皑皑白雪,心一片宁静,容不得束缚,容不得羁绊,平日里没有的灵感全涌上心头,化作一首空灵曼妙的诗,洒在山间。

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沉沉的雪,从没有过的静谧,从没有过的祥和,全写在这一片雪野。此情此景,让人自然地想起“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美妙诗句。

啊,永远是那么透亮,那么纯洁,那么充满生机。小时候,最喜欢在雪地上无拘无束地玩耍,追赶打闹。尽管一双小手常常冻得发红发肿,我也满不在乎。有时闲着无聊,就与伙伴们试着堆几个雪人,虽然看上去不是很美观,但看着那些自己亲手堆就的“怪物”,心里总是美滋滋的,颇有几分成就感。

我常常和伙伴们在雪地里追呀,赶呀,蹦蹦跳跳,背后丢下一串充满童真的笑声。踩在厚厚的积雪上,松软的雪毫不掩饰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知道它是因为我们的开心而兴奋,还是在咧嘴叫痛呢。

看吧,树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有的小树已压弯了腰,只有几株松树仍毅然顽强地挺着身子,宁“死”也不肯低头。那种坚强不屈的个性,让我不得不心生敬畏。

啊,我心中快乐的源泉,你让我的童年充满梦幻。

啊,我心中靓丽的天使,你让我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地成长。

啊,总是那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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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美

即使生疏了你们的面孔,即使就算相遇也形同陌路,即使这一生可能再不相见。至少,我们曾经,并肩作战!

——题记。

当稚嫩的翠叶高抬起头,当新年的烟火再次绽放,当稚气的人儿渐渐成熟。童年的一点一滴也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脑海里许多鲜活的身影也渐渐陌生。就连原来一些熟悉的声音,也随着风儿流逝在尘封的记忆中。

想挥手挽留时,却发现已隔数载。

直到今天,我依旧难以忘怀,那记忆中的美。

那时正赶上初中开学前举办的训练营。我抱着开营时间正好与上补习课时间重叠,有"正当理由"旷课的狡黠的心态,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这陌生的训练营中。

殊不知,在那里,成为了我难以忘却的回忆,那记忆中的美。

刚刚加入那里,我就误打误撞,稀里糊涂地当上了我们小队的队长。这令一向在班里都没当过班委,甚至就连组长都没当过的我激动不已。自己也在心里调侃自己几句: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在训练营热火朝天的进行过程中,我也与队友们打成一片,平常也互相调侃,悠哉乐哉。

这天,当我们再一次集中,营长举行了一个游戏,叫做同心协力,就是小队里的20个成员互相背靠背,2只手与身后的队友交叉紧牵。当营长喊:蹲下。大家一起蹲下。当营长喊:起立。大家一起起立。而每个小队长在一旁指导。一次没成功,小队长要做50个俯卧撑。

刚刚听到这规则,大家都脸上都十分不屑,这游戏你敢再简单一点吗?

还有甚者对我拍了拍胸脯说道:队长,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不是说很简单么?不是说小菜一碟么?你丫你人格称斤卖的吧?!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这就是一个队长的担当,我的担当!

正当我又使劲缓缓撑起时,队里跑出来2个女生连忙过来想帮我扶起来。其余队里的人也连声劝道:“队长,别做了。我们帮你做。”说罢,无论男女一个个都趴在地上,为我补上剩下的次数。

扶起的我撑起了沉甸甸的头颅,看着面前的我的队友们。他们都俯卧在地上,许多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在地上绽开了花。

在晕迷前,尽管浑身乏力,我的脸上却始终挂着微笑。

——此生如此,足矣。

摊开的。

日记。

本的页面中,字里行间都能勾起我的美好回忆。虽已时过境迁,彼此都杳无音讯。就像浮世中的过客般,匆匆来,匆匆去。就算再见,也形如陌路。

但是,即使生疏了你们的面孔,即使就算相遇也形同陌路,即使这一生可能再不相见。至少,我们曾经,并肩作战!

我压抑住心中的万千思绪,轻轻合上了记忆中的美。

记忆中的爱

初夏的夜晚,一个人独自漫步在街头。遥望深邃而寂灭的星空。往事在记忆中翻动,遥望那条苍茫的林荫路,真的让我想流泪。不想再诉说什么,所有的倾诉连自己都难以感动。

树叶黄了,有再青的时候,而失去的爱,虽然永远难再,但毕竟是不可缺少的过程,丰富着并不灿烂的人生,是吧,失去的当作充物,眼前的叫做幸福!

爱着的时候,所有的许诺都可以担当,可又知道;承诺的背后,总有许多无法实现的借口呢?是吧,年轻的爱情就如梦幻般,拥有时,谁都不去怀疑它是否真实;梦醒时,才知道失去的一切永远难再!

真的,有些事情对于我来说,做了就不后悔;有些话,永远也不会仔细听;有些词,说了也不会抱怨;有些人,永远不等待,过多的眼泪只会使自己的世界变得更加迷糊。

爱情就像放风筝,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舍弃的我,对你我还充满无限的思念。昔日的快乐,已渐行渐远,对于自己的付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尽管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所有的一切,爱到义无反顾,我反而看得清楚。是啊,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呢!

早已麻木的自己,不想再提起过多的过去,曾经以为的经惊天动地,终究淡淡地咸了过径,而不是童年以为的那样千秋万代,永垂不朽,生命中的细微琐碎,在这个夏季被放大的彻底。

也许年轻的爱情就是这样吧!有温馨的美丽和醉人的优秀……。

2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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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祖母

夜晚又悄悄地来到了,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中,祖母已经逝世6个月了。记忆中的祖母已经越来越模糊,我对祖母的思念越来越淡。

十八年前,祖母在院子里亲手种下了一棵玉兰树,她希望玉兰花的芳香可以陪伴我们一辈子,让我们的生活永远甜甜蜜蜜。

祖母逝世前,我并不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是多么痛苦。所以,小时候的自己经常惹祖母生气。一天一天,祖母头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小时候的自己却觉得十分好玩。逐渐长大的自己,看着祖母那一顶花白的头发,我开始有一点点的不知所措。

祖母常常对我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当我一次次地被失败打击时,是祖母告诉了我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被失败打击了;当我一次次地坠入失败的深渊时,是祖母给了我站起来的勇气。可是,天生傲骨的我,又怎能轻易认输?我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人生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在我祖母逝世的前一天,也就是今年的6月2日。我和爸爸妈妈来到了祖母家。祖母已经八十多岁了,却还跟着爸爸妈妈在厨房忙上忙下。“上菜啦!”随着一声响亮的声音,妈妈端着一盘香喷喷的菜从厨房走出来。我却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玩得不亦乐乎,祖母走到我身边,微笑着对我说,吃饭了。我却漫不经心地说:“知道啦,知道啦,烦死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餐桌才开始了我的正餐。等到要回家的时候,我头也不回地走向车子,连和祖母说声再见也没有。爸爸开车时,我才向后望,可是我却看见了祖母眼里那数不尽的失望。

可是,我却想不到,那句漫不经心的话成了我对祖母最后说的一句话;我看到的祖母眼里数不尽的失望也是我见到的祖母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噩耗传来,祖母逝世了,她不带走任何一件东西,静悄悄地走了。

到了殡馆,我呆呆地站在祖母的遗像前,痴痴地想着祖母生前对我的好,当我生病时,祖母在我身边照顾我,我气馁时,祖母鼓励我。可我却没能尽到一点孝心。旁边的阿姨拍拍我的肩,对我说:“孩子,好好珍惜现在对你好的人,不要等到失去才知道后悔。”“可是……”眼泪浸湿了我的眼眶,一滴一滴地掉到地上,想针一样扎着我的心。

如果能回到十年以前,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记忆中的雪

“啊,好大的雪呀!我亲爱的雪,你终于来了!”

当20xx年第一场雪不期而致时,我不尽心中欢喜,控制不住冲动而淋立雪花中,接受雪的洗礼。按季节变换规律,寒来暑往,每年的冬天都能看到雪的,可20xx年没有,雪越过冬天姗姗来迟,攒成了20xx年第一件礼物。这迟来的雪让我喜悦中有些许失落,失落中生还中沉重的希望。

“瑞雪兆丰年。”

“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谚语是人们在生产和生活实践中总结出来的,表述的是一种雪与庄稼的关系:如果冬天下雪,且下得越大越好,来年地里的庄稼收成也就越好,麦子丰收了,大家有馒头吃了,便是一个丰收年。然而去年冬雪未下,今年春雪较早,不尽让我想起“腊雪是宝,春雪不好”这谚语来,心中那几许失落也生了上来:去年冬天是点儿雪没有下的,那现在下的雪便是地地道道的春雪了,今年的丰收真的会打折吗?“清明断雪,谷雨断霜”释负了我心的失落,在心底对今年的丰收生起了希望:这些谚语产生的时代相对久远,虽然有一定的预示作用,但其环境、科技及人文等因素与今天相比是大有不同的,发展的社会需要发展的思想,对事物的认识发生相对的变化。在高科技时代,雪都是一样的,是一种自然现象,也是丰年的征兆,除非“男也懒,女也懒”那就只能“下雨落雪翻白眼”了。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的北国风光,折刹了多少英雄的腰,那“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的霸气征服多少华夏儿女!关于对雪的描写,我特别喜爱毛泽东这首《沁园春?雪》:一个战争的年代,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登临赏雪,创作出一首大气的词,是件多么让后人兴奋的事啊。雪很大,天很冷,行动诸多不便,然而诗人却无所畏惧,别开生面的想起伟大的历史人物,想起他们的丰功伟绩,可他们已成为往事,不足为庆,要数风流人物还得看诗人一代呢。这不是诗人的自大,也不是诗人的狂妄,而是诗人的自信,是诗人立足社会发展规律之上的展望,是诗人对当时局势及共产党使命的正确分析与诠释。

那时候,我家条件比较差,解放下户时家庭人口较少,分到的田土不多,再加上住房周围要出水,连打一个苕坑的地方都没有,于是爷爷便在离家两里路远的对门坡上打了一个苕坑。苕坑是我们那地方用来储藏红苕的地窖,一般有二米六左右深,先是一个80厘米左右宽220厘米左右高的圆柱形通道,正面分大小两个半球形洞,中间有一道10厘米左右宽15厘米左右高的土坎隔开,里面最空的地方够一个人着腰站起来,在里放入红苕,可以保鲜到第二年的5月左右。在红苕收获的季节里,家家户户都会把较多的红苕放进苕坑里。我家虽然田土不多,可大多土地都用来栽红苕了,父亲还租用了邻居多余的土来栽红苕,到挖红苕时也就相对较多了。为了送我们兄妹读书,务农的父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多栽红苕,然后多喂猪,等猪肥了、猪仔大了变卖挣钱后给我们交学费呢。栽的红苕多,挖的也就多,而红苕又不能全部挖来堆在屋子里,那样要烂掉,必须储藏在专门的苕坑里,先是从苕地里一挑一挑的挖出来放进苕坑里,到喂猪要用时再一挑一挑地从苕坑里捡起来挑回家里。

这捡红苕最是好玩了,下雪天去捡更有趣。雪大了,冰厚了,路面也就滑了,到对门坡有一段斜坡路,走起来很危险,如果实在是非去捡苕不可时,父亲就在鞋子上绑上草索,挑上箩篼,一头装着七八岁的我,另一头装着一根用篾条和稻草制作的手背粗的麻索,迎着雪迈着坚定的步子出发了。到了苕坑边,我们揭开盖在上面的杉木皮后,父亲双脚叉开站在口上,让我照样蹲在箩篼里像放东西一样把我放下去,我从里面出来后站在苕坑里,然后父亲将另一箩篼也放下去,我在下面把红苕一个一个地捡进箩篼里,等捡满箩篼后父亲便再放下麻索让我套好拉上来,最后又将我也拉上来。接下来,父亲先将捡好的红苕挑下那段斜坡路,再倒回去将我抱下来,然后他在前走,我跟在后面玩着雪回家来。后来我渐渐的长大了,下苕坑也只抓住麻索便下去了,走斜坡路也是慢慢地自己走了。如果我们不在家,捡红苕时父亲就得扛着梯子去了,只有借助梯子大人们才能下到苕坑里去的。

不管母亲怎样叮嘱,雪天进学校就是不带烘笼,一路上踏着雪花捏着雪球而去。进了学校就更有趣了,和同学们一起了,那简直就是风了起来:堆雪人,不知拔了多少人家的葫萝卜,搞坏了班上多少个桶?打雪仗,不知砸坏了多少教室的玻璃,打哭了多少女孩子?更无聊的是将雪捏成拇指大小的雪珠子放进女孩子的衣领里,然后看她笨笨地抖雪的样子;将雪揉成铅球大小的雪球放进关系不好的同学书包里,然后看他因雪打湿书放声哭泣的样子;在小水池里捞出冻住的冰块,砸成各种刀的形状,玩起了拼刺刀,练起了中国武术。我忘记了多少次因此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多少次挨了老师的揍?更忘记了自己在雪地里摔了多少次,留下过多少伤疤?只要下雪了,那种喜悦和冲动便来了。

放学回家后,母亲总是将火烧得大大的,一进门就接下我的书包,拉我到火坑边烤火,还担心我一时半会暖和不了,便将自己的双手先放在火上面烤热,然后使劲地捂住我的双手,说是这样暖和得快些。我起初只是看着母亲的举动嘻嘻地笑,还不是挣脱小手说不冷,后来渐渐的大了,多少懂了点事,就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任凭她那双手传着热,传着那天下最伟大的母爱。

在我的印象中,下得最大积得最厚的雪要数20xx年冬天那场雪了,可惜我却没有欣赏到,那年我因参加“国培计划”到重庆西南大学接受培训去了,西南大学那边没有下那么大的雪,便错过家里的大雪。当时妻子在电话里讲家里下了好大的雪和她们是怎样玩雪时我是多么地想回家啊。回家后从妻子的电子相册中才知道,那场雪真的很大:我们学校操场上的雪都快到膝盖了,房子、树子都压得喘不过气来,妻子不仅自己疯狂的玩着雪,还将才8个月左右的儿子也带上了,儿子穿得很厚,带着毛线帽子,坐在他平时洗澡的盆里,在妻子、家人和小朋友的前拉后推下划起了船,他那舞动的小手和张大的嘴掩饰不了内心的喜悦。儿子和大姐家女儿坐在近两米的雪人下照相的姿势更是让我乐开了怀。雪大,天冷,可雪中嬉戏的妻子、儿子、小朋友却不冷,他们感受到了“瑞雪兆丰年”的喜悦。

“爸,我要玩雪。”前些天近4岁的儿子对我说。

“你去吧,不要上马路哦,冷了就回来烤哈手,还要注意安全啊。”

“嗯”一声后,就不见了儿子的身影。儿子已渐渐长大,长成了一个调皮的小朋友,爱玩、爱闹、爱哭,对炮火和游戏情有独钟,他每次出去玩的时候,我都会这么嘱咐的,儿子虽然还小,听不懂我话的意思,但是次数多了,时间久了,就会形成一种潜意识,让儿子养成独立却有自我安全意识。不到五分钟,儿子手里拿着一个拇子大小的雪珠进屋了,笑着说:

“好冷哦。”

“玩雪好玩不咯?”

“好玩。”

“还要去不?你不怕冷吗?“。

“还要去呢,我先向哈火。“。

我没有拉儿子到火边,也没有捂住儿子的手,而是让儿子自己决定烤不烤火,因为我知道,雪能给他带去乐趣和喜悦,温暖也就从心底升起。

雪不仅是农村人来年丰收的期望,也是孩子位喜悦和童趣的见证。虽然她的每一次驾临都会不同程度地给人们带来损害,却还是阻断不了人们对她的相思,毕竟瑞雪兆丰年啊!

记忆中的雪

想起雪总有一种期待,和雪联系起来的也总与童话有关。

是七彩的,厚厚的裹在大地上。晶莹的雪花洁白无暇,像是精心雕琢过的宝玉。它的七彩来自于反射太阳的光,很微弱很微弱。小时候玩过一种罗盘,把几种颜色按比例涂在圆片上,快速的转起来,圆片就会显现白色。我想:雪花也是七彩的吧,只是被绚丽的白色遮掩住了。

是会唱歌的。每当深夜,大雪飘落,站在空旷的雪地里,好像雪花在唱一首经久而澎湃的老歌,心都为之荡漾。最舒服的是踏在上面,从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随着脚步伴在耳畔。上初中的时候,每每清晨周围还寂静无声,我就有节奏地跳着踢踏舞赶奔学校,或紧或慢,或急或缓,或紧凑或舒缓,一篇乐章就在自己的脚下诞生。谁会想到我和雪花配合得如此巧妙,我们天生就是音乐家。

是安静的,也是淘气的。安静的像个不食烟火的小姑娘,让人怜,让人心醉。淘气时又出了名的混不吝,它可不管你心情好坏,什么秩序条理,一股脑儿的砸下来。

是快乐的,是充满故事的。雪花总是寄存着梦,充盈着甜甜地美好。想下雪了,想在雪天聊起童话故事,想在雪地里找回孩子时的天真和幻想。

雨中的记忆

大雨如期而至,从令人头昏的天际中破空而至,雷电在云层中肆虐,厚厚的云层透出雷光,看来是场暴雨。暴雨倾泻而下,一滴一滴打在我的脸上,黑色短衫被打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湿味还透出一股闷热。头发紧贴着额头,眼睛被雨打的几乎快要睁不开眼。

内心一片怅然,愣愣的站在暴雨之中,有几个人撑着伞从我身边跑过,拖着沉重的腿缓慢行走在雨中。沉默着,双眼迷离看着这个被暴雨冲刷着的世界。曾经也是这么一场大雨,在补课后的夜晚降临,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脸上,浑身湿透的我躲在一家便利店内,等雨停了再走。那一刻心中多么希望下一秒老爸老妈就会开着车来接自己,可是并没有,浩大而磅礴的暴雨中没有人经过。

雨渐渐小了,只有毛毛细雨中空中飘零,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叮铃——”一声后,自己再度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默然间在经过电影院时前方出现了一个打伞的妇人,“没被淋湿吧”她温柔的问。

“没”我回答。

“走,我们回家”

“——嗯”

蓦然间再次走到那一晚的便利店,轻轻推开玻璃门“叮铃——”一声后,我站在店内,服务员热情的走过来问我要买些什么,我摆了摆手示意并不买东西只是来避雨的,服务员闹了个没趣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玩手机。

我站在店内心想:一会怎么回去?爸妈还在吵架,自己觉得他们太吵了便大吵大闹着摔门而出。估计不会管我跑哪里去了吧。我抓着头发无聊的看着玻璃门外的零星几人,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小了,又是这样的鹅毛细雨,推开玻璃门时的叮铃声依旧。

漫步在零星飞雨的街头,又是在这电影院,老妈打着伞朝我缓缓走来。

“赶紧跟我回去,别在外面淋感冒了”老妈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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